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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嫁到-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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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瞧见这般目光坚定而又敢如此直白展现自己内心真正所想的傻小子,小士子有些欣喜,更多的居然是宽慰,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他们两个终有一日一定能再度相见的

    随即小士子回过头来微微一笑,那模样着实十分可爱迷人,令人一见难忘。

    只听到他笑着说道:

    “傻小子,你若是还想再见到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怕你得更加努力才行了。将来朝廷开科取士,你若能有幸入得新科前三甲,得圣邀入得琼林夜宴,那你我定然还有再见之日,等下次若你我还有缘分一见,我便告知你名姓,如何”

    子辰微微一愣,却没有多久的犹豫与踟蹰,他只知道,他还想要再见到这个小士子。

    “好,一言为定”

    听到了那傻小子无比坚定的回答,小士子开心地飘然而去,只余那抹细弱身影,以及随微风飘舞着的衣袖,在子辰眼中、脑海里,久不散去

    在与那位小士子分别之后,子辰便一门心思地将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刻苦读书上,而那些个曾以欺侮子辰取乐之人,因为子辰做了一件从未有人敢做过的事情后,便没有人再敢去找他的麻烦了。

    你道他做了什么

    子辰牢牢地记住了那位小士子同他说过的话儿:

    绝不会主动去欺侮别人,也绝不会让人随意欺侮了去

    所以,没过多久,子辰便直接找到了子韦,二话不说,便一拳打了过去

    结局是,子辰比子韦伤得更严重些,两只眼睛都红肿了起来,不仅如此,还鼻青脸肿,而子韦脸上也挂了彩,两人都被博士处罚,在书院外罚站了三日。

    而那次罚站,却有了兄弟两人第一次的会心谈话。

    在这之后,便没有人再敢去找子辰的麻烦了,不仅仅是因为子辰居然有勇气主动挑衅子韦,更重要的是,当子韦知道有人顶着自己的名头在作威作福后,便将这群人统统收拾了一番,自此以后,这群人也便安分了不少。

    皇天不负有心人,半年后,子辰便已经可以自读国语了,当他怀着激动的心情翻开手中的这本国语之后,看到了那个人曾提在上边的两行小字,子辰笑了,笑得十分得温和夺目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

    八年后,曾经那个木讷、愚钝的孩子,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位儒雅俊逸、学识渊博的少年郎君了,回顾往昔种种,不甚唏嘘感慨。

    子辰合起了手中的书页,将国语好好地收回了怀中,只是因为桃园深处,依稀有琴声传来,宛如环佩叮铃,悦耳动听。

    子辰不觉为琴声所迷,从新穿回了靴,往琴声来处寻去,踏过落花点缀的青翠草地,越过繁花并立绽放的枝桠,那琴声越发近了。

    只觉琴音袅袅,铮铮琮琮,一曲桃夭,在这位琴师手中奏出别样曲调,令人顿觉心旷神怡,静美怡人了。

    子辰闻之,不由心生向往,循着眼前这跳铺就落花满怀地石子路,他慢慢步入林中深处,而隐匿于林中深处的亭台,亦也越发近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第155章 一丝杨柳千丝恨

    一丝杨柳千丝恨;三分春意二分休。

    河堤两岸,垂柳依旧郁郁葱葱,万条垂下,随风舞摆,如同仙女作长袖舞,婀娜多姿,美丽迷人;湖中波光粼粼,微风,泛起阵阵涟漪,绿影随风,水中绦影,相互映衬,十分可爱,仿佛逝去的春意在这一刻被留在此处。

    每当到了离别之时,总会选在这样一处有杨柳之地,这倒并非有意为之,而是送君出郊外,便常可见一排杨柳迎风招展地婀娜身影。

    柳,有留之意,折柳送给即将道别的故人,以作依依惜别之情,倒给无数离别,多添了几笔愁绪。

    今日这场送别,正是为了卫明伊这丫头设的

    瞧着眼前这一主一仆两个单薄身影,两批马儿身上的那几样数也数得过来的背囊物件,便可知道,明伊这丫头想要轻装简行游历五湖四海、名山大川的念想是真打算兑现了,明明好不容易才成了画图署的第一位女子首席御用画师的

