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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之正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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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演歌厅门口等我们,不见不散啊。”
说完,抬头看着文淮山,用眼神祈求着,文淮山低声说了句:“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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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文淮山梦枕温柔乡
文淮山和高升没叫司机送,打车到了盛世演歌厅门口,刚下车,就看到郝桂琴被五彩闪烁的霓虹灯笼罩着,身着一件白色毛呢大衣,一双长靴过膝,而大衣和皮靴之间,隐隐约约泛着惨白,看样子是光着腿,没穿丝袜,这在县城里算是很时髦的装扮了。
看到表哥高升和文淮山走过来,赶紧迎了上去,甜甜的叫了声表哥,又朝文淮山抛了个媚眼,文淮山没言语,只是微微的点点头。
看到郝桂琴这一刻,文淮山心里一动,心道,怎么看,这个女人也不像过了四十岁的女人啊,模样楚楚动人,打扮时尚,一个媚眼令人心旌摇曳,真是个世间尤物啊。
文淮山的婚姻可谓是不咸不淡,当初老爷子做主,娶了市委前副书记的女儿,谈不上爱或不爱。这种政治联姻本来就不牢固,寿命也不会长久,随着市委副书记的退居二线,他们的婚姻也行将就木。妻子生于官宦之家,与生俱来就不安分,老爹给她安置到市文化局当个科员,没干到老爹退休,就拿着老爹多年的积蓄去了澳大利亚倒腾奶粉,由于海关检测奶粉力度不断加大,稍有差池就被扣货,一天天忙于跑关系,通路子,使她身心俱惫,后来把生意交给了手下打理,自己长居墨尔本,对外宣称学业深造,很少回国。文淮山也不在意,本就感情云彩稀薄,也不在乎她回不回来,天天去老爷子家蹭饭,儿子也由老父母照看,省去了家庭琐事的烦恼,文淮山平时也不缺女人,乐得清闲。
盛世演歌厅的迎宾小姐看到他们三个,赶紧鞠躬行礼,温柔的说:“文哥、高哥、女士晚上好!17号包房已经准备完毕,请三位随我来。”
说完,头前带路,引导着他们往包房走去。
17号包房并不在演歌厅的主楼内,而是在楼后旁侧的小二楼里,位置非常隐秘,几次省市纪检监察部门来临时抽查干部混迹娱乐场所问题,都没被发现。包房又取名为17号,谐音要起,寓意要升官,是文淮山专用的娱乐场地,演歌厅除了实在人满为患的时候才启用,平时都给文淮山留着,谁也不敢保证文淮山啥时候来,也得罪不起这位县里的行政首长。
进了包房,服务小姐赶紧把三位的大衣接过来挂好,忙乎着端茶倒水,随后提来两打专门给文淮山准备的高档啤酒,来歌厅先喝啤酒后唱歌,这是文淮山的习惯,不用吩咐,演歌厅心知肚明。
郝桂琴脱掉大衣,里面只穿个紧身包臀短裙,诱人的身材令文淮山直咽口水。郝桂琴先去洗手间补个妆,出来后,各自啤酒杯已经斟满,干果和鲜果摆了一桌子。高升先把郝桂琴向文淮山假模假样的介绍了一番,招呼着郝桂琴一起喝。
郝桂琴扭扭捏捏的说:“人家是不喝酒的,平时只喝饮料的。”
“入乡随俗吧,”高升示意着郝桂琴,“今天例外,陪文哥喝几杯。”
文淮山也说:“喝点酒,助助兴,一会给我们一展歌喉,来,走一个。”
文淮山举杯就喝,郝桂琴轻轻碰了一下:“文县长都干了,妹妹也得跟着走。”
说完也干了。高升在旁边自顾自的喝了一杯,对郝桂琴说:“妹子,出来不要称呼官职,叫哥就行了。”
郝桂琴接口道:“不知道你们的规矩,妹妹不好意思了,自罚一杯,请文哥哥见谅啊。”
端杯就喝。文淮山心说,这个女人酒量看样子不小啊,今晚有的喝了。没等郝桂琴喝完,文淮山就举杯说:“我陪你一个。”
郝桂琴做娇羞状,含着情对文淮山说:“谢谢文哥哥,我今晚要陪文哥哥一醉方休。”
高升看看文淮山,又看看郝桂琴,心道,今晚有戏了,看样子文淮山不反感郝桂琴,万里长征迈出了第一步,真不容易啊,先拿个视频引诱文淮山,结果文淮山不感兴趣,没想到却对年过四十的郝桂琴独有情钟,这一步一步超出了他的设计之外,心里乐开了花,有了他们的男欢女爱,自己再也不用在文淮山面前装孙子了。
几杯啤酒下肚,文淮山的情绪高涨,抢着和郝桂琴碰杯,也不管郝桂琴喝不喝,自己是一杯接着一杯,越看郝桂琴也好看,手放在郝桂琴的大腿上,不老实起来。郝桂琴不想让文淮山看轻,就用手拦着,不让他长驱直入。
