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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天下第一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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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长寿且容貌常驻的,这与她们修炼的武功和居住的地方有关。
“这怎么可能?”百里无忧上下打量着钟无筹,可他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让人又不得不相信。
梦西扬眉:“为何不可能?我师伯就叫钟无筹,至于是不是什么国师,师伯,你是不是什么国师啊?”
“国师什么的,已经是前尘往事了,我都不记得了!”师伯弹了弹梦西的额头,小家伙傻乎乎地缩脖子。
“天啊!”小沫儿捂着嘴巴,也不敢相信。国师钟无筹的大名,在武国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国师无筹,帝王之师,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五十年前,那个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无敌国师,那个令帝王倾心,愿以江山博一笑的绝色美人,那个击退北狄,收复三千里河山后不知所踪的传奇,如今却言笑晏晏地站在众人面前。他仿佛从遥远的水墨画中款款走出,跨越了五十年的时光,不见风霜,不见沧桑,依旧是那个言笑晏晏足智多谋的绝色男子。
娜依不喜欢那么多人用崇拜爱慕的眼光看着她的筹筹,很霸道地挺了挺傲人的双峰,挡住钟无筹大半个身子,语气恶劣地对无忧道:“小娃娃,我家筹筹问你呢!你跟百里若兰那女人什么关系?”
无忧从震惊中稍微镇定下来,站好了身子,规规矩矩地朝钟无筹一拜,恭敬道:“回国师,百里若兰是家祖母。”
“哦,是若兰的孙子啊,”钟无筹拎开娜依,温和地问无忧,“那你的母亲是谁?莲生?银翘?还是瑶光?”
“回国师的话,家母是瑶光。无忧在家中排行第九。”
“哦,是瑶儿啊,那现在百里庄谁当家啊?”
“回国师的话,是家母。”
“呵呵,这孩子就是懂礼貌,我早已不是国师,与朝廷没有任何的瓜葛了,你不用这么称呼我,你和阿潜一样,叫我师伯吧。”钟无筹听他一口一个国师,觉得怪不自在的,就让他跟随潜和梦西一起喊他师伯。倾世几不可闻地皱了一下,脸皮有轻微地抽动,但他很快就平了下去,低眉垂眼地坐在梦西身边不说话。
“是,师伯。”无忧倒是欢喜地很,还特意瞧了随潜一眼,随潜也朝他笑着点了点头,让他心里更加高兴,刚才的不悦一扫而空。
“百里庄不是在桐阳县吗?你怎么在这里?”
“我……”无忧偷看了随潜一眼,见她正耐心地给梦西吹粥,失望地收回了目光,“我是出来游历的。”
“哦?”钟无筹的目光何等锐利,他早已看出无忧和随潜之间那若有似无的情意,“也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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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喝的粥3
“嗯?”无忧又在偷看随潜,可惜随潜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耐心地给梦西喂粥,他心里很生气地想,张梦西没手吗?为什么要她喂?钟无筹的问话他已经应得很心不在焉了。金声玉润也瞧出来了,未免自家公子出丑,玉润只好代为回答,“回国师的话,我家公子不住这里,今日是来给张姑娘送早饭所以才过来的。”
“哦?你和阿潜认识很久了?”钟无筹问,没等无忧回答,钟无筹便去问故意置身事外拿梦西做挡箭牌的随潜。“阿潜?”
“不,不算太久,但随潜救过我几次,无忧无以为报,便弄些好吃的送过来,也算是一种报答吧。”无忧并不想随潜为难,连忙替她解释。
“哼,什么无以为报,你上次还想以身相许呢!”梦西一提到这个就不高兴,粥也变得不太爱喝了,撅着嘴不要随潜喂了。
随潜放下调羹,淡淡地说:“那是百里公子说笑的,梦西你别当真。”
无忧一听,心里很是难受,满脸写满了失落,低下头搅拌着米粥,不再说话。
早饭过后,无忧郁郁地回去了,随潜坐在房间里喝茶,她的目光盯着瓷杯,一言不发。钟无筹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容颜憔悴,嘴唇微白,虽然强打精神,但依旧掩盖不了困倦。钟无筹心里微叹,对她说:“阿潜,把手伸过来。”随潜眉一抬,没有依言而行,反而将放在台面上的手收了回去,微笑道:“怎么了吗,师伯?”
