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烈火女将军:摊上萌夫君-第7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彤弓生性好动,趴到窗前从里往外看去。却只见方才那个让他代为送药的少年,自称发财的那人,正引领着三人走了过来。
那三个客人却是两女一男。男子长得相当美貌,看样子应该是其中一个女子的家眷,却丝毫也没有寻常的出嫁男人那股含蓄与拘谨劲头,跟那发财一路谈笑风生,就像是亲兄弟一般。
两名女子中,一个二十上下,身材有点单薄,甚是秀气文静;另一个年纪还较小,笑嘻嘻地,显得神采飞扬。
这四个一路走着,一路说笑不停,发财待他们跟彤弓明显有天壤之别,异常热忱,分外情热。
彤弓看罢三人,悄悄退了回来,只觉得自己在什么地方见过其中一个,就是那较年长的女子,可一时之间,却又是想不起来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
丞烟农见他若有所思,当下说道,“这两名女子,她们一个是今年新晋的探花,现在翰林院任职,另一个中了第五名,皇上喜欢她为人稳重,钦点为太女伴读。”
彤弓拍手笑道,“是了,难怪我总感到眼熟的紧,原来她就是那个为我皇姐伴读的季芹。我有几回去找皇姐,就看到她在那边跑上跑下的。因此面熟。”
丞烟农说道,“季芹人品出色,性情沉稳,且已有家室,虽然考场发挥失常,名次在好友招福之下,但论真才实学,却又不在她之下,因此得到郑逸大力举荐,让她在皇太女身边督促太女勤学,皇上荣宠,却也不在招福之下。”
彤弓听了,默默不语,心想这么说来,方才那个已婚男子,想必就是季芹的家眷了。却不知为何竟和此间的那个少年侍从发财关系如此亲密?这两个考场新贵联袂前来,跟此间主人看来应该都是好朋友了,难道,这季芹的夫君,他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去的么?
他虽然只是随便乱想,毫无任何用意,却不知竟猜得大致符合。
这时,外面有人轻轻敲门,随后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奉上了茶水。这名小厮年纪约莫在十一二岁,模样生得极是伶俐。
为厅中二人奉上茶水之后,临去时还特意嘱咐,说若两位公子有其他需要,可用对话机召唤于他,他就在旁边的茶水间随时候着。
彤弓此时方才看见桌子边上垂着一根绳索,从墙壁上穿墙而过。他走过去拉拉绳子,竟拔出来一对小小的金属圆盅。心想,这个大概就是刚才那个小侍从所说的什么传声筒了,便将其中之一放在嘴前,“哦”地吹了一口气。
片刻之后,,耳边突然传来嗡嗡的声响,萦绕回荡,经久不息,彤弓大吃一惊,慌忙四处张望,却并没有其他人走来。
只见丞烟农微微一笑,取过他手上圆盅,把其中一只罩在耳朵上,另一只放到嘴边,说道,“这边没有什么事的,不好意思,打搅你了。”
说完之后,就将那对金属圆盅又重新装回勒原处。
彤弓惊奇不已,只管眼睛瞪圆,愣愣的瞧着那太医。却听丞烟农说道,“这个是此间的主人所设计制作的对话机,只要是取出绳子连接的两个圆盅,尽可以相互说话对讲。”
还有这种好玩的东西?彤弓现在对此间的这个主人的真是越来越感到有兴趣了,当下缠着丞烟农,定要他讲讲此人的一些故事。丞烟农原本不愿在背后议论他人,但是终究禁不起大皇子的苦苦纠缠。只得点点头,当下说道,“此间的主人是个大小姐,她文武双全,通晓百家,无论天上地下,土里水中,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并且对精通诗词歌赋,往往出口成章。甚至被人推举为我朝开基以来,最为卓俱风采的第一奇女子。”
彤弓听得说得太过笼统夸张,只是发笑,等丞烟农说完了,却又问道,“那你见过这人的面没有啊?”
丞烟农正色说道,“能接近这人的,都是非凡的人物了。烟农不过区区一介草药郎中,哪里能有此等机缘?”
彤弓摇摇头,呵呵笑道,“我说嘛,你也不过是人云亦云而已,其实都是让人给吹的神乎其神了。倘若真有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那皇帝就给她当好了,还要我皇姐做什么呀?是不是?”
