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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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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稷眉毛微微皱起,说道,“皇弟,你偷偷溜出宫的回数太多了,竟也学会了满嘴民间村言俚语回来。这些若是被皇阿母知道了,肯定又会将你狠狠责罚一番!”
彤弓笑道,“放心吧,皇阿母宠我还来不及呢,又哪里舍得责罚我啊?”
“你现在大了,她大约是不会罚你了。不过你若继续让她头痛的话,她就会早早地把你嫁了,眼不见为净,却也省事省心。”
一讲到要将他嫁人的话题,彤弓倒真的是有点担心。赶忙转移话题,说道,“皇姐,关于你的太女夫的问题,皇阿母说的那些人选其实都不大好。彤弓这里倒是见到有一个人挺好的。只是这个人由于离得太近了,皇姐居然一直不曾留意到。”说罢,将一双眼睛只管瞧着司马稷,等她发问。
司马稷知道他的心思,因此故意不问,一副你若不说的话,我还不想知道的架势。
彤弓毕竟沉不住气,说道,“说起那个人,虽然家世不算显赫,却也有毕竟有百年多的基业,况且这宫廷内外,文武百官的药剂都由他家掌管,但这一点,就很是厉害呢!”
榻上丞烟农听到此处。只惊得满头都是冷汗。
果然皇子彤弓接着又说道,“我说的这个人官阶目前虽不甚高,可是年纪轻轻的也已到了从五品,加上跟我性情相得,人品更是一等一的没话可说。皇姐若是娶了他,往后别说有个什么小病小痛,就是有人蓄意谋害,却也休想有机可趁。”
司马稷笑道,“听你说了半天,你说的这个人可就是本朝的男太医丞烟农?”
榻上的丞烟农听到自己的名字竟被司马稷念出,哄地一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彤弓含笑点头,说道,“不错,就是他了!原来皇姐也不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嘛。”
司马稷却说道,“选夫之事,我自有计较,不必皇弟你替我操心。你若再这般张扬,让诚皇女拿捏住你的把柄,在皇阿母面前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皇阿母肯定反会过来说我,你便是给我添麻烦了。”
彤弓愕然地看着皇姐,却听这皇太女一声叹息,说道,“皇阿母最近因为淮南王与媚皇君一事劳烦成疾,我们不可再生出事端让她恼火了。皇弟,你听我的,有时候一动远不如一静。我们还是不要做小动作,静观其变反而最好。”
司马稷说完之后,让彤弓自己多多珍重,然后起身出门而去。彤弓还想多说几句,怎奈皇太女已经去得远了。只得跺了跺脚。掀那锦帐,放丞烟农出来,笑着说道,“丞太医啊,你都听到了吧,其实我皇姐她可不是不要你,只是皇阿母最近烦心事特多,她出于一番孝心,所以这事还是日后再说吧。”
丞烟农脸色沉重,听他说了一大串,却不回答,只是略略整顿衣冠,对着明显热心过度的大皇子深深鞠了一躬,告退而去。
皇太女司马稷和皇子司马彤弓同父所出的亲姐弟,皇君本极受当朝皇帝庄帝宠爱,只是生出彤弓之后因为难产,身体从此便垮了,一直缠绵病榻,不能侍奉君王。庄帝之后便渐渐移爱,宠爱起了那媚皇夫司徒研。
这媚皇夫司徒研外貌美艳,性格却很刚强,是一个非常有手段的人。他恃宠培植自家势力,使河阳一族的势力在京都日渐茁壮,又刻意培训自己所生诚皇女,使她精通琴棋书画、弓马骑射,大投庄帝之所好。
庄帝对他父女恩宠日隆,甚至远远超过正室皇君。这皇君本就不是善于玩弄权谋的人,被庄帝冷落,也只是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加上又担忧被媚皇夫父女欺负,终日忧烦,病情越发严重,竟在前年不起,终于撒手人寰。
皇君之位空缺之后,媚皇夫百般讨好,用尽各种手段,一心只想登上皇君正位。庄帝顾及若扶媚皇夫上位,对朝局影响太大,所以一直未曾正式举行册封仪式。
