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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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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活了也不知道多久。

    直到那天夜里,一个男人人闯了进来。

    安静的逍遥境因为这个男人的到来变得不再安静。

    年轻英俊的男人,带着英武非凡的侍卫迈着官步进了销金窟的逍遥境。

    来逍遥境的人都知道,逍遥境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进来的人不能带兵器。

    白总管很严厉的执行这个规矩,西京城里的达官显贵们也很给面子的遵守着这个规矩,没有谁给谁找不痛快。

    可规矩本就是用来打破的,这世间哪里有一层不变的规矩。

    总有人是可以凌驾在一切规矩之上。

    明晃晃的佩刀,刀头被侍卫沉沉的按着,弧形的刀尾斜翘着划出一条尾线,尖尖的刀尾森森的有些晃眼。

    白总管亲自伺候,一路小心谨慎,卑躬屈膝的跟在人后,仿若一条乖巧的狗,看着主人的脸色,连尾巴都不敢摇晃的夹在了腿间。

    一群男人就仿若入了无人之地,漫无目的的在逍遥境的后院东晃西晃,欣赏着冷月清风的良辰美景。

    那天柳如烟刚刚沐浴完,湿着长发,并不想太早睡下。

    她枯座在迎窗前的牙床上,望着圆圆的满月,忽想起祖父教她的洞箫曲。

    闺阁女子大多自幼学琴,柳如烟也能弹一首好琴。

    可诗书满腹的祖父却独喜洞箫,时常赞叹其音崆峒萧瑟,世间百味。

    为了搏得祖父换新,她也悄悄学了洞箫,可惜直到祖父去世,她也没有学好此技,翻来覆去的学,也只学会了一首明月调。

    心里伤怀,她吩咐侍女去取了一支洞箫,望着明月吹奏了一曲。

    因为想念,想念再也见不到的人。

    悲凉的洞箫穿透院墙的棂窗,飘了出去,也就那样莫名的引了人来。

    逍遥境中随意漫步的男子,疑惑的听了听,跟着箫声辨别方位,一路弯弯绕绕的寻最终到了她的院门前,客气的让人上前去敲了门。

    就这样,白总管带着人进了她的望柳居。

    这是她到了逍遥境三个月以来第一次见到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原来已经做了花娘,还是整个西京城最大妓院的花娘。

    在此之前,无论她怎么旁敲侧击,伺候的丫头婆子都闭口不言,只是唤她姑娘。

    她想过最坏的打算,也就是这样被人养在了外面,做了某人的外室。

    她自小就被母亲关在后院,即便大了,定了亲事,也是不曾放她出过门。说起来,不过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艳若桃李的容颜,家中的长辈怕她因此被人看中,怕家里护不住她,便这样将她拘在了家里。

    唯一一次出门,还是她听说大明的战神秦冥大胜而归,一时好奇,偷偷扮了男装溜出家门,到京满楼围堵了一下钦慕的男人。

    可也因为这点钦慕,最终连累了全家满门被灭。可最该死的她却活了下来。这张艳若桃李的脸救了她吗?

    她听着白总管对那男子说,“这是我们逍遥境里的头牌,因为还稚嫩,所以还未挂牌,如今还当清官养着,两月后花魁会才会正式挂牌。”

    白总管这是明晃晃的说话,你看大爷,我们这里是妓院,我这里有一个没有还没有卖身的雏,两个月后我就要把她高价卖出去了,高价的货品,肯定是好货,你老若是看着顺眼,也可以买的,我可以卖给你,今天就卖给你,只要有钱。

    贴着好货标签的柳如烟,愣愣的立在一边。

    原来她连坐外室的最坏打算也只是一个痴人的梦,白总管明晃晃的插了一刀,对准了她的心窝子,毫不手软的一刀见了血。

    微湿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冰冷的透过单薄的衣衫,让她如坠冰窟。
………………………………

第四十八章:他是谁?

