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啊,十二失踪已经很久了,小煞也消失了许久了。

    姜婉心里沉沉的失落。

    以至于当永定侯同她说话的时候,她竟然直接愣神到失听。

    姜云担忧的起身拍了拍姜婉的后背,轻轻的唤她,“阿婉,阿婉。”

    姜婉感觉到背后的力度,回神望着姜云,满脸茫然。

    姜旭担忧的搓了搓手,望了望永定侯,看见永定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多说。

    姜云微笑着同姜婉道,“你又发呆了,若是太累,你先回去歇着,这里有父亲和哥哥们,你莫要担忧。”

    姜云摇了摇头,慢慢回神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旧事。是在商议近侍出城之事吗?”

    她想了想,继续道,“只怕是大事,而且很急,如此毫不遮掩的做,那一定是因为遮阳太浪费时间,而且除了尽快的派出这些近侍,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是一点又不遮掩也是不行的,因为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去做什么,也不能让人知道他们去哪里,所以,一定不是去北方。走北城门一定是因为有冠冕堂皇的理由可以走北城门,但这个理由一定是假的。”

    永定侯点了点头,望着姜婉不说话。

    这是让她继续说的意思了。

    姜婉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往北的理由,大概是边关之事,毕竟人人都知道北面的情势正紧张,鞑子如今正盯的紧,说不定,那天就要打仗的了。因此往北边说事情,那是再合理不过。”

    “可是北边没有战事,这件事情,不只我们知道,只怕这西京城里稍微有些手腕的人都能知道。”姜旭有些讶异地开了口。

    “是,这事情很多人知道,可是谁会说出来了?谁敢说出来了?若是圣人说这些近侍就是去了北边,那民众们都会相信那是去了北边,因为北边有战事啊。”姜婉紧追着姜旭的话,继续说。

    “所以这个理由只是用来敷衍民众的,至于别的知道这个事情不对的人,敷衍不敷衍,那就看这事情,圣人需不需要瞒着这些人了。可至少,他们走北门,一开始就打算了要瞒住这天大的大多数人。”

    姜云紧了紧手。

    什么事情要瞒着天下的大多数人?这是要顾全民意?或者是必须瞒着天下的民?

    “所以,父亲,你只需要派人往东西两个方向去寻这些人的踪迹,如今派出去,也能寻到,因为他们定然不会走远,只怕那些马匹还能追踪到。”

    永定侯点了点头。

    姜旭走到门边用手势打了个暗号,派了暗卫这个追踪的差事。

    ------题外话------

    各位看官,不好意思,我回来了。

    更新断了一段时间,原因一言难尽,先致歉。

    不好意思。

    今日恢复每日更新。
………………………………

第五章:怀疑的种子

    姜旭走到门边用手势打了个暗号,派了暗卫这个追踪的差事。

    等姜旭再关门回来,姜婉已经神定气闲的慢慢的喝着茶润嗓子。

    他惊讶的问道,“你不急?”

    姜婉瘪了瘪嘴,委屈的道,“我为何要急?我好好的急什么?”

    是啊,急什么了?急的人应该是那位才是,那么急的毫不遮掩的派人出城,是那位很急吧?

    永定侯满含深意的望了姜婉一眼。

    姜云咳嗽了一声,轻声问道,“父亲,这学子失踪一案实在蹊跷,如今京中形式也不明了,只怕这案子和那杨远还有安然表弟都有些瓜葛,儿担心就是小舅舅只怕也有些牵扯,如今小舅舅已经出事,安然又找不到,就安樵一人住在那边的宋宅里,不若让他搬到府中来,也好看顾一二。”

    永定侯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办吧。”

    姜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哑着嗓子道,“小舅舅中的是咒,那个老头子已经找了许久,可是还是找不到咒引,因此小舅舅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至于安然表哥,只怕更是。”

    姜婉的话嘎然而止。

    永定侯已然听出了几分凶险,他沉默的喝着茶,并不多言。

    只有姜旭沉不住气,贸然问道,“阿婉,你是说,如今看着性命凶险的小舅舅没事,倒是在外边逍遥的安然表弟恐有性命之忧?”

