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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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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乐的不行,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等到三人都笑够了,各自落了座,姜婉忍不住的问姜云道,“大哥哥可是有喜事,今日怎如此高兴,一回来就奚落二哥哥?”
姜旭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却忍住了没有说话。
他心里也奇怪,平日云淡风轻的君子大道的大哥,怎么一下就如此开心,还忍不住的奚落了他一顿。
姜云喝了一口云山雾绕的毛尖,细细品了品茶水的甘甜,望着两个等着眼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小弟,半天才慢条斯理的道出了原委。
“圣人下旨赐婚杨远,即刻完婚。杨远出任了京兆府尹。”
姜旭给了他一个白眼,奇怪的道,“这算什么好事,也值得高兴?不就是新科状元终于熬出了头,是做了乘龙快婿吧?这有什么可高兴的?”
姜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端着茶一口一口慢慢的喝,就是不再开口解释。
姜旭有些急了,怎么就不说了?
没听明白啊。
这个大哥真是小器,就知道掉人胃口。
倒是姜婉,细细的看了看姜云的眉眼,心里转了几转,轻轻的问道,“这杨远可是心甘情愿的跳进去了?”
姜云眼睛一亮,望着姜婉点了点头。
“啊,你们打哑谜。”姜旭不依不饶的跳了起来,有些愤愤的道,“你们俩联合起来瞒着我,不同我说,我可是要生气的。”
姜婉哑然。
她这个二哥向来沉默寡言,做事比说话多,今日莫名的话多了不说,怎么说的话还如此孩子气?
这是吃错了药吧?
姜云嘴角微微勾了勾。
他心里倒是知道,这是旭哥儿吃醋了。
刚才还能霸着妹妹说话,他以来,旭哥儿便没了说话的余地,这是急了,弟弟始终是弟弟,怎么着都还是有些孩子气啊。就是平日里再稳重,到了这个书房,一放松下来,这个本性多少都跳了一些出来。
倒是阿婉,日渐稳重,已经慢慢有了上位者的派头和魄力,阿婉十五岁还不到,若论起来,还是个孩子,可这份持重,只怕是这个一向装稳重的二弟都快比不上了。
特别是这几次生死之事后,阿婉仿佛不再是那个软糯可人的阿婉了。
姜云慢慢走了神。
没人理会姜旭,他更是气愤,忍不住的拉住姜婉的胳膊道,“阿婉,你给我说说,大哥这个哑谜到底怎么回事。”
姜婉抿了抿嘴,说道,“其实大哥哪里有打哑谜,这是个明面上的事啊。杨状元因为婚事不是被骂不忠不孝不善吗?若是他这个名声做了实处,那圣人定然是不会用他的,他这一辈子也就因为婚事毁了仕途。寒窗十年苦读,又有几个人能如此年轻便中了状元?有些事,即便是万劫不复的坑,有时候,为了利益,有些人也不得不跳。圣人赐婚,那不过是因为杨状元心甘情愿的跳了坑,表了态,所以圣人才回赐婚,赐了婚,还是即可完婚,那就是要堵悠悠众口啊。”
姜旭张了张嘴问道,“阿婉可知道圣人赐婚的是谁?”
姜婉摇了摇头,答道,“我不知道圣人给杨状元赐婚的是谁,不过多半应该是他那未婚妻吧,如今除了那苦命的未婚妻,还有谁能嫁给这个杨状元了?”
