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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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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挝鞲缍嘟痰肌!
梦西被他左一个“梦西哥”,右一个“梦西哥”弄得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他求救地看向随潜,然尔随潜咳过后竟然假装听不到,继续吃她的早饭。
梦西忿忿抬脚要踩随潜,不料随潜像是提前知道一般缩了缩脚,垂眉低眼地吃饭。
“臭师姐!”梦西撅嘴暗骂。
“梦西哥?”倾世又叫了他一句。
梦西受不了,放下碗筷委屈的盯着倾世说:“你别这么喊我。我年龄比你小,你这么喊,我也不好意思应。”
随潜轻笑一声,立刻换来梦西的一记白眼,她连忙忍下,这事,她帮不了他,男人之间的事,还是交给男人自己去解决吧。
“这与年龄无关,总要分个大小。你是随潜的正夫,不管怎样,我都该这么称呼你。”倾世坦然道。
梦西急得出汗,他是个单纯的孩子,你要跟他来硬的,他就跟你犟上了,但如果你跟他来软的,他就不知如何是好了。他的脚在桌底下死命踢随潜,随潜苦笑,无奈忍着疼,继续装糊涂。
梦西看随潜是指望不上了,他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我……我们不分什么大小,师姐说的,我们都是一家人。嗯……你比我年长,还是我叫你哥哥吧。倾世哥哥。”
仿佛是怕倾世反悔,梦西连忙喊来了一声。
倾世原来不过是想梦西不要心里憋屈,对他有意见,所以才自愿做小伏低,没料到这孩子这么单纯,竟然说出这番又体贴又暖人的话来。他的一声“倾世哥哥”,竟让倾世差点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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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1
这下轮到倾世慌张了,他拿眼看随潜,却见随潜笑眯眯地伸筷子给梦西夹菜,温柔道:“好梦西,这话说对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呢。来,吃菜吧,都要凉了。”然后她回头对倾世说,“你也别拘于世俗了,梦西说得很对,我们家不分那个大小,你既比梦西年长些,他的这一声‘哥哥’你是当得的。来,吃菜吧。”
倾世自幼在拜火教,为了出人头地用尽手段,何时享受过这种温馨,顿时红了眼眶,连忙低头吃菜,不再多言。
吃过早饭,三人一同去见赵萍崖,准备向赵萍崖辞行。赵萍崖昨晚已经从张芙那儿得知了随潜要下江南的事,便也不多挽留,只表面上故意问随潜要去哪里。随潜对林氏镖局一案有诸多疑问,便不打算告诉赵萍崖,只说去江南游玩。赵萍崖很热情地介绍江南有什么好玩的景点,结果梦西听得兴致勃勃,嚷嚷着要尽早动身去江南玩,弄得随潜哭笑不得。
离开五岳城前,随潜还去了一趟唐府别院,但被庆嫂告之唐四早已回蜀地去了,方静也回家去了,但是留了一封信给她。
随潜接过庆嫂递给她的信,道了谢便回去了。一展开信就看到方静走笔游龙的字,咿里哇啦地写了一大堆,一会儿问她伤好些了没,一会儿抱怨说梦西不肯让她去探望她。随潜不自禁地嘴角含笑,仿佛看到了方静在跟前手舞足蹈。信里还说她被家人捉着要押回京城的家,还邀请随潜假如没什么事就到京城去找她玩。
随潜看完了信,心里道:浅言,那我们就京城见吧。
一条渔船摇摇晃晃在耀江上漂流,两岸悬崖怪石崚峋,不时有猿攀行跳跃,相互啼叫。随潜坐在船头,身随渔船轻轻摇摆,却是稳如磐石。她嘴角含笑,悠然欣赏着两岸的风景。一件披风被轻轻披在身上,她回头,看见倾世无奈的目光。
“这悬崖峭壁的,有什么好看?一路皆是如此,你也看不腻。”倾世坐在她身边,轻声道。
“呵呵,不同的。你看,那块石头多像老人的脸,那一块突起,连着那块石洞,多像勺子。还有……”
“这舟子一晃就过去了,我哪里看得清你说的。”倾世捉住随潜举到半空指石像给他看的手,无奈道。
随潜任由他捉着自己的手,微微一笑:“不管是什么风景,静下心来看,总会看出些趣味来。”
倾世美眸斜睨她:“你说我心不静?”
