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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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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不要嘛。”梦西快哭了,他双手收紧,脸紧紧贴着随潜胸前。
师伯叹了口气,道:“傻笨笨,你忘了为何要练功了?这帝释经是作何用的你忘了?你曾经说过什么又忘记了?”
梦西浑身一震,随潜有些茫然,他却慢慢松开了手,脸上果然已经满面泪痕,他死咬着下唇,眉头拧得一个结。师伯拉他坐在自己身边,一边怜惜地为他擦眼泪,一边说:“傻孩子,三年而已,又不是一辈子见不到了,你现在这样跟在你师姐身边又怎样呢?师伯告诉过你什么,你才下山多久就全忘了?师伯会害你吗?”
梦西再也忍不住了,呜呜直哭,师伯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他回答不出来,只好拼命摇头。随潜看着揪心,她的梦西这几个月来流的眼泪,比他过去十多年流的还要多!梦西伏在师伯的肩头哭得十分伤心,师伯趁他不注意,抚了他的睡穴,让他昏睡了过去。随潜从师伯怀里接过梦西,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到床上躺平,盖好被子,才又过来。师伯指了指他身旁的椅子,示意随潜坐下。
“帝释功三年初成,又三年固法,再三年转老,此后常常练习便能将内力越练越醇厚。后面修炼靠的都是勤奋,唯有前三年,又凶险又枯燥,必须枯坐一方,不休不眠日以继夜地练,一旦停下便前功尽弃,还有可能让修炼到一半的内力在体内暴走,以致走火入魔。所以这帝释功,易练,也难练。阿潜,你可知这帝释经是练来何用的?”师伯问。
随潜沉吟了一会儿,摇摇头,“不曾听师父提起过,只知这帝释经与傲龙诀和两仪心法齐名,乃始祖飘渺散人所创的盖世神功。”
师伯点点头,道:“这不过是世人加诸在帝释经上的虚名,其实它真正的作用是辅助。”
“辅助?辅助什么?”
“辅助两仪心法和傲龙诀。”师伯淡淡说道,“两仪心法乃取天阳地阴之法,两种不同属性的内力根本无法融合在同一体内,是以拜火教男子练负阴篇,女子练抱阳篇,以男体蕴养柔和后的内力注入女体之中,方能练成,也是一种修炼两仪心法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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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3
随潜听得聚精会神,她一直希望能帮倾世找出修炼两仪心法的真正途径,如今师伯将修炼之法说出,她岂能不用心听?
“不过,这样练出来的武功不纯,莫说难以找到两个同样适合修炼两仪心法的人,就是找到了,修炼层次不同,也难以融合,不论阴盛阳衰,还是阳盛阴衰,都将对最后交融的人的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师伯平静地说着,“而傲龙诀,乃天地间最为阳刚强盛的武功,就算是天赋异禀的人也无法直接承受这种强盛的内力,你可知自傲龙诀被创造出以来,有多少人是真正完全练成傲龙诀的吗?”
随潜摇头,师伯伸出一根食指:“一人。”
“武皇东方玉龙?”
“没错,自飘渺散人创造出傲龙诀以后,唯有东方玉龙一人练成此功,其后功法心诀被东方玉龙带走,在皇族间传承,可百年间,无一人大功告成。据我所知,练得最好的,便是东方翩鸿,乃当今天子的太皇姨,不过也没练得最后。阿潜,你知道为什么吗?”
随潜思索了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莫非与帝释经有关?”
“不错!帝释经!不管是两仪心法也好,傲龙诀也好,都必须得到帝释经的辅助。或以强大内力柔和两仪心法的阴阳两股力量,使之阴阳相融,生生不息;或以强大内力打通人体任督六脉,推促引导傲龙诀的内力在体内行走七七四十九个周天,最后归于一处,方能大功告成。”
随潜大为震惊,她没想到,这三门神功之间,竟有这样的联系。她凝眉思忖,倘若真如师伯所说,那倾世的两仪心法若要练成,也只有靠帝释经了。不说梦西能不能练成帝释经,就算练成了,他愿意帮助倾世练功吗?