轻轻的叹了口气,姜婉继续说道,“只怕这败坏杨状元名声的谣言,珍平公主没有少出力才是,毕竟最不想嫁的人可就是她了。”
姜旭点了点头,跟着说道,“宫里传出来的信,说是这个珍平公主心心念念想嫁的人可是周子曦,若不是因为他早早就定了亲事,他人又经常不在西京,只怕这个珍平公主,早就住到昌平公主府去了。”
姜云瞪了姜旭一眼,意思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怎么这么没有眼力。
姜云过来看姜婉,原来就是要顺带开导开导姜婉,也顺带带了一个消息过来。如今倒好,他想要开口说的消息,还没来得及在刚才欢快的时候说出来,一下就被这个呆子旭哥儿给带跑了。
他望了一眼低眉顺眼的姜婉,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周子曦从东山寺回了昌平公主府,今日递了拜帖过来,如今正在外书房里同永定侯说话。
虽然姜家的人都不喜欢这个周子曦,永定侯夫妇还想着给姜婉退了这门亲事,可在没有退亲之前,这个周子曦总还挂着姜婉未婚夫的名衔,别人窥探,还是被当朝公主窥探,这样的事情说出来,无论如何总是让人尴尬难堪。
姜旭这个二呆子,说的倒是顺溜,也不想想,姜婉心里该多难受。
姜云将话吞回了肚子里,打了另一篇腹稿,慢悠悠的开解道,“优秀的男儿自然少不了人爱慕,所谓的少年爱慕也不是什么多大不了的事,阿婉不用太介怀。”
姜云的话出了口,姜旭才反应过来,他说错了话。
他恨不能立刻咬了舌头给姜婉道歉,可有些话,若是道歉又难免要再说一遍,那才是真的让人再更难堪一次。
姜旭还不傻,心里还明白不能道歉,这可是画蛇添足的坏事。
他机灵的转个话题道,“大哥这会儿过来,可是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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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更新的比较慢,各位看官存一段时间再看吧。
鱼籽给各位赔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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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这就散了
当然有事了,只是现在这个事已经不能说了。
姜云心里咬了咬牙,探了口气说道,“也不是什么事,只是天凉了,有些想吃锅子,便想问问你和阿婉,今日晚膳吃什么锅子好。”
吃锅子,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姜婉和姜旭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装样子,不言不语。
姜云最终还是败下了阵来,无论如何,他还是做不到面色平和,他城府再深沉,望着这两个亲人始终还是无法装无事发生,他低低的呢喃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周子曦从东山寺回了西京城,如今正在外院大书房里同父亲说话。”
姜旭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狠狠的盯了姜云一眼,又赶快转过去紧张的看着姜婉,欲言又止。
姜婉一愣神,好一会儿才想起,周子曦到底是谁,为何会被如此谨慎的提起。
这个未婚夫在她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日子里,已经没有一个人提起,她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个人。
这人怎么又回了西京了?不是病重伤重的好像要死了吗?这么快就养好了伤?还是说,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姜婉有些走神。
姜云望着呆神的姜婉,忍不住的安慰道,“你上次受伤就是被他所害,你放心,父亲不会轻易饶了他,自然会为你讨回公道。”
此时的周子曦正被一心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的永定侯训斥。
“你说,你为何要害阿婉,你可知道,她差点就死了,她受了怎样的苦,你可知道,你根本就不配做她的未婚夫婿。”
周子曦噗通跪了下去。
他硬生生的将永定侯的咆哮打断,用一跪换来了一丝辩驳的机会。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婉,阿婉在我心里比谁都重要,我这次来是来请罪,也是求侯爷给我让我将真的阿婉带回来。”
什么真的阿婉,阿婉就是阿婉啊,哪里有什么真假?
