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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断弦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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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道:“退后!”众人忙向后退去。
余散也看了看两位弟子,道:“你们不得插手。”
只见南先集双腿一蹬,跳到了半空之中,正好落在桌子之上,然后身子一转,手中的刀亦是随身一转,从刀面上闪出一片刀光,直向余散袭来。
余散见状,起身一跃,那片刀光从脚下划过,而悬在半空中的余散也没闲着,只见他将剑举过头顶,忽见身子一斜,那剑却一下子改变了方向,直冲南先集而去,南先集手中那把弯刀不知何时,已架在了身前,正好挡住了余散之剑。
刀剑相逢,一声巨响。
余散右手一伸,将剑收回,刚准备下一招式,却见南先集已靠近身前,忙身子一转,避开了南先集。
南先集却亦是一转身,手中的弯月刀直砍向余散,余散只好急忙退了两步,架起宝剑,又是一声刀剑相逢声。
只不过这次声音更响,威力更大,两人不觉手臂一震,同时向后退了几步,双眼直直盯着对方。
南先集忽然宝刀离手,只见那把弯月刀飞向空中,而南先集口中开始念起法咒来,双手还不停舞动,那把弯刀竟在半空中直直的朝向余散劈去。
余散见刀劈来,忙伸出宝剑,在前方一划,出现了一道剑弧光,正好挡住了那把弯刀。
弯月刀与那剑弧光相抵,互不相让,谁也不能前进半寸,两人都是不停运气施法。
两人都是修法炼术之士,并且功法之术都不是平俗之流,今日一战,好久亦难分出胜负。
两人不觉透出汗水,看来运功施法很是劳费体力,可惜此时谁都不敢有半点松懈,稍微一松,可能就会立即送命。
两人体力越来越不支,都希望对方能先认输,自己也就此收手,结束这场苦战。
就在这时,忽见两道人影闪过,在余散面前一晃即逝,而余散却突然惨叫一声,手中宝剑落地,剑一落地法术即逝,与南先集那弯月刀相抵的剑弧光自然消失了,弯月刀突然没有了阻挡,狠狠的劈向了余散。
南先集今日虽然与余散大打出手,却也只是想打败余散而就此罢手,以消消余散的傲气,让他不要再打七星图的主意便罢,可并没有想将余散置于死地啊。
然而,今日正在这关键时刻,余散却遭人暗算,有人竟要借刀杀人。
………………………………
第二十五章 半路拦截
南先集见此不妙,忙伸出双手,欲将刀收回,却见那弯月刀已经砍在了余散头颅之上,顿时余散头上一道血痕,倒在了地上。
南先集大惊,自己就这样误杀了余散,怎么办?
只见余散的两个弟子见余散被杀,拔出剑来大怒道:“为余石长报仇!”说完即持剑冲向了南先集。
南先集忙一提刀,抵住了两人的剑气,然后退后了几步,急道:“两位应该见得,刚才实是有人暗算,才使我误伤了余石长的。”
“哼,分明是你杀了余石长,还再狡辩。”两人又伸剑冲向了南先集。
南先集竟只防不攻,道:“你们这样只会耽误时间,我们应该赶快去追那暗算之人才对。”可两位哪能哪能听进去,步步狠招,南先集知道只是防守终不是办法,便由防守变为进攻,忽一招“孤影越穹”。
那两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南先集的随从们忙跑过去,伸出弯刀架在了两人脖子上。
“哼,要杀就杀。”那两人倒是还挺蛮横。
只见南先集一招手,那些从人们忙将刀拿开,南先集无奈道:“今日我误杀余石长,确实不是本意,又怎会再将两位杀害,只是希望你们回去,能够将此事说明白,不要引起两派不必要的纷争。”
地上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站起身来匆匆离开了。
只见南先集身旁一人忙说了一句:“南会主,怎么能让…”话还未说完,却见南先集向其摇了摇手,那人也只好不往下说了。
——
夜深人静。
只见南先集屋中烛光已灭。
不知何时,忽见一道黑衣人影轻轻闪过,慢慢推开了门,见那床上面朝里躺着一个人。
那黑衣人悄悄走近床前,向那床上的南先集手指一点,却并未见任何动静,便将此人一翻,原来并不是南先集,只是南先集的一位随从。
只见床上之人一动不动,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竟如死人一般。
那进来之人见此大惊,却看见床头上放着一精致木匣,忙将木匣抱过来,急忙打开,啊,里面竟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不好,那人忙跑了出去,却并未有人追来,此人更是心疑,但总感觉今日定有不测之事发生,便匆忙赶回自己住处。
一路惊疑,猜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忽然两道人影飘然而过,落在前面,这两个人影正是钱贯庄的常赢,梅输。
常赢手中拿的是一把青面钢刀,而梅输用的是一把软剑,只见常赢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一笑,道:“不知鲁寨主在这深更半夜的去哪了?”
