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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公子闯大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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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真的是这样?”刘捕头疑惑地问道。
这时,柴宝臣远远地看着刘捕头把火烧师傅拦了下来,看样子这是些普通百姓,并不是什么锦衣卫密探,于是又返回走到刘捕头身后,听了火烧王五的一番话,真是哭笑不得。原来人家是要送给自己火烧吃才问自己叫什么,唉,自己真成了惊弓之鸟了!废柴,还真是废柴!
柴宝臣走过去,想着总得对大伙儿有点解释,不然这件事会传遍的,到时候真被锦衣卫密探打探到了就不好了。于是当着刘捕头的面对王五说道:“谢谢你的一番美意,只是我刚才到了练功的时间了,可不容缓,如果慢了一会儿的话,有可能走火入魔,所以跑了起来。”
刘捕头在旁边听得真切,心想:“对啊,他都能抓到盗匪一伙几十人,武功当在我之上,那他练功时千万不能在闹市里,必须跑到山间僻静处,嗯,是了,所以他才跑的。”刘捕头想通了这件事,心情非常愉快,拍了拍柴宝臣的肩膀说道:“柴官人,你去练功吧,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好了。”
柴宝臣拱了拱手说道:“好啊。如此有劳了。”
正当柴宝臣转身将走时,豆腐西施张妈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离很远就喊道:“柴官人,请留步!”
柴宝臣一看是张妈,心道,今早还真是热闹,这么多事,这么多人都来找自己了。便停下了脚步,看向张妈,问道:“张妈,有事吗?”
张妈终于跑到柴宝臣面前,朝他的胳膊轻轻打去,薄嗔道:“你个挨千刀的负心汉!怎么不去我那里!”
柴宝臣一听她这话,顿时感到头大了,这哪跟哪呀都是?自己如何有负于她的?当着刘捕头还有那么多看笑话的人的面,再加上今天上午事情那么多,他有些生气了,说道:“到底有事情没有?没有告辞。”说完,也没等张妈回答,抬腿就要走,家里人还在等他买早点呢,刚才闹得那一出,可耽误了不少时间。
张妈看到柴宝臣不耐烦了,赶紧说道:“德芙走了!”
“什么?”柴宝臣回头看着张妈,刚才那句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柴宝臣内心忽然紧了一下,这些天事情太多,太忙了,再加上回到家里,看到那么多亲人,又建设新家,竟然把德芙还在张妈那里的事情给忘记了。他心里暗叹自己真是个废柴,拉着张妈,说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咱们到你店里说去。”又站头看着刘捕头,说:“告辞。”刘捕头朝柴宝臣拱了拱手。
路上柴宝臣买了一些早点,差人送回家去了。不一会儿,来到豆腐西施的豆腐店里,张妈招呼柴宝臣坐下,柴宝臣焦急地问道:“到死怎么回事?她怎么就走了”
“昨天下午,她说出门有些事情,就离开了店铺,可是后来一直到晚上都没有回来,我就担心了。等着等着,忽然在她睡得床边看到一封信,那应该是她留下来的,给你,你看过就明白了。”
柴宝臣接过信,打开信纸一看,上面毛笔小楷非常娟秀,信中写道:
恩人柴官人启:小女得知盗匪阿舅贼子一伙尽皆被俘,心中大是快慰,对恩公感激万分。本欲以身相许,侍候恩人,做牛做马,回报大恩。然小女已与那阿舅贼同居数载,实为盗匪夫人,名声狼藉,实在不堪。若留在恩人身边,恐于恩人声名有累,故此避居,遁入山中。恩人不必费心寻找,亦无处可寻。从此,我日日为恩人烧香祈福,盼恩人长命百岁。德芙叩拜。
看着看着,柴宝臣回想那夜与德芙相识相交的经过,不禁感慨万分。德芙实际上还是处子之身,自己应当对她负责。可这几天竟然忘记来此接她,以致让她自惭形秽,远逃人世。唉,茫茫人海,不知下次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亦或者再也见不到了。柴宝臣的眼泪滴落在那薛涛笺上,将信纸染成了红色。
