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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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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潜闻言一笑,负手道:“人各有志,我看周姑娘性子豪爽,也不一定非要走仕途。”
赵丰颖点点头,眼睛望着下边,却是有些出神:“是的,她家世代经商,倒不在乎仕途,与我是不同的。”
随潜听她话语中有异,不免多看了她几眼,发觉她虽语气有些落寞,脸上却有种坚定不移的神色,仿佛有什么虽然她不喜欢,但她一定要做,而且非要成功不可。
随潜来不及多想,周子娴已经提着好几个花篮兴冲冲地回来了,随潜看她那兴高采烈的架势,不由得想起了方静,那人也是这么好热闹,不管做什么都要弄得动静很大。以后若是在京城遇到了她,告诉她这里的热闹,她准羡慕不已。
虽然说是要支持霓裳,但每辆花车经过,周子娴都要撒一些花,然后跟花魁郎招招手,那些花魁郎都报以一笑,仿佛都认识她。
随潜笑道:“周姑娘看来还是位风流佳人啊。”
赵丰颖也笑笑道:“她整日里混迹在花街柳巷,谁人不识她?都风流出名到江宁县了。”
“嘿嘿,相识一场,总得捧捧场的。不过我还是钟情于霓裳。”周子娴咧嘴笑,然后回头对梦西说,“小公子,你的花留着别撒了,待会儿和我一块儿支持霓裳,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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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魁3
梦西不过图好玩,周子娴这么求他,他也就点头答应了。
“赵姑娘,这花魁节每年都举行吗?”随潜问。
赵丰颖点头,温和笑道:“自十五年前举行过一次后,便隔三年举行一次。今年恰好三年期满,张姑娘来得正是时候,待会儿这花车巡游结束后,可以去自己喜欢的花魁所在的楚馆,花魁郎为了答谢支持他的人会表演一个节目。这些花魁郎平日里非常金贵,不花大价钱可见不到他们,更别想看他们表演了,所以如果张姑娘有兴趣的话可以前去一看。”
随潜摆手,还没说话,梦西却抢着道:“这敢情好,师姐,我们去看表演吧。”
随潜哭笑不得,点了点梦西的鼻子,无奈道:“梦西,你知不知道那楚馆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寻常表演节目的场子?”
梦西可爱地歪了歪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疑惑地看着随潜。随潜微笑对赵丰颖说:“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赵丰颖的目光在倾世身上一溜,便点点头,不在多说,估计她是以为随潜带着倾世,所以不敢去。
周子娴伸长脖子,看到了最后一辆花车,激动地喊:“那是霓裳的花车,霓裳!”
坐在最后一辆花车上的是个穿着白色丝绸长袍的男子,他用轻纱蒙着脸,不似其他花魁郎会与底下的人互动,他安安静静地坐在车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他就回头看一眼,点一点头。随潜对这样娴静的男子颇有好感,伸手从篮子里拿起一朵鲜花,手一抖,花朵直直朝霓裳飞过去,然后轻轻地落在他的耳边戴着。霓裳吃了一惊,抬手碰了碰,回头一看,与随潜四目相对,霓裳朝随潜点了点头,表示多谢。
倾世眉一挑,伸手在随潜腰间拧一把,随潜吃痛,回头对倾世苦笑,倾世斜目飞了她一眼,好似在说:好啊,你也想学周子娴寻花问柳吗?
武国以男子娴静为美,所以霓裳的安静反而让行人看客们更加喜欢,将剩在手里的所有花朵都扔到他的花车上,梦西和周子娴也是,将花篮里的所有花都倾倒进霓裳的花车里。一时间,霓裳的花车铺满了花,霓裳为了躲避从四面八方掷来的花不得不用手掩面,一不小心将面纱碰落,露出真容,白皙姣好犹如静女。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捂着耳边的那朵花,不让它掉落。
霓裳的花车便这样载着他和满车的鲜花驶过去了,周子娴有些意犹未尽,叹息道:“哎,说不定霓裳就是下一个花魁王。”
“花魁王?”随潜不解,“这花魁便是百花之首了,还有花魁王之称?”
周子娴笑说:“花魁王就是天下青楼楚馆的花魁之首,一旦被选为花魁王,那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这下不仅梦西随潜好奇,就连倾世也听出趣味来了。赵丰颖见三人还是懵懂不知的样子,便好心解释道:“选花魁王也是这十多年前开始的,先由各地选出代表地方的花魁,然后都集中到江宁县,再进行一次评选,选出最德才兼备的花魁封王,这便是花魁王了。”
“这又如何说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呢?”再怎么选,不都还是风尘男子吗?有什么不同?
