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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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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儿说得很坚定,不容置喙。
“可是,晨,你知道么?父皇和母后的事情,让我知道了,太美的承诺,终归是因为那时的彼此太过年少,无愁少年,总将一切都想象得如此纯净美好。我相信在许下承诺的那一刻,彼此的心志都是坚韧而无法转移的,可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可以坚定不移地守住承诺的人本就少之又少,既然如此,又为何要因为多数人无法守住诺言而置疑这个世间没有所谓的真情存在呢?”
琬儿随即温柔地牵过我的手,柔声继续说道:
“既然这世间存在真情,那就不该对这份真情如此苛刻。我相信你对我的真心,这就足够了啊,至于能否守得住彼此曾许下过的誓言,那就交给时间来证明吧!”
闻言,我也只能执手泪眼相看,随后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默默无语。
琬儿柔顺地伏在我怀里,轻轻言道:
“我不想让你为难,更不想看到你因为我而忘记了自己原本该有的志向。上天赋予一个人的能力越大,这个人肩上责任也就越大,你有这样的能力,而我无法帮助你什么,可以做的便只有静静地守护在你身边,就这样一直陪你走下去,这就是我萧琬,爱你的方式!”
将琬儿抱得紧紧地,两行清泪无声落下,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深情言道:
“我高辰何德何能啊,这辈子竟可得琬儿如此深情厚意,你一定是来自九天之上的瑶池仙子,上天惜我孤苦、怜我无依,所以将你送到了我身边……”
琬儿闻言颇为神伤,搂住了我的腰身抱紧了我,颤颤唤了句,道:
“傻瓜……”
“琬儿,谢谢你愿意爱上这样的我。这辈子可以遇到你是上天的眷顾,爱上了你是三生修来的缘份,我答应你,只要是你心中所愿,我都会努力为你达成,我不会教你失望的!”
轻柔地抚着她的脸,深情地望着她的眼,言道:
“我爱你,琬儿,真的好爱好爱你,此心此情,永无悔矣!”
说完,倾过身来在她娇艳的红唇上落下一吻,这吻十分地轻柔,亦是十分深情,是爱的呢喃,更是爱的誓言。
亲密拥吻间,我二人早已是十指相扣,数不尽地温柔如水,缠绵动人了……
……
皇城之内,忽而听闻击鼓报时之声,已经是卯时了,也便是到了每日朝会的时辰。宫中负责布时的司壶吏每到一定时辰,都会通报时辰刻度,到了卯时,皇城内便会击鼓报时,无论当日是否朝会,都会如此,从不间断。
卯时既然已到,也便是说,可以出皇城了。
将公服还给了我,琬儿背过身去自行装着衣物去了,我瞧着伊人从容悠闲地在我眼前更衣起身的场景,心中一动,在她还未穿好衣裙之时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困在怀中,忍不住与她耳鬓厮磨,亲热嬉戏起来。
“媳妇儿,让本驸马伺候着你穿衣吧?”
我热心提议道,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坏笑来。
琬儿一眼就看穿了我的花花肠子,故作沉思了片刻,随即笑着摇头摆手道:
“你来帮我穿衣?嗯~~还是不要了。”
收紧了扣在她腰间的手,急了,忙问道:
“为什么啊?”
难得现在我兴致如此高涨,琬儿倒是毫不客气地当场泼下一壶冷水。
琬儿一脸疑狐的表情,随即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说呢?若是让你来帮我穿衣,那样穿到何时才能穿好啊?”
我脸上一红,仿佛被琬儿一言便道破企图,舌头打结,可还在故作无辜,忙言道:
“这,这话说的,好像我帮你穿衣还有所企图似的,昨晚,我不也帮你穿得妥妥地么?”
