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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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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老头跳脚道,“老子的徒弟还要什么人允许,不允也要允。”

    阴北水扶额,他急忙拉住阴老头的胳膊道,“师傅不是要吃那红烧甲鱼吗?今日正好做了,师傅忘记了,晚了过了饭时,可就不好吃了,凉了。”

    阴老头跳到一半的脚顿时没了力气,人一下软搭载了阴北水扶着他的胳膊上,无力的道,“是啊,是啊,好饿,好饿,饭点到了,快,快扶我吃甲鱼去,我的甲鱼啊,我的红烧甲鱼。”

    阴北水忙搀着他往前。

    姜婉望着远去的两个道士背影发呆,怎么一下就变成了要吃甲鱼了。

    阴北水走出来了好一段,实在不舍,终于又回头望了望还呆站在原地的姜婉,嘴角微微翘起。正当茂龄的少年青涩英俊,那微微有点羞涩的笑容在这暮色里,让姜婉忍不住的跟着翘了嘴角,忍不住的弯了眉眼。

    阴北水望着姜婉的笑,心里甜的好似蜜糖。

    而姜婉,她望着阴北水的笑,心里却忍不
………………………………

第一百五十八章:来不及了

    姜婉低低的压着脖子,不肯抬头。

    姜云气的肝疼。

    永定候放在双膝上的手紧握成拳。

    静默了许久,书房的氛围让人心里压抑的似乎喘不过气。

    姜婉慢慢的抬起了头,一双杏眼黑黑的仿若沉在了水里,雾蒙蒙的让人看不清。这是要怎样?要哭了吗?

    姜云的牙紧紧的咬在了嘴唇上,他慢慢尝到了一丝血腥。

    “你真的要拜师?”永定候的声音里透着苍凉。

    “父亲,我自从不再呆傻开始,就已经同阴阳之术脱不开关系,就算我不拜师,我也是要学习阴阳之术的,即便我上次差点送命,我也要学,我不学这些,难道我就能离了这些鬼魅之术的陷害不成?”姜婉的声音低沉的含着悲伤,她的心里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在叫嚣,小煞是这阴阳之术带来的,就算想藏,又如何能藏到命运无法碰触的缝隙,如何埋没起来?就算死,只怕也没有谁可以摆脱命运的纠葛。我不信命,如果信了命,又怎么会有异世界的重生。我是重生的啊。我是重生的姜婉。

    姜云上前一步,紧紧的捏住了姜婉单薄的肩,一把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的说道,“你已经不止一次的差点死在这鬼魅之术上了,你忘了东山寺,忘了在东山寺你已经差点死了不止一次了,阿婉。”

    最后一句阿婉,低沉痛惜,仿若要人命的勾着人的心。

    姜婉抬头,直直的看着姜云俊秀的脸庞道,“大哥哥,我不想死,我一直都想活,我还想活的肆意快乐,我一直想活的自在。我如果离开西京,离开姜家,离开你们,我还能活吗?一个人飘零在外就为了躲避这鬼魅之术,我能活吗?就算活着,我能肆意,我能快乐吗?鬼魅之术本就诡异,我能避开吗?大哥哥,我已经退无可退。这是有人在逼我,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少之又少,我也不一定就是那个人,可我已经到了死地,难道我还有退路?”

    永定候低吼一声,“云哥儿,放开阿婉,你也要逼她吗?”

    姜云颓然的松手,姜婉软软的倒了下去。

    永定候忙抢前一步,扶住了姜婉,低声道,“不要怕,一切有为父在。阴阳术也好,鬼魅之术也好,无论阿婉如何,阿婉始终是为父的女儿,是姜家的女儿,阿婉只管去做你认为对的事,你是姜家的女儿,也是姜家的儿子,也是我的瑜哥儿。”

    姜婉一把抓住了永定候的手腕,紧紧的抓着,直到她的指甲陷进了永定候的皮肤。她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知道了。”

    第二日,阴老头子就收到了一屋子的拜师礼,厚重的大礼堆的快人高。

    阴老头子开心的不行,他摸着白胡须得意的同阴北水道,“你可知道,这可是我的宝贝徒弟送来的,有了这个宝贝徒弟啊,我就不怕将来见到师尊们不好意思说话了,我呀总算是有点本事的,至少啊,我那些师尊们可没我的好运气,收到这么好的徒弟,这可是千年难遇啊。”