高升看在眼里,为促成他们的好事,急忙说:“我先唱一首《小白杨》,给两位助兴,请两位以舞相和,怎么样?”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你有情我有意的,在昏暗的灯光下,让他们抱在一起跳舞,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高升拿起麦克风,走近投影屏幕,自顾自南腔北调的唱了起来。
文淮山很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郝桂琴把白嫩的小手递给文淮山,两个人紧紧抱着,在舞池中间扭动。
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文淮山一抛人前的斯文,竟随手把衬衫脱掉,光着臂膀随着郝桂琴娴熟的舞步移动着,一手托着郝桂琴的腰,一手抚摸着她的背,不一会,托着腰的手往下移去,放在了郝桂琴饱满的臀部上,开始揉捏起来,郝桂琴嗔叫一声,血红小嘴凑了上去,两个人吻作一团,此刻,文淮山的另一只手已经上升到郝桂琴的胸部。
高升还在深情的演唱着,不是偷瞄着他们俩,内心挣扎着此时走还是不走,几经波折,还是觉得他们俩初次见面,自己先走了,很可能让文淮山和郝桂琴陷入尴尬,还是在这里陪着他们吧,见机再行事。
文淮山陪着老爷子去北京看病,多日没摸着女人的影子了,本就年轻的他着实憋得够呛,此刻天赐良缘,也不管高升是否在场,生理的冲动让他欲罢不能,搂着郝桂琴又摸又啃,把郝桂琴弄得声声**,早想提刀上马,大战三百回合,可恨高升不懂事,没有眼力见,还不撤退,沉醉在自己跑调的歌声里,如痴如醉。
郝桂琴见时机已经成熟,伏在文淮山的耳边说:“文哥哥,喜欢我吗?”
文淮山醉眼朦胧,欲火攻心,大声对着郝桂琴喊道:“喜欢死了,我要把你吃了,好不好?”
“今晚妹妹属于你的,”郝桂琴也大声地表白,“你想怎么着都行,妹妹听你的。”
文淮山加紧了动作,双手用力,揉搓得郝桂琴情不自禁,竟把短裙提了起来,短裙的一条吊带也滑脱了,让文淮山的大手一探究竟。
高升看到了这一幕,脸都红了,只好卖力的唱着歌,尽力不扭头去看他们,心道,这算是什么事啊,表妹在和别的男人**,自己在旁边观战,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成什么体统啊,就算自己再不要脸,也无颜面对自己的表妹啊。
这时,文淮山似乎已入无人之境,开始伏在郝桂琴的胸前吃起来,另一只手在郝桂琴的下面疯狂的揉捏着,郝桂琴双眼迷离,声声呻吟,进入了似梦似幻的境界。
高升身临其境,突然想起了韦皇后的风流故事。韦皇后是唐中宗李显的妻子,生性淫荡、贪婪,处处想要以她的婆婆武则天为榜样。古时帝王很少有被人戴绿帽子的,倒是经常给别人绿帽子戴,而乐于戴绿帽子的恐怕也只有中宗一人了。武则天的侄子武三思和韦后私通,中宗知道后非但不介意,竟然还亲自安排韦皇后和武三思幽会,他则当面侍候。一个春日困人的日子,午后无事,韦后心中思念武三思,便恹恹地打不起精神。中宗十分了解她的心思,便命太监去宣召武三思进宫,韦后见了武三思,顿时笑逐颜开,精神振作,和武三思玩起赌双陆的游戏来,中宗则在一边手握筹码,替他俩计算输赢,韦后撒娇弄痴,和武三思传情,把中宗可怜巴巴地撇在一边。韦皇后淫荡成性,除武三思外在韦皇后宫中还养着三个美男子。一个是杨均,原是一个厨子,韦后见他少年英俊,便把他调入宫中,侍候自己。另一个是马秦客,是御医,一次偶然进宫替韦皇后治疗感冒,只因他眉目长得清秀,从此以后,韦皇后有病没病常把他传进宫来伺侍。再一个是叶静,原是马贩子出身,善玩马技,一年元宵节他在灯会上表演马技,被韦皇后看中。这三个人都做了韦皇后的幕宾,追随着韦皇后,不离左右,忠心耿耿。中宗对这一切装作不见,别人知道也不要紧,只是不能说出来,否则便会立遭杀身之祸。
此情此景,虽说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表妹,但也觉得自己和李显差不多一样的窝囊,边唱边发誓,有朝一日,必报此仇,以雪今晚的奇耻大辱。
文淮山巴巴地盼着高升赶紧离开,高升却像喝了**汤,就要和他过不去,唱的歇斯底里,也不罢手,就和郝桂琴说:“走,咱们回家,让他自己在这嚎吧。”
郝桂琴这才回过神来,没说话,朝文淮山点点头,整理好裙子,去穿大衣,拿过手包,也没和高升打招呼,跟着文淮山出去了。高升对他们的离去毫不知觉,还在尽力的唱着,只会一首《小白杨》,已经唱了九遍了,刚要开始唱第十遍,回头一看,人呐?
