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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玉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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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阿越和静文格格都拉开了阵势,静文格格抽出腰间的鞭子,甩了出去,只听得“啪”的一声,擂台上的板子被打折了好几片。看得台下的人们一阵唏嘘,这一鞭要是打在人身上,非得皮开肉绽不可。
司马凌玉看到静文格格这一举动,在心里直挑大拇指,好样的,这样一来,即使一会她胜了,大家也不会怀疑什么的。
阿越也是机灵,刚听静文格格说话,如今又这般阵势,便知是糊弄旁人,也有心配合。
两人一来二去,打得眼花缭乱,场下的人看得是心惊肉跳。静文格格的鞭子几次扫到阿越的衣角,而阿越的软剑也几次差点刺到静文格格的要害之处。
静文格格和阿越打了几个回合,突然想用绝招,也就是司马凌玉给她指导过的那一式,静文格格看阿越的身形和自己差不太多,并未比自己高大很多,便想使用短剑。
阿越自然是配合演戏,结果是静文格格缠住阿越的腰身,用力一拽,短剑随即出鞘,说时迟那时快,瞬间就抵在了阿越的颚下。
司马凌玉点点头,阿越有意让她不假,但静文格格此次出剑的速度实在是快,看来自己的教导,她都记在心上。
被抵住下颚的阿越,笑了,抱拳说道,“静文格格的功夫,果然了得,在下甘拜下风,可惜无福娶得格格。不过,在下佩服格格的武艺,以后若有需要的地方,在下愿意为格格赴汤蹈火。”
静文格格也笑了,“赴汤蹈火倒是不必,此擂台设置三日,你帮本格格守着,”静文格格又冲台下的人说,“若有人胜得了这位公子,再来找我吧!”
如此,甚好,司马凌玉的心,终于放下了,看来,三日后,此事便是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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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倒V结束)
话说接下来的三日,阿越都守在擂台之上,果然是没人能赢得了他,而他又是静文格格的“手下败将”,所以这摆擂招亲的戏码,终于是无疾而终了。
静文格格心里高兴,而肃亲王却有些沮丧,对那牧子旗产生了极大的不满,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本来想把自己最喜爱的女儿嫁与他,然后自己再让他接了他父亲的班,以后那十五万的兵马就牢牢地在自己手里了。可怎料那牧子旗如此不堪,自己再如何也不能受这等屈辱!
又过了一段时日,司马凌玉本以为此事应该是了了,心里也不似之前那样愧疚了,也没再听说肃亲王再给静文格格又定什么亲。直到有一天,静文格格亲自到额驸府去找自己。
司马凌玉直觉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否则静文格格绝对不会亲自来找自己的,真有事找自己,最多也只会让小丫鬟来报信而已。
司马凌玉依然在额驸府的正殿大堂会见的静文格格,今日的她一袭男装,并无半点妆容,衣着也素气得很,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裹。司马凌玉敏感地觉得,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静文格格见了司马凌玉,表情很淡然,她微笑着和司马凌玉打招呼,“凌玉兄,和老弟出去走走吧!”
司马凌玉答应着,和静文格格又去了两人常去的竹林。
在竹林里漫步,静文格格没有说话,她走得很慢很慢,仿佛是要用心再感受下这儿的氛围。
司马凌玉开始也没有说话,但是还是忍不住问道,“静文老弟,为兄见你背着包裹,难道是要出远门?”
静文格格停了脚步,她看着司马凌玉,“老弟今日来就是和凌玉兄道辞的!”
“道辞?”司马凌玉有些惊讶,“要去哪里?”