    虽说如此,但是瞧着明伊眼中的明亮,和一脸的期待神态,我还是挺羡慕这丫头可以走出这北魏都城到外边更加广阔的天地去多多见识和历练。

    古语不是也有言过么:破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这丫头也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呢,只不过前路漫漫,亦有危险相伴,我也只能望她一路平安,好生珍重了

    瞧着眼前这两位女扮男装的一主一仆,言行当中倒也颇有些男儿形态,微微一笑,言道:

    “就带这些东西够么”

    我有些担忧的问了句。

    明伊倒是一脸随和,笑着言道:

    “该带的都带齐了,衣物这些也只挑了两三件穿得习惯的,这一路上也够用了。”

    我微微一笑,言道:

    “出门在外得带够盘缠,若是不够,我这还有一些,你尽管拿去用。“

    说完,便将早已备好的钱袋递给她,却被她拒绝了。

    只见这丫头指了指马背上自己的画筒子,十分自信的说道:

    “谢谢姐夫好意,我此行是去增广博闻,游历山水的,并非只是贪图玩乐,而且我这一手绝活,相信到哪儿都饿不死自己的。”

    这丫头同琬儿十分投缘,琬儿收了她做义妹,是以私下两人以姐妹相称,故而也变改口称呼我为“姐夫”了。

    这丫头这般乐观,也不知是真知道其中辛苦还是将一切都想得太过简单,要知道一个男子出门在外尚且艰难过活,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了。

    我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只听她继续说道:

    “而且出门在外若是带太多的银钱,只怕会引人侧目,若是被宵小瞧见,免不得图遭横祸,凡事还是小心为上的好。”

    听她说的头头是道,倒觉得她早已不是第一次出门了。

    “好吧,你若是只在北魏境内游历便尽量走官道,莫要贪图行速独自行那些偏避小道,山中常有贼匪、野兽出没,你能避则避,好生照顾自己。”

    我边说着,边便身后披着的一件灰色斗篷解了下来,在手中折叠好,递给了明伊,见她又欲拒绝,便一脸不容置喙地表情,对她说道:

    “这斗篷看似普通,到了寒冷之地,披在身上倒也暖和,你衣物带得少,眼瞧着秋分过后便是冬至,这斗篷便戴在身上防寒保暖吧。”

    明伊还是稍感迟疑,不敢伸手去接。

    “长者赐,不敢辞。你既叫我一声姐夫,这斗篷如何收不得”

    听我这般说,明伊便不再犹豫,高兴地收下了斗篷,把斗篷交给了身后的丫鬟,连声道谢。

    “那明伊便谢过姐夫了。”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

    “家中还有谁来相送么”

    一提到家中,明伊脸上也掠过一丝无奈神色,只听她缓缓言道:

    “在家中已与叔父道过别了,只是母亲大人”

    她成为了宫廷首席御用画师,可以说是荣宠之至,可这份荣耀在安分守己的母亲大人面前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她只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嫁户好人家平安喜乐过完一生也就罢了,可一介女儿身,偏偏要去做那些男人做的事情,这如何能不让母亲大人气闷担忧,免不得对明伊多加斥责了。

    可明伊又是个认定了的事情便要去做的主,得了这份荣宠,她对太皇太后说她想要画出更好的画作来,便向太皇太后请求了让自己可以有机会出外历练,请教名师、增广见识,这才有了这趟出门历练之旅。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生宽慰道:

    “没事儿的,终有一天令慈会体谅你一片赤诚之心的。”

    明伊微微感慨地点了点头,言道:

    “但愿如此。”

    摇了摇头一扫心中忧郁之气,明伊瞧着此次只有我独自前来为她送行,忙不迭问道:

    “怎不见琬姐姐一同前来”

