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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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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的感觉,懂吗?”
陈煜的语气越发温柔。
温柔得丁当都不自觉地安静下来,点了点头。
“懂。”
“你明白就好,现在薛将军和章军师还没睡,你这会儿过去正合适。”
说着陈煜便将丁当放了下来。
“现在就去?”
丁当表示为嘛要这么赶。
“嗯,现在就去,免得夜长梦多。”
陈煜点点头,很是坚决。
“好吧。”
刚刚离开陈煜温暖的怀抱,好吧,虽然那铁衣有点儿冷,丁当还是有些失落。
蹑手蹑脚地走到将军大帐外边儿,丁当有些不敢进去,然而薛图已经听到脚步声了。
“是丁当吗?快进来吧!”
未等卫兵通报,薛图的大嗓门儿已然传了出来。
丁当有些难为情,却真是已无退路了。
“呵呵,薛将军怎么知道是我?”
丁当干笑一声,不知道咋开头儿。
“哈哈。”
薛图看看章飞白哈哈一笑。
“你都叫他薛将军,他自是要有点儿本事的。听音辨音乃是家常必备,他若不会岂不是浪得虚名?”
章飞白替丁当接了心头之惑。
“哈哈,别听他瞎说,哪有这么神?军队这么些人,要说都分得清楚也不可能,只是听得声音,猜着可能是你。”
薛图倒是实在。
“呵呵呵呵,我说呢!”
丁当暗骂自己一声怂,但是也真是开不了口。
倒是薛图不是矫情之人,见她不好意思,便先开了口。
“想必是为了那珍珠的事儿吧。”
“正是。我琢磨着那珍珠的事儿兹事体大,想来还是跟薛将军商量一番为好。”
丁当福了福身子,心里也松了口气。
见丁当应是,薛图便又看了章飞白一眼,十分担忧。
“今日之事虽然将那小兵截下了,但是风声已然走漏了。当时将军的亲卫看见那小兵正在放鸽子,便将人拦下了。又从空中射下一只信鸽,上面所书正是那珍珠之事。想来知道兹事体大,并未将话听全。”
章飞白这一说,丁当才知自己竟犯了大错。
丁当大惊,“这可如何是好?”
“如今依然给派了八百里加急,又放了信鸽,就连王。。,就连君十三那里也去了信儿。希望能赶在那些人的前面,也好让皇上早作打算。”
薛图说完见丁当依旧面有忧色。
“你不必如此心急,事情虽然棘手,但也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如今消息既然已经走漏,咱们便是公开守着这海边也无妨。谁还能把泸州抢了去不成?且把心放到肚子里,只要圣上知道此事,你只管放开了手脚,将来立功也必有你的一份。”
薛图将话说得明白。
丁当这才知道自己险些作茧自缚。
让皇上知道真相才是上上之策,如若不然,倘被他人抓住把柄告上一桩,说不得便要替那些徇私枉法之徒背了黑锅。
。。。
………………………………
第217章 真正的价值
章飞白见丁当面色苍白,忙来安慰。
“老薛所言极是。你莫要自己吓唬自己,如今咱们的信儿说不定能后发先至,便是不能先到,争个同时也没问题了。只要能阻止他们暗中行事,便无妨了。”
“暗中行事?”
丁当不解,这珍珠虽是贵重,但也不是谁抓一把就能走的,怎的就有暗中行事这一说?
章飞白这才想起来丁当并非朝中之人,便是不懂也是正常,折扇对着头便是一拍。
“哎呀,倒是忘了你不知此中门道儿。”
见丁当脸上的疑惑更深,“你也知这珍珠一事既是****固有之物,那贡品一说便是匪夷所思,然而这些年来却从未被人发现。哦,至少是没被‘皇上’发现。我可不是仅仅指咱们现在的天子。”
丁当已然明白了许多,那珍珠的事被人瞒得如此密不透风,想来当初也是费了一番心思在****寻觅了许久。
“那是有人在朝中千方百计瞒着此事?”
