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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七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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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虽然简单两句,但给陈无忌和其余三人带来的震撼可却真是不小,李三郎一脸惊讶,难道陈无忌不是武三思的眼线?那他又怎会去梁王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中有大惑!
陈无忌紧张地说到:“汝。。。汝在胡说什么?吾就是在帮梁王做事,协助梁王查案!”
陈无忌直起了身子,也像先前的陈无忌一般大笑起来,缓缓说到:“陈司直!汝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若不是汝刚才故意强调梁王会为你报仇,吾也不会确信自己的推断!”
陈无忌瞪大了眼睛看着李客,却不再说话,从他惊恐的眼神不难看出,他心中万分焦急,自己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误?怎又会被李客抓个正着。
李客继续说到:“正如汝自己所说,汝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到现在还在死撑,不肯道出实情,也可见一二,但正是这样一个人,又怎会轻言说出自己的主子是谁呢?刚才那句梁王会为汝报仇雪恨不是显得太不应该了吗?”
听李客说罢,陈无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但这也没有办法,陈无忌早就心性大乱,此刻答话自是也没有了章法,原本就是想栽赃武三思,可不曾想却成了李客识破的把柄;李客此人确实洞若观火,察事心思细腻,异于常人。
李客的话让陈无忌一时无以应对,但正是陈无忌这样的反应更加让李客确信了自己的推断,他继续说到:“王三真正的死因是因为他提供了克多的假容貌,误导了龙安司抓捕克多;汝若是欲助梁王,那发现王三后定是尽快交于梁王,又怎会将其杀死?所以。。。”李客走到了陈无忌面前,四目相对,紧紧地盯着陈无忌,一字一句地说到:“汝真正的背后之人是克多!并非梁王,汝杀王三是为克多扫清障碍!”
“啊!”一旁的陈无忌失声叫了出来,陈无忌居然是克多的同伙!这可是任谁都不曾料到的,李三郎、张九龄也自是大惊;李客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陈无忌的眼神,继续说到:“吾说的没错吧?陈司直,现在汝可以说出谁是克多了吧?汝等的阴谋到底是什么?这些天神都诸事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听到“克多”二字,陈无忌的眼神居然没有慌乱,反而更像是听到了自己的救世主一般,眼神里充满了敬畏,他看着李客,缓缓说到:“李客果然名不虚传,克多大人早就该杀了你!根本不该留下汝的活口!”
陈无忌的回话自是已经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李客轻笑着说到:“是啊,吾也奇怪,克多本有机会杀了吾,可为何却不动手?如此一来,看来他的阴谋迟早要被我给揭穿了!”
陈无忌面无表情地说到:“克多大人一生遇到无数,可尽数败于他手,那日汝受了伤,克多大人不想趁人之威,他要光明正大的赢汝,然后再杀了汝,这是迟早的事!”
李客轻轻摇了摇头,说到:“也许吧,那是不是上元节呢?”李客这冷不丁的一问,其实是想再次诈陈无忌的话,可不知为何,自从提到克多以后,陈无忌却心神格外平静,不再像之前一般,这克多到底是谁?到底有何能力,能让陈无忌如此。
陈无忌不仅没有回答李客的话,反而神情变得异常冷静,李客看没有得逞,于是接着问到:“克多到底是谁?吾也好找他讨教。”
陈无忌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笑意,缓缓地说到:“放心,李都尉,克多大人自会来找汝的,不用着急,很快他就会来了!”
李客听罢,连忙问道:“何时?上元节吗?汝等意欲何为?”
被彻底识破身份后的陈无忌变得与先前明显不同,不再慌张,也不再一来一去的回答李客提出的问题,他的眼神开始放空,似乎是憧憬什么,无论李客怎么追问,他都不再言语;陈玄礼也是看得心焦,几欲发作,都被李三郎给拉住了;陈无忌这突然的变化,李三郎心中也明白,也许先前的慌张只不过是掩饰罢了,一旦真实身份被揭穿,料想那陈无忌也就无所畏惧了,此刻别说是陈玄礼的拳打脚踢,哪怕是大刑伺候,恐也无用了。
李客心中也自是着急,这人最怕的就是没有了牵挂,这陈无忌本就无任何挂念之人,现身份也被揭穿,从他对克多的敬仰程度来看,恐怕是铁了心要死守秘密了;李客心里盘算着到底要用何办法令其再次开口,突然陈无忌有了反应,他看着李客笑了笑,那笑容看起来异常诡异,令人不寒而栗,他朝李客招了招手,示意他把耳朵凑到他的面前,难不成他要开口了?
