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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廷-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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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冒辟疆表情十分痛苦,好一阵子放慢语气,有种无喜无悲的道:“小婉,你知道,我从未嫌弃过你,你只要说实话,我一样会纳你入门,如过去一样……”


………………………………

第六百六十七章 狗咬狗

    董小宛内心凄凉一片,过去那温文尔雅,善解人意的冒公子已经不见了。猜忌,刻薄,狭隘,狰狞的如同陌生人。

    董小宛的婢女看的直心疼,却不敢说一句话。

    冒辟疆见董小宛最后还不肯说实话,满脸痛苦,一甩手,大步的走了。

    婢女想追,却又不敢,连忙扶起董小宛。

    董小宛哭成泪人,坐在床边,依旧哭泣不止。

    婢女给董小宛擦着泪,轻声道:“姑娘,别哭了,明天柳姑娘要来,咱们可不能这样。”

    婢女嘴里的‘柳姑娘’指的也是秦淮河名妓柳如是,她与钱谦益走的极近,两人时常通信,彼此已然是‘忘年之友’,并且钱谦益有意纳娶柳如是。这一次入京,柳如是就是应钱谦益之邀,参加牡丹花会的。

    董小宛连忙擦了擦泪,道:“柳姐姐可能会提前到,你去准备一下,还有,今天的事情,不准告诉柳姐姐。”

    婢女抿着嘴,一脸心疼的轻轻点头。

    董小宛说完这些,再想到柳如是与五十多的钱谦益,不禁又悲从中来,哭声道:“为何我们女子如此搏命……”

    婢女抱着她,连连劝慰,却也没有好办法。

    董小宛与冒辟疆情投意合,已经谈婚论嫁,虽然只是纳妾,但对于一个风尘女子来说,加入官宦之家,又是两情相悦的男子,还有什么奢求?

    即便如此,还是诸多波折,难以成全。

    冒辟疆出了董小宛的秀楼,直奔一家熟悉的青楼,旁人来问也不管,只顾喝酒,偶尔扬声大笑。

    不过第二天中午,京城里就流传了,冒辟疆与某京城名妓两情相悦的风流之事。

    文人骚客是见怪不怪,反而传作美谈。

    只是董小宛听到后,再次大哭不止,竟然一下子病倒。

    柳如是中午到京,听说这件事,怒不可遏,却又别无他法,只好写了一首诗,对冒辟疆大加讽刺,尽管没有点名,来自江南的举子还是都知道,就是冲着冒辟疆去的。

    其中一句是:‘多情他乡秀女客,寡性新科进士郎’。

    冒辟疆自觉有苦难言,不与小女子一般见识,躲在青楼温柔乡不出。

    这好像做实了冒辟疆的‘始乱终弃’,‘薄情寡义’,一时间传遍京城。

    在公布名单的前一天,周延儒,周正,钱谦益,李邦华在小会厅,商议,确认着具体的中第名次。

    在排名次之前,周延儒率先发难,拿起笔,连连勾去一些人的名字,一连十几个,然后推给周正,道:“这些,我要勾去,你们都看看。”

    周正面露讶色,没想到周延儒出手这么干脆,摆正扫了眼,赫然发现冒辟疆,侯方域等复社一些中坚的名字被勾去了,方以智,陈贞慧几人倒是留存。

    周正看了一会儿,想了想,将几个矢志于反对变法几个活跃人士也给勾去,而后推给钱谦益,笑着道:“钱阁老也看看。”

    钱谦益拿过来,顿时眉头微皱,名单上的复社人几乎被勾去一大半,不由得有些迟疑。

    他确实觉得复社尾大不掉,想要打压,却不是想复社伤筋动骨,不能为他做事。

    不等钱谦益说话,周延儒就淡淡道:“那冒辟疆的事,钱阁老知道吧?”

    说的是冒辟疆与董小宛,实则上就是指秃驴骂和尚。钱谦益与柳如是的事情,大明就没有人不知道,传为‘美谈’,但到了朝廷一层,大人物之间谈及,就不那么美了。

    一来,贱籍低下,谁人看得起妓女?挂上名妓的头衔,非但不名,反而更令他们恶心。二来,祖制是不允许官员纳娶贱籍女子的,何况是一个阁臣。

    钱谦益明显听出了周延儒的警告之意,表情一僵,没有说话。

    周正双眼带笑,语气平淡的道:“这冒辟疆那些艳事就不说了,他这策问里,通篇是指桑骂槐,对朝廷的变法大加鞭笞,无异于在拍打我等的脸,取之何用?”