柴宝臣拿着那封信,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这时想起一句格言来:有很多人,他在你身边时,也许你并不感觉可贵。一旦失去而不可挽回时,才会发现他的重要。
人是有感情的高级动物,德芙尽管与柴宝臣相处的时间加在一起还不到一天,但是足以在柴宝臣心里留下终身不可磨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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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宿命
回家之后,柴宝臣失魂落魄。魏苏让柴宝臣赶快吃早饭。可柴宝臣吃不下。魏苏性格虽然豪爽,可也心细,瞧出来相公不对劲,便问道:“夫君,怎么了,出去这一趟遇到什么事情了?”魏苏这一问引来了刘婉儿和云林的目光。柴宝臣本来不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大家都在担心自己,便拣了火烧王五和路人追赶自己的事情说了,并说自己担心被探子知悉。
云林摆摆手,说道:“这应该不会引起他们注意的。因为你是秀才功名,又刚立有大功,锦衣卫不知道你和我们有联系,所以不必担心。”
“啊,那最好了。前几天我还说将婉儿的生辰八字和我夫君的放在一起,找城隍庙门口的李半仙给看看,选个黄道吉日,就让婉儿嫁过来。婉儿也同意了。这不,都是剿匪的事情给耽搁的,到现在还没去找李半仙选日子。这下好了,我们可以办一场隆重的婚礼了。”魏苏看着刘婉儿说道。
“那可不行。虽说他不会被探子盯上,可不代表我们也是安全的。”云林说道,“所以,一切从长计议。”云林的一番话提醒了大家,现在确实不宜张扬。
魏苏宽慰道:“没事,咱们在家里简单办一个仪式就行了。以后有机会再补上来,办一个十周年庆典不就行了。我还不是稀里糊涂地就嫁过来了?”
刘婉儿一听,心想也只能这样了。如果要办一个隆重的婚礼,起码也要等到十年之后,把王振那阉竖杀了,可自己的青春等不起啊。于是说道:“一切愿听叔叔和姐姐的安排。”
魏苏操办柴宝臣和刘婉儿的婚事很积极。第二天她就到城隍庙找李半仙去了。这李半仙看了生辰八字,最后算定一个好日子是十月八日,并对魏苏说:“这柴宝臣如果娶了刘婉儿之后不再纳妾了,终身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如果还要纳第三房妾室,十年之后必有一劫,你们家会死人的。”
魏苏听了后,吓得惊慌失措,十年之后,那不就是夫君常常提到的杀王振的时候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道:“呸呸呸!净说不吉利的话,怎么可能?你给算算,能不能挑个日子,冲掉那个劫难?”魏苏嘴上说不信,可在心里直打鼓。她想既然这算命的有“半仙”的外号,自然是有些本事的,何况他竟然提到十年之后,难道真会那么巧被他言中吗?夫君十年之内会不会再纳妾,谁又知道呢?
实际上,李半仙说十年之后柴宝臣必有劫难之类的话,其实都是唬人的,他要是什么都能算的准,也就不用在这城隍庙门口摆小摊了,雨里来,风里去,吃了上顿没下顿。他要想来钱,直接算出哪里埋着金矿不就得了,再不济,算算大户人家生男还是生女也比现在强得多。可是他这种人,眼力劲很好,他一看魏苏穿戴,就知道一定是个大户人家的女主人,这不是送上嘴的肥肉吗?不在她身上大捞一笔怎么能行!因此,就诓骗她十年之后家人有劫难云云。这是李半仙的拿手好戏。这不,魏苏果然紧张起来。
李半仙顿了顿,说道:“我号称半仙,自然有破灾之法。关键是……嗯,这个。”他的食指和拇指黏在一起搓了几下。
魏苏何等聪明,一看便明白了。说道:“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你能确保我们家里人的安全吗?”
“这个当然可以保证,出了事,你们来找我就行了。”李半仙听后拍着胸脯打包票。
魏苏从口袋里取出十两纹银,放在李半仙手里。李半仙接过来掂了掂,又用牙齿咬了咬,笑着说道:“你让他二人成亲后十年内不得行房事就可以化解这段灾祸。”
“啊,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听起来匪夷所思。”魏苏瞧着他疑惑地说道,“哪有结婚不入洞房的?”