文淮山带着郝桂琴打车就奔自己的家,出租车司机在电视上见过文淮山,半夜出车也总能遇到他,回回都是满嘴酒气,见怪不怪了,轻车熟路的把他们俩送到了文淮山的家楼下。
郝桂琴帮着文淮山把家门打开,文淮山搂着郝桂琴不放松,两个人摇摇晃晃上了床,没几下就把衣服剥的干干净净,干柴遇到烈火,自然是一番**大战,别看郝桂琴岁数不小,床上功夫确是不让须眉,把文淮山弄得神魂颠倒。
郝桂琴起早就化了妆,然后回到床上等文淮山醒来。
文淮山一睁眼,看见郝桂琴躺在他身边,手托着腮,笑盈盈的看着他,心里一惊,再掀开双人被,两个人都赤条条的,赶紧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郝桂琴嗲声嗲气的对文淮山撒娇:“文哥哥好厉害啊,妹妹久旱逢甘霖,昨晚把人家弄惨了,现在想起来还心跳呐。昨晚哥哥舒服吗要不妹妹给哥哥松松骨。”
说着,手就伸进被里,轻轻抚摸着文淮山的肚子,慢慢的往下移,文淮山的情绪被调动起来,不一会就铁骨铮铮了。郝桂琴施展开床上绝技,头钻进被里,把文淮山伺候的服服帖帖,毋须多言,文淮山又一次翻身上马,那真是骑洋马,跨洋刀,呱唧呱唧就是个蹽。
完事之后,文淮山穿上睡衣,下床打开大衣柜,在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一万块钱,递给了郝桂琴。
郝桂琴眼睛一瞪,对文淮山说:“文哥哥,这是干什么呢?拿我当什么人了,我只是喜欢文哥哥的风采,别和我拿钱说事,我不爱钱,就爱你。”
说完,就搂着文淮山的脖子不放,撒着娇。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区区一万块钱难入郝桂琴的法眼,虽说表哥找她勾引文淮山是为了他自己的仕途升迁,却不想郝桂琴也有自己的算盘,那就是彻底拿下文淮山,入主文淮山的东宫,做这个家的女主人,而后家里的一切,包括文淮山,都是她的。
文淮山笑笑说:“女人不图钱,真少见啊。”
“我就图你,”郝桂琴趴在文淮山的耳边,口吻风骚的说道,“图你的小棍棍,啥时候想我了,随叫随到,无怨无悔。”
文淮山挣开郝桂琴缠绕的双臂,又去抽屉里拿出一个缎制锦盒,打开后,一个碧绿的翡翠手镯呈现在郝桂琴的眼前,郝桂琴眼睛一亮,赶紧戴在手脖上,嘴里念叨:“还真合适,给我准备的吧?”
