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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三嫁:误惹腹黑小相公-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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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当的目光坚定地在两人的脸上徘徊。
“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不该怀疑薛将军和军师的。”
陈煜有些沮丧,有些内疚。
“哈哈,丁当小丫头说得不错,但是陈煜的做法才是正确的。能够将后背交给的那个人自然是能够信任的人啊~~~,话虽不错,但又有几人能这样呢?若是时时都有这样可以信赖的人在身边,我们便可死而无憾了。”
薛图哈哈一笑,话里并无落寞,更多的是已经看开了。
陈煜并没有接话,只是默默地不肯做声。
章飞白举着扇子的手堪堪落了下来,却还是没拦住薛图的急脾气,只是还是晚了一步。
薛图的话虽然感人,但说不得也会留下什么阴影。
照章飞白的想法,此时站出来只会增加陈煜的尴尬,而有丁当在,陈煜便万万不会想到歪路上去。
心是好心,只是这做法却是错了。
“那歹人现已伏法,总算是没白白辜负你们这一番受冻挨饿的。”
章飞白自是不会在那个话题上继续下去,有些事需要时间去沉淀,语言只会增加负重感,慢慢就会好起来的。
给出些许空间,让对方有喘息的时间,这样才是最好的。
“喔?还没问章先生这回用得是什么计?”
丁当也是借坡下驴。
“计是妙计,只是嘛,这次却是你们薛大将军的手笔啊!这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每每提起章飞白总是不免感叹一番。
“这话说得!当着孩子们的面儿也不知道给我留点儿面子。我想个计策不是正常的吗?怎么就还用得上刮目相看?我看进来军师读书读多了,脑子未免迟钝了些。你们都多担待。”
一言不合两人便抬起杠来,好在也算是司空见惯,倒没惊讶。
到底是将刚刚那不愉快的小尴尬揭了过去。薛图自是要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吹嘘了一番,而丁当几人也两三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一顿丰盛的饭菜自是少不了的,这回可真应了那句话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时过境迁,再来回顾当时的事便是又一种心境了,这也算是上了生动的一课了。
倒是苏思雅觉得丁当身边确实需要个懂药之人,这样才能稍稍安心些。
至于大妞妞和祥子两个,苏思雅已然是放弃了,想到懂药二字,苏思雅的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一个人影。
………………………………
第二百三十章 神医百里佑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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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沁芳楼许久,苏思雅已然不是当初只听命令的她了。
只是这夜里行动的习惯怕是改不了了。
依旧是那间破屋,依旧是那透风的窗户几乎避不了寒风。
床上的人已然鼾声如雷,苏思雅弯了弯嘴角儿。
她就说嘛,以她的功夫怎么会轻易将人吵醒。
只是还未等她得意片刻,便听床上已然传来声音。
“想要什么随便拿。”
似乎并未从梦中惊醒,百里佑广翻了翻身将皮子陇得更紧些。
“啧啧啧,还是那副臭德行!”
苏思雅直接讽刺出声。
“噢,原来是熟人。”
百里佑广连眼皮子都没翻,便又说吐出一句话来。
“知道是熟人竟然还这态度,你这待客之道,啧啧~~~”
苏思雅对着百里佑广丝毫不知道什么是客气。
“待客之道?你倒是好意思说,有哪个客是半夜三更自己送上门来的?等等,怎么说你也是个姑娘家,莫不是你看上我百里某人,想要跟我共度良宵不成?”
比起毒舌,百里佑广倒是丝毫不落下风。
“哈,就你这模样的还想着有人会上赶着贴上来不成?”
苏思雅对着床上依旧在与被子缠绵的某人讥讽道。
“哈?我这模样?我这模样咋了?怎么说也是泸州城内赫赫有名的公子一枚,怎的到了你嘴边儿就这么不堪了?啧啧,姑娘我可提醒你,你现在是有事相求,起码要挑个我心情好的时候儿吧!实话说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姑娘,您可长点儿心。”
百里佑广向来觉得自己相貌堂堂突然被人这般质疑,自是心里不爽。
“且,一个大男人竟然这般在乎自己的容貌!”
