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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国贼-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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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姓。
田承嗣心说多尔衮不过是能打能拼勇猛刚强,顺治是绵里藏针以柔克刚,这顺治尊孔、保甲制是软刀子,可比多尔衮刀枪厉害多了,更让田承嗣郁闷的是,自己渴求的大才汤若望,还是被满清给笼络去了。
这时田小四放轻脚步进屋,低声说道:“少爷,温总兵有消息到,卞大家失踪了,温总兵组织人手四处查找。”
田承嗣听说卞玉京失踪了,不由得叹了口气,命中注定是留不住卞玉京啊,说道:“小四,告诉温正,只要盯着吴伟业,一定可以找到卞玉京,不过找到卞玉京后,问她愿不愿意回来,如果不愿意回来,又愿意守口如瓶,那就随她去吧。”
田小四答应一声离开,田承嗣喊住田小四说道:“让温正带一箱奇珍异宝给卞玉京,不管她回不回来,都劝她收下这份心意。”
田小四离开后,田承嗣瘫倒在椅子上,自己要占尽秦淮八艳,逼死了董小宛,逃了卞玉京,对陈圆圆很卑鄙,而柳如又见不得光,李香君还藏在那里,自己实在是太疯狂,至于顾横波,哎,该放手时就放手吧。
突然田小四跑了进来,说道:“少爷,长公主乘船秘密到岛上了。”
田承嗣愣了一下说道:“你去接她来统领府。”
田小四答应后快步走了出去,田承嗣对朱媺娖很烦,这女人特别我行我素,做事情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想法,如果不是跟她有缘分,两人还定过亲事,她又死了父母弟弟,自己真是懒得理她。
朱媺娖是由云秀莲陪着来的,云秀莲把朱媺娖送到,跟田承嗣微笑了一下,就转身离开了书房,田承嗣等亲兵送上茶水后,才问道:“嬍娖,出了什么事?让你亲自赶到崇明岛来。”
朱媺娖不满道:“承嗣,难道本公主就不可以来看你吗?”
田承嗣望着朱媺娖笑了笑,朱媺娖说道:“承嗣,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人是订过亲的,你莫非想反悔?”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怎么突然提起这档子事情呢?”
朱媺娖说道:“承嗣,我问你,我们定亲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田承嗣说道:“嬍娖,这件事貌似是你不想认账的。”
朱媺娖说道:“承嗣,我只问你现在还承不承认。”
田承嗣说道:“嬍娖,只要你愿意,我无所谓的。”
朱媺娖说道:“无所谓是什么意思?”
田承嗣说道:“就是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媺娖沉默了一会说道:“好,你认账就行,现在我先说来找你的原因。”
田承嗣说道:“嗯,你说吧。”
朱媺娖说道:“承嗣,月初,从北边来了一个和尚,他在南京城称是父皇封的齐王,而且是父皇并没有殉国。”
田承嗣知道朱媺娖说得是,那个招摇撞骗的大悲和尚,这就是南明历史上著名的“南渡三案”的大悲监案,在加上“太子案”“童妃案”,就是这三个诡异的案子,把南明王朝进一步推向了深渊。
田承嗣说道:“嬍娖,皇上殡天是千真万确的事情,你不要被招摇撞骗的人乱了心智。”
朱媺娖低着头,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承嗣,我也觉得整件事不可能,如果有一天我的弟弟出现,他们还有机会做皇帝吗?”
田承嗣说道:“你应该去问朱由菘呀。”
朱媺娖眼里含泪道:“你,太让人伤心了。”
田承嗣叹口气道:“你当时为什么要答应朱由菘作监国,又答应他做皇帝,现在木已成舟,你的三个弟弟是没有机会了,真要是出现在江南,说不定还会有性命之忧。”
朱媺娖说道:“承嗣,那时我重病在身,被那些大臣哄骗了,我的弟弟真要出现了,你这个当姐夫的,可不能袖手旁观呀。”
田承嗣说道:“嬍娖,弘光朝上下个个视我为洪水猛兽,让我怎么来帮你呢,对了,你这么关心弟弟皇位的事情,莫非已经找到弟弟了。”
朱媺娖说道:“我还没有找到弟弟,不过有一个人告诉我,说四弟并没有被闯贼抓住,他当时换装逃了出去。”
田承嗣说道:“是谁告诉你的?”