“放心,还是那句老话,出了事来找我。”李半仙笑眯眯地说道,但心里却想着,老夫这一把年纪了,不知道到时候你们还找不找的到我了。何况,先说十年后有灾祸,现在灾祸又被我化解了,十年后你们安然无恙,也不会惦记起老夫来。可他却没有想到,他刚才还真是算对了,柴宝臣在娶刘婉儿之后仍又纳了一房妾,而十年之后,柴宝臣家里确实死了人了,此处暂且按下不表,且待后文分解。
魏苏十年后专程回到太山县,寻找李半仙,想问清当年的事,可人们都说他早就死了七八年了。这样一来,死了人和纳妾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这就不得而知了。
魏苏回去后,把在李半仙那里听到的回去转述给家里人,柴宝臣一听,让自己以后不能再纳妾了,除非自己和刘婉儿不行房事,就像阿舅贼和德芙那样没有夫妻之实,心道:这可怎么办?不纳妾了,那德芙怎么办?唉,今后也未必能再遇见她了。如果纳妾,就意味着自己和刘婉儿晚上不能睡在一起了。
看着柴宝臣脸上阴晴不定,刘婉儿并不知道德芙和柴宝臣有过一夜的恩情,还到柴宝臣是个花心萝卜,便有些不高兴了,眼下还没有娶自己呢,就担心以后不能纳妾了。柴宝臣也不管别人此刻怎么看他,他只想到,自己断不能负了德芙。世上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自己的意识怎么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谁又能解释呢?
我们生活在三维空间里,那么离开银河系,会不会有更高维度的空间?早在前世,柴宝臣看过一些前cia(美国中央情报局)技术分析员爱德华斯诺登(edwardsnowden)的解密爆料,他公布的美国机密文件中提到:地球内部有一群地底人,他们的智慧远高于人类,地幔数十亿年来都没有任何变化,因此那里很有可能成为维持长期生命、稳定居住的场所。根据地震波传播方向等研究,在地幔内部,深度约为660千米处有不连续的面,实际上在地幔以下,潜伏其他高级生物的事到目前为止还是难以考证的。地幔以下到底有什么物质,至今仍然是个谜。柴宝臣的前身是汪乔年,他就是被潮水中一股莫名其妙的引力吸入地下,而后他的意识才穿越时光,来到明朝的。
想到这,柴宝臣不愿多想了,世事难料,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十年之内都不能遇到德芙了。
………………………………
第三十八章 好消息
过了两天,柴宝臣到衙门上班。他走进內衙,一看公堂,到处重新漆了一遍,焕然一新。从上次夜间伏击阿舅贼到现在,柴宝臣可谓是第二次走进公堂。陈大人一见柴宝臣来了,立马起身相迎,拉着柴宝臣的手走进后堂说话。柴宝臣的手就这样一直被陈大人拉着,一个男人拉自己的手,这么亲密,他还真不习惯。
进了内堂,陈大人落座,看着柴宝臣,说了句:“哦,不要拘束,快坐吧。”柴宝臣侧身坐在椅子一边。陈大人呷了一口茶,在嘴里咕哝一下,咽下肚,又道:“贤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嗯?什么好消息?”最近柴宝臣为感情的事伤透脑筋,又会有什么好消息到来呢?他看向陈大人。
“是这样的,前几日,我们剿灭了盗匪。阿舅贼虽然活着,但是重伤,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余下的盗匪活着的还有十一人,我连日来审理旧案,将这些个盗匪往日所犯下的罪状一一理清楚了,并将这些公文呈报给了太原府都指挥使司汪奂大人。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汪大人,他主管整个太原府的军事,曾经北御鞑靼有功而受到谨身殿大学士杨荣的赏识,可以说是有实权的。他可以直接向杨荣密奏,而那杨荣可是当今圣上和太后非常信赖的大臣,王振在杨荣面前都不敢造次。而汪大人在看了本官的呈报后回了一封信,他说很欣赏你,过两天就要来我境内视察,点名要召见你。所以,你要做好准备,到时候面见汪大人时不可露怯。”
柴宝臣一听,感到很紧张,自己区区一个小官吏,竟然受到军区司令的召见,不知道是福是祸。他对明朝历史非常熟悉,知道都指挥使司掌管军事大权,权高位重,这种人往往因军功在身,所以受到朝廷信赖。但是自己人微言轻,见了这汪大人又能怎样呢?自己是个秀才,将来走的是科举这条路,肯定不会参军的。他的内心陷入对前程的担忧之中。
