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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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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又是你们!阴魂不散!上次让你们钻了空子,这次我绝不轻饶你们!”随潜面沉如水,一手平举,有淡淡金色气流环绕。
锦天知道张随潜的厉害,挣扎着想要起来,可他被一掌打得真气涣散,连试了好几次都站不起来,狼狈不堪。倾世看着随潜发怒的侧脸,又看看锦天狼狈的样子,终究还是压着心底的恐惧,开口替锦天求情:“阿潜,放过他吧,他也只是听命行事。”
“不行!他们三番五次要害你,我怎能放过他!今日我绝不饶过他们!”随潜一改往日的温和,杀气腾腾。
倾世咬了咬牙,伸手抓住她平举的手掌,紧紧捏着,随潜惊讶地回头看他:“倾世……”
“阿潜,锦天虽多次害我,但……但终归是一同长大的,你……你就放了他吧。”倾世说罢,面露哀伤地侧开脸,显出柔弱的姿态。
这样的他让随潜很是心疼,她一皱眉,最后还是听了他的劝,她收起内力,冷怒睨着锦天:“回去告诉你家教主,倾世已经是我的人了,有什么事冲着我来!给我滚!”
锦天咬紧牙,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冲出了厨房。随潜尤不解恨,狠狠地甩起了袖子。倾世不知随潜几时到的,又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心里忐忑不安,他低声说:“阿潜,你……你是不是在气我啊?”
随潜一听,回头看倾世,皱着眉说:“怎是气你?我是气他们,竟敢如此张狂!大白天就派人过来对付你,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倾世看她气呼呼的样子,揣摩着她的真意,他柔柔地将头靠在随潜肩上,轻声安抚她:“我还以为你气我放了他呢。阿潜,幸好你及时赶到,否则,我……”
随潜也是一阵后怕,她搂紧倾世的腰,说:“可不是吗?我一踏入后院就感觉一股杀气,还未靠近厨房就听见那锦天嚷嚷着要杀了你。唉,倾世,都怪我这些日子忙这忙那,反而把你给忘了。今晚!今晚我就将内力还给你,决不能让你再受这等屈辱!”
倾世连忙抬头:“可是你的身子……”
随潜不以为意:“我不碍事,你这些日子成天给我炖补汤,难道不是盼着我早些日子把内力还你?”
倾世瞪起眼:“我炖汤给你喝是为了这个吗?张随潜,你好没良心!”
随潜一笑,贴上去亲了亲他:“你不盼着我却日日盼着呢,倾世,依了我吧,今晚就将内力还你,可好?”
倾世看她一脸不正经的笑,拧眉嗔道:“你这人,是真心要还我内力,还是纯粹想欺负我?”
随潜大笑:“这就难说了!”
两人笑闹着,看不出有任何的嫌隙,倾世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大概,她什么也没听到吧。
小沫儿站起来,向坐在对面的中年白衣女子说:“那我先回去了。”说罢转身要走。“等一等!”白衣女子叫住了小沫儿,温和地笑,“你的酒。”小沫儿这才想起刚才被自己放在桌上的酒,连忙提起,转身要走,临出门前,他有些犹豫地回头问道:“你……真的是姐姐的娘亲吗?”白衣女子慈祥一笑,点头:“是!”看着白衣女子那与随潜八分相似的面孔,小沫儿不再怀疑,如此相似,怎能不是亲人?她绝不会害姐姐的!
小沫儿走后,从里间缓步走出一个黑衣人,挑了个临窗的位置沉稳地坐下,立刻有下人奉茶。白衣女子等黑衣人端起茶杯轻轻啜饮时,才挥了挥手,命下人们都退下。
“太皇姨,今日一试,心中可有数了?”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女帝东方凰飞,而她对面坐着的恰恰如随潜的师伯所料,是隐居在江宁的太皇姨,东方翩鸿!
东方翩鸿放下茶杯,淡淡地瞄了东方凰飞一眼,没有立刻回答她。东方皇族的子弟个个容貌上乘,这东方翩鸿容颜亦是不俗,她修习傲龙诀,得此天下绝学,虽不是修炼完全,但也到达了后世子弟所能达到的巅峰,浑厚的内力使得她容颜常驻,年近70竟如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只是她昔年常征战沙场,眉宇间带着寻常人所没有的肃杀之气,显得威严不容侵犯。
“太皇姨?”东方凰飞显得有些心急,却又不敢逼得太紧,纵然自己是帝王,但在这位老祖宗面前却如稚童一般。
东方翩鸿唇角一勾,平淡的眼中带了丝笑意:“凰飞,你与月柏的女儿,还能是差的吗?”
