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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仙君冒牌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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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她此时戴着帷帽,遮住了她僵在嘴边的浅笑,遮住了她暗淡的眼睛。
那人似乎是在打量她,眼睛微眯极力想要看清她的面容。
“你倒说说,这里怎样算作美景?”
珞薇许久不说话,男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日暮连归骑,长川照晚霞。也许美的不是晚霞,而是日落而息的归家之喜。”
男子褐色的眼眸变成了深褐色。
尽管知道他看不到,珞薇还是垂下眼帘,藏掉自己的表情。
男子沉吟,深褐色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许久。
“点菜。”
丫头耳朵伶俐,腿脚利索地跑过来,“公子您想吃啥?我们这儿的特色菜有……”
男子伸出一只手打断了丫头的话,又屈起四根手指头,剩下的一根朝向珞薇:
“她来点。”
丫头顿时吓的脸色煞白,枚姐和项九爷都私下打点过,任何人不得招惹这位姑姑,否则将被终生驱逐出浮玉堡!
一粒豆大的冷汗从丫头额角渗出,“公子,这位姑娘不是我们这儿的,爷若是不知道有什么好菜,小的可以给您介绍介绍……”
男子眼皮向微抬,冰冷的气势迸射而出,丫头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他又继续看着珞薇。
“把所有的招牌菜,所有的但凡是有客人说过好吃的全端上来。”
珞薇侧昂着头,言语颇有些挑衅,男子也不介意,好像她说的与自己无关。只是珞薇昂头的时候,男子放在桌子上的手,皱然缩了一下。
丫头紧张地看看珞薇,又看看男子,两个都是不好惹的主,大脑极速旋转,最后还是选择少说话多做事。
男子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珞薇顿了一下,坐过去。
大堂里原本人就不多,又大都已经在吃饭了,所以珞薇这桌上菜上的非常快,不消片刻已经把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放满了。
丫头去厨房的速度越来越快,端菜的步子却越来越小。
气氛诡异到大堂里每个人都感到分外不适起来。
男子原本坐的就是两人的小木桌,位置偏僻地方也小,珞薇却让他们把百花乡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哪里能堆得下呢?
最叫丫头心惊胆颤的还不是这个――两人面对面坐着就跟寻仇一样大眼瞪小眼,不说话也就算了,居然连筷子都没人动一下,她真怕那小木桌再堆不下去了,哪个盘子“啪”、“哐当”掉下来。
然后战争一触即发,男子不知从哪里抽出半人长的一只大刀,一手打翻桌子一手刺进对方胸口!
“啊呀!”
猛然被什么烫到了手丫头才吓得回过神来,丫头赶紧甩甩头告诉自己不要瞎想。小福哥已经把刚做好的糖醋鱼放到丫头手中,挤眉弄眼地示意她赶快去伺候窗边那两尊神。
丫头心里叫苦连天,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放下糖醋鱼,最旁边的龙须酥已经摇摇欲坠了,还好她眼疾手快给扶稳了。
“……公子,菜快凉了……”
踯躅了许久,她终于怯弱而又友好地提醒对方,该吃了吧?
彼时大堂里的客人已经离去,剩下几个十分古怪地瞥一眼窗边,也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小福哥招呼着最后两个离开时,丫头正端着百花乡的头等招牌菜――彩绣鸳鸯,以龟速在地上慢慢地挪动。
无比煎熬的表情。
珞薇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她开始琢磨着该想个什么借口告辞。
原本只是心里的一丝不忍,现在却搞得自己无法脱身,珞薇不禁后悔自己刚才所做的决定。
男子突然动了,拿起筷子夹了个炝冬笋放嘴里尝了一下,又挑了旁边的拔丝山药,最后再试了试杏仁酪,接连吃了两口。
丫头眼前一亮,麻利地把刚刚那些男子只吃过一遍的菜全都撤下来,然后把彩绣鸳鸯放上去。
自始至终男子连眼皮也不动一下。
珞薇用看百花乡未来接班人的眼光目送丫头喜滋滋的背影。
其实她也早就饿了,手刚往上一抬,在看到正中间放着的两条鸳鸯鱼时,又不大适意地放下了。
男子也不在意,就好像珞薇不存在一样,慢条斯理地吃自己的。他吃东西的动作并不是十分优雅,却有一种敬重之感,仿佛摆在他面前的不是一堆普普通通的食物,而是让人心怀虔诚的圣洁之物。
他并没有把所有的菜式都尝一遍,只挑那些素淡简单的,动作有条不紊,但凡他动过的,最后都吃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珞薇有些吃惊,她相信如果刚刚丫头没有把那两盘菜撤下去时,他一定也会吃完的。
而看着未曾动过一下的佛手海参,爆鳝背,熘蟹黄,……珞薇心里变得乱糟糟的十分不舒服。
“你吃饭的时候不喜欢别人在吗?”
