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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下留NPC啊英雄[全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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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窗边的桌上,那俩馒头已经因为长时间放置变得有些冷硬,炒猪肉里的猪肉已经被挑走吃掉了,那一小碟煮白菜丝毫没被动过,剩下的就是明显被谁随意吐在地上的,骨头。
见到这一幕的元夏,只觉得自己额头的青筋都要爆开了。
元流云探头看了一眼,笑了:“哎呀走掉了。”
元夏站在原地深呼吸了十秒,木着脸将迈进房间内,将绷带和骨头收拾掉,垂头看着那俩白面馒头,忍了忍还是没将它们丢了。
将煮白菜和馒头端回厨房内,回头就对上元戈同情的视线和主子元流云算是兴味的目光,元夏动作顿了顿,面无表情道:“二爷,那人走了。”
元流云:“别露出那种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抛弃了呢。”
元夏:“……呵呵。”
看你是npc身份又是现在这个身份的主子,就不和你计较了,被抛弃?都什么破眼神儿,懂那种想找人算账却无处可寻的憋屈吗!
元戈拍拍他的肩膀,贴心地没有提借出去的钱的事。
元流云觉得元夏现在的表情跟便秘一样实在有些好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刺激这孩子,在院子里转身环顾了一圈,他的视线停留在了东厢的门上。
“二爷,怎么了?”放开一脸纠结的元夏,元戈上前一步。
元流云状似不经意地指了指东厢,笑道:“你们很勤快嘛,看起来平常都有在好好打扫。”
元戈看了看,点头道:“都按照大爷的吩咐保持着之前的样子,除了偶尔打扫灰尘之外没挪动任何东西,话说……大爷什么时候回来?”
元流云只是扬了扬嘴角,笑的意味深长:“不急。”
完全不知道他们话里的潜台词到底是什么意思的元夏朝天翻个白眼,表示最讨厌这种莫名其妙的说话方式。
就在两人嘀嘀咕咕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的时候,有人推开门踏进了四合院内。
元夏听见声音扭脸瞥了一眼,不在意地回头继续发呆,但两秒后,他忍不住再次回头看了看。
来人身高目测少说有个一米九,长相英俊表情冷淡,穿着一件有些不是很合身的元家护院衣服,袖子和裤子短了一小截,看起来就像是把元戈凉在院子里的衣服拎去穿了一样——那过分明亮不像是护院的双眼和不耐烦的表情,明显就属于几个小时前还好好躺在他的床上的那名不知好歹的玩家。
乍一看到前一秒还在诅咒的对象,元夏忍不住愣了愣。
这人居然回来了诶?居然没一走了之诶?
他有些意外地想。
院子里的几人因为突然加入的一个陌生人,停下了谈话齐刷刷看向残阳欺酒。
突然被注视的男人皱皱眉头:“……看屁?”
因为对方开口说出的话而怔了一下的元流云:“……”
完全习惯了的元夏和元戈:“……”
觉得被冒犯了的元家奴仆们:“怎么和我们二爷说话的呢!”
残阳欺酒面无表情,在一群人身上扫视了一遍,目光划过元夏,最后将视线停在了元流云身上。
元夏:“……”
看着深情对望(并没有)的两人,他似乎可以感受到两人互相的打量,还有那空中激发的电火雷鸣……妈的,救了他的到底是谁啊。
……他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元流云瞥了眼神有些恶狠狠的元夏一眼,轻笑一声:“阁下便是元夏救的那位对吧?我们都还以为你已然离去了呢。”
“借用”了元戈的衣服出去打探城里状况的残阳欺酒原本是想就这么混出城去,可因为之前的事动静闹的太大了点,现在阚城出入必须要有凭据,穿着元府下人服装的他必须要有出城的理由和管事提供的证明,不然根本出不去。
虽说城内大部分都是老百姓,但衙内还是有一些高手,残阳欺酒现在算不上什么绝世高手,轻功越过城墙这种事容易被发现不说,现在的体力还不足以让他毫无顾忌地顺利逃脱……所以他就暂时回了四合院。
这等破事他会解释吗?他不会。
于是他挑着眼角,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那明显身居高位的男人,沉默不语。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确定对方不会先开口的元流云无奈地轻叹一口气,开了这个话头:“我是元流云,目前掌管着元家,会来这里找阁下只为一件事。”
顿了顿,他继续道:“阁下是席玄楼的人,我只想知道,是谁出价欲要巫朝行的性命,出了多少价。”
猜到元流云是为这件事来的元夏站在一旁没说话,残阳欺酒看他一眼,直视元流云嗤笑一声:“是你你会把雇主的消息交出去?”