    此时端坐堂上的男子,正喝着茶,似乎并没有听出白总管话里的意思,抬首望了旁边垂首低头的一个白面无须的男子一眼,既不说走,也不说留的,继续品茶。

    低垂着头也能看到主子的颜色,这是伺候人已经伺候成了精了。

    男子仍然垂着头,躬身从怀里掏出一沓东西,看也不看的抽了两张,往前两步,傲慢的伸手递给旁边等回话的白总管。

    银票,天宝庄的实打实的一千两一张的银票,没有说要怎么样,直接就给了大笔的银子,这是表明态度,无论这位大爷想怎样,逍遥境都必须接着,接的住最好,接不住,那也必须接,接砸了趟子那就付出相应的代价。

    银票白晃晃的摆在眼前,白总管望了望,仿若看见大大的烫手山芋,闪着晃瞎人眼的光。

    他压了压心里翻起的惊涛骇浪,不动声色的往前,露出一个讨好的笑,稳稳的接过了银票,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他退的很慢,慢的连眼角都没有扫一下柳如烟。

    那就是将她丢出去,不管她死活的意思了。

    惨白着脸,柳如烟疆直着如死物一般。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不知道,是让人都下去然后就这样直接的奔了床上而去,还是细嚼慢咽的调戏她一番才开始正餐?

    倒是伺候的丫头、婆子们机灵,大概也是见惯了风月,谁也不曾将这再当回事。

    院子里管事的大丫头上前几步轻松的问道,“官人是要喝酒听曲,还是沐浴更衣?”

    这就是问,您老这是要快餐还是慢餐的意思,而且还问的委婉动听,仿若只是寻常伺候一般。

    坐着的男人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上的茶盏放在了小几上,弹了弹无尘的衣袖。

    伺候的成了人精的白面无须男子拖着嗓子开了口,“先沐浴,贵子,你跟着她们下去,看着伺候。”

    一个矮小的藏在人堆里看不见的瘦弱小厮,轻手慢脚的倒退着走了几步,恭谨地站到了门外。

    男人摆了摆手。

    面白无须的男子领会的弯腰行了礼,转身对着门里门外满满的人,吩咐道,“都下去吧。”

    于是周边的人就像退潮的水一样,一下没了踪迹。

    柳如烟不知道怎样才好,她已经无法应对。她虽然聪慧,可是毕竟只是一个未见过外男的闺阁女儿,就算她现在想以死保住清白,也已经没有了力气。她除了僵硬的站着,别无它法。

    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座上的男子终是先开了口,“你若不愿,我自不会勉强于你,只是今夜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过夜的。”

    这是什么话?不勉强,可又要过夜,这是留宿但却可以不碰她的意思吗?柳如烟似乎又慢慢有了一点力气。

    这是上位者的气势,我绝不会勉强,那样的得到会让高高在上的人丢了颜面,危难一个妓女,他还做不出来。可是他又绝不会放过,因为放过,就显得无能。一句话,说道最后只有几个字,投怀送抱即可。

    柳如烟并没有听出这话里的意思。她心里有一股小小的庆幸与欢喜,终于将她失去的感官又唤了回来。她微微动了动脚尖,慢慢卑微的曲了曲膝,行了奴婢才会行的礼。

    那一句你若不愿,我自不会勉强于你的话,将两人的地位直接一锤定了音。

    柳如烟已经开始卑微的讨好这个男人,只希望他能兑现他施舍的那句话。她存着侥幸的希望能逃过一劫。

    轻轻的敲门声传来,白面无须的男人躬身走了进来,回禀道,“爷,沐汤已经备好。”没有多余的话,一切都似乎早成了惯列,男子长身玉立的站了起来,跟着上前卑躬屈膝的侍从迈去了侧面的净房。

    陆陆续续的人进了柳如烟的卧房,利落的将床上的帐幔被褥彻底的换了一遍,又将房中的各类枕靠,茶盏也换了一遍,甚至放在四周的蜡烛也全撤换成了琉璃灯盏。

    柳如烟就这样站在那里不动不移的看着,心里惊涛骇浪,开始的惧怕过去,她慢慢的看明白,这个男人绝不是普通的人,有那个王公贵族逛窑子还带这些莫名的家物什。

    这个替换是因为嫌弃。嫌弃这整个西京最有名的窑子里的物件不好。

    逍遥境,这可是深居深宅的贵妇小姐们都会妒忌的窑子,谁不知道,逍遥境是一个养花娘比养贵女还精细的地方,那里花娘的闺阁可比贵女们的还要好。

    替换的物件朴拙大器,气韵沉淀。这么一换,柳如烟的闺阁一瞬从琳琅富贵变成了书香沉稳。

    谁在窑子里过个夜还穷讲究这些?