虽然那些话随潜没有说出口,但周子娴明白她的意思,她呵呵笑道:“一旦选为花魁王,自然身价百倍,莫说寻常人家,便是从京城来的高官贵族想见一面都难于上天呢。”
“哦?既然如此,谁才见得?”
周子娴呵呵一笑:“自然是贵中之贵的人了。”
随潜心一动,这贵中之贵,除了皇族,还能有谁?正思索着,却听赵丰颖突然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花魁王要在江宁那地方选吗?”
随潜试探答道:“江宁乃江南第一繁华之地,六朝京畿要地,选在那儿也在情理之中。”
赵丰颖摇头,脸色有些阴沉道:“别人或许会这么认为,但我却不这么看。”
“哦?”
周子娴一听就不以为意地说:“又来了,又要说你那些阴谋论了,我不爱听这些。来来来,张姑娘,,我们喝茶,别听她的,打小就这样,什么事都往阴暗面想,哪里来那么多阴谋诡计。”
赵丰颖知周子娴不爱听这些,而且这些对刚认识的随潜说起也有些交浅言深,所以她便一笑了之,不说了。
但随潜却是被勾动了好奇心,三人重新坐回桌边后,随潜给赵丰颖倒了杯茶,问她:“难道赵姑娘觉得这花魁节还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不成?”
赵丰颖看了周子娴一眼,周子娴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说吧说吧,反正你这些言论也不是没人知道。”
赵丰颖喝了一口茶,似乎在酝酿着怎么说,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当今圣上酷爱南巡,而且差不多也是两三年便来一次,这些个选出来的花魁王,其实是给皇上备着的。你看着吧,花魁王选完了,皇上也差不多南巡到江宁了。”
随潜听了眉心一跳,若真是这样,那真的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纵然这些花魁王不可能进宫为君,也可以得到妥善安置,怎不比在楚馆倚楼卖笑好?再是花魁,也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若得帝王垂怜,一世便能无忧。难怪,要称作“花魁王”了!
“此话当真?帝王岂是容易见的?即便是南巡,要见一面也是困难重重,这民间自选的风尘男子,能入天家的眼?”随潜口中虽带疑惑,但心里却是信了三分之一。
赵丰颖一哂:“不管入不入天家的眼,当了花魁王,就已经半只脚踏入富贵门了。自十五年前开始选花魁王开始,三年一次,除去今年尚未选出的,一共选了四个花魁王,第一个做了东阳王的妾,第二个入了太女府,第三个和第四个据说被当今临幸了,带入宫中。”说到这,赵丰颖瞧了周子娴一眼,笑道,“子娴,我敢打包票,今年的霓裳一定能成为花魁王,除非从别处来的花魁有他那份娴静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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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魁4
“嘿,废话,我们霓裳美若天仙,静若处子,当然能成为花魁王了!”周子娴有些洋洋得意,仿佛霓裳是她家的一般。
不同于周子娴的得意,随潜却听出了些异样,问道:“何以见得?”
赵丰颖嘴角一勾,双目炯炯有神,神情难掩自得:“我见过四个花魁王的画像,第三个与第四个虽模样不同,但都是娴静淡然的性子,均擅长抚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说到得意处,这个原本温良谦恭的女人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她的双目放光,神采奕奕,“他们有一双极其相似的眼睛,霓裳也是,他们三人的眼睛是非常相似的。如果你细细比较就会发现,这三人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地方。”
“这有什么奇怪的,不就说明皇帝喜欢的类型就是霓裳那种嘛。”周子娴满不在乎的说。
“不,或者说,皇帝在这些人身上寻找一个人的影子。”随潜很快就明白赵丰颖什么意思,她心里暗道,好聪明的人,好敏锐的直觉,竟仅凭几个人的样貌才情就能推断出帝王的喜好和心思,这人真不简单!
“没错。”赵丰颖仿佛发现知己般兴奋地看着随潜,“赵姑娘,你知道皇帝寻的是谁吗?”
随潜摇头,静待赵丰颖说明。
赵丰颖激动地身体微微颤抖:“她在寻二十多年前被她处死的皇父湛月柏的身影!”