这叫职业素养懂不懂?
元流云并不恼他的态度,只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笑的四平八稳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在下的话,若是适合的状况,倒也不是不能交出去。”
“元家倒不会做如此多此一举的事,只要巫家还在一天,巫家家主是谁,巫朝行是否活着对我们来说差别不大……除了我们元家,对巫家有意见的虽说非常多,但能请的起席玄楼的,也堪堪只有几人而已。”
残阳欺酒挑眉:“既然能猜到是谁,为什么还要问我?”
元流云:“能猜到并不代表就能确定对象,对于元家来说,提前确认是谁做的,更能及早做出应对。”
元夏侧过脸,看见残阳欺酒满脸的“关我屁事”,元流云明显察觉到了这个玩家对他说的话完全不感兴趣,看了一旁面无表情的元夏一眼,元家二爷轻笑:“作为巫家臆想中的最大敌人,在巫朝行被刺杀之后,他们第一个就怀疑到了我们的头上。”
残阳欺酒满脸不耐烦,挑起另一边的眉毛:“所以呢?”
“他们还盘查了阚城里的药店,询问昨晚或今天有没有人来买伤药或是来看病的,在城西葛大夫那儿巫家人打听到,今早有个穿着我们元府下人衣服的少年去买了几帖内服外敷的药回去了,还特地提到是治伤的。”
所有人齐刷刷看向元夏。
元夏:“……”
……舞草。
………………………………
第二十二章
在救回残阳欺酒的时候,元夏并不清楚元家和巫家那点矛盾,就算后面知道了两家不对付,想着这人反正是个玩家,这件事跟他又没什么关系,于是他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从葛大夫那儿抓了药后,某瞬间元夏也想过要不要让葛大夫保守秘密,但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被他抛之脑后。《
被元流云这么一提,元夏惊觉自己简直在作大死。
明明和元家没关系的事,被自己那么一搅合,一个乌黑的铁锅直接扣到了元家头上。
人生第一次,元夏感受到了作为猪队友的沉重心情。
……系统,商量一下,咱们回档重来好不好?
元流云平静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残阳欺酒,虽说一脸云淡风轻但怎么看都觉得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师问罪:“现下巫家可认定了是我们元家派人干的这事儿,如若阁下告诉我们是谁,我们就不计较此事,不然……也只能将元夏推出去了。”
元夏:“……!”
舞草舞草就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啊!他只是救个人而已啊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元戈和一干下人垂头,看起来对此没有异议。
元流云只是微笑。
元夏不得已,扭头看向院子门口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对方只是表情淡淡地看着他,极其平静地对视。
完全不为所动。
元夏木然的表情下,内心简直波涛汹涌像钱塘潮顷刻狂澜横眼前,声嘶力竭地呐喊——
少侠!别这样好歹我还救了你一命保了你一级啊少侠!!还记得我昨晚将你辛辛苦苦拖回房里帮你止血帮你熬药吗!?
残阳欺酒的视线淡定地收回,双手环胸继续面无表情。
元夏:“……”
很好,看来是不记得了。
……你个王八蛋。
顶着元夏如有实质的谴责视线,残阳欺酒迈开脚步看起来像是想要回他的房间,元流云扬起他手中那把品相极好的乌木扇骨绢本扇面的折扇,拦下了男人的脚步:“如若不然,这样吧……在下不计较黑锅这件事,另出五千两算是雇用阁下,只要告诉我是谁出的价,并确保巫朝行死了就行。”
元夏被元流云的财大气粗惊到。
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赚得到五千两,可他什么意思?他就是表示残阳欺酒人照杀,之前的雇主的命令不用违背,只要说一个名字就行……简直就是白送啊!