    姜婉点了点头。

    姜云不忍心的俺住了猴急的姜旭的胳膊,安慰道,“你不要急,这事急也无用,早前不告诉你,也是担心你再母亲面前藏不住事,如今要接安樵过来,这才同你提起一点,你可知道。”

    后面还有几个字,姜云硬是没有再说,亲人出事,有几人能做到淡然,更何况这个有些莽撞的二弟。可有些话重了也是要说的,总不能让这个家伙坏了事。

    姜旭了然的点了点头,慢慢的平复情绪座在了椅子上。

    姜婉低垂着头继续道,“是我没能早早查出端倪,以至于耽搁了小舅舅,不过那个老头还是可靠的,由他照看小舅舅和侯府,应该无碍了。只那封在海棠阁里的画,如今倒是尴尬,那老头子说,只怕那画有问题,可如今又动不得。”

    这话倒是第一次听姜婉说起,姜家三父子都有些急了,瞪着大眼死顶着姜婉。

    可这个丫头,如今也学了躲起来,她低垂着头就是不看然,只盯着自己的绣鞋继续说话,“当初恐怕是有人借小舅舅之手将这画送到侯府来,而且那人多半还知道我多少会些阴阳之术,因此利用我将画封起来,封了那画,看着是,其实是利用我的手,将那画保护了起来,不让人察觉此画有异。谋划这事的人,或者不是人,可不管他是什么东西,如此手段,只怕难以对付。”

    永定侯有些生气的打断姜婉的话问道,“此事你知道多久了?”

    “有几日了。”

    “为何不一早来告知为父?拖至今日?”

    姜婉有些理亏,她也不知为何会拖到今日才说,若不是周子曦前几日来访,她已经快忘记这些阴阳之术与侯府的纠葛之深了。

    当日没说是为什么?

    今日向来,其实也不过是两字,维护罢了。她一直不想将姜家的人扯到那些古怪纷乱的阴阳之术中,早前有些纠葛,那也是避无可避,如今能避还是避开才是。

    毕竟这些人也只是凡人,若是那一日如同小舅舅一般遭了暗算,那该如何?

    小舅舅的事情,已经成了她心里的刺,拔也拔不出来了。

    姜婉搓了搓鞋尖,低低的道,“我一时没有想起。”

    永定侯紧紧抓着太师椅的扶手,若不是他努力控制着心中的怒火,只怕这红木扶手早就碎成了渣。

    他突然想起了周子曦的话来,

    “我知道我该死,我这次来不是来求您原谅我,我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我做了一件错事,我那日招魂唤来的不是阿婉,不是阿婉,现在这个,侯爷,您的女儿不是阿婉。”

    “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生死异处,不得好死。”

    真的不是阿婉吗?

    永定侯的心重重一疼。

    姜婉的声音仍然低压着,“我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日我知道这件事情后,就一直跟着那个老头子在修行,身体里的千丝引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慢慢的学会了应用,也才能再开始修习阴阳术。我忙忘了,那日周子曦来了,我才想起还有这么件事没同父亲说,可我,可我有些难以启齿。所以又拖了这么几日。”

    等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姜婉的嗓子里已经带着一点哭意。

    姜云和姜旭有些手足无措。

    若是平日,不要说姜婉的嗓子里带着哭意,就是她低着头这一难过的样子,父亲早就心疼的急着安抚了,怎么会让她说了这么多还无动于衷。

    这是怎么了?

    永定侯知道,这是因为他开始怀疑了。

    那日周子曦说了许多,他只当他胡言并不曾多想,这几日他一直都知道他不会信了这个人的话。

    可今日,真的到了事情上,真的听到了阴阳之术,真的想起了以前的事,永定侯才知道,他还是忍不住的怀疑了。

    人的心有时候是无法控制的。

    当有人在你的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哪怕你嗤之以鼻,可最终当那个时机来的时候,这颗种子还是会冒出来。冒出来了,怎么办?

    心中的恨意真的难以排解。

    永定侯恨。

    他恨周子曦,恨那个让他挣扎着去相信女儿不在了,女儿死了,如今的这个是冒牌货的少年,他恨不能让他此刻就如他手中的这红木扶手一般,被他死死掐死才好。

    可他不能。

    怀疑只是怀疑,不能露出端倪,若是他怀疑错了,阿婉怎么办?