“不知凌玉兄可知南山修慧派?”静文格格问道。
南山修慧派?!司马凌玉当然是知道得很,自己的师傅便是出自南山修慧派,这派别在武林是独树一帜,而且是全由女子组成,武艺自成体系,常常出神入化,让人摸不清门路。其实,直至此时,司马凌玉如果闯江湖的话,她的武功可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但她仍然探不明师傅武功的深浅。就如同她常常不知道师傅在哪儿,而当她需要的时候,师傅又总会出现在她的身边。
司马凌玉自然不会和静文格格说,自己的师傅就是南山修慧派的,只是说,“有所耳闻,是江湖上为数不多的女子武学门派。”
静文格格点点头,“我此次就是要去修慧派学武,也许此生就在南山了。”
“静文老弟如何会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凌玉兄,你也知我是喜爱武学的,我自小就对那些江湖上的大侠崇拜得很,此次去南山,也算是圆了我的夙愿。”静文格格说的似乎有理有据,但她没有说,这些只是原因之一而已,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在这京城,已经没什么意义,也没什么意思了。虽然比武招亲的事是暂时让她阿玛没再说什么,但她难道不是早晚都要嫁人的吗?自己既然无缘于倾心之人,那么嫁给任何人都是一种痛苦。而且她不会也不愿成为她阿玛的棋子,她自小都认为阿玛是很好的阿玛,他宠她疼她,她亦敬他重他,她实在不想如此的父女关系遭到任何利益的破坏,无论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
“你阿玛那么宠爱你,他怎么肯?”司马凌玉实在是想不到,肃亲王居然会放心他最宠爱的小女儿去南山学武。
静文格格笑了,“正因为阿玛宠爱我,他才不得不肯!”
静文格格为了此事,和肃亲王恳谈了一次,她说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也不会嫁人,如果阿玛真的疼她,就放她走,并祝福她。肃亲王闻言,甚至禁不住落了泪,文儿是他最爱的孩子啊,难道就是因为他想让她嫁给牧子旗,她便生出了要出家学武的心思吗?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事,静文格格好似突然长大了许多,她没有生她阿玛的气,只是求她成全自己。于是,肃亲王只能忍痛割爱。他劝慰自己,文儿这样好,给任何男子,都会让他不放心的。她既然喜欢学武,去南山是最好的选择了,那儿都是女子,也安全些。
“真的决定了吗?”司马凌玉看着静文格格的眼睛,问道。
“嗯,”静文格格的眼神没有躲闪,她肯定地点点头。
司马凌玉吸了口气,“那好吧,就去南山,好好学,希望在日后的武林中,会有一位行侠仗义的女侠!”
静文格格深深地望着司马凌玉,或许今日一别,此生都不会再见了吧,这个男子,曾经与自己不打不相识,曾经和自己一起听书,曾经在竹林教自己习武,更曾经在蒙山救过自己的性命,他是自己至今唯一喜欢过的男子啊!
“那――我就走了!”静文格格说着把包裹又往肩上挪了挪。
“南山路途遥远,你路上要小心,到南山来封信,报个平安,也好让为兄放心。”司马凌玉抬手拍了拍静文格格的肩,没有显现出很伤感的样子,可在心里,她确是有点舍不得的,她与静文格格,虽然没有情爱,但总有一份兄弟之情在,或许她们二人还是比较适合做兄弟的。
“嗯!”静文格格重重的点头,听着司马凌玉的嘱托,她抬手抱拳,“告辞了,凌玉兄!”静文格格说完这几个字,便转身走了。
司马凌玉本想再送送静文格格,但她看出静文格格的眼眶红了,自己再送,怕是真要惹来眼泪了。司马凌玉不知道,其实她的眼眶也红了,她只是望着静文格格渐行渐远的背影,喊了句,“保重!”
司马凌玉慢慢往回走,突然想起什么,用暗号招来了阿越,让他找人暗中保护静文格格,务必使她安全到达目的地。
司马凌玉回府便回了自己房间,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失落?不舍?又或者是不安?如果自己没有听从皇帝的建议,去接近静文格格,她是不是此时还是那个每日在京城转悠的逍遥格格,听书打架,不亦乐乎?
司马凌玉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她总得找人说说心里话才行。于是她叫来阿越把风,就顺着密道去了后殿。
司马凌玉没有通知云姐姐,所以她并不知道此刻的云姐姐在干什么,又或者她在没在房里。她走到麓纤云房里的柜子后面,先是仔细听了一会,没什么特别的动静,她悄悄按了密道壁上的机关,柜子一点点地闪开,她从里面出来了。
司马凌玉一眼见到床上的麓纤云,原来云姐姐在睡觉,她看了下屋外的阳光,已经是晌午了呢,想来是云姐姐吃过午饭在小憩。
司马凌玉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看着睡梦中的云姐姐,不忍心打扰她,就那样轻轻蹲了下来,呆呆地望着,心,一点点安定下来,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司马凌玉看着云姐姐好似睡得姿势不舒服,她动了动,但是没有醒,小嘴咂吧了一下。
司马凌玉笑了,云姐姐莫不是在做梦吃东西吧?
