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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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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这位小姐是?”李柔脸上带着笑,很温柔的笑,语调轻柔婉转。

    陈月如冷笑一声:“果然是个绝世的大美人,我见了都动心呢。”随即转过头对姚光启说道:“告诉她,我是谁?”

    姚光启表情十分尴尬:“这位便是按察使陈大人的千金,陈月如小姐。”

    李柔“哦”了一声,从桌案后面走出来,对着陈月如行了一礼:“原来是陈家姐姐,失敬了。请这边坐吧。”

    “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了。”陈月如冷哼,眼睛如刀子一般盯着李柔。

    “我就是这里的主人,当然不是外人。”李柔不卑不亢。

    陈月如走到案前,看着李柔的字,又抬头扫了眼姚光启:“是吗?我怎么听说,

    大堂上有人说这宅院,这下人,不是你的吗?”

    姚光启脸色通红,没说话。

    李柔笑着说道:“确实,我说过,都是他的,可他的就是我的,他是我未来的夫君,我住他的宅院,这不是理所当然吗?”

    乓的一声,陈月如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镇纸都被震了起来,她气的脸色苍白,指着李柔。姚光启也赶忙插话:“你解释清楚,不要信口雌黄,你说的可是姚广孝是你的夫君。”

    李柔说道:“你在大堂上不是承认你是姚广孝了吗?”

    姚光启赶紧对着陈月如解释:“当时情况紧急,我承认是为了救她,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你不承认你是姚广孝吗?”李柔笑着问。

    姚光启大声说道:“姚广孝是谁?我不认识他。”

    李柔转身就迈步向内屋走:“那等你想明白姚广孝是谁,再来跟我说吧。”

    陈月如不依不饶,上前拉住李柔的手:“你说清楚,什么姚广孝,你到底跟他有么有婚约。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们认识的可早了!”李柔回头看着姚光启:“是吧,我还救过你呢。”转过头对陈月如说道:“姐姐,你弄疼我了,我不会武功,打不过你,你要动手,我无能为力,只有挨打。”

    陈月如将李柔的手甩掉:“果然厉害!”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姚光启看着陈月如:“哎,话还没说清楚呢。”随即又狠狠的指着李柔:“你把我害惨了。”

    李柔揉了揉陈月如捏过的地方:“你们不是没有婚约吗?怕什么,再说了,她若真不走,我还真不知道我俩是谁大呢。”

    姚光启张大了嘴巴,无言以对。

    姚光启垂头丧气的回到王茂六的家,这里他已经好久没回来了,他都感觉有些陌生了,仔细一看,才发现不是自己陌生了,而是院落房子都彻底翻修过了,有的地方还散发着淡淡的油漆味。

    正在院子中玩的王宝眼尖,蹦蹦跳跳的跑了出来:“大哥,你回来了!”随即朝屋内喊道:“娘,大哥哥回来了!”

    柳花明飞也似的冲了出来,来到姚光启面前一个劲的上下问,同时绕着他转了两圈:“你没事吧,跟着燕王上战场了,多危险,蒙古人厉害。”

    卜算子正在屋内同王茂六和普渡和尚喝茶讲道,见姚光启垂头丧气的进来,笑着说道:“不是说你们大胜而归吗?怎么你倒像是打了败仗?”

    姚光启心里烦闷,也不回答师傅的话,转身就走,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倒头就睡,可是他心乱如麻,实在睡不着,翻来覆去。

    乓乓乓,门外几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姚光启不耐烦的喊了声:“睡了?”

    只听外面的人说道:“看来那老道士教的火候还不够,养气静心的功夫教的还不到家呀。”

    姚光启兴奋的翻身蹿到门前:“师傅”

    门外的人正是普渡和尚,和尚也不客气,推门进来便问:“听说钦差来了?”

    姚光启没有回答普渡和尚的问话,他倒是有个天大的疑问:“师傅,姚广孝是谁

    ?您的书里有他的批注,别人的书里也有他的批注!”

    普渡和尚楞了下,半天没有说话,“说来话长,以后时机到了自然告诉你。此番上战场可有收获?”

    姚光启果断的回答:“战场无仁义之兵,什么天子之师王道之师都是扯淡,唯有实力和利刃能解决问题,敌人的弓箭和马刀从来不听圣人的道理。”

    普渡和尚微微一笑:“你能悟到这一层,也是此番必有之意,但你想过没有,如何能止了刀兵,让苍生免受涂炭之苦?”

