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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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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想守着他!”
“你帮不上忙的,只能靠他自己。”
“无妨,只要能够看着他就好!”
这一瞬间,梁以蔚突然对闻人流苏改观了,她也不再是那个只会处处针对自己,不可一世的闻人流苏了,她变了,变得……变得懂得了珍惜?
“也许,师兄有你,何其幸运!”
“小印过奖了,过去是流苏不好,流苏不该……”
“既是过去了,又何必提到现在?”
她们相视而笑,彼此之间心照而不宣。从前的种种犹如过眼云烟一样,变得轻不足道。
“我要开始了。”美人阜大声地说。
“开始吧!”
“开始吧!”
异口同声,她们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种默契,一种只属于她们俩人之间的,只种她们自己才明白的默契。
劫云闪着火芯子慢慢游来,虽然不知美人阜在司空梓身上做了些什么。但是,由此可见那劫云是相当敏感的。它围着司空梓转了半天,藏在云团里的火芯子,嗤嗤作响。泪影见状,直往雾役怀里躲里,雾役也是吃过那劫云的亏的,抱着泪影隐去身上的气息。静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
美人阜含笑,看着梁以蔚。见她一脸的紧张,走过去握住她的柔荑。梁以蔚心暖,回握住她。再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拉住闻人流苏。后者感激地笑了笑。
“轰!”
那劫云终于开始了。天已在不知不觉中阴沉了下来,随着闪电劈开,雷声阵阵而来。每一阵雷电劈下来,周围的泥土,立即冒出黑烟。梁以蔚感觉手腕一阵疼痛,原来闻人流苏过于紧张,而把她捏得死紧。
梁以蔚没有抽开手,任由她捏着。因为她自己也是不知不觉中把美人阜死抓着。那些妖境的小妖们各个伸长着脖子,向这边瞅着,没有围过来的原因是,他们几个人中除了闻人流苏,谁都见过了。每回来此,必是为了地劫云而来,只是又偏偏被劈后不死,也不成仙。
小妖们从费解看到无语,渐渐对劫云生了敬意。原来它那般心慈,即使成不了仙,也不会劈死人了。只是这一次,为何它要去劈一个晕厥中的人啊。
谁也不知劫云会想些什么,就连它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这个动也不动一下的生物,居然这么合作,躺在那里任由它劈。想来这是它有生以来最为心慰的一次了。
而,梁以蔚可就不这样想了,当她看到师兄被劈得一头碳黑时,突然就撒开了手,冲了过去。
“停下,不要劈了,停下!”梁以蔚大叫,也顾得会不会被劈到,扶起司空梓,抬袖把他脸擦了擦。
闻人流苏立即也跑了过去,与梁以蔚一起扶住他。美人阜叹了口气,他就知道,她一定是不忍了。那劫云还盘在他们头顶上,似乎方才也劈够了,反而是生了同情心似乎,盘在半空,久不离去。
“他怎么样了?”雾役扯着嗓子,远远喊道。
……
“师兄,师兄,你醒醒,我是小印啊。大家都在呢,你醒醒啊!”梁以蔚拍了拍司空梓的脸,使得司空梓黑漆漆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
闻人流苏见状微愣了一下,一时之间居然忘记伤悲,忍不住勾起唇角。“小印,我看还是先带梓公子去梳洗下吧。”
梁以蔚这才发现,他亲亲师兄现在的样子叫人不敢恭维。好在,他似乎并没有受到伤害,他呼吸仍在,就是不见转醒。“好吧!”
雾役再次受了苦力活,背着司空梓回了蝶妖的木屋。左丘夫人见他们回来,笑脸相迎,她高兴地问:“怎么样了?”
众人均是摇摇头。
梁以蔚拉着美人阜没有跟进去,她说:“师兄依旧没有醒来,而我却把他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了,万一……万一……”
“无碍的小蔚儿,我把自己千年的修行都给了他了,他不会有事的。”美人阜轻轻地说。
“什么?你……”梁以蔚瞪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嗯!”