苏思雅到底是不敢把他彻底惹恼了,只是不吐不快,声音虽是低了些,到底把话说全乎了。
“呦!姑娘这般说那便是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了?既是你如此不介意又何必深夜到此求百里某人呢?”
百里佑广这会儿却是裹着那大毛皮子坐了起来,说到底还是被苏思雅激起了几分好战的心思。
“喔?你以为我是来看脸的?”
苏思雅抚上自己的脸,从未想过治愈。
之前苏思雅以为黑煞已死自是无心在乎这容貌,正如当初绿萝所说,说不得是黑煞舍不得自己被旁人瞧去了,便将那容颜一同带走了。
“你这脸已经长住了,若想复原,怕是要吃一番苦头,你还是想想清楚。那罪怕不是一般人能受的。”
百里佑广倒是也有些许正事,医者仁心,虽说有些玩世不恭,然而这仁心二字却在百里佑广身上体现得清清楚楚。
“真的能复原?我曾问过旁人,这张脸毁到这幅样子,除非华佗在世,不,就算是华佗在世也医不好了。”
苏思雅摸着自己的脸全然忘记了自己半夜来访的初衷,似乎真的是为了自己受伤的脸而来。
刚刚的话苏思雅并非虚言,她知道黑煞未死之后,这张脸便成了心中的一根刺,女为悦己者容。
她也问过君十三,然而君十三给出的答案便是只能给她一张完美无缺的人皮,却无法将苏思雅的脸恢复原状。
想着有一天自己的爱人抚上的是他人的脸,苏思雅宁愿自己依旧是这般模样。
“我不想盖上一张死人脸皮。”
似乎想宣誓自己的决心,又似乎是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苏思雅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坚定。
“哈!谁会给你盖上死人皮,莫不是你以为我手中的刀子是用来杀人的不成?你又不是死人,自己自然会长,为嘛非要别人的脸皮?”
百里佑广不解究竟苏思雅是受了谁的误导,只是对于苏思雅的孤陋寡闻,百里佑广还是很不屑。
“那是如何?”
苏思雅的眼中露出些许希冀。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让它自己长好。只是铁定要受一番苦,你能不能吃得消就不知道了。毕竟那些旧疤已经长好,那些烂肉都跟新肉长在一起形成一条大大的疤了。若是想额治,就必须将那新肉和烂肉一起割去,再用特制的药膏涂上,再等它重新长出来。只是这种痛苦绝非常人所能忍,你还是好好想想吧。”
百里佑广说完便又躺下了。
苏思雅目光闪烁,她自问当初什么苦都吃过,然而如眼前之人所说,那便真真是一种酷刑了。
将那烂肉新肉重新割开,再等它长上。。。。。。。
“我愿意。”
苏思雅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自从脱离训练那种苦便许久未曾受过了,如今想起来依旧心有余悸。
百里佑广本以为要等许久,未料苏思雅竟然如此之快得给出了答复。
然而兹事体大,百里佑广自然是需要苏思雅考虑明白。
“不急,你且考虑三日,三日后再来答我。另外,你最好跟你那姑娘说一声,毕竟这可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便是长好,说不得也得三个月,更不要说平日便是饮食也有许多忌讳,都需你注意。”
百里佑广特意提醒苏思雅要告诉丁当一声,并非真的因为苏思雅需要照顾,而是不想她因为盲目便失去了理智。
苏思雅没有再说话,百里佑广所言并非过分,考虑三日对于苏思雅也并没有过多的影响,她决心已定。
最后看了百里佑广一眼,苏思雅便出去了。
来时苏思雅是如何得意非凡,起码心情颇好,现在倒是悲喜交加,不知该哭该笑了。
勇者无畏。
苏思雅本不该纠结于此,然而毕竟是为了容颜,她如何就能坦然面对。
更何况她刚刚并没有漏掉百里佑广所说的要动刀子。
在脸上动刀子,便是大夫说得信心满满,身为患者,苏思雅也有容颜被毁的顾虑。
怕是这将容颜交给大夫同那将后背交给别人的风险也差不了许多。
身边的土房破瓦迅速地向后退去,咸咸的风似乎还带着海的气息吹在苏思雅的脸上,苏思雅竟不知是何想法。
只是泪水滴滴答答,从苏思雅的水眸流过香腮灌入脖颈,被这海风一吹便是一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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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章 神医百里佑广(二)
苏思雅一夜未眠,心思复杂得很了。
丁当第二日在营帐之中见到苏思雅时便是一张憔悴的脸加上一双通红的眼。
“姑姑,你这是。。。。。。?”