朱媺娖说道:“一个叫赛貂蝉的女人说的,他告诉我叫胡三叔的人带着四弟逃走了,只是四弟一直没出现。”
田承嗣听朱媺娖提到赛貂蝉心里猛跳,不知道赛貂蝉跟朱媺娖说了些什么,朱媺娖说道:“赛貂蝉很可怜,他被闯贼捉去做了营妓,三个月前赛貂蝉所在的那支闯贼投降清军,赛貂蝉遭到了更大的摧残,脸上被清军划了好几刀,清军把赛貂蝉推下悬崖,赛貂蝉大难不死,一路带着伤乞讨往南走,上个月才被我的手下收容。”
田承嗣听了心里一惨,一个美貌的女子竟然落到这个地步,自己毕竟跟她相好过几次,于是问道:“嬍娖,她现在怎么样?”
朱媺娖说道:“我给你带来了,你可要好好安置她。”
田承嗣听朱媺娖的口气,恐怕是知道自己跟赛貂蝉的关系,心说自己女人多得很,也不怕再多赛貂蝉一个,一句话虱多不痒债多不愁,当日老丈人要自己收了赛貂蝉,现在肯定是不行了,不过自己会照顾好赛貂蝉,让他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
朱媺娖又说道:“承嗣,弟弟的事情你表个态。”
田承嗣说道:“好了,支持,支持还不行吗?”
朱媺娖说道:“这还差不多,承嗣,我这次来是想向你借一笔粮饷,作官军过年应急只用。”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河南官军的粮饷,是一半自筹一半由弘光朝给付,难道朱由菘这几个月没有给河南官军粮饷吗?”
朱媺娖说道:“我去河南时,福王过了我二十万两饷银,福王登基是给了十万两饷银,这些银子对十多万河南官军简直是杯水车薪,这几个月再怎么催饷,福王没有再拔一两银子的饷银。”
弘光朝廷控制着半壁江山,淮河以南是当时大明人口最密集、经济最发达的地方,而且受战乱破坏最小,崇祯十七年五月,建立江北四镇的时候,规定每镇额兵三万,每年供应米二十万石、银四十万两,由于当时一石米约值银一两,四镇合计每年二百四十万,加上弘光朝廷的各种赏赐,已给江北四镇三百六十万,再加上田承嗣得的一百三十万两饷银,朱媺娖的三十万两饷银,东南饷额不满五百万,弘光朝廷岂能以有限之财供无已之求?
田承嗣除了那一百三十万两饷银,也再没有得到弘光朝廷的一两银子,于是田承嗣说道:“嬍娖,我这几个月也没有得到弘光朝廷一两饷银啊!”
朱媺娖说道:“承嗣,你说这话是不想借银子了?”
田承嗣说道:“嬍娖,怎么这样想呢,我是说锦衣卫也很困难,不过你要借银子,我们谁跟谁啊,我就是勒紧裤腰带,也会接银子给你的,你说个数目吧!”
朱媺娖扳着手指算了算说道:“承嗣,你借我六十万两银子,不,八十万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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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色裂变_第五百七十六章 离开南京城
田承嗣听了皱了皱眉问道:“承嗣,你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朱媺娖说道:“这还多啊,我本来是想找你借一百万两银子的。”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准备怎样用借来的银子?”
朱媺娖说道:“快过年了,得给许总兵、陈总兵每人二十万两银子,卜总兵、卜总兵每人十万两银子,我手下还有各路官军两万人,得花上十万两银子,剩十万两银子作备用。”
河南官军以许定国人马最多,他仗着是河南本地人,有开封、归德士绅大力支持,兵力扩大到五六万人,已经成尾大不掉之势,且跟锦衣卫渐行渐远,田承嗣暗叹自己失算,终于还是养虎为患;陈永福手下有近三万人马,因为跟李自成结有深仇,对朝廷的忠心不用质疑,也肯听从朱媺娖的差遣;卜从善、白祁政是客军,在河南没有做大,各有一万多人马,是那种吃饭还行,打仗没用的货;朱媺娖手里的两万人马,就属开封民军李光壂的五千车阵兵有些战斗力。
田承嗣问道:“承嗣,我三次催你把河南官军撤入直隶,你为什么一直不听呢?”
朱媺娖说道:“承嗣,我在河南整顿兵马,就是要给父皇报仇,怎么可以轻易放弃河南呢?”
田承嗣说道:“嬍娖,河南现在是缺粮少物,而且很快会成为大顺军和清军争夺的主战场,你率领十万乌合之众,夹在他们之间,一定会吃大亏的。”
朱媺娖脸色不愉道:“承嗣,你怎么能说河南官军都是乌合之众呢。”
田承嗣说道:“你知不知道许定国跟清军勾勾搭搭的?”
