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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风断弦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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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派为见此,厉声回道:“怎敢,只是在下行事匆匆,又不想烦扰贵派,所以。”刚说到“以”字,余留身旁一人已提剑及胸,打断了胡派为的话,大声冲着对方道:“胡说,我看你们是要来我们这里偷宝窃术,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当”字还未说完,只见胡派为身旁一人猛一提锤,同样面带凶气,冲着对方道:“休得无礼,我们明明是。”未等说完,胡派为已伸出一手,阻止了下话,然后淡中带浓的说道:“实不敢瞒,我们此次来贵处,只为带几块彩石回坡,以完成相坡主所交重任,况且,我派相坡主已于数月前书信一封寄予尚门主,而尚门主亦是答应此事,所以今日才敢来贵处运彩石,绝无它意,若余石长还不相信,请开箱相验。”
这句话倒是有礼,而那余留却面带轻蔑之色,道:“哼,尚门主已好久不在山上了,你们以搬石为名,暗地里又有谁知道做什么,再且你们冒然来山,竟也不通知一声门下,实在是有点欺人之意。”刚刚说完,白衣人已个个拔剑,好似随时准备战斗。
胡派为旁边一人,见此大怒一声:“你们落水石门原来如此不讲道理。”言毕,身已跃起,人锤直冲余留而来,余留见此轻轻一笑,剑头一转,只见一片剑气直对冲来之人,此人抵挡不住,“啊”一声摔在了胡派为脚下,口出几丝鲜血,面色苍白无光。
胡派为见此状,不觉大怒,右手之锤一提,已冲向余留,余留急忙用剑划出一道弧光,只见那铁锤与剑弧对峙在半空之中,势不两立,而胡派为左手一甩,又一铁锤飞向余留,余留照样剑一划,一道弧光又与铁锤对立起来,两人也都运气用功,不断加力,很快两人已是面带汗露,双眉紧皱,而两旁之人,不禁各自担心起来,害怕自方有闪失,可此时正为激斗之时,无人敢插手。真是棋逢对手,势均力敌。
余留、胡派为对峙好久,都将力竭功尽,但胜负难分,此时谁又不能罢手,只好苦苦支撑,两人面色也是越来越难看,可谓辛苦非常。
两人也知道若再僵持下去,结果必是两败俱伤,但两人又不能首先停手,心中好是纠结。
胡派为、余留二人皆是天下有名之人,修心炼术之士,今日一战,果是精彩。
就在这难分上下之时,众人忽感一阵寒气袭来,仔细一看,原来这双锤与剑弧交织处突然一层寒霜出现,将双锤与剑弧光分隔开来。
“凝霜寒剑!”众人异口同声。
胡派为、余留不觉一震,趁此时迅速出手,将兵器术法收回手中,深深吸了一口气,不觉舒服了许多。
胡派为、余留怎会不明白,若两人不借此机会收手,继续对峙下去的结果将是两败俱伤,而急攻之时又容不得一方收手,正矛盾之时,幸会有凝霜寒剑将双方架开,心中倒放松了许多。
众人的眼光都落在了旁边之人,只见此人亦是白色长袍,但腰中却灰带缠绕,而白色亦非雪白之色,而是灰白之色,见此人背后一长剑,剑柄金丝相绕,甚是夺目,而观其此人面容,约四十岁模样,嘴角带笑,和蔼可亲,一见便知是平易近人,心满善意之人,只见此人先开口道:“在下素问五行前坡与落水石门术法高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但以我所知,两派向来交好,今日为何在此大动干戈?”
胡派为首先向此人略施一礼,道:“今日与羽副堂主相见,实是有幸,刚才若不是羽副堂主及时出招,我胡派为可能就要丧于此地了,救命之恩,不胜感激。”
看来胡派为倒是认识此人,此人被唤为羽副堂主,姓羽名笙,喜欢云游,为人和善,结交了不少相识好友。
那对面的余留听见此话,不觉一愣,但很快神情自若,淡淡道:“羽兄今日大驾,为何不通知小弟一声,也好让小弟备足酒肴,恭迎羽兄到来啊。”看来二人亦是相识。
余留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刚才若不是羽兄及时出手,制住双锤,恐怕小弟就难与羽兄相见了。”声音不觉哀沉下去。
却听见那羽副堂主即羽笙,哈哈一笑,道:“两位过奖了,只是不知两位今日所为何事而动手起争啊?”