所以,亲热的时候怎么脱也脱不下来了……
当然,这句话我只敢在心里头默念,光想着脸就像烧着了一般了。
琬儿闻言,脸上也微微发烫,只道我又借机调侃她,正欲出手好好收拾我,可转念一想,计上心来,随即面带微笑,松了我的手转过身来瞧着我,言道:
“那好吧,就劳烦驸马为本公主穿衣了。”
我大喜,公主这话便是从了,我忙回应道:
“不劳烦,不劳烦,应……该的……”
话音还未落,最后两字却已经凝固在嘴边了。
因为琬儿的衣裙还未穿好,不仅腰间腰带未系,就连衣领都还未拉好,两当所无法遮挡住的风光还是在眼前若隐若现。
我已经伸出去准备帮琬儿整理衣裙的手,就这般尴尬地停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喉头有些燥热,忍不住咽了口吐沫……
“怎么了,驸马?还不快为本宫穿衣?”
琬儿边说着边往我身边靠过来,眼见着我僵住的手就快要碰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了,我几乎反射性地缩回了自己的手,立马背过身去,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吧嗒在自己脸上。
啊,没脸见人了,脸红得跟柿子一般了,脑袋也已经在冒烟了啊!
身后,琬儿忍不住扑哧一笑,故作疑惑地问道:
“驸马这是作甚啊,你背过身去,还如何为本宫穿衣啊?呵呵,呆子……”
我满脸通红,一跺脚,忙说道:
“你,你这是犯规,你故意……引诱我的!”
琬儿突然耍起了无赖,悠悠道:
“本宫哪有?明明就是驸马你,心志不坚。”
“我……”
我还未说话,琬儿便一语加以打断,言道:
“这方才说要为本宫穿衣的是你,如今又说本宫引诱于你,真真是强词夺理了,你要本宫拿驸马你,如何是好啊?”
“你……”
我回过身来,瞧着琬儿,目瞪口呆。
“嗯?”
琬儿故意拉长了声线,笑得宛如春风化雨般温柔妩媚。
难怪,连孔老夫子都曾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啊!
这件事就是在说明,永远都不要试图同女人讲道理的重要性啊!
我不禁抚额哀叹,忙摆了摆手,一本正经地言道:
“公主所言甚是,确实是本驸马心志不坚了。”
刚一说完,便出奇不意地将琬儿搂在怀里,吓得她一声轻呼,伏在我怀里怔怔地瞅着我,见我作势又欲吻她,红了脸,忙伸出手挡了去,嗔道:
“不许胡闹,待会我还得去见洛霞姑姑呢。”
一听到琬儿言及洛霞姑姑,我才意识到昨晚我们两个确实是胡闹过头了。
公主同驸马在一起处本来是没什么,可关键是这儿可是皇宫内院,驸马无论怎样都是外臣,在不用值宿之时流连皇宫之中,便有冒犯宫闱之嫌了,而这罪名可大可小啊!
我知道了,公主这是打算为我说情去了。
忙收敛了自己的行径,无比歉意地问道:
“需要我一同前去请罪吗?”
琬儿微微一笑,宽慰道:
“不用,你安心,我会处理好的。”
既然琬儿这般同我说了,那我自是信她的,思忖了片刻,道:
“那,我待会我先去一趟刑部,晚一点在宫门外等你,咱们一起回家好么?”
一说到回家,琬儿脸上不禁微微泛起红晕,十分动人,我瞧着又不觉痴了。
“嗯,好!”
她这一言,胜过了无数甜言蜜语。
我两人相视而笑,最后还是我努力克制心神后,亲自帮琬儿将衣裙穿好。而后,琬儿如同往日那般来帮我穿戴公服,待到帮我将梁冠戴好,琬儿瞧着我一派温文尔雅,心中眼上,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神色。
伸出手来帮我将肩头的衣物捋顺,琬儿的手顺势覆上了驸马公服上绣着的那威武的麒麟,悠悠说道:
“麒麟,仁兽也。以其不履生虫,不折生草,设武备而不为害,所以为仁也。你不觉得,你与它,很相似么?”
我不禁微微一怔,似乎有些不明所以了,琬儿怎会突然说这些了?
我与这传说之中的仁兽麒麟,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吗?
“琬儿,此话何解啊?”
琬儿微微一笑,随即说道:
“我的意思是,仁心同理么。”
琬儿要我保住那颗仁者爱人之心,这仁,确实与麒麟之仁如出一辙,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这么说来,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儿,那我与这麒麟还真是有缘啊,这般看来,我成为驸马也是天意使然啦!”