男子放下筷子。
珞薇赶忙又把头低下去,大堂里最后没有人了他才开始吃饭,她推测刚刚是因为有人在他才不肯吃的。
“是。”
珞薇不明白这是什么癖好,一个人吃饭多冷清啊!她最喜欢一大家子围坐一桌,吃饭说笑,其乐融融的。
诚然,这已经是她一百六十多年可望而不可即的梦了。
男子吃完菜又开始喝汤。
“你不喜欢吃肉吗?鱼肉,羊肉,牛肉都不吃?还有海鲜?”
男子说:“我不吃荤。”
珞薇第一反应是他遁入空门了,不过――他有头发。
她以为鹤九已经够奇怪的了,没想到他也这么奇怪。
“我府里最近收养了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如果你不吃,那我把这些带回去给他们吃吧。”
男子看她的目光多了赞赏。
珞薇再次低下头挡住自己的表情。
不过她说的是真的,浮玉堡如今是弑星城的钱袋子,这一点凭借冷无霜和项一帆的交情已经无可厚非。他们不能让项府瘫痪,所以现在羽千夜已经在预备着给项府来一次里里外外的“换血”,那些小孩子就是项府为了培养项府新一任管家来的,还好项一帆到现在还躲在冷无霜那里不敢回来,羽千夜做事也方便许多。
男子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那……我先把这些带回去吧……”
男子说:“我送你。”
珞薇连连摆手,万一让鹤九看到了可不好。
男子也没有当即表态,起身去结账。
珞薇赶忙施了个法术,快速地把那些菜打包,趁他还没回来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了。
但月光却亮得很。
珞薇的心情不大好,一个人在街上晃晃悠悠的。
身后突然传来几声淫笑,然后几个歪瓜裂枣就从三个方向把她围住了。
所以说人心情不好的时候什么都跟你作对。
“姑娘,天太黑是不是找不着家了呀?”
“走,爷带你回家!”
“来,跟爷快活去吧?”
珞薇叹口气。
小子们,今天是你们运气不好,别怪我。
三个人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继续向珞薇靠拢。
掌心结印,正欲催动灵力,周遭的空气却陡然冻结,珞薇眼底一凛――
剑啸吟。
男子褐色的眼眸一片死寂,那样冷酷的表情,像是猛兽要把面前的猎物全都撕碎一样!
可是男子的招式却张弛有度,步伐又像是在菜市闲逛一半,他另一只手负在身后,刚刚被他拔出来的长剑,在割破某人快要搭到珞薇肩膀上的手筋时,就已经回鞘。
珞薇愣了片刻。
最后她把这一切归结于这群夜里出来劫色的人太弱了,弱爆了,所以看上去像是男子一个人在夜幕中独舞一般,造成了这样惊鸿的效果。
空气中弥漫着腥味。
珞薇往地上扫一眼,却看到了满地鲜血。
是刚刚被挑断手筋的那人的,跪在地上已经痛的失去了直觉,血就一直汩汩往外冒。
剑啸声,求饶声,夹杂在一起,竟然是最衬托他独舞的乐曲。
珞薇又把视线往上一抬,瞅了好半晌的月亮。
今夜的月光分外明亮,那人的血恰好流淌到像结了一层银霜般的地面上,刺目得让人禁不住心头一悸。
珞薇还是看过去,不大适意地皱了皱眉。
“够了。”
声音不大,但在这样无风的寂静的夜里,却显得有些突兀。
男子动作戛然而止。
一个人手筋被挑断,昏厥在地;一个被生生掰断了四根手指,左右手各两个,痛得连连哭喊;还有一个,被踢倒在地,像蝼蚁一样匍匐在男子脚边。
“求我,我就放过你。”
珞薇抬头,用极其陌生的眼光看他。
“……呃呃……”
那人嘴边渗出血丝,好像刚刚受了很重的内伤,喉咙被血堵着一时发不出声。
他匍匐在地,颤巍巍向男子脚边挪动,像摆尾乞怜的狗。
“呃、呃……”
或许是因为更加害怕,那人的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竟然更加发不出声音,灰尘遍布全身,珞薇看着又像是一只巨大的虫子在蠕动。
“呃、呃……求、求……”
咔嚓――!