这时,余留身后一人站出,向羽笙施礼毕,说道:“这群野寨的人,胡乱来我山捣乱。”
话音刚落,那胡派为旁侧之人指着对方怒道:“你乱说,我们哪有…”
双方除余留,胡派为外,竟相互指着对方,叫嚷对骂起来。
“哈哈…”羽笙见此情形,不觉又是一笑。
众位弟子在这里胡乱叫嚷,余留,胡派为当然也感觉不太恰当了,忙伸手止息叫嚷,随后叫骂之声平息,那胡派为先发话:“羽副堂主明鉴,我依相坡主之命,前来搬运五彩石归坡,路径此处,决无半点捣乱之意。”
“哈哈,此话当真?”羽笙面带笑容,轻轻笑道。
只见胡派为严肃起来,大声道:“我胡派为今日只为运五彩石归坡,决无偷宝窃术之意,更无妨害其他门派之图,今日之言,若有片言假话,甘愿与此石同。”话毕,只见胡派为手起锤落,一块大石已成粉灰,又见那胡派为一使眼色,众人将车上大箱迅忙打开,见每箱中都是一块大石,且每箱石块眼色不同,正好五种颜色,与前坡五行寨相致,别无他物。
“哈哈…”羽笙又是一笑:“既如此,我看余弟也就不必多虑了。”
余留一顿,但笑容瞬时浮上脸来,向胡派为一礼,道:“今日我等冒昧行事,惊扰胡寨主,还清受罪。”
“余石长哪里话,本应我胡某道歉才是。”胡派为亦忙客气道。
余留被胡派为称为余石长,实则是落水石门一职位,仅次于门主之位,两位左右石长分别为余留,余散,余散经常出游在外,余留常驻门中,若门主不在之时,余留便行使门主之权,号令门人无人不从,但护门大责亦是沉重,所以余留那是处处小心堤防,怕有闪失,不敢疏忽,此话在此不再多述。
羽笙见双方和好,又是一笑,舒心道:“既然全是误会,那今日干戈化玉帛亦是理所当然,我羽某今日还要赶路,就此别过吧,各位英雄后会有期!”说罢,羽笙就要跃身。
“慢!”余留忙喊了一声。
听此,羽笙便未起身,转过头来,看看余留还有何事要说。
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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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拜师入堂
万慕堂,由万堇创立,万堇有位好友慕逍同,两人相交甚好,慕逍同对万慕堂的成功创建洒下了不少的心血,对万堇更是长期的支持与相助,所以说,在一定意义上这万慕堂实为两人共同创立。可惜这慕逍同英年早逝,万堇亦是十分悲痛,为纪念此人,万堇在给创立的门派取名时,便取自己的姓氏“万”字,与慕逍同之“慕”字,定名为万慕堂。
这万堇能力不浅,悉心治理,万慕堂发展迅速。又经过众人人的不断努力,励精图治,广招门徒,壮大声威,不知何时,这万慕堂已闻名天下,为世人所知晓。
万堇坚信,人定胜天,欲与人道变天道,以人之术可化天之物,并炼成“凝霜寒剑”,将这天霜用自己法术凝成,实为一奇,也因此震惊了天下修心炼术之人,由此,这位万堇堂主也被江湖之人所尊崇。
关于这凝霜寒剑,共分为十层,前五层实为基本术功,从第六层开始,才真正上实现“凝霜”,但现在万慕堂众人练到九层便为最高,因为第十层实为老堂主后来加上去的,据说老堂主已超越了第九层,炼成了“凝冰”的法术,但此人还未将“凝冰寒剑”传给下辈,就离开了人世,于是“凝冰寒剑”也只能是一个传说了。
现在万慕堂的堂主为万逡,此人做事认真,谋事理序合情合理,虽然习术天赋并非最好,但得益父亲偏爱,倒是法术增进不慢,现在已是凝霜寒剑第九层。