琬儿哭笑不得地白了我一眼,听我的意思是:因着驸马公服上绣着的便是麒麟,这冤家与麒麟有缘,所以成了驸马也是命中注定之事。
这怎么看都算是在牵强附会了吧,她已经找不出调侃我的辞藻了。
“这会儿倒知道巴巴地与这驸马公服攀扯关系,之前都不常见你穿这身,料想是喜欢翰林院公服更甚些吧?”
琬儿这是在说我因喜爱读书,那翰林院最多古书典籍,料想在翰林院待着自是如鱼得水,怡然自得了。
这不是在吃醋,又是什么?
哎哟喂,我这媳妇儿居然在吃那些古书典籍的醋,这让我如何是好啊?
我呆呆一笑,忙解释道:
“我那不是穿习惯了么,毕竟自入仕为官起,便一直在翰林院做翰林院修撰,虽说枯燥了些,倒也清闲自在,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可做了你的驸马之后就不一样了,我挺喜欢这套公服来着啊!”
琬儿刮了下我的鼻梁,故作生气,仰着头言道:
“油嘴滑舌,现在说喜欢可是难逃投机取巧之嫌,本宫最讨厌的,便是这等投机取巧之辈啦!”
我忙拉过她的手,急忙言道:
“欸,才不算是投机取巧,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
“嗯?我可是知道的哦,做驸马虽说表面风光,可不也常被人在背后指摘,说驸马是鲤跃龙门,夫凭妻贵么?”
琬儿一语,便道破了驸马痛楚。
“这,你也知道?”
“你以为公主都是不知情的么?”
琬儿的这句反问,令我不禁咋舌。
“现在你还能说,你喜欢这套驸马公服么?”
琬儿指了指我身上的这套公服,然后饶有兴趣地瞅着我。
我思忖了片刻后,还是坚定地点着头,言道:
“喜欢啊!”
琬儿抿嘴一笑,反问道:
“因为这上边绣有麒麟?”
我痴痴笑着,随即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因为我穿上了这套驸马公服,就代表着我是属于你的驸马爷,而你,是属于我的公主殿下啊!”
琬儿闻言,脸片刻间,便红了一大片……
………………………………
第124章 明正典刑
距离太皇太后千秋盛宴过去已有四日,而太皇太后交代下来的谋反逆案脉络进度也调查地越发清晰明了。
除了户部尚书楼敬被太皇太后以失职之罪被罢官削爵贬为庶人免于一死以外,户部其他被楼敬所提拔上来的官员,只要是与这起谋反案有所牵扯地,都被抄家下狱,等候三堂会审以定最终刑罚。
而其他六部有暗通州镇总管之人,也被一一查出,因朝中律法中有举发减免刑法这一优待,借由风闻言事而撕开的一道口子而落网之人,为求减刑便不断举发与其共谋之人,一张由州镇总管在京城精心经营多年的情报大网,就这般逐渐浮出了水面。
这张大网里边,也不乏高官权贵,只是太皇太后有言在先,案件查到州镇总管为止,而对于查处的这群不忠之臣,重罪处置,明正典刑。
太皇太后此举这一来是为了让州镇总管可以继续听命朝廷调遣,为国出力;二来则是敲山震虎,削减这群总管们的狂傲之气。
太皇太后的一句‘重罪处置、明正典刑’,便是要以杀止杀,将这群胆敢参与谋反案中的逆臣、贪赃枉法的忤官诛杀正刑,以儆效尤。
可案件调查至此,京城涉案人数便以达到百人,若是当真‘重罪处置、明正典刑’,那就不仅仅是犯官要引颈就戮,就连其三族血亲,都会囊括其中,而这上上下下加起来早已超过千人。
这京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场腥风血雨即将来临。
我瞧着眼前这份查有所据的犯官名单,若是这份名单呈给了太皇太后,大笔一勾,便是上千条性命化为乌有,顷刻之间京城刑场之上便会血流成河,人人自危。
一阵微风吹过,不禁令我身子陡然一颤,恍惚间便让我想起了当年太子谋反案之时,京城刑场之上连续半月都在杀人砍头的可怖场景。
朝廷法典刑罚之可怖,我也是在那时候有了最为深切的体会。
北魏传承至今之刑法,重中在刑,而法律条文又繁琐不堪,其中勒令最多的便是对平民之约束条文,而对门阀权贵之法令却较为宽松。