丁当暗自以为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端,毕竟能让苏思雅这般忧心的事并不多见。
“姑娘,我的脸有救了。”
苏思雅的眼睛里顿时便水汪汪的了。
“这是好事啊,姑姑莫哭。”
丁当这才松了口气,想来是喜极而泣。
“是啊,那大夫非要让我跟姑娘您说一声才肯帮我。”
苏思雅这才拭了泪。
“这是为何?这治疗之法可是有什么风险吗?”
丁当很快便明了了。
“姑娘,无论如何我都要治的。”
苏思雅没有直接回答,反倒向丁当表明了决心。
丁当见她避而不答,这便明白这法子定有让她为难之处了,只是权衡之下丁当已然明
白她已经拿定了主意。
丁当并未打算阻她,毕竟按照丁当的想法,苏思雅向来是有主意的,这事又是她的私
事,如今来知会一声,已经实属难得。
也可见苏思雅确实对自己轻易非凡,否则以她的脾气想来自有法子将那大夫说服,也
不会落到今日的地步才是。
丁当之前曾把苏思雅的疤痕蔓延成了花枝,只是妆画得再好也是掩饰之法,若是能恢
复自然还是好的。
“既是如此,就在军营治吧。我会请求薛将军另外支一帐篷,全赖咱们自己动手,想
来薛将军也不会不应。”
丁当还是为苏思雅略尽绵力。
“可是姑娘,如今大军都在忙碌之中,我又怎可这般任性?”
苏思雅虽是感动,然也知丁当为难。
丁当略一思索,“本来倒是可以去这村里选个稍好的屋子买下来,休整一番也好做你
的养伤之地,只是如今形势严峻,你我又怎可大意?我断断不会让你独自一人离开这军队
,届时你身子虚弱,犹在梦中,若有敌袭该如何是好?”
见苏思雅有所松动,丁当这才接着说。
“若在这军队之中扎一帐篷,便是将那帐篷搭得结实些,也可让它密不透风,也不至
于让风伤了你。而且姑姑,你一定要答应我,再等上一等,容我准备些许时日,这样我才
可以安心。”
“姑娘想怎么做?”
苏思雅平素以为只有自己才需要准备,不想丁当竟会提出这要求。
丁当并不急着回答苏思雅的问题。
“我已细想过,虽然你不肯说,然而你脸上的疤痕已然长好了,再想治疗无非是让它
再伤一次,也不知那大夫采用何种药剂,其中疼痛能否免除一二也无从得知。”
见苏思雅脸上露出讶然的表情,丁当便知自己猜对了。
“这个暂且不说,便是单单往脸上动刀子这一项怕是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知那大
夫与你说了没有。姑姑,以我拙见,你伤时必是极为痛苦,伤已入骨。如今再来一次,你
真的愿意吗?”
