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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猎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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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下面还在沉思的众人,刘峰敲了敲桌子,朗声道:“各位,这些新政的实施将是我们与狼骑作战的后盾,我们与狼骑这一番较量,不仅仅在于士兵是否善战,还在于乡民们是否支持我们,也同样在于我们是否有足够的钱粮供养这些军士。试想一下,仅刘家堡一地就能供养四个营近五千的军士,倘若我们整个磁州都能整合起来,那我们便可以招募全额的六个旅三万余军士!”
顿了顿,刘峰又接着道:“若有三万精兵,想来他契丹辽人,除了调动也燕云的狼骑,仅凭邢州等地的辽人,是不能把我们怎么样的,那时的我们便能过上扬眉吐气的日子。”
“所以,诸位!刚刚邓、郭两位参军所颁布的政策制度,都要切实的安排下去,不得打半点折扣,谁要是敢在其中动些手脚,那便是玩火**。”
看着刘峰如此强势的安排,众人均保证自己会切实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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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出兵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刘峰整合磁州的消息,随着来往的商队,迅速的传到了那些对磁州还感兴趣的人手里。况且刘峰也没有暗地里偷偷的进行改革,磁州依旧时进行大张旗鼓的整治,不过随着竞卖会的日程越来越近,人们对磁州的关注度也越来越高,磁州的改革也就名扬北方了。
作为把磁州视为自己盘中餐的潞州昭义军,潞州孟府,昭义军孟方立和他的参军冯道相对而坐,面面相觑。冯道面对孟方立质问的眼神,汗滴不停的往下滴。
“使君!已经查证,那刘峰小儿,确实已全权接手磁州!”冯道颤着声音,缓声说道,孟方立踢翻两人间的茶几,怒道:“怎会如此,曾誉怎会向那小儿服软,定是有河东军在助他!”他是不敢也不愿相信这是事实的,昭义军不是没有打过磁州的主意,可是孟方立几番进军磁州,都被曾誉强硬的态度逼退,而现今曾誉却成了刘峰的一个手下。
冯道的脸上显出一份尴尬诧异的复杂也之色,到了现在,他们也已逐渐的探查到,刘家堡确实没有河东军存在,但证实刘家堡存在河东军的人,正是冯道,这一误会也让刘家堡有了几个月的发展时间。现如今昭义军想要硬碰硬的取得磁州,大费周章不说,怕也要伤筋动骨。
见孟方立已到了怒不可遏的时候,倘若他再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恐怕脑袋就保不住了,眼珠轱辘一转,计上心头,谄媚道:““那小儿自以为守住了响合山,便让我们昭义军无法再犯他刘家堡,岂不知咱们可以绕行相州,相州的张茂将军也是您的麾下,虽然现在两军不甚交往,但借路行个方便,想来张将军是不会为难的。再说相州到磁州一马平川,无险可守,只要到了磁州地盘,那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怒火中烧的孟方立,听到此言,眼睛一亮,若有所思,道:“你是说借道相州,攻打磁州么?”
“使君明鉴!那小儿如此妄为,也只是仗着响合山易守难攻,倘若我们借道相州,他的那些乡丁怎会是昭义军的对手!”
已经熄灭怒火的孟方立,在细细回味着冯道的这一番话,在厅堂里踱步了一刻,沉声道:“着你去张茂处交涉,一切等交涉完,再做准备,这次可不许除了差错,你没有再出差错的机会了!”
冯道恭敬道:“定当完成使君所托!”