原来那夜入南先集住所的人就是鲁寨主。
鲁寨主名叫鲁茫作,为五行前坡的鲁寨之主,用的兵器倒是挺特殊,是一个短枪,名为孤烟大漠枪,虽然看似是一短枪,那把柄却是可长可短,能攻能守,十分灵活,这作为前坡鲁寨的标志性武器,鲁寨之人已使用多年,更是不断改进,威力愈来愈大。
作为一寨之主,鲁茫作功术倒也不浅,但在此时见二人挡住去路,又忽问这问题,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忙运上气来,随时准备出招。
虽然鲁茫作行走天下多年,钱庄四饬的厉害早有耳闻,知道他们绝非等闲之辈,但毕竟这钱不尽为一商贾,只管赚钱护家,很少参与江湖之事,虽与各个门派也有往来,却也只是为自己生意而为,所以这钱庄四饬倒是不多与江湖门派之人过招,若今日能动手,正好见识一下钱庄四饬功术如何。
鲁茫作先稳住情绪,并没有显出有多紧张,而是显得很平静,说道:“不知二位今晚在此又有何事?”却见梅输——一位中年妇女,却是一身黑色装扮,就连脸上亦是一层黑纱遮面,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让人无法看清“庐山真面目”,只能看见那一双眼睛。
梅输被这深色衣服以映,显得苍老了许多,但仔细看那双眼,却晶莹明亮,十分有神,只是带着一种苍凉与无情,其中好似夹杂了太多的痛苦与无奈。
听那声音,倒不难听,却是带有一种杀意,毫无人情味,“常哥,还跟他啰嗦什么,动手吧!”
鲁茫作一听这话,知道此二人就是针对自己而来,今日一战,再所难免,忙后退了几步,手中伸出孤烟大漠枪,只见那孤枪一亮,两道术光直冲对方袭去,常赢,梅输,早有准备,见两道术光袭来,忙一侧身,正好闪过。
鲁茫作手中孤枪又要举起,常赢却已经攻了过来,只好马上后退几步,那手中孤枪却是在面前不断晃动,只见鲁茫作身前一层层术光闪耀,让常赢根本就无法靠近。
不知何时梅输却已经转到了鲁茫作身后,伸出软剑,朝鲁茫作狠狠刺来。
鲁茫作怎会感觉不到后面有人偷袭,急忙纵身跃起,在半空中,提起孤枪,枪尖朝下,枪柄一伸,只见那短枪瞬间变成了一把长枪。
只见那枪尖已经触到了地上,顿时一阵狂风掠过,那风中更是夹杂着无数砂砾灰尘,散向四方。
常赢,梅输二人见此,忙向后退了几步,赶紧架起各自兵器,挡在面前,而鲁茫作在半空中,身子不断旋转起来,那手中的孤烟大漠枪,亦是随之不停旋转起来,那风尘一波接着一波,横扫而过。
梅输忽然将软剑往地上一撑,借助软剑弹力,正好跳到了半空,只见一道剑光射向鲁茫作,鲁茫作急忙停下身来,那枪柄一缩,又变回了短枪模样,然后身子一弯,向下飞落而来。
鲁茫作停止了施法,那风尘也随即消失了,常赢空出手来,正好看见鲁茫作从半空中飘下,忙举起青面钢刀,向鲁茫作刺去,鲁茫作只好改变方向,又一翻身,落在了常赢身后。
鲁茫作刚刚站稳住脚,却见梅输又在头顶上持剑刺来,鲁茫作急忙后退几步,却感觉身后又有人偷袭,忙转过身去,却见那梅输竟又跃起了身子,早已改变了方向。
常赢趁鲁茫作转身之际,忙纵身跃起,持刀劈来,鲁茫作又急忙转回了身子,并祭出孤烟大漠枪,两物“咔”一声,僵持在了半空之中,而鲁茫作一只手却向后伸出,提防梅输背后偷袭,却见梅输竟轻悠悠的飘浮在半空,祭出宝剑,只见那剑从上向下直直的插向鲁茫作。
鲁茫作左手一抬,一股术气现出,正好抵住了梅输的软剑,然后猛力一甩,只见那剑“啪啦”一声,落在了地上。
看来梅输的这一剑法并不高深,鲁茫作也是轻而易举的就挡过了。
而故事就是如此,越看似平常的事情,越不平常。