“师伯,两仪心法就只能靠帝释经辅助练吗?傲龙诀,能起到同样的作用吗?”随潜试着询问。
师伯睿智的双目淡淡扫了她一眼,脸显不悦神色,最后还是回答了她:“也能,不过,须得将其内力纳入自己体内,柔和过后再传回去,就等于,将自己当成了炼药的烘炉。”
随潜眉一挑,这正和自己做的一样,那么自己现在将内力还给倾世当不会有碍了。师伯见随潜面露喜色,心中终究不忍,劝道:“你这孩子,别以为师伯不知你要做什么,那样做是很危险的!内力岂是可以传来传去的?稍有不慎,不管是传送者还是接受者,都会被内力震得筋脉俱断!”
随潜对着师伯微微一笑:“师伯,我很清楚自己做什么。你不是说我是个让您放心的孩子吗?您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师伯看她如此,便知她心意已决,自己是劝不动了。他有些挫败地坐下,摇摇头:“你怎么这般像他,痴儿,傻儿。”
“像他?像谁?师父吗?”随潜呵呵一笑,师父为了师叔,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师伯抬眼,目光中带着怜惜,又带着决然地冷,他说:“不,阿潜,他与我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件事有关,与你,有关!”
随潜被师伯突然地严肃弄得一愣,笑容一滞:“师伯,是什么事?”
师伯叹了口气,疼惜地抬手抚摸随潜,声音不自觉放轻:“阿潜,你不是曾经问过师伯,你的爹娘在哪里吗?师伯现在告诉你,你想听吗?”
随潜双眼一睁,眸子微颤,下意识地,她说:“想!”这个问题,她问过师父,问过师叔,问过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的师伯,可他们都说:“阿潜,你没有爹娘,你只有师父和师叔,你是飘渺门的人,知道这个就够了。”她生性温和沉稳,问了几次无果,便明白师父师叔师伯有难处,不能说,所以她就再也不问了,就算这个问题时时刻刻困扰着她,但她再也没有问过了。如今,师伯猛然提起,那沉淀到了最心底的疑惑再度浮出水面,困扰着她。
“阿潜,你……你真的想知道?”师伯似是不忍,迟疑地反问她。
“师伯,小的时候我问过你们,可你们大多都露出这般为难又伤心的表情,我便知道大约我的爹娘遭遇了什么惨事,你们不忍告诉我,所以我不再相问。可是师伯,不管他们发生什么事,我都想知道,我不能……不能做个无爹无娘的孤儿吧?”随潜说着,极力克制的情绪依旧没忍住,红了眼眶。
师伯闭了闭眼,点点头:“好,阿潜,你听好了。你爹,便是被关在万佛塔下二十年的君父湛月柏,你娘,就是当今天女东方凰飞!”
随潜双眼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师伯:“师伯,您……您是在开我玩笑吧?”
师伯摇摇头,嘲讽般轻轻一呵:“玩笑?的确是玩笑,但不是师伯开你玩笑,是天,天在开你的玩笑。阿潜,你行走江湖半年多,可曾听过君父产下狸猫的故事?”
随潜惨白着一张脸,点头:“听过,据说君父湛月柏当年产下狸猫,被视为妖孽,本该处斩,但女帝怕他死后为祸人间,改而镇压在万佛塔底下,距今已有二十余年。”
师伯点点头,道:“不错,传闻正是如此。”
随潜脑子很乱,当初听到的传言,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是故事中的一部分,真相到底如何?谁给解释给她听?混乱之下,她竟忘了眼前的人是师伯,狞着一张脸,抬手狠狠捏住师伯的手臂,沉声道:“那真相呢?真相到底如何?”