    姜云看了看一动不动的永定侯,往外迈了一步,挡在了永定侯身前,他伸手拽了姜旭一把,对姜婉道,“阿婉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让阿旭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

    姜旭忙也站了起来轻拽姜婉,半拉着她半推着她往外走。

    姜婉有些茫然,朦朦中被姜旭带出了外书房。

    姜婉走了,姜云缓缓的转身望着永定侯。

    嘭。

    永定侯身下的太师椅轰然而塌。

    姜云忧心的不只该说什么才好。

    永定侯已经豁然而起,长身玉立的站在了一旁。

    “父亲。”

    永定侯抬手而止。

    姜云不敢再往下问。

    怎么问?

    为何阿婉说起宋家的小舅舅和表弟,父亲会这般失态?什么事,让巍峨如山的父亲动容至此?

    姜云从来没有见过,他不敢问。

    窗外的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永定侯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等他回头的时候,才发现大儿子仍然站在他的身后。

    习武的人身子本就练过,不动如山,平日站一两个时辰并不是多大的事情,可此刻,永定侯却觉的身子酸麻难受。

    这是因为心累,所以身子也累了吗?

    “雨停了多久了?出去的人可有送消息回来?”

    姜云恭谨的弯了弯腰,回道,“出去的人有送两次消息回来,东西两面都没追到人,不过还在追,按照布置,至少要追出百里无消息,才回断头返回,按照情况应该还有一次消息。按时间应该就送回来了。”

    永定侯点了点头,微微叹了口气道,“云哥儿,你说,阿婉死而复生后是不是不同了?”

    “一个人若是幼时痴傻,再死过一次,活过来,总会不同的,除非仍然痴傻,否则如何能同?”姜云的声音,清淡,坚定。

    永定侯望着他,满眼的欣慰。

    他的儿子很好,比他好。

    “儿子的妹妹,很好,坚毅勇敢,她为了父亲甚至于豁出了性命,她曾经为了父亲差点死了。”

    姜云平淡的说了这句话便不再开口。

    永定侯心如同被重锤击中。

    是啊,这个女儿可是为了救他差点又死了,又死了,又死了。

    谁若是好不容易死而复生,好不容易过的好了,谁还有勇气去死,更何况还是为一个自己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去死?

    是他着色了。

    是他被懵住了心眼。

    永定侯长舒一口气,沉沉的道,“是我错了。”

    这句话太低太低,就连站在不远处的姜云也只是模糊的听到一声,至于说的什么,习武的他也没有听清。

    外书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长一短。

    这是有消息回来了。

    姜云转身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他又转了回来,在他身后跟着姜旭。

    两人进屋也不耽搁,姜云直接回话道,“西面的无消息,东面的查到方向,追了过去,最后再东山寺山脚断了踪迹。若不是阿婉判断精准,派人派的早,东面那点痕迹都追不到。”

    姜旭不解的看了看姜云。

    这是怎么了,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啰嗦的说这么多?

    永定侯满含深意的看了看姜云,点了点头道,“派暗部去影子去,撤回铁骑。”
………………………………

第六章:琼楼馆

    又是东山寺,东山寺,自从姜婉重生,东山寺就仿佛成了一个魔咒,一次次的磨难都是东山寺,东山寺。

    谁也不想再提起这个地方,可是这就好像梗在那里的一座山,怎么也绕不过去。

    永定侯府的影子顺着东山寺山脚下的那一点痕迹进了东山。

    此事京兆尹衙门里被派出去一天的衙差们也都回了衙站在衙堂里等着回话。

    杨远此次派出去的衙差都是带着人名出去的,此事回来要一一的回禀,杨远坐在堂上气定神闲的听着回禀,淡然不语。

    “三号,这家的学子是家中独子,失踪了二十日,家中的老母直到三日前才报了失踪。问其为何不早点来报,其言,儿时常外出,并不觉不归有何不妥,加之学子被抓之事,其更不知该如何。此家家小康,家中人口简单,并无余钱。”