李客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了过去,同时也做好了戒备,李客说到:“陈司直,有话汝就直说吧。”
陈无忌依然是一脸诡异的笑容,待李客的耳朵凑到他嘴边时,他终于开口了,小声说到:“库勒多提那!”
“什么?”李客突然大惊,一时失态,大叫了一声,他万万没有想到,陈无忌跟他说的却是这句话,这句西域恶毒的咒语——蚀骨的野兽!他最开始在鬼市听赤发阎罗提及此语时已是颇为震惊,他心中一直强烈不安,正当这几日稍有淡忘时,却再次听到陈无忌提起,李客心中大为恐惧,陈无忌确是克多一伙,难不成这蚀骨的野兽正是克多的阴谋?李客虽然听过此话,可他却不知其中到底是何意思,他只知道此咒语异常恶毒,在西域凡听到此事,必然带来大的灾害,难不成神都也要遭此劫难?
李客激动地双手捏住了陈无忌的肩膀,焦急地问到:“到底是何意?汝给吾说清楚!”
起先一直慌张的陈无忌此刻却异常镇定,任李客如何摇晃自己,依旧是那副诡异的笑容,口中喃喃重复到:“勿急!时候到了,汝自会得知!”
李客知道此事的严重性,一瞬间他像是发了疯一般,朝陈无忌大声喝道:“汝给吾说清楚!到底是何事!”
陈无忌直接闭上了眼睛,任由李客叫唤,李客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一拳打了过去,陈无忌再次被打得昏了过去,李客欲再出手,眼看李客这么打下去,那陈无忌定是会丢了性命,李三郎连忙让陈玄礼上前用力拉住李客,正在此时,屋外传来唤声:“太子驾到!”
李三郎见状连忙朝陈玄礼递了个眼色,说到:“李都尉,吾等快去参见太子;陈玄礼,汝速把陈无忌关押至大牢,稍后继续审问!”
陈玄礼连忙答到:“喏!”
太子到访,李客也不好不相迎,有些不情愿地跟着李三郎出了议事厅。
………………………………
正月十三(十二)
龙安司,大厅。李三郎等人见是太子驾临,连忙带领龙安司众人相迎,太子神色紧张,见了李三郎,不待其行礼,连忙一把拉住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长吁了一口气,关切地问到:“三郎,吾听闻汝被歹人挟持,可有受伤。”
李三郎听罢一躬身,施了一礼,答到:“谢太子殿下惦念,三郎无碍。”
李三郎可算得上是太子手下的得力干将,听闻他被挟制,自是担心,继续说到:“本宫本打算唤你到东宫一同协商陛下今日商议之事,可不曾想你竟然受歹人挟持,本宫一时心急就赶了过来,幸好无碍!你要是有个什么闪失,那本宫可是断了一臂啊!”太子说罢,又对李三郎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确认无事,这才稍微宽心了一些。
见太子如此关心自己,李三郎心中自是高兴,于是面带笑意地再次一躬身,说到:“三郎确实无碍,请太子殿下勿再担忧。”
太子听罢,脸色一沉,问到:“那凶徒是何人?可曾抓获,现关押于何处?”
“是龙安司的陈无忌,现已被陈玄礼关押至牢房!”
“什么!陈无忌?他不是你亲自挑选进龙安司的吗?本宫只听闻你被歹人挟持,可未曾细问,事情怎会发展至此?”
“其中缘故确有些复杂,还是让李都尉为太子殿下详细禀报吧。”李三郎说罢,四周望了望,再次向太子小声说到:“此处人多,还请太子殿下移步,吾等议事厅详禀。”
太子点了点头,于是随带着李三郎、李客、张九龄又回到了议事厅。进入议事厅后,李客把今日之事事无巨细的向太子作了禀报,太子听得直冒冷汗,终于叙毕,此事给太子带来的冲击令其久久不能平息,他从不曾想过此事背后居然如此复杂,他沉默良久,终于朝张九龄开口说到:“此事太过凶险,快去请张柬之大人到这里,一同商议。”。
“喏!”张九龄躬身施礼而退。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三人都未再开口,最后还是李客打破了沉默,开口说到:“禀太子殿下、李司丞,依在下之见,当务之急还是应尽快搜捕克多,还有尽快破解库勒多提那到底是何意?吾认为这才是本案的关键。”
太子听了李客的话,喃喃自语到:“库勒多提那?此是何意?”