普通百姓动不动便会触犯国家法律,一旦触犯律法,按情节轻重判以斩、肉、徒、流、杖、笞等刑法,个中情状,苦不堪言。
而门阀士族若是触犯法律,若是功臣之后,只要不是重罪多可免除刑罚,服以劳役便可抵罪。而拥有丹书铁卷则更是直接开释,法典刑律形同虚设。
唯一对平民百姓或是门阀贵族平等以待的一项刑法,便是谋反重罪,只要是参与到谋反案中来的,无论是谁,都要抄家灭门,夷灭三族。
这样的刑法条文在北魏几百年的统治管理之下被不断添加,累积到现在都已经有上千条刑文条例了,叔父高钦执政之后,便意识到这些条文过于繁杂冗长,而且多有对百姓危害甚深之条例,便定下了十恶不赦之罪作为律法的主要框架,将上千条法令条文削减掉只剩下五百条。
这样的惠民利民之策还是取得了一些争取民心的效果的,只可惜朝中门阀权贵多有干预,而政治变革并未彻底深入到各地基层,其最终所收获之成果着实微乎其微。
北魏想要重塑,这地基便得打好,而这国家律法,便是奠基之石,绝不可等闲视之。
法若过严,则是苛政猛虎,官逼民反,祸乱四起;若是法律松弛,则官民怠慢,贪而不治,世风日下,国家便会大乱。
故而,宽严并济,才能达到政是以和的效果。
很显然叔父在律法上的变革并未彻底,这也导致了他之后所实行的政策效用也大打折扣,甚至到最后都是收效甚微。
而现在的我想要做到拨乱反正,很显然还没有这个实力和机遇,瞧着这份名单,我想着现在至少做好我可以做到的事情,那就是让律法行至它该走的轨迹上来,不仅仅是平民百姓,更得让那些目空一切的门阀士族们也清楚地知道,法为何物!
只是今次这‘重罪处置,明正典刑’实在是太过血腥残忍,当年的那场屠戮就引得怨声载道,百姓噤若寒蝉,惶惶不安。如今若是再行其道,只怕会对当前朝中局势与民心都极为不利。
提起笔来,我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一遍上奏文书,文中祈求太皇太后宽之以刑罚,对此案中重罪包括亥茂在内的二十五名重犯,依律斩首,明正典刑,而其余从犯及其家属从宽处置,依起犯案情节轻重予以量刑,以安朝堂。再陈情数条,分析利弊,祈愿太皇太后能准此奏疏,顿首上拜。
这份求情奏疏光我一人署名是远远不够的,此案是太皇太后钦定三司会审,只有我、卫王萧昭和刑部侍郎刘玉共同署名,才算是一份正式结案奏疏公文。
稍微过目两遍,待到墨迹干涩,便让刑部文书官帮我将这份公文分别递交给卫王和刘玉过目,并叮嘱文书代为向两位大人传达联名上书之请愿,无论结果如何都速来回我。
文书揖了一礼,接过公文,随即分别去寻卫王与刘玉去了。
将眼前的名单收起,幽幽地叹了口气,这起谋反案我可以做的也就仅限于此了。
至于卫王与刘玉,想来也不会反对这份求情文书的,无论是从凝聚民心还是稳定朝堂大局上看,此举只有百利而无一害,只要三位主审官联名奏请,相信太皇太后也能法外容情,将这起谋反案的牵连度降至最低,那么我也算没有辜负小皇帝的那一份仁者之心了。
现在唯一让我颇为担忧的便是请陈小鱼帮忙打探的事情还没什么回音,这段时日借助调查案件机会,乘机察看了当年太子谋反案卷宗。
当年那起案件牵连甚广,有关卷宗都堆满了整整一书架,为了调查清楚当年案件发生的来龙去脉,我几乎将那书架上的卷宗都看了个遍,着实耗费了我不少时间和精力。
卷宗所记载的并不一定便是案件的真相,但我相信真相便隐藏在其中。
而事实证明,调查卷宗确实是正确之举,很多之前都不知道的事情,在卷宗里找到了蛛丝马迹。
一个正四品左右率府右卫率名叫曹参的人,跃入了我的视线。
左右率府乃是东宫太子直属军府,左右卫率执掌太子东宫的兵杖和护卫事宜。当年太子领兵攻入皇城,其主力军应该就是东宫护卫军,而这曹参便是当时力证太子谋反的重要证人之一。
就因为曹参在两军对峙之时,于阵前道出太子殿下欲逼宫夺位,曹参乃是太子东宫属官,他一言便让先皇锥心泣血,怒不可遏,没有再听太子解释,先皇便下令宫中御林军一举将东宫护卫军歼灭,一个不留。