……
且不说,潞州的昭义军在如何算计磁州的,此时,整个磁州都进入了一个快速运转的阶段,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军人本就是雷厉风行的,何况磁州在这个处处争时的阶段,曾誉三日内把原磁州军中营、右营整顿完毕后,便要前去迅速的攻取武安邑。
是日,曾誉集合起他的武安营,八个都,两千余人,基本配置为长弓手三个都,长枪手三个都、刀盾手一个都、亲卫骑手一个队,崭新整齐的刘氏军装,倒也让这支队伍雄纠纠气昂昂。作为刚刚成立起的武安营第一次出征,刘峰等人还是很重视的,与吴俊良等人在磁州南门处送行。
许多闻讯而来的磁州乡民,在远远的观看武安营的出征仪式,或许是有乡民们围观,或许是穿上了新制的军装,两千人静默的列队站在城下,长枪如林,肃穆的气势铺面而来。
刘峰站在简单搭建的高台上,看着眼前属于自己的军队,意气风发之余也心生感动,主持仪式的磁州司功齐长民,简单的述说了几句后,便示意刘峰上前训话。
踏步上前,看着眼前的军士们,他们其实并没有准备好,即使曾誉再如何练兵有方,也不可能三日就整训处一直队伍,他们刚刚吃了几天饱饭,就要走上战场,其实哪怕再多余些时间都好,可是刘峰等不急,他急需武安城的铁石,他需要给更多的军士配上铁甲。
长吸了口气,朗声道:“弟兄们,不是我不容你们修整!实在是形势所逼,我们曾经是儿子、是哥哥、是弟弟、是丈夫、是父亲,但战争一来,便把这些称谓都掩埋掉了,它只给了我们一个共同的名字,军人!!军人只有在打仗的时候,只有在战场上,才有尊严,是的,我们打过败仗、受过饿、流过血、死过人,知道战争的残酷与惨烈。”
他话锋一转又道:“但是作为一个军人,面对残暴的狼骑,我们必须继续流血,继续战死,不能躲,不能藏,只要有一口气,就应该站在保家卫乡的战场上。我们要让磁州那些为了抵抗狼骑死去的兄弟们知道,他们的血没有白流,磁州人还在,就是倒下了,我们也要咬下他一块肉!”
“来!让我为你们击鼓壮行!”
随着刘峰的战鼓声响起,队列里也传来一阵阵的口令,两千人四路纵队,伴随着震天响的口号,乡民们的注视慢慢的远去。
队伍刚走出磁州城的视线,便慢了下来,除了刘峰配给武安营一些老兵,大部分磁州兵根本没有那么多体力,刚刚城下快一炷香的出征仪式,已经让这些磁州兵消耗了大半的体力,他们不能都把体力耗光,倘若行军路上有些其他的意外情况,都没能力处理。
曾誉也有意的控制起了速度,不紧不慢的让士兵们赶路,自己也并没有打马前行,只是把亲卫骑手都派发出去,打探情况。就这样连行路两个时辰后,速度更慢了下来。曾誉不得不再停下修整一番,他知道这一路行军也是对这些军丁恢复体能的一种锻炼,反正现在干粮管够,这几日内,他们也吃了两顿肉食。等打下武安城,有一个多月,这些士兵便能恢复的生龙活虎,曾誉有这样的信心,他相信自己的军士。
像是游山玩水一般,虽然曾誉内心很急,但他知道磨刀不误砍柴工,虽然武安城里只有为数不多的狼骑,现在强行军到达那里,也可攻下,只是辽人的临死反扑,会让他们损失惨重。所以,曾誉宁可晚一两日到达武安,给这些军士们挤出可怜的一点恢复时间。
武安与磁州也只有百里之遥,急行军一日便可到达,而磁州军走了三日,也可谓是蜗牛行军了。
次日在太阳落山前,磁州军抵达了武安城,早就等到消息的几十骑契丹狼骑,昨日在路上与曾誉的亲卫骑手略微的交手后,看到有二千之数的磁州兵在向武安进发,便撤回了邢州。
残破的武安城被磁州兵占领了,看着在破碎的城墙上欢呼的军士们,曾誉没有丝毫的高兴,他的本意是要把武安城内的狼骑,全部歼灭在武安,好让武安失陷的消息晚些传到邢州方向,好让他在武安城可以做些准备!
现如今,他失算了,那些狼骑要比他想的警觉,在他还没围住武安城时,便都撤回邢州了,徒留武安城里那些本地的杂兵,他们都被曾誉集中起来继续做杂务,他们也习惯了如此被人指使,乖乖的做着磁州兵派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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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袭击
磁州的这一番动作,可谓是惊天骇地,在北方各地,大家都苦苦支撑契丹辽人的袭扰,倒并不是没有人敢反抗这些辽人狼骑,只是那样做的后果,很是可怕,而刘峰竟然敢捋虎须。
一时间契丹辽人、河东军、昭义军等等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也有人在耻笑磁州人的不自量力,也有人佩服磁州人敢于反抗收复失地,不管外界的人怎么看待磁州的这一行动,刘峰的计划仍在照常进行。
夜色如墨,乌云遮蔽了冷月,清爽的风中带来一丝凛冽,荒原上一片肃杀,黑暗中,一支骑兵幽魂一般的悄无声息地前进,他们是磁州的风狼营。
不远处的荒野深处,有一村镇,隐隐有着星星点点的灯光,这是肥水镇,也是一奚族马匪的聚集地。
奚族本是草原上的游牧民族,要在契丹辽人的北方,而这些奚族人,却是辗转流落到这里的,却也扎根驻扎了下来,不过他们仗着马快刀利,在这一方土地上却也是罪恶累累,乌泽、刘彦英的目标便是全歼他们。
“嘶聿聿~~”
静谧的夜中,一声马鸣声从远方传来,借着星光,隐约可见大树下,一个奚族哨兵正要从马上取出响箭!