“那你岂不是……”
“无妨,我本身就欠他的。”美人阜拉过梁以蔚,将她抱在怀里,“只是小蔚儿你要对我负责啊。”
梁以蔚一愣,她从来就不想过要抛弃他啊。只是一想到他居然为了师兄……她忍不住红了眼,反手环住他。
“傻瓜!本公子可是伏羲之后,没了那点修行算不了什么的。”
梁以蔚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从他的调侃的声音里,安了心。她在他怀里点点头,“我会对你任责任的。”
美人阜忍不住拉开她,在她唇边偷了一口香。几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他情愿抛开一切,只为换来佳人一笑。只是生为伏羲之后,那种与生俱来的力量,似乎不是他想抛就真的能够全部抛得掉的。正如他说的,那千年的修行对他来讲,真的不算什么。
………………………………
第294章 :为什么你。。。。
梁以蔚羞涩地将头埋进他怀里,弱弱地说:“你怎么可以……他们都在。”
“那小蔚儿是说,如果他们不在,就可以了是么?”
“乱讲,我没有这般说!”
“可是小蔚儿的意思明明就是。”
“我什么都没有说!”梁以蔚恼羞成怒,一把推开他。转身就想跑进去。
美人阜可由不得她,捉住她,拦腰抱起。转身往水木屋方向而去。
……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梁以蔚看到美人阜眼里含着危险,不由自主咽了咽口水。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过来,顿生紧张。
“美人阜,你说师兄他会不会有事?”
“本公子把他那七零八落的修行都补了回来,他怎么可能会有事?”美人阜又向前迈了一步。
“可是,师兄他为何不醒来?”梁以蔚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一步。
“那是因为他心里死结未解开,自己不愿醒来罢了。”美人阜紧盯着她再迈了一步。
梁以蔚退无可退,被美人阜捞进怀里,让她毫无缝隙地贴紧自己。属于他特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叫她不自在的以手抵在他胸口上,并且撇开脸。美人阜却强制扣住她的下额,低下头亲吻着她的香肩。
梁以蔚举了举手,一时之间不知该放在哪里好。美人阜轻笑一声,拉住她的,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抱住她,定定的看着她,睛里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柔情。她陷在他的眸子里,看到那里面印着自己的影子。
羞涩而又不安!
美人阜轻轻放倒她,随之覆了上来。身下的柔软,无骨,细滑,叫他忍不住将手探入进去。引来阵阵轻颤,娇喘惊呼不断,住她的红唇,以舌尖描着她的唇形。
“别……”
话已断,只因被吞噬在一片如狂的潮海里。梁以蔚知道不应该的,可是她根本没有力气来推开他。只能任由他的热掌,覆在胸前的柔软之上。心跳的厉害,似要脱离出来一样。她忍不住伸手按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握住。并带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身上。
于是她对上一双带着戏弄与取笑的眸子,那里迷雾已逝,显而易的清亮。
他是故意的!
梁以蔚愣愣地想着,立即是恼羞成怒。方才她,居然……居然是期待的。可是他,明明就是在戏弄他。想到此,她当下挣扎,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美人阜稍稍一用力,她立即又软了下来。伸手在她的****上轻轻一拍,她这才不情不愿地安份了下来,撇着嘴,埋进他的怀里。
美人阜实着,费了一番功夫才让自己停了下来。他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要了她。这般香甜秀色可餐的人儿就在怀里,而他却不能。他知道她,生性懵懂,如果这样就伤害了她,他是万个不愿的。她是他手中的宝啊。
“小蔚儿,别动了!”这不知危险为何物的人儿,居然还不怕死的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我没动!”梁以蔚闷闷地回答,她只是很不舒服的挪了挪身体而已。
美人阜眯起眼,抬起她的头。“那是身上长了跳蚤么?不如……洗洗?嗯?”
(……)
终于安静了,美人阜满意地勾起唇角。
“小蔚儿可想知道,司空梓是怎么有恩于我的么?”
“你说,我便听!”