    谁来窑子不是看花娘,享受着*一刻值千金的红鸾春帐,而是非要舒坦的将闺房变成自己平日作息的模样?

    柳如烟心思细腻,聪慧,虽然不曾出过闺门,可这简单的道理,却不是不明白,如今回了神,看了个分明,心里也开始思量起来。

    这般年纪的人,除了秦氏皇族中的子弟,不会有人再有这样的排场,可秦氏年前的那轮夺位血洗之后,还有几个这般年纪的男子?

    死的死,失踪的失踪,除了还有一个六皇子浪荡的混在京城,也只有当今圣人,圣人,柳如烟如苍蝇咽进了喉咙,哽咽的忍不住的想吐。

    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嘴,急退几步,快速的坐到了一边的矮榻上,泛白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榻沿,因为太过用力,手背上的青筋一根根的凸了出来,狰狞的恐怖。

    这个猜测是不是真的,她急速的动着心思,该如何办?血海的深仇,如今尽然就这样鬼使神差的将仇人送到了她的面前,想到有机会亲手将刀子捅进那人的心窝,她莫名的兴奋起来。

    血液开始翻涌,她原本惨白瘦弱的小脸因为兴奋而变得红润,粉粉的颜色,让那娇颜又美上了几分。
………………………………

第四十九章:暗藏复仇

    柳如烟正焦灼的思虑着该怎样时,那个白面无须的男子领着两丫头走了进来,不等她回过神,他已经指挥着两丫头一左一右的架起了柳如烟,迅速的进了卧房,站在了暖帐之前。

    这是要做什么?难道要直接丢她到床上?柳如烟紧张的用眼神祈求的看着挟持着她的丫头。

    不要,不要,不要啊,她内心的挣扎在眼中变成了惊慌的闪烁。

    那男子一挥手,外面进来一人,将一身衣裳放在一边的高几上,躬身又退了出去。

    “给她换了衣服。”男子话说完了,可人却没有动,这是要看着柳如烟更衣的意思了。

    柳如烟的脸一下滚烫的红了起来。

    她怎么也是他主子看上的女人,怎么有这个胆子敢看她更衣?

    除非是宫里的太监。太监自然不是男人,宫里伺候的太监自然可以监察女子更衣,他们并不是男人,看个女人也只是看。

    呼之欲出的答案在柳如烟的心里慢慢的成了形。

    她对于刚才的猜测又多了一分肯定。

    可这死太监虽然不是男人,但毕竟挂了张男人的皮相,柳如烟怎么也做不到视若无睹,这该如何?

    伺候的丫头似乎也楞住了,竟然也呆呆的立着没有上前更衣。

    那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起来,直接加快语速吩咐道,“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头发打散,赶快啊,愣着干什么?”

    因为急促,那故意压低的浑浊的男声,开始上扬,最后竟然变了调,那不阴不阳,不男不女的声音终是没有掩饰住的露了出来。

    哦,是个太监。两个丫头似乎也恍然悟到了什么,急忙出手来剥柳如烟的衣衫。

    “住手。”女孩儿紧张的声音响了起来,并不高,可却刚好。

    伺候的丫头停了手。

    “我自己更衣,你们退到一边。”女孩儿又赶紧加了一句。

    柳如烟转身走到了放衣服的高几旁,开始解起了系在腰侧的丝涤。

    两个丫头无所适从的看了看那白面无须的男子,看他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往女孩儿前面站了站。他则还是站在后面目不转睛的盯着柳如烟更衣。

    丫头们恍然明白,这是怕姑娘身上揣着什么利器对人不利,这是变相的搜身了。

    两个丫头了然的忙跟到近前,探手接过柳如烟换下的衣衫,半遮半掩的拿眼去扫柳如烟的身子。

    柳如烟颤着手,慢慢的一点一点将衣衫蜕了下去。

    她的心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这是老天爷给她的机会吧。老天爷既然给了她这个机会,那就紧紧的抓住,就让那个单纯的柳如烟死在那阴暗龌龊的死牢里。

    现在在这里的只是逍遥境里的花娘,柳如烟。

    既然已经摆脱不了委身男人的命运,那何不委身一个可以让她脱离这污糟地方的男人。一个有权有势,掌控天下的男人?

