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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穿越暖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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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婉突然一下想起来,这里还住着耿秋。
耿秋自从回来后,好像就喜欢这后院,就像当初照顾姜婉一般,又住进了凝魂居的。姜婉心里意动,她转身叮嘱紫藤和随着伺候的人道,“你们等在这里,我去看看耿大夫。”
耿秋的住处就在后厢的小院子,姜婉独自一人沿着院墙的小院往前。
紫藤远远的跟着,一直望着姜婉的背影不眨眼。
她也知道,这位耿大夫可不好招惹,他的院子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进,那院子的毒可是整个侯府,上到主子,下到仆从都知道的。
暗卫护着姜婉也只能护到院门口,再往里是不可能的。
紫藤心里有些焦急,可她不敢劝,因为耿大夫救过小姐的命,江湖上人人都知道,这位天下第一的毒医可是有条铁打的规矩,他不救人,可若是他救了的人,他绝不会再伤此人性命。
小姐去耿大夫的院子,肯定不用担心中毒,中了毒,只要那人不让她死,肯定是无事的。紫藤不敢劝,也是知道此行不会有危险,可她担心小姐吃亏啊。
紫藤的纠结,姜婉不知。
她此时已经绕过院边的如意侧门,迈脚进了侧厢的天井。
四方的小天井里种了一棵大的香樟树,树的树干比院墙高了许多,枝丫四处延展。冬日的阳光再树干之间穿透而过落在了青石板上泛着金光。
不远处就是耿秋居住的小院,院子的黑漆大门有些陈旧,门上的黑漆已经掉了不少,点点的露出下面暗黄的木头来。因为没有人来,门前的台阶都已经有些泛黑,仿佛积了许多污垢一般,分不清楚是死了的苔藓的皮,还是黑色的灰尘。
姜婉慢慢的上了台阶,伸手推了推半掩的大门。
门并不沉,顺着门扇打开,一声长长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冬日里响起。
顺着打开的门,姜婉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的耿秋。
耿秋还是那样胖,没有脖子,身子连着头。
他一身的肥肉在阳光里刺眼的很。
姜婉觉得耿秋就是一只肥的不行的大猫,此时这只肥猫正惬意的不行的晒着太阳,如果忽略掉耿秋身上刺眼的肉,姜婉会很羡慕他的惬意。
………………………………
第十章 再见耿秋
姜婉觉得耿秋就是一只肥的不行的大猫,此时这只肥猫正惬意的不行的晒着太阳,如果忽略掉耿秋身上刺眼的肉,姜婉会很羡慕他的惬意。
姜婉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迈进了院子。
耿秋仿若不觉,一动不动的躺在摇椅上。
姜婉有些怀疑,耿秋不动的原因是因为他太胖,那个摇椅即便很容易晃动,可他也晃动不了。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
直到她到了面前耿秋还是一动不动。姜婉微微弯了弯腰,她的身形慢慢的挡住了晒在耿秋脸上的阳光。
没有了阳光,冬日的冰冷慢慢袭上了耿秋的脸。
他似乎觉出了冰冷的风,他很不情愿的张来了肉堆中的眼睛。
小小的眼睛,眯成了缝,望着不远处的姜婉的脸,半天没有回神。
这张脸挺好看的。
杏眼,黑黑的,大大的,还有柳叶一样的细眉,红红的嘴,似乎有些熟悉,挺好看的啊,哪里见过。
耿秋还没有弄清楚。
姜婉扑哧笑了出来。
耿秋迷糊的表情实在很有喜感。
平日这个大夫总是冷着脸子,原本就富态的讨喜的面容,平白的成了丧门板。
可此事,姜婉一点也没有看出这就是那个冷冰冰的耿大夫,只觉得这人迷糊的有些可爱。
可爱这个此怎么就同耿大夫沾了边?
