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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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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一听就拉下脸来,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道:“你这分明是来买的,卖官鬻爵之事,家父是不干的。”
赵适赶紧也笑着站起来说道:“怎么能算卖官鬻爵呢,朝廷每年铨选官员,也是不拘一格任用人才,令尊大人举贤荐能,怎么能算卖官鬻爵呢。只要能给在下补个千户,下官愿意再孝敬令尊五千贯。”
张平一听这话,眼睛一转慢慢坐下了,犹豫了片刻后点了点头:“也有道理,其实那些当兵的,都是世官世职,也不是凭本事挣来的,他们死了之后也是让子侄继任,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德才兼备之人来干。”张平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一千贯钱顺势揣进了怀里。
赵适一见张平收了钱,立刻眉开眼笑,拉着张平往外走:“张兄明事理,果然爽快人,走,咱们翠红楼去乐呵乐呵,在下做东,请张兄继续赏脸。”
何奎也笑呵呵的起身,“今日赵兄高兴,一定让你破费了。”张平跟着往外走,他突然无意间竟然发现,赵适的脚竟然有些跛,跛脚之人怎能当军官?还一举成为千户,但张平想了想怀里的一千贯,实在是舍不得,便没说什么。
咱们回头说张敬,张敬没追上逃跑的儿子,憋了一肚子气,所以晚饭一个人喝起了闷酒。但喝着喝着,张平突然狼狈的跑了进来:“爹,救我,救我,儿子闯祸了,只有爹能救我了。”
张敬一看儿子便气不打一处来,抓起酒杯就砸了过去,但酒醉手抖,杯子摔碎的地方距离张平好远,嘴里不停的骂道:“小畜生,小王八蛋,还敢回来,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爹,我错了,现在来祸事了。
”张平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张敬皱着眉说道:“又跟人打架了?”
张平抹了把眼泪说道:“儿子下午喝了点酒,然后跟朋友去翠红楼,我和朋友点了两个红姑娘,哪想到那翠红楼的红姑娘被一个阔财主全给包了,我那朋友生气,非要那两个姑娘来陪,如此就与那阔财主起了争执,儿子借着酒劲,也跟着动了手。”
啪的一声,张敬一巴掌狠狠甩在张平脸上:“又是翠红楼,你个败家子儿,成天就知道嫖,你们把人打了?很严重?”张敬又恨又关切。
张平已经不哭了,捂着脸说道:“儿子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去了,那个人不知死活,但翠红楼着了大火。”
张敬瞪大了眼睛:“你们放的?一群惹是生非的东西。”
张平赶紧道:“爹,冤枉,不是儿子放火烧的,我们打架是有的,但绝对没放火,那火不知道怎么着起来的。”
张敬又是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废物,你说没放火,证据呢,你们打架,还喝了一肚子猫尿,放火嫌疑最大,人家一口咬定是你们放的,你们怎么申辩?”
张平一听,又哭了起来,“爹,您可一定要救儿子,儿子真的是冤枉的。”
张敬犹豫了片刻:“现如今,只有跟北平府和按察司都先打声招呼,让他们把案子压一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能抓住放火的真凶是最好,如果他们晓事,卖为父个面子,抓不到真凶也能弄个替罪羊出来。”不过说到这里,张敬又犹豫了一下:“但现在看来,那陈舒有可能是燕王那条线上的人,不能太指望他。咱们还得另谋一条退路,我再试着给太子修书一封,把这案子说的再严重一点,最好能和燕王那边粘上关系,那样太子就有可能介入,对了,你那是什么朋友,跟你打架的是什么人,谁有可能跟燕王扯上关系?”
张平赶紧低声说道:“何奎,您是知道的,还有一个新认识的富商,今日就是这个朋友做东,他还说,想让您给弄个一官半职的,如果能弄个千户,他愿意出三千贯孝敬您。”
张敬惊讶的张大了嘴:“三千贯?还挺阔气,还挺有钱的。”
张平一听,便知道了父亲同意了这三千贯的数目,便略带微笑的说道:“那是,爹,这次不是有不少军官阵亡了吗?反正也是要补上去的,不如给他补一个千户,反正他只要官职,不要实权的。”
张敬突然皱眉质问:“三千贯,你没打埋伏?他到底答应给多少?”