    阴北水冰着脸问道,“师傅原来还想着去见师尊啊,我还想着师傅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回阴山了。”

    阴老头子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他急的跳脚,嚷嚷道,“谁说我不会回阴山了,那个混蛋派人来杀我又怎样,那些人连阴山的门都没有摸到,哼,迟早我还要回去的。”

    “那个被叫做混蛋的人,可是连阴山的旮旯角落都到过的人,他会不知道阴山的门在哪里,只是不想让人坏了风水才没有轰山门罢了,师傅,你别忘了,你是如何带着我跑出阴山的。”阴北水继续补刀子。

    “你这个,你这个,你这个。”阴老头子气的说不出话,除了跳脚无言以对。

    姜婉拜师的仪式并不复杂,不过是端了一碗茶给阴老头子磕了三个头,老头子满心欢喜的喝了口茶罢了。

    仪式虽然简单,可仪式后的事情就复杂了起来。

    阴老头子以要教导姜婉为由,硬是将姜婉关在了一间屋子里,不允许姜婉出门。

    黑漆漆的紧闭了门窗的屋子,暗无天日。

    阴老头子还用符咒布了一个法阵将屋子团团围了起来。

    姜婉在屋中一困就是三日。

    姜婉被困了三日,姜家的人也焦灼了三日,等三日后姜婉出来,姜家的人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好好的一个女孩儿,漂漂亮亮的,白白净净的关进屋子,再出来的时候,那里还有漂亮的女孩儿?

    姜婉仿若一夜之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瘦弱单薄依旧,可皮肤一下从白皙透红变成了黝黑满面,五官还是那个五官,可一个人的肤色一变,那人的气质就仿若天壤之别。

    宋氏哭着求着姜婉道,“阿婉,我们不要再跟这个不靠谱的师傅了,这是什么啊,才三天,就把我的阿婉变成了黑丫头了,阿婉你饿不饿?要不要睡一会儿?”

    姜婉抱着宋氏笑着道,“母亲不要哭,我没事,你看我这样黑很好啊,如今我再穿男装出门,谁还会认我是女孩儿,姜婉一直病着,我这样做瑜哥儿很好啊。”

    说完这句话,姜婉还转头对着望着她发呆的瑜哥儿眨了眨眼,逗小家伙道,“小瑜哥儿,你要记住了,我是你的三哥哥,大瑜哥儿,你以后要叫我三哥,知道吗?”

    被姜阮抱在怀里的小瑜哥儿吓了一跳,嘟嘴叫道,“我才不要你做我的三哥哥,你好丑。”

    姜婉被逗的哈哈哈大笑,她笑着搂紧了宋氏的肩膀,欢快的道,“可我就是你的三哥哥啊,你看母亲都抱着我了。”

    一句话逗的小瑜哥儿挣扎着非要宋氏抱不可。

    他心里可嫌弃这个黑哥哥了,真丑啊,怎么也不能让母亲与他亲近。

    姜婉被困了三日,可这三日她也收获不小。

    千丝引如果以前只是姜婉神魂里的几根护住命脉神魂的丝线,如今在阴门魂咒的牵引下,千丝引已经融入了姜婉的神魂,成了她神魂中的脉络。

    阴门流传千年的魂咒终于找到了归宿,就好像千丝引一般的归到了姜婉的神魂中。

    那魂咒就好像姜婉缺失的一片神魂,契合的嵌入了她的魂魄中。

    三日的融合,黑黑的身体的杂质泛上了肌肤,凡人的肌肤无法将杂质排出,如今就变成了一层黑色的皮肤贴在了姜婉的身体上。

    姜婉在末世界的时候就很黑,很黑,是个高挑个子的黑妞美女。

    如今一下黑了回去,姜婉仿若回到了以前的自己,她性格一下从安静淡然变成了外向奔放。她神魂的能力也慢慢的自闭关的那时开始慢慢恢复过来。

    至少在她的睡梦中,那个唤着她的名字,让她唤自己的男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缠绕在她眼前的白雾似乎也越来越淡,慢慢的变的仿若白烟,隐隐约约中,她似乎已经能看到那个男子的身影。

    虽然还是很模糊,看不清,姜婉心里已经认出,那就是小煞,只是这个小煞不再是个孩童的身形,那已经是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形,瘦弱高挑,挺拔如山。