朱媺娖脸色一变说道:“承嗣,许定国可是你的人。”
田承嗣说道:“嬍娖,许定国白胡子一大把,这个老狐狸怎么会是我的人,我跟她就是互相利用,我在弘光朝廷不得势,许定国还不得另找靠山啊。”
朱媺娖狠狠的道:“我回去会牢牢盯住许定国的。”
田承嗣说道:“嬍娖,还是把队伍撤到直隶来,让大顺军和清军在河南打死打伤好了。”
朱媺娖沉默了一会说道:“唔,承嗣,我会考虑的,那借银子的事怎么说?”
田承嗣说道:“该你,说什么借啊,你有银子还吗?记住,不答应撤军的只给一半,免得便宜了别人家的狗。”
朱媺娖说道:“知道了,好像你说得河南官军都要投降似的。”
田承嗣说道:“嬍娖,许定国靠不住,卜从善、白祁政没用,只有陈永福、李光壂可以重用,更加时候还得靠自己啊!”
朱媺娖迟疑了一会说道:“承嗣,你江南、山东拥兵不下二十万,且兵精粮足战船如云,为什么不主动出击闯贼或建虏呢?”
田承嗣说道:“内有高宗、秦侩,纵是武穆重生,也只会徒劳无功,何况锦衣卫官兵多是新编,实在不是大顺军和清军的对手。”
朱媺娖说道:“承嗣,你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难道你志在大明江山?”
田承嗣说道:“大明失其鹿、天下共逐之,福王在南京的所作所为,我岂肯为他驱驰。”
朱媺娖叹口气道:“父皇说你有反骨,果然是说中了。”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和皇上都错了,是皇上猜忌才把我逼到这一步的,我现在还是忠于大明的,只要太子、永王、定王任何一人在,我都会扶他中兴大明,不过对排斥我的福王,我为自身计为锦衣卫计,不得不求自保啊。”
朱媺娖说道:“承嗣,你是不是认定我三个弟弟回不来了?”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朱媺娖说道:“如果,我三个弟弟真的回不来了,可这江山还是朱家的,难道你要夺福王的皇位自立?”
田承嗣说道:“嬍娖,如果福王成事,我做一方诸侯足矣,如果福王自己不争气,我也会当仁不让,而且我也想好继承人。”
朱媺娖问道:“承嗣,你要谁取代福王?”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不是问我亲事算不算数吗?我迎你做我的正妻,将来生下的儿子,就是皇帝的继承人,这样大明江山就得以延续,我愿意甘做伊伊、周公。”
朱媺娖面皮发紫说道:“田承嗣,你说来说去,还是要自己做皇帝。”
田承嗣说道:“嬍娖,你可以做太后,儿子可以做皇帝,还有比这样更好的事情吗?”
朱媺娖嘴巴张得很大,半天才说道:“你说些什么呀,我不要听你的。”
田承嗣哈哈一笑道:“这件事我们先放一放,你先考虑什么时候嫁给我吧。”
朱媺娖脸一红说道:“等我找到三个弟弟再说吧。”
田承嗣说道:“嬍娖,我才接到的消息,太子、和定王被满清摄政王多尔衮杀害了,只有永王下落不明,既然是胡三叔带着他,他早就该露面了,可到现在都没有露面,北直隶、山东兵荒马乱,你要有心里准备哟!”
朱媺娖还没等田承嗣把话说完,眼泪就哗哗的流下来,整个人也扑进了田承嗣怀里,田承嗣趁机搂紧了朱媺娖,朱媺娖身体抽搐得厉害,胸脯顶得田承嗣麻酥酥的,田承嗣忍不住在朱媺娖的细腰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朱媺娖在崇明岛住了一天,跟田承嗣约定:如果自己的弟弟出现,田承嗣就得支持自己的弟弟登上皇;如果自己的弟弟一直不出现,自己会在一年后嫁给田承嗣,不过朱媺娖自己做太后、儿子做皇帝一事显得很犹豫,田承嗣知道还需要时间,就没有跟朱媺娖再谈这一件事。
十二月十六日,田承嗣派覃衍火、温小四率领锦衣卫水陆官兵一万二千人,带着六十万两银子、十万石粮食、一千套盔甲、五千件兵器、五千张弓弩、二十万支羽箭等物资,随长公主朱媺娖赶往河南归德府。
码头上锦衣卫船队远去,水笙说道:“夫君,京畿、山东、山西饱受建虏、闯贼烧杀抢掠,将领们义愤填膺纷纷请战,这半个月里,妾身已经接到十六封请战的血书了,可我们还要等多久啊!”