文淮山笑笑说:“送给你的。”
郝桂琴欢叫着:“谢谢文哥哥,这个我要,做个定情信物吧。”
文淮山没言语,拍拍郝桂琴光洁的后背,说了句:“抓紧洗洗,还要上班去。”
两个人开始洗簌,文淮山专门给郝桂琴找来一套簇新的洗漱用品和睡衣,告诉她用完放在固定位置。
郝桂琴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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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文淮山老婆回国捉奸
临出门的时候,文淮山说道:“我不能送你,让人看见不好。”
“不用你送的,我现在是专栏作家,”郝桂琴笑着说:“坐在家里上网写作就行了,没你那么忙。”
文淮山听到郝桂琴坐在家里写作即可,犹豫了一下,回头说:“那你就别出门了,我家里没外人,吃喝都不缺,电脑网络都有,你就坐在我家里写作吧,省得出出进进的不方便。”
文淮山已经从心底喜欢上了郝桂琴,尽管郝桂琴要比他大上十多岁,这一点也并不奇怪,三国时的曹操就偏好别人的老婆,尤爱徐娘半老者。抓住男人的心,一个是抓住男人胃,二个就是床上功夫,郝桂琴在床上彻底征服了文淮山,心中不由得窃喜,嘴上却说:“我听文哥哥的。”
文淮山走后,室内温度很高,郝桂琴换上新睡衣,里面只穿了一条新潮的小内裤,敞着怀,挨个房间巡视,看看这,摸摸那,心中暗叹,文淮山的家装修真高档啊,都是实木不说,所有的家具还是欧式的,这得花多少钱啊,不久的将来这些可能都是我的了。
手机响起来,郝桂琴打开一看,是表哥高升,先是懒散的斜躺到床上,才接通电话,高升酸溜溜的问:“桂琴,在哪呢?昨晚表演的怎么样,天遂人愿了吧。”
“哈哈,表哥啊,”郝桂琴沾沾自喜的答道,“我在文淮山家里呐,他上班了,让我在他家里上网写作,不用出门了。”
高升听后,心中暗喜,没想到表妹竟有如此功夫,一夜就把文淮山给拿下了,真是没想到,自己鞍前马后的小心伺候着,为了文淮山,甚至老脸都不要了,还不如表妹的一夜风流,想着想着,计上心头,就对郝桂琴说:“你先别着急享受,到处翻翻,找找有没有纸条或笔记本之类的东西,只要发现一串数字,开头是61的,赶紧告诉我。”
郝桂琴奇怪的问:“这是存折密码吗?咱们现在可不能动人家的东西啊,必须放长线,几个钱打发不了我,我要的是文淮山的全部家当。”
“你想哪去了,我能让你偷他的钱吗?”高升不满的说,“让你找的是他老婆在澳大利亚的号码。”
“我去了,找他老婆号码干什么,”郝桂琴更加奇怪了,“你疯了,这是偷偷摸摸的事,你还要曝光怎么着。”
高升看表妹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只好耐心的问道:“你想一辈子偷偷摸摸吗?你不想嫁给文淮山吗?你不想当女主人吗?你不想文淮山早点离婚吗?你不想当官太太吗?”
一连着五个问,郝桂琴有点发蒙,随口就说:“当然想嫁给他了,一辈子都不用为生计犯愁了,还风风光光的,多美啊。”
“那就赶紧把他老婆的电话找给我,”高升气急的说,“别问那么多,记住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挺住,挺住了,文淮山就是你的了。”
放下手机,郝桂琴就开始四下踅摸,家里连张纸片都没有,哪里还能有记电话的地方啊,找了一会,一无所获,实在无聊了,就打开了电脑,点开八月居小说网,准备上网编故事了。电脑桌面有个文档,赫然标注着“老婆电话”,赶紧点开,拿起手机就给表哥高升发个短信,高升马上回复了短信,只有几个字:切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管。
郝桂琴看到表哥的短信回复,心道,我才不怕呐,为了嫁给文淮山,啥都能豁出去,任凭风吹雨打,我也要坚守阵地不放松,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想完,就进入了自己的创作世界,随着小说中的主人公嬉笑怒骂。
文老爷子每天上午都出来遛弯,走走看看城里的新变化,遇到熟人聊上几句,再买点青菜,也就到中午了,回家让老伴炒两个清淡的菜肴,日子过得很舒心。
今天,文老爷子正好走到文淮山的楼下,也就是机缘巧合,心想好久没来看看儿子的家了,不知道脏成啥样,实在不行就找个钟点工,给他收拾收拾,老婆不在家,单身男人哪知道收拾屋子啊。
文老爷子掏出钥匙,打开门,想都没想,就往里走。
郝桂琴听到了房门响,以为文淮山又回来了,也没在乎睡衣是敞开着,笑吟吟的站起来,转身过来迎候,竟是一位老头子站在屋内,当时就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文老爷子和郝桂琴的反应差不多,没想到屋子里怎么还有个女人,看上去和文淮山的年纪差不多,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衣,除了窄小的内裤外,里面明明晃晃的,当时就觉得气血上涌,头昏眼花,伸手扶住了墙,才没让自己跌倒。
这时,郝桂琴也回过神来,赶紧把睡衣合好系上,才去扶住文老爷子,搀到了沙发上,心道,这可能是未来的老公公,得小心的服侍着。
文老爷子好半天才缓缓的开口问道:“你怎么在我儿子家里?”
