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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职场-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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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同皱着眉说道:“你还发现什么了?”
施耐德拿着箭杆比量道:“您看,这支箭粗而短,只有弩箭才会用这样的箭。但这支箭更为特殊,比一般的弩箭要更短更粗,京中亲军诸卫用的弩我都熟悉,没有一种是用这种箭的。”
田中同问道:“那能说明什么?不是军中用的?是北边来的江湖人士用的?”
施耐德否定道:“绝不会,我猜有可能是那边。”施耐德的手向北边指了指。
田中同没明白:“谁?”
施耐德解释道:“属下也只是猜测,去年燕王北征,据说在在燕王的护卫军中,装备了一种新型连弩,射程远,威力大,能在二百步外射杀蒙古人,您知道,一般的弩会将箭做的短一点,而且,如果要让弩箭射的更远,不仅机关要更有力道,箭也必须更重,否则会发飘。”
田中同皱了皱眉:“现在这些只是推测,咱们还没见过那种弩,还不能作为证据。而且就算是确定了这箭就是那种弩的,也不能就断定跟燕王有关,万一是有人偷了军中将士的弩呢?你的推论,先不要跟旁人说,这事你我知道就行了。先继续查别的线索吧,看能不能查出新的线索来。咱们这几日要小心行事,方克勤抖出来那案子越弄越大了,把咱们指挥使大人都弄的焦头烂额,那案子已经连着天了,听说连太子都在陛下面前挨了打。据说藩王们也要进京了,朝中可能有大变故,这时候,咱们千万不能生乱子,办案子更不能马虎,万一出了岔子,在这个关键时候,咱们吃罪不起。”
施耐德点头,转身去查找别的证据去了。
沈楼一案,由于陈平安等人的善后很是周到,各级衙门和锦衣卫都没有查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锦衣卫便没有接手,又甩回给了应天府和兵马司,所以并没有掀起太大的波澜,加之朝野此时的焦点都集中在空印案上,官员们都人人自危,但求自保,生恐牵连到自己,所以应天府的人并没有深究下去,办差的官吏们只不过装模作样的查了几天,草草的以失火为名定了案,上报到刑部去了。
沈楼那晚之后,姚光启决定还是先蛰伏一段,一来躲避风头,二来他也开始将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到朝局和官场的舆论风向上。不过那段日子,他虽然深居简出,却一直保持与朱棣的通信,过了一阵。尤其是朱棣回京后,姚光启更是全力在暗中搜集各方的消息和舆论,没有选择立刻回到燕王府与朱棣相见,因为在朱棣回京之前他便权衡过,朱棣刚刚进京便在皇帝面前献宝抢足了风头,此刻正是众人瞩目的焦点,立刻跟朱棣见面,一来过分招摇容易被发现,二来风头正盛的朱棣也未必能听进自己的话,莫不如先让朱棣安静的思考几天,待朱棣平心静气后,自己再出面,效果更理想。
计划的再周密,也会有预想不到的变化,尤其是跟人有关的计划。局势的发展,打乱了姚光启蛰伏待机的设想,京中的诸王各显神通,使得原本就晦暗难明的局面更加扑朔迷离,太子的态度越发的含糊暧昧,让人难以捉摸,而诸王之外,原本置身事外的耒宪宗副宗主郭桓的突然回京,又给局面增添了一丝不确定性,所以,就在刑部同时爆出秦王和燕王共三件大案的第二天夜里,姚光启秘密潜回了燕王府。
姚光启并没有直接前往朱棣的文安小筑,而是悄悄来到了自己多次梦到过的地方,那个初来王府时自己住过的小院,那个自己曾经住过的禁忌的小院。姚光启悄无声息的落到院子里,他意外发现,自己的屋子居然亮着灯,姚光启好奇,悄声来到近前,扶窗一看,一个女子正在屋内专心致志的做女红,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伺候自己的丫鬟洗砚,姚光启欣慰的笑了,她的名字还是自己给起的,一时兴起,姚光启突然跳进屋内,故意落地时弄了很大的动静。
洗砚猛一抬头见一个黑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她几乎被吓晕过去,张开嘴刚要大声叫喊,就被姚光启紧急捂住了嘴,洗砚这才看出是姚光启,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嘴里不停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姚光启小声说道:“小点声,别让人听到我回来了。”
洗砚点头,但她还是没控制住,姚光启的手刚松开,她就大声嚷道:“太好了。公子,怎么是你。您回来了,太好了!”