丞烟农慌忙说道,“殿下虽则只是玩笑,但这话可别乱说。”
彤弓认真说道,“丞太医,我就是不相信,这世上有像你说的这种厉害人物么?这多半是她的家人朋友故意编出来,以此糊弄他人抬高自己而已。其实会做什么对话机这种玩意儿,认真说起来也没有什么,这不是行军打仗、治国安邦的真本事,不过是一些小聪明罢了。”
丞烟农面带不豫,说道,“殿下尚未见过此间的主人,怎可如此轻率出言恶评?”
彤弓笑道,“你再说得天花乱坠,却也没有用。你倒说说,这人她除了躲在这里与世隔绝,弄点小聪明小花招以外,还做出过什么大事来?”
丞烟农笑道,“别的大事到真没做过,我只是恰好也听说过两件事。”
彤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丞烟农看了他一眼,说道,“其中一件便是有关潮音佛阁的虬髯大师的还俗。关于这位大师的事迹,不知殿下是否曾有听闻?”
彤弓说道,“曾经听宫里的人谈论过,说这虬髯大师是个已经得道的高僧,早就看破了红尘,参悟了生死,是天下各方僧众不惜万里,也定要赶来请教佛理的导师。并且还说他将会全盘继承潮音佛阁,担任下任主持,甚至有望成为国师。
可是,不知是什么原因,这和尚放着好好的功果不要,突然有一天,居然说要还俗了,往后就再也不知所终。人家因此都说从此世间缺了虬髯,西天少一如来。听你这么说,这和尚动了凡心的原因,竟然和此间这位小姐有关系?”
自说自话说了一长串,却忽然笑道,“难不成是看中此间的小姐年轻貌美,于是失魂落魄,决定还俗?但是这和尚成名已久,怎么着也该有五六十岁的年纪了,可还怎么好意思去嫁人呢?”
彤弓的说法太突梯,丞烟农十分不满地瞪了他一眼,责怪说道,“殿下,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虬髯大师他是个连生死都已堪破的得道之士,他哪里还会把凡夫俗子的****之苦放在心上。”
彤弓笑道,“是你自己说得含糊好不,可不能只怪我往歪路上想。”
丞烟农说道,“当时此间的小姐跟虬髯说了一夜的禅理,最后问了他一个问题,虬髯大师大彻大悟,在次日天明之际,便收拾好行装,离开潮音佛阁,还俗去了。”
彤弓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相信。”
丞烟农正色说道,“但是确有此事!”
当日此间小姐听说虬髯大师精通佛理,自称有世间重大难题未解,要与禅师进行探讨,希望得到大德大能的大智启发。
两人在禅房谈论佛理,从黄昏至深夜。根据寺里的僧众所言,其实这位小姐根本不懂佛经,却是极具慧心,虽对佛教经典一知半解,可往往能借世间百态直抒胸臆,发表独到的见解。就算听在修行人的耳内,也有醍醐灌顶之妙,很有启示意味。
虬髯大师跟这位从未研读过佛经的小姐,一番探讨直到夜深。最后终于两人无话可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之后那位小姐问了大师一个问题,大师沉默良久,次日即收拾行囊,下山离寺,还俗去了。
彤弓听毕,沉默半晌,问道,“不知道这小姐问了大师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丞烟农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那位小姐从未对人说起,虬髯大师也一直未在出现,当时在场的人又只有他们两个,再无他人。所以,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彤弓问道,“难道那位小姐从来就没有对其他人说起过吗?”
丞烟农仍旧摇了摇头,却未回答。
彤弓抬首一笑说道,“不错,这位小姐这番做法倒很对我的性格,只是那虬髯大师只怕也为就当真参透了生死,入了大道,要不怎么会被她一句话就打动?对了,丞太医,你不是说还有一件事么,你且说来听听?”