    周正一说话,彻底断绝了钱谦益挣扎的希望。

    钱谦益默默无声,将名单推给李邦华。

    李邦华对于‘二周’的话恍若未闻,接过来看了眼,见没有动他的人,便道:“下官没有意见。”

    周延儒点头,道:“那就录定三甲吧。”

    皇帝年幼,一甲自然也由他们定夺。

    所谓的一甲,就是状元,榜眼,探花三人,为科举的前三名。

    实则上,翰林院在送来之前,已经排定名次,只是需要内阁最终的确认。自然,内阁也有权更改,删除。

    四个人讨论一番,最终一甲定为:魏藻德,葛世振,高尔俨三人,全都不是复社之人。

    而后是二甲,五十八人,复社选十七人,南方二十人,其余为北方人。

    三甲,二百八十七人,复社之人,高达九十六人,南方近两百人!

    这还是翰林院以及内阁刻意平衡南北的结果,否则南方的会更多!

    到了内阁这个层次,除非是三甲,否则其他的根本没必要争,几百个名额,足够他们分了。

    周延儒见定下来,便端起首辅架子,道:“封好,明日张榜。”

    所谓的张榜,就是将三甲中第之人,贴于皇城墙上,公示出去。

    周正,钱谦益,李邦华没有异议,点头应下。

    四个人出了小客厅,李邦华,钱谦益各自走了,周正,周延儒并肩而行,还在说着事情。

    周延儒背着手,佝偻着腰,笑呵呵的道:“三甲我可是让出来了,我要的那些个,应该给我了吧?”

    周正也是一笑,道:“六部的四个侍郎,凤阳府,安庆府,太原府等十三个知府,我都没有异议。”

    周延儒神色微动,道:“这么多?”

    周正道:“关于南直隶的,元辅可不能与我争了。”

    南直隶,那是大明的钱粮重地,比京城还重要!

    周延儒犹豫再三,还是笑着道:“也罢,南直隶的的大小官吏,我都不插手,不过钱粮,你允我一些。”

    “八十万,每年八十万。”周正随口就道。

    每年从南直隶到京城的钱粮总数,大约在一百八十万,除去火耗以及各种折损也就在一百五十左右。

    八十万,相当于一半了。

    周延儒虽然不满意,但周正给的好处确实多,当即笑着道:“八十万就八十万吧,足够我用了。”

    周正踱着步子,瞥了眼周延儒,道:“元辅,决定对复社出手了?”

    周延儒笑容微凝,神情平淡,目光冷意的道:“复社太不像话了,得给个警告。”

    周正不在意这个,周延儒,钱谦益泛泛来说,还是复社背后靠山,也算是狗咬狗。


………………………………

 第六百六十八章 反复

    就在内阁敲定这次科举名次的时候,京城再次爆发大事件。

    ‘二张’等收买翰林院阅卷官的消息不胫而走,有鼻子有眼,愤怒的士子们先是冲入了‘二张’的家里,找不到人,将下人痛打一顿,然后又成群结队的冲入那三个翰林的家里。

    这三个翰林官措手不及,两个翻墙跑了,一个被堵在家里,差点被活活打死,还是顺天府衙役及时赶到,才救回半条命。

    顺天府以‘查案’的名义,将人安置在府内,这才躲过一劫。

    刑部的动作比顺天府快,将另外两个翰林给悄悄带走,同时大张旗鼓,满大街的要找复社的‘二张’以及可能参与行贿,收买,舞弊科举的人。

    一面是复社内讧升级,各年轻士子的反应激烈,一面又是刑部在京城四处穿梭找人。

    明天就要放榜,突然爆出这件事,朝野是一片哗然,偌大的内阁大院比之前还热闹,无数人围堵要说法,内部的官员也不稳定。

    几千人的科举,几百人及第入仕,与已经入仕的这些人关系千丝万缕,如果有人作弊,抢了他们位置,这一个萝卜一个坑,坏人前程比杀人父母更甚,谁会轻易罢休?