只是媚皇夫因为专宠,俨然已经是后宫之首,风头一时无俩。其家族河阳一脉纷纷入朝担任要职。加上诚皇女文武双全,深得庄帝欢心,自然也是日益器重。朝中文武百官都探得风声,大多开始投向诚皇女势力那边,就算较为稳重即便按兵不动,却也难免暗送秋波。
满朝文武都对司徒氏一族深怀忌惮,司徒家族权倾朝野。
不料却有淮南王敢不买他家族的账,上本参奏朝堂,指斥河阳王骄奢淫逸,纵容世女司徒玲为非作歹,竟将黑手伸进了淮阳王府。
淮阳王世代为将,为帝国镇守边关,军功显赫。累代豪门被新贵如此侵犯,着实非同小可。庄帝即刻令专人调查此事。一番查证,得知河阳王世女司徒玲骄奢淫逸,密置****确有其事,只是她人已经离奇死亡,所以无从追查。此时原本就此了结。但媚皇夫不依不饶,另外特别遣人多方打探,才知道河阳王世女原来是赫连望北防卫过当所杀,所以决意要治他个死罪。
怎奈淮南王据理力争,如果治赫连望北死罪,则河阳王纵容世女为非作歹,也当下狱论死。媚皇夫权衡再三,只得同意责打赫连望北五十军棍发配边荒了事。
事后,在赫连望北的发配途中,河阳王也曾雇佣刺客,要将他害死在路上,替女儿报仇,但是刺客反倒被他所杀。赫连望北也由此失踪,下落不明。
一场官司下来,河阳、淮南两府俱都伤了元气。但河阳一族始终有媚皇夫和诚皇女在背后支撑,所以恢复起来要快很多。诚皇女深得帝宠,媚皇夫又长袖善舞,四处打点,朝中大半官员都被他拉了过去,对皇太女司马稷的地位形成了巨大威胁。
这些作为皇太弟的彤弓都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所以想尽办法替大姐拉拢人心。对于丞烟农的所作所为,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司马彤弓当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努力只会帮倒忙,他这次吃了个瘪之后,又用心盘算了几日,想到一个办法,就又去找丞烟农,再去努力一番。谁知这太医竟然告假回家了。
这个丞太医,怎么能这样呢?彤弓一番打探,得知丞烟农住在一个京城外七八里的地方。那地方是最近才兴起来的,叫做“迪斯尼”。
彤弓是个好玩爱动之人,听这地方名字如此古怪有趣,便是丞烟农不在那里,叫他知道了,也定会找去看看玩玩。
他雇了马车,出了城便一路打探,却都没有知道的,后来还是问了一个行色匆匆的行人,想了下道,“你问的莫不就是俱乐地么?”说着就将路向一一向他指来。
见彤弓仍不是十分明白,就又说道,“这地方其实好找得很,只要再过去两三里,就都可算是她家范围了。只是那名字古怪,大家都觉得容易弄混,都跟着里面的公子叫俱乐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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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这是个呆子
彤弓问道,“这家的主人是个公子?”
他还怕丞烟农太医是出来勾搭女人的呢,这下,倒可以放心了。
那人答道,“那里主事的是个公子,真正的主人却是个小姐。只是一般不容易见到。”这话说得,彤弓的心又悬了起来。
马车再此往前驶去,进了官道,往旁一条仅能通过一辆马车进入的小路而去,此处风光,却已截然不同。
才不过是城外几里,隔京城并不遥远,却已经是一派的田田园山水。
彤弓并非那种未见世面的少年,这几年,私自出宫游玩,却也长了不少见识,但是此刻,见到如此自然风光,仍旧不免目不暇接,心道,嗨也来不及再做细想,走上前去敲门喊道,“丞烟农,我来找你来了。”
丞烟农听到彤弓的声音,知道是大皇子来了,脸上顿时变了颜色,却毕竟强作镇定,向跟他讨论的那人笑道,“不好意思,吉祥公子,我有个朋友找我来了,真是抱歉。”
吉祥淡然笑道,“特意到此找你来了,想必是有十分要紧的事,请进来吧。”
彤弓听到里面声称请进,当下把门一推,径自走了进来。