丞烟农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这还有的一件,就是她认为男女生来就是平等的,若有因为世俗,不能自主,受到各种欺凌的男儿,只要进入她的庄园,便会得到妥善的安置。在她这里,只要怀有志气,不论男女男儿都可以得到教育,不必依赖家庭。不想依靠妻主的,也可依靠工作,过上自给自足的生活。
因此,在她这儿,庄中上上下下,大家全都不分尊卑贵贱的,但是五湖四海,各色人等,统统一律平等相待。对于这种情况,这位小姐将之称为迪斯尼的小同社会。”
“迪斯尼的小同社会?这是什么意思?”彤弓激动得直跳了起来,“但是人无高低贵贱的区分,岂不要天下大乱了?她好大的口气赫,竟敢说出这种话来,难道,她就不怕这话……”
丞烟农看着他激动地神情,微笑道,“不怕这话怎的?”
“不怕这话……”彤弓话到嘴边,就要冲口而出,却忽然想及一些事情,忽然一阵语塞。
他听丞烟农说起此人的想法和做法,只觉大大地违背世间的常理世情,实在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举动。
然而,转念又想到从建国至此,几百年来,却似乎从未有正式的成文条例,规定女尊男卑的地位。最多不过是某些律法对处于主导地位的女子稍有倾斜。
这女尊男卑的观念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具体的典例颁发,紧紧散播在世代口耳相传的定见里,一代代的流通开来,以致后来每个人从生下来起,就认为男子生下来就该当修饰皮相,待长大成人之后可以嫁个好妻主,而女子打一生下来,就应当奋发有为,养家糊口。
随着年代的流转,人们逐渐坦然接受了这种情况,接受这种惯性思维,所以才会出现朝廷放宽对男子的限制,给予男子出人头地。争取功名的机会,但是响应之人仍旧寥寥无几。
所以说,此间小姐的这些做法和理念,虽则在今天看起来惊世骇俗,其实却与法典并没有任何冲突。深藏人们内心的惰性才是比严刑峻法更可畏惧的东西,因为会束缚一切闪光的行为和所有璀璨的思想。
………………………………
第232章 :十分奇怪
彤弓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只觉眼前一亮,兴奋的说道,“丞太医,听你这么说来,只要进入了这个庄子,任何男人都不用再被女人们使唤,也再没有被逼嫁人的危险了?如果是这样,那这里不就是全天下最好最妙的极乐所在么?”
他顿时满面红光,跃跃欲试道,“要怎么样才可以进入这处庄园?
“这个,只要你处境困难,又有奋发自强之心,却也不肯依赖旁人的话,就可以投入此庄。只是有一点,”丞烟农想了想,慢慢说道,“这里来去均不受限制,但是却又一条,不可对庄主起觊觎之心,做出荒唐之事。”
彤弓一愣,随即笑喷了,拍手说道,“这小姐,当真有趣,难道她以为全天下只有她一个……一个……呃,天下所有男子都会迷上她……不成?”
丞烟农却正色说道,“其实这一项倒没有明说,但进入这里的人却都知道。因为早前有进庄的人,曾对这小姐动心起意,深更半夜的,摸到了她房中去自荐枕席,却一律都是在第二天给了银两,遣送了出去,以后也再不准进来了。”
彤弓笑得半晌才缓过气来,说道,“我进这园里以来,所见到的几乎全都是男子,并且一色都长得不错。由此可见,这个小姐其实也是个好色之人,是以男侍成群。所以,她这般做法,肯定是嫌弃那送上门去的生得还不够美貌,因此看不上眼罢了……”
丞烟农不悦道,“殿下,你未明真相,怎可擅自出口伤人?你若因为对这位小姐的各种想法,诸般理念抱有意见,因此发言非议,倒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对待自己的夫君却从来一心一意,矢志不渝。这般情怀,是无论任何人都不可存有非议的。”
彤弓诧异道,“怎么?原来这位小姐已经娶了亲了?”
“她年少时就已聘了夫君,二人情投意合、甚为相得……”
彤弓笑道,“唉,这回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代圣人了。我说烟农啊,你干脆不要再去做太医了,干脆改行说书去吧,保证只会比你当太医更有前途的!”
丞烟农让他这一句埋汰气得笑了,轻轻摇了摇头,却只笑而不语。
这时忽又听到外边人声鼎沸,一边欢腾,彤弓又去看时,却只见那轻羽领着一个一袭月白长袍的公子走了过去。
那长袍公子姿态举止,端庄得体,甚为雍容,但他却用一片青巾遮住面容,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颏,肤色晶莹,一看就知是一个俊秀的美人。
彤弓看在眼里,觉得此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因转头问丞烟农道,“你可认得来的这个又是何人?”
