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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穿康熙换乾坤-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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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
“奴才在!”门外立刻闪进了刚才那名通禀情况的亲兵。
“达穆,发往京师的军报走了几日了?”济度头也不抬,还盯着那一纸敕谕,似乎又意识到什么,再一次毕恭毕敬将敕谕整齐卷好,端端正正供奉在御案上位之处。
“回将军的话,今日正好十日了!”叫做达穆的亲兵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等着大将军行了一拜三叩首之礼、重新站直身躯之后,才明确回复。一看此人就是极其机敏灵动的!
“嗯,给我阿玛王的家信也一并送出了吗?”说到这里,济度才抬起头,有些忧郁的望着下面的亲信。
“小爷,家信也一并寄出,也是走了十日。”达穆回答此问题时,却不再唤将军,而是改作了“小爷”——其实别看济度现如今是堂堂定远大将军、乌兰乌德昂邦章京(汉名苏武湖昂邦章京),可作为世子,他其实只有二十三岁而已。
“哦……我的请安书信送出三封了,阿玛为何只有第一封亲笔写就呢?还只是说小皇子玄烨的聪慧异常,但自那以后,都不是他的亲笔了……字里行间又似乎有难言之隐一般……朝局如何了也就无从知晓啊!”
“嗯,咱们现在可真是远隔万水千山,没有老爷的指点,的确寸步难行。”达穆也点头附和,此时根本看不出他是一个奴才。
“不止于此!我现在可是十分担心阿玛的身体!上一次朝廷的庭报却特别提及,说他近几日偶感风寒……这路上一来一去也要两三个月,不知道阿玛的身体如何了……”济度想起自己的老父亲、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全然没有了大将军的威风凛凛,慢慢的全是孝子思念老父的牵肠挂肚。
“小爷,奴才保准老爷会平安无事的。前几日三爷不是还刚刚送来书信,转述了老爷对您的挂念了不是?虽然是三爷执笔,可字里行间的确是老爷的意思啊?您就放宽心吧,老爷定然无事!”达穆说的言辞肯定、不容置疑。他口中的“三爷”,就是此时已经被实质上剥夺了满洲镶蓝旗旗权的济尔哈朗的三儿子、敏郡王勒度。
“嗯。不过,阿玛在这几封口述的书信中,却提到今日三弟勒度的旗务繁琐,很是疲于应对。此话我怎么听怎么觉得不是回事儿!这镶蓝旗的旗务,历来是勒度得心应手的事情,而且也和固山额真蓝拜相处融洽的,怎么突兀提及呢?”
济度十分信赖自己这名亲随,可谓是无话不说。也难怪,刚满二十岁的达穆和他济度的年龄其实相差不多,作为当年叔亲王的包衣奴才之子,达穆大小就被委派给大他三岁的济度昨玩伴和跟班亲随,两人名为主仆,实似“发小”一般。
“小爷说的对!这事儿达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次出兵北海,打底子的可是咱镶蓝旗,若是朝廷对旗务有什么波折,这一旦波及到咱这里,军心动摇事小、前功尽弃……”
达穆也是冥思苦想、不得其解的样子。作为亲信,他天生要具有为主分忧的本能!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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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
'1' 清代宫廷书写用纸绢,由内务府造办处交由三织造按宫廷样式承办制作。纸品种类丰富多样,主要有精制宣纸、高丽纸、壁纸、洒金粉蜡笺、磁青纸、仿宣德笺、仿金粟山藏经纸、梅花玉版笺、御制淳化轩笺、仿明仁殿纸等加工纸笺。其中,按用途可分为书画用纸、写经用纸、书籍用纸、日常生活用纸等,如每年新春赐“福”必用朱红云龙纹斗方绢笺,帝后朝服像一般用画绢,殿试发榜专用榜纸,谕旨或敕书专用龙纹黄笺,书写对联、横披等均有特定规格的专用纸笺。(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六十三章——苏武湖风波(四)