厅中原本各自坐着的那两个人都站了起来,用目光迎接他的进入。
看到面前那吉祥,司马彤弓不觉又感诧异。他原本觉得自己的长相长得已十分不错,平常自负和丞烟农两人的容貌,算得上是天下少见的了,岂知今天在这一个小小庄园之中,接连几次都遇见了长相十分出色的少年男子,看到面前这个,竟然也是如此,所以心中的惊讶之情比前番更甚。
,这地方,可当真不错,如果,能在皇宫里也开辟一块地,也种点东西就好了。
再往前行不多久,路就到了尽头,马车,就停在一座庄园的大门口。
这庄园在彤弓眼里看来,也不觉得有多大,院墙却砌得很高,看不到里面院内的情形。院门口钉着一块牌子,像是随便找某一棵树,然后剥下的一片树皮。树皮上面刻了三个字——“迪斯尼”,下面还有几个弯弯扭扭的奇怪符号,笔触看上去秀丽纤美,仔细玩味,其笔画尽处,却别有一种余韵未尽的筋骨,少了几分原有圆润和柔和。
彤弓看后暗道,嗯,看来这应该便是此间那主人所书之手笔了。
司马彤弓让马车夫且在一旁等他,自己却去敲门。等了半天,方才有人来开了,对方是一个才十一、二岁的少年。
倘若是在皇宫,他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但这是在别处,人家的地方,而他又是来找自己的未来姐夫的,所以不免要收敛脾气,对这少年说明来意。
谁知这个少年,他也不是专门来开门的,他手里还擓着一个篮子,篮子里面装着蔬菜啊水果啊等等物品,听得彤弓如此一说,沉吟道,“今天,过来的客人多得很着呢,我哪又知道你找的是哪个?”
彤弓用手比划着说道,“我找的是丞太医,他医术高明,长的斯文温和。”
那少年道,“医术高明啊,那你可以去找吉祥哥哥的,他就住在西边厢房最靠东那间。我呢,还有事要忙,你自己去看看吧。”少年说着,提着篮子就走开了。
自出娘胎起,还真没有有人把彤弓不当一回事的,虽说现在是在别人家里,可是这份轻忽也让他有些受不了。
大皇子心里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那少年指示的地方走了过去。
谁知刚走上了回廊,尽头处却有人端着一个托盘,飞快冲了过来,嘴里还直叫道,“快让开,快让开,这东西烫得很呢!”
彤弓见状,急忙往墙上靠去,谁知那人却也想往墙边钻过,两下当即凑到一块,那放着热汤的托盘眼看就要撞上彤弓。大皇子不禁“啊”的一声,大叫了起来。
但那端着盘子的少年,他眼看要撞上别人,脚步不收,身体突然一个回旋,顿时背部挨着他,一下子便转了过去。这么一转,人就已跟彤弓换了个位置,闪在了他后面。
此时,那少年松了口气,说道,“幸好幸好,有惊无险!”一面说着,脚步却仍旧不停,径自往前走去。
但是他运气不好,话音未落,头就撞在前面一扇敞开门的窗户上,“咣当”的一声,听得彤弓都不由替他觉得疼。
那少年仍旧只是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渐渐红起来的额角,苦笑着说道,“幸好幸好,汤还没倒!”
忽然瞧见彤弓瞪大眼睛瞧着他,不禁问道,“你是谁啊?怎么呆头呆脑的,还站在这里啊?”
彤弓说道,“你才呆头呆脑,我有事找丞烟农,有人叫我到这里来找。”心里想,你走路也会撞上窗户,真是笨到家了。亏你还长得眉清目秀的,真正是个那什么啥的聪明面孔笨肚肠来着!
少年哪知他内心的想法,对他反诘自己呆头呆脑也不太在乎,回答道,“你说你找丞烟农是吧?因为吉祥现在正忙着呢,所以没有空招待他,现在他应该怕还在第二号小厅堂里呆着。”
那人说着随手就指了指院子的另一头。
彤弓见这个少年比刚才开门那个,年纪要稍大几岁,身上所穿的衣服,却也比刚才那个的要好一些,想来是品级较高的侍从,便点了点头,向他指示的方向而走。
方走了两步,那个少年却忽然从后追上来道,“既然你去那边的话,顺便帮下我,把这个端去,送给轻羽好了。”
彤弓这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事,居然有人支使他做这粗活。他看着托盘,里面却是冒着汩汩热气的一碗药汤,顿时哭笑不得的说道,“哎,我又怎么知道,哪个是轻羽呢?”