东方凰飞心中一喜,忙道:“那太皇姨的意思是……”
东方翩鸿双眸眯了眯,想起那婉若游龙的身姿,还有那双凛然无惧的双眸,是个好苗子。
“你说她已有傲龙诀的底子了?”
“是,熏衣查了她自下山以来的行踪,这孩子在江湖中名头不小,被称作‘蓝衣仙’,前几个月还在五岳山以傲龙诀击退了拜火教的魔头,江湖上无人不知蓝衣仙的大名。”东方凰飞说起自己的女儿来,滔滔不绝,欣喜之色表露无遗。
“嗯,既然有底子了更好,你让她来翩跹小居,我自会教她。”东方翩鸿看她滔滔不绝的样子,也忍不住好笑,不再卖她的关子,说道。
东方凰飞大喜,站起来恭敬地朝这老祖宗拱手一拜:“凰飞谢过太皇姨。”
东方翩鸿点点头,站起来道:“没什么事不必再来找我了。”说罢,负手抬脚便走。
东方凰飞不敢多拦,恭敬地送她离开。等东方翩鸿离开后,宋念之从外面进来,关上了客房门,垂手侍立,东方凰飞回头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京城里有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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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涌2
宋念之立刻垂手道:“是,南宫太傅异常频繁地任免官员,已经有好些个三级以下官员被更换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纸,递给东方凰飞,“这是名单,上面列明了替代与被替代的官员,级别与职位。”
东方凰飞接过,一边看一边问:“易缘怎么说?”
“方丞相都做了安排,也更替了一些官员。”宋念之指着那叠纸,“最后一张便是方丞相任免官员的名单。”
东方凰飞一看,笑了:“这个方易缘,这不是让太傅白费力气吗?”
“是,丞相说太傅既然要扶持自己的人当官,那她就安排人去帮那些官夫人做事,好让太傅宽心。”宋念之将方易缘的话原原本本告诉东方凰飞,惹得东方凰飞一阵笑,她把纸递给宋念之,目光微冷,轻哼道,“近年来太傅频频联合几个老臣上书,要求朕早些立太女,皇父也频频到宣慈宫求太父,想要我早些立皇储,就差没叫朕滚蛋,好让雀羽登位当皇帝!”
“皇上……”宋念之吓得连忙跪下。
东方凰飞撇了她一眼,吐了一口气,缓一下,转了话题:“起来吧,让易缘别逼得太紧,太傅这人容易激动。”
宋念之见东方凰飞已经平静下来,松了口气,连忙站起来垂手恭敬道:“是,奴才知道了。”过了一会儿,宋念之觑着东方凰飞脸色还算正常,便小心翼翼地说,“皇上,再过几日便是花魁王节了,您,要召见张姑娘吗?”
东方凰飞负手转身走到桌边坐下,端起茶杯,又觉茶已经冷了,只好放下。这一瞬间,思绪已经转过千万遍,要见她吗?那人来了,那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就算找她,她肯来见自己吗?随潜,恨她吗?她忙着布置这个布置那个,可临到头时,她却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失而复得的女儿。
“不知道,我不知道,念之。”东方凰飞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自己忠心的老臣子,竟是那么无助。
夜晚,随潜的房里很是热闹地坐满了人,小二姐特意搬来两张桌子拼在一起,笑嘻嘻地恭维随潜,说满屋子神仙一般的人儿,自己光站着都沾了仙气。倾世赏了银子,小二姐眉开眼笑,帮忙着将倾世做的菜全上齐了才离去。师伯坐在最上首,看着满桌的菜和忙里忙外的倾世,还有醒来后揉着眼睛非要跟在倾世身后帮忙的梦西,不动声色。
饱餐一段后师伯以消食为由将整个客栈逛了个遍,娜依以护花为由跟在师伯身边陪着逛。师伯神仙一般的人儿,整个客栈的人看了都不自觉地升起敬意,但凡他走来都自觉让道。师伯逛出了客栈,前前后后逛了几圈,总算散步结束。
“筹筹,逛了好几遍了,没什么可疑的人。”娜依看着悠然地心上人说。
“嗯,是没有,都是普通的人。”师伯缓步而行,夜风徐徐,温凉如水,他闲适地看四周的景色,脸色淡然如常。
“那就是说是她身边的人咯。”娜依用手搓着下巴煞有其事地说道。
师伯瞟了她一眼,那手指弹她的额头,道:“就你聪明。”
娜依幸福被弹中,嘻嘻笑:“我还知道究竟是谁呢!”