随潜抬手为他拨去腮边的发,温和道:“你满心焦虑,如何有心情看风景。”
倾世脸上淡淡的笑容僵住了,他倚着随潜的身体坐直了些,撇开目光,淡淡道:“我焦虑什么。”
随潜将两根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道:“虽然你体内已无内力,但之前筋脉受损过重,暂不能修炼功法,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每日用内力为你调养,再过些日子,等你身子好些了,我再把内力还你,可好?”
倾世因强行修炼抱阳篇而使筋脉受损,又被孟华英灌了强行提升内力的药,筋脉受损更加严重,以致他不得不将自己全部内力输给随潜来保住自己的命。随潜自离开五岳城起,便每日用少量的内力润洗他的筋脉,调养他的身子。
但凡练武之人,有谁甘愿内力全失,重新变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不管倾世说得多轻松,他总归是在意的。每日随潜用内力调养他的身子,他都恨不得能够一下子就好起来。可随潜总是那么温和,总不肯多用内力。
“倾世,你的筋脉很脆弱,我不能冒着风险给你疗伤,多忍耐些日子,好吗?”随潜岂能不知他心急?但随潜发现倾世的筋脉脆弱地不能承受再强悍一些的内力,所以她都是用细如游丝的内力在冲洗他的筋脉,一点一点地修复他几近破损的筋脉。
“唉……我知道。”倾世也知道随潜说得是实话,这都是自己种下的恶果,也唯有自己咽下了。
随潜亲了亲倾世的面颊,朝后看了看,问道:“梦西还晕船?”
倾世微微拧眉,显得很担心:“嗯,吐了好几次了,现在躺在床上了。”
“用了药也不管用?”
自打上船开始,梦西就开始晕船,吐了好几次,就连老船婆子给的独家秘方都不管用,除了睡着以后好受点以外,其余时间都很难受。
随潜看着也很是心疼,可倘若如今弃船走旱路,除了走人迹罕见的老林子外,没什么路可以走了。随潜只得让船婆子把船摇得慢一些,稳一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再顺流漂一日就到了江陵县,与江宁县只差一天的行程,我们可以从那里上岸。”倾世道。
随潜点头,不管江陵与江宁差多少天的行程,她都决定上岸了。梦西那张惨白惨白的小脸看得她难受,这也是她不愿进船舱的原因之一,看着梦西难受,她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其实如果梦西不晕船的话,我觉得乘船挺好的。”倾世靠在随潜肩上,目光落在江面某处,似在想什么,嘴角微翘。
“哦?你不是说很无趣吗?”随潜有些意外地挑眉。
“我何曾说无趣,只是说你整日看悬崖峭壁而已。”倾世道。
随潜微顿,然后领悟他的意思,眼中带笑:“你的意思是,我光顾着看这些石头,冷落了你?”
倾世用鼻子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
随潜抿嘴笑,伸手搂过倾世,好一会儿才附在他耳边说:“其实啊,我坐在这里,看着那些石壁,不知怎地,那些石壁都变成你的模样了。”
倾世一怔,抬头看她,失笑,这女人,真不知说她什么好,竟能泰然自若地带着良善笑容说甜言蜜语。
“倾世,看,有鱼。”随潜伸手一指水面。倾世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丝水纹,他有些失望地道:“被你吓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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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击2
随潜一哂,忽然眼角余光看到了一管鱼竿,笑着对倾世说:“想喝鱼汤吗?”
倾世也看到了鱼竿,他嘴角微翘,挑眉问:“石锅还带着?”
随潜随手一招,鱼竿自动飞了过来,她拿稳了,用力一甩,附在他耳边调笑道:“岂能丢下?那是你我的定情之物。”
倾世对她这种行为已经无语,只能将她的脸拨正,道:“快钓鱼吧你。”
随潜心情愉悦地笑,忽然眼光一沉,翻手将倾世一推,推入船舱之中。“哒哒哒”三声,倾世刚才坐的位置落下三枚短箭。随潜站起来将手中鱼竿一挥,带出一层水墙,去势凶猛地直袭前方。
“啊!”几声惨叫,藏匿在水中的杀手被水墙撞了出来,飞上空中又重重地拍在水面上,浮着不动了。渔船两边猛地跳出几个杀手,随潜旋身飞上舱顶,挥舞手中鱼竿,纤长坚韧的鱼线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尖锐的鱼钩带着鱼丝在半空曲折游走。杀手们刚举起手中的利器,直觉脖颈一紧,几人动作一滞,感觉无法呼吸。随潜冷沉着脸,攥紧鱼竿,沉声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否则别怪在下不留情!”她手持鱼竿,鱼线缠绕在几人的脖子上,只要她一用力,这些人均要人头落地。
对方一人冷哼一声,提刀削鱼线,不料随潜手腕轻抖,鱼线未削到,反而手腕也被缠住了。随潜松了松轱辘上的鱼线,嘴角微勾:“我这丝线长着呢,你再动试试?”