回到家,柴宝臣把汪大人召见自己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云林等人。魏苏首先安慰道:“你有功劳在身,这上官召见你,定是对你有利。夫君不用担心,只管去见好了。他问什么,你就只捡好的说便是。”
刘婉儿一听魏苏这么说,感觉很有道理,不住地点头,也劝道:“宝臣哥,你一定要自信,别忘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柴宝臣一听刘婉儿的那句话,想到了自己经历的几多死里逃生的凶险之事,很是感慨,说道:“放心吧,他又不会把我给吃了。”
云林一直皱着眉头,这时开口说道:“你不要大意。这也许是你步入仕途的机会。都指挥使司有任命临时官吏的权力,他要能委你重任,可谓前途无量,你要是在乡试能考上举人,那将来更会平步青云。要知道,官场有人好升迁。你要把话说到他的心坎里去。”
柴宝臣用心地听着,点了点头,说道:“弟子记下了。”
两天后,太原府都指挥使司汪奂大人巡按太山县,阖境官员都去城门外迎接,而柴宝臣由于要会见汪大人,所以不宜出城,在县衙里等待就行了,以免过度劳累后精神不佳而给上官留下不好的印象,况且按惯例他这么一个芝麻点儿的小官吏也没有必要出城迎接。只见城门口摆着两张大桌子,上面放了几个海碗,另有一车美酒放在桌子旁。陈大人早就打听到汪大人爱喝酒,于是其他礼物都没有带,只是将美酒奉上。
约莫傍晚十分,远远地看见尘土飞扬,汪大人在烈烈的旗帜下,乘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十余人,他们飞驰在道路上。看样子他们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到黄昏才到达太山县。一到城门外,汪大人勒住缰绳,在马肚子上用力一夹,那马希律律一声叫,停在迎接的队伍前面。陈大人和其他几位官员起身迎接,朝着汪大人躬身行礼,汪大人下马回礼,说道:“谢谢大家,都是同僚,用不着如此客气。陈大人,你们在这里等了一天了吗?”
陈大人一听,这汪大人的问话好像在关心自己这些人,便说道:“回大人,我们等了您一整天了,不过我们都不累,见到您后更是精神百倍。”
“哼,你们站在这里一整天了,那公务谁来处理?万一阿舅一干人等从牢房逃了出来,谁去阻截?”汪大人并没有像陈大人想像的那样说一些关心他们恭候迎接十分劳累的场面话,反而数落他们一番。这让陈大人很是难堪。
而陈大人并没有将不高兴挂在脸上,他陪着笑说:“衙门里还留着人呢,柴宝臣此刻就在县衙里。”其实,县衙里就只剩柴宝臣和门子两个个人了,而陈大人刚才那样说既给汪大人造成一种错觉,让他误以为县衙里还留有很多人,又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不过他在心里把汪大人骂了好几遍: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啦,或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只要陈大人此时能想起来的话,都在心里骂个遍。
汪大人看到桌子上有酒,不禁觉得口渴得很,他径直走到装酒坛子的车子边,随手举起一个酒坛抱在怀里。陈大人和其他官员看到后,无不惊异,心里想道:他还真不客气,没人招呼他就自己抱起酒坛子了。看他那嗜酒的名声果然不虚。就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倒酒,怎样敬酒了。
就在陈大人等人都认为汪大人反客为主,会给相迎的官员一一倒酒的时候,却见汪大人提起酒坛,撕下蒙在缸口的封纸,对着缸沿就贴着嘴在那咕嘟咕嘟地大口喝了起来。这一下惊呆了在场的人。汪大人的脾气还真是怪,不喜欢大家都出城迎接,却又大口喝着洗尘酒,还不用碗,直接抱酒坛子,看来他是一个非常干脆利落、直率豪爽的人。陈大人心里想着:就凭你的性格,能做到这么大的官,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不知道你平时要得罪多少人呢?出了大事,看谁会护你!