随潜一出手,一旁安静坐着美艳女子骤然出手,一条细小的五彩小蛇吐着殷红的信子朝随潜的手腕而去。随潜正在混乱暴怒中,遭人反击更加愤怒,她回头两眼一瞪,周身燃起金黄色的气流,那小蛇还未张嘴就被气流爆弹,撞飞在墙上,成了一小摊肉泥。美艳女子拨开随潜抓住师伯的手,手掌贴住他的胸口用巧劲将他平推出去,然后准备放开手脚与随潜大干一场。师伯拧眉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美艳女子手一顿,迟疑了下来,随潜一心想向师伯问个明白,偏偏美艳女子挡在前面,情急之下,她没有停下来,反而将已经停手的美艳女子一掌打开。美艳女子冷不防受了一掌,飞了开来,狠狠装在里间的门柱上,一时萎顿滑落在地。随潜气势汹汹,举掌朝师伯而去,师伯平静地看着她狞着面容,淡淡地说:“阿潜,你想打死师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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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伯4
随潜猛地手也顿,手掌在师伯玉一般的面容前一分停下,她这才清醒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惊出一身冷汗。她忙收掌噗通跪下:“随潜该死,竟然对师伯出手,请师伯责罚!”师伯拍了拍随潜的脑袋,戏谑地说:“起来吧,早就知道你会激动,没想到你这么激动。”随潜愧疚地抬起头,却看到师伯的目光移到了一旁,他原是想看看美艳女子伤得如何,不料眼前一幕看得他大吃一惊。
一直伏在梦西身边蜷着身子睡觉的毛球跳了起来,全身毛发倒竖,露出尖尖的牙齿,警惕地发出“嗤嗤”地声音,身子前伏后弓,做出防御进攻的样子。随潜也看到,满地花花绿绿的蛇在游走,有的已经准备爬到床铺上去了,有的弓起身子上身转圈,看得她头皮发麻。
“娜依,快醒醒!”师伯不敢上前,隔空喊萎顿在地的美艳女子。“娜依!”
师伯焦急的喊声就跟主人呼唤狗狗一样,美艳女子动了动,睁开双眼,一边哎呦哎呦地喊疼,一边揉着撞疼的脑袋:“筹筹,好疼,好疼啊!”
“娜依,快,你的蛇都跑出来了!”师伯皱着眉,指了指满地乱爬的蛇。
娜依低头一看,“啊”一声轻呼,然后吹了一声口哨,那些冰冷的,花花绿绿的,到处乱爬的蛇就跟听到命令的狗一样,全都调头朝娜依游去。一条条井然有序地从她的裤脚下钻进去,不断往上游,呼啦啦一下子全部都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随潜也是认得这个女子的,但头一次知道她衣服里装着这么多蛇,想想都觉得可怕,自己刚才还跟她交手了,真是不知者不畏啊。
师伯见蛇已经收起,舒了一口气,再望望梦西,还安稳地睡着,才放下心来,这孩子就这点好,睡着了万事无忧。他平了平情绪,对随潜说:“你坐下,听我说。武皇开创武国,至今已有百余年。一代创,二代守,到了第三代便开始乱了起来,皇室奢靡,子弟骄纵积弱,以致外戚专权,后宫乱政。从你的曾祖母到祖母,历经三十五年,武国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若不是有翩鸿和湛将军――就是你的祖母――守护边疆,只怕早已被邻国入侵,哪里还有现在的武国。”师伯坐在椅子上,目光变得有些悠远,仿佛沉浸在当年的往事之中。“当年皇室曾发生宫变,当时还是太女的凰飞差一些被杀死,幸得湛将军大力支持,她才登上了皇位。凰飞当了皇帝后,立月柏为君父,那是,月柏已经怀了你了。可惜当年的武国太乱,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凰飞不得不纳各大家族的儿子入宫,这其中,势力最鼎盛的,要数掌握国家经济命脉的南宫家族。所以在后宫之中,能与君父一争高下的,便是南宫家的长子嫡孙,南宫修竹。至此,湛家与南宫家的斗争,从朝堂斗到了后宫,不曾间断。凰飞忙于国事,后宫便交予月柏打理,只可惜,月柏太善良,屡次遭害,屡次放过南宫修竹,以致给自己招来大祸。”师伯说道这里,双眼微微眯起,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血腥和残忍,后宫的争斗,从不逊色与战场上的厮杀。“月柏在生产前一个月曾给我来过一封信,希望我进宫陪他度过产期,因为他隐约感觉危难将要发生。芙儿与月柏自幼相识,便与我一同前去。可惜,我们去的太晚。月柏提前生产,等我们赶到,一切都来不及了。”师伯微微颤抖着闭上了双眼,交叠放在膝上的双手慢慢捏紧。
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他身边的美艳女子娜依伸出手,轻轻覆盖在师伯捏紧的手背上,柔声道:“没事了,筹筹,一切都会好的。”
师伯慢慢睁开眼,瞧了娜依一眼,没有感激,也没有甩开她的手,只是平静了下来,继续对随潜说:“我和芙儿在去的途中碰到了一个女人,她将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交给我们,说是君父湛月柏被人用狸猫换出来的女儿,原本该丢到林子里喂狼,她不忍心这么做,知道我们是去救月柏的,所以将孩子交给我们。她还告诉我们,不用去皇宫了,因为月柏……已经被压到江宁的万佛寺,关进了万佛塔塔底。”
“那个孩子……就是我?”随潜小心翼翼地问,目光紧盯着师伯的嘴,怕看漏听错一个字。
师伯点头,看着随潜,笑得温和:“是,起初我们也很怀疑。只是现在看来,却是毫无疑问了。”
“为何?”
