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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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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

    “可是天帝,木仰可不会松手呢。”木仰仰天大笑,甩开那摸金色,绝尘而去。

    “何必呢,她不过是只妖而已,你又何必呢?”弈破喃喃自语,只是不知他这话到底是对谁说的。紫衣已去,倘大的神殿上,空荡荡的,那些富丽堂皇的色彩,似乎只是迷留了孤远,让人看不清是真是假。

    很快的在那铜镜上就出现了紫影,弈破见了只是笑笑,也仅是笑笑。没人知道他那些笑容后面都藏了些什么,是的,没有知道。

    ……

    “弈,你来看这块凤印好看么?”

    “嗯,好看!”

    “你都没有看。”少女娇唾一口,“它本是琉璃碎片,我见它躺在那里孤零零的,就带了回来。哪知,稍稍注了些灵力进去,它居然是流光溢彩的。弈,这个送给你哦。”

    “傻瓜,我留着有何用,当然是你留着,它是你的。”

    娇颜对着她嫣然一笑,香培玉琢,其艳若何,霞映澄塘。肌映流霞如她;足翘细笋如她;白昼端相如她;娇丽尤绝更如她……可是这样蕙质兰心,娇波流慧的女子却不在了,她再也回来不了。

    魔域,他当然不会放过魔域,若不是那些该死的魔,她又怎么会……又怎么会不在了,她再也没有回来,他都等了这么多年了,她再也没有回来。

    弈破眯起眼,让他怎么能放过魔域。

    她不过爱上了那一片雪白,她说只想去看看。他同意了,不过只是一年而已,他处理好天界繁锁的事物定会去接她回来。

    那日,她把凤印交到他手上,她浅浅地笑,双瞳剪水,她说:“弈,我去看看雪,感觉它们落在肩膀上的触觉,你看它们那么轻柔,那么飘逸。”

    纤纤玉指,指在那铜镜里,那里印出来的雪花,确实如她所讲那般,让人迷恋。他终是不忍心见她终日里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他说:“好!”

    只是谁会知道,这一别便是永别了。

    每日下了殿,他都会在这铜镜面前,看着她在雪里翩翩起舞,看着那皑皑的大雪,一点一点堆积在她的青丝,细肩,柔荑上。相思才上眉头,便上心头。他恨不得立即奔过去,将她抱在怀里,狠狠亲吻。

    回眸一笑百媚生,众娇粉黛无颜色!

    是的,她的笑里,总带着迷离的笑,为何她能牵动自己的心,他已忘了怎么初识的了。他大概就醉在她的“回眸一笑”里。原以为凤印为她嫁,整个天宫将会由她打点一切。他一直等着她成为西阙宫的主人,那样她便哪里都去不了了,生生世世只陪着他。

    只是,当那又迷离的眸子,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的时候,他心碎肠断。那铜镜印出她满眼的不可置信,何止是她,就连他都一度以为是铜镜欺骗了他的眼镜。一只魔爪横穿了她那如弱柳的身体里,是魔爪……

    他至今仍然忘不了,当日的情形。在他还在为她如痴如醉的时候,浑然不知隐在暗角处,居然会躲着一只邪魔。它悄无声息,带着嗜血的残忍。她哪里经得住,她也不过是只刚刚成形的小妖而已,他捡到她,便将她带了回来,他原以为他可以保护她的。

    他原以为……草儿,为何你连魂魄也不见了,为何?她究竟飘流到哪里去了?

    弈破还在笑,只是眸子里分明不见暖意。草儿,你看,她长得多像你,那一颦一笑,那一动一静,与你同也一辙。草儿,我怎么可能会忘了你。

    ……

    梁以蔚与门神对恃好久,那门神铁了心的不放她进去。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正想着另寻办法。然,里面却闪出紫影来。那人面如冠玉,眼如春水,庸懒而又妖媚。缓缓而来,唇边挂着戏侃的浅笑。

    妖孽!梁以蔚一见他安然无恙,顿生火气。想着他在水木屋里居然,居然又骗她。当下转身就跑。

    “小蔚儿!”木仰急急喊道,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记恨的。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摇摇头,他连忙追了上去。

    “不要叫我,也不要跟着我!”梁以蔚说的咬牙切齿。

    “小蔚儿要去哪里?”木仰柔声问。

    “这位公子,梁以蔚可不认得你,莫非你认错人呢。如真如此,那可如何是好,公子还是另请便吧。”

    “小蔚儿!”木仰终于还是追上了她,一把拉住她,将她搂在怀里。

    梁以蔚就着他的胸口狠狠的一口下去。居然又骗她,知道她有多担心吗,这个坏人,这个妖孽!