看着云姐姐的小嘴,司马凌玉真想吻上去,可又怕吓到她,可是,可是,实在是想……
司马凌玉轻轻地靠过去,她的双肘支在床边,一点点的探过头去。她在云姐姐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麓纤云被吓得一激灵,“嗯”了一声,睁开了眼睛,是彻底醒了,眼里有些恐慌。
发现是司马凌玉,麓纤云似松了口气,随即惊喜得很,她没有起身,笑笑的说,“玉儿,你来偷袭我?”
司马凌玉也笑了,“不行吗?”她起身坐在床头,麓纤云便枕在她的膝上。
司马凌玉抚/摸着云姐姐如瀑布一般的秀发,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软顺滑。
“玉儿今日怎么有时间偷跑来?”麓纤云扬起头看着司马凌玉问。
“我刚去给静文格格送行,她要到南山学武去了!”
“怎么会突然要离京呢?”
“或许是觉得京城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吧!”司马凌玉的语气有些无奈与惋惜。
麓纤云听着,明白了玉儿今日来,或许是因为与静文格格分别,心里不舒服。
“事已至此,玉儿还是不要想太多,谁说这不是静文格格最好的选择呢?”麓纤云起身,她靠在司马凌玉的怀里,悠悠地说,“如此,总比被皇帝利用牵制她阿玛或是被她阿玛利用去稳固兵权的好啊!”
司马凌玉听云姐姐说的极有道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静文格格选择去南山学武,其实是很明智的做法。以她豪爽的性格,若沦为他人棋子,必会痛苦不堪。如此一来,她便远离了这一切不堪。
司马凌玉现在已经开始为静文格格的选择而高兴了。
摆脱了不安的心绪,司马凌玉心情大好,她看着麓纤云,勾了唇角,坏坏地问道,“云儿,你想我了吗?我可是想你想得紧,你说怎么办?”
麓纤云如何会不明白司马凌玉的意思,她也想她啊,于是,她闭上眼,嘴角却带着笑意,“那继续你的偷袭,我假装还在睡着!”
。。。
………………………………
第六十三章
静文格格离京的第二天,皇帝就召司马凌玉进宫了。司马凌玉依然在乾政殿面圣。
皇帝的情绪有些激动,“千算万算,朕居然没料到那静文格格会一走了之,这下子朕要如何是好啊?”
司马凌玉想了想,“皇兄也不必太过着急,以臣弟看,这步棋并没有输。”
“静文格格已经走了,还能如何?”
“皇兄想想,当初要利用静文格格是为何,根本是为了要借肃亲王的兵权而已。静文格格走了,但并没有带走兵权。”
“可是我们现在没有可以牵制肃亲王的人了!”皇帝还是钻在牛角尖里。
司马凌玉笑了,“皇兄,为何要牵制他呢,我们完全可以直接架空他对那十五万兵马的控制,真正该拉拢的,是牧顿大将军啊!”
“牧顿大将军?”皇帝重复着,他思索了一会,恍然大悟,“对啊,肃亲王要把静文许配给牧子旗,为的也不外乎是巩固牧顿手上的兵权。”
“是的,如今为了牧子旗,肃亲王和牧顿将军已经是有了嫌隙,皇兄不妨火上再浇点油!”司马凌玉听阿越打探道,牧顿将军对肃亲王毁婚约很是不满,而肃亲王也认为是自己和女儿受到了屈辱。司马凌玉猜想,以肃亲王在朝中的权势,过不了多久,他就会请旨换掉那十五万兵马的统帅,他总不会让同他已离心离德的人再在朝中。
“那朕该如何拉拢牧顿大将军呢?”皇帝为事情还有转机而兴奋道,而忘了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朕给他加官晋爵?”
“牧将军现在已经是高位,而且功勋卓著,怕是对加官晋爵不感兴趣!”司马凌玉想了想,“但他的独子牧子旗还没有任何官职。”
“那朕给牧子旗封官,但……”皇帝突然想到,官职的任免虽然都由自己在上朝时宣布,但之前都和皇额娘商量过的,自己只是个传话的而已。
司马凌玉也想到了这一点,“皇兄,此事就不要和皇额娘商量了吧,在上朝时当着满朝文武官员的面,直接下旨,先斩后奏!”
