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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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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彧的眼睛不为人察觉的眯了一下,不过马上又恢复了过来:“好说,陈大人想借多少人走?”
陈舒一拱手:“当然是有多少借多少,至少也要五十人。”
李彧一皱眉,“我这衙门里才一百多号人,你一次性就借走五十人,我这衙门里连基本的公务都难办了。”
陈舒点头:“大人的难处下官知道,但要不是此案太过重大紧急,下官又实在没了别的法子,下官断不会向您借这么多人手的。如果这次再不破案,怕是北平的盐商就算没被杀光,也被吓光了。”
李彧叹了口气:“你也是职责在身,也是为了朝廷,好吧,五十人你带走,但有言在先,人只能借你七天,七天后,不管线索查的如何,人都得回来,毕竟我布政司的公务也不能耽搁了。”
“谢大人成全!”陈舒十分感激,再次躬身下拜。
“你看你,又这么客套,走,咱们现在就进入分派人手。”李彧拉着陈舒往正堂走去。
这一次北平城简直被翻了个过来,所有有可能或是有嫌疑的人都被调查了个遍,连杀猪的刘二狗和拉坯条的赵大麻子这种街头混混都被传唤并搜了家,各大镖局武馆和各帮派堂口更是重中之重,一时间北平全城都不得安宁。
终于到了晚上,也许是白天折腾的太凶了,晚上反而显得格外宁静。就连那些平时喜欢出晚摊的小吃摊和小商贩也早早的收了摊子。
盛夏的北平,即使是晚上也是很热的,但好在没有了白天的闷和躁,家家户户都开着门窗,这时候在窗内沏一壶茶,惬意的一坐,窗口时不时吹进一阵清风,那爽朗立刻就会让通身舒泰。
此时的布政司衙门比北平其他地方都要静,除了门房守夜的差役在偷偷喝酒划拳,整个衙门的前院只能听见树上的鸣蝉在叫。
趁着夜色,姚光启潜入到了布政司衙门,进来后直奔后院的书房。来到书房门外,见里面黑漆漆一片,姚光启的手刚搭到窗框,突然,两枚暗器穿透了窗纸分别打向姚光启的前胸和左肩,这是蓄谋已久势在必得的偷袭,突然、隐蔽且近在咫尺,换了一般的武林高手,此刻一定命丧黄泉,但姚光启反应神速,在暗器击中要害的一刹那险险的躲开。
有埋伏,必须撤。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两支判官笔从房顶上突然出现,居高临下从头顶上压了下来,与此同时另外两支判官笔破窗而出,从正面直取姚光启的要害,这还不算完,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长刀从后面封住了姚光启的退路。
面对绝境,姚光启拔出墨云,一招暗渡陈仓,化解了上面和前方的四只判官笔,脚下飞云步法,闪开了长刀。
姚光启一翻身打算上墙逃走,谁知人还在空中,一连串的暗器已经打了过来,无奈被逼了回来。
“想来容易,想去,就由不得你了。”拿长刀的人再次逼近姚光启。
“声东击西,果然有鬼,不过就来你一个人是不是少了点。”说话的是牛村那个灰衣人,还是拿着判官笔。
………………………………
正文 119。北平大案(十六)
姚光启扫了一眼四周的情形,和牛村那时相比,院子里除了那两个用判官笔的人,又多了一柄长刀,而且显然房顶上还有埋伏。
“不用看了,知道你轻功了得,早都给你准备好了,你现在除了束手就擒别无他法。”拿长刀的人冷笑着说道。
姚光启无奈的笑了笑:“对付我区区一个人,至于用这么大阵仗?真把我当回事,我感觉很有面子。”
拿长刀的人冷笑:“一会你会觉得更有面子,因为我们会让你好好见识我们的手段。”话音未落,长刀一晃扑了上来。
与此同时,两对判官笔也极有默契的包夹了上来。
墨云再次飞舞迎战。判官笔的招式灵巧而不失凶狠,长刀扎实沉稳而更老辣,三个人五把武器一上来就毫无保留。姚光启虽然拿出了看家本事五行剑应对,但仍疲于应付,渐渐落了下风。
就在姚光启将要支撑不住的时候,突然别的院子传来一声:“有贼,抓人。”
“中计了!”那灰衣人立即撤出战团,转身就往隔壁跃去。
可是他人还没跃起,姚光启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身后,“用自己做诱饵,果然好计谋。”灰衣人躲开的同时,还不忘夸了句姚光启:“不过我也不是没准备,第二队,上”,灰衣人突然对着隔壁院高喊。
另一个院子里,江生也陷入了苦战,十几个人将他团团围住,五六个人轮番出手,他前进不了也走不了。
两边都陷入苦战,两边都难以脱身,关键时刻,围攻姚光启的灰衣人突然停手:“你小子果然厉害。你到底想要什么?”