    因担心衙差徇私,杨远将失踪的人编了号,每日衙差领三个号出去查此三人行踪,单人单行,晚归衙后向杨远报禀。

    如此一来,一是众人的查询都有痕可查,避免有人阳奉阴违,躲懒;二来,若是觉得某人所查不详不实,则可将编号换掉,改日找人再查过,衙差彼此也不会知道是否重复查了某人。

    这样一来,虽然查找的事情,似乎慢了许多,但至少报了失踪的人家,陆陆续续也都有了衙差上门,知道有人再为自家孩儿奔波,多少也平息了一点愤慨的民愤。

    可这也让衙差们苦不堪言,私底下谩骂杨远不懂装懂,不会查案就瞎来,只会折腾手下,累死累活。

    可不管谁人反对,杨远都不动此策,硬是如此压着手下的衙差,硬生生的将所有报了失踪的学子查了一个遍。可这一查,便是好几日。

    杨远的管的这个案子毫无进展。

    永定侯派进了东山的影子也是如此。

    这些影子似乎一下失去了踪迹。

    这可是顶尖的追踪高手,如此失去踪迹,实在让人毛骨悚然,什么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人,才可能让这样的高手,就是连留下痕迹的机会都没有?

    姜旭不敢想。

    永定侯也不敢再冒险,只能断了这条线。

    那日暴雨中离开前书房后,姜婉不曾再进过前院,也不曾再去见过永定侯。

    这几日她总是造出晚归的往外跑,莫名的忙碌的不行。

    等永定侯想起过问姜婉的事情时,他已经几乎快找不到这个女儿了。

    姜婉出门当然还是用的是永定侯府三少爷的头衔,穿着男装的瑜少爷,这几天可是在西京中小有了名气。

    琼楼酒馆,这个姜家三少爷可是出入频繁,散财多金。

    这日姜婉又进了琼云馆,带着一个冷面侍卫,一个娇俏婢女,独自在顶楼的琼阁里喝酒。

    门咯吱一声打开,琼楼馆的嬷嬷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轻声道,“我的爷您怎么又来了,唉,您说,您来了只找丝竹,可丝竹已经是,唉,这个我可做不了主了,我的爷,您就不要为难小女子。”

    说是嬷嬷其实却是个娇俏的小娇娘,此时软言软语的自有一翻风情,让人忍不住的心生怜惜。

    姜婉轻翘嘴角,一脸的迷之微笑。

    她轻轻点了点桌面,望着这位嬷嬷不言不语。

    娇俏的嬷嬷忙紧走几步,侧跪在了姜婉身前的矮榻一侧,弯腰拿了酒壶轻手的给姜婉空空的酒杯注了一杯。

    淡红色的酒色在琥珀色的酒杯中泛着迷人的光芒。

    姜婉既不去端酒杯,也不理会这位迷人的嬷嬷的殷勤。她微偏着头望着一旁的屏风,仿若要看穿那淡白丝绢的绣屏一般。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婉淡雅的仿若幽谷空兰的声音才缓缓的流淌而出,“那人就是在这里点了丝竹,带人离开的?”

    “啊,您,您。”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你这个像筛子一样的鸭馆?我能知道并不出奇,可奇的是,你为何要为这两人遮掩,明明已经不在的人,你非要让人装出他来?”

    原本挺直了腰背座的笔直的嬷嬷突然颓然的跌倒一旁,她座在双腿上的尊臀已然屁股到了地上,她娇气的身子,此事已然仿若没有了骨头,只靠她颓然的两手颤抖着支撑。

    “丝竹可是死了?”

