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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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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天下人都若我子,则天下平以,圣人安以,民心盛以。”
圣人终于是平了气,也有了台阶,顺势下了旨意,放了那牢里的学子。
陈翰学听说圣人下了释放学子的圣旨,心里开心的不行,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毕竟若是这些人不放出来,他这京兆府衙门里的失踪案那不知道要堆积几间屋子,这些人也是,怎么就这么聪明,知道投机取巧的拿了这么个案由脱罪了。
若是平头百姓,又有几个知道这法典中的漏洞,可见读书人都是可怕的。
陈翰学如此想的时候压根没有想起来,他自己也是读书人不是。
学子们欢欢喜喜的回了家。
陈翰学业欢欢喜喜的回了后衙。
这个陈翰学与人不同,别人在这西京城里多少都有个宅子,可他这个西京城的父母官,在这西京硬是连颗草都没有。
自从他做官这几十年,无论到了那里做官,他都是住在这衙门里的后衙,既不带夫人家眷,也不带太多随从仆役,总是孤寂的住在这衙门里。
知道他的人都暗中摇头,心里门清的不多言语。
不知道的人都连连称赞,直说真是孤臣清官。
今日陈翰学高兴的坐在后衙用晚膳,可这膳还没动几筷子,一阵急促的敲鼓声就惊雷一般响了起来。
鼓声一阵急过一阵,直敲的陈翰学拿筷子的手抖个不停。
等陈翰学进了前衙,望着堵了衙门口的群情愤慨的众人,他悬着的心急切的跳的快出了胸膛。
人山人海,群情愤慨。
“我家三郎被你们抓了,如今怎么还没有放出来?”
“我家公子都被关了多久了,圣人下旨放人的,如何还不放?”
“就是就是,这都天黑了,人怎么还不放出来?”
“我家可是官身,我家老爷早就说了,少爷今天该回来了,如今天都黑尽了,怎么还不放人,再不放,我家老爷可要去告御状的。”
“再不放人,我就去御街哭街去,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啊。”
“放人,快点放人。”
“你们不听圣人的,我等不服。”
挡在门口的衙差满脸如丧必考的不知道该如何。
陈翰学满脸惊讶。
他这京兆府衙大牢的学子可是一早就放了,就是别处关押的也是一早就放了人,圣人下了旨意,谁还敢不放人啊?
可这些人,这些人怎么跑来要人了?
陈翰学大着嗓子对众人吼道,“尔等狂妄,学子都已经放出衙去,尔等自去别处找寻,修得在此放肆。”
如何放肆了?
吵闹的众人心中如同被交了冷水的热油,一下炸开了花。
也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嗓子道,“官爷这是公报私仇,扣了人还装傻,尔等骗汝。”
这一嗓子,立刻带动了一批人,也不知道是谁开了头,莫名的在某处撕开了一处口子,围涌的人一下子冲开衙差的阻拦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了进去,最后一发而不可收拾的直接将京兆府衙给冲洗了一番。
这群人不敢打砸,可也如同过境的蝗虫一般,将府衙闹了个遍,就连后面关押牢犯的大牢都闯了进去。
不过好在只是闯进去寻人,总归没有闹出大乱子来,等到后面不知道那个人放哨一般的在外面吼了一嗓子,“禁军来了,快逃啊。”这群人又狂风一般的跑了个没影。
禁军真来的时候,早就没了人影。
当夜陈翰学就被圣人罚跪在了九门外,直直的跪了一夜。
等到天亮,陈翰学的双腿也算是废了,一把年纪,到最后双腿寒气入骨,便直接躺床上起不来了。