“又想用五万假钞糊弄我?”姚光启淡定的说道。
灰衣人很惊讶:“假钞?难道有人说我给你的钱是假的?”
姚光启见对方如此说,自己心里也起了疑,但他知道对方的厉害,自己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对方推断的线索,所以并未答话。
灰衣人见姚光启如此谨慎,也不禁点头:“这样吧,我放了你的朋友,咱们好好谈谈,而且我保证,你也会安然无恙走出这里。”
一旁的黑衣人却急了:“这怎么行?就这么便宜他了?”
那灰衣人叹了口气:“看看我们这边多没规矩,谁都能发号施令了。”随即转头对黑衣人说道:“既然你想继续打,上去打吧,我倒要看看以你的本事能不能赢得了,你连身份都暴露了,还在这里叫唤什么,滚下去。”
黑衣人不情愿的灰溜溜的走开了,灰衣人转过头:“怎么样?我的诚意你也看到了,谈谈吧。”
姚光启点头。
“通知那边,放人走。”灰衣人抬手相请:“请!”
进到屋内,此时只有灰衣人和姚光启两个人,那灰衣人并没有急于说话,而是来回踱着方步,似乎又笑了笑,然后才说道:“我知道你的来历,也知道你为何这么卖力,这样吧,你回去跟你的主子说,只要你们不再插手,我愿意分你们三成。”
灰衣人的话让姚光启十分警觉:“我的来历?我的主子?这话从何说起?”
灰衣人冷笑:“聪明人说话,还用我说那么透吗?你之所以穷追不舍,之所以有恃无恐,不就是仗着身后的朱老四吗?但你别忘了,他朱棣虽然是藩王,但不能插手地方行政,况且他如今在朝中也不好过吧,何苦再四处树敌?”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姚光启真的很想问这句话,但话到嘴边硬咽下去了,临时改口道:“你真的确定?”
灰衣人自信的说:“我在北平经营多年,知道你们这些新来的底细没什么奇怪的,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这么执着?”
姚光启有些迟疑了,今晚的事全都出乎意料,尤其是对方原来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底细,现在该怎么办?
“你不必着急回答,这么大的事,怕是你自己也做不了主,你不妨把这话带回去,让你家燕王决断吧。”
看着姚光启的背影,灰衣人很是感慨:“人才难得,真可惜了。”
就在姚光启和江生夜探北平布政司的同时,在北平城的另一个角落,也有一个黑衣人潜入到一个阴森森的院子中。这院子就是刚刚被灭门的盐商赵万贯的家。
黑衣人跳入院子中,没有立即四下搜罗,反而是站在原地没动:“真没想到,我这么谨慎,还是中了埋伏,你们还真有两下子。”
陈月如一闪身站了出来:“我也没想到,还真有人会来。你是何人?”
那黑衣人笑了:“我是何人?我是黑人!”
陈月如冷笑:“好笑,黑人?”
黑衣人又笑着说:“对,黑人,黑色的黑,赤橙黄绿青蓝紫的黑。”
“来人,拿下”陈月如懒得和此人斗嘴,直接下令拿人。
不过此人的功夫实在太高,十几个人一起上也奈何不了,陈月如咬牙自己要上,但这人已经飞身上了院墙,“丫头,你是谁的人?李彧的人还是燕王的人?”
陈月如一愣,拔出自己的剑:“我是抓你的人!追!”