只见鲁茫作忽然惨叫一声。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
第二十六章 防不胜防
只见鲁茫作惨叫一声,随之一口鲜血喷出,表情异常,痛苦万分。
原来在软剑之后竟是一枚毒针,而这“蝎蟾蛇蚁”四毒针才是梅输真正的兵器,而那软剑只不过是一个幌子。
那一枚毒针正好扎在了鲁茫作的右臂上,顿时一阵剧痛,其手不觉往里一缩,常赢见此时有机可乘,忙一用力,那大刀正好落在了鲁茫作的前胸上,顿时鲜血迸出。
常赢又一翻身,两腿同时用力,将鲁茫作狠狠的踢倒在地,梅输此时也在半空落下,又是一脚,只见鲁茫作又接连喷出好几口鲜血,躺在地上竟一动不动了,而那支孤烟大漠枪已在手中脱落,无神的横在了地上。
常赢走到鲁茫作身边,用脚使劲踢了踢,仍无动静,还是放心不下,在其身上又加了一刀,鲁茫作哪还有生还的可能。而梅输却在鲁茫作身上,将毒针拔出,不知用什么东西仔细的擦了擦。然后看了常赢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一纵身远去了。
――
再说说那鲁茫作的几个弟子,在屋中并未睡觉,知道师父去找南先集,久久不归,心急如焚,终于有一人等不及了,在屋中踱来踱去,道:“师父这么长时间还不回来,我们是不是应该看看去?”
旁边椅子上的一人,应是这群弟子中的比较重要的一位,犹思了片刻,道:“嗯,我和二师弟出去看看,你们在这先等着,不要乱走动。”随后和刚才那说话之人出去了。
夜黑,两人小心走在外面。
“师兄,师父会不会与那南先集打起来?”
“也有可能。”
两人随走随说,心中担心起来,忽然看见前方不远处,好似一人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人忙跑过去,仔细一看,竟是鲁茫作,两人大惊,一摸气息,早已没了。
那二师弟不觉哭了出来“师父,师父,你醒醒…”
那位大师兄却碰了他一下,示意让二师弟不要大喊大叫,然后看了看四周,见并无任何动静,这时忽见二师弟站起身来,满面怒相,狠狠道:“走,我们去找南先集,为师父报仇去!”却见那位大师兄忙抓住二师弟,道:“二师弟千万不要冲动,南先集既然能杀害了师父,所修功术更是在你我之上,我们冒然前去,岂不是去送死,当然,为师父报仇,死又何惧,可我们一死,谁还会知道仇人是谁,又怎么为师父报仇,所以,当务之急是我们与各位师弟,趁天黑赶快离开此地,返回我们五行前坡,将此事告诉其他各位寨主,尽快为师父报仇!”那位二师弟一听有理,点了点头。
且说这位大师兄名为鲁由法,那位二师弟名为鲁由冲,二人实际是一堂兄弟,但同拜鲁茫作为师,于是也就如此称呼了,此二人虽然年轻,却得益于师父垂爱,功法都有了一定水准,在五行前坡鲁寨中,也算得上厉害角色了,两人这次随师父出来,也为师父处理了很多事,只是这次鲁茫作因为是要偷偷前去南先集处,便也没有带此两人一起去,而是让他们在住所等候,但时间一久,怎不担心,只好出来看看,此事上文已述,此处不再赘述。
二人匆匆赶回住所,却见住处一片狼藉,满地血色,原来其他几位师弟就在两人出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皆已被害,身上满是刀痕,甚是残忍。鲁由冲牙关一闭,心中大怒,道:“若不是我俩正好出去,恐怕今日也要丧身于此了,此仇不报,天理不容。”
“嗯,我们赶快离开此处吧。”
“走。”
两人匆忙离开,直奔回五行前坡了。
――
却说那南先集,他到底去哪了?