永定侯忍不住的怒气又冲了上来。
周子曦却没有给永定侯再发脾气的机会,他急忙急着说道,“阿婉小时候是为了我才会被伤了头变得痴傻,这事我不敢讲,我只能求着母亲为我定亲,只想着我能有机会照顾阿婉一辈子。可我也不甘心,我一心想治好阿婉,为此我博览群书,无论什么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拼命抓住。一年前我寻到一个秘法,可以招魂。阿婉这样的痴傻,是因为伤后魂魄不齐,我便想着为她招魂。”
永定侯听着气的发抖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什么人,害了人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将自己说成情圣一般的伟大,什么十几年的努力。永定侯气的想用剑劈死这个跪在他面前的混蛋。
周子曦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他突然抬头,直直的望着永定侯道,“我知道我该死,可是我死之前,只求能说完这些事情。”
永定侯紧紧的握住了太师椅的扶手,强压怒气。
“那时候我已经学习阴阳之术有几年了,我的师傅虽然仙去多年,可他却也教会了我很多,我又游历求学,因此学的东西难免就杂乱,可我总算是找到了治好阿婉的法子。可我刚准备好,阿婉却突然落水失了性命,为了救阿婉,我求了六皇子,求他帮我将阿婉从永定侯府里偷了出来,那时候阿婉刚死了一日,我还来得及用招魂之术为她招魂,即便是死去的人,只要在十二个时辰内,都能用招魂之术。是我在东山寺做法,用术法将阿婉还魂。”
永定侯的心死死的揪着疼。
他的阿婉呆傻过一次,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溺水死过一次,多半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他的阿婉不久前又差点死了,也是因为这个跪着的男子。都是因为他,他的阿婉才回如此多灾多难。
这个灾星,这个混蛋,这个该死的家伙。
永定侯再也忍不住,他腾的站了起来,一把脚朝跪在地上的周子曦踢了过去。
周子曦被一脚踹中,斜着歪在了地上,忍不住的疼哼了一声。
“我知道我该死,我这次来不是来求您原谅我,我是有一件事情,一定要说,我做了一件错事,我那日招魂唤来的不是阿婉,不是阿婉,现在这个,侯爷,您的女儿不是阿婉。”
仿若一个晴天霹雳,永定侯准备踢出去的第二脚,硬生生的被这句话僵在了原处。
不是阿婉,那是谁?怎么可能不是阿婉?
周子曦仿佛一下有了力气,他挣扎着又跪直了身子,笔直的跪在那里发誓道,“我发誓,我说的话绝无虚言,我若乱言,必当生死异处,不得好死。”
永定侯惊得无言以对。
他心里慢慢的有了一丝疑惑,这个周子曦如今来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
他盯着这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晃神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
周子曦爷茫然的不知道为了什么?
这个阿婉不是阿婉,从他为她招完魂后第一次见她,就已经察觉出了不妥,可是那时候他只是怀疑,只是不信。
可这一次东山寺里致命的一击之后,他终于是知道了,她不是她。
若不是普禅想要这个阿婉的神魂,若不是他暗中偷袭,若不是有这件事情,也许他真的会自欺欺人的就这样相信,这就是阿婉,这就是他心心念念招魂救回来的阿婉。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如今那个真的阿婉是不是早就投胎转世的去了该去的地方,而这个莫名冒出来的有着奇异神魂的假阿婉,即便他们都知道她是假的,他揭穿了她又是为了什么?
就仅仅因为她是假的吗?
周子曦心尖一疼,他忍不住的一口血直冲而上,噗的一口吐了出来。
鲜血吐在了永定侯的靴子上,永定侯忍不住的后退了一步。
周子曦颓然地倒地不起,一张脸死灰惨白的仿若白纸。
三息之后,永定侯心里终于确定,这个病秧子的周子曦是真的昏死了过去。他厌恶的卡了周子曦一眼,抬脚出了书房,低声让人去请耿秋过来。
这个周子曦今日跑来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一通的胡话,永定侯已经厌恶他到了极点。可这个人毕竟是皇亲,无论如何是不能死在这永定侯府,即便他就是那个害了阿婉的人,永定侯也不得不让人救他的命回来。
耿秋来的时候,永定侯已经去了后院同宋氏和儿女们一起吃锅子了。
周子曦躺在冰冷的地面上也差不多半个时辰。
耿秋给他搭脉的时候,几乎忍不住的叹了一句,“真是命大。”
这样的破烂身子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若不是有精通药理的人分毫不差的给这个人调养身子,又用药给他固本,只怕这个人早就见阎罗去了。
耿秋有些感兴趣是怎样的人能如此高明的给这个病秧子治病,虽然没治好,可至少也没让他死掉。
耿秋来了兴趣,也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呼喝着伺候的下人,硬是将这个半身染血的周子曦抬回了凝魂居,将他当药人一般养了起来。
周子曦是一人悄悄来的永定侯府,永定侯见他的时候又屏退了下人。
方正无巧不巧的,耿秋收留这个人,而这个人留在了永定侯府,除了侯府里的极少人知道外,竟然没有几人知。
以至于一月后当昌平公主彻底失了儿子周子曦的消息,开始寻人的时候,竟然怎么也寻不到周子曦的人。
当然这是后话,这个大事虽然也闹得西京城上下不安生,可怎么地不安生也没有现如今的西京城动荡不安。
西京城的学子的家人一波一波的往京兆府尹的衙门涌去,开始只是早前被前京兆府尹压住没让人知道的十多个外地失踪的学子的消息被查了出来,后来慢慢的变成了京中的学子也有失踪的,只是因为衙门里关押了太多的静坐的学子,许多人都只当自家的人也是被关了起来,就算转了律法的空子去报了失踪,可毕竟那不是真的失踪不是。
可学子该放出来的似乎都出来了。
还有许多的学子没有归家。
慢慢的大家都急了,真的跑到京兆府尹衙门闹过,才最终发现,这次是真的失踪了。
人不见了,而且什么时候不见的谁也说不清楚,是在静坐前,还是静坐后,还是就是静坐那一日?