对方咬牙,怒视随潜,忽然那冷哼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随潜猛地警惕起来,她直觉往侧一躲,刀锋贴着她的脸颊劈了下来,一人竟悄悄躲在她后面偷袭她!能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此人亦不简单,随潜再无怜悯之心,手握紧,猛地一拉,缠住鱼线的几人人头齐脖断下。那偷袭她的人双目圆睁,回头又朝她砍去,随潜岂会再给他机会,拿鱼竿朝他胸口狠狠一撞,那人跌下舱顶,落在船甲上,倾世猛地从船舱里扑出来,手持锋利匕首,狠狠贯穿那人的胸口。随潜来不及阻止,对方惨叫一声,挣扎了几下,死去了。
随潜跳下舱顶,丢开鱼竿,她上前要扶倾世,却发现他不住地发抖。她扶住他,柔声道:“倾世,他已经死了,放开他吧。”
倾世猛地回头,脸上露出肃杀之气,连随潜都被弄得一怔,她不由自主地再喊一声:“倾世!”
倾世慢慢闭上双眼,似乎在平复自己的情绪,再睁眼,已是平日里的他。他放开匕首,投入了随潜的怀里,随潜搂住他,轻拍他的背。两人相依着进了船舱,随潜这才发现船舱里还躺着两具杀手的尸体。梦西头晕目眩,勉力撑着,船婆子早吓破了胆,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随潜不知究竟是谁要刺杀她,倾世也理不清,梦西更加不知道了。突遇袭击,大家都有些闷闷不乐,梦西晕得难受,勉强吃过晚饭早早睡了。船婆子吓破了胆,喝点热酒也自休息去了。倾世依靠在舱边,沉默地看着窗外平静的江面,随潜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引以为傲的武功一夕之间消失殆尽,成了个弱不禁风的人,怎能不让他闷闷不乐呢?随潜走过去,无言的拥着他,非是她霸着他的内力不还,只是他的身体真的暂时受不了那些凶猛的内力。这些日子,随潜一直用自己纯真浑厚的内力融合那些杂驳的焦躁的阴阳两种内力。两仪心法果然厉害无比,倾世仅修炼了一点抱阳篇,那属性相斥的阴阳两股内力竟在她的体内不断交锋。阴属性内力多一些,便不断攻击侵蚀阳属性内力,若不是有她傲龙诀内力在糅合调停,只怕那阳属性内力早被消磨殆尽。这两股内力一直在修炼者体内打架,难怪倾世的筋脉会受损的那么厉害!
“怎么不去休息?”倾世微微侧脸看她,柔声道。
“你这个样子,我哪里睡得着。”随潜回神,搂紧了他,轻声说。
“我什么样子?你以为我吓坏了?”倾世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细微嘲讽。
随潜暗自叹气:“这世间有什么事能吓坏你?你是在生闷气。”她伸手指点了点他的胸口,“气我,也气你自己。”
倾世有些不耐地蹙起眉:“我没有。”
“两仪心法乃惊世奇功,自我飘渺师祖飘渺散人传下来以后,百来年间练成者唯赫连丹心一人,这期间,失败者几许,丧命者几许,你比我清楚。倾世,我不将内力还给你是怕你受不住。你该知道你现在的筋脉莫说是两仪心法的内力,就是普通的内力也承受不住。”
“我知道!”倾世有些负气地说,“我这不努力在养身子吗?”
随潜轻笑:“生气可不是养身之道哦。”
倾世不语,想推开她,无奈随潜贴得死紧。
“好了,我知道你心急。不如这样,我先教你一个蓄气的法子,你可以将我输给你的小部分内力养在丹田里,每日里用那些内力蕴养身子,勤加修炼,筋骨就好的快些。”
倾世听着随潜耐心的哄他,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轻轻叹了口气,温顺地点头。现在除了这样,还能如何呢?