丞烟农道,“他是岐瑞宝阁的老板,他曾经进宫送过首饰的。”
岐瑞宝阁这个名头是最近才响彻全国的,听说非常厉害,每一个季度都推会出整套极度精美的首饰,制作巧妙,并且天下仅此一套,若有人仿制,必定报官追责,销毁仿制品。所以那些器物,往往万金难求。
彤弓听了,不由对那人的面貌十分好奇,叫道,“他怎么遮住个脸不让人看呢?我且过去掀起他的面纱看看他是何长相?”
丞烟农惊道,“殿下,你切不可造次……”
彤弓哪里能听他的?他话还未说完,却已经开门猛冲了出去。
丞烟农暗叫不好,只怕他鲁莽冲撞了贵客,得罪了此间的主人,正要赶过去将他拉回来。
他还未动身,突然见到彤弓一步步,后退着走了回来。进门之后,猛的一下子把门关上了,背靠在门上,竟是面如土色。
丞烟农见他突然之间竟吓得这副模样,十分奇怪。
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彤弓压低声音道,“丞太医,你一不准看,二不准问,三别再过来,四给我好好坐着。另外……还有第五,就是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曾经来过这里。”
丞烟农诧异不已,正在想,不知是什么人来了,竟然让皇子殿下害怕成这样子。却只见彤弓突然猛的拉开了门,以袖遮面,一溜烟,飞也似地逃走了。
彤弓一口气跑出庄子,出门一看,只见那车夫连人带车马都不见了。却也不敢停留,只得一边暗暗咒骂车夫人品太差,一边沿着来时的路径快步离去。
大约奔走了半里多地,看看离那什么迪斯尼已经很远了,彤弓方才松了口气,放慢了脚步。刚拐了个弯,却看见几个醉醺醺的女人围着一个手挽着竹篮的瘦弱少年,正在调戏。
这彤弓一见,那还了得!他本性最好替人出头,向来也颇以武功了得自许,平日里无人敢跟他切磋,他还闷闷不乐。现在见到眼前发生了这等不平之事,当即奋起神勇,猛冲上去。把那少年一把扯开,护在身后,也不跟那几个女人废话,出拳就打。
那少年见半路突然窜出一个帮忙的,十分意外,就在旁边看着。只见他一脸狠相,当面一脚就踢到了那个高个子女人的腰间,一手一把揪住另一个的衣领,跳起来举起另一只手冲她脸上就打。
那被他揪住了领子的女人脸一偏,彤弓的拳头擦着她的脸刮了过去,只疼得她哇呀一声怪叫,双手用力一推,却把彤弓给一下子就推了出去。
这彤弓被那女人推得直往后退,冷不防旁边那个胖女人一脚踢来,顿时连站都站不住了,踉跄几步,坐在了地上。
那少年连忙过来拉他道,“哎,你,不要紧吧?”
彤弓受的那一腿本来颇重,心里暗自大骂,但见那少年如此问他,面子上过不去,更不愿他来扶,自己挣扎着站起,嘴里发狠道,“当然没事了,刚才不过是我一时没注意,失手而已。其实我武功挺好的,你就一边看着吧,我来替你教训这群泼妇,管教打得她们落花流水!”
说着挺身而上,使出他最为擅长的美男拳法向那几个悍妇猛扑过去!
那三个凶悍的女人给他这一闹腾,头脑倒清醒了一半。看着少年招式夸张,华而不实,知道他武功不行,但人却长得标致可爱,就有心逗他玩乐。也不点破他武功地位的事实,只是团团围着他不动,只等他拳脚用老,方才闪避开去,然后趁机动手动脚,在他身上揉捏抚摸,乱占便宜。
彤弓那几手三脚猫功夫,当然是比花拳绣腿还要花拳绣腿的,只是那群教他武功的侍卫,却总是将他吹捧得没边,几乎上天,所以他有时候还真以为自己武功虽不一定已经天下第一,也离天下第一也差不太远了。
平时和侍卫动手,喝叫一声,轻轻一下,就能将他们打得稀里哗啦,叫喊连天。这下碰到几个会家子的动真格了,那股子劲可就一点儿都使不上了。
一整套美男拳法下来,对手相安无事,倒把他自个儿累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身上以及脸上,更不知被几双咸猪手摸了多少下。
彤弓瞬时明白了:这几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大恶人。武功高强,靠自己一人之力恐怕没有打赢她们的希望了,当下便大声喊道,“喂,你还不快走?你快走啊,我姐现在就在这附近,她马上就会赶过来帮忙的。她武功比我还好,呃,还要好很多,她一根手指头也不用,就可把她几个全……全……该死!”