    临别之前,她早已同几位公主殿下辞别,可一直无法得见长公主殿下,知道这次我会前来郊外送行,本以为长公主也会一同前来的,却不想又落了空,不禁有些彷徨失落了。

    我闻言微微一愣,想着这丫头没看到琬儿来送行,定然是伤心了。

    “你琬姐姐这些日子因要事缠身,府中总也难见身影,虽然这次她不能亲自前来送你,但是也托我送你一件礼物,好保你这一路周全呢”

    边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块小令牌,好好地交到了明伊手中,不免对她叮嘱一番,言道:

    “你此行只可南下,前往不可北上或是前往北齐,若是想领略繁华富庶、山水风光,陈国便是不二之选。你若身在北魏境内,我等自有法子护你周全,若是去了南陈,只怕鞭长莫及。你若在陈国遇到困难了,便执着这块令牌到陈国金陵城内寻一家名叫凤来客店的客栈,到时候自会有人接应于你,我所言,可都记住了么”

    明伊小心翼翼地接过令牌,真没想到自己出这趟远门,却也累的琬姐姐与姐夫如此担忧记挂,心中十分过意不去,忙一脸感激神色地对我点头言道:

    “明伊都记住了,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这便同姐夫拜别了”

    说完,便向我行礼拜别。

    我忙扶过了她,亲自看着她上马,同她抱拳道了声珍重。

    明伊脸上面带伤感神色,拍马扬鞭,飞马而去

    我瞧着这两骑渐渐远走的身影,心中的那抹离别愁绪反而越演越烈,心中不觉堵得慌了。

    杨柳青青著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我这二十年的岁月之中,并非没有经历过别离,本以为年岁渐长了,当离别再度来临,至少不会再如同年少般伤怀良久,驻步踟蹰,难以自拔,可到了现在,当这份离别再度来临之时,却成了一种只能无限感怀,却无法表露于心的离愁别绪,不能说,不可说,明明,说出来心中反而会更好受一些不是么

    那时候还能无所顾忌地哭将出来,可现在却不行了呢,因为长大了么

    送别了明伊,我牵过自己的马儿,拉着它在这郊外的孤道上呆呆矗立良久,我想了许久,一直在想着当我与琬儿离别之日来临之时,自己该如何同她道别呢

    想了无数的说辞,幻想了无数次离别的场景,可到最后才发现,这些都是徒劳,因为只要是光想到那一日来临,我便已经呆呆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轻轻抚着马儿的鬃毛,我有些无力地靠在马儿身边,神色不觉有些落寂了,陡然间想起那晚琬儿难得一见的露出慌乱的神色,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耳边询问了那么一句:

    “晨,若是有一天我变得不像我了,那你,还会如同现在这般爱着我么”

    她并没有给我时间来回答这个问题,在问完后她便主动推开了我,一脸疲惫的入了房内,然后将房门再度掩上,没了任何话语,也将我隔开了门外

    我不知道她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而问出这番话来的,但我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远远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无论是哪个她,只要是她,我都会义无反顾的爱着,是的,我坚信如此

    可爱,也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每个人对爱的领悟都会有所不同,我们曾无比深情给予对方爱的承诺的那个人,你真的有了解过真实的对方是怎样一个人么

    每个人心里都有永远无法对人启口的秘密,琬儿是如此,我,亦是如此。

    若是爱到深处,触及灵魂,那便不可避免地便会触碰到那个难以对人启口的秘密,早已习惯了对方在自己眼中原本的模样,可当这个秘密被人窥见之时,由此而引发的后果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承受得起的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就连我也没法给出坚定的承诺啊