    京城在闹,内阁大院在闹。科举向来是国之大事,舞弊之事不少见,每一次都是轩然大波。

    科举是维系一个国家体制的重要一部分,事关朝廷稳定,深宫里的朱慈烺也坐不住,召见周正,李觉斯,孙传庭,端起皇帝架子,拿着这件事,好好的发了一顿脾气。

    只要不触及周正底线,周正还是愿意君臣和睦,认认真真的听着,做了检讨。

    李觉斯,孙传庭连忙跟着,保证尽快解决,平息非议。

    朱慈烺也不得寸进尺,发泄一通,就挥手赶人。毕竟这场科举里,他也悄悄安排了人。

    周正出了乾清宫,立即就在班房里摔杯子,将刑部尚书张四知,侍郎刘宗周给叫到了跟前。

    周正看着两人,冷着脸,沉声道:“刚刚我在宫里,皇上发了脾气,要我立刻平息非议,给天下臣民一个交代。现在,我命令刑部,在明天张榜之前,给我查的清清楚楚,要是明天还摆不平,本官就拿你们问罪给你们下狱,平息朝野的愤怒!”

    张四知,刘宗周连忙抬手,道:“下官领命。”

    他们两人对视一眼,真的很担心,要是外面继续闹腾,周正真的会借机将他们下狱——平乱背锅,铲除异己,一举两得。

    周正一挥手,喝退了他们。

    张四知,刘宗周出了周正班房,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张四知是这件事的谋划者,之所以不好,是因为没想到引火烧身,他谋划的事,还得他来收拾烂摊子。

    刘宗周不好看,是因为他也算是复社的隐形领袖,复社突然闹成这个样子,他不难看谁难堪?

    而钱谦益,李邦华的班房静默无声,谁这个时候跳出来,都自找麻烦。

    出面的就是擦屁股,还得用手,怎么都得惹的一身屎,十年八年都会有味道!

    周延儒没有出面,只是让范文景来告诉两人:“元辅的意思,也是要在明天之前处理妥当,切莫再多出事端。”

    张四知,刘宗周两人除了抬手应下,也没有其他办法。

    两人出了内阁班房,召集刑部官吏,一面审案,追溯案情,一边在京城四处抓人。

    在锦衣卫的暗中帮助下,‘二张’很快被找到,复社的一干骨干也没能逃,刑部一口气抓了四十多人。

    连夜突审,天色未亮就审结了。

    内阁贴文,‘二张’下狱,削籍。冒辟疆,侯方域等二十多人革籍,禁止科举,永不叙用。

    孙传庭看准机会,跟着发出官文:第一条,就是取缔复社,并禁止结社,一旦发现,在官的削籍,无籍的永不叙用。

    第二条:对于天下士子,只给出两次三次科举的机会,并且年龄不能超过三十岁。

    刑部,礼部等也相继发文,针对此事,给出极其严厉的反应。

    这一夜的京城本就无眠,内阁,六部齐齐发飙,不少人大加赞赏,狠狠出了口恶气。

    而那些担忧的人则无力出声,淹没在这场混乱中。

    朝野以及未涉及的士子则欢庆,这些人被革除,就空出了更多的名额,他们哪里知道,这些人本身就不在名单上。

    时辰未到,皇城下就挤满了人,都在等着张榜。

    待到榜单一出,不知道的多少人欢庆。

    尤其是一甲的三人,魏藻德,葛世振,高尔俨,他们本对一甲无望,哪里想到,状元,榜眼,探花会落到他们头上。

    魏藻德,葛世振,高尔俨三人大喜推开了那些要与他们联姻的热情人士,前往周府,想要拜见‘恩师’。

    这次恩科的及第士子,都是周正的‘门人’。

    周正没在,周方倒是在府里,热情的招待了三人,这三人是新科一甲,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按照惯例,他们会被授予庶吉士,进入翰林院学习。明朝向来有‘非翰林不入阁’的潜规则,当然,周正这个是特殊的例外。

    所以,这三人已经是阁臣的备选,只要没有意外,都会成为入阁!