章飞白摇了摇头,“到底还是孩子,把此事想得过于简单了。此事已是多少年的传统了,若真有人刻意瞒着,那也是数代人之前了。否则你以为他们会将盛产此物的泸州看得如此轻吗?原本皇上也不会拿到贡品就追究出处,这事可大可小,不过嘛这大小还是皇上说了算的。是大题小做,还是小题大做都是皇上的意思,这些都不重要,珍珠一事,足够皇上寻个由头,斩了夏侯年的左膀右臂,起码能削减他的势力,这,才是重要的。”
丁当耸了耸肩,“好吧,这些我的确是不懂。”
“不过还是有一样你懂的。”
章飞白冲着丁当举了举手中的扇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示意丁当想一想。
“是了,我明白了。不管皇上打得是什么主意,珍珠的价值是不会变得。而为了打破倭国的谎言,无论如何今年的朝贡上,皇上会倍加重视这泸州的珍珠。”
“孺子可教!正是如此。”
章飞白点点头,对于丁当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领悟到这些很是满意。
“不不,远远不止这些。一旦此事成为公认的事实,那些商人、使者便会踏上来泸州的大路。我们必须修路!”
丁当说得斩钉截铁。
“聪明!老薛听见了没?”
章飞白打响了扇子,冲着薛图哈哈大笑。
“听见了。干得不错!”
薛图冲着丁当竖了竖大拇指。
丁当腼腆一笑,却因激动而满脸绯红。
这支有着近两万人的军队终于开始了来到泸州之后第一个干活的日子。
蒲草已然隔来了,然而薛图并没有让所有人都去编席子。
席子或多或少,或好或坏的都能编些。
不过是一日的时间,丁当的修路之说已然成了一张布满康庄大道的泸州的宏伟蓝图,军中向来不缺人才,缺的只是发现的眼睛。
“索菲亚,今天的收获不错。”
“丁当,跟你说过多少次,叫我小四就可以。”
索菲亚腼腆一笑,一边将衣服拧干,一边抹头发上的水。
“漂亮的姑娘应该有好听的名字。”
索菲亚是孤女,生活在一所小破屋儿里,那里简直是难民集中营。
只是这里的难民年龄都不大而已,索菲亚是丁当见了她的容貌之后给她取得名字。
她羞涩而兴奋。
“快来烤火。”
尽管还是秋天,丁当已然在海边升起了火堆,海女们整日泡在水里,身体的温度着实很低。
“嗷,其实我都已经习惯了。”
索菲亚尚不习惯丁当的热情。
“女孩子家的身子要注意些。快来。”
不由分说,丁当便将索菲亚拉了过来。
两人说说笑笑,直到索菲亚离去,苏思雅见丁当独自一人在海边,便踱步过来了。
“姑娘,如今一切都比预料的要顺利得多。若你想帮助那个女孩儿并不是什么难事。”
一目了然,苏思雅口中的女孩儿自然是索菲亚。
瞅了一眼刚刚从索菲亚手中买来的海货,“不是所有的帮助都需要用那些东西来完成的。”
“对于她们来说,那样也许是施舍。说不定我会失去索菲亚这个朋友。”
“嗯哼~~~”
苏思雅摊了摊手,表示不明白。
“姑姑,就同你这般。不是钱能买得到的,如今索菲亚和破屋儿里的孩子生活得很好。他们靠着自己的劳动生活,当然,如果咱们能将他们的海货买了的话,他们会很感激。给他们适当的应得的报酬,才是真的帮了他们。”
“呵呵。”
听了丁当的话苏思雅不由得笑了。
“姑姑,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
丁当皱了皱眉。
苏思雅点点头,“你是对的,姑娘。我只是感觉进来你又成长了不少。现在姑娘也开口闭口就是一堆大道理了。以前只有君十三会如此。”
提起君十三,丁当便想起了之前他训人的模样。
“是啊,岁月如梭。”
“姑娘,这些还是我们来弄吧。没有谁比海女更清楚这些事了,若您非要用,让海女收拾了就是。何苦还要费这个力气?”