姜婉直起了腰,眯着眼睛笑。
太阳因为没有了遮挡,一下又照射到了耿秋的脸上,刺眼的阳光让耿秋瞬间又闭伤了眼睛。
他慢慢的回神,废了好大劲才抬起了了左手挡在了头上遮挡刺眼的冬日暖阳。
他能看见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个子纤瘦,背着阳光看不清她的脸。
耿秋莫名的有些不乐意,他虽然看不清楚,可他知道这个女孩子在笑他。他突然有些生气,他很想跳起来嚷嚷两声,也嘲笑一下这个讨厌的女孩儿。
可他心里想着,身子却是一点也动弹不了。这个摇椅是特别定制的,比普通的摇椅更宽,更深,否则怎么能容纳下他身上的一堆堆的肥肉。
可也因为这样,这个摇椅便更难起身,因为耿秋整个人都陷在了摇椅中,哪怕要挪动一丝都是万分艰难。
这该怎么办?
那个伺候的哑巴哪里去了?
死了吗?
真是的,莫名的就让人跑了进来,还让人站在他身边,这是怎么回事?回头非要扒掉那个哑巴的皮才可以。
姜婉不知道耿秋心里想的,她只是看着这个富态的过分的人莫名的欢喜起来。她灵机一动,几步迈进了一旁的正房,只一会儿,姜婉呼哧着又转了出来。
她的手上拖着一个矮踏,长长的那种可以让人侧躺上去卧着的有些像贵妃榻一般的矮榻。
矮踏有些长,木头的,也有些沉重。
姜婉拖的有些费力。
正门口的屋檐下有两个青石台阶,姜婉两下跳了下去,拖着榻往下,可榻太长,姜婉莫名的使不上劲,尴尬的抬着矮榻的一头,望着还搭在台阶上的另一头发呆。
一旁的侧厢里冲出来一个*岁的小厮,呼啦着双手抬起台阶上矮榻的一端。小厮抬头望着姜婉灿烂一笑,清瘦的孩子,还缺着牙,这么一笑,欢喜的表情溢满了脸。
姜婉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两人默契的一起使力,几下就将矮榻抬进了院子,呼啦着放在了耿秋的摇椅旁边。
姜婉叉着腰呼呼的喘气。
小厮呼啦转身进了屋子,不一会捧着干净的软被和靠枕跑了出来,他利落的几下就将矮榻布置一新。
姜婉腼腆的笑着道了谢,毫不客气的将鞋子一甩,爬上了铺了软被的矮榻,舒服的躺了下去。
耿秋眯着眼,半偏着头看着这二人忙乎。
如今姜婉躺了下来,他才发现这哪里是个女孩儿,明明是个着了男装的男孩儿。可?
只一吸之间,耿秋就恍然明白,他压根没有看错,是女孩儿,是他的心尖上的药人儿来了,是婉姐儿。
他让伺候的哑巴去打听过,婉姐儿只是对外说病了,如今换了男子装扮行走在外。
除了他心尖上的药人儿,可没人能这样大摇大摆的在他的院子里来去。
真好,她在怎么想着来了?
耿秋清了清嗓子,慢慢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不会是又有了什么新奇的点子,跑来让我配药的吧?”
姜婉不好意的笑了笑。
前段日子为了进宫的事情,她确实天天往凝魂居里跑,日日缠着耿秋为她配药。自从不用进宫,她换了男装,她便再也没有来过凝魂居,更没有再见耿秋。
如今听来,这话怎么都透着一股酸味。
姜婉脸红的不行。
她可不是过河拆桥,可她也真的没有想起要来看看耿大夫。在她的心里耿大夫可是大夫,一个救了她命的大夫。这个耿大夫啊,严肃,呆板,面无表情,冷冰冰的。
可刚才,刚才,姜婉刚才看见的这个晒太阳的胖子,似乎不是耿大夫了。因为刚才的一面,姜婉心里对耿秋升起了一丝亲近,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奇想的要躺在他身边一起晒太阳。
姜婉笑着回了话,“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呆一呆,莫名的就走到了这里,顺便也就晒个太阳,不是要配药,耿大夫不用起身,不用起身。”
起身,那也要他能起的来啊。
耿秋鼻子里嗤了一声,有些埋怨的道,“你倒是个功利的。”
姜婉愣了一愣,恍然发觉,原来又说错了话。
哪里不好晒太阳,干嘛跑来这里抢啊?