那人面目扭曲,痛苦地哀嚎!
男子的脚无情地踩在他膝盖上,听声音,珞薇知道这人的腿只能废了。
求饶的话才说了一半而已。
珞薇捂住鼻子,急匆匆往项府赶。
身后传来脚步声,珞薇快,他也快,珞薇慢,他也慢。
珞薇不乐意了,催动灵力,直接飞到项府墙头,然后跳下去。
世界顿时清净了。
………………………………
第二十七章。月徘徊,妆镜台(3)
珞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羽千夜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地图。
那是用特殊材质做成的地图,依靠灵力,每一山一海都悬浮在半空中,人正好能现在俯视,上面的水流似乎正在潺潺流动。
羽千夜颔首思忖,站的位置是地图的上的南面。
“千年前北海水君、东海水君随神族大撤离之后,还有一位西海水君,是怎么杳无音讯的?”
珞薇听了,回忆了一阵子,方对羽千夜说:“最后一任西海水君是前一任水君独子,老水君是个忠情的人,一生只娶了一位正室,也只生了这一个儿子。可惜在离世之时,他儿子才不过百岁,靠着母亲舅舅的扶持继承大统,当时还不到上仙。后来,为了家族颜面,这水君每日勤修苦练,却没能顺利应劫,半路夭折了。后来西海就由这位水君的舅舅掌控,我小时候他还私下来找过我……养父……龙太子,不过当时龙太子就说他难成大器,他请他帮的忙龙太子也没有帮,再后来,西海水君就好像在仙界销声匿迹了一般,守着一口小井闭关锁国,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
“那其余三海?”
珞薇对上羽千夜的视线,点点头,“很久之前,汜叶弓就曾授意龙太子统一四海,不过一直到我四岁那年,北海和东海已经完全统一,汜叶弓也将龙绡宫的几名重臣封为亲王,每人各自执掌一方,然后又自封海皇,可是龙太子却始终没有踏足西海。”
羽千夜不禁发笑,“这倒是有趣。”
“汜叶弓自封海皇之后,王母娘娘似乎有派人来过,不过当时龙太子已经被削去兵权,我又被禁足在自己的寝宫里,很多事最后怎么不了了之的,我也就不清楚了。”
“也许龙太子和那人有些交情,又或许,他本不想统一四海。”
珞薇好奇地用手指戳戳南海那一块,水流潺潺,她手指一戳居然像一条带子似的陷进去了。
“很多面前四海本就一家,几个龙王都是亲兄弟,后来不知怎的就变成这样了。”
珞薇又换只手摸了摸离她最近的一座山,山上有很多树,挺扎手的。
“我一直觉得我小时候活得很安逸,世界是和平而又安静美好的,怎么今天跟你一说我才发现不是这样呢?原来平静的表象下面有这么多暗流汹涌,有的甚至已经惊涛骇浪了。”
“你确定你小时候活得……叫……安逸?”
羽千夜揉揉眼角,把房间里的窗户关严实了,又坐到案前,找找手也示意珞薇坐过来。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听我小时候的故事?”