钟无筹抬了抬下巴,说:“你脸色不好看,是不是病了?让师伯给你看看。”
随潜摇摇头,想宽他的心:“我没事师伯,可能昨晚没有睡好,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钟无筹淡去了笑容,一双睿智的眸子凝视着随潜,随潜最后泄气道:“师伯,你何必逼我,我只是将倾世的内力还给他而已,那原本便是他的。”
“哼,只是将他的还回去?我看不止吧,非但把他的还了回去,还将自己的一大半都送给他了!”钟无筹冷笑道。
随潜知道钟无筹的本事,再骗下去只是自取其辱,遂苦笑:“终究是瞒不过您。我怕那内力还不够平和,便将自己的一部分内力渡给倾世,教他中和一下两股不同属性的内力。大概是我太高估自己了,所以现在有些疲惫了。”
钟无筹颦眉:“我昨天说了那么多,你就只听进去这个?阿潜,师伯怎么交代你?渡内力是很危险的,纵然你天赋聪颖内力深厚也不是说渡就渡的!把手伸过来,我要断一断你究竟渡了多少内力给他!”
“师伯,您真的不必担心我,我自己有分寸的。”随潜道。
钟无筹见她如此执拗,啧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小瓷瓶重重地跺在桌上:“归心丹,拿去!”
随潜听话地收下了,这丹药是补气养神用的,用以调理流失的内力颇为有效。
“你这孩子,怎地下山才半年多就变傻了,以前师伯教你的那些全扔去喂狗了?”钟无筹依旧拧着眉,很是不高兴,他站起来,双手负在身后,来回走了两步,回头继续教训随潜,“你才认识他多久?知道他多少?就这么全心全意为他?嗯?”
随潜看着向来气定神闲的师伯有些气急,忙站起来安抚他:“师伯,倾世性子清傲了些,其他的都很好。人长得好看,饭做得也好吃,平日里也很照顾梦西,很好的。”
钟无筹猛地一转身,一双凤眼瞪了起来:“你还敢提梦西!整日里就知道你的倾世,你还知道梦西啊!”随潜被钟无筹突然发难有些吓倒,眨巴了几下眼睛,钟无筹恨铁不成钢地哼了一声:“那笨蛋倒霉孩子也是个不争气的,自己家妻主都被人抢走了,还屁颠儿屁颠儿跟在人家后面学这学那!张随潜!”
“是!”随潜忙躬下身子听训。
“你……”钟无筹很想骂她不专一,可他想到自己卜的卦,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你到底怎么看梦西?若只是因为你师父指婚,那……我会跟芙儿说,放过梦西吧。”钟无筹突然有些泄气,坐下来,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随潜苦笑,为何每个人都认为她对梦西没有真情?“师伯,梦西是我心头的一块肉,您若要帮着师父把梦西要回去,不如,向雪魄师叔祖讨一杯忘情给我。师伯,如果可以,我并不愿对倾世动心。我曾一心想着与梦西终老飘渺峰,无关任何人,只为他是我一心呵护长大的宝贝。可情之所至,又有谁阻止得了?动了心,用了情,也只能将心分作两半,均匀地分给他们。我知道这样亏欠了他们,我希望他们愿意让我用一生去弥补。梦西也好,倾世也好,我没想过要放手。”
钟无筹微愣,一时竟无言以对。半晌,他点点头,招招手,让随潜坐下,他拾起随潜的手,放入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怜惜道:“你这孩子,太过重情,这以后怕是难以消停了。”
随潜赧然道:“倾世和梦西相处得还行,应该不会有问题。”
钟无筹的手一停,盖住了随潜的手,扬眉道:“你以为就他们俩?”
随潜微愣:“不然还有谁?”
钟无筹斜睨她:“那位百里公子啊。”
随潜抽回手,拼命摆手:“没那回事,我与无忧只是普通朋友。”
钟无筹指了指面前的凳子,随潜乖乖坐回去,钟无筹切一声笑:“师伯的眼睛没瞎,那百里公子可是恨不得将你给吃了下去,还普通朋友。”
“那……那……”那人家喜欢她,不代表她要喜欢人家吧。这话她可不敢说。
“你拿梦西做幌子别以为师伯不知道。”钟无筹鄙视她道。
随潜认输,师伯,你那双眼睛是拿什么做的?