“此事还要从小蔚儿坠入轮回时说起,那时我迟归了。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天帝。天帝唤我去,他并不想小蔚儿留在我身边。因为,小蔚儿是属于他的。”
“我不明白。”
“小蔚儿,你是天帝带回来的人。我见你的时候,你永远都只是跟在天帝身边,只是我不明白,为何终日里你愁眉不展,郁郁寡欢。”
梁以蔚脑子闪过,一摸寂寥。是的,印帅是孤独的。
美人阜说:“我原本以为离开了,就再也不会见到你的。只是天帝居然把你放走了,他把你放走了,你在下界的所作所为,全然都在我眼里。巫芷涯下的相遇并非偶然啊。”
“你故意接近我的。”梁以蔚抬眼看他。
“你说呢?”美人阜挑挑眉。
“只是再得知,你将要嫁于我之即,天帝却找上门来了。是他将我囚在了禁阙里,只是当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回来的路时,你已不在了。小蔚儿,我尽力了。”美人阜轻轻道来,说得漫不经心。
可是听到梁以蔚心里却不是这般风轻云淡,那禁阙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撞出来的。在那里面她根本分不清方向,那日,若不是弈破……若不是天帝自己将她放了出来,指不定她会在里面果多久呢。
“所以你受伤了?”梁以蔚心惊,她的确听师兄说过,他救过左丘家的公子,这才结交的。
“我是受伤了,那是因为你不在了。我寻你不到,以为天帝将你捉了回去,再次追上天界……只是没想过,小蔚儿居然这般决裂,弃我而不故了。”美人阜委屈地说。
“对不住,我不知道,对不住……”梁以蔚心疼地抱住他,“定是受了很重的伤,定是!不然左丘陌不会说出那样的话。”
“无妨,司空梓若是不救我,说不定我会陪着小蔚儿一定轮回了。”
“你骗我,师兄说过,他救过一个差点连魂魄都散掉的人。”原来是他,梁以蔚忍不住红了眼。是她不好,她不该不相信他的。“为何你不告诉我?”
因为不能告诉你。美人阜轻轻一笑,浓密的英眉却隐藏住了一丝愁云。今日,是最后一晚了,过了今晚,他将不再是他了。弈破,你好手段啊。
“小蔚儿……”
一声轻语,道尽无数心念。梁以蔚只觉心里一紧,伴着着不安油然而生。她所知甚少,青鸾火凤被她留下天界了,只身下来,不过是求个安稳,可为何他开始觉得这个她抱着的人,开始变得……陌生?
美人阜并不知,梁以蔚心底的千百回挣扎,他环着她,拼命吸取着她身上的香气。似乎唯有这样,他才不会忘掉她一样。
只是……
只是当晨光普照而来时,那冷冷几个字,立即就将梁以蔚打入了谷底。
“你是谁?”
梁以蔚错愕的看着这原本忆深入心底的英眉,这张脸仍是庸懒,仍是妖娆。只是眼里全然不见柔情,陌生而又生冷。
“你是谁?”
“梁以蔚!”梁以蔚从他身上爬了起来,理了理衣裳。“抱歉,我认错人了。”他不是美人阜,不是!
左丘阜眯起眼,“姑娘确定么?”一睡醒来,怀里抱着陌生女子,而她从受伤到疑惑到从容,她是谁?
“嗯,确定。敢问公子是何?”
“在下木仰!”
他果真不是美人阜,想到昨夜里他如此失常,她就知道定然会有事发生。只是万万没想到的人,他丢了……而她要上哪里去寻他。眼前这男子,他说他是木仰。又一个与美人阜长着同样面貌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就是美人阜,可他明明就不是。
――――――――――――――――――
祝大家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万事顺心!
“小蔚儿,你们哪里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梁以蔚老远就看到雾役守在门外,不断张望着。
“司空梓醒了!”