“哦?那你说说看,是谁?”
“梦西小子是绝对不可能的,那孩子满脑子都是他师姐,但凡是不利于他师姐的事绝对不会做,就跟我对你一样,嘿嘿!”娜依讨好地笑。
“嗤,可你别忘了梦西很单纯,容易被人蛊惑,更何况对方也不是要害随潜,只是想知道随潜的行迹罢了,说不定对方说了什么让梦西觉得这样做是有利于随潜的呢?”
“呃……这个嘛,你说得也对。”娜依被她的筹筹这么一说,又觉得梦西很有可能,“那……小沫儿呢?他也不可能吧,这小子功夫那么差,要当通风报信的那个怕是不行。”
“呆子,阿潜最不防备的就是身边的人,你没看到那壶酒是小沫儿买回来的?就那买东西的一阵子,能做好多事,能说好多话了。这何须什么功夫呢?”
“呃……也是哦。那……那倾世总不是了吧!”娜依搔搔脑袋,数来数去,只剩下倾世没说了。
“倾世?呵呵,他是最不老实的一个,你怎么也被他的美貌所迷惑了呢?”师伯斜了娜依一眼,娜依吓得连忙摆手,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被倾世的美貌所迷惑,很忠诚很狗腿地巴着师伯讨好道:“筹筹,说什么傻话呢,这个世界除了你还有谁能迷惑我?开玩笑了不是?!呵呵,呵呵呵。呃……你怎么看出倾世很多秘密了的呀?”
“哼!你没见他今晚极力在讨好阿潜吗?满桌的菜真以为是为我俩接风洗尘的?”
“嗯?不是?!”娜依吊高了眉,不高兴,今晚那顿真挺好吃的,她还想说倾世这师侄婿挺不错的,敢情她和筹筹只是搭随潜的顺风车啊!
“阿潜口中的倾世,淡而不妖,刚而自洁,可你看他今晚,殷殷切切,温柔体贴。”他可不会忽略当倾世为随潜擦嘴时随潜眼中的惊诧,就好像这不是倾世该有的行为一样。
“这也有错?”娜依觉得倾世那样挺好的,她做梦都想哪一天筹筹能这么对她。
“过了!事有反常必为妖,这人,岂是淡而不妖,刚而自洁。”师伯冷哼,语气颇为不屑。
娜依立刻明白他不喜欢倾世,有些忧虑地说道:“可是,你看梦西小子,一副以他为长的样子,在他身后跟进跟出,整个跟屁虫。”
“唉,那傻小子,还不是因为要讨他师姐的欢心!”师伯无奈地叹道,他岂能没看到,“那孩子就是这么单纯,这次非得把他带回去不可,要不然再过些日子,他就失了自我,成了第二个倾世了,凌溪还不把整个飘渺峰给哭崩了。”
“那内奸的事,还查不查?”
“查!怎能不查!阿潜身边绝不能留这样的人!”师伯的双眸微眯,掩不住无尽的冷意。
“那怎么查呢?”娜依问,筹筹的智慧一等一的高,她活到现在,还没见过比筹筹更加聪明的人了。
“呵,”师伯轻声一笑,侧脸看她,“这你不用管,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娜依受宠若惊,师伯已经转身往客栈走去,娜依小狗般摇着尾巴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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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喝的粥
清晨,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只毛茸茸的脑袋冒了出来,圆溜溜黑漆漆的眼珠子左看右看,房内很是安静无人,毛球快速溜进房里,朝里间的大床奔去。它在床前蹲下,仰头奇怪地看着被白帐蒙得严严实实地床,有些踌躇,但是最后,它还是站起来,弓身跳了上去,钻进了白帐内。
“吱――”才刚钻进去,毛球就被一只白皙如玉的手给拎了出来,一抛,扔在地上。毛球稳稳落地,转过来全身白毛倒竖,非常生气地朝白帐内吱吱叫。白帐被那只玉手撩起,倾世微微蹙眉,“别吵了,阿潜还没醒呢,吵醒她我不放过你!”
