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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穿康熙换乾坤-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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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九九重阳节之后,御前会议所议论的诸多议题,明眼人都明白,那是小爷玄烨力挽狂澜的一幕大戏。或许,保守派一些骨干就此得出了小贝勒爷将成为另一个改革派领军人物的结论,或许是“自作主张”的开始准备将确实是“异端”的小家伙从“神坛”上拉下来,倒不至于置其于死地,但至少要打回原形,杀杀锐气。这样一来。将来无论你做不做皇帝。都要仔细掂量保守派的影响力了!
今早侍卫玛拉从瘸腿乞丐赵世翔那里听闻了最近关于小爷的种种传言,急急忙忙回来告诉了弘毅。归纳起来,所有谣言中对小家伙最为不利的有三条――
一条是说御前会议时皇上当面斥责了小玄烨,而之前皇上对其可谓言听计从。这就说明他们父子之间已经开始出现了裂痕。将来的太子是谁。现在看来还真不好说!
另一条坊间言论则较为毒辣!说小玄烨所谓“持鼎而诞”。原本高墙内外、举国上下都是一片喜悦的,但现在看来,小家伙不到三岁就开始干涉朝政。所谓空前绝后的“一爵四职”,说不定是大祸临世的先兆!因为自古以来,从未听闻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有如此造化的,是福是祸未尝可知。说不定当日他出生之时手中拿着的铜鼎,是哪个好事之人故意为之的!
这一段之后,还有更毒辣的――皇上正值盛年,竟有如此异数的儿子,岂不是要折损皇上的阳寿?这一条可就直奔着“取你性命”的目的来了!
所以,思量再三,弘毅决定主动出击!来皇仆局、召见杜笃祜一般人和阿尔巴牛录诸人都是这个目的。现在,伊万终于问出了一个看似和如今的坊间传言毫无关系的问题,但却恰到好处!
这倒不是说伊万事前得到了什么暗示,他这完全是有感而发、自然而然的个人行为――前几日也是在这皇仆局,伊万自己亲口承认了和赫梅利尼茨基的亲戚关系,所以小玄烨知道这个不奇怪。但是乌克兰的哥萨克和波兰贵族、沙俄之间的恩怨,自己从未详说,小爷却似乎是心知肚明一般!简直是神人啊!
“我是如何知道哥萨克酋长国的?呵呵,那你以为呢?我是如何知道的呢?难不成我是妖孽?或者说是泰西诸国大肆焚烧的女巫之子?”
弘毅微笑着,却说了一段字字诛心的狠话!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读文阅史只长息
正说当年有契机
版定图开皆夙愿
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
'1' 百年战争(hundred years war)是指英国和法国,以及后来加入的勃艮第,于1337年 … 1453年间的战争,是世界最长的战争,断断续续进行了长达116年,百年战争中,发展出不少新战术和武器。战争胜利使法国完成民族统一,为日后在欧洲大陆扩张打下基础;英格兰几乎丧失所有的法国领地,但也使英格兰的民族主义兴起。
'2' 八十年战争(eighty years war; or dutch revolt)发生于1568年~1648年,是荷兰清教徒反抗西班牙统治所展开。该战争又称尼德兰**战争,或称荷兰**战争。
'3' 三十年战争(1618年-1648年),是由神圣罗马帝国的内战演变而成的全欧参与的一次大规模国际战争。这场战争是欧洲各国争夺利益、树立霸权以及宗教纠纷剧化的产物,战争以波希米亚人民反抗奥国哈布斯堡皇室统治为肇始,最后以哈布斯堡皇室战败并签订《威斯特伐利亚和约》而告结束。这场战争使日耳曼各邦国大约被消灭了百分之60的人口,波美拉尼亚被消灭了百分之65的人口,西里西亚被消灭了百分之25的人口,其中男性更有将近一半死亡,十分惨烈。(未完待续。。)
………………………………
第三百二十三章——阿尔巴人队(八)
弘毅笑眯眯地说自己是欧洲中世纪“常见”的女巫的儿子,其实真是冲着这一群不怎么相关的人动了真气。杜笃祜等人尽管不知道欧洲的“女巫”到底是什么样子,但至少知道这个词的用意不怎么好,于是纷纷侧身行礼,以示安慰。
弘毅却不依不饶,不等伊万将受到过度惊吓而张开的大嘴巴闭上,接着又说道:
“你说如果这件事情坐实了,是不是还要对我施以火刑呢?”