“真的?”听到此话,梁以蔚一扫愁云,越过雾役,直奔内室。
“啧啧,你啊……咦,怎么没见美人阜?”雾役迷惑地看了梁以蔚背影一眼,而她一颗心早就飞到里面去了,哪里还听到他在说什么。
……
“师兄?”梁以蔚立在门边,轻轻地喊了一声。
此时,司空梓正被闻人流苏扶着坐起来,这一声不确定的“师兄”叫他浑身一为颤,他甚至都不敢抬眼看那个声源处,生怕只是自己的幻听。多少个日子以来,他在陷在一片黑暗里,撞也撞不开。不管他多么用力,多么睁开眼,可是他总会想起那****绝尘而去的背影。
他不愿意醒来,不愿意看到她眼里的嘲讽,更不愿意看到她眼里的陌生。她怎么可以那样对他,他承受不住。可是,若他一直不醒来,那么他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她了?他也挣扎,他也迷茫。
闻人流苏从他眼底看到无助,仅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对他鼓励一笑。然后很快的撇过头,未曾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那一摸苦笑。
“师兄!”清亮的声音,记忆里的声音,永远都不会改变。
“是……是小印啊。”
听到他这一声沙哑声音,梁以蔚顿生愧疚。踌躇之间居然不知该讲些什么了。而闻人流苏看着他俩的神色,又是一阵苦笑,明明就是放不开的人,哪里会有她的位置。她站了起来,服了服身,“流苏先下去了。”
“别,流苏别走!”司空梓急急抓住她,闻人流苏一时之间没站稳,一下子就跌进他那荒凉无比的怀里。
梁以蔚将这一切看入眼里,她轻轻一笑,悄无声息地退了出来。师兄眼里已经没有她了,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何她居然有了一种被人抢走的感觉,为何好会不舍?
“梓公子?”闻人流苏连忙起身,回过头来看向梁以蔚,却是一个空。
“流苏不要走!”司空梓无力地拉住她,不肯放手。
“好,我不走!”那一脸的落漠,本是刚毅的脸已经消瘦地只剩下悴弱了,就她怎么舍心离他而去。
闻人流苏反手抱住他,把他的头深深埋进自己的心里。直到现在她才有了种踏实的感觉,这是真实的他,他会动,会说话。不再是那个一动不动的,不管跟他说什么,他都没有反应的他。仅管,脸色依旧苍白,方才……他居然当着梁以蔚的面,拉住她,留下她,那是不是……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接受她了?
“梓公子饿了吧,流苏去给你弄些吃的,可好?”流苏把他轻轻拉开一些。
没想才一动,他立即又缠了上来,紧紧抱着,“我不会饿!不要走……陪我!”
……
“咦,小蔚儿,你这么快就出来啦?”雾役还在门外,正与泪影调笑着,看到梁以蔚连忙迎上来。
“是啊,小印。梓公子醒来了,你们应该有许多话说才对啊。”
“嗯,师兄醒了。不过,师兄现在找到了说话的人了。”梁以蔚淡然一笑,她说:“美人阜……”
“美人阜怎么了?”雾役正想问。
“美人阜不见了。”
“什么?”
梁以蔚大概把在天界的事情,及美人阜一睡醒来就变了样的事情说了一遍。雾役紧锁着眉,他问:“那么美人阜在这之前有没同你讲些什么?”
“他说的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而且也不是说得很详细。他没认真的说,我也就没有问。”梁以蔚老实交待。
“哎,你们啊……照这样说来,美人阜一定与天帝间有些什么情,隐瞒着。小蔚儿你同他在一起,他根本就没离开过。怎么可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分明就是你被骗了,那分明就是他。”
梁以蔚一愣,是啊,没道理的。为何他说什么她都信,那人的神色,那人眼里除了陌生外,他分明什么都没变。
想到此,梁以蔚再也站不住,直直奔向水木屋。雾役与泪影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跟在后面。
水木屋,莲叶层层,莲香阵阵。一屋的红蔓仍在,只是再来时,人已去。
他走了……
水木屋因为被设了结界,雾役与泪影进不去,只好留在外面。半天不见梁以蔚出来,两人急得团团转。正想着要不要闯进去时,梁以蔚自己出来了。
“小蔚儿?”
“雾役,是我错了。我居然相信了他,丢下了他一个人。你看这里根本不是谁都进得去,若不是他,那会是谁?他骗了我……可是,他为何要骗我?”