其实达穆说的一点儿也不错:这次随征的三万余兵马,主力恰恰就是济度所在的满洲“禁旅八旗”之镶蓝旗。
按照兵部给出的方略,满洲镶蓝旗旗下的五个甲喇章京【后世的汉名“参领”】,让济度带来了四个,总共五千镶蓝旗用了四千!镶蓝旗固山额真【后世的汉名“都统”】蓝拜前些日子恰好从驻扎的湖北回京休整,把防御孙可望的任务移防给了镶黄旗满洲固山额真陈泰'1'。这反而正好了,作为镶蓝旗的事主儿,被皇上一直诏书作为“副统帅”,配合着年轻的济度到了这“北海”之滨。
至于其他兵力,兵部是这么分配的——满洲的正白旗固山额真觉罗巴哈纳、正红旗固山额真噶达浑、正蓝旗固山额真觉罗郎球和镶红旗固山额真巴思翰四个人,各自在自己旗下抽出一个甲喇章京的兵马,合计四千人,交给济度统帅。也就是说,禁旅八旗作为此次北上的绝对主力,一共有八千人。其余两万多人,是在蒙古、汉军八旗中,按照和满洲一样的旗属来抽调,只不过汉军数额历来略多一些而已,这才共计三万人马。
也就是说,在定远大将军济度之下,还有三位主要“副手”,分别执掌“满蒙汉”三方的旗兵——八千满洲旗兵实则首推蓝拜;八千蒙古旗兵首举蒙古正红旗固山额真济席哈'2';一万四千余汉军八旗则是以汉军镶红旗固山额真、二等伯、镇海将军石廷柱为首的。但谁都清楚的是,这“一正三副”的班子配备。其实是“正儿八经”的四位“满人”在搭台唱戏!
济度和蓝拜都隶属满洲镶蓝旗人,济席哈也是满洲正黄旗人。就连起了个汉名的石廷柱,虽然为辽东人氏,实则是建州女真后裔,本姓瓜尔佳,只不过是其祖上在明嘉靖朝以后迁居辽东,与汉人杂处,随以石为汉姓。石廷柱于万历末年为广宁守备,归降了努尔哈赤后,隶属汉军正白旗。
聪颖的达穆不用别人说。就看出了朝廷如此安排人事的用意:对济度看似“用而不疑”。却让三位元老级的战将来作为年轻统帅的副手,以备不时之需。但对于这种实际上是“用而疑之”的法子,达穆一直替自己的主子暗暗不平……
“小爷,虽说三位固山额真都是满人。可蓝拜是谁咱们还不清楚?他佟佳氏说白了。还是和汉人渊源颇深的!富察。济席哈他们家也不过是太祖皇帝的包衣一般。当年明军进犯镶蓝旗大营。这老小子越过镶蓝旗大营去助战,不也是被太宗皇帝以擅离汛地【擅离驻防之地】的罪名给夺了官?他这不服上官的本性恐怕也改不了的。石廷柱虽是瓜尔佳,可早就给汉化了!唉。小爷,奴才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非要给您委派这么一些帮手,老的老、汉的汉、熊的熊……”达穆毫无遮拦,一股脑的倒着蹦豆一般替自己的主子鸣不平,却不料济度早就变了脸色。
“止声!”终于,定远大将军不得不发威了:
“达穆,你好大胆子……这些事情也是你能说的,皇上也是你个奴才能指摘的!找死!”
济度厉声喝止了自己的亲随,音调却是极力的压低的,生怕走音出了这大帐。
“嗻!奴才错了!”达穆赶紧跪下认错。
“起来吧!”济度自然不会为难于他,走走过场罢了。不过略作思索,他还是低声吩咐道:
“达穆,你在随咱们来的家丁中,挑选一两个机灵的,等到下次朝廷庭报一到,就说近来罗刹人闹得凶,让他们护卫信使南下返京,而后悄悄回家里一趟,瞧瞧府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我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阿玛王。”济度交代着,最后却落脚在自己的老父亲身上,免得落下口实。
“嗻!”
“记住,他们回了府上,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擅为,只管尽快返回来禀报本将军即可。”
“奴才记下了。”
“先去安排去吧!”济度长舒一口气,不再理会转身而去的“发小”奴才,继续思量起那份异常棘手的皇帝敕谕。
半响,济度终于做出一个决定——既然棘手,那就“一体均沾”好了。于是再次呼唤道:
“来人!”