众人震惊!周子娴也被吓到了,最后一句话赵丰颖从来没有说过,这是非常危险,非常大逆不道的话,皇父湛月柏就像一个禁忌,自他被处死后皇帝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提起!周子娴连忙捂住赵丰颖的嘴,惊恐道:“丰颖,你不要命了吗?什么都乱说!你忘了那些被处死的人吗?你想让你的母亲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吗?!”
赵丰颖脸色急变,充满光彩的眼慢慢暗淡了下来,她拍拍周子娴捂住她的手,表示她知道来了。梦西和倾世已经坐到随潜身边了,他们也被赵丰颖的话给吸引住了,听到最精彩的部分竟被周子娴打断了,梦西非常不满,他连忙说:“为什么不能说?湛月柏是谁啊?”
周子娴急忙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谨慎地出去左看右看,确定没有人偷听,才小心翼翼地关上门,回头坐下,压低声音说:“这个……说不得!”
她弄得神秘兮兮的,弄得梦西好奇不已,回来了却不说了,梦西一着急,拍桌子骂道:“你快说啊!”
随潜拉住梦西,对周子娴说:“周姑娘,你放心说吧,我保证这周围没人偷听。”随潜内力深厚,要想知道有没有人偷听太容易了,因此她让周子娴放心讲。
但周子娴不相信,赵丰颖也沉默了下来,梦西耐不住性子,捻起一粒花生米,用力对着窗外一弹,花生米飞了出去,打中对面屋顶的瓦片,“啪”一声碎了。两人都没见过高来高去,内力深厚的武林中人,均被梦西露的一手吓到,目瞪口呆。梦西焦躁地说:“看到了吧,我们能知道周围有没有人偷听,不会有问题的,你就快说吧!”
周子娴咽了咽口水,用手肘捅了捅赵丰颖,说:“丰颖,她……他们是大侠啊……”
赵丰颖也傻傻地点头,两人对望一眼,赵丰颖才壮着胆子继续说:“皇父……湛月柏是皇上最……最爱的人,所以才会喜欢眉目气质像他的花魁,那些挑选花魁王的人都有所觉察,都是按着皇上的喜好选的。”
梦西有些气愤地说:“人是她处死的,还说是最爱呢,我才不信!”
赵丰颖叹了口气,说:“皇父会被处死,也是事出有因的,当年皇父产子,不料却生下了只狸猫,吓坏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宫里宫外传的沸沸扬扬,说皇父是妖孽,满朝文武死谏皇帝要将皇父处死,皇帝根本抱不住,只能处死了。”
“啊?”梦西一听难过得不得了,急忙追问,“那……那只狸猫呢?皇父生下来的狸猫哪里去了?”
周子娴叹了口气,道:“那还能到哪里去,就地掩埋了呗。”
梦西倒抽一口冷气,拍案而起:“太可恶了,就算是狸猫怎么了?不是她的孩子了,她就这么狠心?!”
倾世拉着梦西坐下,叹息道:“天家岂是寻常百姓家,有许多事也是无可奈何的。我自西域来,那里的王族虽小,也有许多无奈事,更何况中原泱泱大朝。”
梦西不理解,在他心里,只有想做或者不想做,哪有什么无可奈何,总是自己也愿意才会这么做,所以气哼哼地坐在一边。
随潜听了轻轻一哼,道:“什么狸猫,我倒觉得是有人暗中搞鬼,古来此事并不少见,多数是这皇父遭人暗算,被人用狸猫换了亲生孩子,这女皇居然还相信了,还敢说是最爱?”
她虽然表情淡然,但明眼人一看便知她的不屑,梦西大为赞同,凑上前抱住随潜的手臂表示自己也赞同。随潜目光淡然,言语中充满了对女帝的不屑:“人都死了,找些眉目相似的人来安慰自己,简直是自欺欺人。她这样做,对不起冤死的皇父,更对不起被换走的孩子!还敢说什么最爱!”
赵丰颖有些不好意思地搔搔头:“最爱是我说的,虽然这也是实情。不过,我觉得……”赵丰颖突然警惕地压低声音,眼珠子左右看了看,问随潜,“张姑娘,左右没人吧?”
随潜沉心一听,然后摇头:“没人。”
赵丰颖放心说道:“我觉得,皇父根本没有死。”
随潜眼皮一跳,众人跟着吃惊,随潜也跟着压低声音问:“怎么说?”