“爷!奴才绝无此意啊!奴才我……”
伊万终于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开口准备辩解一二。他实在是弄不明白,刚才自己要发问,小玄烨还十分大度的说什么“但问无妨”呢,怎么真问了,反而弄出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这知道自己的远方亲戚赫梅利尼茨基,和小爷成了女巫的儿子,哪哪都不挨着啊?
“伊万,你这个奴才该死!”
还是别科托夫反应快,第一时间套用了所有旗人包衣奴才的惯常用语,以求给自己这个小兄弟一个解脱。
“是!是!贝勒爷,奴才该死,请您饶命啊!”伊万再也“聪明”不起来了,只能任人摆布,急忙跪在地上频频叩头。
“你这是作何?我不是说了让你尽管问吗?此事和你无干,到不了取你性命的程度。快起来吧,我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弘毅大度的挥手示意,给伊万先吃了一颗定心丸。
“谢贝勒爷!”
伊万终于爬起来。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好险啊!
“不过,你们说说看,有谁见过一个如我一般三岁大的孩子就能襄理朝政的?”弘毅转而环顾四周,特别是宗人府那些个满汉干吏。
“……”自然是无人应对的结果。谁说不是呢?自古而今,神童倒是有,但小贝勒爷如此神速的节奏,闻所未闻!
“怪不得有人说我是异端凶兆,看来诸位也是对此有所忌惮啊!唉……”弘毅佯作失望,长叹一声,顺势将堂内气氛引入了冰点。接着却一字一句说道:
“怎奈妖孽也出皇家?”
“啊!贝勒爷!右宗正大人!切不可妄自菲薄啊!”终于。杜笃祜听不下去了,或者说不敢再听下去了,急忙出来劝解。
小贝勒爷刚才故意说自己是女巫的儿子,大伙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现在这一句“怎奈妖孽也出皇家”。却一下子让所有听明白了的人大感不妙――
你即便是“女巫的儿子”。即便你的娘亲真的变成了“女巫”,这也算大事了,但毕竟比不上你的父亲是谁这个核心要害问题重要!你小玄烨可是当今皇上的亲生儿子!虽然是庶出。但谁敢说你爹不是皇上?那是找死!你若成了异端妖孽,岂不是说皇上生了妖怪?这简直是惊天动地、自寻死路的节奏啊!
“杜大人,你为何说我是妄自菲薄?难道你没有听闻近日的一些风议?”弘毅如愿看到了杜笃祜的主动参与,于是继续将问题向着既定目标引领。
“右宗正大人!下官的确听闻了一些谣言,却原本就不在意的!那都是坊间刁民无知无畏的歪论,岂可当真?”杜笃祜不改认真本色,教训起小爷也是毫不含糊。而且在称谓上,他舍弃“小爷”这个太具有“家臣主子”色彩的词汇,而是用了宗人府的官称,以示正规。
“玄烨谨受教!如此说来是我小肚鸡肠了,反而中了那些刁民歹人的圈套!多谢杜大人提醒!只是……只是谣言亦可畏啊,所谓‘三人成虎’,我玄烨荣辱生死其实不打紧,关键是玷污了皇家声誉,委实令人心焦!”弘毅急忙站起身来,一脸痛心疾首、痛改前非的真诚,接着又换做忧国忧民、心怀天下的焦虑,用来配合自己的说辞。
“大人!”“小爷!”
这一下,底下所有人,无论是宗人府的,还是阿尔巴牛录的,都齐齐跪下来称颂一声了,以表示对小玄烨深谋远虑的极其感动。
“各位都起来吧。唉,有人想看着我皇玛玛、皇阿玛出笑话啊,我岂能不着急?”弘毅继续低着头唉声叹气,一双眼睛却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杜笃祜。
“大人,不必着急。您亲近皇上、心怀天下,我等做臣子的岂能碌碌无为?此事我等既然知晓,定当忠心报国。”
杜笃祜终于“挺身而出”了。只见他说完此话,接着转身面向自己的其他几位手下,抱拳施礼,慷慨激昂的说道:
“诸位大人,我等身居宗人府要职,自然要将皇家福祉放在心上。这几日坊间传言可谓甚嚣尘上,料想几位也是和我一样早有耳闻。今日右宗正大人为此而忧心忡忡,其实并非是为他自己个人安危得失,而是担心皇家声誉、忧心国家安危。右宗正乃是皇上爱子,蒙受如此不白之冤,宗人府理所应当出来拨乱反正的!既然如此,我杜笃祜提议,不若我等就此写就一题本,上奏朝廷,以匡正天下视听,还小爷、还皇家、还天下一个清白!”