珞薇接过羽千夜递来的热茶,捂在手里,又喝了几口,身子才热乎起来。
那次受伤之后,珞薇的体质变得极其畏寒,才入秋,珞薇就已经裹了四五层厚,刚刚离的窗户近了点她就被冻的手脚发麻了。
羽千夜有些无奈地笑笑,“很多事都是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好上手的。我找你来是想跟你说,你可知道东海有了一位新帝君?”
珞薇正在喝茶的手一颤,水洒到了手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
羽千夜连忙拿出绢帕,珞薇却避开了,用另一只手接过,羽千夜眸光暗淡了一下。
“是谁?”
羽千夜嘴角扬起冷笑,烛光下,他的身形蓦然萧索了几分。
“这人身份有些意思,人更有意思。据说他原先只是一个夜叉,还被处过极刑,最终却活了下来,被东海的公主所救,后来成了海将军,又替东海王打下了北海。”
珞薇有些失神,怔怔着看着案几上的长生烛。
羽千夜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最后,他杀了东海王,自己当上了新的帝君。”
珞薇盯着长生烛,晃动的火光印在她闪烁的眼睛中,明明暗暗。
“那接下来就是西海、南海……,可是汜叶氏说到底也是上古神族,骨头太硬只怕那人啃不动吧。”
羽千夜眼中闪过一丝光,“所以在冥冥之中一切早走注定,珞薇,这个人我们都认识,而且他马上就在我们附近了。”
珞薇终于把视线从烛光上移过来,眼睛一下子没适应过来,眼前的景物都变作一团黑。
“你该好好管教管教你手下那些探子了,消息还没我知道的快。”
羽千夜有些吃惊,“我见过他了,就在刚刚我回来的时候。”
不知道为何,珞薇和那个人已经见过面了,比他预想得还要快,他本来是高兴的,可是看到珞薇脸上的神情,想到她刚刚一系列的反常,他心里又有些复杂,像是某种自责般。
烛光下,珞薇的面容有些模糊,一半像是哀伤,一半像是遗忘。
他知道,珞薇到现在还害怕碰到和过去有关的人,每次她的第一反应都是落荒而逃,可是,他却想利用她,得到那个人。
他想安慰珞薇,却又有些躲避她的表情,他沉吟了片刻,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那么不自然――
“没有,我戴着帷帽,他应该还没有认出来,不过……”
珞薇抬起头来,看着羽千夜,突然扬起一个笑脸,“也快了。”
羽千夜失落地笑:
“珞薇,你知道吗?就是你这种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装着不明白任由我利用的样子,每次都让我恨不得从来没有见过你。”
“利用么?”珞薇重复了一下,纠正道:“别说那么难听嘛,我们是合作伙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如果要真说利用,那我又何尝没有利用你的?我如今吃穿不愁,还有一个专用医师,不都是利用你得来的吗?没了你我估计就跟小狗一样露宿街头,在某个大雪纷飞,寒风刺骨的夜里闻着门里面的肉香味被冻死在门外了。”
羽千夜半分无奈半分释怀,“被你这么一说我都快觉得自己伟大了!居然对你这么好!”
珞薇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侧着脸嘟囔:“我们这是公平交易!没了我,你能这么快就一连收获了弑星城、浮玉堡两大后盾吗?别我一说你胖你就喘气,我那是跟你客气!”
珞薇生来圆脸,就算现在瘦得纤腰不盈一握,看上去脸还是团团的,她斜睨的这个动作,从羽千夜的角度,正好看到小小的嘴唇不自觉朝上嘟起,在配上她生来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俏皮可爱,原本五分的容貌因这灵气顿时变作了八分。
羽千夜不禁心神激荡,连忙偏过头。
珞薇也顿了一下,把身子收起来,低着头坐的像一个小媳妇。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尽快把镜古拉到我们这边。”
珞薇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龙绡宫?”
羽千夜已经神色如常,冷峻的眼眸里漆黑一片。
每当这个时候,珞薇就在脑中告诉自己,他真的是讳莫如深的魔界少主,而不是那个偷钱袋骗酒喝的不羁少年。
“我知道,我不会任性的。”
羽千夜却在心里苦笑:我倒真想你能任性些,只要你说不,只要你说,我绝对会停止。
“那我走了?”