敢情还是被嫌弃了。
“嗯,嗯。”
姜婉听到声,将放在眼睛上遮阳光的手拿来,微微偏头,看见那个小厮乖巧的站在一边,端着一杯微微冒着热气的茶盏,对着他笑。
她心里欢喜的利落的翻身座了起来,接过茶盏慢慢的喝了几口。
清淡的银尖,茶汤微微泛点苦,喝到口中荡几下,慢慢的滑进嗓子,等茶汤到了肚子,舌头的微苦慢慢转成了甘甜,清香满齿。
真是舒服。
姜婉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小厮,轻声道,“给耿大夫也端一杯来吧,这茶不错。”
耿秋生气的嚷道,“我不喝。”
怎么喝?
他当然知道晒太阳喝茶很舒服啊,可怎么喝,若是他能兼顾这两件事情,还用等到这个讨厌的药人儿来说吗?
小厮似乎也明白,耿秋的处境。他望着姜婉摇了摇手,又指了指一旁。
姜婉迷惑的顺着他的手指望去。
原处的花藤架子下似乎还有一个榻,这个榻比较大,半掩在枯枝的花藤中。若不是小厮指了指,姜婉几乎没有注意到那里。
小厮又抬手做了一个喝水的姿势,又指了指那个矮榻。
这是问要不要给那边送水吗?那边也有人?
姜婉点了点头。
小厮笑着又跑进了侧厢,不久端着一杯茶慢慢的往那边送。
姜婉疑惑的看着小厮。
耿秋不高兴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二个都很讨喜吗?看的这么起劲,这是来看他还是来看这两个家伙的?
不就是一个哑巴,一个药人吗?
有这么好看吗?
耿秋悄悄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心里疼的不行,还真是比他好看,毕竟这世上能像他这般胖的人可是没有。
快二十年,耿秋已经忘记了恨自己身上的肉了,此时忍不住的又恨了起来。
小厮已经走到了花藤旁。
他慢慢的伸了一只手出去,弯着腰将另一只手的茶盏送出去。
这是要半抱着人喂水。
姜婉突然有些好奇。
这个小厮她是见过,那是耿秋捡来的一个小哑巴,这次跟着他回来伺候的。
可另一个人了?
一千可是没有见过。
她将手上的茶盏往旁一放,利落的穿了鞋,几步跑了过去。
耿秋想叫住她,可还没来得及出口,一声惊呼响了起来。
“怎么是你?”
姜婉不敢相信的望着花藤下一身白衣蜷缩在一处的周子曦,惊讶的不行。
以前每次见这人,总觉得他病弱,身体不好,而且见一次他就伤一次,一次比一次严重。姜婉有时候无意中想起这个未婚夫,她忍不住的想他还能活多久?如此单薄体弱,一次次的受伤,总是病着。
可她怎么想,也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真的会看到一个快死的周子曦。
此时的周子曦几乎已经皮包骨头,消瘦的快没有了人形。那身白色道袍套在他身上,就好像批了一床白单子,几乎看不出衣裳的影子。
这是怎么了?
怎么就瘦成这样,怎么会在这里?
耿秋听到姜婉的惊呼,已然知道不妙。
这个药人竟然是药人儿的旧识,似乎还是。
耿秋急的想起身,可心里急,身体不急啊,他努力了几次,除了能将摇椅晃两下,他再摇椅里的位置几乎一丝不变。
“你过来,哑奴把她带过来。”耿秋愤怒的叫道。
发呆的哑奴回神,急忙丢了茶盏过来扶耿秋。
废了好大劲,哑奴将耿秋从摇椅中扶了出来。
此时姜婉已经坐在了花藤下的矮榻上,弯着腰给周子曦切脉。
………………………………
第十一章 药人的命运
“你过来,哑奴把她带过来。”耿秋愤怒的叫道。
发呆的哑奴回神,急忙丢了茶盏过来扶耿秋。
废了好大劲,哑奴将耿秋从摇椅中扶了出来。
此时姜婉已经坐在了花藤下的矮榻上,弯着腰给周子曦切脉。
姜婉医术不精,可几经生死,人的脉好坏她还能切出来,此事周子曦的脉几乎微弱到了极致,打个比方,人若安好,那脉搏定然跳动如同钟乳岩的岩石滴水,滴答有秩。看周子曦的脉搏就似那横绷的丝线,静止不动,许久才能从细微中摸到它的颤动。
这丝颤动仿若微风吹过水面,给人以已动未动的错觉。
姜婉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沉的仿若入水的秤砣,一下到底。
怎么会这样?