洗砚这一句,让姚光启既无奈又好笑,不过好在洗砚马上认识到了自己的叫声太大,激动的站起身,拉起姚光启的胳膊,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委屈,又哭又笑的说道:“公子,您可算回来了,您再不回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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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暗流涌动(十)
姚光启笑着说:“怎么见到我还哭了?难道我不在的时候有人为难你?”
“没有。”洗砚擦了擦脸上的泪,“可是,我来就是伺候您的,您总是不在,我伺候谁去,更何况……”洗砚随即红着脸,向外面看去。
姚光启顺着洗砚的目光向外看去,对面是玲珑和朱能的屋子,玲珑的屋子是黑的,但朱能的房间亮着灯,难道朱能还在?姚光启不明所以,又转头问洗砚:“没什么特别的,何况什么?”
洗砚一捂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我,人家说不出口,你自己去看吧。”
姚光启悄悄来到朱能的窗前,窗户是关着的,但声音却隐隐的传了出来,是女人的呻吟声,姚光启明白了,一定是朱能正在跟丫鬟干那事,姚光启有些好笑,这朱能,干那事也不挑个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偷摸弄多好,这时候别人还没睡,你弄的连自己的丫鬟都知道了,成什么样子。
姚光启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对洗砚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伺候朱能的丫头叫牡丹是吧,还是她娘给管家娘子送了礼,才赢了先进来的,他俩什么时候好上的?”
洗砚仍旧红着脸,看了眼朱能的屋子,又赶紧扭过头,低头不屑的啐了一口,这才说道:“牡丹那小浪蹄子有心计。”说着抬头瞄了一眼姚光启,又低头说道:“靠送礼进了这院,又勾搭上了贵人,人家如今在外面可神气了,仗着跟朱能公子相好,就连他爹娘也跟着抖起来了,逢人便说,将来牡丹至少是个姨娘,做太太都有可能呢。”
姚光启一笑:“就为这呀。”说罢转身就往外走。
“哎,公子!”洗砚突然拉住了姚光启的袖子,然后用很低的声音嘀咕了一句:“您今晚还回来吗?”
“不一定呢。”姚光启笑着抽回了袖子,然后又看了看朱能的屋子,笑着对洗砚说:“一会他俩完事了,你去告诉朱能,我去燕王那里了,让他尽快过去。”
来到朱棣的书房小院门口,看着院门上方挂着的那盏红灯笼,姚光启就知道朱棣此刻正在院中。门上不知何时有了一块小匾,匾上瘦金体四个字“文安小筑”,看来这个小院同北平王府一样,也改叫文安小筑了,站在门外,看到熟悉的场景,姚光启心中感慨万千,当年若不是朱棣收留自己,自己的人生恐怕完全是另一番模样,或许完全不会有这些际遇。想到这些,一股莫名的感动涌上心头。
正在姚光启发愣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姚光启回身一看,正是朱能,虽然天色很黑,但借着头上的月光和灯笼的光线,姚光启看得出来,朱能的气色很好,但额头上微微有汗,想着刚才的场景,姚光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着调侃道:“完事了?”
朱能被说的满脸通红,摸了摸后脑勺,表情十分尴尬的答道:“那丫头粘人……这个,那个王爷和玲珑都在里面,快进去吧。”
两人推门而入,正巧看见朱棣和玲珑在亭子中耳语,见进来的人是姚光启,两人都是一愣,随即朱棣笑着跳了起来,一溜小跑来到姚光启面前,拉起姚光启的手,“正说你呢,你可算回来了,出了这么多事了,我现在正着急呢。”
姚光启也不拘谨,笑着说:“我正是为了这几天朝中出的事回来的,有些事一定要今晚说清楚。”
玲珑站在朱棣身后,表情严肃的看着姚光启,冷冷的说道:“你怎么弄的,你的手下在京里弄那么大的动静,锦衣卫已经盯上你们了。”
“他们可能会发现点蛛丝马迹,但他们顾不上我,他们现在还有更大的麻烦。”姚光启一句话算是答复了玲珑,又转过头对朱棣说道:“燕王可曾想过,为何您和秦王的同时有了麻烦?”