    “小蔚儿气消了没?”木仰没有动,任由她咬着。只是她这么狠啊,想必是出了血了。

    嘴里浸进了血腥,但是梁以蔚仍不想放口,眼珠转动了一下,算是回他一记白眼。想她,因为不了解,她伤心绝望;因为不了解,她都坠了轮回,这都不知到底是几世了。他居然还不肯对她袒然,叫她如何气消。看他笑得那样理所当然,笑得那般无害,还问她气消了没。

    这个妖孽!

    “小蔚儿。”木仰抱着她,一点也没有松手的意思,他轻轻地说:“小蔚儿真想知道,木仰告诉你便是!”

    “真的?”梁以蔚这才抬起头来,立马就陷进了一汪春水之中。

    “真的。”

    “说吧!”梁以蔚从他怀里挣扎开来,理了理身上的云衫。

    木仰轻笑,伸手拉住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这才说:“我叫木仰小蔚儿。”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梁以蔚又狠狠地剐了他一眼。

    “小蔚儿,不要相信弈破,不要相信他。”

    “为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蔚儿……”

    “为何不告诉她,她不过是只妖邪而已?”一声冷冽。叫木仰浑身一震,僵硬的身体叫梁以蔚没由来的心惊。不曾见过他如此这般模样。

    “小蔚儿。”那声音熟悉。

    “你出来!”梁以蔚放开木仰。

    “如你所愿!”云雾里走出金衣人,他气宇轩昂,浓密英眉,发如瀑倾。除了那身金衣外,居然再也找不到哪里与木仰不同了。

    “你是弈破?”梁以蔚看了他一眼。

    “原来小蔚儿这般想念弈破啊!真是受宠若惊啊!”弈破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出表情。

    木仰将梁以蔚护在身后,眯起眼冷冷地说:“你想做什么?”

    弈破似笑非笑,“我想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么?”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但是我不想不清不楚下去。天帝,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梁以蔚从木仰身后走了出来。方才那声“妖邪”叫她一颗心狠狠抽了一下。

    “小蔚儿真要我说么?”弈破抬起头,看了木仰一眼,从他那紧绷的脸上,找到一丝快感。

    木仰不着感情地看了他一眼,梁以蔚看着他们之间的波涛暗涌,轻轻地握住木仰的手,给他一记安抚地笑。

    “看来小蔚儿已经做好了准备,走吧!”

    梁以蔚听到天帝在耳边浅笑,话音刚落,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呼呼风声就在耳边了。木仰始终与她手握着手,未曾松开过。仅管如此,她仍旧没由来的心慌。似乎是感觉到她的不安,木仰轻轻把手搭在她肩上,让层层的莲香包裹着她。

    睁开眼时,这里云雾翻腾,如果不是木仰握着她,她差点就要以为自己将会被囚禁于此了。是的,这里就是禁阙,而她也深知,这个地方会存在的原因。仅仅的一步之遥,一黑一白,道不尽尘缘因果,数不清谁对谁错。

    梁以蔚看向弈破,他仅仅只是垂着眼,并不看他们。而是,一脸的深高莫测,梁以蔚感觉木仰握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可是,她根本就没有感觉出从天帝身上发出什么警讯来。

    “为何是这里?”木仰沉声问。

    “小蔚儿定是想见见一些熟悉的人啊。”弈破答的理所当然,随手便是轻轻一挥。

    前面有一扇门,在那云层里闪闪发光。然而,木仰连同天帝一起不见了,梁以蔚不知天帝是怎么办到的。她手里甚至还有美人阜……还有木仰的余温。可是,他们居然这样,就不见了,他们去了哪?天帝把他带到哪里去了?为何会将她丢在这里?那扇门…
………………………………

第296章 :热血的孩子

    梁以蔚知道,她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天帝深不可测,又是阴晴不定的。她根本就无法反抗他,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她身上哪里有源源不绝的力量。在天帝面前她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传言,都是传言。