娜依“嗤”一声,指着随潜的脸道:“就你这张脸,跟东方凰飞一模一样,哪里还有错的!”
随潜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起倾世说的话,他说自己和东方凰飞长得太像了,之前自己并不在意,如今细想起来,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竟懵然不知。”随潜苦笑。
“你与凰飞见过面了吗?”师伯问。
“见过了,今日刚与……与她游玩回来。”随潜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东方凰飞,她将与东方凰飞相遇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师伯,还将自己对黑衣人的怀疑说了出来。师伯眉头一挑,食指抵着唇畔沉思了一会儿,忽然高兴地笑了,他拉着随潜的手道:“阿潜,不必奇怪,这是好事!”
随潜不解,师伯颇为高兴地说:“那个丫头,下手这么快。”
娜依却很不屑:“切,内疚嘛,讨好嘛,缺了近二十年的母爱汹涌澎湃嘛!”
随潜更是听得一头雾水:“师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师伯不卖关子了,说:“阿潜,师伯曾经告诉过你,东方皇族之中,每一代都选中两个最优秀的孩子,一个继承大统,一个手握兵权,掌兵权的那个要修炼傲龙诀,常驻边关,不奉诏不得返京。”
随潜点头,师伯又说:“傲龙诀是天底下最霸气最难练的武功,所以除了始祖,唯有东方玉龙一人练成,其余的人都只能练成一部分。后世子孙中,练得最好的,唯翩鸿一人。她是凰飞的太皇姨,眼下正隐居在这江宁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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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师伯的话如一星火光,瞬间撩燃了随潜,她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她说:“师伯的意思是,那黑衣人不是刺客,而是东方翩鸿?她也不是要来刺杀皇上,而是来试探我的?”
“没错!”师伯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那就很有可能了,纵然她们之前只是临时起意去游玩,但以东方凰飞的能力,派人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再临时起意安排这件事,又有何难处?可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尽在他人的掌握之中,就算那人是东方凰飞,是自己的……生母,她也觉得非常不舒服!最重要的是,被人监视了那么久,她竟一点都没有察觉,这是件多么可怕的事!“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查探一下我的武功高不高?够不够资格做她的女儿?”
师伯眼皮一跳,这话说得充满讽刺,他摇头:“傻瓜,你不是说之前已经在她面前和她的侍卫交过手了吗?她怎会还来查探你的武功呢?我倒觉得想一探虚实的不是她,而是翩鸿。”师伯嘴唇勾起,因为高兴,声音不觉大了起来,“自叔帝即位,皇家已经有两代人不曾修习傲龙诀,所以皇室之中,如今只剩翩鸿一人懂得傲龙诀,她来探你的底,阿潜,你说她要做什么?凰飞要做什么?”
随潜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傲龙诀?她想教我傲龙诀?”
“不错!”师伯拊掌,激动地站起来,走来走去,“芙儿叫你进宫找傲龙诀的秘籍,如今倒不用找了,有人送到你面前!阿潜,这可是大好机会,你切莫错过!”他停了下来,目光闪闪发亮,“你也错不了!这是她欠你的!你应得的!”
娜依双手托着下巴,两只眼睛随着师伯的身影左右移动,一刻不离,嘴巴都快挂到耳朵边了:“筹筹激动的样子真可爱。”
“阿潜,这些日子,她定会来找你,到时候,她要做什么要给你什么,你都接着,对你百利无一害。”师伯殷切地嘱咐道。
随潜仰着头,看着喜不自禁的师伯,却没有跟着他一同欢喜,反而显出一丝迷茫。
“阿潜?”师伯的笑容一滞,瞧出了她的异样。
“师伯,她……早就知道我是她的女儿,是吗?”