    姚光启点头:“庸主当国,百姓一苦再苦,雄主当国,百姓苦后有甜。”

    普渡摇了摇头,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这本心经给你,闲来时读读,或许以后会有新的感悟。现在说说这个新钦差吧。”

    栗恕办事效率极高,只用了两天时间,就把李彧一案的涉案人员彻底重审了一遍,但他只是在原有卷宗里记录的基础上提出疑问,从不推翻原有审谳定论,更没提出多提审一个涉案嫌犯,因此,只用了三天时间,栗恕就将复合案情的卷宗整理完成了。

    张敬腿脚勤快,每天都会到钦差行辕走动:“钦差大人勤劳王事,果绝缜密,真不愧是陛下倚重的朝廷栋梁。”

    面对张敬的奉承,栗恕只是微微一笑:“大人过奖了。大人是不是有事?”

    张敬皱着眉:“说有事也不算大事,但本官觉得还是跟钦差汇报一下为好。”

    “大人请讲。”栗恕很认真的看着张敬。

    张敬拿出一份厚厚的抚恤名录递给张敬:“燕王领兵出征其间,曾当众许诺要给阵亡将士的抚恤加倍,下官体谅燕王爱兵如子的一片赤城之心,但这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下官实在不敢擅自做主。”

    栗恕接过来,仔细的翻看:“确实是一笔巨款,这事我回头还要跟燕王谈谈,也要找一些此战的有功将士谈一谈,燕王在战场上,为激励士气许诺,是否有这个必要。”

    栗恕的回答,虽然并没让张敬最满意,但张敬还是附和道:“是嘛,燕王也太自作主张了,没有圣旨兵符就发兵,没有朝廷准许就擅自提高抚恤,这要是开了这个头,朝廷以后凭空多了多少开支?别的大将还怎么带兵?”

    栗恕看了看张敬,没有回话。张敬觉得有些尴尬,便讪讪的告辞走了。

    张敬闷闷不乐的回到北平都司衙门,刚一进门,他手下一位下属便迎了上来,此人名叫萧九,笑嘻嘻的一脸奴才相,哈着腰,指了指身后的一个商人,趴在张敬耳边说道:“大人,前两日我跟您说的那事,您觉得如何?我那朋友来了,就是他,从南边过来的盐商,他打算在这边开两千亩田,输粮换引。”

    张敬示意左右退下,带着萧九来到书办的小房,见房内无人,冷笑道:“你这朋友一笔好算盘,在我军户的屯田旁开荒种田,说是开二千亩荒田,实际是想疏通各卫的关系浑水摸鱼,回头他开出五千亩八千亩,只跟布政司衙门报二千亩,剩下那三千亩五千亩只要说是军屯,便不会有人去查,他这几千亩就免了田赋,你当我不明白你们这些伎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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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2。珊瑚和玉核桃

    这萧九原本是张敬的一名马夫,为人机灵,不仅能察言观色,而且十分善解人意,每次看见张敬心情不佳,此人总能想到讨喜的法子让张敬开心,尤其是前些时日,张敬在翠红楼看上一位当红姑娘兰香,想赎出来做小妾,没想到那老鸨心黑,张口就要一千贯钱,张敬拿不出,这萧九明白张敬的心思,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将那姑娘弄了出来,张敬顺理成章的将兰香纳入房中,此事让张敬十分欢喜,破格提拔萧九为千户。

    此刻萧九见张敬点破了这其中的关节,嘿嘿的一脸讪笑:“大人高明,您明察秋毫,什么事都瞒不了您,这些确实是盐商的把戏,您何必跟商人计较这些。有个事还得跟您汇报,前两天,赎四夫人的那一千贯,其实是小的找他借的,他都说了,只要您行个方便,这一千贯就不用还了,而且还会再孝敬您五千贯。”

    张敬一惊:“他出手这么阔绰?”随即又犹豫了一下:“这人的来路可靠吗?”

    萧九赶紧说道:“大人放心,绝对可靠,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他在北平如今已经买下了金满财的大宅子,连金家的地也要买过去呢,人家是打算在这边大干一场的,以后他在您的地盘吃饭,他还能少了孝敬您吗?”

    张敬点头:“可靠就好,这件事你托你从中说项,也许了你不少好处吧?”