苏思雅看看丁当已然沾满海腥味的手。
“那姑姑说,许久之前,你亲手将把那裁皮子的刀子磨了一遍又一遍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丁当仰着头,不答反问。
“哈哈。”
苏思雅笑着摇了摇头,“越来越说不过你了。不过我倒真没想到你会知道的。”
“姑姑,你做的事有目共睹。相信你的愿望都会达成的。”
丁当并未受苏思雅的影响,眼神里透出的认真仿佛苏思雅是她前世的恋人。
“会的,姑娘。”
苏思雅眼里隐有泪光,将身子转了过去。
“走吧,姑娘。天晚了,还是早些歇息。明日那匠人就要来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丁当点点头,将那盆海货端了起来。
每一个蚌壳儿里都藏着一粒珍珠,请来的匠人是泸州银楼里最好的师傅。
丁当相信,这些珍珠总会实现它们真正的价值,背对着夕阳,呈现在丁当眼前的是无尽的希望。
。。。
………………………………
第218章 搭桥牵线
第二百一十八章搭桥牵线
“小姐,我如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您跟我开这样的玩笑觉得合适吗?”
金翠坊的郭师傅乃是泸州最好的镂刻师傅。
“老先生慎言。我们姑娘乃是整个泸州郡府的账房,断不会跟你开什么玩笑。”
不用说,自然是苏思雅出面制止了这个怪老头儿后边儿的话。
“怎么,没跟这位老先生说明白吗?”
丁当不想这郭师傅竟如此傲慢,不也许只是发觉被‘愚弄’之后的愤怒。
“已经付了定金,当时还欢天喜地的应了。”
苏思雅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你,你,你,谁要跟你们胡搅蛮缠。我老头子可不是有闲工夫跟你们玩儿过家家的人。”
被提起付定金,郭师傅微微有些尴尬,然而他越发觉得眼前这人是神经病了。
“郭师傅,不妨告诉你。摆在你眼前的虽然此时常见,然而不久之后便会成为了不起的东西。如果郭师傅觉得付的定金还合心意咱们就可以开始了。”
丁当倒是不介意郭师傅怎么想,耽误进程,却不是丁当想要的了。
想想定金郭师傅也只得闭嘴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点明摆着的道理,郭师傅还是明白的。
此时见丁当提起定金,郭师傅的眼神便闪烁了。
泸州穷困,便是金翠坊的高工资也比不上丁当给的价码。
如果此事能做成,便是提成也能拿不少。
郭师傅没再说话,丁当却已然明白原来竟是这定金起了作用。
“听说金楼生意惨淡,郭师傅如果愿意带徒弟的话,将来还会有更多的好处。”
作为一名镂刻师傅,被要求带徒弟并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做得了镂刻的,不仅手艺需要年头来打磨,镂刻还要精巧的心思,这样才能将其做好。
“这个也有提成吗?”
郭师傅舔了舔稍微干涩的嘴唇。
丁当没有忙着答话,与苏思雅微笑着对视一眼,此事已然成了。
“薛将军,那珍珠首饰的事稍稍有了些眉目,能不能在军队中找些喜欢做镂刻的人,手不巧不怕,愿意做的就可以学。”
薛图听完皱了皱眉头。
“此事怕是不能如你的意了,丫头。”
丁当不料此时会在薛图这里碰钉子。
“为何?”
“那些将士如今干得全是体力活儿,而这镂刻我虽然不知详情,但显然也无需费这么多力气的。若在军中抽调人,而且还要自愿,怕是要坏事。”
薛图的理由很是充分,不用细想便知薛图说得都在情理之中。
珍珠的事,最多不过是为了做做生意,然而那大路的修建才是首要的任务。
路修好了远方的人才能来泸州,给泸洲带来财富。
“还是薛将军想得周全,我再想想别的法子。”
出师不利,丁当如何还是觉得有些心塞。
然而也是无法。
大局为重,军令如山,便是混迹军队的最高法则。
丁当已经了解得清楚。
“老朽已经答应了不假,然而没有徒弟可教便不是老朽的罪过了。”
郭师傅已然做好了准备,但是丁当却没有找到人,着实也是不悦。
“还是先请郭师傅先将这珠子做成首饰,这事既是说好了也断断没有让老先生空手回去的道理。不过是时日问题,郭师傅宽限两天,左右不会短了郭师傅的工钱。”
丁当好说歹说,算是将郭师傅的心稳了稳。
“姑娘,你有什么打算?”