    周方是工部尚书,在周正的大哥,魏德藻三人刚刚登科,自然十分谦逊。

    周方询问了他们对变法的态度,见三人异口同声的坚定支持,笑容满面的勉励了许久。

    外面,偌大的京城,随着放榜,‘二张’等被抓,吏部强势解散复社,并取缔结社,在‘禁止科举,永不叙用’的大棒之下,复社应声而倒,再无半点动静。

    原本复社的那些人,纷纷撇开关系,避之如瘟疫。

    京城炽盛的温度,陡然降下来,没有继续围堵内阁大院,京城仿佛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京城这边冷静下来,南直隶却没有。

    各种抵制,反抗行动就没有停过。但借着京城复社的事情,都察院对复社的老底进行查处,抓捕了不知道数十人,抄没了六个名门望户。

    加上‘逆案’余波,锦衣卫将那些刺头趁机给拿下,其中涉及不少的勋贵公卿,名门望族,很是震慑了一大批人。


………………………………

第六百六十九章 沸水

    随着朝廷不断发力,不断的有人倒向‘变法’,吕大器手里可用的人越来越多,遍布了南直隶。

    吕大器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发布命令,将从各藩王,勋贵公卿,各级官员抄没来的土地划入‘国有’,进行重新分配。

    这些土地遍布南直隶,大部分还都是上等良田,足足有百万顷,可以分给百万户百姓。

    南直隶根据户部的新户籍法,禁止卖身为奴,改为定式合同的‘自由雇佣’,废除了以往所有的买卖合同,‘佃农’等关系需要重新签署,由各级官府居中确认。

    这一道政令下来,百万百姓获得‘解放’,并且随着政策推进,居然发现百姓有些不够用,很多大户人家的原本佃户纷纷脱离,请求南直隶巡抚衙门分配土地。

    这是一项复杂,浩大,费时费力的工程,也是‘千秋之业’,吕大器特别组建了部门,专门针对此时,抽调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军队都参与其中。

    到了五月,吕大器已经基本稳住了局势,反对力量处于绝对下风,他完全控制了南直隶的官吏体系。

    周氏票号也稳稳的扛过了挤兑风潮,南京分号的掌柜沈云畅在成经济,上官勋的支持下,调集了高达八百万的现银到南直隶,就敞开门任所有人兑换。

    苏州,扬州,应天三地的票号更是将银子放在箱子里,二十万二十万的摆在门口,豪气干云。

    各地票号的坦坦荡荡的财大气粗,着实安定了人心。

    随后,南直隶巡抚颁布命令,周氏票号由户部担保,若是周氏票号给不出,将由国库垫付。

    尽管国库比周氏票号穷了不知道多少,但这是国家兜底,周氏票号的信誉进一步得到保障,挤兑风潮慢慢趋于平静。

    而膨胀的物价,随着高弘图以户部名义出资在全国购买粮食等物资,投运到南直隶,很快就将物价打压下去,恢复寻常价格。

    南直隶的人,不断的感受到朝廷丢南直隶的加码,那些心思叵测的只能逐步后退,悄悄隐匿。

    吕大器有周正在背后支持,行事是相当果断,干脆。

    原本周正计划是用三年时间淘汰旧币,吕大器直接申请,在南直隶先行,六月就禁止旧币大额交易,年底之前,禁止一切旧币流通。

    为此,吕大器从各处,包括今科中进士,往年候补的官吏中,抽调了近千人,为南直隶的变法,从各方面保驾护航。

    周正也给予了最为有力的支持,工部尚书周方,户部尚书高弘图,礼部左侍郎孙传庭,‘周系’中的三位大佬,齐齐赶赴南直隶坐镇,给吕大器站台。

    圣旨,内阁诏令,各部公文继二连三的发出,几乎全部是给南直隶的。

    南直隶总兵,曹文诏更是频频进行军队训练,两万大军在南直隶来来回回。

    可以说,从上到下,给与了南直隶最为坚定,全面的支持。

    吕大器锐气勃勃,不但能执行周正的各项变法政令,还能创造性的发挥,尽管纷纷扰扰不断,还是有着肉眼可见的飞速进步。

    高弘图在应天府转悠,见了不少人,也说了很多的话,一面弹压,一面安抚。

    四月底,高弘图来到苏州府。

    苏州府与后世的地点不同,从崇明岛往南,到大半个太湖,除去松江府(后世上海大概),几乎都是苏州府治下。

    苏州府并不大,确实天下最为繁华之地,‘南直隶占大明六成,苏州府占南直隶六成’,这句话充分说明苏州府在各方面的发达程度。

    高弘图在松江府见了很多人,这些人都异口同声的支持变法,高弘图作为户部尚书,‘周系’大佬,巴结的太多。

    毫不容易脱身,高弘图来到了松江府。

    松江府的地域,大致就相当于后世的上海。

    高弘图在松江府海边,眺望着平静的海面。

    他身后站着上官勋以及两人的随从,护卫,还有一些商人。

    上官勋等了一阵,笑着道:“商会那仔仔细细商议过,后来汇报给征西伯,最终才得以确定,将海贸的窗口,放在松江府。”