“大将军!”门口进来的是另外一名传令兵,也算是济度的心腹之一。
“请各位固山额真到我的帐中来一趟,本将军有事向他们请教。”济度仔细拿捏着用词。不用官职,而用旗职,一来免去官称的掣肘,二来突显他们的地位之高。如此一来,世子、大将军济度可以进退有据。
“嗻!”传令兵得令而去。
不一会儿,三位正二品顶戴的固山额真前后脚赶到了济度的大帐。最先来的自然是蓝拜,他是满洲镶蓝旗实际上的正主,统辖旗兵拱卫中军,离着最近。而后是石廷柱,最后的果然是济席哈。
“三位将军,你们军务繁忙,济度实在是不好意思劳动各位、时常召集。不过这罗刹人奉圣旨归其国一事,实在是需要听听诸位的意见,毕竟我还年轻啊!呵呵……”
济度早就一一相迎,一直等到人齐了,这才开宗明义,不过把自己的位置却是摆得极低,而且也没有就坐于帐中正座,就那么站着说话。
“大将军何必如此谦逊?属下们尊圣命,受大将军提领,自然是召之即来的,何有劳动一说?”蓝拜首先表态。
若论起旗内地位,他虽然是固山额真,可上面还有个名义上的“旗主”,正是人家济度的三弟敏度。不过话又说回来,崇德年间,皇太极已经陆陆续续将各旗的固山额真基本上给了具体管事的将军们,只把旗主虚位留给宗亲。但越是这样,各旗固山额真和旗主之间的关系就越微妙,需要仔细应对。
“蓝将军说的对啊!大将军是统帅,我等自然听命于您,切勿客套。”跟进的是汉军固山额真石廷柱。不过要是比起管理旗务的洒脱,这位石将军可比在坐的几位满洲固山额真们轻松多了,因为汉军各旗没有旗主,固山额真就是各旗的“老大”。
“嗯!请世子吩咐!”最后发言的正是济席哈,而且很明显,没有称呼“大将军”,而是用了“世子”。世子好听,可说白了就是老王爷的嫡传儿子罢了,两朝“老人”济席哈明显在资历上有点轻看这位二十出头的大将军。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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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
'1' 陈泰(?-1655年),钮祜禄氏,满洲镶黄旗,清朝政治人物、清朝刑部尚书。额亦都之孙,彻尔格之子。曾任前礼部右侍郎。顺治七年十二月乙巳,接替济席哈,担任清朝刑部尚书,后改吏部尚书。由宗室韩岱接任。顺治十二年卒于军中,十三年正月,赐祭葬,谥忠襄。乾隆初,定封一等子。【弘毅趁着此人还有几个月活头,急忙让他出来做点事情。嘿嘿。】
'2' 济席哈(?—1662年)富察氏,满洲正黄旗人,清初将领。父本科里,官牛录额真。济席哈初亦授牛录额真。从入关,击李自成,追之至庆都。叙功,授世职拜他喇布勒哈番。二年,从端重亲王博洛下浙江,既克杭州,以梅勒额真驻守。明大学士马士英、总兵方国安据严州,屡来犯,济席哈督兵御之,五战皆捷。还京,授工部侍郎,加世职拖沙喇哈番。五年,命率兵驻东昌。寻以郑彩寇福建,命从将军陈泰南征,克长乐、连江、同安、平和诸县,进世职二等阿达哈哈番。七年,调刑部,擢尚书,进世职三等阿思哈尼哈番。九年,授正红旗蒙古固山额真。十年,解尚书。胶州总兵海时行叛,命与梅勒额真瑚沙讨之,未至,时行走宿州降。诏移兵镇湖南。十一年,召还。十四年,命率梅勒额真四、巴牙喇甲喇章京八,从大将军贝子罗讬征云南。十五年,命佐将军卓布泰,师进次都匀,击败明将李定国。会师,克云南。十七年,以勘从征将士功罪不实,降一等阿思哈尼哈番。十八年,授靖东将军,讨栖霞土寇于七,击破所据岠嵎山寨,七窜入海。卒。六十年,以其子西安副都统阿禄疏请,追谥勇壮。(未完待续。。)
………………………………
第二百六十四章——苏武湖风波(五)
作为年轻的统帅,济度明智的选择“果断治军、谦逊驭将”。自己虽然贵为世子,是太祖武皇帝努~尔哈赤的子孙,但毕竟才只有二十多岁。若论起战功,在这三位老前辈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
但身为统帅,又不能处处扭捏,被资历和功绩给牵绊的畏手畏脚。若真是唯唯诺诺的,也许在这几位老将眼中,他世子济度反而还真成了一块废物了!