“皇父其实是被关在江宁县的万佛寺的地下室里!”
“万佛寺?!”随潜惊道。
赵丰颖点点头:“当年皇帝保不住皇父,为了给满朝文武一个交代,就找一个人代替皇父死了,但真正的皇父其实是被关在万佛寺底下。要不然,你觉得皇上为什么三两年就南巡一次?他是来看皇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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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魁5
随潜沉吟片刻,觉得这说得通,又有点说不通。既然都瞒天过海了,为何还要将人关起来?难道真的是怀疑皇父是妖孽?既然都找到这来了,又为何还要临幸那些貌似皇父的花魁王?而最重要的是……
随潜抬起头,目光锐利无比:“赵姑娘说的这些,都是推测?”
赵丰颖被随潜突然锐利的目光吓到,有些畏惧地哆嗦起来,说话结结巴巴的:“有……有一部分是。”
“天家之事如此隐蔽,赵姑娘怎么说得好像亲临其境一般?”倾世也开口怀疑了。
赵丰颖和周子娴对看一眼,周子娴叹气道:“哎,她家其实世代都是宫中的御医,只她祖母多年前不知犯了哪些事被罢黜返乡,从前家道一落千丈。”
赵丰颖脸色灰白地垂着头:“很多事我也是从祖母的记事簿上看到然后推测的。祖母曾经在皇父怀孕期间为皇父诊脉,本来一切正常,可在生产时却突然临时换了产公,然后所有曾经接触过皇父的御医宫侍几乎都换掉了,祖母也因一些寻常小事被罢免,还在返乡途中,就听到皇父要被处死的消息。”
随潜脑中转了几个圈,她原本打听花魁王的事只是为了寻找接近皇室的机会,以便调查傲龙诀的下落,没想到竟牵出如此大的皇室秘辛。
“嗐,别提那些了,都是皇家的事,与我们无关。好啦好啦,今晚的话就当屁一样放掉,听过就算了。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丰颖,我们走吧。”周子娴觉得今晚说了太多大逆不道的话,心里不安稳,觉得这里是是非地,连忙拉着赵丰颖要走。
赵丰颖显然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里,懵懵懂懂地被周子娴拉起来,跟随潜三人告了别,与周子娴一同离去了。
两人走后,随潜陷入了沉思。假如赵丰颖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她就要赶快到江宁去了,若能假扮侍卫混进皇宫,说不定就有机会查访傲龙诀的下落。下手点选在万佛寺最为适合了,既然是去看偷偷关在塔底的皇父,定然微服,身边的人也不会多,她可以做一番安排,让皇帝注意到她。
可倘若真的跟随皇帝入了宫,林家镖局的事恐怕一时半会也查不清了,这又有点难办。随潜有些为难,但在查案和寻访秘籍之间,随潜选择了后者,这个毕竟与飘渺门和自己息息相关,显得更为重要。
倾世见她拧眉沉思,一脸肃然,知她在想些重要的事,又怕她过于烦恼,便戏谑她打个岔,轻笑道:“怎么,是喜欢上哪个花魁了?”
随潜本就想着事,听见倾世冷不丁来了一句,她回过神来,看向倾世:“什么?”
“我说,你在想哪个花魁,想得这么入迷?”倾世美眸微睐,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倾世的双目非常的美,非常标准的一双丹凤眼,眼角上翘,所以当他微微眯起的时候,风情万种,如冰雪初开,百花初绽。尤其此时,那双微翘的凤眼中带着微微的戏谑,竟美得令随潜微微脸红。她听见倾世一声轻笑,便知倾世在戏谑她,她也不恼,捏了捏他的手,柔柔地笑:“哪里有花魁,只有倾世。”
倾世一抽手,怒了努嘴,朝捧着脸坐在一边盯着她俩看的梦西说:“那梦西呢?”
随潜手一搂,将梦西搂在怀里一起朝倾世看:“梦西与我一起,看着倾世。”
梦西嘻嘻笑,贴着随潜看着倾世:“对,我和师姐一起看倾世哥哥。”
倾世翻白眼,这个师姐说什么就是什么的笨小孩!