姚光启见到陈月如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寅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两个人都是一夜没睡,“还真让你说对了,还真有人来了?”陈月如眼睛里已经有了红血丝,但精神尚好。
“没抓住?”姚光启平静的问。
陈月如不好意思点点头:“那人武功很高,一帮子人都奈何不了他。”
姚光启抓了抓耳朵:“我原本只是以防万一,没成想真的有人会来,看来这里面不简单。”
“怎么了?你那边有新收获?”陈月如从姚光启的神态中察觉到了什么。
“看来我有必要见见燕王了!”姚光启自言自语道。
陈月如脑中一闪:“对了,刚才那人临走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问我是燕王的人,还是李彧的人。”
“还说了别的吗?赶紧都告诉我!”姚光启迫不及待的催促,显得有些激动。
陈月如将前后的经过仔细讲了一遍。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看来我们的对手真的是不简单啊,原以为只是双管齐下,一边给我设下陷阱,另一边又探查我们的底细,照今晚的态势,这里面还另有玄机,至少比我想的负责的多。”姚光启忍不住摸了摸脑袋,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头发好像少了一些。
………………………………
正文 120。北平大案(十七)
朱棣奉旨在北平周边的诸卫巡视了一圈,最后一站开平卫巡查完,足足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打算返回北平之时,已经到了七月初三。
返回北平城前一天,朱棣突然来了雅兴,想要去仰慕已久的卢沟桥看一看,如此一来整个队伍便不得不改变方向。眼看着就到北平了,盼望着跟老婆孩子团聚的随行护卫们,又得跟着这位王爷绕过了北平城,一路打马赶往北平南面的卢沟桥,而且不仅是护卫们看着近在咫尺的家不能回,那些在北门恭候的官员们也是一脸的茫然,对着燕王的传令官问东问西,但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王爷只是去散散心。”
朱棣确实只是想散散心,自从来到北平就一直在筹备粮草整军备战,打跑了蒙古人,又出现了军粮短缺的疑案,虽然自己才来半年,这件事肯定与自己无关,但毕竟发生在北平,朱棣很是关切了一番,但案子越来越复杂,他索性也不关注了。虽然李文忠并未追究自己粮草督运不利之责,但李文忠临行前曾刻意嘱咐武备不可松懈,恰好此时圣旨到,命朱棣巡查北平周边诸位的武备,朱棣奉旨巡查,这么一查,又足足奔波了一个月,此刻的他,见腻了兵甲刀枪,他真的想放松一下,给自己放个假。
卢沟桥确实是个好地方,氤氲蒸腾水波荡漾,桥两侧的石狮工艺精巧栩栩如生,水与桥结合的美景更美,站在桥头,看着桥下碧波,朱棣心情好不愉悦,让他暂时忘却了疲惫和天下,静静的享受这一刻。
但享受只是片刻的,因为有人很不识趣的打断了朱棣的享受。
“谁,拦住他,他爷爷的,胆子不小啊,抓起来”,“王八蛋,一起上。”朱棣的卫士们大声叫骂着。
朱棣扭头一看,一个和尚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是你!”惊讶,意外,高兴,各种心情同一时间浮上朱棣心头:“你几时下山的?”
姚光启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身后:“王爷先让他们退下吧!”
朱棣挥手命人退下的同时,又转头看向桥下的风景:“看来是遇到难事了!”