丁当自是不愿加深苏思雅的痛苦,也知她心意已决,只是这风险之大,在这个条件落
后的地方,丁当实在不愿意冒险。
在现代死于破伤风的也不是没有,这个时代的刀子该是什么材质的,丁当也没有任何
主意。
苏思雅的泪水就这样如泉眼中的泉水汩汩流下,闭起了眼睛。
丁当说得这些她又哪里不明白,没人知道当时她是以一种怎样绝望的心情活下来的。
倾世之容不复存在不说,那刻骨的痛亦非常人所能忍,再加上新肉长出时的痛痒,每
每都让人将她绑起来才不至于被她抓开已经合口的皮肉。
丁当见她如此痛苦,不忍再说下去。
“你且去将那大夫请来也好,我跟他细谈一番,也许能将你的痛苦削减些许。”
丁当叹口气,终是让她去寻了那大夫去了。
此时的丁当还不知那大夫曾救了她的性命,更不知以后的百里佑广与丁当的究竟有何
渊源。
苏思雅听了丁当的一番话,虽不知丁当有何想法,但素来也知丁当向来不喜说大话,
她既是说有法子,便是有的。
那大夫的家里苏思雅已经去了两次,早已轻车熟路。
只是白天过去还真是头一遭。
再次到了百里佑广的小院儿,苏思雅才知为何那大夫晚上已然知道有人来也不肯将眼
睛睁开了,不是故作神秘,而是他真的太累了。
病人从大门口儿一直排到小门口儿,苏思雅想着兴许自己应该这般等下去才是。
如今苏思雅当杀手时的霸道早已去了不少,起码学会了等待。
看到那排队的人,苏思雅倒是安心不少。这样值得信赖的大夫,总也不至于只会接生
牛娃吧。
想起索菲亚曾经描述的大夫,苏思雅便不由莞尔一笑。
刚刚被丁当打击的痛苦,便又被她扔到爪洼国去了。
从苏思雅到的早饭刚过,到中午太阳高悬,不过是稍稍歇息了一番,那人便又继续进行了。
只是也不见他收银子,病人将自己挖来的草药给他摆在院子里的箩上,亦或是将菜给他放到院子里。
也不知是哪门子的规矩,便是中午也有人给他送午饭的,他便将那病人送的菜给了给他送午饭的。
这般循环往复,想来他得到的也不过是些饭菜而已。
当真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一个有着如此医术的大夫窝在这偏僻荒远的小村儿里,不图名,不图利,当真让苏思雅看不懂了。
她已经看过他的窝儿,虽然身居陋室,但也并非是不懂享受之人,相反他所持茶具所居之室该是很有他自己的格调,就连衣着,额,苏思雅看了看百里佑广今天的那件长衫,像极了某个和尚的百纳衣,又像极了某个婴儿放大了的百家衣。
由一块一块的布拼凑而成,这还便罢了,他竟然还时时背着个包裹,每每有一个病人过去他便拍一拍那个包裹,也是奇了。
虽然他形状如此,最最邪门儿的还是这一切看他身上看上去并无违和之感,啧啧,也算是有他自己的风格吧。
………………………………
第二百三十二章 神医百里佑广(三)
如此苏思雅便等到了天黑,也是奇了,竟是连午饭都没有吃,也并不觉得饿。
就这样整整一天,苏思雅也不躲,就这样坐在墙头上。
偶尔百里佑广也站起来伸个懒腰。
一天终于结束了,院子里再无一人了。
“朋友,不饿吗?”
百里佑广的声音并不大,但方向却是对着苏思雅的,仿佛知道苏思雅能听见一般。
“不饿。”
苏思雅也未大声,然而她摇了摇头,辅助了一下。
想来百里佑广也是明白的。
随即百里佑广便摆了摆手,让苏思雅下来。
苏思雅见了,便飞身下来了。
“你费了这么些心思在这儿苦等,说吧,有什么事?”
百里佑广怜她等了自己一个整天都没有怨言,态度倒也好得紧。
“我家姑娘说是要同你商讨一番,还请你赏光。”
苏思雅说话倒是难得的客气。
“难道说你家姑娘同意了?”
照百里佑广的想法,丁当不该同意的。
“姑娘本是不愿,然而我心意已决,姑娘自是不会拦我。只是姑娘却要我缓些时日,好做准备。”
苏思雅照本宣科将丁当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竟是要做准备?哈哈,有点儿意思,我原本以为除了我这个大夫便是你这个病人,倒是不曾想到你家姑娘还要做准备的。”
百里佑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包裹,将苏思雅的目光又一次引到百里佑广身上的破挎包儿上。
“我家姑娘行事向来与常人不同,既是姑娘说了,我便也信了。”
说完苏思雅便猛地将头转了过来,“你只需告诉我,你愿不愿去就是了。”
“哈,你倒是个急脾气,只是你这般态度,就不怕我不给你治吗?”