    她目不转睛盯着那扇会发光的门,感觉那里有着一股力量吸引着她。让她不知不觉,十分渴望地想一探究竟。

    “小蔚儿,不要!不要去!”是美人阜,不!是木仰的声音。

    他在哪?梁以蔚发现四周虽然清亮,可是身在云雾里,除了那扇发闪的门外,她什么都看不清。木仰的声音似乎很遥远,他像是拼了命的灌了一股力量,就为带给她这句话。可是,为何?那扇门外会是什么?让木仰害怕她看到。

    她相信木仰,从一开始就相信。他若不让她进去,那定然是对她不利的事情。只是,如果她不去,天帝会对木仰怎样?天帝挟持了他么?梁以蔚甩甩头,盯着那扇门,她就不相信那里面会出现什么妖魔。就算是真有,她也不怕,还有什么比天帝那一句更让她心缴――

    为何不告诉她,她不过是只妖邪而已?

    ……:::

    打开那扇门,迎面刺眼的光线叫人一时之间根本睁不开眼。梁以蔚闭上眼过了好一阵子才试着放下捂在眼上的手。

    这里是――

    那是一个喜容可掬,画黛弯蛾的女子,一身的草色,此时正对着她。眸子里居虽然在笑,可梁以蔚却感觉出,她笑容里苦涩。她微微启唇,似要说些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梁以蔚看到她抬起手,朝着自己招手。

    不知为何,梁以蔚感觉出在这女子身上有种安然归属的感觉。她似乎就是一种牵引,让她没有办法拒绝。她慢慢走向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来,一点一点向她靠近。然,就在这时候,玄镜突然出现了。

    他衣着白衫,依旧那么眉清目秀。一双眸着深遂,闪着墨绿,那里似乎有着千言万言。梁以蔚睁大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玄镜一脸清冷,整个人从光线里缓步走了出来。

    他说:“小蔚儿,别过去,离开吧,离得远远的。”

    “为何?”梁以蔚愣愣地问,“你不是雪魔么,你不是不认得我么,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走吧,不要过去。”仅是一个闪身,玄镜不见了。

    梁以蔚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他是怎么回事。天帝又是怎么回事?眼前这个一语不发,只冲着她笑,冲着她招手的女子又是何人?

    “你是谁?”梁以蔚努力压下,因那女子而产生的心悸。

    “我叫草儿!”那女子终于开口了,她嫣然含笑,声如清铃。

    “我认识你么?是,是你认识我么?”

    “嗯,你是印儿。”草儿轻笑,说得很肯定。

    “那你在这里是为了等我么?”

    “嗯,我在等你,弈说,他会带你来的……然后我就可以重生了。”那女子还在笑,笑容易带着兴奋的渴望。

    梁以蔚一惊,她是何意?

    “印儿,快点过来,回到我的身体里来。这样我就有实体了,我就可以出去见弈了。”

    梁以蔚这才发现,那叫草儿的女子,身体是透明的。只是这里云霞袅绕,她又身着草色之衣,整个人乍得看起来,只当是隐匿在云层里。若不是她这样自行暴露了,梁以蔚整个心事,都在玄镜为何会突然出现这里的,这件事上,根本不会认真注意到她。

    听她说此话,梁以蔚往向退了几步,玄镜让他不要过去,木仰也让她不要进来。草儿她,要她回到她身体里,是何意?

    “印儿,你快过来呀!”草儿已面露不耐烦了,笑容也开始凝结到一起来,这使她方才还嫣然娇笑的脸,变得有些扭曲了。

    “你要我过去做什么?”梁以蔚警惕地问。

    “弈没有告诉你么?”草儿诧异地问,又似想一到什么,便再次笑开来,“弈,定是要给我惊喜才没有告诉你的。嘻嘻,印儿,不要怕,你只要回到我身体里来就好了。我们本就是一体的,你是我身体里的一丝灵气。弈把你留到现在,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我醒来!”