“唆~”
破空声响过,一支锋利地箭矢射穿了奚族哨兵的喉咙!也让大家松了口气!乌泽向一旁的刘彦英竖起了大拇指,即使身为极善骑射的他,在刘彦英的箭术前也不得不甘拜下风。
众人继续悉悉索索的前进,没有理会周边的情况,再有片刻,即使有人发现他们也晚了。
终于到了村镇的边缘,乌泽缓缓的上了马,举起他那把特制的弯刀,呼吸也急促起来,眼神也愈发的坚定,随即反手用刀背敲击在马镫上,清脆的向声传到了每一名风狼骑的军士耳中。
乌泽将刀向前狠狠一指,他身后刘彦英首当其冲,零星的火光照亮了刘彦英的双眸,或许是跟随刘峰时间久了,那种冷静且有嗜血的目光竟分外相似,千余风狼骑犹如一股暗潮,向肥水镇席卷而去。
如闷雷响起的马蹄声,瞬间传至奚族营地,那些值守的哨兵,都大声的呼啸起来。
“有敌偷袭!”他们莫名其妙的大声呼喊着,但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哪里的敌人。
奚族头领赛尔坦早已从睡梦中被闷雷般的马蹄声惊醒,刚刚披挂好,出门便喝问道:“布奉!怎么回事?哪里来的敌人?是契丹狼骑吗?”
守卫统领布奉,却从外匆匆赶来,喘息道:“首领,不是契丹狼骑,还没摸清是哪来的敌人,已闯进镇里了,他们并不言语,见人就杀啊!已经快要杀过来了!”
“什么!?”塞尔坦大吃一惊!厉声道:“怕什么?随我杀出去,我倒要看看谁在这里作怪!”
话音方落,“嗖!”箭矢破空声传来,塞尔坦弯刀一闪,把劲道十足的箭矢击偏,回头只见一骑幽灵般的杀出,手持怪异的弯刀、皮甲,让他们都有些迷惑这是哪里来的敌人,那一骑却不管不顾的向着他们疾驰而来。其身后一大群身披同样皮甲地骑兵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黑暗中竟分辩不出,究竟有多少骑?
整个村镇里只能听到,被杀的惨叫声,而千余的风狼骑,像是在专注的做着一件简单的事情,默不作声,随着血色溅满衣甲,他们在奚族人的眼里更加可怕了,这些挥刀砍人的狼骑,即使倒下了,也是默不作声!
“嘶~~”塞尔坦地眸子霎时缩紧,倒吸了口气,却也有些怒不可遏了喝道:“找死!”
“来呀!随我为族人们报仇!”塞尔坦爆喝道,他的武勇还是深得众人信赖的,集结起十几骑的塞尔坦,便向乌泽他们冲了过来,锋利地长刀撕裂了空气,终究是马背上战斗的行家,一交手便有两名风狼骑被斩于马下。
乌泽见状,冷哼一声,调转马头迎了上去,手里弯刀奋力斩向塞尔坦的颈项,夜空下顿时激溅起灿烂地火星“锵~”
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中,乌泽终究是气力差了一分,塞尔坦弯刀顺势向他袭来,不过着轻甲到占了轻便的好处,乌泽见硬拼不过,只好选择缠斗了,一个镫里藏身,躲过了塞尔坦凌厉的弯刀。
在乌泽与塞尔坦缠斗时,他带的十几骑,下饺子一般的被风狼骑们,合力斩下了马,塞尔坦见状怒目圆睁,“哇呀~”
长啸一声,沉重地弯刀凌空抡了个大圆,呼啸着向乌泽拦腰斩来。
“锵!”
“锵!”
“哼!”乌泽痛哼了一声,右手虎口已被震裂,弯刀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哈!”
塞尔坦大喝一声,弯刀趁机凌厉的劈下。
“嗡!”