周子娴与赵丰颖走出酒楼,拐进了一条静僻的小巷子,那里,有一个一身雪白的人背对她们站着。
周子娴与赵丰颖对看一眼,恭恭敬敬地朝白衣人行礼:“夫人。”
白衣人回头,斯文儒雅的面容在月光下露出淡淡的笑容,与酒楼中那俊秀的少年眉目相似。
周子娴上前道:“夫人,您要我们说的,我们都说了。”
白衣人点点头,伸出手,将一瓶白瓷瓶递给周子娴:“这是治你父眼疾的药。”
周子娴大喜过望,双手接过连连道谢:“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有了医仙雪魄的药,何愁我父的病不会好,谢谢夫人!”
白衣人淡淡一笑:“不必谢,两位今晚帮了我,我亦不会食言。”她说着,看向另一边的赵丰颖,笑容更加温柔道,“赵小姐,你家世代为医,你为何不继承母业,反而向往仕途呢?”
赵丰颖刚才还有些胆怯柔弱的模样在此时却变得坚定,她说:“医术治人不治国,在下纵然有医仙的医术,也救不了多少人。在下要的,不是治一人之术,而是治一国之术!”
白衣人眼露赞许的目光,但嘴里却淡淡道:“哦?赵小姐既有此大志,便放手一搏吧,赵太医处,在下会为你言说。”
赵丰颖面露喜色,连忙拱手:“如此,有劳夫人。”
白衣人点点头,转身正待要走,赵丰颖忽然叫住她,白衣人转身,赵丰颖有些为难道:“夫人,张姑娘虽是天潢贵胄,但学生希望抱负得以施展,择良木而栖,择明君而事。假若张姑娘只是个贪恋男色的人,学生……”
白衣人轻声一笑,她明白赵丰颖是什么意思,大概是看到随潜今晚带着两个夫郎出来看花魁,心生不满吧。她满不在乎地一挥手,道:“那你就放长双眼看吧,看张随潜是否是你的良木明君,我不会要挟你的。”说罢,她足下一顿,趴地而起,犹如神仙般跃过高墙,飞上屋檐,飞走了。
回到客栈,梦西就开始犯困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打着呵欠,连澡都不肯洗,随潜柔柔劝着,说天热,洗了凉快些才睡得好。梦西向来听她的话,坐在凳子上一边打盹一边等小二姐烧热水抬进来。随潜挽起袖子为他试水温,在他快要睡着前叫醒他,牵着他转到屏风后帮他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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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花魁6
倾世看着心里有些怪怪的,觉得随潜不像妻子,倒像奶妈。他看不下去,便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他也让小二姐烧了热水抬进自己的房里,也准备洗了澡好睡觉。等水抬进来,小二姐走了,他一个人转到屏风后,挽着袖子试了试水温,抬手一抽帛带,如水的秀发泄了下来,漂亮地垂在脑后,然后开始脱去外袍衣物,进了浴桶。
温温凉凉的水漫过他圆润的肩膀,柔柔地荡着,时不时露出圆圆的肩头,倾世闭着眼,一扫身上的粘腻,舒服地享受着。他靠在桶边,用手撩起一些水拍在自己的脖颈上,泽泽的水声在他耳边轻轻回荡,可他越听,越觉得这水声是从隔壁传来的。
随潜和梦西,现下,大概,已经溶在一起了吧?
他眉头蹙起,晃了晃头,想要甩掉脑海中烦人的画面,可越是这样,越是想得多。忽然,他的左侧肩膀上有水淋下,他惊恐睁眼回头,却见随潜嘴角含笑,眉眼含情地看着他。随潜的手贴上了他的肩膀,慢慢地揉捏着,然后慢慢慢慢贴着胸膛滑下,滑进了水里,滑到他的胸口,又如蛇般滑了上来。
倾世被她这般抚弄着,耳烫脸红,忍不住呻吟出声,头颅不禁向后仰起,抵着浴桶,秀发浸在水里,水草般飘着。
随潜跪在浴桶边,脸贴着倾世的面颊,不断与他厮磨,贴着他胸膛的手不断来回抚摸。倾世有些难受,原本温凉的水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让他难耐。
“嗯……阿潜……”倾世拧着眉,抬手搂住她的脖子,脸转过去,贴住她的嘴唇用力的吮。倾世的手紧紧抓着随潜的衣服,用力将她往浴桶里拉。随潜自是听话又迅速,两手搭在浴桶边,用力一撑,身子平平腾起,嘴还紧紧吻着倾世,然后“扑腾”一声进了水里。
她用力挤向倾世,手更加放肆向下摸去,忽然倾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随潜迷蒙着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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