    萧九赶紧哈腰赔笑:“给您办事,哪敢从中捞好处,您这么提拔看中小的,我再从中捞钱,那还算是人吗!”

    “让他过来吧。”张敬满意的笑了。

    商人四十来岁,一身的细布衣裳,手上拿着的一对羊脂玉的玉核桃格外显眼,来到张敬面前,急忙哈腰下跪:“大人在上,草民给大人见礼了。”

    张敬笑呵呵的将商人扶起:“何必这么见外,尊驾怎么称呼?”

    商人带着浓重的苏州口音说道:“小的刘扣石。”

    张敬扶刘扣石起身的时候,手无意中碰到了刘扣石的玉核桃。

    刘扣石满脸带笑的说道:“初次见面,给大人备了一点薄礼。东西还在外面。”

    张敬微笑皱着眉说道:“初次见面,怎么好就让你破费呢。在哪里?”

    刘扣石对着萧九一使眼色,萧九对外面喊了声:“抬进来。”

    很快,外面四个人抬着一个大黑箱子进来,萧九紧着说:“慢点慢点,别磕着,轻点放。”

    刘扣石笑呵呵的走到箱子跟前:“请大人上前。”

    这时萧九乐颠颠的来到箱子面前,对着张敬笑着说:“你来求我们大人,那算是求对人了,你送这东西给我们大人,也送对了,这北平,除了我们大人,没人配得上这东西。”说着将箱子盖子掀起,又小心翼翼的将四壁放下。

    张敬眼前顿时一亮,这是一株三尺来高的大红珊瑚,光彩夺目,艳丽非常。就算是见过世面的张敬也惊呆了:“这,这,不好吧,这么贵重。”

    刘扣石笑着说道:“能孝敬大人,是在下的荣幸,这珊瑚乃是雅

    物,纯熟文人雅士之间应景赏玩之用,您放在房中,做个寻常摆件把玩也好。”

    张敬绕着珊瑚不停的来回走,不住的点头:“对,雅物,这不是财宝,是赏玩的。”

    刘扣石在一旁讲解道:“您看,这珊瑚是水工从根部凿岩凿下来的,珊瑚的根完好无损。”那玉核桃无意间又碰到了张敬。

    张敬突然说道:“这玉不错,是正宗的和田羊脂玉,是玉中上上品。”

    刘扣石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玉核桃,眼睛一转焕然大悟,笑着递了过来,“大人好眼力,这是我前年在江南出货时候收的,大人不嫌弃,请笑纳。”

    张敬有些不好意思了,作势了推辞了一下:“这怎么好呢,已经让你如此破费了,又让你……”,张敬还要客气,但没想到萧久竟然伸手接了过来:“兄弟真爽快人,大人就喜欢你这样的。我替大人收下了。”

    刘扣石下去了,张敬满意的看着珊瑚,一转头突然看见萧九手里的玉核桃,便有些不高兴:“玉核桃不错吧。”

    萧九赶紧递给张敬:“卑职替您接一下而已。”

    张敬接过来,刚一入手便知,果然是极品好玉,心中暗喜,但看到萧九不舍的眼神,又将手递了回去:“你喜欢就赏你吧。”

    萧九笑的开了花:“那怎么敢呢”,虽然他这么说,但仍然伸手去接。

    萧九双手鞠着等着接那对玉核桃,但张敬虽然伸出手臂却没有松手,萧九笑眯眯的等了片刻,见张敬始终不松手,立刻改口道:“这怎么好?这是孝敬您的,我怎么敢收。”

    张敬一边笑呵呵说:“既然你不收,我也不勉强了”,一边麻利的将玉核桃揣进了怀里。

    萧九虽然没得着玉核桃,但还是笑嘻嘻的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一脸媚笑的送到张敬面前:“这包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您和夫人一起吃了,那快活,赛过神仙,保证您……”萧九一阵坏笑。

    张敬心情好的不得了,虽然在栗恕那里碰了软钉子,但刚回来就得了一株大珊瑚和一对上品玉核桃,马上还会有五千贯进账,这一天的收获可真不少啊。

    张敬揣着药兴冲冲的往四夫人兰香的小院走去,但还没到院门口,就见四夫人的贴身丫鬟在院门外四处张望,张敬觉得不对,就想悄悄上前,没想到这丫头眼尖,老远就看见了张敬,丫头急忙回身猛敲了两下门,随即迎着张敬跑了过来:“老爷,您怎么来了。”