张平脸上一热,但他知道这是父亲在诈他,便镇定的说:“爹,儿子怎么敢打埋伏,他一开始只出一千贯,儿子我当即回绝了他,我说您老人家劳心费力,又替他担了风险,一千贯是万万不行的。”
张敬满意的点了点头:“三千贯不少了,你小子还算机灵,其实一千贯也不是不行,前两天,那萧九就给为父办了一千贯的事,爹我就提拔了他。也好,这就形成定制,以后这千户就是三千贯,一千贯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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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4。张敬的三项大罪
张平心中悔恨不已,自己光顾着逃命回来求救了,怎么忘了萧九这事,萧九花了一千贯买了兰香回来,父亲当即就提拔他当千户,自己直接说一千贯多好。这下白白搭上了两千贯。
整整一夜,张敬都没睡好,因为他思来想去该如何跟陈舒说。第二天一早,张敬就来到按察司衙门,想当面面见陈舒,但被告知陈舒已经被钦差叫走了。张敬无奈,只得讪讪的回府。
陈舒确实被栗恕叫走了,但陈舒没有去钦差行辕,而是同栗恕一起来到了燕王府。
见了燕王,栗恕只象征的寒暄了一句,便直接说道:“王爷,您之前拿出来的阵亡将士的抚恤名录,我回去与北平都司报上来的核对了一下,两个目录差别很大呀。”
朱棣一愣:“怎么会呢?名录可是每战之后各卫直接统计上报的,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栗恕一笑:“不是说王爷的名录有问题,有没有可能是下面的军官少记漏记了呢?又或者说,有些伤兵当时尚未阵亡,但由于缺医少药,在回来的途中殉国了。”
朱棣摇头:“不会有错漏的,这事我曾特意嘱咐交代过,将士们浴血杀敌,不能让亡魂和家属寒了心。在草原时,阵亡的将士都由各卫统计后上报才会记录的,每一战本王都有命专人汇总统计。如果是伤兵缺乏医治而死,那各卫事后也会上报,名录也一定会记下来的。”
“那就很明显了。”栗恕似乎有了结论,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如果王爷的名录没有错漏,那可以确定,北平都司上报的抚恤名录,虚报的人数多达八百人之巨。”
吃空饷!坐在一旁的陈舒脑中立刻闪过这个念头。张敬这么大胆子,竟然敢虚报八百人之多,真是不折不扣的巨贪。正想着,突然听栗恕叫自己:“陈大人,听说你在代理布政使守城期间,抓到了几个蒙古人的奸细?”
陈舒叹了口气:“是抓了几个,而且其中有一个奸细已经拿到了重要的消息,好在是抓住了,要不然我军的行踪就要泄露给蒙古人了。”
“能了解到我军的行踪,想必他们的消息来源应该不是普通的下级军官,一定是知道我军动向的高级将领。”栗恕说道。
陈舒点头:“下官也是这么想的,但那几个人嘴严的狠,什么都不肯说,当时下官事务繁多,也是疏忽了,没有连续审讯,结果不防那几个人被人灭了口。”
“这么说,北平城里一定还有他们的同伙!”栗恕问道。
陈舒点头:“可以这么说,本官也一直在追查,但现在还没有线索。”
栗恕转而问朱棣:“王爷,您觉得,给蒙古人提供重要情报的,会不会出现在北平都司,会不会是知道我军绝密的高层将领?”
如果将勾结蒙古人这顶帽子扣在张敬头上,张敬必死无疑,但这时朱棣想起昨日与姚光启的对话,此时决不能让栗恕看出来是自己在做局,更不能让皇帝察觉出自己与张敬有任何的龃龉,所以摇头:“本王最近在关注研究蒙古人内斗争权,
哪有功夫关心那些不相关的小人物。”
栗恕又转头对陈舒说道:“在下昨晚听说一件奇闻,张大人的公子在妓院与人争风吃醋,竟然一把火烧了妓院,这事如今全北平都知道,官司已经打到北平府了,陈大人是否知道?”
陈舒点头:“这事下官昨晚也知道了,案子现在北平府,下官一会回去就过问。”
栗恕又说道:“我要说的不是烧妓院的事,据说,现场有人听说,张大人的公子喝的酩酊大醉,在打架之前就大喊大叫,口中甚至叫嚣什么千户多少钱、百户多少钱?张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北平都司的官都是能买的?”