珞薇一手指指门。
“等等!”羽千夜叫住她,“鹤九,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呀,刚刚就没找见他,你看到了吗?”
羽千夜正色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你还准备随时随地和他一起……”
珞薇抢着说:“鹤九不会是累赘的!”
羽千夜眼睛亮了。
可是随即珞薇又坚定地说:“可鹤九也绝不会帮你,从今以后,所有事我都不会跟他说,他不会踏入这个泥潭的。”
羽千夜眼中满是怜惜,“珞薇,你这又是何必呢?”
珞薇向后推开一步,“他本就是一匹傲游天际自由自在的天马,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束缚住他,我更不会让自己束缚住他。”
羽千夜大声道:“这不是束缚!两个人相爱就必须为对方付出,你何苦把世间最纯净的都留给他,却让自己满身泥秽,让自己不堪,更何况他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珞薇大吼,看到羽千夜的表情,声音又低下来,“我不会让他知道的……我不想……”
羽千夜别过身子,就算不让自己去看她眼中闪闪的泪光,他还是能听见它嘀嗒掉到地上的声音,闷闷地疼。
“这样不对等的……”他的声音溢满了苦涩,“如果你为了他而小心翼翼,为了他而患得患失,那我收回我对你的祝福……”
……
“珞薇,我给你一次机会。”
“什么?”
“我给你一次新生的机会,有关于汜叶珞薇和墨盈雪的一切我都可以帮你抹去,你去做一个全新的你自己,和鹤九远走高飞。”
原来,那说他的祝福吗?让她和他远走高飞,他来为她收拾残局,抹掉有关于她的一切,而她只要继续开心着她的开心,幸福着她的幸福……
他的祝福,真的是可以实现的,很美好的祝福呢……
可惜她拒绝了,他说过,只有一次,这次之后,他将永不放开……
……
“……如果是这样,珞薇,你不会幸福的”羽千夜伸出手,向前,“他配不上你……”
珞薇突然大笑,笑出来不可置信的泪水。
“他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他才对……”
打开门,冷风灌进来,她抖了一下身子,羽千夜眉头一皱,可是她马上就冲出去,像是要远远逃离身后的虎狼一般,一路冲出去。
羽千夜僵在原地,好像失去了知觉。
………………………………
第二十八章。月徘徊,妆镜台(4)
珞薇最后在房顶上看见了鹤九。
用手枕着头,躺在屋顶上。月光下,紫色的衣袍被照耀得晕出华光,他冷傲得好似不属于人间。
珞薇想开口叫他的嘴巴顿住了。
“这样是不对等的……”
“珞薇,你不会幸福的……”
“如果你为了他而小心翼翼,如果你为了他而患得患失,那我收回我对你们的祝福……”
……
“女人。”
元绿站在屋檐下,鼻孔朝天。
珞薇挤眉弄眼,示意元绿走到偏角。
元绿站在原地有些别扭了,咳道:“笨女人!那个在门口站了好久的男人是不是找你的?”
珞薇看看屋顶上的鹤九,又看看屋顶下的元绿,急得直跺脚。
元绿看珞薇到处找地缝钻的表情,质问的神情稍微缓和了点。
“我先跟你说清楚,我才不想插手你们这些脏兮兮的事情。但是,我知道鹤九是很专一的,如果你不好好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事已至此,珞薇也不管鹤九在上面到底听没听到,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说:“那个人走了吗?是你把他赶走了还是他自己走的?”
“你要去找他吗?”
珞薇抬头看看黑漆漆的屋檐,赌气地说:“是!”
元绿眼底马上出现恶心和鄙夷,他退后一步,似乎和她同站在一片屋檐下都是件让他难以容忍的事情。
“我出去赶他的!不过他让我带话给你,他说他今晚就会离开,去往夫椒山的方向。”元绿拤着腰,鼻孔冷哼,“你要是想找他就去吧!去了就别回来。”
“好!”
珞薇大声叫,生怕某人听不见一样。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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