汪大人举起酒坛,随着酒水入肚,缸口一点点儿朝下,最后缸口完全朝下,汪大人又晃了晃酒坛子,舔尽最后一滴美酒,似乎意犹未尽,没喝过瘾。但他朝陈大人拱手说了声:“好,解渴!多谢!”又将酒坛子放回车里。
陈大人一听汪大人说“好'”,顿时喜笑颜开,说道:“汪大人不必客气,这一车子酒都是给您准备的,你要是不嫌弃,直接带走好了。”
“不必了,喝一杯是礼节,收一车是受贿,走,咱们去县衙。”汪大人一翻身,上了马。
陈大人一听“受贿”这个词,脸一沉,但随即恢复常态。既然汪大人说要回县衙,他赶紧钻进轿子,催促起轿,在前带路,和汪大人一同去了县衙。不过一路上,陈大人都在想刚才汪大人的那句话“喝一杯是礼节,收一车是受贿”,他一直想不通是什么意思。汪大人是武将,又嗜酒,这种人用杯子喝酒不过瘾。自己明明在桌子上摆的是碗,哪里有杯子?何来“喝一杯”之说法?而且那一车酒本是大家一起喝的,只是汪大人独酌起来,其他人都喝不上了,又怎么是行贿?
就这样一直快行至县衙时,陈大人对刚才的话才算回过味来,原来汪大人说的“喝一杯”其实就是喝一桶,他将桶说成是杯子,只不过这杯子也忒大了些。想到这,陈大人摇了摇头。
………………………………
第三十九章 长得真像
汪大人和他那十几个随从风尘仆仆地在陈大人的带领下来到县衙,汪大人对陈大人说:“我手下这些人,烦劳你派人带到驿丞那里,先安排住宿。不要多费事,能凑合睡一夜就行。”
陈大人一听,敢情他只住一夜就回去呀,还真是不容易和他培养多少感情。不过对汪大人交代的事情,他办得很用心。立即让门子带着一干人去驿站了。
汪大人环视了县衙一眼,看到四处洁净,感到很满意。说道:“陈大人,烦请叫上柴宝臣,我们一起去牢房,看看那群盗匪。”
陈大人一阵错愕,这汪大人不至于不吃饭就去工作吧。他不好问汪大人此行到底停留几日,便迂回问道:“怎么,汪大人一路劳顿,不先休沐一下?下官已经准备了接风酒,咱们明日再看盗匪不迟。”
汪大人微一皱眉,他不喜客套,说道:“不必了,先办事,完了我回驿站简单吃些便要早早休息,明天一早就回去。柴宝臣来了吗?”
陈大人见汪大人是个急性子,便不勉强,这种人和自己不是一个路子,很难结交。但他初至县衙,已经提了两次柴宝臣的名字,可见他非常爱惜人才。
陈大人赶紧差人到值房把柴宝臣叫了过来。柴宝臣很快就走过来了,他远远的看到陈大人身边站着一位威猛的官员,他的气质让人感到威严不可冒犯。走近之后,柴宝臣向汪大人和陈大人一一行礼,然后抬起头来。
柴宝臣看向汪大人,这一看不要紧,他差点张口喊出“爸爸!”这个人,和柴宝臣在后世时的父亲相貌极其相似,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的父亲也穿越了,他还做了大官?不会吧,他可只是一个卷烟花爆竹的小商贩,怎么可能当上一省的军事大臣!或许世间本来无奇不有,相貌相似仅是巧合?
柴宝臣从沉思中抬起头来,他突然发现汪大人也在打量着自己,只见汪大人的表情也很是错愕。还有,陈大人的嘴巴已经张成了“喔”型。
还是汪大人性格直爽,劈头就问:“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谁叫你穿成这样的?”
“我穿得怎样了?这不是很正常吗?是大人您要见我,陈大人把我叫出来的。”柴宝臣不紧不慢地回答,我觉得眼前的事情是很奇怪,但要说世界这么大,有人长得像自己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记得后世曾在新闻看到过一个卖快餐的妹子就因为长得像王宝强而红爆网络了。
“谁叫你跑来的?你昨天还在家里呆着好好的,又乱跑!”汪大人生气地说道。
柴宝臣还想要说什么,还没说出口,陈大人就把话截了回去,他对汪大人说:“大人,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会子我听明白了,您是把眼前的柴宝臣错当成你的儿子了。”
“什么?他就是柴宝臣?”汪大人奇道。
“是的,他不是太山县人氏,由陕西承宣布政使司西安府迁过来的,来的时候身上有西安府出具的路引,而且他在本县已经住了将近一个月了。而我刚才听您说您的儿子昨天还呆在家里,他就算跑过来,也不会快过您的。”陈大人条分缕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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