朱棣毫不犹豫的答道:“自然是因为太子了,他担心我和秦王会动摇他的储位,所以急不可耐的出手,他的想法无非是,打掉了我和秦王,一来稳固自己,二来也给其他藩王立个榜样。”
姚光启摇头,严肃的说道:“那您是否想过,既然太子已经用勾结逆党的罪名打击秦王了,为何还要弄出个管家当街杀人的案子?这不是节外生枝吗?更何况管家杀人,不管是误杀还是故意杀人,于秦王而言,最多也就是个疏于管教的罪过,绝不会对储位归属这等大事产生什么本质上的影响。”
“你什么意思?”朱棣点头,他确实觉得太子这样做多此一举。
“对付您,对方只用了勾结反贼一招,对付秦王,却同时出现了两个把柄,你不觉得奇怪吗?”姚光启看了看朱能,又看了看玲珑。
玲珑眼睛一转,她已经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是两路不同的人在整秦王,而秦王管家杀人一事,其实根本就不是太子的人干的。”
朱棣也想透了此中的奥妙,他皱着眉问道:“那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干?这么干的话,未必能帮到太子。”
“嫁祸!”一直沉默的朱能突然接过话来,这几天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很多事他也觉得蹊跷,但一直没有想透,经过姚光启这么一提点,朱能的思路瞬间便清晰了:“这么做岂止是帮不了太子,反而是要将太子置于四面树敌的境地,他们一边让太子成为众矢之的,一边又能给风头正劲的秦王和燕王下套,真是一箭双雕啊,最终他们从中渔利,只要太子和秦王燕王都倒下,他们就有机会了。”
玲珑的表情少有的露出了狰狞之色:“好歹毒的计谋,不过这确实是招高明的计谋,那么到底是谁这么干的?”
朱能冷笑:“不用想也知道,晋王、周王,都有可能,谁能从中获利,谁就有嫌疑。”
姚光启接着说道:“眼下追究是谁干的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要考虑的是,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办?”说到这里,姚光启看着朱棣,很郑重的说道:“或者说,现在最要紧的是,燕王您要如何选择!”
“这话怎么说?”朱棣不明白姚光启的意思。
朱能解释道:“假和尚的意思是,如果此时出手反击,不仅中了他人的圈套,而且咱们还没有把握,最终只能给他人做了嫁衣,所以王爷您断不可再出风头,不能显露出争宠或是有争夺储位的意图,总之,表面上不可与太子为敌,暗地里也不可与其他藩王交手。”
姚光启点头:“就是这个意思,如今的局面犬牙交错波诡云谲,现在其他藩王虎视眈眈,而皇上的心思又难以琢磨,晋王和周王他们,为了能后来居上,可能会酝酿更大的阴谋,他们要的就是火中取栗,乱中取胜,但您眼下必须求稳,一稳应万变。”
朱棣明白了,但让他这样无所作为,他实在不甘心,这样的天赐良机,可不是经常有的,错过了这次,或许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老天爷一辈子可能只给这一次机会,朱棣实在不想放弃这次的机会,“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继续争了?”
“至少要表面看起来不争!”姚光启很坚定,“对太子那边,要向其示好,适当的表一表忠心,让他放心,让皇上也觉得王爷无心争储位。至于以后嘛,看形势再做打算,相比于搞掉太子争到储位,现在更现实的选择是,争取皇上更多的信任,捞取更多的资本,这样,将来不管储位是否易主,您都将主动权牢牢的掌握在自己手中,进可攻退可守,就算得不到储位,也不至于空手而归。”
朱棣虽然对姚光启的计策深以为是,但他没有立刻表态,因为他打心里不愿意这样做,向太子表忠心迷惑对方当然可以,但真的放弃争储,自己的一番雄心岂不要付之东流?
姚光启自然知道朱棣心有不甘,但他更清楚,此刻必须全力说服朱棣,否则朱棣一旦反复,局面将再难翻转:“您可能还不知道,锦衣卫指挥使蒋涣已经投靠了太子,如果此时惹急了太子,狗急跳墙,太子暗中利用锦衣卫打压我们,我们不仅可能得不到更多好处,连现在吃到嘴里的都要吐出来。”
“你少在这危言耸听,蒋涣是否真投靠了,现在还不能确定,”玲珑在一旁突然插嘴:“此事我已经跟王爷汇报过,蒋涣确实偷偷去了太子府,但谈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姚光启立刻反驳道:“如果蒋涣没投靠过去,他在太子府里为什么要待整整一晚?他们难道是喝了一晚上的酒吗?”