    姜家忙乱的时候,杨远也忙的不行。

    他拜访永定候离开后,一回到家中就被老母责罚,整整跪了一夜,等第二次他好不容易爬起身准备去官署时,伺候的文竹跑着冲进了屋子,惊讶的道,“公子,表小姐来了,表小姐来了。”

    杨远扣衣的手僵在了半空。

    表小姐来了,杨远无法再出门,只能让文竹又跑了一趟官署去请了假。

    老妇人扶着门框看着表小姐坡着脚进了门,一把抱住人,哭的死去活来的不肯松手。杨远远远的站在一旁看着,双眼冰冷的好像寒风里的冰凌。

    表姑娘一言不发的站在门口盯着站在远处的杨远,双眼冷漠淡然,仿佛要从杨远的脸上找出点什么一般,满眼深意。

    等到好不容易劝住了老夫人在屋里睡下。

    表姑娘坡着脚依靠着门口的檐柱双臂环抱的盯着杨远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要派人来接我?”

    “不曾。”

    “也没有想过要我的性命?”表姑娘满脸的讽刺继续尖酸的问道。

    “不曾。”

    “那你倒是有情有义。”

    “我确实有情有义。”

    “哦,原来我的未婚夫是这样的人啊,我怎么如今才知道。”

    “你早该知道的。”

    “是我早该知道的,是我错了。”

    “你确实错了。”

    “嗯,错了就改吧,如今改也来得及。”

    “来不及了。”

    “哼,来不来得及,你可不一定知道。”

    杨远满含深意的望了表姑娘一眼,不再搭话,转身慢慢的沿着屋檐下的回廊往一旁的书房而去。

    望着杨远的背影,表姑娘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笑容灿烂的仿若盛放的牡丹,让原本姿容一般的女孩儿,一下艳丽了起来,让望见她的人移不开眼。

    直到杨远的身影再也看不到了,表姑娘才慢慢的低语道,“是啊,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来不及活,也来不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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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看到收入,吓了一跳,平日都是一位数的收入,今日一下两位数,忍不住的欢喜。

    真是让人不得不承认爱钱啊。

    虽然只是蚊子骨头一样的一点,可也真的是一份肯定。

    多一分坚持的信心,谢谢各位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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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终于顿悟

    杨远的名声一夜之间臭了大街,街头巷尾的人,不论是官家还是走卒,人人说道这位新科状元都摇头不语。

    不孝,不忠,这两顶帽子盖下来,任谁在这朝堂都已经无法呆下去。

    圣人对杨远的所为不发一言,静默的既不斥责,也不维护。京兆府尹的衙门更是将状告杨远的案子一拖再拖,既不开堂审理,也不言语是否已经销案。

    风言风语在西京城里飘的漫天漫地。

    杨远竟然好像不曾有这些流言蜚语一般,平静无波的每日照常到官署应班,既不除外应酬,也不见他对谁声辩两声。

    这种诡异的不作为,让所有的人刮目相看。

    可无论杨远如何低调,杨家的风吹草动还是一点一点的传了出去。

    “你知道吧,杨家那个坡脚的来了。”

    “你说的是哪个被抛弃,死了的那个?”

    “可不是,没死成,如今寻来了。你说这个人也可怜,换另一个早羞死,如今寻来,恐怕是没死成,想通了,要来鱼死网破的吧。”

    几个妇人站在巷尾,对着杨家的门楣指指点点,低声的说着话。

    “你看见那个女子没?我倒是那天出门巧,看见一眼。”

    “你真见到了,如何,可是臭不堪言?”

    “其实还挺俊秀的,虽说不上多美,可也小家碧玉,只是那脚坡的厉害,不走路就还好,若是走路,那,确实有碍观瞻。”

    “你们知道什么,听说那小娘子的脚是为了杨家那个才坡的。”

    “你怎知?”

    “哼,我家与这杨家相邻,平日里他家的仆从闲聊听来的,说是小时候,为了救杨家这个忘恩负义的,跌下山坡摔的。”

    “真是青梅竹马啊?”