这个白衣似雪,青衣似山一般俊秀如仙的男子,怎会一下就形销骨立,仿若跌入地狱一般?
啪嗒。
姜婉的手上一疼,一股大力袭来,急速的将她的手从周子曦的手腕上打落下去。她白皙的手背上立刻现出一片深红,迅速的肿起了一片。
好疼。
姜婉疑惑的抬头望去。
耿秋铁青着脸跪趴在矮榻的一旁,死死的盯着姜婉,就好像守食的恶狼,两眼放光。
姜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淡淡的笑意从眼角渲染开来,让她的脸仿若三月里的梨花,清淡的让人着迷。
耿秋因为急奔过来,又无法下蹲,急忙半扑到地的急促呼吸因为这一笑更加急促起来,他觉得无论怎么吸气,他那因为肥胖而虚弱的心怎么也不够气息平复下来,反而因为这急促的呼吸而心跳如鼓,越来越急促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你不用担心,我没有恶意,我认识这个人。”姜婉轻柔的说着话,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低沉,“他救过我,就好像你救过我一样,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因为病的太厉害,需要你帮忙医治吗?可我没有听父兄提起过啊?他什么时候来的?”
啊,什么时候来的?治病?
这是什么鬼话?
耿秋心里低声的啐骂起来,这是我的药人,代替你的药人,我舍不得你做药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啊,你还来质问我,质问我。
耿秋的心委屈的不行。他的委屈仿若漫出金山的大水,汹涌的淹没着他内心的一切。以至于他自己都未能发现他心中对于姜婉的不舍与眷恋。
“嗯,你怎么喘的这么厉害,是累到了吧?太胖对身体不好,内脏都会负担太大,我扶你起来站着会好些。”姜婉说着话弯腰去搀扶耿秋的胳膊。
隔着衣料,耿秋的胳膊仍仿若北烙铁烫过一般,滚滚发热起来。
他用尽这一生最大的力气,用另一只手努力的撑着肥胖的身体往上,尽量的不将身体的重量放到姜婉纤细的手上。
哑奴急忙过来帮忙,三人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是一起站了起来。
耿秋有些茫然。
刚才还急切的思绪混乱的心,如今沉落到了迷雾众,他眼里心里除了姜婉,已然不知其他。
姜婉的手腕因为搀扶耿秋有些酸麻,她不动神色的将手背到了身后,慢慢的两手互相搓揉。
“好些了吗?他是自己来找你的吗?”
姜婉抬头望着耿秋轻声发问。
这还是姜婉第一次同耿秋站在一处,因为太胖,以前每次见这人,不是见他躺着,就是见他座着,似乎因为胖,他很少站着吧?
姜婉此时才发现耿秋个子很高,比寻常男子要高那么一头,就是一向高大挺拔魁梧的永定侯,若是真的同耿秋比起来,也是要矮那么一点的。
姜婉不觉想起了大熊,肥胖高壮,似乎还有些可爱。
耿秋可不知道姜婉的心思,若是知道,他定然要咆哮起来,谁像大熊,谁全家像大熊,爷才不像,谁要这样想,爷毒死他。
不过,若要他毒姜婉,那就似太阳打西边出来,绝无可能。
“这是我的药人,我捡来的。”耿秋干巴巴的回了姜婉一句。
姜婉惊讶的眉毛都跳了起来。
“怎么可能?你不曾出府,哪里去捡人?”姜婉急切的问道。
耿秋一听,心里顿时欢喜的不行。
既然知道他没有出府,那就是在意过他的行踪,这般在意,心里有他。这个好消息如同秋日的阳光,让他暖烘烘的舒服。
“嗯,是在府里捡来的,他那时候快死了,我看着他还有点用,就救了他回来试药。”耿秋的声音越发温柔起来。
“府里捡的?”
姜婉跟着呢喃了一句,突然一下想到那日周子曦的到访。
难道那日以后,他就被耿秋捡了回来?
难怪昌平公主如今急的快疯了的满城找人。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姜婉头疼的不行,这可如何是好?如今人成了这样,就算送回去,只怕也不会善了。可若是不送,怎么藏的住?这可是个大活人,不是物件。
也是耿秋运气好,这个人来侯府的时候,怕是独自而来,无人知晓,来了被带到此处,又因为耿秋用毒,府中无人能进来窥探,阴差阳错的就这般莫名的瞒了下来,将人养了如此之久。
如今该如何?