    丫鬟的行为诡异,张敬顿时心里起疑,便想绕过丫鬟直奔院门,哪想到丫鬟故意挡在张敬面前:“老爷,您今天来的可真早啊。”

    张敬越发觉得院内一定有问题,一巴掌抽在丫鬟脸上,“滚开”,跨步上前一脚踹开院门,进门发现一个人正从东墙上跳了下去,“哪个王八蛋,老子亲手宰了你!”张敬破口大骂,刚要上去追,四夫人兰香跪在面前:“老爷,您息怒。”

    张敬一巴掌抽在兰香脸上:“说,是哪个王八蛋。”

    兰香捂脸低头哭,张

    敬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然后一脚踹在兰香肚子上:“不说老子现在就宰了你。”

    兰香爬在地上哭着说:“是大少爷!”

    张敬气的几乎要晕过去,他上前又一脚踹在兰香身上:“乱了,乱了,你刚进门几天,就勾搭上我儿子了,婊子本色,你肚子里的种儿,是他的还是我的?”

    兰香泣不成声:“老爷,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与大少爷本就认识,您给我赎身之前,大少爷就凑钱给我赎身了,只不过妈妈把我当成摇钱树……”

    张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话说另外一头,张敬从钦差行辕出来没多久,钦差栗恕也出来了,他拿着张敬给他的抚恤名录,直接来到了燕王府。

    “下官此来,是想请王爷指教的,下官想核对北平藩库现有的钱粮账目,还有去年和今年两场战事钱粮支取的情况,不知王爷有什么要嘱咐的吗?”栗恕毕恭毕敬的说道。

    朱棣心想姚光启所料果然不差,面无表情的回道:“核查库府钱粮,乃是钦差的权限,本王没什么说的,你不查,本王也要请旨朝廷查,毕竟李彧贪腐一案之后,北平的钱粮账目混乱,我出兵之前都犯嘀咕,不知道存粮到底够不够支应大军的连续作战,你这次彻底查清楚了,也了结我一番心思。”

    栗恕点头:“既然王爷如此说,下官就放手去干了。还有一事,王爷可曾在出兵期间,许诺将士抚恤加倍?”

    朱棣点头:“有这回事,当时战况激烈,将士的伤亡很大,本王感慨,当时确实说了这句话。”

    栗恕突然放缓了语调:“那就好,不过下官还是有句话要提醒王爷,您虽贵为天潢贵胄,但行事说话还是谨慎些为妙,免得一些话一些事成为别人的话柄。”

    朱棣一笑:“多谢提醒,本王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肯定是有些人说本王轻易承诺加倍抚恤,是在用朝廷的钱为自己邀买人心。不过本王不怕,清者自清。”朱棣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本书,递给栗恕:  “这是我的人,在回北平前,在军中统计的各卫伤亡将士的名单和抚恤名录,你是钦差,请你核实吧。”

    栗恕接了过来,笑着说道:“正好,下官这也有一份名录,是北平都司报上来的,正好这两份可以相互对照一下。”

    朱棣冷冷一笑:“能对照一遍那是最好了,本王有没有用朝廷的钱邀买人心,只要一核实便见分晓,也免得本王的人统计不周,出现纰漏。”

    兰香口中的大少爷叫张平,是张敬的长子,应该说,这个张平不算是个纨绔,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都比较认真刻苦,但这张平有一样致命弱点,就是贪玩好色,伺候他的丫鬟,只要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成了他的房中物。后来对几个丫鬟失去兴趣,便出去找女人,翠红楼就是他常去的地方,正是在那里,张平认识了兰香,两人情投意合,张平确实动了给兰香赎身的心思,但老鸨狮子大张口,开价一千五百贯,张平哪里有那么多钱,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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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3。儿子与庶母不得不说的往事

    后来兰香又认识了张敬,张敬被兰香迷的神魂颠倒,也动了给兰香赎身的心思,兰香与张平一合计,张敬或许出得起这笔钱,两人便想出一计,兰香便有一段时间不吃药,结果真的怀了孩子,随后兰香便将怀孕的事说与老鸨,老鸨害怕血本无归,便降价到一千贯同意让张敬赎人,这才有了萧九从中斡旋将兰香赎身成功的事。兰香也顺理成章的成了张敬的小妾,从此以后便与张平常常私会,今日张敬回来的早,巧巧的将张平抓了个正着,张平慌忙逃窜,心想家里不能待了,先出去躲两天再说。