百里佑广那点子恶劣的小脾气又上来了。
“不治就不治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若是你不跟我去见姑娘,不治也无妨的。将来有机会,姑娘自是会为我想着。”
苏思雅说得潇洒,倒是让百里佑广很是不解。
“你为了能治脸,不惜在你家姑娘面前坚持到底,怎么这如此难得的机会便又这样白白放过吗?”
“正是因为姑娘理解我,给了我选择的自由,我才更知道姑娘打心眼儿里在乎我这个姑姑。许久之前这条命就是姑娘的了,更遑论这一张脸。”
苏思雅一声轻笑,算是回答。
“罢了,你这性子也是奇了。倒是不知你家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倒真生了几分好奇之心。”
百里佑广本来也不过是想吓唬苏思雅一下,倒是不料苏思雅的脾气这般硬气。
人已经请到了,苏思雅才不管他是不是生了什么好奇之心呢。
但到底也不想真的得罪他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军营已是漆黑一片了。
好在军营之中到处都是火光,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丁当见苏思雅将人带了来,这才送了口气。
百里佑广到底是仁心,两人见过还未多说,便开口替苏思雅说话了。
“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今天一天竟是连饭都未进一口。”
丁当听在耳朵里,倒是觉得说不得苏思雅吃了许多苦,目露忧虑之色。
“姑娘,只因这看病的人太多,这才多等了些时候,也不碍的。”
苏思雅自是怕丁当担心。
“姑姑先去用饭吧,我还有事要同先生细谈。”
苏思雅便退去了。
“先生请坐。大妞妞看茶。”
“你身边儿的人到都很有个性啊!”
百里佑广倒是百无禁忌,看着大妞妞体型不似常人,那点儿顽劣的本性便忍不住暴露了。
“个性之说我倒是不怎么赞同,只能说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优势。”
随着大妞妞一个白眼儿翻过,丁当便不客气得将话给顶了回去。
“倒是先生这穿着,这打扮,等闲人自是比不了的。”
丁当并非狗眼看人低,只是不忿百里佑广如此评价自己身边之人罢了。
“彼此彼此,想来等闲也找不出像姑娘这般的主子了。”
百里佑广冲着丁当拱了拱手,并不真的将丁当的戏言放在身上。
“这深更半夜的,我倒是无妨,倒是被旁人看了怕是会有什么误会。”
眨眼间百里佑广便打了个哈欠。
丁当倒是想起苏思雅刚刚所言,也不疑他是否有别的想法。
“我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丫头在一旁,料是旁人也说不得什么的。”
丁当也觉废话说得有些多了,“今日找先生来正是为了我家姑姑脸上的伤疤。”
见百里佑广点头,丁当这才接着说。
“我料想先生是要先行将那旧伤挑开的,不知先生可有法子减轻姑姑的痛苦?”
“恕我无能,能将她的伤治好已然是极限了,还想不受罪,那是断断不可能的。”
似乎是在笑丁当想得美,百里佑广话里便加了两分轻蔑的笑。
“也不是我异想天开,我曾于古树之中偶然得知曼陀罗有止痛的功效。可以让人暂时丧失痛觉,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丁当并不以为意。
“那曼陀罗本来就有毒性,若是为了止痛便食毒草,怕是不妥。”
百里佑广也并非迂腐之人,既是丁当能提出来,便觉可以考虑。
“不过嘛,若是能想到制衡曼陀罗毒性的法子,倒也不失为一良策。”
百里佑广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丁当的提议。
“那就好,那就好。”
丁当本不是医道中人,见或许能为苏思雅减轻些许痛苦也是喜不自禁。
“若是无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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