毛球“吱”一声表示不屑,倾世武功全失,比小沫儿还不如,毛球才不怕他呢。它抖了抖皮毛,准备再跳上床去,可刚抬起小爪子,一股气流嗖一声打在它身上,然后它便全身僵硬地倒在地上,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看着倾世优雅地下床,穿着一身雪白的里衣走到它面前蹲下,拎起它,目光森冷地说:“当真以为我治不了你?”毛球很想吱吱几声求饶,可它连嗓子也僵住了,只能用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倾世。它的老天,这只在随潜面前贤惠的美人几时变得这么厉害了?“哼,怕了就快出去。”倾世轻哼一声,解了毛球的穴道,将它扔了出去。毛球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出去了。
倾世将门关好,重新返回床铺上。他翻身上去,侧身半躺着,看着女人安静沉稳地睡在里铺,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他俯身靠上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脸颊,再亲亲她的唇畔,非常眷恋缱绻。
“阿潜,我宁可你永远不将内力还给我。”他将熟睡中的随潜抱在怀中,凄然道。
毛球被扔出房间,气愤愤地踩着小步子,一时不知去哪里好。自己昨晚跟那美艳女人一块儿睡,简直太可怕了!昨晚还没什么,今天早上一醒来,那美艳女人四仰八叉地霸着床中间,自己缩在角落,剩余的空间到处都是呼呼大睡的蛇!它差点没把尿吓出来,好不容易缩着爪子夹着尾巴出了房间,想去找随潜压压惊撒撒娇,结果被倾世给扔了出来。啧,这年头,长得好看的都不厚道!毛球在2号房门口蹲坐下,仰头思考:要不要进这间房呢?美人师伯看起来脾气挺好,但是张梦西会踢被子,上次还把它给踹到床底下去了。
唉,天大地大,难道就没有它毛球的容身之所吗?
正这样自怨自艾地想着,它鼻头耸了耸,闻到一股香味,竹溪米!毛球兴奋地站了起来,毛茸茸的大尾巴像狗狗一样猛甩,朝着楼下奔去。百里无忧那小子来了!
无忧指挥着下人将精心烹制好的早餐摆放在桌面上,一回头就看见一道白影朝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一接,感觉是个毛茸茸又软又暖的东西。毛球双眼放光,两只小爪子一刨,将无忧的面纱给刨了下来,讨好地用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他,然后祭出绝杀可爱招数,歪歪头,眨眨眼。无忧被它一舔本来是想尖叫加扔了它的,但是转念一想这东西是随潜的宠物,自己如今地位不明连一只小宠物都比他来得有身份,还是不能扔!
无忧忍了下来,挤出笑容道:“毛球,你这么早就起来了?随潜呢?”
毛球吱吱两声,朝天字一号房看了眼,就巴着无忧的肩膀看满桌的菜,口水哒哒哒地流。无忧抬头看向天字一号房,轻声问:“毛球,昨晚,随潜一个人就寝吗?”
毛球急着吃到好吃的,挣扎着要跳到桌上,无忧抓住它,说:“告诉我,就给你好吃的。”
毛球只好安静下来,挺直了身子看着无忧,摇头,然后模仿着倾世平日里清冷高傲的模样比了个姿势。无忧双眼一暗,松开了手,毛球从无忧的肩膀上溜过去,扑向桌子,身后跟着的双胞胎机灵地接住毛球,从桌上挑了几种好吃的盛在碗里喂它。
“咿呀”一声,天字一号房的房门被打开了,随潜打着呵欠,困顿地从里面走出来,无忧先是一喜,正待要叫她,却看见后面跟着出来的倾世。他正忙着为随潜整理没穿好的衣衫和毛毛躁躁的头发,如一位正常人家的夫婿,无忧的脸色更加黯淡。
随潜伸了伸懒腰,往楼下走,忽然眼角瞄到了大堂里站着的无忧,又惊又奇地说:“无忧,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无忧打起精神对随潜笑道:“嗯,你前儿不是说喜欢喝这竹溪米熬的粥吗?我今日特意给你熬好了送来。”
随潜下了楼,看见满桌各式的酱菜,还有热腾腾的竹溪米熬得软滑香嫩的粥,困顿的脑子清醒了一半,她不敢抬头,前面是无忧殷殷切切的目光,身后是倾世虎视眈眈的杀气,她很后悔刚才不多赖一下床。
“随潜,你不喜欢吗?”无忧轻声问。
“我……”
“潜儿,百里公子如此辛劳,一大早便为你准备早饭,你可不能辜负人家的美意哦,快坐下吧。”倾世上前,柔柔地对她笑着说。
随潜却被他这美丽的笑容弄得头皮发麻,倾世是越生气越温柔的人。平日里他叫她随潜,亲密些叫她阿潜,等他生气了,他就微笑着温柔地叫她潜儿。随潜内心里一声叹气,不要吧,她昨晚刚把大半内力输给他,现在很虚弱,受不得任何折腾呀。
倾世不仅温柔地和她说话,还贤惠地扶着她坐下,为她盛粥,放在她的面前,倚在她身边坐下吐气如兰地说:“潜儿,喝啊。”
无忧不知何时也在倚在了她的另一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些酱菜伸到随潜嘴巴,温柔地说:“随潜,这酱菜很好吃的,我特意弄来给你的,尝尝?”