师伯抿了一下唇,思索着该如何回答。没等他回答,随潜摇摇头收起迷茫,又是往日浅浅温和的样子,她站起来,说:“师伯,我去看看倾世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您稍坐。”说罢便转身离开。
娜依托着腮对师伯说:“筹筹,看来小丫头心里有气呢。”
师伯轻轻叹气:“怎能心平气和,这样的遭遇,即便是你我也未曾遇过,乍然之下,怎能顺顺利利地接受,只盼着她自己能看开些了。”
娜依点头,随潜怎样都好,她不感兴趣,她只对筹筹有兴趣。刚才吃了随潜一掌,还没跟筹筹撒娇呢,于是她嘟着嘴开始喊疼求关注。
倾世带着小沫儿下楼往厨房去,刚踏进后院,倾世停了下来,玉一般的脸快速划过一丝厌恶,然后他平静地回头,对小沫儿说:“小沫儿,到街角去打一壶酒回来。平日里不让你姐姐喝酒,如今她的师伯来了,就让她解一解馋吧。”
小沫儿伸手接了银子,点头乖巧地转身跑了,他平日里就帮着倾世跑腿买东西,不疑有他。看着小沫儿跑远了,倾世的脸冷了下来,一甩袖走了进去。厨房里,一个身姿秀丽的青衫男子在菜架子边挑挑拣拣,然后一脸嫌恶地撇嘴。倾世一踏进去,他就转过身来,笑得妩媚:“瞧瞧这是谁呀,可不是那天下第一贤惠男子倾世吗?”
“废话少说,你又来做什么?”倾世懒得跟他废话,冷冰冰地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啧啧,冷着这么一张漂亮的脸做什么?你在张随潜面前不是笑得很甜的吗?”
“你若是来取笑我的,就走吧,免得踪迹败露,坏了教主的大事,看教主不扒了你的皮!”倾世冷冷地讽刺道。
“你!”锦天不善话术,三两句就被倾世气得跳脚,他高举右手想要一掌打死倾世,可又不敢,只得咬牙切齿地忍下。“哼,你得意什么!我是奉教主之命来送药的。教主说了,上次给的药若分量太小就加重剂量,不必担心药不够!”
倾世听得脸色一沉,藏在袖子里的手攥紧,声音却还是平平的:“请回禀教主,上次给的药还有,不必多给。张随潜机智敏锐,不敢下太重的分量,恐她察觉。但这些日子已经浅浅地让她服用了,请教主放心,定不会耽误教主行事。另外,张随潜已经修书回飘渺门询问两仪心法之事,请教主静候佳音。”
锦天一定,吃惊道:“什么,有两仪心法的消息了?”他与倾世一样,同时修炼负阴篇的七人之一,怎能不激动。
倾世冷冷瞧着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请如实转告教主,过些日子倾世寻得机会,便亲自向教主请安。没事你就走吧,莫在此地逗留。”
“你!”锦天再次被倾世气得跳脚,这次他忍不住,骤然出手,那纤细如玉的手变得鬼爪一般,快速伸过去掐住倾世的脖子,用力一捏,倾世毫无反抗之力,如玉的脸渐渐涨红,锦天狰狞道,“赫连倾世,我警告你,你再敢在我面前趾高气扬我立刻杀了你,再易容成你的样子向张随潜套取两仪心法的秘密,你别以为就你有办法拿到两仪心法的最终篇!你给我说,两仪心法你知道多少了?”
虽然处于劣势,但倾世却毫无惧意,他冷冷一笑,美眸微眯,如看可怜虫一般看着锦天:“你要是敢杀,就动手吧。我保证你这冒牌货在随潜面前撑不过一刻钟!不妨试试!易容?你未免太小瞧张随潜了!”那个人,心细如发,体贴入微,他稍稍蹙眉都能察觉出,当真以为换一张面容就能骗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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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锦天受不得激,冲动之下他当真收紧手爪,狰狞着要捏碎倾世的喉咙。
“你想杀他先问过我肯不肯!”一声轻斥凭空响起,锦天才刚来得及抬头,一阵风从门外扑进,他的手腕被人轻轻一弹,整条手臂顿时又痛又麻,松开了掐住倾世的脖子的手,胸前被人狠狠踹了一脚,倒飞向后,撞到一堆菜篮子,跌进了萝卜青菜堆里,口吐鲜血!
“阿潜!”倾世大惊,感觉自己被人拦腰一搂,带进了某人怀中,一股熟悉的沁香萦绕鼻尖。他的心扑通扑通狂跳,冷汗津津,她几时出现的?!
“哼,又是你们!阴魂不散!上次让你们钻了空子,这次我绝不轻饶你们!”随潜面沉如水,一手平举,有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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