丁当和苏思雅走出帐外,将郭师傅和祥子扔到了营帐之中。
“打算?哎,哪里有什么打算。刚刚也算是吹了牛皮,对于那什么人,哪里有什么头绪。”
说起来丁当也是无奈,刚刚也不过是为了稳住郭师傅,至于打算还真没有。
“既是军中没有法子,为何不考虑下当地人。想来若是能招的人来,岂不是一举几得?”
苏思雅听了也是愁眉不展。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若是能将当地人教会,不久之后便能起到作用,将来珍珠受到朝廷重视,这便是吃饭的手艺了。”
有了苏思雅的提议,丁当很快就想到了。
“这法子好是好,只是执行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困难。”
“姑姑,这有何难?你倒是忘了我刚刚认识了一个新朋友索菲亚了。让索菲亚放弃下海捞海货反而来跟我们学镂刻实在不太妥当,然而想必即便是海边也有许多下不得水的人,若能让索菲亚搭桥,又有军队作担保。想必也会心动的。”
苏思雅提的问题在丁当眼里显然不成问题。
银楼最顶尖的师傅还将这工钱看得那么重,那泸州的百姓过得什么日子便不难理解了。
“嗯。”
苏思雅点点头,不用丁当吩咐便去请那索菲亚去了。
海边又剩下丁当一个人了,丁当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便是将那珍珠首饰做出来。
将那珍珠首饰做出来,然后再让苏思雅亲自跑一趟桐州便什么都解决了。
毕竟珍珠在真正识货的人眼里是很金贵的东西。
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丁当自是明白。
再者说以丁当对君十三的了解,这些珍珠总能出个好价的,实在不担心销路问题。
更别说还有偌大的朝廷。
一旦珍珠在泸州产出之事传入朝廷,那朝中贵妇的爱美之心便会蠢蠢欲动,到时珍珠只会供不应求,如今要考虑的不过是要将首饰做出来罢了。
丁当越发会利用这消息了,在这个交通不便信息不畅的年代,信息则显得更为重要。
如今的丁当算是真正迈开了从商的第一步。
当初丁当稚嫩的模样似乎早已褪去,只剩下如今的成熟。
又是这海边,如今这般空旷荒凉,在不远的将来便会发展成繁华的码头。
看着无边的滩涂,丁当心里升起的是无尽的希望。
从初出茅庐,莽莽撞撞,到如今逐渐沉稳,行事果断,丁当越来越有当家人的气势了。
不难看到,账房一职,在不远的将来便会实至名归。
到了泸州之后便听当地人总说泸州是穷山恶水之地,将来怕是要改改了。
无论作何想法,丁当心里都是一片喜意。
。。。
………………………………
第219章 不靠谱的半吊子
丁当本以为十拿九稳,然而当丁当将事情说完,才发现并非如此。
“呐,就是这样,索菲亚你看你能帮我吗?”
丁当过于兴奋以至于连索菲亚的脸色变了都没注意到。
索菲亚将被丁当抓住的手抽了出来。
“丁当,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是官府里的人。”
摇了摇头,索菲亚躲得更远。
“不是,索菲亚,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不过是身份的差异,丁当不料索菲亚竟有如此反应。
“去你的索菲亚,我是小四!”