却原来是说到后来,给那胖女人在乘隙又他脸上拧了一把。害得他怒发如狂,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那少年站在旁边冷眼看着,见这时候了,他还兀自嘴硬,当下叹了叹气,说道,“唉,也许你说得对,再撑一下下,你姐就会跑来救你啦。我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可能碍手碍脚,就先走了。但愿你能撑到你姐过来的时候吧。”
那少年边说着话,边伸手在篮子里摸了几颗小东西,看准了正在凑近彤弓的那高个女人,将其中一粒向她脚弯弯弹去。
彤弓嘴上说得神气,但见这少年真的要走了,心里又不免暗骂他不讲义气。怎么说自己可是为了救他才陷入危机的啊。
他知道要等到大姐出现在这里救他,还不如去求八方菩萨显灵来得更实际一些。正在苦恼之中,忽见身边那个高个子女人摇晃了一下,倒在了地上。
司马彤弓大喜,心中大叫:菩萨显灵,菩萨显灵啦!从那个缺口冲出,猛的在那个女人身上踹了一下,将她踹得趴下了。
那胖女人叫道,“小兔子你做什么?”上去正要好好蹂躏他一番,肩膀上却突然一阵酸麻,胳膊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彤弓转到了胖女人背后,骂道,“你才是小兔子。你不但是小兔子,你还是你只又老又丑的母兔子。”
说着飞起一脚,踢在这女人那胖胖的******上。
只是这女人身材肥胖,十分扛得住踢打,被彤弓这一脚踢去,竟然没摔倒。她往前晃荡了几下。忽然大声叫道,“有高手,肯定有其他高手躲在旁边,大伙快走!”
几个女人本来见情况十分不对劲,都在疑惑,听到胖女人这么一说,再也不疑有它,急忙背起倒在地上的高个女人,紧跟捂屁股的胖女人一起,撒腿逃跑了。
彤弓假装追赶,却得意洋洋地在战斗现场转了个小圈,环看四周,却回头冲那挎着竹蓝的少年笑道,“怎样?我的武功确实挺不错的吧!”
那少年也看了看他,笑了一笑,点头说道,“嗯,是挺不错的。”他长得肤色白皙,可算清秀,一双眼睛微微地眯着,一副总是睡不够的样子,笑起来时,就像两弯月牙,连漆黑的瞳仁都看不见了。
彤弓呵呵大笑,走近前去,为了表示自己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他忽然伸手向那少年胸膛一拍。谁知那少年并不领情,忙一侧身子让了过去。
彤弓一下子拍了个空,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哎,我说你这身板真是太单薄了,难怪要被人欺负了!男儿家太娇弱的话,就会被女人欺负的。所以,你多少得学些功夫防身啊!”
那少年忍着笑,点头道,“对对,公子说得对极了。”但是这话显然玩笑的成分居多,因为丝毫也不见有他任何觉得对方说的对的意思。
彤弓性子本来大条,一点也没怀疑他的真诚,又见他身上的衣服,跟那个奇怪的庄子里面那些奇怪的小厮的衣服一样,便忍不住又问道,“啊,我知道了,原来你也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呢!”
“什么地方啊?”他的话没头没脑的,对方当然不明白说的是哪里了,因此才发出此问。其实却也只是信口答言,也没见真的生发了什么兴趣。
彤弓却极为认真,竖起大拇指往身后迪斯尼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就是那个什么迪斯尼啊。名字起得够古怪的,里面的人却也都比较怪胎。”他问虽这么问,心里却早认准了就是,可是不知为什么,心里还是希望对方说出否定的回答。
然而,一点也不在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