李客答到:“回禀太子,在下听闻此乃西域一句恶毒的诅咒,意思是蚀骨的野兽!”
不待太子开口,李三郎率先问到:“吾正想问李都尉,为何李都尉每听闻此语都会如此惊慌,到底这蚀骨的野兽所指何物?难不成真是什么怪兽不成?”
李客沉思片刻,答到:“实不相瞒,此具体为何物在下也不知,只是在西域时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只要是库勒多提那到过的地方,必是寸草不生,白骨遍地!故此语在西域算是最恶毒的诅咒,在西域可谓是闻之色变,故在下失态了,还望原谅。”
李三郎说到:“李都尉此话严重了!连李都尉这等高人都惧怕之物,那定是万般凶险,可不知除了传闻,可确实有人见过其为何?”
李客仔细回想了一下,继续说到:“吾确实不曾见,可听内人提过,曾有一队驼商经过碎叶城时就是为了躲避库勒多提那;那驼队原本有二十多人,可路上遇到沙暴,好不容易找到了两间破庙,因破庙太小,这二十多人就分开住了下来;到了夜间,突闻另一件庙内发出了阵阵惨叫,有人在惊呼库勒多提那,但那时沙暴太大,这边庙里的人也不好得过去查看,待沙暴小了一些再过去查看时,短短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那庙内只剩下了一堆堆白骨,那白骨上连血肉都不曾留下,同行的骆驼没能幸免于难,众人大惊,连夜逃向了碎叶城,可到最后他们都不知这库勒多提那到底是何物,只是被同伴和骆驼的白骨吓得不轻。”
听李客说完,太子和李三郎也不免露出了恐惧的神色,李三郎缓缓说到:“难怪李都尉听到库勒多提那时会如此惊慌,此物竟然如此凶险!那克多若是真把此物带到神都,那必是一场灾难。”
太子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头,说到:“即使是猛虎也不能在一个时辰之内把人食得只剩下白骨,血肉无存,这库勒多提那确实令人不敢置信;看来吾等必须尽快查清此物为何,要不然真可谓后患无穷啊。”
李客自然也知道库勒多提那的危险,可查清此物谈何容易,若是按陈无忌所说,只剩下两日,这该如何查起,他们甚至不知道这到底为何物,想到这里,李客不免长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李三郎突然问到:“李都尉,吾想起你的那位朋友,吾观其也应是世外高人,他是否知道此物?”
李客知道李三郎问的是裴旻,但他摇了摇头,答到:“在下的这位朋友,若是论武功、论酒,他可谓无所不知,可若是问他此事,他也定是不知。”
李三郎听罢,不免有些失望,继续说到:“那赤发阎罗呢?他是否知得此事?”
李三郎这么一说,倒是给李客提了个醒,这第一个跟他提及此事的人正是那赤发阎罗,于是答到:“谢李司丞提醒,吾这才想起,神都内的库勒多提那正是那赤发阎罗第一个告知在下的,怎么一紧张竟把他给忘了。”但李客有些兴奋的神情转瞬即逝,继续说到:“可他性子古怪,即使知道恐怕也不会相告,况且吾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敌是友。”
李三郎继续说到:“关乎神都安危,吾愿意一试,否则此事短时内定难查出。”
李客听李三郎如此说到,于是点了点头,答到:“在下愿陪同李都尉一同前往鬼市。”
太子正欲开口,可突然屋外传来了叫喊声:“不好了,快来人啊,着火啦!”