通红了眼眶,索菲亚眼睛里几乎掉下泪来,疯狂地喊了一声,愤怒之中她都没有忘记自己的篮子,迅速得挎着篮子她大步跑开了。
这句话一被索菲亚喊出,丁当便觉得她与索菲亚之间的纽带卡蹦一声裂了。
索菲亚越跑越远,越跑越快,连篮子里掉出海货都不顾了。
将人请来时,还不是这样子,苏思雅看着跑远的索菲亚没有追去,比起索菲亚她更担心丁当。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苏思雅的声音,丁当很快转过脸来。
她并没有哭,显然她比想象中要坚强得多。
“姑姑,事情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丁当的话虽然少,但却比苏思雅预料之中的更加冷静。
苏思雅并未说话,眼睛却依然注视着丁当。
“我将请求说了,未及多说,她得知我是官府之中,便将我们之间的友谊埋藏了。这是我始料未及之事。”
“我们再另想他法吧。”
安慰人一向不是苏思雅的强项。
“不,姑姑,不将此事弄清楚,我们将无法再进行下去。”
“为什么?姑娘对索菲亚恩深义重,只是倘若她不知好歹,姑娘又何必为此人心伤?”
苏思雅没想到丁当竟如此执着。
“姑姑,非她不知好歹。想来是早年曾经受过官府的迫害。咱们如今刚刚来到泸州,想来我还是太着急了些。甚至都没了解过泸州,就忙着做生意了,这是个教训呐!”
丁当话里意思悠长,苏思雅竟摸不准丁当的想法。
“姑娘的意思是?”
“姑姑,我想去泸州与桐州的交接之地开一家客栈。”
丁当的语气并不沮丧,受了些打击却像是莫名得重生了一般。
“姑娘,你怎么突然间这样想?”
苏思雅感觉丁当实在变得太快,之前还在考虑要将珍珠做出来,这会儿便想要开个客栈了。
“诶,诶,姑娘!”
见丁当许久没有说话,苏思雅心有疑惑,正想询问,却不想丁当就这样在她跟前倒下去了。
“账房姑娘,怕是初来泸州,费神费思,再加上郁结于心,这才晕了过去。我给开两服通气补身的药,看看效果吧。军队中是艰苦了些,账房姑娘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怕是粮食粗鄙,这
才跟不上啊。”
军医捋着胡子,噼里啪啦说了一顿。
苏思雅半懂未懂,只听那大夫说郁结于心,想起今天丁当刚刚跟索菲亚吵了一架,便觉甚是对症。
“怎么会郁结于心呢?”
然陈煜并不知内情,难免要问上一句。
苏思雅一一陈述,陈煜虽也了然但也有疑惑,“依你所说,丁当并不是这等心胸狭窄的女子,又怎会为了这等小事而郁结呢?”
“姑爷,怕也不止这一件事了。这一路跟随大军颠簸,姑娘从未叫过苦。进来军粮紧张,姑娘也不肯多吃。想来是水土不服再加上身体虚弱,刚刚那事想来不过是导火索罢了。”
此言将陈煜的疑问消了去,却又将陈煜的火儿勾了起来。
“怎么就不肯多吃呢?”
“军粮紧张,如今形势严峻,姑娘便想能省一口是一口。”
苏思雅声音低沉了好多,以便听起来更真实。
“傻丫头。”
陈煜不再多问,转而疼惜得抚摸起丁当的脸。
苏思雅迈了轻快的步子出去了,丝毫没有自己刚刚的谎话而脸红。
比起君十三,苏思雅觉得陈煜付出得着实少了些,偏偏姑娘看上了,怎么说也要让他吃些苦头才是。
然而让苏思雅都没想到的是,丁当这一病就是半月,脸色越来越黄不说,人眼看着就瘦了一圈儿。
那不肯多吃的话不过是苏思雅用来吓唬陈煜的,君十三的粮食已然运在路上了,又怎会亏待了丁当。
若非丁当执意不肯,苏思雅早就给丁当开了小灶了,少吃那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这吓唬陈煜的话却跟丁当的病莫名地符了下来。
那军医也直说不该如此,汤药也是换了又换却不见有何起色。
“大妞妞,这汤药可有问题?”
苏思雅终于想到会不会是药方子出了什么问题。
“我,我认真看了这方子,便是连药都看过了。并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怕只怕真如那军医所说,姑娘是郁结于心。”
大妞妞还是很怕苏思雅的,在苏思雅跟前儿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狗屁的郁结于心!姑娘清醒的有数的时间都在叮嘱我去查访之前官府是怎么压榨平民的,以至于他们对官府如此讳莫如深。这样的想法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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