不等大家表态,杜笃祜接着又说道:
“大人们都知道,我杜笃祜历来对官场**痛心疾首。这官吏的贪腐,实乃历朝历代自断前程的沉珂,不得不除。但大伙或许并不知道,除此之外,我杜某人最最反感那些市侩小人煽风点火、惑乱人心!最可恨的是,有些为官从政者,竟也跟着流言蜚语添油加醋,生怕无中生有之事不能大行其道。此种行径,也是祸国殃民的奸行,不得不防。某种角度来看,官吏贪腐的乃是黄白金银,官吏诬告的却是人间正道!两者孰轻孰重,各位不言自明!怎样?诸位可愿意同我一起两名上疏?”
弘毅在座位后边闻听此言,一下子想起了这位才认识两三天的杜笃祜,果真是清代一位著名的“反腐倡廉”人士!
在另一个时空,作为党员干部,曾弘毅按照组织要求学习了不少廉政知识,尤其是对廉政网上刊载的历史人物很感兴趣。当时,他就读过这位杜笃祜的事迹――
杜笃祜,字振门,山西省平阳府蒲州人,历任推官、给事中、太仆寺少卿、户部侍郎、都察使左都御史等职。顺治五年,杜笃祜目睹各省钱粮由户部总统,每年出入数千万两白银而无奏销制度,予经办官吏以贪污之机。遂上疏建议:“请敕循旧例,年终逐一奏销,以杜蒙混。”即被采纳。顺治十年,赋役制度颇不完善,致使豪门大户将赋役嫁于小农之身,贪官污吏亦趁机挪移,小农不堪其苦,谏言将天下户口编为黄册,确定赋役,遂使民负减轻,腐源渐除。
杜笃祜消除腐源还有一个故事,就是有关赋役制度的。清初,各项赋税、丁银均以明朝万历的旧额为准,略加订正。而不是依据对实际户口的调查,不均和失实十分严重。尽管人丁难以核实,朝廷税额却不能短少,于是各地州县只能拿在籍人丁开刀。在籍人丁不堪重负,只有逃亡,于是跑了的人的丁银又要加到没跑人的身上。再加上贪官污吏亦趁机挪移,小农苦不堪言。杜笃祜谏言将天下户口编为黄册,核实天下丁口,确定赋役,减轻了农民的负担。杜笃祜在当时以“敢言”闻名,得到清廷的赞赏。顺治十六年,清廷下诏,授杜笃祜为勤劳奉职大臣,并加太子少保衔。
弘毅在这边“回忆”杜笃祜的反腐功绩,下面四位宗人府的理事官们可站不住了,这时候谁不出来表态,事后就会背上“诬告人间正道”的骂名!以朱昌祚为首的几人立即齐声附议道:
“下官愿意和杜大人联名上疏!”
“好!有劳各位!下次朝议,我等勉力为之、匡扶正义!”杜笃祜振臂一呼,群情瞬间亢奋,弄得弘毅都有种感恩戴德的冲动――
果真是敢于直言进谏的名臣啊,杜笃祜、杜振门,这份大礼我会铭记在心的!
(本章待续)
《打油诗一首?藏头》
读文阅史只长息
正说当年有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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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来神秘亦难期
起身百载光阴渡
点尽人间苦与疾
中镇边夷平海晏
文安武定喜泪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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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阿尔巴人队(九)
杜笃祜如小爷所愿跳出来给“右宗正大人”排忧解难,真是贴心之极。如此一来,万事俱备了,之欠最后一点“东风”,或者说是一点点新的、有利于自己的“风议”了。于是,弘毅准备按照自己的盘算继续把话题引向深入,不料一旁的一位年轻文官幽幽说道:
“府丞大人,联名上疏虽可以,但冒然而为,只怕到头来于事无补啊。”
此话一出,众人急忙屏住呼吸,回过头来找寻此人。杜笃祜脸色初始极为难看,直到看清说话之人,这才稍作缓和,心平气和的问道:
“云门,适才你不是已经表态同意本官之举了吗?为何会如此反复呢?”