李客听罢,心头一惊,难不成。。。他没时间继续想下去,连忙冲出了房门,只见龙安司的后院已经冒起了滚滚浓烟,从火势传来的方向正是牢房;李客心中暗自叫了一声“不好!”一丝不安汇聚在了他的心头,他连忙头也不回地朝牢房跑去。
他跑到牢房跟前,浓烟已经熏得人快睁不开眼睛,守卫在附近的羽林军都赶了过来准备救火,李客没做多想,准备向牢房里冲去,可刚跑了几步脚下就被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他俯身一看,居然是陈玄礼,李客摸了摸还有气息,他只是晕倒在地,头上有血迹,似是受了伤;李客连忙把陈玄礼从地上架起,往外拖了出来,此时李三郎也赶了过来,见陈玄礼不省人事一时大惊失色,李客为不让李三郎担心,连忙说了一句:“应该是晕了,还望李司丞照顾。”说罢李客把陈玄礼放了下来。
此时火势越来越旺,李客顾不得许多,从羽林军手中抢过一桶水从头到脚把自己淋湿,然后一头冲进了牢房里,待李三郎反应过来,李客已经进了牢房,任李三郎大呼也没有了回应。李三郎一时情急,也打算跟着李客冲进去,可却被身旁的羽林军硬生生给拽了下来。
李客冲进了牢房,可牢房内却被熏得几乎什么都看不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守卫牢房的羽林军,李客强忍着浓烟在牢房内四处搜索陈无忌,终于他在一间牢门外看到了牢房内俯面趴着的陈无忌,此刻一动不动;见状李客一掌打开了牢门,冲了进去,连忙翻过陈无忌的身体,确认他的状况,可眼前的景象却令李客措手不及,那趴着的人竟然不是陈无忌,只是穿了陈无忌的衣服,李客心中默念道:“难道中计了?”
李客正想着,突然身后一掌袭来,李客条件反射的挥手一挡,袭击之人掌力惊人,绝非一般高手,这一掌若不是李客,换作他人恐早就受了伤,但李客已被浓烟熏了多时,体力自有所下降,此刻接了这掌也不免令他身子往后一靠,李客刚欲起身还击,可身后又袭来一掌,这一掌的掌力丝毫不亚于先前那一掌,李客一时没来得及防备,被结结实实地打在了身上,李客突然意识到,这袭击之人绝对是顶尖高手,陈无忌断不会有如此武功。
这顶尖高手一来就是两人,其中一人难不成是克多?那另外一人又是谁?李客来不及多想,因为这二人没有给李客丝毫喘息的机会,在李客中了一掌之后,一拥而上,对李客展开了围攻,这二人武功甚高,又事先做好了埋伏,李客此时受了伤,几个回合下来,已有些招架不住,于是李客一闪身退到了牢房外,那二人倒也不忙追李客。
李客见火势越来越大,不得已开始向牢房外跑了出去,准备在牢房外再寻机捉拿二人。
………………………………
正月十三(十三)
李客冲出牢房大门时,已被浓烟熏得够呛,加上身中一掌,差点跌倒在地,李三郎见状连忙跑了过来扶住李客,李客大口喘着粗气,他抬头一看,陈玄礼此刻已经醒了,他连忙上前问到:“汝可看清攻击你的人是何人?”
陈玄礼捂着胸口,额头有汗珠,看来也是受了伤,胸口疼得紧,有气无力地答到:“回禀李都尉,来者两人,戴了面具,身着黑衣,武功极高,吾不曾看清其面容,却已被其打晕,实在是在下失职,有负重托。”说罢脸上露出了愧疚的神情。
李客听后不免有些失望,但有一事可以确定,来者带着面具,武功又极高,这倒是跟自己初次见到克多时的情况一致,也许刚才袭击自己的二人之中便有一人是克多,但这多出来的一人又会是谁?是克多的手下吗?他手下居然还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这倒是有些令李客心里担忧。
李客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对陈玄礼说到:“这倒也不怪你,来者确实武功甚高,吾在牢内与其交手也是落了下风,这才从牢中跑了出来。”
李三郎听后大惊,连忙问到:“这二贼连李都尉都不能将其拿下?”
李客点了点头,小声说到:“此二人武功高强,确实非泛泛之辈!李司丞,快!组织人手准备擒拿!”李客刚一说完,李三郎连忙一挥手,将所有羽林军召集了过来,此刻火势已渐小,一时间几百个羽林军手持弓弩严阵以待,片刻不敢疏忽,眼睛直直地盯着牢房大门,就等着克多等人从牢房内出来,当场捉拿,照这阵式,今日即便克多插了翅膀,也怕是无处可逃了。
李客也抄起一把长剑,等着与其决一死战,可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三人出来,李客不免有些担心,他向李三郎小声问到:“李司丞,这牢房可有其它出口?”