而百口莫辩的太子殿下最终走投无路,看着拼死护卫自己的东宫护卫军一批批倒下,太子满腔抑郁悲愤,最终拔剑自刎而死。
当然,这段没有被记载在卷宗之上,上面记载的是太子兵败被擒,最后在狱中被先帝下诏赐死。
这起谋反案可以说被设计的天衣无缝、滴水不漏,我原本以为引发此案的疑凶不出北魏朝堂之外,却没想到,事情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这个曹参的身份,如果我的推测没有出错的话,那他应该同亥茂一般,是个敌国奸细,卷宗上说此人亦死于那场厮杀之中,可无论我如何翻阅卷宗,都再难找到此人一丝半点的痕迹。
之后我又刻意去调查了曹参的身世背景,却发现其中漏洞百出,这样身世不明之人何以能担任太子东宫的重要属官?他真的已经死在了那场叛乱中了么?
而我之所以怀疑曹参与那亥茂一般是个奸细,那是因为他们两人有太多的相似之处了,而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们两人一定也存在着某种特殊的联系。
如果真的如同我猜测的那般,那曹参真是敌国奸细,那从七年前的太子谋反案起,北魏朝堂内部权利倾轧漩涡之中,便逐渐有敌国的身影隐匿其间,而这次亥茂的借刀杀人,也就更加证明了,这个敌国是何等得工于心计,它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内部矛盾来达到自己预期的目的,亥茂是如此,而当年的曹参,仿佛也是如此!
这个对手实在是太过诡异与可怕了啊!
至于亥茂,他从押入刑部待审到现在,都是只字未吐,我原本以为他是为了维护其他隐藏在北魏朝堂内部的奸细而死撑硬扛,可无论有多少细作落网,我都未曾见到亥茂有何特殊反应,这便足以证明,他并不畏惧同伙落网。
可既然如此,他这般坚持执拗,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突然感觉眼前的迷雾越发浑浊了,可我心中却十分坚定的相信着,只要拨开了这层迷雾,那真实便会展露于眼前。
而我现在的主要的追查方向,便是先调查出亥茂究竟是属于哪一国的奸细了。
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后背的靠椅上,闭上眼轻柔挤按着眉间的晴明穴,稍微松了一口气,今日处理的卷宗和文书也快堆成一座小山了,案子的审查也将进入收尾阶段,可我还不能就此放松下来,必须在亥茂被正式下旨处决之前,找出他的真正身份才行!
闭目养神了片刻,那文书执了公文来复命了,结果同我预期的一样,两位大人都在文书上署名签字了。
看到了他们的批复,我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此时心境为何了。
……
结束了今日应该处理好的工作事项,我拖着有些疲惫的身子走出了刑部大门,却看到卫王萧昭背对着大门,在附近负手而立,似在等候谁一般。
出于礼节,我主动走上前去同卫王行礼问好,言道:
“卫王殿下,可是在此处等候哪位大人么?”
卫王回过身来,也向我回了一礼,言道:
“本王所等候的,便是高大人了。不知道高大人能否借一步说话?”
说完,便对我做了个请字状。
我想着上次我与卫王因“风闻言事”而意见相左,以至于最后不欢而散。而之后卫王虽有继续回来审查此案,可对我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被这位忠廉耿直的卫王殿下给讨厌了吧。
他有他的处事原则,而我也有自己的立场,所以这件事很难说清到底是谁对谁错。
政见不同,意见相左之事在朝堂之上是屡见不鲜的,若是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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