元流云朝身后的一个小厮使个眼色,后者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千两银子的大面额银票,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残阳欺酒垂眸看一眼银票,再瞥一眼莫名神态自若胸有成竹的元流云,突然勾了勾嘴角。
……这人笑了?为什么笑?
不觉得刚刚那番话哪里好笑的一行人莫名其妙,残阳欺酒伸手将小厮手中的银票拿走,随意叠了叠塞进自己的怀里:“席玄楼的任务都是由一言堂分配的,一言堂设了两个部,一个负责接手任务一个则是分配任务,分配任务的管事会给我们详细的信息,雇主可不是我们需要知道的部分……更何况,我这任务的雇主本来就是匿名的呢。”
言下之意是,他也不知道雇主到底是谁。
说完,他转身就迈进了房间内。
发觉自己被坑了五千两的元流云抽抽嘴角,完全不想回头看一干下人那同情的眼神儿。
倒是残阳欺酒,在关门之前回了头,漫不经心道:“不过这任务有个要求元二爷应该会很有兴趣,雇主要求我在巫家老太爷50大寿前必须结果了巫朝行。”
说完便关上了房门。
巫家老太爷是巫朝行与巫单弦的父亲,今年四十九,生日就在两个月后。
短暂的沉默后,元流云呵地轻笑出声。
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元流云表情非常放松,侧过头看了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元夏,他用折扇挑起这名捡了麻烦回来的小鬼的下巴,向上抬了抬:“从今日起你调回府里,我让元责另找个人代你。”
元夏还沉浸在五千两的震惊中,下意识点点头:“……哦。”
放开元夏后,元流云看向房门紧闭的房间,扬声道:“在下就带家仆先行回府,若阁下有兴致的话,欢迎来我们府里做客,必以上宾之礼对待。”
房里静悄悄,什么回应都没有。
对此毫不在意的元流云朗声一笑,拎着元夏回了元府。
就这么被带回元府的元夏换了一身更为细致的衣服,向系统确认过只要不离开阚城,npc对他的职业调动也是被接受的后就安下了心,元府处处精细,虽说下人房要几人挤一间,但冬天暖和夏天通风,倒也比起四合院条件好上一些,元夏来的时候有人的房间恰好都住满了,管事的就让他收拾了一件空房自己住进去。
房间不大不小,采光良好,靠墙是一溜的通铺,大概可以睡四五个人,幸运地作为这个房间(暂时)唯一的居住者,元夏领了一床被子铺了床休息了一会儿。
元流云将他带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元夏他该干什么,但看他的意思,似乎无论干什么都比之前在四合院的状态要好一些,不过反正都是工作,对他来说没什么差别。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来,领了自己那份饭才吃了没两口,负责他的管事元末就找上了他。
站在他的凳子面前,元末遮住了那么点微弱的烛光,表情冷淡道:“先别吃了,二爷找你。”
……连一口饭都不让人好好吃,人性呢?
元末没理会他控诉的眼神儿,直接端起了他面前的碟子,元夏见状连忙多扒了两口饭,夹了两筷子蒜苗肉末塞进嘴里后,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问道:“去哪里?”
“正堂。”
从元夏住的厢房到正堂,大概要走个五分钟。
长叹一口气,元夏将已经要跟着饭菜喷出来的脏话一起咽了下去,喝口水擦擦嘴就往正堂赶。
进府后第一个看到的就是正堂,接见的是初次见面或官员之类的客人,二堂在正堂的后方,接见的是稍微亲密一些的客人,元夏穿过游廊和各个院子,迈进正堂看到的除了元流云之外,就是一脸冷淡的残阳欺酒。
元夏:“……”
这什么情况?叫他来几个意思?