皇帝点点头,“只能这么办了!”
司马凌玉在宫里呆了一天,快到晚饭时才回府。一进门,祁管家就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跑到她跟前,“王爷,不好了,后殿出事了!”
司马凌玉大惊,“麓姑娘怎么了?”
“不是麓姑娘,是婉晴姑娘!”祁管家领着司马凌玉往后殿急步快走。
一听不是云姐姐,司马凌玉松了口气。婉晴?她去后殿干什么?
还没等司马凌玉他们走到后殿,就听到长公主的声音――
“婉晴,从你成为额驸的侍妾以来,恃宠而骄,对本公主多有不敬,本公主念在额驸喜欢你,一再忍让,”长公主的声音充满了怒气,“但并不代表你做的一切,本公主就会视而不见。如今府上来了麓姑娘,你依然毫不收敛,竟来后殿主动挑衅。如此不知轻重,本公主断不能再纵容你!你不用装这可怜的样子,本公主不是额驸,不会吃你这一套,刚才那盛气凌人的劲儿,到哪儿去了?”
闻言司马凌玉有些疑惑,婉晴主动挑衅云姐姐?婉晴对云姐姐不敬,或许是事实,自己也听得出,但主动挑衅,这也不是婉晴能做出的事啊!
司马凌玉走到后殿,只见大堂正位坐着长公主,对面婉晴跪在地上啜泣,云姐姐则站在一旁,面露难色。
长公主对着门外坐,第一个看到司马凌玉,便起身过来迎她,“额驸,你回来了!”
长公主挽着司马凌玉,把她往正位座上引。司马凌玉看了一眼麓纤云,后者眼神指向婉晴,冲司马凌玉轻轻摇了摇头。
司马凌玉皱了眉,云姐姐看婉晴的眼神里有怜悯,并没有气愤,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只不过进宫一日,回来如何就成了这样?
婉晴一见王爷回来了,如见到救星一般,她哭着喊道,“王爷!”
司马凌玉问长公主,“到底什么事啊,弄得如此严重?”
长公主听出司马凌玉口中的不快,但她看着地上跪着的婉晴,还是说,“麓姑娘一直在后殿好好的,谁知她突然过来,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是麓姑娘的小丫鬟去正殿找我做主,我过来,就看到她气焰嚣张得辱骂麓姑娘。额驸你说,如此我怎能不管?府上争风吃醋的事,若传了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司马凌玉也看着婉晴,“婉晴,你不在‘暖晴阁’好好跟着先生念书,跑到后殿干什么?”
“王爷,”婉晴狠狠看了麓纤云一眼,“是这贱/人先来招惹我,长公主偏袒她罢了!”
司马凌玉听到“贱/人”这两个字,强忍着怒气,“婉晴,注意你的措辞,本王好心让你念书,怎么你还如此无礼?”
婉晴看司马凌玉也帮着麓纤云,心里既气愤又伤心,“王爷,是――”那两个字还是没有出口,“是她叫人送来封信,句句挖苦,侮辱我在先,在信里还嘲笑我不识字,可是偏偏我认得那信上的所有字。”
司马凌玉皱眉听着,云姐姐怎么会知道婉晴不识字呢?“婉晴,你说麓姑娘写信侮辱你,你可有证据?信呢,在哪里?”
“信,我看后一气之下撕了!”婉晴的眼神有些躲闪,“来的人就是说是后殿麓姑娘叫他送来的!”
“我看是你想找麓姑娘麻烦,自己编造出的理由吧?”长公主在一旁说,“我倒没见麓姑娘的什么侮辱她的信,只见她在这谩骂麓姑娘。府上所有人都可以作证!额驸你刚才也听到了她是如何称呼麓姑娘的。”
“祁管家,”司马凌玉叫来祁管家,“去‘暖晴阁’把信的碎屑给本王找来。”祁管家答应着走了。
在等待祁管家回来的时间里,司马凌玉问云姐姐,“麓姑娘,你可曾给婉晴写过信?”