钟无筹看随潜丢盔弃甲了,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拾起她的手,包在自己掌心里,拿另一只手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你这孩子,这世间能瞒过我的事很少很少,所以何必做无谓的抵抗,快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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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
随潜无法,只得将自己与无忧的事一一据实以告,她很清楚,钟无筹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什么是藏得住的。最后,她说:“事情便是如此,我一心要回两仪心法,想借助百里庄的势力,真的与情爱无关。”
钟无筹的脸色渐渐凝重了起来,按住随潜的手也不断加重,随潜有些歉意道:“师伯可是认为我这样是利用了无忧?”
“不,阿潜,师伯并不觉得你利用无忧有何不妥,师伯觉得不妥的是,你为何会中毒!”钟无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按住随潜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了她的脉上。
随潜大惊,猛地抽手,钟无筹却用力拉住她,情急之下随潜用内力挣了开来,她闪身想走,钟无筹站起来大喝:“给我站住!”
门被猛地踢开,娜依闯了进来:“筹筹,怎么了!”
“给我出去!”钟无筹勃然大怒地吼道,看都不看娜依,娜依缩了缩脖子,退了出去,顺道带上门。钟无筹玉脸含霜,双眸愠怒,“张随潜!你为何会中毒!”
随潜别开脸,不去看钟无筹,也不回答他。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师伯探她的脉!
钟无筹瞪大双眼,更加震怒:“你知道自己中毒是不是?你更加知道是谁给你下毒是不是?!你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你下毒你都不阻止?!张随潜,你疯了吗?”
随潜沉默着,一语不发,任由钟无筹怒斥。
“能对你下毒的,唯有你身边的人。你的身体自幼由雪魄师叔祖的药调理着,百毒不侵,唯有他的药能治你,拜火教教主孟华英昔年曾用雪魄师叔祖遗落在江湖的毒药屠杀武林门派,能给你下毒的,除了日日给你做饭的倾世,还能有谁?!”钟无筹咬牙切齿,“胆敢向飘渺门的弟子下毒,好大的胆子!”说罢他甩袖欲去寻倾世。随潜一慌,转身挡在钟无筹面前,求道:“师伯,弟子无碍,这种毒对弟子根本算不了什么,不过让身子不爽些罢了。师伯,求您放过倾世吧!”
“哼,不沉默了是吧?!可惜,你说什么也没用了,他必须得死!”钟无筹曾淡笑灭城,退敌百万,无人能抵抗,平日收敛时便是青衫儒士,如今震怒,当年指点江山的气势全开,就算是随潜也不能抵抗。
“师伯!”随潜急急地恳求他,“这不怪他,他也是被胁迫的,他……”
“啪!”钟无筹盛怒之下,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他气得全身发抖,“你还在帮他说话!他给你毒药你就吃,他让你去死你是不是也立刻就去啊!你师父白养你了!我白教你这么多年了!张随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谁?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着什么责任?!你的亲生父亲还被压在万佛塔下不得见天日,他等你去救他已经等了二十多年了!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你还敢瞒着我!”
随潜闭上眼,从昨晚开始便堵在胸口的慌乱和怨怒一下子化成眼泪淌了下来:“我不知道我是谁,做了那么多年的张随潜,突然告诉我,我是当年被换走的皇女,我的爹是前皇父,我的娘是当今圣上,师伯,我不知道我成了谁?那么大的一个秘密,你们都能瞒我二十多年,为何我不能瞒你我中毒了?”
钟无筹倒抽一口冷气,他后退了几步,捂着因气急而疼痛的胸口:“你别拿这件事说项,就算……就算不为这些,你也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难道就没想过自己会中毒过深而死?你这样做对得起疼惜你的人吗?”
“师伯,求您放过倾世,弟子,自有弟子的道理。随潜答应您,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
钟无筹又气又心疼她:“阿潜啊,你这样为他,值得吗?”