元夏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用戒备迷惑的神情对着两人,只是两人都像是没看到元夏,只继续交谈甚欢……单方面的。
元流云:“阁下比我虚长一岁,以后就喊你残阳兄了,若不介意,残阳兄唤我子玘便是。”
残阳欺酒喝了口茶:“哦。”
元夏:“……”
怎么看都觉得这一幕很尴尬啊,二爷。
大概感受到了杵在门口的某人的同情视线,元流云轻咳一声,对元夏挥挥手:“元夏你来。”
元夏侧过脸,看都不看残阳欺酒一眼:“……二爷有何吩咐。”
“残阳兄应邀来府里做客,恰好你没事又对他最为熟悉,就由你来负责照顾他的起居了。”元流云轻飘飘丢下一个炸弹,“元责在落雨阁给残阳兄收拾了一间屋子,你搬去外间。”
搬去外间是什么意思?就是夜里倒洗脚水洗澡水,大半夜要有需求就第一个出现,大清早还要早起给这人收拾房间倒洗脸水,还要伺候着穿衣的……佣人!
旁边那人没说话,自顾自喝着那小杯茶,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爱谁谁”“懒得搭理你们”“赶紧讨论完放我去休息”的欠揍气息,元夏的手握了握拳,咬牙:“二爷,我今个儿才刚搬进下房。”
“嗯,就因为你刚搬进去,东西肯定不多,落雨阁的被褥都是现成的,又不需要你把你褥子都搬过去。”元流云慢悠悠道,“你一定乐意的对吧?”
……他这是一脸乐意的样子吗?你瞎掉了吗?
元流云:“真不乐意的话,只能让你去马房铲马粪了。”
“……”元夏抹一把脸,表情真挚,“乐意,太乐意了。”
………………………………
第二十三章
元府其实是个很神奇的地方。;
元夏就算平常电视剧和小说看的不多,都还是知道这类的大宅子里,宅斗这类元素必不可少,什么妻妾之争、嫡庶之争和婆媳之争为主线,剩下的就是各种家长里短,栖邪系统这种面面俱到的设计方式,就连隔了两条街的某个富足人家都有爱找事的妯娌和难对付的婆婆以及费劲心思想要爬上嫡子的床的丫头、姨太和陪房。
相对之下,妥妥算是大户人家的元府后院简直清静的有些诡异。
大爷至今未婚,四处云游不见踪影,三爷四爷都有各自的宅子,元府就只住着二爷一家,二爷成婚十年却只有一个正妻,据说是他的青梅竹马,性格温婉可人从不给下人脸色,与元二爷关系亲密。
元府被打理的井井有条,总管下属的几个管事几乎不曾出错,元家人在外谦逊有礼从不仗着家大业大就嚣张跋扈横行乡里,就连少有地住进了残阳欺酒这么个外人都依旧有条不紊,没人好奇也没人围观打量,各司其职非常本分。
没有一个丫鬟婢女想要爬到主子床上。
没有一个家仆奴才会野心勃勃想要多得些银钱。
虽说大户人家里这类丫头下人并不是没有,但整个元府都是这类纯良的人,元夏就觉得有点奇怪了。
最奇葩的,莫过于这群人对前任家主,大爷元出云的态度。
临近夏至节,得知元出云会在祭祖前一天回来的元府上下都波动了,就连元乐这种年近四十的中年男子提到大爷的时候都会双眼发亮,那崇拜的样子简直不能更神经病。
在这种大环境下,唯二正常的就只有落雨阁的元夏和残阳欺酒。
落雨阁就坐落在元府的游廊和荷花池边上,是整个元府风景最好的地方,因为最近元府就只有这么一个客人,所以落雨阁里也就只有残阳欺酒住着,加上打扫的杂役和伺候着的丫鬟,还有被逼来“照顾”客人的元夏,一共也就五人而已。
在残阳欺酒住进落雨阁的当晚就被赶到这里来的元夏火气非常大,可没等他找个机会借故发一发,残阳欺酒就差杂役打了热水洗了澡就睡下了。
次日一早,元夏还没醒来他就已经离开,直到傍晚才回元府,回落雨阁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了热水洗澡,沾着血气的衣服就直接丢在屏风上,之后连余光都没赏给元夏一个就上了床。
就这么持续了好几天。
元夏原来的窝火无处可发,几天下来气都泄了,心想反正眼不见为净,干脆就无视了残阳欺酒的存在。
那包在四合院时买的,元流云特意让他带上的药,被他直接倒进了馊水桶里。
两人相安无事地在落雨阁相处了几天后,夏至节到了。
据说前一晚元出云回了元府,已经住进了下人早早为他收拾出来的墨梅院里,墨梅院恰好也坐落在荷花池边,与落雨阁遥遥相对,当晚元夏甚至还能清楚地看到湖对面那个院子里透出的灯光和来来去去的人影,估计有不少元家下人争先恐后去找存在感了,对这种盲目的崇拜感到费解的元夏翻个白眼,就去为第二天夏至的忙碌做准备去了。