梁以蔚现在心里很乱,看到雾役,就像抓住了一颗救命草一样。只是越想着那幕被美人阜排在心门外的情形,她就没来的心疼。他还是把她挡在心外了啊。
“小蔚儿,不要难过,你好好想想。想想美人阜是不是忌讳着什么?
………………………………
第295章 :语文你体育老师教的?
“小蔚儿,不要难过,你好好想想。想想美人阜是不是忌讳着什么?”雾役看着不忍,轻声说。
“是啊,小印,阜公子既然是伏羲之后。那么能被他忌惮的一定是非比常人。”泪影在一旁也柔声开导她。
是,天帝!是弈破!美人阜每每提到他,总是咬牙切齿的,一定是他。梁以蔚咬了咬唇,眯起眼,看来她还是要再去一次天界才行。只是,美人阜他会在上界吗?
“小蔚儿?”雾役看着她变幻不断的娇容,柳叶一下子松散,一下子又锁紧。忍不住,抓住她。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了。师兄现在醒来了,他是因我而昏迷的,现在定然是一时半会不能接受我。而且他现在有闻人流苏照顾,美人阜又把自己的修行渡给了他,所以,他现在不会有事了。这里我也就不用担心了,只是你们俩……泪影,你确定你不会回去了么?”
泪影咬紧牙,看到雾役正含笑地看着她,那脸小巧的杏脸上,坚定不改,“不,我不回去!”
梁以蔚点点头,“也罢,我会转告羽芒的,只是他们要小心天帝。”
回眸一笑百媚生(一)
……:::
梁以蔚与他们分手后,就急急忙忙奔向天界而去,然,门神却拒绝了她。他身着金色彩衣,一脸严峻,那目光更是凛冽。
“为何不让进,我是印帅!”梁以蔚恼怒道。
“印帅请便吧,天帝已下令,天门暂不开放!”
“为何?”
“魔域已灭,然余孽未根,小神只是尽责而已!”
梁以蔚大怒:“本印是魔孽么?”
“小神心知,印帅早已入了天界。若在界那人不是印帅的话,小神定将禀明天神严察此事,原印帅公道!”门神说的不亢不卑,可是语意间分明就已把她归类在魔孽里了。
梁以蔚气闷无比,她是偷偷溜下界的,这能怨谁。门神是只见她入,未曾见她出过。被拒之门外已经算是客气了,若不是神门分辩不出她是真是假,只怕现在已经是兵刃相见了。梁以蔚突然有种被人摆了一道的感觉。
当初是听了羽芒的话,顺着天池之水溜下界的,很明显,如若天帝不首肯,她能下得来。难道说,此事乃是天帝故意而为之?他――弈破究竟想做什么?
……
“你舍得?”
“为何舍不得?”
神殿内阁里,两个相似的男子,对着殿内一面铜镜,并立在一起。金衣男子,抚着散在肩上的长发,神色狡黠。
紫衣男子,眼也不眨,盯着铜镜里的画面,又道:“为何舍不得,她不过是你捏造出来的,你若想毁了她,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我想不通,为何等了千年,也不见你把她毁去。”
金衣男看了他一眼,“她这么努力地活着,又这般可爱,还真舍不得下手啊。”
“那为何要放出,你都对她忌讳的谣言。你明明就可以……而且你心知,她不可能会找到凤印,你还任由她迷茫,不闻不问!”
“木仰,我原以为你会跟她说的,为何你却不说呢?”金衣男并不看他,而是盯着铜镜内那女子的身影,笑得魅惑。
“你是故意的!”紫衣男子,也就是左丘阜,或者木仰,他终于还是没有沉住气,一把冲过去,就想抓住金衣男。可是还没等他冲上去,就立即被一道金光给弹开了。他受创单膝跪在地上,却笑了起来。
“天帝,这些年了,你还没有忘掉她。可是你却自欺欺人,若不然你何必还要出手管木仰的事情,你不是已将她送给木仰了么,难道天帝是反悔了?”
“确实是,我反悔了。”弈破眯起眼,上前将紫色扶起。
“可是你莫要忘了,她不是她,不是!”
“那又如何,她们那么像。正如我们一样,这么像,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了。”弈破始终带着笑,语气平淡,叫人分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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