船行至江陵县,三人便下了船,倾世扶着梦西在一旁的柳树下休息,随潜与船家结算船资。刚结算好,船家帮忙把行李搬下来,忽然船婆子抬起头,有些惊慌地指着某处叫嚷:“哎呀,姑娘,你家夫郎被人缠上了!”
随潜连忙回头,便看见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女人围住了倾世和梦西,嬉皮笑脸地调戏他们。梦西头晕地厉害,手脚发软,伏在倾世肩上休息,哪里有力气教训这些二流子,倾世只冷着一张脸,斥责她们。可一个是如冰雪般的倾城美人,一个是惨白着小脸的秀美少年,三两句冷言冷语怎么可能打发她们?这些个地痞二流子想来是作威作福惯了的,周围的人见了也不敢上前帮忙,都有多远离多远,怕惹祸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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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雌救美
随潜鼻子轻哼一声,甩了袖子便要上前,忽然一个女人伸手拖住她,道:“这位姑娘,那两个男子是你的朋友?”
随潜回头看她目光猥琐,心中不喜,她急着去护倾世和梦西,不想多说,抽了袖子要走,可那女人却是拦着:“诶诶诶,姑娘,我看你是外地人不知道,看到那个中间穿花衣裳的没有?她是江陵县太夫人的千金,她看上的人,不管是谁都能弄到手。倘若那两位只是一般朋友,就算了,别给自己惹祸上身。”那女人一边说,一边嘿嘿笑。
随潜恼了,手一抬,就将那女人甩得蹬蹬蹬直往后推,然后朝倾世他们快步走去。正在这时,一声怒喝凭空而响:“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子弟,太可恶了!”
声音犹如暴雷,那四个二流子均被吓得一抖,穿花衣裳的太夫人千金嘴一歪,怒道:“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敢管姑奶奶的事,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不知从何处窜出,太夫人千金被“啪啪”赏了两个嘴巴子,然后一个女人落在倾世和梦西身前,她身材高挑,玄衣劲装,明眸皓齿,炯炯有神,眉宇间英气勃发,高高扎了个马尾,显得非常帅气。
随潜微微一愣,她见倾世已经扶着梦西退到一旁,暂无大碍,反倒不急着过去了。她凝眸朝那女子看过去,目光又在四周搜索了一下,心下暗暗佩服此女子轻功高强,就连她也没看清刚才这人是从哪里跳出来的。
太夫人千金被打了两巴掌,顿时两眼冒金星,虽然被人扶着不至于摔倒,却也晕了好半天。她仗着老娘是县太夫人,在江陵一带横行霸道惯了,无人敢管,哪里吃过这么大的亏?等她缓过神来,看见面前站着个神飞气扬的女人,顿时怒火中烧,指着女人大骂:“你个破烂货臭娘们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身边三个女人是混混跟班,刚才被这突然窜出的女人和利落的身手吓愣了,现在主子缓过神来了,她们也来劲儿了,跟着附和道:“对啊对啊!你是想死了!这位可是江陵县县太夫人的千金小姐,你敢惹她,别想活着走出江陵县!”
“没错,别想活着走出江陵县!”
三个喽啰的话让太夫人千金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胸脯,本来想往下瞄对方,可惜自己不够高,只好往上瞄,结果把自己弄得跟求饶一样。
那女人不屑地“嗤”一声,双手抱胸,一副“倒要看看你能怎么样”的表情。太夫人千金觉得眼前的人估计是江湖人士,不太好惹,便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算了算了,这女的没见过世面,咱们大人有大量,放她一马。还是跟小公子们一块儿去玩比较重要。你,给我滚开!”
但女人非但不滚,还像个铁塔一样挡在中间,将倾世和梦西牢牢地罩在身后。太夫人千金这下真正觉得丢面子了,指着女人的鼻子怒骂:“臭烂货,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让开,姑奶奶手一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随潜看着她把手一招,刚才那个被她推开的女人在她身后不远处冷冷道:“哼,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随潜回头一睨,却见那女人朝不远处使了个眼色,竟然见有一支穿着官服的衙差拿着水火棍朝她们跑来,然后那猥琐女人把手一指,衙差们就咿咿呀呀地鬼叫着打玄衣女人。(平南文学网)随潜眉头一皱,心中怒起:这还有王法吗?!