    高弘图对于海贸其实并不在意,也并不清楚海贸能来带什么,更不知道发展海贸意味着什么。

    很多事情没有办法讲,没有深刻的体会,讲再多,对他人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段‘有趣故事’,不能感同身受,怎么能认真对待?

    一路走来,上官勋大概也能摸清高弘图的性格,微微沉吟,道:“商会决定在这里兴建一个码头,将天津卫等各处的船队,都调到这里,以苏州府以及南直隶为依托,大力发展海贸,每年能为国库,起码带来百万的收入。”

    高弘图看了好一阵子,收回目光,道:“征西伯交代的事情,本官不会怠慢,你们尽管放心。”

    上官勋心里顿时松口气,他那女婿也不是万能的,能控制所有事情,如果下面这些人有不同想法,看法,也不能强行去扭转。

    上官勋继续说道:“是,谢大人。商会不止会在这里建造码头,也会修桥铺路,联通苏州府,应天府等,相信最多三年时间,就能发展成熟,西夷人能来,我大明也能出去,与全世界互通有无,取长补短,也可缓解我大明的天灾危机,国库空虚……”

    高弘图知道上官勋在不断说服他,笑了笑,道:“无需解释那么多,我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你们就做你们的,有需要我支持的就找我。”

    上官勋见高弘图不是说场面话,也笑道:“是。高尚书,松江府这边的官吏士绅也想见见您,要不要安排一下?”

    高弘图这趟下来,除了给吕大器站台,考察南直隶的具体情形,也是要安抚一些人,唱唱白脸,收拢人心,听着便道:“好,走。”

    上官勋连忙应着,领着高弘图往回走。

    吕大器的一系列强横手段,在南直隶自然激起了阵阵反对声,即便不能正面硬刚,明暗的传统手段就层出不穷。

    一来,肆意的传播流言,诋毁吕大器,企图从道德上毁灭他。二来就是天下喊冤,无数弹劾声汇集,涌往京城。

    围绕着吕大器的案子,几乎一天五六件的递增,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都发生了,吕大器简直如同恶魔,无恶不作,血债累累。

    而随着南直隶的波涛到了京城,朝野与南直隶关系密切的那些人,自然也坐不住,不管是隐晦的,旁敲侧击的,直接的弹劾奏本,堆满了内阁。

    各种喊冤声遍布三司,京城简直变成了一锅沸水。


………………………………

第六百七十章 不缺席

    刑部。

    张四知看着吕家递过来的状书,头疼不已。

    刘宗周一样面沉如水,神情却也不是愤怒。。

    两人还没从复社的事情上抽身,谁能想到吕大器又出事情了。

    吕大器能担任南直隶巡抚,谁都知道,这是周正的心腹,委以重任,是‘周正变法’的前锋大将,别说是恶意栽赃陷害了,就是真的有,周正这个靠山不倒,谁能把他怎么样?

    就算是周延儒以及其他阁臣,还得想办法遮掩,维护与周正的‘和气’。

    也就是所谓的‘官官相护’。

    张四知看着这些状纸,厚厚一叠,琳琅满目。

    这些状纸,状告吕大器‘侵夺田产’、‘殴伤人命’、‘屈辱官吏’、‘徇私舞弊’、‘培植私人’、‘行贿受贿’、‘贪赃枉法’、、‘杀良冒功’、‘居心叵测’等等。

    能给吕大器栽的罪名,一个没落下。

    刘宗周见张四知不说话,道:“怎么处置?”

    张四知看了他一眼,继续沉默。

    能怎么处置?吕大器不能动,哪怕派人调查都不行,不说靠山,封疆大吏一举一动都得谨慎,反弹起来,朝廷也受不住。

    要是吕大器公然写一道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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