“唉,真笨啊你!你到了那边,就会看到他啦。他在那边擦乐器,并且长得跟我们大家也有点不一样的,你去到那边就知道了。”
那少年说完,不由彤弓分说,当下把盘子连药汤统统都塞他手里。
彤弓手端托盘,挺郁闷地道,“我不知道你是谁啊,要是他问起来,我又该说这药是谁让送来的呢?”
“哎呀呀,你可真麻烦啊!我告诉你吧,我叫发财!跟他是好朋友。轻羽他最近每天都吃这药汤,而且他是不会多问废话的!”那少年说完就走了。
彤弓无奈,只得小心翼翼,端着盘子去了、转身之时,极不乐意地翻了翻白眼,居然有人敢说大皇子太麻烦,这小子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他!
现在,由于手上多了这盘子的麻烦,他也不能急着去找丞烟农了,只想赶快,赶快把这碗汤药送给那个轻羽,省的让人看见,他堂堂一个大皇子,竟然要给人端茶送水的,这真太也难看,太也丢死个人了。
还未等他走近那排房子,突然就听到了一阵箫声,宛如低语呢喃,声声如诉,柔肠寸寸,百转千回,又如静水寂寂,深流暗涌,直入肺腑。
大皇子想道,想必这个多半就是那什么轻羽了,最近常要吃药的轻羽。他这箫声,却是弄得挺好挺不错的样子。
彤弓站在那间房的房门口重重咳嗽一声,问道,“我送药给轻羽来了!”
箫声立即停止,随即有人前来开了房门。
但见这人手握一管长箫,颜色美丽,是个拥有十分绝色的少年。
却听那少年说道,“我就是轻羽,你又是谁?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彤弓说道,“我是外面进来来找人的,刚巧有个叫发财的知道我要过来,就非要我顺路帮忙,把这个端过来给你。”
轻羽忙说道,“真是麻烦了你,不好意思啊。”说着伸手过来接那托盘。
彤弓见到他瘦骨嶙嶙的样子,手里又握着一管长箫,索性帮忙帮到底,说道,“这东西可烫呢,我给你放到桌上吧。”
第二十七章庄中人
大皇子司马彤弓端着盘子,走到桌前放下,却见那桌面上却还放着一张古琴,旁边还摊开着一本曲谱。看来这个人会的不止一种乐器。
“哎,你刚才吹的曲子挺好听的。”彤弓信口称赞着。
“真的吗?”那轻羽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的神采,似乎有一种知音难觅的意思。不用跟他太熟,彤弓已经知道这是个多愁善感的孩纸。
彤弓忍不住信口又说道,“只是略微地悲伤了一点点……”
说完这句话,却只见那轻羽脸上的喜悦立刻消失了,转而换上一丝阴影,连忙说道,“不过呢,那主要是因为我个人喜欢欢快一些的,所以才有这个说法的。不过,有些人对偏向于悲伤的曲子却又更为欣赏。”原来,除了多愁善感,还恁地容易受伤啊。对于这一点彤弓倒有点始料未及。
他的安慰令轻羽的情绪完全低落下去,看着手里的箫愀然不乐,说道,“既然连你都不喜欢,那她自然更加不会……”
“喂,我说,你可别拿我跟其他人比哦。”彤弓也很不满的叫道,“更何况,箫声本就低沉幽怨,若是弹琴的话,想必就好很多了。”你可能被允许不知道大皇子彤弓向来都是个自命不凡、与众不同的人,但你却不能够轻易流露出将他与别人等量齐观的看法和说话。
好吧,不比就不比吧,只要你愿意当我一会儿的听众就行。那轻羽忽然眉毛一扬,说道,“那么,我就弹奏一曲琴乐,请你再点评一下,好不好?”
彤弓本来想说我是来找人的,可不是来听曲子的,但是一看到这轻羽忧悒的表情,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触碰了他敏锐的玻璃心,因而这话就说不出口了,只得勉强坐下来,耐着性子听了一曲。听毕之后,不禁大声地叫起好来。
轻羽微微一笑,说道,“公子称赞此曲好,却不知它好在哪里呢?”
彤弓心下想道,这好它就是好,就跟有时候的心情一样,感觉对了就觉得好了,怎么还非得弄清楚出好在哪里不可呢?