这万逡的师兄正是羽笙,现为万慕堂副堂主,此人资质聪慧,习功应手,术法之力更是同门其他弟子不可比拟,而且此人为人和善,尊师顾后,实为难得弟子,于是羽笙得到了同门师弟的尊重,也受到了师父重视,羽笙更是悉听尊师教诲,努力修心炼术,最早突破了凝霜寒剑第九层,欣喜非常。
羽笙师父逝世后,子继父业,万逡登上了堂主之位,而羽笙按照师父遗嘱,担任万慕堂副堂主,辅佐万逡,共创大业,羽笙非常感激师父的悉心教授与信任,立誓永尊师父之言,力护万慕堂。
从此羽笙起早贪黑,可谓鞠躬尽瘁,对万逡更是力尽配合,本来二人关系就不错,现在二人真如亲兄弟一般,万逡对羽笙亦是心存敬意,视如兄长,二人合力共治,把万慕堂治理的井然有序,万慕堂又壮大了许多。
羽笙三师弟名樊逐,此人性格怪异,与师兄弟不和,尤其是与万逡更是三两句话就动起手来,两人互看不顺眼,矛盾越积越深。而樊逐独来独往,与众人不群,这也受到了师父的多次批评,可他屡教不改,我行我素,反而更加怪异,因此堂中师兄弟对此人也是越来越厌烦,最终因一件小事又与万逡打起来,而师父亦因此事,将樊逐逐出堂门,而樊逐一走,再无音信,生死不明。
但樊逐术法所学倒是不少,精进不慢,更是在学习过程中,能够与自身相合,善于钻研,敢于改进。
再说羽笙还有一师弟名华其,此人资质不佳,天赋太差,非炼术习功合适之人,别人一个月就能学会的术法,而他最起码要三个月才能做到,如此之人哪能学好功法,虽然师父对此人也是孜孜教导,绝不厌弃,但是时日一久,却是令人头痛。然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此人对习法炼术不感兴趣,但对下棋可谓钻研极深,堂中真能与此人较量的或许只有师父一人,其他人与他下棋,想赢一局,那可是难上加难,时日一久,众人亦知不是此人对手,竟无人与他对弈了。
要说这华其与万逡关系还行,老堂主过世后,万逡跟据父亲生前所言,特意在堂后景园建了一所别致的小亭,亭中有一石桌,上面实为一棋盘,专为下棋之所,正为华其所建。而华其亦是欣喜非常,竟不再炼习功法,而是整天呆在亭中,一心钻研残局,寻觅破解之法,其乐无穷。
但老堂主离世后,与华其对弈之人竟几乎无有,一是华其棋术太好,众人自知无人能敌,二是众人大都忙于习法炼术,壮大堂威,无人有空闲来后堂找华其对弈一番,华其不觉显得孤独了许多。
关于万慕堂的介绍暂且到此,我们接上回再续。
陈复枫跟着羽笙来到了万慕堂,见一大门威武端庄,气势恢宏,两侧站着几人,眼神如炬,蛮有精神,显然是堂中弟子,他们见到羽副堂主回来,忙上前迎接,羽笙对他们也是亲切的一笑,走进了大门。
陈复枫来到大院,见那院庭极大,有无数堂内弟子在那里炼习功法,人人竞相耀武,精神振烁,一片朝气,见到羽副堂主回来,也有不少弟子过来恭迎,又见羽副堂主身后还带着一粗衣破褂少年,更是多看了几眼,陈复枫带着似傻乎乎的笑意看了看众人,其中最令人关注的是那边树底下,一对少男少女,只见二人面带喜色,一招一式,两人似炼术,又似剑舞一般,起浮偏偏,引人眼目。
――
万慕堂,大堂内,桌子上放在两碗清茶,而桌子两侧分别坐着两个人,一人为羽笙,另外一人和羽笙年龄相仿,但脸上却是严肃之状,此正为万慕堂现任堂主――万逡,此人正直严厉,堂内弟子对其皆畏惧三分。
万逡喝了一口清茶,对羽笙道:“听羽师兄所言,这个陈复枫确实可怜,但是陈复枫身世真假,你我却不知。”
羽笙思了片刻,轻声道:“堂主师弟所言亦是,可陈复枫本分老实,倒不像说假话之人。”万堂主点了点头,向外喊了一声:“尝平!”