杜笃祜此一问虽然语调语气十分平和,但其中语意却极为不满了。大伙都以为被唤作表字“云门”的朱昌祚此时一定会羞愧难当,谁知人家这位宗人府启心郎却毫无愧色,高声作答:
“府丞大人,您年长我十余岁,自然是长辈。卑职在宗人府内入职以来,您也待我不薄,可谓悉心栽培。您既然已在右宗正大人和诸位大人面前振臂高呼,卑职焉有不带头响应之举?此处,乃是我身为晚辈和属下的应有之意,不足为奇。”
朱昌祚的回答令所有人无言以对,因为他说的的确在理。
论年纪,杜笃祜生于明万历四十三年(1615年),朱昌祚生于明天启七年(1627年)。两人相差12岁,朱昌祚叫杜笃祜一声“长辈”也不错。论交情,两人都是性情耿直,皆为敢于直言进谏的主儿。正是因为此处,杜笃祜做了宗人府府丞之后,对颇有自己当年风范的朱昌祚极为关照,也有意栽培。朱昌祚更是对以建言著称,敢于在推官、给事中、太仆寺少卿和左通政使等各任官职上都提出有创见的主张的这位直臣十分崇拜,暗自下定决心,也要做如此人物。于是两人可谓志气相投。忘年而交。
“云门。那你是何意?”
杜笃祜恍然大悟了这位下属兼诤友的用意,心中不禁感念。但作为上官,对朱昌祚的言行不一还是要做个察判的。
“大人,属下虽然并不完全赞同您的倡议。但必须和您共同进退。所以才积极响应。只不过事情既然定下来了。有些话我就不得不说清楚、讲明白了。”朱昌祚振振有词。
“哦?云门兄可有何教我?”
这时候轮到弘毅说话了。整个计划中,杜笃祜为自己挺身而出是重中之重,否则还真是浪费了这位直臣的重要作用。但朱昌祚有疑问。或许还是弘毅没有想到、想透彻的地方,也必须加以重视。至于亲密的称呼“云门兄”,乃是因为上次初次见面弘毅客客气气称呼他做“大人”,结果热脸蛋贴了冷屁股。
“下官不敢造次。只是,联名上疏,要提前想清楚明白两处所在,而后才能决定为好。”
朱昌祚先说不敢造次,不等小爷按套路继续谦让,就一股脑说出了自己的开场白,这在久混官场的很多人眼中就是不同寻常的,却也恰恰体现了杜笃祜、朱昌祚等直臣的秉性,实在不足为怪。弘毅自然更是不以为意,接着问道:
“哪两处?愿闻其详。”
“其一,荀子曰:‘流丸止于瓯臾,流言止于智者。’尽管当下有关大人您的种种非议不可谓不甚嚣尘上,背后自然也有推手助力,但我们急于跳出来澄清,却恰恰中了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下怀。所谓关心则乱,还请大人您明察。”朱昌祚这次不再客套,反而颇有几分教训小贝勒爷的意思了。怎奈人家说的句句在理,所有人一时都忘记了反驳,或者说无从反驳。
“玄烨记下了。请问这第二处?”弘毅恍然大悟,十分感念。
“其二,留言之一,就是说大人游离于‘帝、后’之外,俨然成为第三种势力。与单纯地污蔑相比,这种诛心之论更为可憎、可怕!府丞大人和我等冒然上述,岂不是等于不打自招?朝中诸臣会否接着议论,说您任职宗人府不足数日,居然就能够延揽一批手下为自己摇旗呐喊,岂不是真似妖孽一般法力无穷……”朱昌祚昂首陈词,正说到关键,却被一旁的杜笃祜大声呵斥道:
“朱昌祚,放肆!岂可给流言蜚语增壮形色?”
“呵呵,无妨无妨。杜大人,云门兄之论皆是就事论事,而且针砭入理!还请云门兄继续!”