见朱棣和陈舒惊讶的看着自己,栗恕冷冷说道:“听说北平如今街头巷议,北平都司出缺的官职,现在已经是按级定价了,一个百户开价五百贯,一个千户叫价五千贯。这些风闻虽做不得准,但与张大人公子在妓院酒后失态说的话,互相一对照,恐怕不完全子虚乌有吧。”
“卖官鬻爵?还有标价?”陈舒惊讶的看着栗恕。
栗恕正色说道:“本官此次受圣命,只是核查北平库府的实际钱粮账目,但没想到此次前来,居然有这么大的收获,不过眼下本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说什么,请陈大人务必留心,收集相关证据证言,不要冤屈了忠良,也别逃脱了奸佞。”
陈舒点头,但他无意间看见燕王朱棣仰起脸看着天棚,陈舒也撩起眼皮向上看了看,可是却什么都没看见。
腊月初八,这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老话说,腊七腊八,冻掉下巴。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北方的人就很少出门了
但在钦差行辕内,一群人在寒风中跪在院子正中,听候旨意。
待圣旨宣完,栗恕请朱棣进屋,双手捧着圣旨,笑着说道:“恭喜燕王,陛下对您是愈发的器重了,节制北平一切军务,今后北平再遇兵事,王爷就毫无掣肘可以放手大干了。”
朱棣也矜持的笑了笑:“陛下信任,本王既是儿子也是臣子,自然要为父皇分忧,为朝廷出力,但这权力大了,这心里反而不踏实了。”
栗恕转头看着陈舒:“陛下既然催促,请陈大人加紧些,张敬父子是否已经招供?招供后咱们尽早审结吧,大家都好过个消停年。”
陈舒点头:“下官连日来加紧审讯,大致已经有了眉目,张敬家里那些财宝,现在已经有了定论,谁送的,因何事送的,已经有八九成可以确定了。但贪墨抚恤金一事,尚不能定准,张敬只承认报了一百人的空额,不肯承认多报八百人那么多,还有私下勾结蒙古奸细一事,张敬一直不承认。”
栗恕冷冷说道:“只认下一百,虚报八百和虚报一百有什么区别?他难道觉得少承认七百,皇上能网开一面吗?”
两天之后,是钦差栗恕返京的日子,钦差卫队押着张敬父子先行走了,燕王率领北平的大小官员将栗恕送至城外,双方寒暄之后,栗恕告别踏上南归的路。
姚光启和朱能站在百姓人群之中,看着钦差
的仪仗走远,朱能得意的笑了笑:“去了张敬这个肘腋之患,以后北平便无掣肘了。”
姚光启没有笑:“你注意到没有,刚才告别之时,那钦差的脸上,似乎有一丝微笑,很是耐人寻味。”
朱能扭头看着姚光启:“怎么,你觉得这个钦差可能会回京给张敬翻案?”
姚光启笑着仰头看了看天:“又要下雪了,天机难测呀。”
二人回到燕王府已经是晚饭十分,正要吃饭,就见玲珑一脸凝重的走进来:“张玉没跟你们在一起?”
见二人摇头,玲珑皱着眉说道:“昨天商议在军中继续选人的事,他就没出现,今日送钦差,他也没出现,这太反常了。”
朱能笑着说道:“你找他什么事?兴许他又一时兴起去哪个马场选马去了,要不就是去选精锐骑士,他一直说要练一直飞骑军。”
玲珑还没说话,就见温知新进来,笑着走到姚光启眼前:“有两件找你,第一件事,陈家小姐今日上门,打听李柔的消息,我有点好奇,没敢说什么,算是支应过去了。不过我可给你打个招呼啊,那陈家小姐脾气大,你那李小姐弱不禁风的,你可得看好了。”
“什么跟什么呀?”姚光启一听陈月如和李柔就头大,前阵子光忙活张敬的事了,没时间跟陈月如解释,看来必须得解释清楚了,否则误会恐怕越来越深。正琢磨着如何跟陈月如解释,就听温知新又说:“给,今日有人给府上送了一张字条,指明给你的。”
姚光启接过来一看,字条上只有几个字:“桃花镇,尚有承诺未了。”便皱眉问道:“来人什么样?”