凄厉地破空响起,一道寒芒自刘彦英地铁弓上呼啸而出,瞬息而至,直取塞尔坦背心要害。
“叮!”的一声,刘彦英此箭无功而返,被塞尔坦挥刀格挡掉了,但乌泽依旧在塞尔坦弯刀的笼罩范围内,塞尔坦轻蔑的看了一眼暗处的刘彦英,弯刀又一挥而下。
“喝!”
刘彦英吐气开声,微眯地左眼霍然睁开,弓劈张满犹如满月,倏忽之间,有数点寒芒撕裂了空气呼啸而出。
“咻!”
“咻!”
“咻!”
三点寒星罩向塞尔坦铁塔般的身躯,可他弯刀挥动如同一道银幕,三支箭擦着他的身躯而过,不过乌泽也借机打马走出了塞尔坦的弯刀,向外围奔了出来。
而没有了乌泽的遮挡,刘彦英更是放开了手,四箭齐出,四点寒星瞬间而至,塞尔坦见状心头骇然,挥刀打马便走。可最终没能躲过刘彦英舍向马匹的第四支箭。
“噗!”的一声,塞尔坦感到马匹一惊,一低头,只见一只箭矢已经扎入马脖上,快要透体而过,箭尾地翎羽兀自颤抖不已。
“嗷!”塞尔坦狼嚎一声,飞身跃马而下,逃进了黑暗中。
黑暗中刘彦英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淡淡地失望,天色太暗,塞尔坦跃马而下,便同时躲进了黑暗之中,而他自己也因频繁的拉弓,臂力有所不济,一时也不敢冲过去,寻这个头领的麻烦,到让巴尔坦顺利的逃脱了。
而幽暗的天空下,杀戮依旧进行,没有塞尔坦这样的勇士阻挡,风狼骑所过处,尽成血色,这种虐杀,让那些刚刚从睡梦中惊醒地奚族,又直接晕了过去。四周始终只有奚族人自己的呐喊声与惨叫,终于这种无声的压力,击垮的村镇里的奚族人。他们或跪在地下祈求原谅,或四散逃逸,而当看到逃逸的那些人,或被用箭射死,或被风狼骑快马追上砍死,便都乖乖的爬在了地上。
……
肥水镇中,风狼骑的营地中。
乌泽大马金刀的坐在堂上,看向刘彦英的眸子里充满了灼热,一甩披风,朗声道:“肥水镇虽然打下来了,可是我们伤亡也不小,三十多骑都倒在了这里,那塞尔坦到真也凶悍,若不是大兄救我,怕是我也要栽倒他手里了。唯一可恶的是让塞尔坦与布奉等人都逃脱了,恶狠狠的在案上砸了一下,不小心牵动了胳膊的伤势,“嘶!”的吸了口冷气。
“大兄,这几日就看你的了!我怕是暂时无法动手了,我还要带五百骑前去广平!”乌泽把目光投向刘彦英接着苦笑道:“塞尔坦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准就会打回来!”
刘彦英昂然道:“放心养伤,塞尔坦敢打来,我就让他有来无回!到是你要小心些,广平的城镇要比这里守卫更加森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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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广平
广平镇地处魏县北端,本建在漳河北岸的河水冲积平原上,但营漳河多次改道,造成广平地貌特殊,境内尽是沟渠,或旧河道,到让广平在漳河平原一代,成为较为险要的城镇,也是刘峰计划中守卫狼骑南下重要的关隘。
但多年前就被辽人所占领,后广平郑家联合辽人,慢慢的占据了广平镇,一家独大,而广平郑家也成为了狼骑南下的劫掠先锋,邢州契丹辽人也把广平彻底的交予郑家打理,也作为自己南方的一道屏障,毕竟有如此忠心的看门狗,辽人还是很高兴的。
广平在郑家的手中到也没让乌力吉失望,广平镇修在漳河冲积的河谷之上,四周环以城廓,城墙高五丈有余,墙下又是陡坡,河东局、磁州兵都来攻打过广平,均无功而返。
而郑家也不坏事都做绝,周边乡民受灾时,却也开仓放粮相助,而且对广平镇里的乡民也不是苛刻压迫,到是让这一代的乡民对郑家也颇为信服,而郑家家主郑南良行事也颇有手段,如若没有刘家堡,广平一带怕是磁州受旱灾影响最小的地方了。
此时的乌泽,却无暇顾及这么多了,和几个营中的探子乔庄成难民到广平附近打探,到了广平镇前,乌泽才发现,广平镇并不大,随地势而建,大致呈一个方形,四周的城墙净高甚至超过五丈,且南北各开一个城门,对于他们来说确实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城镇,若要强攻,能否打下来且不一定,但必然会死伤惨重!