随潜被夹在中间,不敢动弹。倾世用调羹搅了搅粥,舀起一小调羹,递到随潜嘴巴,柔声道:“潜儿,不烫了,喝吧。”
“随潜,尝尝这酱菜,可好吃了。”
随潜在内心里念佛,祈求有谁来打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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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喝的粥2
“嗯,竹溪米熬的粥,老七坊的酱菜,不错不错啊,这客栈很是不错啊。”天字二号房和天字三号房一同被打开,二号房里,师伯率先走了出来,一袭青衫儒雅清俊,面带笑容,举止优雅。身后跟着揉着眼睛打着呵欠的梦西和小沫儿。
随潜一听这声音仿若天籁,高兴地站起来,连忙走到楼梯边迎接:“师伯,您早啊。”
师伯朝随潜点头:“阿潜,这么早就起来了。”他下了楼,背着手看满桌的菜,颇为赞赏道,“不愧是阿潜,知道师伯最爱喝这竹溪米熬的粥了。嗯,熬得很有火候,娜依那个笨手笨脚的,从来没有一次熬得好喝过。”
从天字三号房出来的娜依一脸讨好地凑到师伯身边:“筹筹,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
“光说有什么用!”师伯不理她,在刚才随潜的位置坐下,倾世和无忧已经站起来,退到一边去了。师伯端起碗,浅尝了一口,“嗯,很好!阿潜,过来坐。”
“师姐……”梦西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黏上随潜就不放手,抱着她的手臂懒洋洋地贴着她。随潜温柔地对他笑了笑,搂紧他带着他走到师伯身边坐下。
“你们也坐吧。嗯?这位小公子很面生哦,也是住在这客栈里的吗?一起来用早餐吧。”师伯拿起筷子夹酱菜,然后招呼着其他人落座。因为随潜右边是师伯,左边是黏着她的梦西,所以倾世和无忧只得另找位子坐下。
“师伯,忘了向你介绍,这位是百里庄的百里无忧公子,这些白粥和酱菜都是百里公子带来的。”随潜道。
“哦?百里庄?”师伯挑了挑眉,朝娜依看了一眼,娜依正悉悉索索地喝着粥,没空理人,被师伯踢了一脚才猛地抬头,无辜地看着他。师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才看向坐在她对面的无忧。“敢问小公子与百里若兰是什么关系?”
百里无忧刚才一直跟倾世在较劲,被随潜逃脱后觉得很是不甘心,梦西黏着随潜他就知道随潜身边的位置只剩一个,可惜随潜坐在她师伯身边去了,连最后个位置都没了,很是懊恼,根本没有注意在场的其他人。突然听见随潜的师伯这么问他,他才抬头看人,不看还好,一看大惊失色,猛地站起来,指着师伯抖着声音:“你……你……你……”
“小孩子家家真没礼貌,看见长辈怎么你你你地乱指?”娜依不高兴了,沉下脸嗔道。
“你可是国师钟无筹?!”无忧不理会娜依,他震惊地看着笑眯眯的美男子,颤声问道。
“国师这个称谓已经好久没有听过了,不过,我的确是叫做钟无筹。”师伯点头,又再问道,“你和若兰是什么关系?”
无忧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年轻的男人,他没有回答钟无筹的问题,因为他实在是太震惊了:“这怎么可能?钟无筹……钟无筹已近古稀,怎么可能是你这般年轻的模样。”
随潜看无忧太过震惊,便好心给他解释:“无忧不必怀疑,我师伯便是五十年前的国师无筹。飘渺门擅养生修气,师伯更是对此道精通非常,所以容颜常驻是很自然的。”事实上,但凡飘渺门的弟子,多长寿且容貌常驻的,这与她们修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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