李三郎摇了摇头,肯定地说到:“此牢房一共上下两层,墙壁都是坚石所筑,凭人力不可能掘开,别说其它出口,就连窗户都没有,除了这道门,不可能再逃生。”
李客听罢点了点头,看来今天便是决一死战的时刻了,李客不自觉地又把剑握得紧了些,他深深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对手,今日即便不能双双将其擒住,也至少要扣下其中一人。
又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火势也算是基本停了,可还是不见人出来,众人心中不免焦虑,陈玄礼说到:“不会是被浓烟熏昏了吧?要不进去看看,若是昏了,更易捉拿!”
李客咬了咬牙,说到:“这样也好,吾在前,汝等跟随我身后,对手非一般人,众人务必小心!”说罢看了看李三郎,李三郎略一思索,也觉无碍,于是点头示意可行。
于是李客带着众羽林军开始向牢房内走去,外面的火势虽然已停,可这屋内的浓烟还是未能尽数散去,有些让人看不清,李客带着众人稍微伏低了身子,谨慎地开始前进;可没走多远,李客就又被脚下之物绊了一下,李客蹲下察看,原来是牢房内守军的尸体,陈玄礼见到,当即小声骂道:“可恶的歹人,又让吾等损失那么多兄弟!”说罢一顿足,长叹了一声。
李客小声说到:“也许还有活口,只是昏了过去,必须尽快移除此处救治。”
陈玄礼连忙点头称是,连忙向后招呼了几人,小声说到:“我们往前继续搜索,汝等把这些地上的兄弟尽快给抬出去救治!”
几人拱手答到:“喏!”于是连忙将门口几人迅速抬了出去。
李客继续带着众人向前摸索,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以防这随时出现的危险;他们前进的很慢,生怕遭到突然的攻击,更怕错过了某一个地方,而让克多等人逃脱;今日当李客再次听闻了蚀骨的野兽那句诅咒后,更加坚定了他尽快抓住克多的想法,要不然他真不知道到底会在神都发生什么?到底会让多少无辜的生命受到牵连。
牢房一楼搜索完毕,可未见克多,躺在地上的牢房守卫也被悉数抬了出去救治,李客四周看了看,对陈玄礼小声说到:“继续前进。”这牢房的第二层是往地下而建的,光亮度较一楼更差,视线不是太好,这其中带来的危险自然也更大;李客将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一些,众人也再次检查了弓弩,确认无误后紧随着李客继续向下出发;李客的步子变得更加小心,把行动的声音压到了最小,他谨慎地四处搜索者,一间又一间的牢房都细细地查看,生怕遗漏;二楼的地上也躺了不少牢房守卫,刚才负责搬运的羽林军也开始救治这一层的弟兄。
终于,李客一行来到了刚才他与黑衣人打斗的牢房,身着陈无忌衣服的人还躺在地上,李客小心的走了过去,把他再次翻了过来,可此人并非陈无忌;李客再次四处望了望,继续带着队伍前行,可没过多久,居然已经走到了牢房的尽头,李客大惊,小声说到:“怎么会?他几人去了哪里?”
陈玄礼也是大惊,连忙小声问到:“难道此牢房有密道?”
李客听后连忙大声吩咐到:“汝等快四周寻找是否有密道、暗格,有发现速来报!”众人听罢,连忙分头寻找,李客神色慌张地拉住了陈玄礼说到:“汝快去查阅找此牢房的建筑图,看是否有密道、暗格!快去!”
陈玄礼听罢,一边点头,一边连忙转身向牢房外跑去。陈玄礼离开后,李客用剑柄小心地敲打着牢房里的每一寸地方,地板、墙壁、甚至是屋顶,特别是刚才他们交手的牢房,他不敢有任何遗漏,此次是他距离抓到克多最近的一次,他不愿失去这个机会,若是让他跑了,那下次想再抓住他可就太难了;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可李客始终没有发现,一同寻找的羽林军也没有任何信息,李客的心中开始变得焦急,这怎么可能,明明牢房只有一扇大门,这里无窗、也没有密道暗格,他们怎么可能就这样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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