弘毅急忙出言宽慰,缓和气氛。他也知道,杜笃祜如此做派,其实还是因为爱徒心切而已。果然,杜笃祜见小家伙不以为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谢过大人!”这一次,朱昌祚终于感受到小贝勒爷的宽宏大量与理智纳谏,有些引为知己的意思了,深深施了一礼,继续说道:
“所以,如果单纯就坊间留言就联名上疏,下官以为恐怕会得不偿失。”
“若不上疏,难道我们就看着右宗正大人蒙此不白之冤?”杜笃祜急切追问道。作为直臣,杜笃祜可谓称职。但若是运筹帷幄,他的功力还嫌不足。
“府丞大人,我等这几日与右宗正大人麾下效力,贝勒爷是何等聪颖、何等勉力,我们有目共睹。所以,为右宗正大人正名自是必须。只不过,我们需要仔细谋划一二才好。”朱昌祚貌似已经成竹在胸了。
“如何谋划?你且说说?”杜笃祜追问。
“一者,我们应该访查这谣言四起的背后,到底是谁在作祟。所谓擒贼先擒王,知道了正主,事情就好办了。”
“好!此事我来安排!”弘毅大为感叹,急忙应承。
“大人。何必安排?稍作分析,不言自明!”不料朱昌祚却借着泼来一大盆凉水!
“这……如何分析?请教云门兄!”弘毅顾不得面子了,起身施礼追问。
“帝后二圣,不可能割舍下对大人您的浓浓亲情,自然不论。民间百姓,更是对您的种种神异不会了如指掌,也不会是自发而成。”朱昌祚娓娓道来,众人频频点头。
“如是说,此事只能是局内之人为之了。而且,种种流言起于重阳节位育宫御前会议之后。恕下官直言。会议之事。这几日我也已经略知一二。但为何皇上明令所议之事不可外传,居然连我等都可听闻?”
“为何?”弘毅也顾不上安慰朱昌祚的“不该知道而知道”的罪责了,直接问道。
“参与会议之人,即使透露内容。也应该是暗地交易。绝对不敢公然弄成人人皆知的流言。如此一来。这背后之人,必定是当日没有参与会议,却对朝局有着相当影响之力的大员!”
弘毅再一次恍然大悟——的确。福临皇帝那天说的很明确,谁透露风声谁脑袋搬家,所以朱昌祚的分析很对路:敢于大肆造谣的人,一定是知道会议内容而没有参加会议的“某个人”。
“再者,右宗正大人当日御前会议所主导的事情,可都是与前几年当权之人所作所为背道而驰的,无论是通商贸易,还是重用东南郑氏,下官所言不差吧?”朱昌祚看到小玄烨没有追究自己对御前会议内容了如指掌的罪责,反而大张旗鼓起来。
“这……也对也不对。”弘毅不便在这个问题上表态,却被大大的启发了。
“于此,下官推论,背后之人,应该是……”说到这儿,朱昌祚环顾其四周,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
弘毅再一次想起了诸多宫廷剧的场景,急忙说道:
“诸位,有劳各位这几日费心费力了。先暂且下去休息吧,杜大人、云门兄,还有阿尔巴牛录诸人,你们留一下。”
“嗻!”
于是,退下的都是宗人府的大小官吏。现在,弘毅已经打定主意要将罗刹降人作为自己的亲兵一样对待,正好借这个机会表露一番心意。更何况这些初来乍到之人,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中国政坛的尔虞我诈!
“大人……”朱昌祚显然没有料到那些大鼻子罗刹人还可能会留下。
“云门兄,但说无妨,别科托夫等人对我、对我大清早已忠心耿耿!”弘毅毫不犹豫的说。
“奴才们对大清生死相依!”别科托夫急忙领着手下人宣誓,说明融入环境很快!
“嗻!这个人,若下官没有猜错,应该是满洲大臣!”朱昌祚不再犹豫,却给了一个范围,而不是人名!
满洲大臣?难道会是他?弘毅一下子想起小功子昨日早晨给自己说起过的一件小事——
福临传膳之时,有人在碗底给科尔昆递了张纸条。而递纸条的人,的确就是一位响当当的满洲大臣!联想到后世正史里的种种情景,弘毅一下子热血上涌,恨不得大声喊出那个名号!
“大人?您可想到了什么人?”朱昌祚见小玄烨默不作声在思索,小声提醒道。
“呃——呵呵,此人不好猜,也不可贸然定论。”弘毅不能自乱阵脚,还想着从朱昌祚口中再得到进一步的核实。
“也罢,料想大人您如此聪慧,也能知晓了。”没成想朱昌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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