玲珑无语,文安社只打探到了蒋涣的行踪,并不知道太子府中发生了什么。
姚光启接着说道:“而且据我看来,蒋涣去的那晚疑点重重,现在谁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人已经查过了,那晚在太子府门外伏击蒋涣的刺客,不是江湖上任何门派的人,也不是各藩王的人,蒋涣他最初为了什么去太子府还不能确定,但在太子府门前,他很可能是着了太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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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1。夺嫡风波(一)
玲珑没有说话,面对姚光启这种推测,她不能更没有证据排除,因为蒋涣去了太子府的当晚,她便下令查访那几个刺客的来历,但不管怎么查,却怎么也查不出任何线索,就现有的情况看,姚光启的推论,是最为合逻辑的。
朱棣向后靠在椅背上,仰着头,两只手彻底捂住双眼,显出很疲倦的样子,随即又打了个哈欠,无力的说道:“我累了,你们先回去歇歇,明天再说吧。”
从文安小筑出来,朱能拉住姚光启,笑呵呵的说道,“这么晚了,别回你那了,还是回咱们的小院住一晚吧,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姚光启也不想再折腾了,索性留下睡一晚,但还是笑着跟朱能开起了玩笑:“我回去跟你聊?不耽误你?你那丫鬟能乐意?”
朱能被说的好不尴尬,但他没法反驳什么,只得讪讪一笑,便故意岔开话题:“我有个新想法,咱俩先商量商量。”
姚光启没有继续调侃,但玲珑在身后却说话了,不过语气还是那样冷冷的:“这两天你们先消停两天行不行,要不就让你的丫头牡丹小点声!非要弄的人尽皆知吗?我过两天就搬出去了,到时候怎么折腾怎么喊随你们。”
朱能更加尴尬,故意装作没听见,自顾自往前走去。
心事重重的朱棣几乎一夜没睡,第二天一早就爬了起来,天还没亮,便独自一人来到姚光启等人的小院,在院外散步般转了一圈,然后才进院,一进院,就见玲珑正坐在院中的小石桌前吃早饭,朱棣笑着说道:“这么早就梳洗完了,有事情也不在乎这一会吧,怎么不多睡一会?”
玲珑原本还板着脸,一见朱棣,脸颊不自觉的泛起微红,但态度还是冷冷的,指了指朱能的房间,“一大早上就……,让人怎么睡?”说着脸更红了。
朱棣不解,迈步走到朱能的窗前,听到屋内的喘息和呻吟声,立刻便明白了,朱棣过来人,对这种事觉得无所谓,隔着窗户故意大声说了句:“朱能的丫鬟伺候的不错,明天让王妃赏她点什么。”
朱棣的话惊动了里面的人,屋内的声音马上停了下来。过不多久,朱能红着脸推门出来,但朱棣已经不在他的窗外,而是到了姚光启的窗前,朱棣听了一下,没听到异样,失望的回身。
正巧姚光启的丫头洗砚端着早饭从院外走了进来,一见朱棣在此,赶忙跪下,低着头说道:“王爷,姚公子累了,昨晚回来就睡了。”
朱棣瞄了眼朱能,突然童心大发,调侃起洗砚来:“听到了,正呼呼大睡呢,昨晚你没进去伺候?”
一句话说的洗砚脸通红,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但王爷问了,又不能不答,只能勉强说了句:“我是哪个名牌上的,公子她不要我伺候。”
朱棣哈哈大笑,回身望了眼姚光启的屋子,笑着说道:“算了,他一向都不缺女人,估计在外面也没少风流,让他睡吧。正好我没吃早饭,这饭我吃了吧,等他醒了,你再给他弄。”
洗砚一听王爷要吃,忙不迭点头称是,赶紧站起身,环视了下四周,却找不到可以布菜的地方,苦着脸说道:“王爷,外面风大,奴婢给您端屋里吧?”