京兆府衙门一下就成了散沙,圣人气的几乎吐血。
这个京兆府尹不是个好差事,那可相当于京城的管家,在这个京里,不大不小,见了王爷要装孙子,见了将军、侯爷也要装孙子,见了官身,高的装孙子,不高的装好友,遇到地痞流氓,那就要装大爷。
反正就是个变脸的四面玲珑的憋屈的角。
如今没了主事的,又有一堆的烂摊子,圣人朝堂之上几番责问,竟然没有一人可以站出来替圣分忧,人人闭口不言可任此职。
就连水火不容的各家争斗,竟然在此刻也沉默不语的一致不松口派人占了这位置。平日抢,如今真恨不得丢给对方,去祸害对方算了。
圣人气的不轻,到了最后竟然直接耍赖,对朝堂众人道,“今日议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继任京兆府尹,尔等就不要回去了,何时议出,何事离堂。”
话落,圣人甩袖而去。
朝堂里大家都傻了眼,圣人如此无赖可怎么办才好。
各人彼此瞪眼,最后便你彼此陷害的往外推荐人选,开始还有点谱,总能找出那么一两个资历不错,多少能胜任的出来,可刚推荐了这人,这人便突然当场发病倒地,口吐白沫,几乎当场死了过去;推荐了另一人,另一人便当堂大哭,直言家中老人病重,要赶快回家孝顺老母;再推一人,那就更离奇了,直接当场就疯癫发病,脱鞋除衣的要当场一舞;反正能想出来的法子,不能想出来的法子,各人临可不要了官爵前程装疯卖傻也不肯接了这京兆府尹的差事。
在这众人眼中,接了这差使无异于将自家脑袋伸进了狗头铡,随时就一轧去了性命,若是不好,还极有可能连累家族。
等太阳都开落了山,这朝堂上能有资历的坐着位置的人也去了个干净,整个朝堂空荡荡的让人开始发慌。
朝臣们都已经站不住,如今也故不得礼仪,个个盘腿坐在了地上。
好在个个还算衣冠楚楚,虽然席地而坐,多少还有一点官家礼仪。
可圣人有言,不得人选不可离开。
当大佬的几个人彼此看着彼此,均不怀好意。
永定侯和一众武将纯属看戏,如今看了一日的戏,到底也是有些烦了。
有不懂文武之别的武将忍不住的骂骂咧咧起来,“都说文人三寸舌杀人不偿命,今天俺是看到了,真是听闻不如见面。有大官还没人做,你们文官不做,难道要我们这些武官来做不成。实在不行,让俺来做。”
左丞相和右丞相彼此看了彼此一眼,厮杀一轮又彼此撇开头,满眼的不服气。
什么时候,这个朝堂上最不需要说话的武官能如此大言不馋了。
两人虽有不合,可毕竟同属文系,如此一听,真是羞煞了脸。
正当文官一脸绯红,正要挽袖子同武将打上一仗的时候,突然一个清越的声音在最末的殿门口响了起来。
“若是实在无人,下官愿意一试。”
这句话,仿若击入湖水的石头,叮当的一声脆响,击破了所有人的心。
众人齐刷刷的望了过去。
心里道,“那个不入流的小官也敢如此大言不馋,这个京兆府尹可不是一个末流小官可以做的。”
这就是自己不乐意吃的葡萄,怎么也不乐意别人吃葡萄。
可有时候,这样的心思偏偏不能如意,因为这个葡萄就不是你的也不是他的,只是用来吊人的一个饵,只看谁愿意咬。
杨远从最末尾走了出来,大步流星的几步就到了殿前。
他恭谨地给前面的大官们鞠躬道,“耳不才,愿为圣人分忧。”
左丞相和右丞相的头突然同时疼了起来。
一个疼这个人不属于自己派别,纯粹就是搅局的家伙,怎么能这个时候冒出来。
一个疼这个家伙虽然不算右派的人,可多少担着王冕学生的名头,若是做了什么,王冕带着王家多少也要受些邪风的刮伤。
可到了如今,赶鸭子上架,不上也要上啊。
………………………………
第一章:在仿若不在
左丞相、右丞相都点了头,武官们更是没有不同意的,于是杨远被举荐了出来。
平泰帝收到呈报的时候,正巧珍平公主正同太后一块同平泰帝说着话。杨远的名字刚冒出来,太后一下便将手上的茶盏摔了出去,怒吼道,“这样不忠不孝不善的狗东西也配。”
伺候的宫人噗通全跪了下去。
这个狗东西说的可是那新科状元杨远,这可是圣人保着的人,即便全天下的人都说他不好,可只要圣人觉得他好,谁敢说话?
太后这是气糊涂了吧?