不管是什么时候不见了,不见了,问官衙要人总是没错的,真失踪,假失踪,那都是衙门要负责去找的啊。
杨远在接任京兆府尹不到三日,便被来寻人的一大群人给堵在了衙门里。
他安排人手一人一个门的守着给来堵衙门的人登记造册,并顺带给其登基其所寻之人。来一个登记一个,一边登记还一边让人在旁扬言,“登记只限三日,三日内登记失踪的人,衙门负责寻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三日内不来登记的,衙门一概不寻。”
这话,这话,这话让听的人气的咬牙切齿,可又不得不乖顺的被牵着鼻子走,寻人总要登记吧,这话没错,可要是不登记只顾着堵衙门,那三日后衙门不管了怎么办?有谁寻人能比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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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各位看官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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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大雨瓢泼
堵门的没法,只能忍着气登记,可登记了也不用走,反正堵着逼迫也好啊。
于是衙门被堵了三日三夜,杨远也就三日三夜没有出衙门的门。不过好在他已经搬到衙门的后衙居住,如此也不算太憋屈。
三日后,杨远让衙差撤了登记的案桌,大摇大摆的往外走,边走还边扬言,“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吾等速速让开,我等要去寻人了。”
这还能堵吗?不能了啊,堵了这些衙差,谁还能帮着去寻人啊?
堵门的慢慢就让了开去,到了后来,人人似乎都发现堵着衙门似乎也没啥用处,慢慢的也就散了。
京兆府尹衙门的拥堵就这般三四日便散了开去。
平泰帝听着朝臣的奏禀,点了点头,这个杨远还是有些本事的,如今这京城学子失踪的事情是无论无何不可再闹大了,因为这事他已经看了一只手,失了陈翰学这个棋,若是再因此失去棋子,西京这盘棋……
平泰帝神游天外,跪在地上禀事的臣子摸了摸额头的汗,跪在哪里两股颤颤。
伺候在一旁的冯宝有些怜悯的看了看那胡子都白了的朝臣,心里默默的给他点了蜡。平日平泰帝对待老臣极为宽宏,并不曾如今日一般让人一跪到底,这都半日了还不见又让人起来的意思。
若是平日圣人心情好的时候,冯宝还能凑上去提个醒,今日,冯宝恨不能躲起来,这御书房里的低气压,实在是让人压抑的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御书房外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随着往门里吹的风,一阵水汽铺面而来。
这是下雨了。
西京的这场雨下的很急,刚摸到落到脸上的雨点,大雨就急追而至,以至于这街上摆摊的也好,逛街的也好,都瞬间就成了落汤鸡。
这样毫无征兆突发而至的大雨,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整个西京的人都因这场大雨而忙碌了起来。
西京城的北城门几个小吏慌慌张张的赶着往城门洞下躲。
这是什么天气啊,怎么比爱哭的娃娃翻脸还快,这么大的雨,怎么这么大?是天漏了,还是破了一个洞,怎么跟决堤的河水一般,一股大水就来了,雨水不是应该是一点一点的吗?