    姜婉的声音冰凉的好似冰水,冷的让人打颤。

    “今日之言,你不说,我不说,这天下,我可以告诉你,不会有第三人知道,你可想好了如何答我。”

    姜婉的话落,她抬手用指沾着血红的酒水在矮几上快速的画了一个符咒,符咒浅浅的水痕顺滑光亮,待第一笔落定,姜婉抬手,一掌拍在了矮几上,轰然一声。

    原本颓倒在一侧的摸摸惊恐的抬头望去。

    哪里还有那软糯艳丽的房间?四周一层又一层的白雾,茫然的绕着,除了雾什么都看不到。

    “你可以说了。”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仍然如同冰水,寒冷的让人想死。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丝竹有没有死,我只是收到了丝竹的标件,那个标件带着血,血虽然不多,可是我记得丝竹同我说过,不到死他绝不会让那个东西离身的。我,是我,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那日狠心拒绝了他,他又怎么会跟着那人去,又怎么会到最后送了那个标件回来,他还是担心我的,怕我也出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错了,我错了,丝竹,我错了。”

    嘶哑的嘶吼仿若要穿透一切,凶悍颓废而懊悔。

    摸摸死命的仿若中毒一般再地上翻滚纠缠。

    姜婉望着在地上如同死狗一样抖着嘴却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的嬷嬷,嘴角勾起一丝冷酷。

    一旁站着的婢女抬眼望了望地上的嬷嬷,突然一脸惊讶。

    明明是个明媚的女子,娇艳的让人忍不住揉入怀中,可那因为翻滚而滑落的外纱下平坦起骨的胸膛,一下让婢女心中仿若针扎。

    没有胸?

    男人?

    这里是鸭馆,男人当然不少,可如此美艳的女子也是男人?

    世界怎可如此惊悚?

    “那件标件在哪里?”姜婉对此仿若不见,她冰冷的声音在屋中想起。

    原本还在颤抖不停的嬷嬷仿若被人使了定身咒,一瞬僵硬似死物一般。

    等了一等,房中没有人声。

    姜婉在一刻钟后敲了敲矮几,施施然的起身往外而去。

    她刚到琼楼馆的楼下,一辆马车已经亟不可待的急停在了她的身前,马车帘挑起,车帘后姜云黑着脸盯着姜婉一眼不眨。

    刚才还淡然平和的姜家三爷,突然仿若被烧起来一般,脸颊轰然而红。

    这是被抓了个正着。

    唉,姜婉在心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姜云冷哼了一声,问道,“这是还要人请是不是?”

    姜云一向疼惜姜婉,如此冷嘲热讽的倒是没有过,可见他是真的气着了。

    姜婉慢慢的爬上马车,刚上了车辕就被姜云一把拖进了车里,一甩手将她丢在了最里面。

    姜婉摸了摸鼻子,觉得脸上烫的不行。

    马车快速的跑了起来。

    一到侯府,姜云快步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急步进了前院书房,一屁股座在椅子上,气呼呼的喝茶。

    姜婉慢慢的一步一摞的摞了好久,才进了门,此事姜云的茶已经喝到了第三盏。

    坐在高堂的永定侯满脸的黑色,板着嗓子道,“你可知错?”

    姜婉点了点头。

    “可知错在何处?”

    姜婉又点了点头。

    “那可知如何罚你?”

    姜婉继续点头。

    永定侯看着站在下面像鹌鹑的小女儿,真的快气笑了。
………………………………

第七章:拨皮的干尸

    永定侯还记得来禀报的人,一脸关公似的红脸,吞吞吐吐的说,“三少爷去了鸭馆,西京最有名的琼楼馆,都连续去了三天了。”

    说这话的人恨不得吞了自己的舌头,这话说的浑圆的似乎嘴里含了石头一般的磕磕巴巴。

    那时候他可是满脸的不相信。

    如今看见真的人了,这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这个女儿,可真是比男人还敢啊。

    琼楼馆,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女孩儿或者男孩儿该去的地方吗?这个地方就是姜云和姜旭可都是没有去过的。

    这丫头太大胆了。

    就算宋安然在琼楼馆漏了行踪,他也不能这般上门去查,今日真的要给他个教训才是。

    永定侯板着脸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说,该如何请家法?”

    姜假的家法有几种,各自的残酷等级不同,从罚三岁小孩的打手板的竹板子,到可以大残一个大汉的军棍,可说无一不有,无一不精。

    说白了,就是大小不同的杖。

    若是姜云犯了姜婉今日的事情,永定侯大概得用大杖伺候。

    可姜婉毕竟是小姑娘啊,真心的舍不得,可罚还是要罚的,这个难题,永定侯解不开,那只能让主犯自己解了。

    “不如就罚我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