于是,这其中的分寸就很需要认真揣摩一番——蓝拜是自己旗下的军事主管,于情于理都会看在镶蓝旗的份上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石廷柱是汉军主管,凡事还是有些放不开,对三军统帅应该不会太过掣肘;剩下的只有一位济席哈了,此人性情火爆,打起仗来不要命,对看不顺眼的事情也是不管不顾的,自然而然成为济度统兵之时需要多加关注的首选对象了。
好在刚才三位将军的表态都还说得过去,这就不能再过分谦让了!
“好!既然各位老将军如此信得过我济度,我也长话短说。”济度全然不在意三人各自的表现明显差别,而是当仁不让的端坐在大帅军案之后。
“这次主要是和诸位商议,皇上的这份敕谕如何应对,奉旨返回其国的罗刹人又如何处置?还请各位前辈多多赐教!”说完,济度侧过身冲着身后御案上的圣旨抱了抱拳,引得其余三位也赶紧起身一同施礼。
重新落座之后,最先开口的却是济席哈了。
“世子。这有何好商议的?既然是皇上敕谕,我们这几日也都验看过了,的确不假。那就趁早放那几个罗刹的使臣回去好了。我们三万大军在这里安营扎寨,这几日也是风卷残云一般,把个白哈尔湖周边几乎涤荡的干干净净了,留下的几个小城也不过是当做诱饵罢了。难不成还害怕那写无能鼠辈的罗刹匪军自己送上门来、吃不完不成?”
这番话若是仔细听,似乎还是有依赖卖老、嫌弃小年轻过于谨慎的意思在里面的。
“济席哈,你这蒙古旗兵带久了,怎么脾气都给带直了呢?事情怎么能如此简单呢?”蓝拜笑着揶揄着年龄相仿的济席哈,也不等济度表态。他却先开口了。意思是给大将军台阶下。
“哦?老蓝拜,你难道有圣旨还不听了怎的?老了老了,你反而要学着当年的我去有令不遵、违逆上峰不成?哈哈,晚了。年轻的时候能干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就幼稚许多了!”济席哈也不甘示弱。针锋相对的调侃着,弦外之音似乎还捎带了这里的唯一的一位年轻人。
“再说了啊,我们赶紧了了这里的事情也好班师回朝。难道你就真的放心把湖北的防务交给那个陈泰?他当年接了老父的刑部尚书之后。可没把老子的功绩放在眼里啊!”济席哈似乎意犹未尽,又拿防御孙可望的军务来揶揄蓝拜。
“哈哈,两位都统先别玩笑了。大将军自然会有主见,我们先听听如何?”石廷柱眼瞅着话题要跑偏了,急忙笑着从中化解两个顶牛“玩耍”的老家伙,却是用汉名“都统”来称呼他们的。
“呵呵,三位前辈高抬济度了。此事说实话,我还真是拿不定主意的。”济度抱拳施礼,再次将皮球踢回去。
济度尊称三位为“前辈”,其实是很有道理的:他们都是前朝老将,可以算是和自己的父王济尔哈朗共事的老人。单说石廷柱,他儿子石豪善,在顺治十年就迎娶了他的叔父、和硕豫亲王多铎之女为妻。也就是说,石廷柱若论起辈分来,还是皇帝福临的长辈呢,自然也是济度的长辈了。
“大将军过谦了。不过,下官以为,此中关键所在,是敕谕发出的时间,的确值得我们好好商议商议的。”见济度不接话茬,石廷柱只好自己来自圆其说。
“哦?请石将军详说。”济度果然来了兴趣,另外两人也做好了仔细聆听的准备。
“那罗刹使者,叫做什么阿勃林的,不是说他们是今年三月份才入了京师吗?五月份圣谕一下,他们就启程归国了。如此说来,皇上让我等出兵北上在先,他觐见朝贡在后。”石廷柱也只是说了一个人人皆知的事实而已。
“哦?老石,你这么说,不还是和我一个意思嘛!赶紧放行不就成了。说不定皇上看这个罗刹国的一等公诚意来归,不打算用兵了。要我说啊,东边盛京以北的沙尔虎达打完了之后,两边是战是和,都可以两说了。”济席哈抢白道。他说的也是不无道理,依据最近的庭报来看,沙尔虎达和朝鲜鸟枪兵已经打了胜仗。得胜之后是乘胜追击,还是见好就收,这码子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可以“两说”的。
“济将军莫急。若是皇上变了主意,恐怕要我们按兵不动、甚至班师回朝的圣旨早就追着来了!”石廷柱补充道。
“这……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济席哈一时词穷,却反过来追问。
“我是想说,五月份的时候,沙尔虎达那边的呼玛尔之战尚未完结不是?要等到兵部才献捷,那时候朝廷的定策才会下达。我们在这里不也是接着此事的庭报不多久?”石廷柱笑着看了看济席哈,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干脆转而看着济度去了,顺便举手抚了抚自己的飘飘羙髯,十足的汉人做派。