郝桂琴心道,这时候还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绝不能操之过急啊,得给老爷子一个适应的空间,弄急了,说不定鸡飞蛋打了,就回答道:“我是文县长请来的保姆啊。”
文老爷子上下打量着郝桂琴,把郝桂琴看得有点发毛,虽然把睡衣已经系紧了,但里面的内容还是清清亮亮的,两只硕大的物件是藏不住的。
看了一会,文老爷子心想,儿子是县长,老婆又没在家,弄了这么个保姆,传出去又要风言风语了,如果弄出个重婚的谣言,对儿子的仕途肯定没好处啊,开口道:“姑娘啊,你年纪轻轻做保姆干什么,不如去找个体面的工作,窝在家里搞卫生,有啥意思嘛,淮山是县里的领导,你们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郝桂琴一听就明白了,老爷子这是要轰她走啊,怕影响到他儿子的仕途,就附和着说:“我也不想干了,在家里憋得难受,干到月末我就辞了,放心吧,老爷子,我不会给你儿子带来麻烦的。”
“那就好,那就好,”文老爷子起身要走,回头又嘱咐道,“在家里别穿得这么少,来个客人看见不好,我儿子看见也不好。”
郝桂琴起身扶着老爷子往门口走,两只圆球在老爷子身上蹭来蹭去,让文老爷子心里感觉怪怪的。
出了门,文老爷子本想给儿子打个电话,想想又算了,自己是过来人,儿媳妇没在家,儿子年轻气盛,找个性感的保姆,泄泄火也情有可原,有空提醒他一下,别留在家里就成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说这个,儿子毕竟已经成年,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严加管教。
晚上文淮山到家,郝桂琴赶紧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做了汇报,当然省略了穿着睡衣,裸露的细节。
文淮山一拍脑门,说道:“我忘记老爷子那里也有家门的钥匙啊,你以后自己在家,谁敲门也别开,老爷子知道你在这里,也不会再来了。”
说完,就往老爷子家里赶。
爷俩说说笑笑,谁也没提那个茬,临走的时候,老爷子送他出门,轻轻拍了拍文淮山的肩膀说:“抓紧解决掉。”
文淮山点点头,没说话,出了门。
这几天,郝桂琴先回家把生活必需品收拾了一下,统统搬到了文淮山的家里,开始了长住沙家浜。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文淮山的老婆正躺在情人查理的宽厚的怀里,两个人说着情话,温馨而浪漫。
电话里传出一个低沉地男人声音:“别问我是谁,我只是个知情人,告诉你个坏消息,你老公文淮山在家找个女人,已经登堂入室了,你还在澳大利亚苦学深造呐,我是看不过去,才和你说的。”
没等文淮山的老婆发问,那边已经挂断。
接完电话,文淮山老婆回头温柔的对查理说:“亲爱的,我得回国打官司,我老公又找个女人,要和我分财产了,我要回去离婚。”
查理双手一摊,不解的说:“那有什么啊,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有情人啊。”
“你不懂,”文淮山的老婆轻柔的拍着查理的胸说,“国内和这里不同的。”
文淮山的老婆这次是下了决心的,不死不活的婚姻早就该结束了,再说了,查理人高马大,在床上特会体贴人,花样繁多,那种味道真是妙不可言。尝到了老外的滋味,再也不想和文淮山有肌肤之亲了,回去离完婚,把家产分好,就回来和查理长相厮守。
打开家门时,文淮山上班去了,郝桂琴正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看着他和文淮山床上的艳照,都是趁文淮山睡着之后,偷着拍的,藏在手机里,说不定以后用得着。
文淮山老婆看到此情此景,先是用事先准备好的照相机一顿拍照,然后不由分说,上前就把郝桂琴的头发薅住了,往床下拽,嘴里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竟然上了老娘的床。”
郝桂琴嗷嗷叫着,问道:“你谁啊,怎么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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