姚光启走到栏杆旁,扶栏望着桥下的风景:“王爷果然能洞察人心。”
卢沟桥是个谈话的好地方,尤其在这美景之中,人的思路更加通畅。姚光启和朱棣谈了很久,有时在桥上来回并肩漫步,有时对坐在地上低语商谈,饿了索性直接在桥上架火烤肉,晚上就着火堆彻夜长谈,两人不知道谈了多久,二人谈话结束之时,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随后二人一同赶回北平,但却是分别进城,姚光启直奔陈舒那里,朱棣则返回王府不提。
就在姚光启和朱棣二人月下长谈同时,北平城内,布政司衙门,也有两个人在彻夜长谈,谈话的也是两人,一个是北平布政使李彧,另一个是开平中卫指挥使周正仁的公子,周躬晋。
周躬晋的态度很不恭敬,语气中透着质问:“看来你打定主意要跟燕王勾搭,想自己单独上岸了。”
李彧对周躬晋的态度很是反感,但他尽量克制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咱们都没法掌控了,现在跟朱棣谈判,对咱们还算有利,还可以让他保咱们一命,对咱们是最好的选择,真要是到了捅破天的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
周躬晋冷哼了一声:“真是好算盘,当年拉人下水的是你,如今看情形不对,马上就调转船头了,要上朱棣的船了,你这见风使舵的功夫也真是一绝。”
李彧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我要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管,你爹在这,也不能这么跟我说话。”
周躬晋冷笑道:“我爹?我爹来了,就不会跟你说了,他手下那些当兵的,可不是好说话的。”
李彧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别拿你爹手里那点兵吓唬人,他真敢动兵,也奈何不了我,私自调兵,他就是造反,他有几个脑袋?再说了,你爹这几年也赚了不少了,现在少赚点怎么了,有钱也要有命花才行,他不怕谁真的把这事捅出来?不怕抄家掉脑袋?”
周躬晋反唇相讥:“少拿这些吓唬人,要说贪,你是首当其冲的大贪,贪的最早也最多,要掉脑袋抄家,也是你排第一号,我爹只是被你蒙蔽了,并没与你合谋贪腐,你给军中运送霉粮,我爹完全不知情,顶多就是失查之罪。”
李彧冷笑:“失查之罪?军粮往来调拨的账目,你爹身为指挥使,会不看?这账本我可还留着呢,谁也跑不了。”
周躬晋气的直咬牙:“连师傅都说你心机不在刘伯温之下,还真不枉师傅看好你,可你也别忘了,我们也能联系到耒宪宗,如果我们把你的事,跟那边全说出来,你猜猜他们会怎么办?”
李彧浑身一哆嗦,“你确实比你爹聪明多了,好吧,咱们都掐着对方的把柄,现在不是窝里反的时候,一致对外,过了这关再说,只要这次没事,我一定给你们多分一成,怎么样?”
“哼,就一成?”周躬晋十分不屑:“我现在不想跟你计较这些烂帐,待事情结束了,咱们好好掰扯掰扯。”
李彧嘴角一撇,露出得意之色:“既然这么说,你是同意我跟朱棣接触了。到时候可别时候反悔。”
两天后的夜里,姚光启再次造访北平布政使司,而这次,他是一个人来的,而这一次,迎接他的也不是埋伏的高手,也没有暗器。
当姚光启落在院子正中,他便知道自己该进哪一间屋子了,因为院子里只有一间屋子是亮着的。
屋子很亮,在三盏灯的共同映照下,屋子里每个角落都十分明亮。
一个灰衣人正端坐正中主位上,悠闲的喝茶,茶很香,香的他心无旁物,都没注意到屋子已经进来人了。
姚光启缓步走进屋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灰衣人喝茶,但却什么都没说,灰衣人仍在专心品茶,低着头,但却突然说了句:“有客夜来茶当酒,我给你也准备了一杯茶,只是不知道你敢喝吗?”
姚光启默默走到灰衣人身旁,拿着那支杯子,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茶虽然是好茶,但有些凉了,我就不客气了,自己倒一杯热的吧”
………………………………
正文 121。北平大案(十八)
灰衣人笑着拍手:“好!痛快!有胆色,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后生可畏呀。”
姚光启也笑着说:“李大人过奖了,您运筹帷幄,吃下那么多官粮都不被朝廷发觉,那才是真胆色真英才。”
面对姚光启的揶揄,李彧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你来就是为了斗嘴的?”
姚光启又喝一口茶:“我见过燕王了。”
李彧不紧不慢的说道:“我知道,但我只关心燕王的态度。”
姚光启低头摆弄着茶杯,平静的说道:“燕王心有疑虑。”
李彧一笑:“有疑虑是人之常情,没有疑虑才奇怪。聪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投靠燕王确实是迫不得已,事情眼看要闹大了,我必须找个靠山,能压住这案子的靠山,所以燕王的态度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姚光启点头:“既然你已经把话说这么透了,我也不藏着掖着了,你投靠燕王找靠山,燕王也不能平白替你扛这么大的事,你历年来的进项,也得分燕王一部分,这是其一。其二,你必须说实话,如果燕王真是替你担了责任,却只得了那么点可有可无的钱,却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将来一旦有事,燕王连该防备谁都不知道,那时他连自己也难保周全,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彧犹豫了一下,沉吟道:“燕王想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算合情合理,但我必须单独面见燕王,才能把事情说出来。”
姚光启点了点头,但他突然转换了话题:“我们上次见面那一晚,有个夜探赵万贯家的人,武功极高,是你的人还是周躬晋的人?”