温知新说道:“说是很普通的人,没什么特别的。”
姚光启赶紧回到王茂六家,老和尚和老道士都在,“二位师父,你们了解桃花镇吗?”姚光启迫不及待的问道。
卜算子说道:“是不是想起桃花镇什么事了?老道士我知道一点桃花镇的事,但都是陈年旧事,现如今江湖上已经变了,不是我当年那时候了,所以你要自己去闯了,我决定回山上了,老和尚,跟我去住几天不?”
姚光启将字条给二人看了,并跟普渡和尚解释道:“当时在桃花镇,那人曾提过两个附加条件:第一件事是让我们找一个人,是当年张士诚之子,难就难在此子刚出生就被避祸抱走,再没人见过,只有一个特征……”说到这里,姚光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自己的头发似乎长了些。
姚光启犹豫片刻接着说道:“第二件事让我们送一封信,信是送给皇帝的,信中提出两件事,一是为苏浙一代百姓请命,请皇帝降低苏浙一带的税负。二是要揭发朝中一项腐败顽疾。”
普渡和尚说道:“我本打算过完年跟你说的,但既然找上门来提醒你了,那我就说说吧,桃花镇的人找你办这两件事,目的何在不好推测,但苏浙一代历来税负沉重,这几年早已暗流涌动了,再过几年,恐怕就要出乱子了。而挑起乱子的,恐怕要数三个有实力的帮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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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5。暗流涌动的江南
说到这里,普渡和尚故意顿了顿:“我不是江湖中人,所以也只能从各路消息中汇总一下。三个帮会论实力,第一要数天成宗,在苏浙一代根基最深厚,聚集了当年张士诚手下一众忠诚的部下。他们在百姓中也有众多追随者,这全源自当年张士诚占据苏浙一代时,轻徭薄赋施了不少仁政,那一带百姓一直感念张士诚,至今仍称呼张士诚为张王,据说会众已有十数万,在当地可以说是无所不能。势力第二大的是耒宪宗,由陈友谅手下大将张定边创立,但这耒宪宗虽在苏浙一带势力不如天成宗,但在全国各地都发展较快,就这次李彧一案来说,其不仅在北平山东有插手,显然与朝中大员还有勾结,如此处心积虑的在朝中布局,肯定要在谋划一番大事的。天下盟是三大帮会中实力最弱的,据说里面聚集了当年小明王一众手下,他们一直在暗中传教,口号是什么祛除伪明,恢复真明。”
说到这里,普渡和尚犹豫了一下:“这样看来,给你提条件的那人,恐怕就是这三大帮会中人。”
“既然师傅们要回山上,那让江生跟我走吧,我们一同去闯闯江湖,”姚光启看了看窗外,若有所思的说道。
普渡和尚笑着问:“打算何时启程?”
姚光启苦笑了一下:“快则明日,慢嘛……”轻轻叹了口气。
卜算子打趣问道:“老和尚,知道这小子在犹豫什么吗?”
普渡和尚转身便往外走:“人世百味,唯情难舍。”
第二天一早,李柔的小院。
正堂的门开着,李柔神情庄重的端坐正中主位,一身白衣宛如飘飘仙子,凝视着门外。对缓步走进来的姚光启视若无睹。
“想必你有重要的事要宣布了?”李柔仍然望着门外,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想再等一个人,人到了我再说。”姚光启看了眼李柔,觉得李柔的眼神太过犀利,赶快转过头,对着门外说道。
“你等的可是她?”李柔抬手指了指,拎着宝剑的陈月如进入了院子。
陈月如表情僵硬的走进院子,李柔感觉到这个女人一身的敌意,如果不是姚光启在面前,恐怕此刻已经对自己拔剑相向了。
“你约我到这,什么意思?”陈月如冷冷说道。
姚光启盯着陈月如的眼睛,温柔的说道:“我即将南行,此一去不知何时能回,路途上或许还可能有些凶险,前途不可预料。所以今日有些话我一定要说清楚。陈小姐,我俩虽无婚约,但早有默契,所以,我希望你等我回来,我定不负你。”
随即转过头看着李柔:“至于你,李小姐,我受令尊大人之托照顾你,但于你并无非分之想,今日在此把话说清,也算有个了断,这样对于你我双方都好。如儿那边不会在我南下期间找你麻烦,你们两边相安无事,我也免得心里记挂。”
陈月如冷笑一声:“就是为了说这个?”