    一个妇人惊讶的捂住了嘴。

    “可不是,如今这般,真的是忘恩负义,这样的人猪狗不如。”有妇人恨的啐了一口痰,骂了一句。

    杨家住的巷子前后住的不是官身也是多少有些钱财的诗书人家,并不是一般的市井商家可以住进来的圈子,谁在人前多少也要顾及家里的脸面,如此*裸骂人的话,真是极少听见,如今有人忍不住骂了出来,剩下的人反而不好意思再八卦下去,就怕再多说一些,引得人骂言更多,多少有些丢了家门的脸面。

    有两个妇人忙转了话题道,“听说杨家要办喜事,杨家的仆从这几日进进出出的张罗,想来是那状元郎回心转意了。”

    “这个浪子回头金不换,怎么说知错能改总好过执迷不悟。”

    “是啊,是啊,听我家官人说,这个状元郎真是好文彩的,就是圣人都惜才,不忍责罚。”

    “若是真能悔改,也算佳话。”

    “可不是,哎呀,我家官人该回来了,我该回了。”

    一妇人借口离开,剩下的也不好意思在站在巷口,忙各自找了理由散了开去。

    待众人从巷口离开,隔不远的一刻大槐树下,慢慢的转出一个人来,正是那话中主角,状元郎,杨远。

    杨远满眼深意的望了望不远处的家门,停顿片刻,抬脚走了过去。

    跟着杨远伺候的文竹满眼的不舍,咬着牙跟着往前走。

    那些妇人真是长舌,就知道乱说是非。别人不知道,他自小伺候公子,他是知道的啊,这事情真的是冤来着。可公子的难处,他就算知道也只能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这要是说出来,可是比什么不忠、不孝更要人命的。

    可公子真的是为了表小姐好,只可惜表小姐不知道这好。公子真是可怜,如今这里外不是人的日子,这可怎么是好?还不如不要这个状元。

    此时杨远心中一片死寂,他茫然不知该如何才好。若是他此时知道文竹所想,只怕会泪流不止,这天下竟然还有一个人知道怜惜他,这已然是不易,毕竟就连唯一的至亲都已经厌弃他到很不得他死,这世上还有谁会疼惜他了。

    杨远的不幸对于姜婉只是一片流言蜚语,听过就忘,并不入心。

    她此时在永定侯府里一心的跟着阴老头子学习如何炼化融合千丝引,一心要的要救小舅舅出咒。

    若说还有谁能分了姜婉一丝心思,也就是那个不着调的莫名的同杨状元私会的宋安然,可惜那然表哥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般,永定侯府就是派出了大批的人,几乎快将这西京城翻了个天也没有找到这位。

    不过好在宋安樵还在京中,听他所言,这个宋安然也不过不见了两日,这两日伺候他的小厮也有回来带话,说是遇到了故友,同故友叙旧,过几日就家来。

    宋安然一向喜欢结交朋友,同小舅舅一般时常跑出去会友,这样几日不归一向都是常事,宋安樵毫不担心,永定侯府就算着急找人也只能暗着来,明着也不过多嘴问这一句。更何况这事还要瞒着宋氏,自然明面上更是不能大张旗鼓的找人。

    姜婉慢慢的寻到了章法,再加上以前学习的神魂修炼之法,只要神魂慢慢有了根基,她修习起来竟也脱开了阴家的法则,自成了一派,修习速度快的惊人。就是阴老头子,都只能膛目结舌的说了一句,“你自己练吧。”转身跑去厨里找吃的去了。

    等姜婉默出阴阳书后,阴老头子更是不想再劳神教这个变态的徒弟。这个徒弟真是变态,她只是不动阴阳之术的基本法则,因此拿着阴阳家的至宝无从下手,就好像空有宝山却无搬运之法的富有人家,只需要将基本法则学会,这个变态自然可以一跳到顶,只怕到最后,就是他这个修炼了一辈子的阴阳术家也要靠后。

    阴老头子深受打击,愤愤然的将变态徒弟丢给了她师兄,就一句,“教你小师妹入门之法。”老头子就闪人不见。

    阴北水捡了这个差事,高兴的不行,可有不敢露在脸上,他强压笑意慢慢的同姜婉讲解阴阳术法的基本规则。

    姜婉倒是好学,只是问题太多,追着师兄问,为何,为何,为何。

    若是换着别人,阴北水这般冷漠性子,就是自家师傅都会嫌弃的人,被人时时刻刻如此不信任的追问,只怕早就一剑杀了对方。

    可这个追着他的人是姜婉,他便甘之如饴,耐着性子,一点一点的从最基本的讲解开来。就连最基本的就是三岁孩童都知,姜婉却不知的事情,只要姜婉问,他都能博古通今的一点一点解释给她听。