李彧愣住了:“那一晚,有人去赵万贯家?”这个消息李彧还是第一次听说,他不免心中一紧。
从布政使衙门出来,姚光启再次陷入了困惑,今晚之前,他认定自己已经无限接近真相了,就要见到曙光了,但与李彧一番谈话之后,姚光启觉得此事没有自己之前想的那么简单,其原因就是李彧听到有刺客造访赵万贯家后,那出乎意料的反应,李彧的反应告诉姚光启,那刺客不是李彧的人,李彧毫不知情,而且姚光启排除了李彧演戏给自己看的可能,因为李彧连迫不得已投奔燕王的话都说的出口,证明他是有足够的诚意,那就没必要在派遣刺客这种细枝末节上再耍诈了。但李彧之后的若有所思和三缄其口,让姚光启认定,李彧一定想到了那刺客的身份,至少也知道是谁派的。
事情变得比之前更复杂了,在李彧的后面,必定还有一个庞大的组织,这个组织一定有非凡超群的势力,连李彧都忌惮,而这股势力一定和李彧是不同路的。
现在可以肯定,李彧不想背盐商灭门案的黑锅,所以他才急于追查真凶。这个组织一定也不知道赵万贯是假死,或者不知道自己引蛇出洞的计谋,所以才会派人来核实。
姚光启脑中闪过一个念头:这个组织跟盐商是什么关系?跟李彧是什么关系?这是一个什么组织?他们又是干什么的?
北平城外,大风堂。一个西北角的院落,正堂,金如意正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低头摆弄她的琴。这是一把古琴,据说当年李师师就曾用它给宋徽宗赵佶弹过相思之曲。为了得到这把古琴,金如意下过很大一番功夫,连杀了十六人,甚至包括一个怀孕七个月的孕妇。不过金如意觉得杀那么多人是值得的,因为这把琴是无价之宝。
唐恨别和唐英都站在金如意的对面,微微哈着腰,看起来很恭顺,尤其是唐英,那一双眼睛还紧紧的盯着金如意,如痴如醉,眼都不眨一下。
金如意抬头看了一眼,当他看到唐英的神态时,她笑了,笑的那样满意,笑的那样得意。她马上又皱起了眉,她不是个绝色美女,但她有出众的气质,这一皱眉,透出三分哀怨两分愁苦和四分的忧郁,如同画中的仕女,雍容中透着清雅秀丽,这一皱眉,唐英看得更是痴了,眼神更加迷离的盯着金如意,一动不动。
金如意再次看到唐英的神情,更加满意了,从琴旁拿起一封信,淡淡说道:“这封信,立刻给宗主送过去,李彧要改换门庭投靠燕王,如果他真投了过去,有可能出卖我们,我必须请示宗主要不要做掉他,一定要让宗主早做决断。”
唐恨别看了看儿子,咬着牙,嘴角微微的抽搐了一下,但马上恢复了常态:“现在就给宗主发,是不是早了点。不是说…”
金如意一摆手:“那光头小和尚不简单,有些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预料,而且他跟朱棣那边关系密切,李彧已经通过他搭上了朱棣,再不动手,我们就被动了,你说呢?”最后一句,金如意笑着看着唐英问的。
唐英不停的点头:“对对,有理,您说的都对。”
金如意很满意唐英的反应,又说道:“跟你家二公子说,多跟那和尚交往交往,多套点消息出来。”
唐恨别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当初我加入的时候,跟宗主说好了的,我的儿子不会参与宗里的事,如今这个逆子要加入,我已经管不了了,但唐豪不能再牵扯进来了。”
金如意哼了一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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