姚光启原以为这番话说完,必然能打消陈月如心中疑虑,冰释前嫌,自己心无旁骛的南下,哪想到陈月如听了之后不喜反怒,冷笑着说道:“这是演的哪一出啊?随便编几句哄小孩子的话我就能信了?你若心里没鬼,为什么要说这个,还说什么我不会找她麻烦,相安无事,免得记挂,看来你是怕我找她麻烦,看来你担心的只有她呀!”
姚光启暗叫不好,原本一番好意,没想到竟然适得其反了。他刚要解释,就听李柔也冷冷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值得如此兴师动众的,这点事也值得当面对质?我夫君是姚广孝,你既不想娶我,为何当时要承认自己是姚广孝?那好吧,你既然把话说的这么透了,我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我这就修书一封,马上寄往京城送给钦差大人,将你身份澄清便是,大不了钦差再传唤我一次,我再上一次公堂罢了。”
陈月如冷笑着揶揄道:“少拿钦差的事压人,你过堂,你被连坐,你自己吃苦受罪去,牵扯不到别人,更牵扯不到我们。”
李柔的语气虽温柔的多,但言辞却更犀利,同样冷笑着回击:“那可不一定,钦差审了我,我小女子弱不禁风的,在堂上指不定能说出什么呢,跟案子有关没关的或许都会说出来,说不定钦差查到最后,查到了燕王什么事,比如窝藏了什么人?收容了什么人?谋划了什么事,这都不好讲的,谁知道燕王那边会受到怎样的牵连?”
姚光启懊悔不已,自己居然如此愚蠢,好好的为什么要把两个女人聚到一起?本指望大事化小的,没成想竟成了煽风点火,两边的脾气越吵越大。他一边叹气一边往外走,陈月如大喊了一声:“干什么去,站住,说清楚。”
姚光启无奈的说道:“我说不清了,你们吵吧,我要动身离开北平了。”
“那我怎么办?”姚光启话没说完,一个声音从院外门口传了进来,姚光启一看,竟然是柳花明,正纳闷柳花明怎么找到这来了,柳花明已经来到姚光启面前,拉起姚光启的手:“你走了我怎么办?要不我跟你去吧。”
姚光启头都要炸了,纵身一跃飞出墙外,一溜烟的跑了。
腊月十五,眼看就要过小年了,天气越来越冷,北平城里的大街小巷已经少有行人了,但百姓们的屋子上的烟囱却都冒着烟,街上时不时出没的卖年货的小商贩喊的特别来劲,加上这几天没下雪,阳光也还好,北平城所以看起来一片祥和。
阳光虽好,姚光启的心情却不好,心里比这天要冷的多,三个女人的事弄巧成拙,本想带着江生一起去江南,结果老道士非要带着江生回山上,无奈只能独自一人南下了。张玉连日来音信全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仔细分析又不像是被抓走了,因为被抓的人不会带衣物行李,显见是张玉遇到难事没打招呼就走了。
出了北平一路往南,路上积雪虽不算厚,但马匹难行,姚光启只有下马牵着马往前走
,留下一串杂乱的脚印。
走了不到三十里,姚光启突然发现路边停着一辆很大的马车,马车旁站着一个人,这人面朝姚光启,手里拿着一支马鞭正悠闲的把玩着。由于此人背阳而立,姚光启面朝阳光根本看不清这人的脸,只看到这人外面照了一件砍袖羊皮袄,皮袄里面一身厚棉袄,腿上的粗布裤子,显然里面裹着厚厚的棉裤,这人看上去十分臃肿,但脚上的棉鞋很是惹眼,居然是红色的,由此可以判定这应该是个女子。
“你一个大男人,走的这么慢!”这女子在跟自己说话。
是李柔的声音,姚光启走到近前,真的是李柔,姚光启一皱眉:“你到这干什么?不会是专程来等我的吧。”
“算是等你吧,跟你搭个伴,捎上你走一段。”李柔温柔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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