只见这位被唤作尝平的弟子进来后,分别向正副两位堂主各施一礼,然后站在那里,等候堂主发话。
万逡见曲尝平进来了,吩咐道:“尝平,你把陈复枫唤来。”
“是,师父!”随后,曲尝平便走出了房门。
一会儿,曲尝平带着陈复枫进来了,还是稍施一礼,对师父师伯道:“陈复枫过来了。”
“嗯,你先下去吧。”
曲尝平诺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现在只剩下陈复枫一人站在万逡、羽笙面前,不觉紧张起来,羽笙首先发话:“还不赶快见过万堂主。”陈复枫这才反应过来,忙跪倒在地,向万堂主叩起头来,万逡本来就有自大之感,见此倒是露出悦色,对陈复枫说道:“起来吧!”陈复枫呆了一下,才匆匆起来,又站在那里不敢动了。
忽然,万逡起身,不知用的何法术,竟快速围着陈复枫转了一圈,忽又伸出一掌袭向陈复枫,陈复枫一惊,哪能躲过,不觉身子一倾,倒在了地上,羽笙马上过去将其扶起,知道陈复枫并没什么事,对着陈复枫说道:“堂主只是想看看你的本领。”那陈复枫呆呆一愣,说道:“我…我哪有什么本领。”
“哈哈,也是,那你可想跟我在万慕堂学习些本领?”羽笙又对陈复枫说道。
“那当然了。”陈复枫有点受宠若惊,但随之声音又渐渐低了下去:“可是…我从小就笨,怕…怕学不会。”那陈复枫双眼缩了缩,右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了下去:“实际两位堂主肯收留我,我已知足,让我去做一些粗活便是,我这贫贱之身哪还有其他什么奢求。”
这时,万逡走近陈复枫,轻轻拍了拍陈复枫肩膀,轻声问道:“刚才那一掌没事吧。”陈复枫忙回道:“没事的。”
“你只要愿意加入我万慕堂,我们定会好好带你,教你功法,和他人一样,哪有慧愚之分,若都是聪慧之辈,岂不都成高人了。”万逡这些话,倒是让陈复枫放松了许多。
“哈哈”羽笙笑了一声,接着说:“好好,那我就再多收一个徒弟,你以后就跟我学习功法,但在我万慕堂中,有很多堂律堂规,你也要好好遵守,不可违犯,如有违犯之处则定会受罚。”
陈复枫脸上一阵喜色,忙道:“当然,当然”。
万逡又向外叫了一声:“尝平”,很快曲尝平又走进来了。
“这位陈复枫以后就是你师弟了,一定要好好关照一下。”
曲尝平面带微笑,向陈复枫拱手施了一礼,陈复枫自然匆忙回礼。羽笙随后又说道:“尝平,你先给陈复枫安排一下住处,再给他准备几件新衣服。”
“是,羽师伯!”
万逡又添了几句:“顺便安排一下明天的拜师会,你师伯要再收高徒了,晚饭就让陈复枫和你们一块吃吧。”
“是,师父!”
“好,那你带着陈复枫先去吧。”曲尝平,陈复枫随后便出去了。
走出门来,曲尝平先说道:“陈师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就是。”陈复枫满脸感激之意,忙说道:“真是感谢师兄了。”曲尝平笑了笑。
一路上两人虽说随走,很快走到了一屋前。曲尝平打开屋门,屋内虽有摆设,但不是很多,并且桌上亦有些灰尘,显然是好久无人住了,曲尝平对陈复枫说道:“等一会儿,我让他们给你打扫打扫,陈师弟先在这委屈一晚吧。”
“师兄哪里话,我已经好久没在床上睡过觉了,今晚有床睡可算是享福了。”这句虽亦是真事,听起来倒有点幽默感。
曲尝平不觉笑了笑,又说道:“等会儿,我先给你带件衣服来,你一会洗个澡,换上新衣服吧。”
“真是太感谢师兄了。”
“以后就不必这么客气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曲尝平便匆匆离开了。
一会儿,有人来把屋内收拾好了,当然陈复枫也是忙来忙去,干了不少活。然后去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梳理了一番,倒是比以前英俊利落了许多,陈复枫照了照镜子,十分高兴。
晚饭,曲尝平带着陈复枫和大家一起吃,众人都挺热情,纷纷劝陈复枫多吃,陈复枫忙声感谢,心中一阵温暖,更见得那一对少男少女相靠坐在一起,有说有笑,不时还会为对方夹菜,让人好生羡慕。
万慕堂中会有何事发生?精彩故事,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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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三尾凰鸟
陈复枫恋恋不舍,但万迁一叫,只好跟着走了,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假山下,见假山上有一石洞,而石洞口有一块大石头,直直的立在那里,表面光滑,一面刻着几个大字,笔法苍劲,陈复枫忙走了过去,认真的看了起来。
“那是始堂主刻下的。”羽坚见陈复枫看到入神,为其解释了一下。
始堂主,那就是万堇,陈复枫当然也听过此人的一些故事,凝霜寒剑便是此人炼就的。
陈复枫第一次来这堂后景园,对这里的每一处都甚为好奇,好多地方都还未赏够,就听见万迁叫道:“走啦!”陈复枫只好起身走去了。
不知不觉,陈复枫来到了一小亭处,只见小亭扁上三个大字:华棋亭。而亭中一桌两凳,再加一人,只见此人一手托腮,好似根本就没听见有人到来,即使万迁有喊有笑的,此人亦若无闻,除了双眼慢慢一眨,其他部位竟连一动也不动,而双眼死死的盯着石桌上的一盘棋,一盘残局。
万迁,羽坚对此当然已没有什么惊讶了,但陈复枫却甚为惊奇,轻轻走进亭去,站在一旁,静静的观起这盘棋来,见这盘残局,双方各有七枚棋子,皆相互制约,谁也不敢冒昧走动,谁先动,谁就处于被动之下,但对方即使比较主动一些,却也是步履维艰,要想将对方置于死地,必须自入虎穴,命悬一线,总之,这样的棋,不容的一丝疏忽,真是步步难行啊!