田承嗣没有回答水笙的话,只说了句:“回去说话。”
于是一直朝岛上的统领府走去,水笙和云秀莲紧跟在后面,田承嗣对对直直进了后院书房,水笙则跟着进了书房,田承嗣没有见云秀莲进来,就说道:“姐,叫秀莲也进来一起听吧。”
水笙喊了声“云妹妹”,云秀莲是应声而进,水笙拉着云秀莲一起坐下,田承嗣说道:“从去年京城失陷后,我一直按兵不动,你们一直疑惑不解,现在时机慢慢成熟了,我就把通盘计划告诉你二人吧。”
田承嗣脸色严肃,水笙、云秀莲竖起了耳朵,“现在清军和大顺军战于陕西,清军强而大顺军弱,大顺军必败无疑,弘光朝廷一味求和,清军来年以得胜之师南下,弘光朝廷覆灭在旦夕之间,那个时候就是锦衣卫大举起兵之时。”
水笙说道:“夫君,你说的这些大家都知道啊!”
田承嗣说道:“姐,我是在等李自成的死和朱由菘的败亡,那时候我们率领锦衣卫以摧古拉朽之势扑灭建虏,一统大明锦绣河山。”
云秀莲疑惑道:“夫君,清军铁骑彪悍善战,打败大顺军和弘光朝廷不难,能一举置李自成、朱由菘于死地吗?”
田承嗣说道:“秀莲。李自成是必死无疑,朱由菘为阶下囚身首异处,你可以拭目以待。”
云秀莲认为田承嗣早有布置,就不好再问下去了,水笙说道:“夫君,你估计还要等多少时间?”
田承嗣说道:“半年,最多半年时间。”
当夜田承嗣同水笙、桂香、顾秦、云秀莲错过晚饭,水笙身上不方便,去陪儿子田世雄睡了,田承嗣则跟桂香、顾秦、云秀莲三女同床共被,云秀莲是新收的妾室,田承嗣在她身上多耕耘了一次,天明时桂香、顾秦、云秀莲三女沉沉睡去,田承嗣跟水笙告辞后,乘船赶回苏州锦衣卫大本营。
弘光朝廷赴北京“酬虏通好”的如意算盘遭到清方断然拒绝,正使左懋第、副使马绍愉被拘留,副使陈洪范回到南京,除了掩盖自己暗中降清的无耻行径,也报告了北使的失败,“联虏平寇”的主要倡导者和执行者史可法,不得不在奏疏中说:“向所望者,和议获成,我因合敌之力以图贼,而遂其复仇雪耻之举,今使旋而兵踵至,和议已断断无成矣,向以全力图寇而不足者,今复分以御敌矣。”
史可法的真实意图仍然是尽量避免同清方兵戎相见,继续一厢情愿地谋求与清军配合镇压大顺军,弘光元年(崇祯十八年)正月初,史可法亲自安排了高杰率军两万北上,这次向河南推进的军事行动,主要是针对河南北面的大顺军。
高杰出师时,曾给驻守黄河北岸的清肃亲王豪格写信,高杰信中一再表达“会师剿闯“之意,豪格在回信中,乘机再次招降高杰,而对”合兵剿闯“根本不予理会,高杰在弘光朝廷正得宠幸,对豪格的招降嗤之以鼻。
正月初十日,高杰同河南巡抚越其杰、巡按陈潜夫带领军队来到睢州,镇守该地的大明河南总兵许定国与高杰有血仇(许定国亲属被高杰杀百余人),且已经秘密同清军勾结,因为对锦衣卫还有顾虑和留恋,还没有按照豪格的要求,把儿子许尔安、许尔吉送往黄河北岸,清军营中充当人质,高杰大军进抵睢州,使得许定国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分外眼红。
报仇心切的许定国深知自己的兵力敌不过高杰,暗中派人过河请求豪格出兵支援,遭到豪格的拒绝,横下心要报仇的许定国什么也不顾了,于是决定铤而走险,他一面出城拜见高杰,对高杰极为恭敬,一面暗中策划计谋对付高杰。
高杰已经知道了许定国投靠清军的消息,可高杰贪恋许定国的几万,为防止许定国把睢州地区献给清军,高杰把自己当项羽、关云长了,想凭自己的能胁迫许定国及其部众归顺,正月十二日,高杰只带了三百名亲兵进城,去赴许定国在睢州城里摆的鸿门宴,巡抚越其杰、参政睢阳道袁枢劝告高杰不要轻易进入睢州城,以防发生意外。
袁枢,字伯应,号环中,又号石寓,本前明兵部尚书登莱巡抚袁可立之子,曾奉崇祯帝旨榷浒墅关,差满后还都。又以户部郎中的文职身份冒死督饷于辽左军前,颇兼文武之才;崇祯十七年十月为分守河南大梁兵巡道布政司右参政兼按察司佥事,素与越其杰、张缙彦关系交好。