    一念至此,我顿觉疲累不堪,牵着马绳,拉着马儿步行至前面不远处半山腰上的一处凉亭内,想先到亭内休息片刻后再骑马回城。

    当我将马儿栓在一旁,人也坐在了石墩上歇凉之时,通往城内的小道上,一前一后有两骑快马向城内赶去,看脚程行色匆匆,似有要事。

    现今时局紧张,会有如此行色匆匆之人倒也平常得紧。

    只是当我看到骑在马背上的那一男一女白色身影之时,目光陡然一紧,落在嘴边的话语最后还是变成悄无声息,目送着那两骑一前一后入了城。

    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琬儿还有逸仙

    我同明伊道别之时所言,琬儿这些日子要事缠身确实是千真万确的,那晚之后即便是我也很少能见到琬儿了,即便是我交给明伊的那块令牌,也是琬儿托紫玉转达给我的。

    竟不曾想,这些日子,她都同逸仙在一处么

    也有我无法为她做到的事情啊,还好,逸仙可以帮得上她

    呵呵。

    自己方才明明可以叫住他们的,可为何,就是开不了口呢
………………………………

第156章 你以为你是谁?

    这几日,朝廷正式下达了御驾鹿苑秋狩的旨意,满朝文武有半数随驾同行,而一切准备事宜早已准备多时,朝廷的旨意是三日后便会正式起行。

    此次秋狩几位公主殿下也会随行,而几位驸马都尉们自然也不例外,大家心里都明白,秋狩只是个幌子,北魏与北齐之间,真正的好戏就要开锣上演了。

    难得有机会可以走出都城,虽说时局紧张,倒也并不妨碍众人借机游览沿途山水的乐趣。只是瞧着此次狩猎的行程,怕是少说都得一二两个月后才能回到京都了,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在启程之前,先去向一位老人家拜别辞行

    这位老人家与一位忠心女仆之间寡居于郊外南山下的一处茅屋里,老人唯一的孙儿早逝后,心伤之余,每每暗自泪流,久而久之,眼睛便再也看不清眼前物事儿了。

    我怜惜老人家孤苦无依,常拿自己的俸禄加以赡养,待她亦如祖母般孝顺恭敬,而老人家待我亦亲厚,真真将我当亲孙一般疼爱,只是我从不敢将自己真正的身份来历道明,都以行脚商人自诩,前去看望她亦是说京都有生意往来,故而乘机前来探望。

    下月便是老人家六十寿辰,我本欲到时候好好为老人家庆贺的,却没想到有次行程,惋惜之间,只得错过,这便想着提前去向老人家贺寿,聊表寸心。

    衣物、粮食、还有家用都让阿正亲自送了过来,待我向老人家敬茶,磕过头拜过寿后,便推辞说马车已在外候着了,有急事儿需得离京数月。

    老人家深明大义,并未阻拦,只是脸上颇为落寂,我忙搀扶老人越发佝偻瘦弱的身子,好生宽慰了几句,言及急事办完,定然早早回京前来探望,老人家心中颇感安慰。

    在仆人的搀扶下,她们送我出了门,我忙作揖行礼道别,边走着边让她们赶紧回屋去,莫要再送了。

    待走得远了,一个身影从林中跃了出来,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瞧着他一身黑色连帽斗篷,将自己的身形深深藏于其内,就连面容都让人无法辨清,瞧其形态举止,差点便以为此人是暗影卫了,可当那人的略显低沉沙哑的声音传过来之时,我不觉微微一愣,这声音虽然多年未曾听到,可还是在一瞬间便让我知道了来人的身份。

    不觉露出一脸戒备神色,暗自思忖着要不要大喊一声将附近不远处守在马车身边的阿正给叫过来,可最后还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不由分说,我先声夺人,劈头便开口问道:

    “你怎会在此处”

    “我在等你。”

    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陡然间竟多出几分阴森鬼气之感。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意,言道:

    “我应该同你说过,你我见面需小心谨慎,倘若稍有差池,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公主府内戒备森严,而这一路都有人暗中跟随于你,想与大驸马你单独见面还真是颇费了一番周折的,就此,大驸马是否赏几分薄面,与我这故人叙叙旧,如何”

    故人

    呵呵,最近来找我的故人还真是接二连三啊

    听他这番说辞,便是将一路跟随在我附近的人都给打发了这架势怕是有些话不说不行了呢

    我瞧着前面不远处有一凉亭,周围空旷一眼无余,是个说话叙旧的绝妙之地,便指了指那凉亭,做请字状。

    他见状,会意点头,随我一路入了凉亭。

    “我还有公事要忙,还请长话短说。”