但他嘴里却依然勉强解答道,“呃,听了你这一曲,我只如闻仙曲,感觉自己就像到了一处仙山琼阁,到处奇花异草,蝴蝶飞舞,又是欢喜又是怡情。”
轻羽听得他说出这番称赞的话来,十分高兴,眼波流转之下,绽放出一个欣慰的灿烂笑容来。
司马彤弓方才纯粹是信口乱讲,随便胡诌来的,见到他居然这么高兴,笑容如此明媚,反倒当真有了些刚才所讲到的那重感觉了。他点了点头,重新品咂起自己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来。
只听轻羽又微笑道,“多谢公子的一番宽慰,轻羽现在真的觉得好太多了。”
彤弓笑道,“你的琴弹得真的是很不错的,我可一点也没有在宽慰你的意思。”
轻羽仍然一脸微笑,说道,“不知道公子你到这里,又是找谁来了?”
“丞烟农啊,他跟我是好朋友。你知道他现在哪里吗?”彤弓问道。
轻羽点点头,说道,“丞公子确实在这里,他现在大概跟吉祥在右边第二间小厅里探讨那些有关医理的学问。”
彤弓就地谢过了轻羽,前去寻找丞烟农所在的小厅。一边寻找,一边暗暗想道,这家的什么主人当真古怪得很,怎么连接待客人的小厅也准备了很多间?
这处所在的小厅当真非常之多,从轻羽所在的房间走出去,左边看过去,清一色全是外观相同的小客厅。彤弓好奇到底有多少,数了一数,居然有八间,看上去全都一样,却在外面的门上标了各种数字来做区分。
彤弓心下里不断念叨着,怪人啊真怪人啊,一边走去轻羽指示的那间小厅。
刚走到门前,果真就听到丞烟农的声音,从那厅内传播了出来。只听他带笑说道,“照你这么说来,这些药引子却是得增添些剂量了?”
跟他对话的那人声音虽有些低沉,但是却让人觉得温润,却听那人说道,“嗯。我也只是根据你提供的情况,大致做出一个推测而已。具体如何,还得看体本身的情况再行斟酌。”
彤弓听了,心中想道,嗨,这个呆子请假,还以为他来找乐开心的,不想竟还是在跟人讨论这些个破事,可真的是迂腐沉闷至极啊。
转念又想到,丞烟农的医术那可是相当有名的了,这里竟然能有人能跟他进行切磋研讨,想必医术也是相当了得的了。
………………………………
第231章 :跟二小姐有关系
那吉祥静淡淡地看着他,一笑说道,“这位公子就是丞太医的朋友了吧,吉祥恰好有事要去忙,就请两位在此稍坐,我去去就来。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子见谅。”说完,对面前两人各施了一礼,慢慢走出小厅,径自去了。
彤弓看他走路的步态,方知他腿脚似乎有些不大方便,走动之时不免点点跳跳,身子起起伏伏,十分的吃力。
旁的边丞烟农看见吉祥去得远了,忍不住问道,“殿下,你是怎地找来了这里来的?”
彤弓笑说道,“偏你能找到,我便找不到吗?”
“殿下有所不知,今日是此间主人的生辰寿诞,吉祥有很多事要去忙的,刚才好不容易抽出了点空,才过来陪我讨论的。谁知才刚起个头,马上就又被你来打搅了。我来到这里已经等了这大半天了,可是却连半个药方也没正经讨论……”
彤弓完全不理会丞烟农絮絮叨叨的埋怨,也不理他,忽然盯着墙上的一幅字画,惊道,“啊呀,这卷仙人指路可不就是……?”
丞烟农点头说道,“正式,这就是那人亲手所画。”
“那个人眼睛向来是高高长在头顶上的,而且放言一幅画要是所遇非人,即便出上黄金万两也决不卖出的么?却竟然送了一幅挂在这里,你那位朋友的面子可谓不小!”
丞烟农笑道,“这画却也不是送给吉祥的,而是送给他那位主人的。”
彤弓奇怪道,“他竟然还有主子,却不知他的主子又是谁?”
“就是此间得主人啊……殿下你也不必如此惊奇,区区郑遁的一幅画,其实也算不了什么的,要知道他姐姐郑逸郑大人,她可更是经常跑来这里造访的。今日想来一定也会前来的。我看郑逸的意思,迟早也会把他弟弟郑遁也送进来的。”
两人正在如此对话之间,却听外面传来一串人声,却是又有客人前来了。
彤弓生性好动,趴到窗前从里往外看去。却只见方才那个让他代为送药的少年,自称发财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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