朱棣笑着说道:“不用,就放玲珑旁边就行,我跟她一处吃就好了。”
洗砚赶紧端着托盘来到玲珑面前,玲珑的丫头也上前帮着洗砚端菜摆盘,朱棣来到石桌前,笑着说道:“不错,荤素搭配,还算看得过去。”说着端起碗喝了口粥,然后夹了口清炒白玉兰,点头称赞:“给你们做饭的厨子是谁?比给我做的上心多了,这口味刚刚好,给我弄的那些饭,有时候真吃不下。”
这时候姚光启已经推门而出,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瞧着朱棣吃饭。朱棣放下碗摆了摆手:“我吃了你的饭,回头让他们给你再弄吧。”
姚光启笑着走了过来,见朱棣心情很好,心知朱棣已经想通了,便随手抄起一个羊奶蒸糕,顺手放进嘴里,笑着说道:“不用了,吃完我就走了,其他的事我已经跟朱能碰完了,我们要分头行动了。”
朱棣回头看了看朱能,笑着调侃道:“累不累?要不要歇一会?不累的话,一会咱们就说说你们要怎么办?”
朱能大窘,红着脸低下了头,这时,朱能的丫鬟牡丹也从房内走了出来,她也听到了朱棣的调侃,不敢停留,对朱棣行了一礼后,快步来到朱能身旁,低声说道:“我给你取早饭去。”
姚光启也走到朱能旁边,拍了拍朱能的肩膀,挤了挤眼睛说道:“听听,还给你取饭去,你是谁呀,谁是你呀。”
朱能尴尬已极,但朱棣听了却哈哈大笑,玲珑低下头抿嘴而笑,小院中一片欢乐之声。
当天晚上,天刚一黑,姚光启便从燕王府离开了。
姚光启从王府中出来时是一身轻松的,因为朱棣已经同意了自己的谋划,自己的心结解开了,下一步,就是先会一会这个开济了。
姚光启知道,作为刑部尚书,开济此时一定是非常难受的,手中三桩案子,两桩是针对秦王的,一桩是针对燕王的,两个藩王都是难惹的主,但案子又同时出来了。硬着头皮办下去吧,就等于事实上被牵扯进夺嫡党争里了,想摘也摘不清楚了,想洗也洗不干净,不办吧,又在那个关键位子上,职责在身,朝野都在盯着自己,办与不办,真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
姚光启自然不会明着出面,他需要有人给他打掩护。他是跟着温知新来见开济的,身份是燕王府的下人,看起来就是温知新的跟班。
开济一听说燕王府派人来见,先是一愣,他万万没想到燕王竟然会派人来衙门里见自己,但随即他释然的一笑,心中暗想,燕王果真是聪明人,手腕高明啊。
想明白了此中奥妙,开济赶忙整理了下官服,亲自迎了出来,就这样,刑部尚书开济,在刑部衙门前,与燕王府的长史温知新见了面。
开济一出来,便看到衙门外台阶下站着三个人,中间那位三十多岁,气定神闲,沉稳淡定,一看便知此人便是领头的。开济笑呵呵的走下台阶,等在衙门外的两名主事一见尚书大人亲自出迎,连忙一溜小跑来到开济面前,笑呵呵的要请安问好,开济一摆手示意不必,径直走向中间的人。
中间的人见一位身着二品官服的人走了出来,已经认定这就是刑部尚书,赶紧笑呵呵的向前迎了两步,开济一旁的刑部主事赶紧介绍:“大人,这位是燕王府长史温知新,温长史,这位便是我们刑部尚书开大人。”
温知新虽是王府的管家,但身上也还背着朝廷五品的职衔,所以按照规矩,面见上官还得行礼,温知新规规矩矩的一撩袍角,正要行礼,开济赶紧一把扶住,笑呵呵一团和气的说道:“温长史乃是受了王命前来,你若行礼,岂不等于开某受了燕王的礼?咱们虽然初次见面,也不必过分拘泥礼数,但说正事便好。”
开济的话,有折中会变通,既给了温知新和朱棣面子,也免了自己不必要的麻烦,站在温知新一旁的姚光启听了十分的佩服,果真不愧是官场老手,这份权变之能,就非一般人所能及。
温知新也是阅人无数见多识广,听了开济这番话心里也暗暗佩服,他笑呵呵的说道:“那在下就开门见山了,京中盛传,刑部现在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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