    梁以蔚目瞪口呆,看着那草儿笑得美艳绝伦,娇艳如花。她开始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原以为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她甚至忍痛接受是妖非神的自己。她最初受了创,她没有将情绪表露在外,只是不想让同行的木仰担心而已。

    可是……可是她却连一只妖都不是,她不过是一口灵气而已。是的,都是骗人的,眼前突然闪过那柳眉如画,眼底博爱的云神闻人季堇,她一声声莺啼,似就在耳边:印帅!印帅!……不,她是天神,她的前生是叫印帅的天神。

    师父来了,他慈眉善目,满声宠爱,他说:印儿。师父在叫印儿,梁以蔚寻声找去……哪里有师父的影子?师父在哪里?眼前除了一脸疑惑的草儿,谁也没有。不,梁以蔚连连后退,“我不印儿,不,我不是你的印儿。我是印帅,我是梁以蔚,我不是你的印儿!”

    “印儿,你怎么呢?你不想回到我身体里来么?印儿?”草儿泪如雨下,眼里全是衷怨。

    梁以蔚不想见到她,不想心里的刺痛将自己吞噬。她转身就想跑,可是门呢?那会闪光的门在哪里?

    草儿似乎是看出她的意图,她轻轻一笑,“印儿,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出不去了。那道门方才消失了,它就不会再出现了。”

    梁以蔚愤怒地指控道:“你故意引我说那么多话,就为了等那道门消失!”

    “对啊。”草儿也不隐瞒,“弈说,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怕是不会那么轻而易举捉回来了。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设了那道门,他说你定然经不住好奇,而打开的。只要我能引得你的主意,让那道门消失去,你就没法出去了。”

    “那刚才呢,玄镜是怎么回事?”梁以蔚虽然愤气在心,却还是沉着气。

    “玄镜?谁是玄镜?弈,他没有告诉我,我不知道。”草儿摇摇头,并不知她问的是谁。

    梁以蔚忍不住心慢了半拍,那么,也就是说玄镜他在这里?他来过,他是怎么出去的?

    “印儿,别找了。”草儿打断她的苦思,“就里不会有别人的,就算是有那也是那道光门出现时,溜进来的,只是光门也会带着他一起消失的。这光门是为了草儿与印儿做的,它不会接受其它的气息了。”

    梁以蔚开始绝望了,她居然能轻易看出她心底所想。

    “是的,印儿。你再想什么,我都听得到。”像是印证一样,草儿再次开口,梁以蔚立即被她激得体无完肤。

    “你们……你跟天帝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我自投落网。”

    “弈说,他没有本事引你来此,只能让木仰引你来了,他说你心里只有木仰!”草儿低头认真想了一会儿,又说:“是啊,是木仰引你来这里的,我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印儿,我等了好久了。”

    梁以蔚看着草儿说得楚楚可怜的样子,居然有了丝不忍,她看上去那般单纯,那般无邪,她会想害自己么?

    ……:::

    “印儿,快些过来吧,我就快挺不过了。印儿,过来吧!”草儿说这话时,脸色已露惨白。整张脸扭到一起,似乎就快消失了一样。

    “如果,我没有回到你身体里,你会怎样?”梁以蔚强迫自己心定下来,她必须弄清事情的始末。

    “印儿……我会魂飞魄散,再也回不来了。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弈破了。”

    梁以蔚定定地看着她,一颗心跳得厉害。草儿身上有股吸引力,她根本就无法管住自己的身体,眼见离草儿越来越近。刚才那些恐惧似乎在渐消退,草儿喜容可掬,从她的眼底梁以蔚看到的是强烈的渴望。

    草儿渴望得到实体,如她所说,自己不过就是她身上的一口灵气。她本身就是属于草儿的,她是有权力将自己收回去的。可是她也不舍得,她还有木仰,没了她,木仰怎么办?

    失去意识前,梁以蔚满脑子都是那个紫影。她无法控制自己,她无法开口要草儿留下自己。草儿的眼中有太多的眷恋,她开不了口。

    别了,木仰!

    别了,师兄!

    别了,师父!