玄衣女人根本不把这些衙差放在眼里,她冷哼一声,赤手空拳对付这十来个衙差,顿时四周响起哀嚎声一片,那些衙差被一个个踢飞。随潜身形一动,瞬间便到了倾世和梦西身边,刚轻声问了一句“没事吧”,就感觉后面有劲风袭来。
随潜本可避开,但因为倾世在身边,她若避开就会伤到他,于是随潜转身,抬手接下这一拳。玄衣女人瞪圆了双眼,骂道:“宵小之辈,想趁机轻薄公子?看招!”
随潜本想解释,但那女人出手非常快,随潜只好采取守势,先挡下再说。那女人功夫甚是厉害,只一瞬间就将所有的衙差包括太夫人千金和三个狗腿子收拾完了,她把随潜也当成了轻薄倾世和梦西的二流子,问都不问就直接攻击。一开始因为随潜忍让着,所以那女人打得非常顺手,一边打还一边对倾世说:“公子你别怕,有我在没人敢伤害你!在下家中有几亩薄田,几处房产,还有些小钱,家世清白,人品正直,性格开朗,待人可亲,不知公子芳名?是否愿意与在下同游江陵?”
随潜一边接招一边无语想翻白眼,这人究竟是来打二流子的还是她本身就是二流子?不光是随潜这么觉得,周围围观的人也都这么觉得,立刻将她从英雄拉到狗熊的位置。随潜摇头,算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当是开眼界见世面了。她懒得与这人纠缠,梦西不舒服,倾世不喜欢被太多人围观,已经开始不耐烦地瞪她了。于是,随潜改守为攻,开始反击。
玄衣女人一开始还有心情耍嘴皮子,但很快她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她开始正视跟自己交手的随潜。这个女人不简单,她的旋风掌快如闪电,从未有人能接到超过200招,而且这个女人之前一直采用守势,连挡两百八十一招旋风掌,如今气势骤变,动作竟然比她还要快上几分,她竟要抵挡不住了!
“你是谁?!”这样的女人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登徒子二流子,玄衣女子这时才认真审视随潜,此人容貌清丽绝俗,气度雍容,绝不可能是寻常人家!
随潜唇角微勾,手下却丝毫不放松:“阁下出手相救,在下替内夫多谢了。”
玄衣女子没听明白,忽然见她眼神晃到一边,又朝那俩绝色男子看去,心中不喜,平掌划过她胸前,大叫一声:“有空隙!”
………………………………
天女散花
随潜是看到梦西摇摇晃晃,倾世扶不稳,一时担心,竟露出了破绽,玄衣女子一掌划过她胸前,虽然已经及时闪开,但她尖尖的指甲带着劲气还是划破了随潜的衣衫,放在衣内的一叠银票被撩了出来,在半空中四散开来。
两人各自跳开,漫天都是银票飘散,随潜正皱眉苦恼,梦西突然跃起,大喝一声:“天罗地网!”
只见他的身影在半空中闪跃,那一张张散开的银票被他全数收回,然后他落在随潜身边,想把收回来的银票交给随潜,不料刚落地立刻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整个人软倒在随潜怀里。
随潜连忙搂住他,梦西晕晕乎乎地说:“师姐,银票……”
随潜无奈摇头,先接过银票胡乱塞到怀里,打横抱起梦西,对玄衣女子说:“女侠,多谢刚才出手相助,在下替内夫谢过了。”这时,倾世已经走到她身边,规规矩矩地跟着随潜,玄衣女子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随潜抱着梦西,与倾世转身走向船婆子,上了船婆子帮忙雇来的马车走了。
被打晕的衙差们还躺在原地无人理,四周围观的人见没好戏看了都四散开来,玄衣女子呆愣在原地,还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唉,一个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男,一个是秀色可餐的柔弱少年,可惜,都是人家的夫郎。”
“都是人家的。”
“还以为英雄救美,便能得美人垂涎,谱出一曲千古绝唱,结果美男是人家的,少年也是人家的,别说绝唱了,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啊。”
“都没有啊。”
玄衣女子的左右两边,出现了一对粉雕玉琢的双胞胎少年,一模一样的容颜,一模一样的服侍,一模一样的打扮,一模一样的行为举止,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左眼角下一滴朱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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