    她要藏起来,慢慢的等,等到万无一失的机会。她要像伺机捕猎的阴毒的蛇,藏在昏暗的草丛里,变成一颗草,等着紧盯的猎物松懈的一刻,死命的扑上去,将毒齿刺入猎物的身体,将毒液注入猎物的血液。

    她要将仇恨埋藏起来,埋藏到那可以一击致命的时候……

    她的手慢慢不再颤抖,当着人前脱衣的尴尬仿佛消失不见,她优雅的挑起高几上的衣衫覆在她赛若白雪的肌肤上。

    说是衣,其实不过是一块绯红鸳鸯的肚兜外罩了件薄到几乎透明的红粉纱衣罢了。

    淡红色的纱衣,红颜的肚兜,雪白的肌肤,一切都绮丽的充满诱惑。

    似乎有人从一旁走了过来。

    那白面无须的男人,狠利的给了两个丫头一个眼色,领着人躬身退出了屋子。

    柳如烟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右手的手指,抬头往床边的矮几上看去。

    那里放着她的针线篓子,平日无聊的时候,她也会试着缝个荷包打发打发时间。阵线篓子平日一直放在那里,里面用做剪裁的小剪和一些长长短短的细针。

    可现在那里哪还有针线篓的影子,一盆开的正好的鄂绿的音兰娇俏的开着两朵花,坠在细枝上的兰花潺潺的散发着点点幽香。

    她环顾了一圈,房里已经没有她住过的痕迹。

    尖利的物件全不见了影子,就是妆台上装钗环的首饰匣子都已不见,摆在那的竟然是两对琉璃灯盏和几盒为未曾见过的胭脂。

    房中的琉璃灯盏将周围照的如同白昼,明晃晃的让人目眩。

    沐浴过的人披着发走了进来,松散的白色外袍,宽大的散落到地,一条细细的墨色丝涤松散的挽着结系在了腰处。

    俊秀的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到了红鸾春帐的大床边,一动不动的似乎在等什么。

    他并不着急,仿佛他想要的任何东西都会随着他的意念主动飘到他的手边一般,他潇洒从容的,不急不燥的,只是坐着。

    柳如烟吐出一口浊气,转身娇羞的福了福,行了一个妾身的礼。

    男人嘴角微不可见的挂起了一丝笑意。

    他就知道,他要的东西,已经永远不再需要去抢,去夺,去争。

    如今他只需要等,只要有耐心,无论什么,自会有明白他心意的人去安排。至于这安排里会什么,是光明正大,还是阴暗龌龊,他都不需要知道。

    他只需要享受放到那送到他手边的一切。

    绮丽的床幔放了下来,暗沉的床榻开始慢慢的摇晃,时快时慢,激荡的摇晃断断续续的持续了一夜,直到天色发白,才慢慢停息了下来。
………………………………

第五十章:平公子来了

    那一夜之后,那个俊秀的男人又连着来了几次,每次都是柳如烟伺候。可几次后那人就突然不再来。

    柳如烟努力的扮着一个红鸾心动,倾心爱慕恋人的娇俏娘子。

    倾心的忐忑,喜悦,她都扮的很好,只要将那俊逸的男子想成她心底的那个人,那份娇怯和爱慕自然的就会溢出她的眼,让人看着沉醉其中,无法离去。

    可羁绊如此,他还是不来了。

    是哪里出了错?

    此时躺在榻上的柳如烟思绪翻涌,那个自称安公子的情郎,真的会不再来了吗?

    柳如烟心中认定那人就是大明朝的天子,可认定的答案还没有来得及查验核准,万一这人不是,那她该怎么办?

    肚子里的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柳如烟轻轻的抚摸着还扁平的腹部,心里筹算着是否要保住这个孩子。

    如果那个男人是圣人,也许还可以用这个孩子搏上一搏;若那男人不是圣人,这个孩子只怕就不能留了,留下不过是跟着她来这个世上受苦,倒不如早早的去了,好好投胎另寻去处。

    姜婉和小煞在窗台上看着柳如烟已经快一个时辰,小煞有些不耐烦的丢了姜婉,独自跑去神魂空间看各式稀奇古怪的书打发时间。

    姜婉也在想她是不是也该走了,她都不明白自己怎么有耐性看着一个女人睡觉,虽然那个女人漂亮的有些让人妒忌。

    大概还是因为刚才那番话罢?