陈复枫虽然通得棋术,也见过不少残局,但像这样的残局实乃平生未见,不觉被吸引进入了棋中,呆呆的站在那里竟不动了。陈复枫看了好久,双眼中如光彩一般,耀耀闪光,脸上更是浮起了许多紧张之色,好像是从棋中看到了什么,又好像是在思考人生的一件大事,而又百思不得其解,又思了好久,忽见陈复枫右手抬起,竟要去移动那其中的一棋子,手刚刚要碰到那棋子,脸色又忽然一变,额头上竟冒出了汗珠,而那手又慢慢收回。
解不得,解不掉,陈复枫心中一片大乱…
而那亭中之人,双目向上一翻,看了陈复枫一眼,又往下看那棋局了。
在棋亭不远处,树木葱郁,这里却有一座小屋,看样子这座小屋有一定“年龄”了,可谓是一古屋,厚重却不华丽,静静的处在那里,陈复枫刚想靠近,却听见万迁叫道:“陈师弟,那是我们万慕堂的祭堂,除了爹和师伯以外,其他人不能进去的。”
陈复枫不觉想到了此事,入堂拜师那一天,堂规堂律上就有此项规定,可是不知道这里就是那个万慕堂的祭堂――那个禁地。
万迁知道陈复枫不熟悉,并不是故意要闯禁地,也没生气,而陈复枫听见万迁喊话后,忙转过身来,向别处走去了。
万迁见状,刚要说话,忽见一只三尾凰鸟从头上掠过,这种鸟,并非凡鸟,若得驯化,就能与主人心灵相通,犹如兵器,保护主人,这种生灵兵器自然有其独特之处,万迁早就听爹说过,说此鸟是祖父从南域带回来的,因为不久祖父过世,这只三尾凰鸟飞入了堂后景园,自此再也无人见过。
此鸟并不大,和麻雀大小差不多,遍身黄羽,更有三条尾巴,而每只尾巴上又有三个红点,甚是可爱,因此,万迁一见便认出了此鸟,真是又惊又喜。
万迁起身一跃,朝那凰鸟方向越去,只见那只三尾凰鸟灵机一动,飞入了林中,落在了一茂密枝头,叶子隐约挡住了鸟影,万迁却怎会发现不了,悄悄靠近,猛一伸手,刚要抓住,那三尾凰鸟却机灵的很,竟突然转身,反向飞去,落于林中不见了。
万迁小嘴一抿,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此时,忽感一阵寒气袭来,见不远处,一层寒霜出现,万迁怎不知道这正是凝霜剑法,而用此剑术的人正为羽坚,只见羽坚身子一跃,剑尖一转,三尾凰鸟竟如被什么东西挡住一般,不自觉的向下飞落,而羽坚正好伸出手接住了那只凰鸟。
三尾凰鸟落在羽坚手里,眼睛一转,无比灵动可爱,“吱吱”叫了几声,而万迁见三尾凰鸟被羽坚所得,甚是欢喜,忙跑了过来。
羽坚看见万迁开心的样子,不觉笑了笑,然后把那只凰鸟轻轻地递给了她,万迁小心的接过凰鸟,双手捧着,害怕凰鸟跑掉,脸上悦色一阵高过一阵,心中更是无比欣悦。
羽坚见自己心爱之人如此开心,怎会不高兴。
不知何时,见那万迁面带笑容,轻轻地对羽坚说了一声:“谢谢你!”羽坚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那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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