平泰帝眼睛微眯,从眼缝中闪出一丝幽光。
珍平公主立刻站到了太后身后,细心的给太后顺着心口,出声安慰道,“母后,既然是狗东西,那就不需上心,何必动怒,母亲身子重要。”
平泰帝也急忙站了起来,关切道,“母后心安。”
“我如何心安,一想到这样的人曾经嚣想过珍平,我就心如刀搅,这是想要我的命不曾?”皇太后的一句话字字带刀,一刀刀的割在了平泰帝的脸上,这是将帝王的脸面当抹布了?
平泰帝心生不悦,他用手整了整袍角,恭谨地道,“母后宽心,前朝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如今既有了呈报,孤便告退。”
话落,也不等太后发话,平泰帝一脸肃容的出了大殿。
太后的脸一下黑的如同锅底。
珍平忙摆了摆手将伺候的宫人全都遣了出去。她拧着眉贴着太后的耳边道,“母后,哥哥似乎有些不同了,母后可觉出?”
太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咬着嘴唇低低的道,“你兄长城府极深,你怎可能看的出来,只是这个不同,似乎也有一些,若是平日,这个杨远怕是早就下了牢狱,怎可能位列朝堂。你兄长是极爱惜羽毛的。”
“我说的就是这个啊,哥哥为了一个好名声,可是废了不少心思,若不然,早就请阿塔帮忙了,还用等那么久?”
太后紧张的抓紧了珍平的手,颤抖着嗓子道,“休要胡言,这样的事情不能说,不能说,你兄长可是不知道的,珍平,你不可以说。”
珍平公主皱着眉,紧要嘴唇,闷闷的问道,“母后同我说句实话,阿塔到底是我和父兄的阿塔,还是只是我的阿塔?”
太后脸刷的惨白如纸,她惊恐的望着珍平,似乎像见了鬼。
珍平仿佛不愿意放弃,她紧紧的盯着太后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母后倒是给句话,到底父兄是不是阿塔的儿子,为何父兄从不提起阿塔,母后也不准我提?”
泪顺着太后的脸颊滑落,太后哽咽着道,“你是你阿塔的宝贝,可是你,你,你兄长不是,他不是,他不是。”
珍平公主的脸也刷的变白,她双手颤抖的望着太后道,“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兄长也不是傻的,只怕,只怕,只怕是早已知道。”
太后头疼的揉了揉额头,低低的道,“他就算知道,也只能装不知道,我只是担心你,我的珍平,我想把你送回你阿塔身边,珍平我怕我护不住你。”
珍平轻轻的依着太后的肩头,叹了口气,说道,“母后不应该骗我,更不应该骗皇兄,若是一日皇兄知道了真相,母后,你我该怎么办?到那时候,只怕就已经是生死攸关的节骨眼了,那时候皇兄只怕。”
后面半句话,珍平吞回了肚子里。
她的皇兄,她自然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人。
太后身子颤抖一下,紧了紧抱着珍平公主的手,安慰道,“我是永远都不能再回去了,可是珍平,你可以,我已经去信给你阿塔,让他派人来和亲,只要你和亲,你就可以回去,回去看看那大草原,看看你阿塔,看看那些我永远也看不到的风景。”
太后的眼里满怀希望。
珍平抬头看了看太后的眼,慢慢的从太后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安静的站到了一边,轻声道,“我自出生就在汉地,即便我不是汉人,可母后,我也不是蛮人,我不知道草原有什么好看的,我更不喜欢那些羊肉和**,我吃不惯。母后,我喜欢阿塔是因为阿塔对我很好,很好很好,这个世上除了母后,就是阿塔对我好了。我不能为了母后的梦就嫁到那蛮荒之地,我喜欢的人,母后知道,我要嫁给他,我要留在西京。”
太后满眼的痛苦,别上的道,“那个周子曦更本就不喜欢你,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回蛮地有什么不好,你去了那里,你才是真的公主,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情,你留下,留下,若是有一天这个秘密被人知道,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珍平嘲讽的笑了笑,说道,“母后是怕皇兄知道吧?别人知道了又能怎样?只要皇兄在,我就是公主。只怕皇兄知道了,母后就做不成太后了吧?”