随潜抬眼看了看钟无筹,浅浅一笑:“师伯,值不值得,您比我更清楚。”
为了所爱,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钟无筹也曾为某人倾其所有付出过,值不值得,他比谁都懂。
他愣了愣,最后仰天长叹:“你这孩子,容貌像凰飞,偏偏性子像月柏。罢了罢了,我管不了你了!把这个吃了,先把毒给解了!”说罢,他扔给随潜一粒药丸,然后一甩袖,绕过随潜打开房门出去了,一直守在房门口的娜依见钟无筹出来了,小狗般跟上。
“多谢师伯。”随潜接过药丸,躬下身子,抱拳行礼。
夜晚,随潜坐在客栈的屋顶,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娜依拎着两壶酒站在院中,抬头望屋顶上独自坐着的身影,纵身一跃,轻松跃上了屋顶。她坐在随潜身边,将手中的一壶酒甩给随潜,道:“给,陈年桂花酿,别告诉筹筹我给你酒喝。”
随潜揭开纸封,仰头灌了一口,醇厚的酒液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唇齿间都是醉人心脾的桂花酒香。随潜嘴一抹,赞道:“好酒!”
娜依咧嘴一笑,也仰头喝了一口酒,大声吟唱:“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哈哈哈!”
随潜浅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嗯?你干嘛重复我念的诗,难道你要学那百里小子身边的俩双胞胎说话?”娜依扬眉道。
随潜只是一笑,又仰头喝了一口酒,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反。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念到这,她念不下去了,嘴边的笑容僵了一僵。
娜依看着她又仰头灌酒,皱着眉道:“你会不会喝酒啊,这是桂花酿,要小口小口品的,不是北方烧刀子!”
“不会!师父从不让我喝酒。”随潜还想再喝,不料酒壶空了,她扭头看向娜依手里的酒壶,还没伸手娜依已经藏在身后道:“一人一壶,你别打我这壶的主意!”
随潜也不勉强,她坐在屋顶上,目光眺望远方,不发一言。娜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夜色下,远处的佛光山披着一身月色,山体绵延婉转,万佛塔耸立山间,影影绰绰,尖尖的塔顶就差一点点便碰到了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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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2
“你不去见他吗?”
“见谁?”随潜有些微醺,她美眸微睐,两颊泛红,整个人慵懒了起来。
“湛月柏,你那可怜的被关在万佛塔底下二十余年的亲生父亲。”
随潜不语,只是眺望着远方,目光中有渴望,也有迟疑。娜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去见见吧,这么多年了,他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不曾离去过。”
“我前些日子去过,那里守卫并不森严,站了许久才有一个扫地僧出来要我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年了,师父和师伯从未想过要救他?”
“去了,不止筹筹和芙丫头去过了,江湖上许多高手都去过了,没一个能将他带出来。”
“为什么?”随潜惊愕地转头,她没想到那万佛塔竟是那么难闯,就连武功高强足智多谋的师父和师伯都没法将人带出来?
“他不肯走。”娜依说道这,重重叹了口气,想到那个绝代风华的佳人,心里很是惋惜。
“为什么?”随潜更加惊愕了,不是因为万佛塔难闯,而是他不肯走?
娜依看着远处那若隐若现的万佛塔,回想起当年的事,幽幽地说:“因为太痴情。当年皇室软弱,皇权被掌握在权臣手中,凰飞新帝登基,许多事都有心无力,能保住你父亲,已经是她做得最好的事了。”
“他是因为不舍得离开皇帝,所以才甘愿被关在万佛塔底?”随潜拧起了眉头,她的父亲宁可要负了他的女人,也不要她这个女儿?“难道师父没有告诉他我的事吗?”
“说了!月柏让芙丫头好好抚养你成才。”娜依看着随潜渐渐沉下去的脸,缓缓又道,“你可知道湛意蓉?”