高杰自以为兵强马壮,认为许定国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带了亲兵坚决进城赴宴,越其杰、陈潜夫只得陪同前往,许定国在睢州故兵部尚书袁可立府第藏书楼下厅堂内宴请高杰,
高杰饮至高兴处,为许定国刻行期剿贼,并提及许定国父子渡河降清事,许定国越加惊疑,更无离开睢州的意思,高杰再三催促许定国出兵,许定国是又惊又怒,深夜伏兵传炮大起,许定国多选侍妓侍高杰及亲兵,高杰及亲兵皆以二妓就寝,高杰及亲兵尽醉,及闻炮响欲起时,为二妓所掣不得脱,皆被雎州官兵杀死。
高杰醉卧帐中未起,雎州官兵拥许定国入账杀高杰,越其杰、陈潜夫惊惶失措逃出睢州。,第二天,高杰部众得知主帅高杰遇害,一个个愤恨不已,立即攻入睢州城里,对睢州军民大肆屠杀,老弱无孑遗,袁司马府第狼藉一片,古书名画遗失无算,巡按陈潜夫仅以单身走免,越其杰、袁枢离睢州赴南京,许定国率部过河投降满清。
高杰死后军中无主,部下兵马乱成一团,黄得功等想乘机瓜分高杰的兵马和地盘,双方是剑拔弩张,史可法亲自赶往高军营中做善后工作,立高杰子高元照为兴平世子,外甥李本深为提督,胡茂祯为阁标大厅(即中军),李成栋为徐州总兵,高杰妻邢氏耽心儿子幼小不能压众,她知道史可法没有儿子,提出让儿子拜史可法为义父,史可法不答应,又不好太推辞,只得让高元照拜太监高起潜为义父,如此高杰部将都非常寒心,心知史阁部看不起他们这些“诸贼”出身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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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黑色裂变_第五百七十七章 清军势头猛
锦衣卫驻扎在苏州府,田承嗣有了寇白门、郑妥娘,又要照顾焦宛儿、杨宛、方慧英、田蓉、温茜,碰柳如是、卞玉京、何铁手的次数很少,李敷萝、孙仲君、李香君根本没有精力招惹,安小慧死了父亲戴孝,田承嗣乐得把她晾在一旁。【最新章节阅读。】
田承嗣在苏州城郊外庄园享尽艳福,好日子过了大概半个月的样子,南京方面派人来传旨意,传旨意的是老熟人李国辅,监国福王朱由菘,加田承嗣为东平王,赏白银三十万两,粮食布帛酒肉十船。。。
田承嗣淡淡的说:“李兄,无功不受禄,福王不会平白给锦衣卫好处吧。”
李国辅说道:“田王爷,天下臣民都盼着监国早登大位,监国为了使大明的力量团结起来,决定担此重任,王爷是国家柱石,监国希望得到王爷你的支持。”
田承嗣说道:“朱由菘要当皇帝,他当日跟长公主三年之约怎么说?”
李国辅说道:“王爷,长公主已经松口了,让监国先做皇帝,等找到太子、永王、定王后,监国再禅位就是了。”
田承嗣说道:“南京城的那些官员,怎么说也是在崇祯皇帝手下效劳过的,现在这样昧着良心欺负长公主,不怕将来会遭报应吗?”
李国辅尴尬道:“王爷,我只是一个传话的。”
田承嗣问道:“长公主现在怎么样?”
李国辅说道:“王爷,长公主病情已经大好,她已经启程去河南督军了。”
田承嗣心说朱媺娖还死死抓住河南官军不放,朱由菘能够让朱媺娖继续掌兵,还算不上心狠手毒之辈,不过还是说了句:“李兄,既然长公主松了口,皇家的事情我们做臣子不便多嘴,不过长公主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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