实际南先集怎会不知这七星图定会带来许多麻烦,但只要将此图带回向月城,相信在自己的地盘上,总会安全一些吧。
于是南先集悄悄叫来一位随从,留在了自己房间,而南先集改装一扮,将七星图又用破烂废纸一包,人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安乐镇。
因为南先集离走匆忙,所带水和食物很快就用完了,而南先集所走道路多是小路小径,途中几乎没有城镇,哪会有吃饭之处。
南先集饥饿难耐,又加之奔波劳累,非常辛苦,只好在一树底下,坐下来稍微休息一会。
不知何时,忽听见一阵脚步声,南先集忙睁开眼睛,抓紧那幅七星图,抬头望去,原来是一位老者吃力的挑着两筐东西,由远近来,看样子亦是很辛苦的,而那腰中挂着一个大水壶。
看来这位老者是要去城中卖东西,走这小路也是理所当然,只见老者慢慢走来,不知筐中装的是什么,只见上面一层棉布盖着。老者走到树底下时,竟放下了那担子,也坐在了一旁,看来也是要在此休息休息。
这平常的一幕,却令南先集无比紧张起来。
南先集见那位老者满脸汗珠,显得十分疲惫,别无异样,虽坐在自己身旁,却并不是多么关注自己手中的东西,南先集戒备之心慢慢松了些。
那位老者正好拿出水壶,喝了几口,好似痛快,南先集此时正是口渴难耐,见此怎不心动。
但是南先集因为七星图的特殊缘故,还是处处防范,万一那水中有什么蒙汗药,那还了得,所以也并没有向此人借水喝。
只见那位老者又喝了几口,一脸舒服畅快的样子,南先集见此连喝几口,都没什么异状,并且此人也不像冲自己而来,最重要的还是自己实在是太渴了,口渴的滋味也是不好受啊,南先集鼓足勇气,起身朝那老者一礼,道:“这位老大哥要去城里做生意吧?”
却见那位老者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南先集摆了摆手,然后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
原来这位老者是一个哑巴,南先集的戒备之心也放下了。
南先集又要遭逢何事?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
第二十七章 惊天一画
这时南先集在老者面前拿出自己的水壶,然后拧开盖子,又张开嘴巴“啊,啊…”了几声,又指了指老者的水壶。
那位老者倒是明白什么意思了,拿起水壶,用一种不太情愿的眼神看了看手中的水壶,但还是递给了南先集,南先集接过水壶,心里非常高兴,忙拧开盖子,发现里面的水也不是很多了,心中更是泛起无比的感激之情,急急喝了几口,顿时感觉舒服了好多。
随后,南先集从腰中拿出一块银子,递给了那位老者,老者见此,一脸既欣悦又紧张的表情,忙忙摇手,南先集指了指那水壶,又指了指自己,然后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意思是说,若没有这水,自己就快要渴死了。
那位老者会意,也不再推辞了,接过了南先集的银子,双手紧握着银子,好生欢喜,脸上欣喜的表情一阵高过一阵,又见老者忙掀起那筐子上的棉布,原来那下面是一些烧饼。
只见那些烧饼圆圆的,不算很大,烧饼正面是一层芝麻,一阵香气飘出,十分诱人。
那位老者看了看南先集,然后指了指那筐烧饼。
南先集怎会不明白什么意思,自己已经给了他那么些银子,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并且自己早就饿坏了,不吃饱怎么赶路啊,南先集笑了笑,拿出一个烧饼就吃了起来。
“好香啊…”南先集一边吃着,心里一边还念着。
南先集吃的倒是津津有味,却不知道吃到第几个的时候,忽觉得眼前一片模糊,逐渐漆黑一片,而头晕晕的,竟一下子倒在地上,晕过去了。
那位老者见状微微一笑,忙从南先集身旁拿过七星图,将破纸撕去,见玉轴金边,果是宝物,不觉大喜,但并未打开,而是先把那人皮面具一除,原来此人并不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位中年男子,正是细流村的燕鼓。
燕鼓纵身一跃,飞跑到了一个地方,见那里已有一个中年女子等着呢,此人正是伏闵。伏闵见燕鼓手中拿着七星图,不觉高兴起来,忙跑过来接着,嘴角一笑:“还是你有办法!”