雨大了,城门洞里躲雨的人越来越多,出城的,进城的,守城的,反正只要是个人都躲到了这里,城门洞里开始拥挤不堪的嘈杂。
有人嫌雨飘了进来,主动的跑去同城门吏说话,“您看这雨这么大,这会儿肯定没有进城或者出城的人了,您老看大伙儿都成了水人,若是还一直吹这北风,这不冻死也是要病死的了,您老也跟着我们一块遭这罪,这可不行。要不我们几个使点力气,把这城门闭一点,躲在门后总好过站着风口里不是?”
一旁听放到的人,忙跟着劝道,“就是,就是,这雨大的不行,还吹北风,真的要死的了,我们帮忙推门,回头雨停了,再帮着您老把这门推开。”
城门吏打了个冷颤,望了望城门洞外白茫茫的雨,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搓了手,点头道,“不要全闭了,全闭可是不行的,关一点吧,有个门缝躲躲就行,这城门没有上官的令可是万万关不得的。”
众人齐声应了好,急忙就去推那高大的黑漆锚铜钉的大门。
门很重,叽叽嘎嘎的慢慢的动了起来。
大伙儿正推门推的来劲,突然听见一声暴吼,“尔等让开,尔等让开,奉旨办事,不得阻碍。”
浑厚的破锣嗓子,在这雨雾里传了过来,挤在城门洞下的人开始互相推挤着往门洞的石壁上贴。
“快点,快点让开。”
“哎呀,不要挤啊。”
“妈呀,好冷,不要挤了,都贴墙上了。”
“哎呦,好冷的石头,哎呀,挤死了。”
“快让,快让,这是皇差,不让想死啊。”
有的人不堪力气,很快的被挤进了雨里。
雨太大,打在人的头上就好像往头上浇水一般,生疼生疼的难受。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里,一群华服侍卫打马冲了过来。
城门因为关闭了一些,再加上又有人在这里,平日里够六匹马并排通过的城门一下变小,仅仅只能容两骑并排而过。
快马奔来的人被大雨挡住了视线,等到马上的人看清,已然是来不及避开已经在眼前的人群,奔涌的马蹄闯过人群,极速的穿过城门很快的消失在另一边的雨里。
“啊,疼啊。”
“救命啊,这是要人命啊。”
“哎呀,断了断了。”
“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快往医馆送。”
城门口乱成了一锅粥。
奔出去的人已然不顾。
是什么样的事情,让这些近侍如此急迫?隐在墙角的一个矮瘦的人,身影一闪,跟着往外奔的几人几步冲进了雨里。
雨还在下,永定侯已然收到了,圣人近侍急冲北门而去的消息。
此时姜云、姜旭和姜婉正坐在永定侯下手,三人望着眉头紧锁的永定侯,心里隐隐不安。
什么事情会让圣人急迫成这样?这些内侍虽然一向嚣张跋扈,可因为圣人贤明在外,就算再嚣张跋扈,这些人怎么也不敢这样踩着人命而去,他们代表的可是圣人的脸面,若如此做派,那就是往圣人脸上抹黑。
这种下脸子的事,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放到明面上来。
今日,今日是怎么了?
急,一定是很急。
可是,是急什么了?
宫里的消息一个时辰前才送来过一次,说是京兆府尹衙门的杨远总算是解了府衙的围堵,圣人正在御书房听禀此事,只是不知为何,圣人莫名的一言不发,让禀事的老臣在御书房跪了半日,到消息传来的时候,人还跪着了。
传话的人还多嘴说了一句,说那老臣只怕此次之后,双腿是要废了。
北门,北门出去是哪里?往北?或者只是掩人耳目实际上往别的地方去?
这雨下的也是恰巧,这样百年难遇的大雨,就算有心跟踪,只怕也很难跟到踪迹。雨中太远看不到方向和跟踪的人,太近会被发现;雨停后就更查不到了,雨水冲刷了痕迹,哪里能查到人?
姜婉愣了愣神,她突然想起了小煞和十二,若是小煞和十二在,十二定然可以跟踪到这些人的。这样的雨对于鬼来说,什么也不是。
是啊,十二失踪已经很久了,小煞也消失了许久了。
姜婉心里沉沉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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