    姜婉原本现代末世的想法,在阴北水的徐徐督导之下,竟然也慢慢扭了过来,如今再想事竟然也能寻了古礼去想,虽然骨子里有些东西不可改变,可至少在思维想法上她如今才真正的仿若是个古人了。

    也因此,姜婉才能换个方式去学习阴阳之法。

    到如今她才恍然,为何当初她和小煞一同学习这两本书,她虽也能学,可总是不如小煞学的好,而且时常还觉得莫名,原来同样的法学,到了她这个末世人的眼里和在古人眼里竟然看到的不同。

    就好比,书上言,一日不可缺。只此几个字,姜婉想来,不就是不能少了一日嘛。直白明了啊。

    可古人看来,着一日,便是十二时辰,一日不可缺,便是十二个时辰不可少,可这少也是又不同法门,如何少,怎么才是时辰不少?这一展开去,就这五个字,几乎可以写一本书,而这一本书里,又能得出不下上千种术法,虽然彼此差别不大,可等到有了上千种,那第一种和第一千种,那差别可就是天壤之别了。

    姜婉望着只有几页的阴阳书,如今才知道为何小煞总是端着书不离手,只是因为她是将书越读越薄,而古人是将书越读越厚。

    这能将书越读越厚的本事,那可是心里积着无数的书,才能有的博学之论。

    也难得阴北水有耐性同姜婉讲解,否则恐怕姜婉一辈子都不知道她所学不成的根由再哪里,当然这也好在她聪慧知道寻思因果,否则,她这一辈子只能入宝山而空手归了。

    学习便是如此,不得门而入的时候,付出再多时间努力,也是堆砖头的慢慢累积。

    可若是有了章法,那就是突飞猛进了。

    姜婉的阴阳之术起步艰难,到如今终于有了方向,几乎可用一日千里来形容。

    阴北水日日同姜婉一起,他心里欢喜,竟然自此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师傅,日日沉迷阴阳术法之中,他的修行也是突飞猛进,仿若一下进入了一个新天地,顿悟的多了许多。

    阴老头子得了闲,姜婉便拜托他时常去看顾一下她的小舅舅宋安平,宋安平因此身体似乎也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昏睡不醒,至少不再清瘦下去,每日也能灌进一些蜜水和汤羹。

    侯府里阴霾的日子一下去了不少,多少能再看见宋氏的笑容,宋氏开颜,顺带着家里的人也多少有了笑容,就是瑜哥儿也比往日活泼了许多,今日每日追着阴老头子玩耍,这两个一老一小,倒是彼此投缘,玩的挺好。

    ------题外话------

    今日更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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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赶鸭子上架

    侯府上下都开心不少,唯独耿秋十分生气。阴家的这一老一小回来,直接就霸占了姜婉,原本耿秋还能时不时见见姜婉,给姜婉一起配点毒药之类的以备她不时之需,可如今,不要说给姜婉时常一起配药,就是要见这人也是千难万难的。

    他去了几次都只能吃闭门羹,连姜婉的头发丝都没有见到。

    耿秋知道姜婉会去看望宋安平和宋氏,后来他便细心的左右不离的照顾起宋安平来,这个货倒是机灵,原本这般守株待兔定然是能守到人,可惜那阴老头子嫌弃教徒弟麻烦,竟然跑去同耿秋抢人,于是两人便大眼瞪小眼的互相较着劲的可劲的看护宋安平,以至于连宋氏都放心的不再往宋安平的院子去,那姜婉更是少去了。

    如此这般,耿秋竟然小半个月没见到姜婉的人。

    虽然耿秋不满,可永定侯府多少也算平和一片。

    可西京城却是越来越不安生了。

    被抓进牢里的学子,到了最后,圣人也不便再关押,毕竟怎么也关了快一月,若是再关下去,那牢里都没地方了关真的凶犯了。

    更何况王冕的病日益好了起来,好不容易拖着病体站出来请了右丞相代上了折子。

    王冕在折子中狠狠的哭述了一回,从学子们赤胆忠心的忠君爱国一直说到了自身病弱不堪,以至于让有心之人利用了学子们的好心,做了坏事,文采飞扬的狠狠的给圣人戴了一顶高帽,回头委婉的求道,“若是天下人都若我子,则天下平以,圣人安以,民心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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