燕鼓点了点头,并未多说话,就要离开。
此时忽一阵风吹过,竟不知从何处飘下一人。
只见此人和燕鼓年龄差不多,但是此人神态凛凛,双眼有神,特别是手中的那支画笔,格外引人注目。
那支画笔足有半人之长,更是有小树之粗,那笔头呈黑色,而笔柄全是灰色,不知是什么神木所制,只见笔柄上刻着四个大字“惊天一画”。
莫非此人就是北方雪域的“惊天一画”,人称神画子的徐入生?正是此人。徐入生居于北域神画坊,对绘画喜爱至深,最愿与人谈论画术之事,而此人也是遍观当世名画,自感皆不如自己的名作《雪域桃花》,此人可随地选景写意,画法超然。
而徐入生功术亦是了得,当今能达到如此水平,已算一流,但是此人好多年前突然消失,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此人去了北域神画坊,自从就在江湖上隐身了,多年已不参与江湖之事,一心研究画术。
今日此人忽出现在燕鼓,伏闵面前,不知所谓何事。
有关此人故事,还要从神画坊和双月会说起。
现在先讲述残月六会中的残月六分会,此会位置最北,与北域神画坊相距不远,残月六分会的范从主与神画坊的徐入生关系不错,两人时有往来,那一天范从主又宴请徐入生到自家做客。
徐入生当然也是准时来到了范从主家中,只见范从主已经准备好了佳肴美酒,徐入生心中高兴,便坐下来与范从主痛饮起来。
酒至半酣,话也是多了,不知不觉又谈到了神画坊中的那颗千年桃树,那棵“终年花不谢,千载未见果”的神奇古树!
实际这棵古树被锁在神画坊深院之中,外人根本就是无法知晓,但是这残月六分会的范从主与徐入生关系非同寻常,徐入生竟将此事告诉了范从主,并且带他到这深院之中,仔细欣赏了一番这棵神树,范从主也是大加赞赏,全是羡慕之色。
而徐入生更是以此为题材,画出了一副画――《雪域桃花》,自己对这幅画更是非常满意。
杯杯美酒下肚,两人皆显醉意,却见徐入生道:“范从主,这千年神树的事,可千万不要向别人说起啊!”
“当然,当然了,徐先生你好不放心啊,你都嘱咐多少次了,我们还是说点其他事情吧。”今日的范从主好似有点异常,每当说到那棵千年神树时,总是不敢正视徐入生,并且总是要马上转移话题。
这位范从主虽然与徐入生交情深厚,可是此人好功近利,权利熏心,爬到这残月六分会从主之位,更是不知耍了多少心机,此人对钟会主,韩城主更是奉承的很,所以徐入生虽然将此秘密之事告诉了范从主,却总是有一种不放心的感觉,生怕范从主将此事告诉他人,引来麻烦。
徐入生又喝了一会儿,见天色已晚,便想告辞,范从主却是苦苦相留,愣是不让走,徐入生见范从主如此热情,只好又多喝了几杯,不免已是醉意,很晚才离开。
徐入生酒足饭饱,醉醺醺的走了回去,遥遥就看见坊中一片沉寂,徐入生一想,如此晚了,弟子们都睡觉了,也是必然,走到门口时,却见大门竟还敞开着,徐入生不觉有点生气,弟子们怎么竟然忘记关大门了啊。
徐入生走进大门,却见几个弟子躺在地上,徐入生大惊,怎么回事?
徐入生忙走了过去,拍了拍弟子,却仍无动静,便将弟子身子一翻,啊!徐入生当时惊住了,只见这位弟子双眼紧闭,脖子上一道血痕。
一摸那气息,哪会还有,徐入生一身冷汗,倒是把酒气全冒了出来,也不像喝醉之人了,匆匆又看了看其他几位躺在地上的弟子,皆是已无气息了。
徐入生脸色大变,快步向里走去,见屋中也尽是弟子尸体,无一生还,而墙壁上,地面上尽是血迹,还有打斗留下的痕迹,让人看了十分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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