麓纤云有些无奈,“当然没有,我与婉晴姑娘只有一面之缘,并不熟悉,为何要给她写什么信呢?”
“你撒谎,明明你派人送来的,看一会信拿来你还说什么?”婉晴指着麓纤云,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祁管家才回来,“王爷,奴才在‘暖晴阁’四处都找了,但是并没有找到任何信或者信的碎屑。”
闻言,婉晴很惊讶,自己明明是撕了信丢在房里,怎么会没有?“王爷,你要相信我,她真的叫人送来信!”
婉晴的情绪有些激动,她起身冲到麓纤云面前,“你敢做为何不敢承认?你居然让人毁灭证据?”
麓纤云被婉晴突然起身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司马凌玉见状,赶紧冲过来,拉住婉晴,她实在怕婉晴伤到云姐姐,“婉晴!你干什么?”
“王爷,你不要被这女人给迷惑了啊,别见她貌美如仙,但却如此有心机,居然这般来陷害我!”婉晴大叫着。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长公主,此时说话了,“是谁陷害谁,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你说有信却拿不出,府上这么多双眼睛可都看到你是如何在这后殿撒野的!”
“王爷,我真是冤枉的,若她没写信来,我怎么会主动找过来?”
长公主的声音,“从麓姑娘进府,你见人家不是出自名门,就早有不敬之心。婉晴,要说你胆子也真大,连我这个长公主都不放在眼里,何况初来乍到的麓姑娘了!额驸,这都是你平日的宠爱把她惯的不知天高地厚!”
长公主这最后一句,是给司马凌玉施加压力,让她不能再纵容婉晴。
司马凌玉当然听出长公主的话外音,但当她看到婉晴正如一个等待宣判的囚犯一样,可怜兮兮又充满希望的望着她时,她的心无论如何也狠不下来。再说,此事还没有调查清楚,唯一的证据现在不见了。
司马凌玉也确实有些疑惑,她能肯定的是,那信肯定不是云姐姐写的,但她不确定,到底是婉晴编造出有人送信一事来陷害云姐姐,还是长公主设计借云姐姐来陷害婉晴?
司马凌玉想了想,“既然事情没有弄清楚,不能随便冤枉了任何人。婉晴你今后就在‘暖晴阁’好好呆着,不要在府上乱跑。”
这相当于是让婉晴禁足了。
司马凌玉回身,“麓姑娘这几日也好生在后殿!”麓纤云点点头,反正没事她也只是在后殿。
司马凌玉看着这突然有些拥挤的后殿,说了句,“散了吧,都忙自己的去!此事本王会继续调查的。”说完,司马凌玉先走了,她回到正殿,自己的房间。
长公主本想和司马凌玉一起走,叫她到自己那儿,但见她头也不回的走了,便把已到舌尖的话咽了回去。她知道,今天的事,让司马凌玉很不痛快,也罢。长公主也回到自己的房里,如此,还是不去招她烦了,她肯定想自己呆着。
麓纤云看着人们渐渐散去,她也回了房,本想着自己就安份的呆在后殿,没想到如此,居然还是会有是非找上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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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司马凌玉回了房,紧闭了房门,便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她在脑海中,把刚才见到听到的一切又重新过了一遍。
司马凌玉自然是信过云姐姐的,婉晴对云姐姐的不敬她是知道的,但她不可能有那么大胆子,去主动引起矛盾。何况听阿越回报说,婉晴自从教书先生来了后,学习的热情很是高涨,日日跟着先生习字念书,很是用功。
司马凌玉不禁想到长公主,她不止一次表示出不喜欢婉晴,会不会是她找人伪造了云姐姐的信,骗婉晴是云姐姐写的,来激怒她,婉晴念的书少,没过心就冲动地去了后殿和云姐姐理论。后来,长公主就出现了!
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都是长公主的计谋,她想借云姐姐除掉婉晴!长公主还是终于忍不了了!
司马凌玉想到这,有些懊恼,婉晴这丫头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人家一激就冲动,若她留着那信,等自己回来,也许事情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外面天色已暗,正当自己在房里想着如何处理这件事时,司马凌玉突然听到内间有敲门声,她赶紧起身进了内间。发现声音是从床板那儿发出的。
司马凌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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