“他遮阳昏昏沉沉多久了?能清醒过来吗?”姜婉有些着急。
“他这般是因为服了药,若要清醒也不难,可若清醒过来,他便能感觉身体的疼痛,那还不如如此,不知道痛不是更好?”耿秋有些不屑的答着话。
姜婉头更疼了。
夏虫不与冰语,这真是难沟通啊。
“这个人不能当你的药人,他得清醒过来,你要想法子治好他。”姜婉急的不行。
“为何要治好他,他为何不能做药人?”
“啊,因为他是很重要的人,有人在找他,他母亲找他都找疯了。”
“那关我何事?”
“嗯,他,他必须好起来,他是侯府的客人,不能让他在侯府出事。”
“他没出事啊,他好得很,有没有死。”
“不是的,他,他,他是我未婚夫。”姜婉急的口不遮掩,一句话冲口而出。
“那又怎么样?”耿秋极速的回着话,突然牙齿咬着了舌头一般,一口吞下后面的话,急巴巴的一手抓住了姜婉的胳膊问道,“你说什么?什么未婚夫?”
姜婉苦着脸不知该如何说,只能吞了吞口水,慢慢开口道,“他是昌平公主的儿子,也是当今圣人的侄子,是我的未婚夫婿,他来见父亲的。”
耿秋的脸,一下成了猪肝色。
他的心里后悔的不行。
干嘛贪一个药人,干嘛要救这个,这个,早知道,就让他死好了,死好了。
耿秋丢开姜婉,回身望着榻上的周子曦,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他死。
他不能毁了誓,他救过的人不可再杀,当然,他当然不可以杀他,可是他可以不再救他。他可以断了他的药。
可是断了药,如今也死不了了啊。已经是药人了,救命的药已经用过,他是怎么也死不了了啊。那不给他吃的,让他饿死?
耿秋打定了主意一定让他就这么饿死,虽然因为他用了药,要饿死这个人也有些难,可总比没有办法好吧。
他的心又开始有些高兴起来。
姜婉并未想什么,如今她只关心周子曦的性命。
这个人毕竟救过他,若不是他,也许她早就死了,也不能穿越到这里。这个人对她有恩,也有情,现在不说这些恩情,他也是不能死了。他死了,纸包不住火,难保将来那一天就会因此事而牵连侯府。
姜婉又走了过去,座在了矮榻边,抬手试了试周子曦额头。
还好,没有发热,也没有汗,看着只是睡着了。
“你救醒他吧,需要什么药材你同我说,我去找。”姜婉恳求的望着耿秋,继续说道,“你若要药人,我回头帮你找,这个人不可以的,你若真用了他做药人,有人会害你,永定侯府护不住你,你帮帮我?”
最后一句话,低沉的拖着尾音,有丝难堪的祈求在话尾中勾了出来。
耿秋心中一软。
他点了点头。
“要让他醒,还需配几副药,加重药效,不然他醒来也不过是再疼晕过,醒不醒都一样。”
姜婉欢喜的一笑。
蔓延的笑意仿若春风,拂过了耿秋的心。
她急忙起身,规矩的行了礼,谢道,“谢过耿大夫。”
“你若是如此,我就不救了。”耿秋有些生气姜婉的客气疏离。
姜婉一愣。
恍然,她急忙快走几步,拉过耿秋的衣袖道,“耿哥哥,你说话要算话才是。”
姜婉直觉若是她像对着姜云、姜旭一般同耿秋撒娇,这事情一定能成,她本能的极快的就如此做了。
耿秋只觉得自己的心如同被熨烫过一般,服帖舒服的不行。
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就是。”
姜婉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她欢喜的拉着耿秋说起需要准备的药材来。
此事的西京昌平公主府里昌平公主正在责罚奴才。
………………………………
第十二章 勾玉
此时的西京昌平公主府里昌平公主正在责罚奴才。
周子曦失踪的事情,开始还只是暗中查找,可日子一日一日过去,无论怎么找,一丝线索都没有,昌平公主再也沉不住气,这段日子已经顾不得太多,明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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