    姜婉站了起来,轻轻的用脚尖勾着窗台正要后仰弯个腰练练僵坐了半日有些酸疼的小腰。

    “姑娘,安公子来了。”一个丫头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直接奔到榻旁,嚷了一声。

    柳如烟一下翻坐起来,因为躺的太久松散了的发髻斜斜的垂在她的脸颊边,落下几缕头发,在微风中轻抚上了她的脸。

    姜婉勾到一半的身子差点从窗台上跌了下去。

    这是有好戏的了。

    她奸猾的笑了笑,扭腰飘进屋子,吊着小脚丫坐到了大梁上,居高临下的准备看戏。

    只一瞬,柳如烟就恢复如常,她淡然的吩咐这丫头道,“你服侍我梳妆吧,换那件淡绿的春衫。

    她起了身,利落的重新梳妆,清淡如烟的容颜,弱柳随风的风姿,倾国倾城。

    收回镜子中发愣的神情,柳如烟起身站到了迎窗旁,窗外春意已经浓了起来,葱绿的树木错落的散在园中,娇黄的迎春花俏丽的开在假山旁的角,在夜色的琉璃盏下泛着淡淡的光华。

    穿一身深蓝宝团八宝锦织金丝绣的俊秀男人迈着官步走了进来,俊秀的眉眼冷峻的透着淡淡的温情,他几步走到柳如烟的身后,背负着双手顺着她的视线望了出去。

    逍遥境虽然处处景致迷人,可更迷人的景致他也见过,在他看来那就是一个夜色下普通的院子,景色迷人那也是因佳人依窗而立。

    柳如烟叹了口气,微微后仰,轻轻的倚靠在男人的胸膛。

    男人高大的身躯,如山一般,此时佳人柔情似水,万般风情。

    他终于将背负身后的双手,抽了出来,轻轻的扶上了美人的腰肢。

    柳如烟的悬在心中的大石从高处落了下来,停在半空。

    计策如今迈出了半步,成功与否,只要看这最后的半步。

    她轻柔的低声呢喃道,“安公子,我,我有了孩子,我该怎么办?”

    女人无助缠绵哀婉的声音,低低的有些让人听不清。

    男人的身体一疆。

    他快速的回转着心思。子嗣他有,儿子,女儿都已经不小,蹦蹦跳跳的,像风一样长大。以前他一门心思想着坐上那高高在上的位置。女人,子嗣对于他来说只是往那个位置靠近的垫脚石,如今他已经坐到了那个高位,不再需要用女人和子嗣垫在脚下的时候,才发现,他也想要心爱女人的爱慕,也想要心爱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以前被他藏起的软弱的一丝柔情,此时若放出笼子的猛兽,疯狂汹涌的在他心中咆哮起来。

    他对这个女人只是有点兴趣,她有点不同的味道,也有点姿色,也许逢场作戏可以,图个开心也可以。他也许也有一点的欢喜,可是这欢喜值得让她生下他的子嗣吗?这天下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配为他绵延子嗣。

    柳如烟煎熬的等待,仿佛过了千年万年,半空的石头急速的掉了下来,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击碎,而那一刻似乎又永远不会到来,他就这样焦灼的煎熬着她的一颗心。

    “我能要这个孩子吗?我什么都不求,我只想要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你可以永远都不认他,我可以隐姓埋名的带着他,我们甚至可以离开西京,到偏僻的地方去,我……。”低低的声音没了下文,只剩下残垣断壁一般的哭泣。

    一阵静默后,柳如烟似乎下定了决心,她轻轻的一扭腰枝;从男人的怀中退了出来,缓缓转身。她仰着头,急切的盯着男人死水一般无波的眼睛,慢慢的说道,“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也会听你的,你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永远都听你的。”

    女人的丹凤眼风情全无,只剩下无所畏惧的坚毅。

    他克制着想把这个女人抱入怀中的冲动。

    他已经习惯带着面具面对所有的人,他已经习惯压抑住内心所有的情感。

    可鬼使神差的他竟开口说道,“我会安排。”

    他也还没有想好,这个安排是什么,是这女人的死还是这个女人的活?

    可柳如烟却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狠狠的扑进了他的怀里,死命的抱着他,狠狠的吻了上来。

    一向温婉的女子,不要了命一样的祈求着他的爱怜,死死的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

    两人是怎样到的床上,他已经记不清,可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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