更让乌泽难受的是,他们对广平内的情况也是不甚了解,有多少守军也是不知!正苦思无计时,却看见广平镇也同刘家堡一般,在收留来投奔的流民,忽然笑道:“有了!”便匆匆的带人返回了肥水营地。
……
广平城,郑府。
清瘦精干的郑南良,正与刚从肥水逃出来的塞尔坦冷然相对着,厅里的气氛也不那么友好。
郑南良淡然道:“即使磁州那小儿,如此对付于你,也说明不了什么,我广平不是肥水,你塞尔坦也不是我郑南良,我在广平可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至于广平以外的事,我是照料不到,他刘峰还不至于来取我广平城吧!”
塞尔坦厉声道:“广平、肥水两地本是同气连枝,利益相关,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有我在肥水,你也恐怕不会这么好过吧,要知道肥水一失,你广平北上的商道别被刘峰堵死了!哼!”
“同气连枝,利益攸关!”郑南良整理了一下衣装接着道:“那是与肥乡有关,却不是与你有关,倘若你还占着肥乡,那一切都好说,可是你奚族近五百儿郎,还剩下多少?看在之前的情分上,我留你你和布奉这三十几骑,在我这里修整,莫要再去送了性命。”
塞尔坦却道:“既然如此,那便多谢你的好意,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奚族人有自己的归途,告辞!”说罢,向郑南良拱了拱手,便转身离去。
随着塞尔坦的离去,郑南良的脸色愈发的凝重,他是知道奚族那一群马匪的凶悍,再加上有塞尔坦这样凶悍的头领带领,就是小股的狼骑也是不愿与塞尔坦等人交手的,可是如此强悍的奚族人,就被刘峰一夜间灭掉了。郑南良凝思片刻,自言自语道:“或许是要去磁州登门拜访一下了!”
……
次日,来广平镇上,投奔的乡民要比昨日多了些。
自昨日,塞尔坦来广平求救后,郑南良便陷入了迷茫,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在广平方圆还好,而磁州的大部分乡民却对他还是鄙弃的,他自己也不敢肯定,刘峰是否会遣人来取他广平城,于是乎,首先加强广平的守卫级别。
而他昨日想到的却也不止这些,在刘峰之前,诸如余太生、曾誉之辈也曾来信给他,让他重新归附磁州,只是当他仔细的了解磁州实力后,都婉言拒绝了。他的内心并不是完全归附辽人的,只是对后汉、磁州等都失望了,便投靠辽人,以求让广平乡民获得安宁,而他的名声也就此败坏了。
郑南良有些漫无目的的在广平城内踱着步,路上遇到的镇内乡民,也都亲切的与之打着招呼,才慢慢的缓解了他心中的那份压抑,长叹了一口气,抛去脑中的杂念,去往流民的集中地。
而这一幕却让躲藏在流民中的乌泽所看到了,却也让他有些迷惑,这一幕似曾相识,几乎与刘家堡中乡民见到刘峰一般,他忽然回想起,磁州临别前,邓俊良向他提起的广平郑家家主,这一刻他有些犹豫了。
但时间山不允他多想,暗中打了个手势,自己却起身径直向郑南良走去,高声道:“郑先生,留步!”
郑南良恍惚间听到有人呼喊自己,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衣着破乱的乡民,呼喊自己,周边的乡民也看了过来,心想大概是过来感谢自己的!毕竟每日都能遇到这样的乡民,不过当乌泽走到近前时,他便发觉有些不对了,一行十多个乡民却颇为健壮,脸上并无一丝菜色,刚要呼喊。
只听乌泽近前沉声说道:“莫要呼喊,我不会害了你!”
郑南良闻言惊道:“尔等何人?教我如何信你!”
“先生莫惊,移步一叙!”乌泽用刀尖抵着郑南良的腰间,向周边人使了一个眼色,一众风狼营乔扮的乡民向郑南良说了些感谢的话后,便退走了,而乌泽却像是与郑南良把臂而行,转身便走进一茶舍雅间,像是好友重逢要畅谈一般。
郑南良此刻也放松了下了,拿起案上的壶为乌泽满了一杯茶,缓声笑道:“好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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