“哦?石将军可是说,呼玛尔之战之后,此敕谕可能会有变化?”济度眼睛一亮。
“大将军英明!下官料想,月余之内,朝廷最新的旨意就能送达了。毕竟我等的上疏已经送出去二十多日了,应该也快入了长城了。”石廷柱大胆推测到。
“哈哈,老石你这心机的确就是汉人的路数啊!分析得不错!”蓝拜也分明是明白过来,或者说找到了和自己判断一致的人,恍然大悟之后忍不住击掌喝彩。
“大将军,蓝拜以为老石说的不错。皇上当日有此敕谕,无非是想稳住罗刹国主而已,毕竟沙尔虎达那边战况不明。但时至今日,东边沙尔虎达父子已然已经初战告捷,西边我们这里也是摆布停当。这东西夹击之势也水到渠成了,中间哪怕有罗刹匪军万余,我们也不过是瓮中捉鳖而已。”蓝拜抢在石廷柱之前给济度详细分析道。
“蓝将军所言甚是!依我看,罗刹人就是把遍地的石头变成兵,也整出不来一万人!他们每个据点才几个人啊!”五十七岁的老将石廷柱发自肺腑一般表示赞许。
“那你们如何应对皇上的敕谕?难不成视而不见?”一旁被冷落的济席哈再次发问。
“济将军所问在理!大将军,不若如此为好。只是还要委屈大将军了……”石廷柱借着济席哈的提问,笑着压低声音,进而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济度一边听,一边满意的频频点头。看起来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所受的什么“委屈”,而是十分乐意忠实执行石廷柱所进献的良策。
“好!济度就依从三位老将军之言!我这就去。各位前辈等着我的消息吧!”说完,四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笑归笑,济度仍然隐隐约约感觉到一种担忧——这苏武湖畔此时的宁静,只能是一种大战之前暂时的表象罢了。平静下深藏不露的暗流涌动,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将这里变成一片风云激荡的天地。
而内心深处,济度还分明有另外一种预感——万里之外的京师,似乎也将不再那么平静!无论是自己的家族,还是这大清的天下……
(本章完,本卷完。敬请关注本书之第七卷——《风云激荡时》。)
《打油诗一首。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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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来神秘亦难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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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尽人间苦与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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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可怜的商人(一)
来自布哈拉汗国'1'的商人谢伊特库尔。阿勃林此时可真是叫苦连天、后悔不跌。
自己被“羁押”在这贝加尔湖畔不知何时凭空冒出来的博格达皇帝的军营中,已经二十多天了。或者用更准确一点的表述,应该叫做“挽留”:至少直到今天,无论是清国的军官还是士兵,都没有对自己有过任何粗鲁的行为。但阿勃林清楚,自己有这样的“礼遇”,全是因为大清皇帝的那一份给莫斯科政府的书信在保佑。
虽然每天好吃好喝,甚至可以自由走动,也可以随时去找自己的同伴,但就是不能离开大营。所有的中**人见了他都是客客气气,却一定是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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