夏至节毕竟是祭神祀祖的日子,不适合外人在,残阳欺酒早早就离开了元府不知干什么去了,元夏心想按照这几天他身上越来越浓的血腥味来看,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事,撇撇嘴就给府里帮忙去了,江南一带夏至吃面,在帮着厨房端面的时候,元夏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元出云。
元出云比元流云大两岁,看起来却并差不了多少,但相对之下更为成熟,元出云一身白衣,黑色长发用一根木簪束着,腰间佩着一片玉佩,不加修饰看起来十分素净,俊雅的男人眉如远山,只安静且温和地站着,即使被元流云各种询问近况也只是微笑,周身不起波澜。
他身后还站着一个神色激动的男子,大概二十出头,长着一张娃娃脸,虽然和元流云一样不及元出云出色,但依稀也有个模子,大概就是外出习武的元家老四元桀云,他正扯着元出云的衣角,在元流云说话的时候时不时插上两句,絮絮叨叨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元夏看着那两人,脑海里默默划过“兄控”这俩加粗加下划线的大字。
联想到元家下人那态度,他突然觉得,要不是三爷在京当官,现在他看到的应该不止俩兄控才对。
得了,嫡庶之争这戏码一定看不成了。
……元家真的太尼玛神奇了。
按照祭祖的一套流程做下来已经到了下午,饥肠辘辘的元夏在厨房吃了一碗面就又被喊走,等忙完收尾的事天色已经暗了,据说城里有花灯可看,元流云就给一干人等全放了假,只留了护院和一些粗仆在府里。
领到赏的一两碎银,揉揉发酸的肩膀和手臂,换下下人的衣服穿上一套常服的元夏从小厮出入的小后门钻出来,刚想朝着人潮拥挤异常热闹的那头走去,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被人直接扯回来的元夏被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这人是谁,那人在昏暗的巷子口,身体恰好被墙遮住大半,更是看不清相貌。
元夏皱皱眉,忍不住朝街道上退了两步。
该不会是抢劫的吧?
刚领到钱的元夏想到这个可能,下意识挣开对方的手又退了两步,一只手抓着袖子内的荷包,眼神警惕:“你谁?”
那人微微晃动了一下,朝前迈了一步。
因为位置的改变,元府后门挂着的灯笼恰好照到了那人脸上。那是一个异常漂亮的男人,长着一双细长堪称妩媚的丹凤眼,内勾外翘,眼尾斜斜向上眼神似乎要飞进太阳穴内,神韵出彩的很,长着这么双眼睛的男人五官精致,却也没给人多少阴柔之感……又是一个美人。
今天一天就又碰到三个美人的元夏有点审美疲劳,完全没被美色迷惑的他更是退后一步,警惕的神色丝毫不减,不过还是耐心地再问了一遍:“你是谁?”
对方一愣:“你不认识我?”
“……”废话,认识会问这问题吗,这人是不是傻。
被元夏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的脸面有些发热的男人掩饰地咳了一声,侧过头看向元府的后门:“你是这家的下人吧?我就想问问,你们府大爷他……回了吗?”
元出云回来这件事在几天前就开始传了,元戈他们在谈论起来的时候也没避着别人,估计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于是他点点头。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光芒,但随即就暗了下来,一个人失落地沉默了好一会儿后,他才摆摆手道:“没事了,你走吧。”
元夏:“……”
先不说他忙着逛花灯被拦下来,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之后这人连句谢谢都不说就直接让他离开,就算衣服看起来非常精细一看就是公子哥儿,也太没礼貌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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