    张平直接来到尚品轩,这是他们一帮朋友常来常聚的地方,在这里,张平也结实了很多在北平有头有脸的富贵人物。

    “张兄,张兄。”张平刚进入尚品轩,就有人从二楼喊他。

    张平抬头一看,喊话的人正是自己的好友何奎,这何奎是北平有名的浪荡公子,其父何足道是北平有名的富商,家里经营着四个大商号,布匹和草药买卖都做的很大,所以何奎花钱一向大手大脚,经常请张平等吃饭喝酒。

    张平一见何奎,赶紧笑呵呵的上到二楼:“何兄,太巧了,你我果然是心有灵犀呀。”张平笑逐颜开,根本看不出正如丧家犬般出逃的沮丧。

    何奎笑着介绍身旁的一位中年人:“张兄,这位是赵兄,是我刚结交的好友,咱们以后多多来往。”

    姓赵的赶紧笑着拉着张平的手:“这就是张世兄啊,早有耳闻,今日得见,在下太荣幸了。在下赵适,今日我做东,请张兄务必赏脸。”

    张平一听有人请客,心里自然一百个乐意,但嘴上还是说道:“初次见面,就让赵兄破费,怎么好意思呢。”

    赵适拉着张平进了包间,笑着说道:“平日里久仰张兄才名,想见一面都难得,今日有幸得见,张兄只不要嫌弃在下就是。”

    何奎在一旁解释道:“赵兄是刚来北平的,他是盐商,打算在北平开荒输粮,人家南边有大买卖,张兄你不必客气了,他,有的是钱。”

    张平一听原来是富商阔佬,心里更有底了,跟着这主混上几天不是问题了,就听赵适吩咐小二:“好酒好菜尽管上,今日我要与张兄一醉方休。”

    酒过三巡,三人都喝的脸色通红,赵适从怀里掏出两张宝钞,笑嘻嘻的推到张平面前:“张兄,能与你结识,赵某不胜荣幸,些许微薄见面礼,不成敬意。”

    张平低头一看,上面一张是五百贯的,那么两张最少就是一千贯,一出手就是一千贯,好一个阔主。不过张平还没有喝醉,心中琢磨,再大方也不能一出手就是一千两啊,难不成是有事求我?想到这张平板起脸:“赵兄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君子之交,拿这个岂不失了我等以文会友的初衷?”

    何奎赶紧打圆场:“你看,我就说张兄是风雅之人,赵兄你不听,非要弄这些铜臭。张兄莫急,之前我曾跟赵兄说过,张兄你去翠红楼给兰香赎身,亟需一千贯,想必赵兄心里就记下了,想用这

    笔钱成就你张兄一番好事。”

    张平一听直叹气:“别提了,那好事成不了了,那兰香如今已经是我的庶母了。”

    何奎惊讶的说道:“令尊张大人捷足先登了?以兰香的手段,那张小嘴,哎,那真是……张大人宝刀不老,佩服啊。”

    张平不在意何奎的话外之音,只是一个劲叹气。

    赵适则安慰道:“可惜了一桩好事,不过张兄也不必灰心,再选个好的,一样纳回房里。”

    张平苦笑道:“我与兰香情投意合,心里哪装的下其他的女子?”说着将钱又往赵适那边推了半寸。

    赵适赶紧又将钱推到张平面前,笑着说道:“这钱张兄一定得收,在下还有事要麻烦张兄,请张兄在令尊面前给美言几句。”

    张平一听,盯着那一千贯说道:“咱们朋友之间,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赵兄有难处,尽管说来,在下尽力便是。拿钱就显得生分了。”

    赵适笑呵呵说道:“在下经商多年,虽赚了些钱,但商人毕竟是四民之末,登不得大雅之堂,虽然富有,却被人瞧不起,所以在下想求个一官半职,也好光宗耀祖。在下所求之事,对令尊大人不过是小事一桩,听说此次北平大战,我军大获全胜,但我军将士亦有伤亡,在下想,如果能补上哪个阵亡将军的缺,在下就心满意足了。”

    张平一听就拉下脸来,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分明是来买的,卖官鬻爵之事,家父是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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