    我有些摸不清此人的来意,毕竟他是个浑身都带着秘密的人,当年便不知他从何而来,本以为那之后便不会再与此人见面,却没想到他失踪多年后,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再度重逢了。

    他笑了几声,那声音不觉令人心里发毛,我对这人还真是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我是来恭喜大驸马的,恭喜你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你当年计划好的每一步,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想来,距离达成你心中所愿之日,不会太远”

    “心中所愿”

    我不禁冷笑一声,现在就连我都快分不清自己心中所愿究竟是什么了,他居然会如此清楚的知道

    “如果你是来称赞我的,那你的来意我已知晓,说多亦觉无趣,这便告辞了。”

    顿时觉得索然无趣,拂袖便准备直接离去,却被他挡住了身影。

    “且慢,大驸马的聪明才智,一般人难以企及啊且看,突厥被你搅和得内乱迭起,自顾不暇,暂不说北齐的国政大乱,就连这北魏亦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而那位尊贵可人的长公主殿下,都对你倾心不已”

    一听到他提到了琬儿,我的目光迸出阴冷寒光来,怒斥道:

    “你没有资格在我面前提到琬儿”

    “琬儿你竟称呼她如此亲切,对她动真情了”

    “这与你无关”

    “啧啧啧,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看来,我这最得意的弟子,也难以跨过这情字一关啊”

    闻言,我气愤地满脸通红,紧握双拳,指甲都快陷进掌心了

    “这也没关系,女人而已,玩玩也就算了”

    我忍无可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扬起便想一拳砸到他脸上去。

    “住口”

    他冷笑了一声,随即摆出一副束手待毙的模样来,任我打骂。

    我这一拳迟迟落不下去,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凭他的本事我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他之所以可以一脸淡然,那是因为他是这世上最了解我的人,了解真正的我的那个人

    最后,我只能拼尽全力隐忍着自己的怒火,咬牙切齿恨恨地说道:

    “我没有一时一刻不在恨你,恨你教会了我一切阴谋诡计你,只是教会了我阴谋诡计而已”

    一把推开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有些失控的情绪。

    “你想要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阴谋诡计必不可少,而其他的,无论是感情还是什么,都是你前进道路上的阻碍与累赘,这些东西,都要毫不犹豫地加以舍弃,只有这样你才能足够强大。”

    他在我耳边嘶哑而又坚定的话语,让我在这一刻突然感觉到命运的嘲讽与诡异。

    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的情形,他就像是一位法力无边的神明,用无比怜悯与施舍的神态问了我一句,道:

    “你想要什么”

    年幼而弱小的我,毫不犹豫地对他许下了自己的愿望。

    “我要成为一个足够强大的人。”

    成为强大的人,这样便可以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

    那时候的我不懂,可现在,我似乎明白到了,其实,这样的强大,并不是真正的强大

    可是,这一切,领悟得是不是太迟了

    随即,我有些癫狂地笑了几声,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望着他,缓缓言道: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可有些东西也许就连老师也未必都能知道,其实,你只能教我阴谋诡计,我不应该怪你的”

    第一次,从未见过会被任何话语激怒的人,展露出了他有些骇人的怒意,只听他冷冷地问了句,道:

    “你会将计划进行下去的吧”

    我顿时有种得得意感,嘴角扬起一丝好笑的弧度来,既然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那顺着命运的轨道走下去,是不是更显得识时务一些啊

    “当然”

    简单明了的回复了一句,也就此判定了我的原罪。

    他十分欣慰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在我耳边轻声言道:

    “很好,这才是真正的你”

    话音刚落,他身子陡然一疆,随即松开了手,快速道了句:

    “你的朋友来了,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啊,徒儿”

    说完,一挥黑色斗篷,之间眼前黑影一晃,片刻间便没了身影。

    在他走后没多久,一个人的身影陡然映入眼帘,当看到那个人时,我有些惊讶,可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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