随潜抬眼眼皮,点头道:“听过。她是皇父湛月柏的生母,是武国的大将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
“不错,湛老将军一生戎马,精忠为国,是个人人都敬佩的大英雄。只可惜,这样的大英雄最后却落得个斩首示众的下场。”娜依叹息道,“当年湛家和南宫家斗得天翻地覆,湛老将军输就输在她一心为国,后来被南宫家诬陷她通敌叛国,整个湛家也因此被抄得抄,斩得斩,只剩月柏和死里逃生的你。老将军深得武国子民爱戴,军士为她罢兵休武,百姓为她罢市休农,就连江湖武林人士为了她,也纷纷聚集起来造反,若不是她临行刑前发三大愿,整个武国怕会陷入一片混乱当中!”
“三大愿?”湛意蓉的事迹,她在师伯那里听了无数遍,每一次听都深深佩服那位忠肝义胆的英勇将军,从未想过如此负盛名的人物竟然是自己的外祖母!
娜依的眼眶有些红润,她压抑着微微激动的情绪,缓缓道:“壹愿来世再为武国戍边疆,贰愿武国上下一心官清民顺,叁愿天佑武国昌隆繁盛。”发这三大愿,是在请求武国的百姓和军士们不要闹,是求那些为她忿不平的武林人士们不要造反,湛意蓉到死都在为武国做打算!
随潜的胸口似被一块巨石堵住一般难受,她的耳边,仿佛能听到那位英勇的、忠心的老将军苍老而浑厚的声音朝为她忿不平的人们发愿,以保武国安稳。
“老将军死了,可还有月柏,所以众人都是看在这个皇父的份上没有动乱。可后来月柏被当众处斩,虽然是表面上的,刚出生的皇女又成了狸猫,武国上下一片混乱,纷纷指责皇帝失德,凰飞的位置不保。直到民间流传出了皇父其实没有死,是被关押在了万佛塔底下,武国才渐渐平息下来。”
“所以,他不走,是为了要稳住民心?他不走,是为了要帮那个杀了他全家、伤透他的心的女人保住皇位?”随潜的脸越来越沉,眸子精亮,仿佛要喷出火来。
“对,这就是湛月柏!”
“荒唐!”随潜霍得站起来,两手捏得死紧,咬牙切齿地看着远处的万佛塔,“为了一个负心的女人!为了一个不要夫君和女儿,只要皇位的女人!”
“换做你是凰飞,你会怎么做?”娜依抬头,轻轻地问。
“我……”随潜猛地回头,忽然无语了。
是啊,换做是她,她会怎么做?舍弃皇位,与爱人避世隐居?那为了保住她为牺牲掉的湛将军和湛家算什么?那些扶持她上位的臣子们又算得了什么?做了皇帝,很多事,便身不由己了。不是你说不要就不要,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皇帝,是世间最无奈最可怜最身不由己的人!
“若换做你是月柏,你又会怎么做?”娜依又再问,语气虽轻,却是异常犀利。
娜依再问,随潜依旧无法回答,因为她可悲地明白,她会做出与自己的父亲同样的选择。
“所以,你又怎能去责怪他们呢?你连毒药都能含笑吃下,就该明白你的父亲为什么要这么做,再荒唐,于他而言都是值得的。”
“那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让他出塔?”随潜有些颓唐,这是自打她出生以来,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
“一统天下,号令武林,手握军权,掌管天下兵马,成为这天下新的主人,那么,再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你的父亲留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了!”娜依目光炯炯有神。
随潜的眼底仿佛有一簇火被猛地点燃,她微微睁大了双眼,脸上闪过好几种神色。娜依仔细地观察着她,真不愧是月柏和凰飞的孩子,好看又有气势,最重要的是,她够沉稳。娜依看着她从骤然高涨的情绪到慢慢消散,最后归于平静,随潜突然轻笑一声,对她说:“这么卖力的当说客,看来师伯待会儿给的奖赏分量很足啊!”
“呃?”娜依一时没反应过来,眨巴了一下眼睛,才猛地明白过来,被随潜知道了!她的确是受筹筹之托,来说服随潜的。“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是看你情绪低落,特意来安慰你的,你别不识好歹!”娜依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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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王节
“哦?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待会儿跟梦西说说,让他好好陪着师伯,别让师伯被人轻薄了去!”
“喂喂喂!做人不带这么不厚道的啊!”娜依急了,虽然小梦西不是她的对手,但他是筹筹的宝贝师侄,伤不得,难缠得很,要是梦西黏上筹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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