珍平公主和太后争执不停的时候,平泰帝已经准了大臣们的推荐,杨远当场就被授了京兆府尹的官职,立刻走马上任,责查西京学子失踪一案。随着这道旨意的还有一道同杨远有关的旨意,圣人赐婚,杨远与其表妹不离不弃,患难与共的情意感动圣人,圣人特准二人即刻成婚。
杨远还没有出宫门,这道赐婚的圣旨就已经进了杨家的宅院,颁旨后被供奉在了堂屋。杨老太太高兴的不行,拉着杨家表妹,陈馥芬的手,低低的笑着说着话。
圣旨说即刻成婚,那就要即刻的了,杨家的下人们忙的不行,张灯结彩的四处张罗。杨老夫人别的不愁,只愁了这新嫁娘的红色嫁衣。
若是谁要嫁女儿,那嫁衣可是一早就要准备的,女儿家女红好,那就女儿家绣,若是女儿家绣不好,或者高门大户不舍得女儿绣,那嫁衣也是要早早的请了绣娘绣制的。
陈馥芬匆忙来京,来的时候也没想着能嫁人,这个嫁衣自然是没有。如今临时要去找一件嫁衣,还真是有些难为人。
文竹跟着圣旨回的杨府,如今府里就他还能跑跑外面,他便得了这个找嫁衣的差事。西京城里有名的成衣铺子他都跑了个遍,硬是找不到一件今日就能拿到的嫁衣。
嫁衣同别的衣服不同,那可是要越新越好的,谁家都不会做出来挂着沾灰,那可是卖不出去的。
文竹心里急得不行。
杨远回来杨府的时候,已经是夜里掌灯。
杨府满府的红色,杨老太太高坐在堂,望着进门一身新官服的杨状元眯着眼笑着说道,“你的官服还好,正是红色,芬娘也总算是找到一身红衣,如今有了圣旨,无论如何,也要即可完婚的,你二人就穿着这身红妆、官服拜堂成亲。”
杨远抬头望了一身大红长裙的芬娘,点了点头。
到了如今,有些事情,不能做也要做了。
芬娘乖巧的站到了老夫人面前,看着老夫人点了点头。
于是杨府里的两个人而,便如此一言不发地给老夫人磕了头,拜了天地,进了洞房。
洞房红帐红被的十分喜气,可新郎和新娘却一脸呆板,既不笑也不说话。
芬娘抱了被子铺到了临窗的躺椅上蜷着身子躺了下去。
杨远则穿着官袍,顺着歪倒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翻身背对着芬娘也睡了过去。
一夜无话。
从这一日起,杨家那乱七八糟的留言在一旨圣旨赐婚后尘埃落地。
杨远自新婚第二日进了京兆府尹衙门就再没有回过杨府,就是日常起居的物件,他也差了文竹跑了几趟搬了过去。
那日的新房如今已经被芬娘独占,她除了每日给杨老太太请安,和陪杨老太太用膳,几乎不出房门一步。
一切都仿佛过去了。
错位的人,错位的事,似乎都在慢慢的归位。
姜婉的身边也是如此。
耿秋回来了,阴家师徒回来了,就是那消失的小煞如今也能入了姜婉的梦,在梦里露出一点笑脸,轻声的问,“我是谁,我是谁,叫我啊,叫我阿,阿婉,阿婉。”
姜婉还是做男子打扮,自称姜家三爷的在西京城里来去。
姜家派了人,她也将周大敲打了一顿后派了他去查宋安然的行踪。
这个宋安然仿若一下摸了油,探查的人刚得了他的消息,急急得追过去,总是晚那么一步,去了得来的消息总是,“宋公子刚走。”
“啊,宋公子刚还在啊,怎么不见了?”
“宋公子啊,在那边喝酒了,咦只有这一条路啊,怎么就不见了,没见他出来啊?”
“哎呀,我家小妞刚陪着宋公子去了楼上,我带路,我带路。”
“呀,我的儿,宋公子了,怎么才一会儿就喝醉了,人了?”
“宋公子刚买了一副好画出了门。”
“哦,你说宋公子啊,刚典当了一块玉,人刚,嗯?银子还没拿,人怎么不见了?”
“玉,哦,你说玉啊,刚还在的,怎么,怎么就没了?”