    ……

    “你到底要把她怎么样,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那扇光门是怎么回事?”木仰赤红着眼,青筋在额头上跳动。

    “仰,我找到草儿了。”弈破轻轻开口,他并没有受到木仰的影响,说得风轻云淡,好似事不关己的样子。

    “什么?”木仰瞪大眼。

    “草儿她回来了……我早该这么做的。仰,我等了千年之久了。”

    “该死的!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管是你谁,你给我说清楚些,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出尔反尔。”木仰终于忍受不住,火爆吼道。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猛兽一般,眼里赤红,那股庸懒,那股妖媚之态,消失尽矣。

    “仰,我曾与雪魔做过一个交易。”弈破紧盯着木仰那双异常激动的眸子。

    木仰感到自己心跳漏了半拍,随之开始急促起来,想着被禁了起来的玄镜,他开始发现自己呼吸不顺了。

    “仰,你可知道,我找到草儿的时候,那雪地里就只剩下了一摊血迹。她那个时候就消失了,她不见了,任我把雪域翻了千遍万遍,可是她真的来见了。她的魂魄不知飘到了哪里,她一定很害怕。随便的一只妖魔就能把她拍得烟消云烟,仰,你说我为何就放任她一个人离开,让她只身来到雪域,为何?”

    木仰不语,他那双漂亮的眸子,此时正与弈破对视着。在他们相同的眸子里,他看到的是沉寂了千年之久的孤痛。他说不出话来,他有什么理由对天帝大吼。草儿回来了,那么小蔚儿她……

    “仰,我很抱歉。那个时候我阻拦了你,在你与小蔚儿大婚之际,招你回界,并耍了手段将你留下。小蔚儿坠入轮回,是我的错。我只是,只是不相信,草儿她真的没了。”

    “所以,你千方百计招小蔚儿自动回天界,只不过是为了让她撤下心防!”

    “仰,还是你了解我。不错,灭了魔域,只不过是为了让梁以蔚寻到天界上来。我是没法强迫她上界的,你知道的她草儿的一口灵气,我是没有办法强行压下她的。可是她若不来,我就没法确定草儿是否还存在。”

    “此话怎么讲?”木仰不解,他看着天帝,似乎就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样,那眉眼带着疼痛。他讨厌天帝,同样也讨厌着自己。

    “你可知云神去过妖镜。”弈破见木仰点了点头,轻轻一笑。“那时,梁以蔚坠了瑶河之后,是云神将她引到妖境去的。只是云神顺便也去了趟魔域,云神告诉我,魔域的战乱又要起了。你知道的,从草儿出事之后,对魔域我从来都不会心软。留下它这千年来,不过是因为草儿,梁以蔚她太像草儿了,她的请求我怎么忍心拒绝。只是,这千年之期限已到,对草儿的承诺我自持已做到了极限。”

    “所以你毫不迟疑借玄镜之手,一举灭了它。”木仰没有表情,说得淡泊。

    “没错!此事木仰你是知道的。在你接近梁以蔚之前,你就已知道我同那雪魔玄镜有交易的。”天帝嘲讽道。

    木仰看了他一眼,“是啊,你同他有交易,好死不死的,我还参与其中了。”

    那时,梁以蔚还是印帅的时候,她一心系着玄镜,然玄镜始终冰冷,让她无法靠近。印帅受了心伤,再也不愿留下,借了寻凤印之名远离。玄镜这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为她沦陷里,此时才来恨晚。

    当玄镜找上天帝的时候,自己刚好也在,他很想看看这个让天帝动容,让冰山雪魔动容的女子到底长得什么样子。他好奇了,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就因为这一时的好奇,让他从此只为伊人,热血洒尽而不悔。
………………………………

第297章 :一年又一年

    天帝开出条件,千前后他必须亲自毁去雪域。是的,天帝有着私心,玄镜不知道,他已为天帝终是容不下魔域的所作所为,殊不知,天帝为的那女子,与他心系之人有着千般万般的丝缠。玄镜应了,于是,云神带走了他。

    想到这里,木仰突然笑了,他说:“弈,你忘不了草儿,那么小蔚儿呢。”

    弈破微微一愣,他未曾想过。他从来都是把草儿与印帅,或者梁以蔚分得很清楚。仅管她们那么像,仅管梁以蔚她就是草儿的一部分。可是,他想的恋的都是草儿,可是为何他心悸闪过,那日禁阙里,颦颦娇颜与那温软的丁香的气息?

    木仰不动声色,他明白了。

    “弈,你是让小蔚儿去见草儿去的吧。你禁了玄镜,却意外发现了草色还有一丝气息仍在,你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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