……
这个宋安然好像在西京城里,仿若并没有避开谁的,该干嘛干嘛。
可姜家的人,宋家的人,就是谁也找不到这位宋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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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今日更新,终于上了四位数的收藏,好吧,我还在努力中。
请各位看官不要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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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被人惦记的未婚夫
宋安然找不到人,可又处处都有他的消息,姜婉头疼的揉了揉额头,闷闷的同二哥姜旭说道,“若是人真的在西京城中,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即便白日错过,可这夜里难道就不用歇息?人总要落脚安顿。”
姜旭点了点头,回道,“三弟说的极有道理,可是奇就奇在,要不是得了消息在饮酒,要不就是在花街,夜里撞了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再找就没了消息,怎么也查不到他落脚歇息的地方。”
姜婉又将手上的关于宋安然的消息看了一遍,问道,“有人看到安然表哥同杨远在一起的时候落过一次水,自那次落水后,安然表哥几乎就再没回过宋宅,就是安樵表哥也没有再见过他。若是细细看起来,这个杨远是最后一个见了安然表哥的人才是。”
姜旭摇了摇头说道,“也不是,后面见过安然的人很多,不然我们如何知道他还在西京城里?”
“二哥,你没留意到,后面再见过安然表哥的这些人其实根本就不认识他吗?你看,这些人,要么是卖东西的掌柜,要么是店家,还有一些甚至是花魁姐儿,这些人只知道这是宋公子,宋安然,可若真论起来,他们又有谁真的知道宋公子长什么样了?他们知道的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姜婉沉沉的说道。
姜旭心中一跳。
是啊,这些日子送回来的线报说的都是谁谁谁见到了宋家少爷,宋安然,可是这里面没有一个是宋安然的熟人,若论真的认识宋安然的,最后一个见过他的人就是杨远。
喝酒,落水。
姜旭的心跳一阵加快,一种不安蔓延开来,他紧张的问道,“难道安然出事。”
后面半句话他硬生生的吞回了肚子里。
小舅舅已经出事,若是安然表弟再出事,母亲宋氏如何能承受?
姜婉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不一定是出事,而是可能是有了变故,一些事情影响了安然表哥,以至于他有些离经叛道一般的不合常理的在西京城里同我们躲迷藏。”
“躲迷藏?”姜旭呢喃了一声,有些不解。
“嗯,也许他不想见我们,他心里也知道我们在找他,他既然不想见,那自然就会避开。若不是他如此巧妙地躲避,以探子们的手段,怎么也该找到他了。至于为何见他的都是陌生人,只怕他是不想见熟人吧。”
“嗯,这也有可能。我让暗哨带了他的画像去寻人,若是陌生的人,就让人辨识一下画像。”姜旭有些不甘心的同姜婉说道。
姜婉从站着的菱窗旁回了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沉的道,“还是不要拿画像去寻,若是拿出画像寻人,必然寻人的事情就由暗变明,只怕会多生变故。毕竟永定侯府寻人,在这西京城里宣扬开来,弊端太多。”
此时姜云正好迈步进了屋子,他听见姜婉的这句话,一下便猜出他二人所说之事。
他笑着赞道,“阿婉心思细腻,此时绝不能拿了安然的画像出去寻人。”
姜婉欢喜的笑着唤了一声,“大哥,急忙迎了过去。”
姜旭有些吃味的一屁股坐到罗汉床上,端着茶狠狠的灌了一口,不乐意的道,“我来了半天,就站着吞口水了,可没有人迎我。”
姜云哈哈哈哈大笑,拉着姜婉往姜旭走来,边走边笑着说道,“就你那拼命三郎的样子,除了公事你可会说点别的,你一本正经的同阿婉说事,她可不会把你当哥哥,只会把你当,嗯,当什么了,下属好像不对,上官更不对,那就只能是办公的搭档了。”
姜旭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
他忙用袖掩着嘴,吭吭吭的咳嗽了起来。
姜婉原本一脸愁容的脸上,一下灿若桃李的笑了起来。
小姑娘娇俏的脸因为笑而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娇俏可人。
姜云乐的不行,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等到三人都笑够了,各自落了座,姜婉忍不住的问姜云道,“大哥哥可是有喜事,今日怎如此高兴,一回来就奚落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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