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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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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木匠心中已经猜了个**不离十了,王氏感到一阵后怕,李若惜却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人刚迈步,从屋里走出来几个人,其中两个上前就把李若惜反手给制住,另外两个匆匆往院外去了。

    一个去了高山亭亭部,通知亭部的人过来验尸和勘察现场,另一个则回去拿铜锣呼唤山上寻人的人回来。

    人刚被押进房,还在床边的张二牛,突然冲过来,一拳挥在李若惜的左脸上,脑袋随之向右歪了去,左脸顿时火辣辣的疼痛,嘴里顷刻间涌来一股腥咸味,从右嘴角流了出来。

    “啊!”王氏捂嘴尖叫,眼泪夺眶而出,张木匠一阵焦急,伸了伸手想阻止,想到李若惜刚才的叮嘱又收了回去。

    周双手负背站在一旁,得意的笑了起来,你不是很能白唬么?人就死在你床上,看你还怎么白唬。

    李若惜还没伸直脑袋,张二牛一手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一手指着躺在床正中央的赵春娘,质问道:“你说,这是怎么会事!?”

    “死了呗。”李若惜轻描淡写地道。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内疚吗?”张二牛顿时红了眼,右手挥,吼道:“张萌你还是不是人!?”

    王氏一阵尖叫,挣扎着要过去,却被张木匠拉住,孩这是给张二牛泄愤呢,他们过去拉只会起反作用,根本帮不到她反倒更加惹恼张二牛。

    李若惜挨了两拳的脸肿的就像两个包一样,真是验证了那句,打肿脸来撑胖。

    张二牛似乎还未解恨,一脚将人踹倒,李若惜蜷曲在地上护住要害部位,任由张二牛发泄。

    此时屋内的人越集越多,女人捂着脸都不敢直视,男的不是怔怔的看着,就是帮张二牛鼓劲,报不平,“打死他,打死他。”

    王氏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张木匠拉住的手,冲上去拉住狂踢李若惜的张二牛,张二牛那么大的块头,哪是王氏能拉的动的,张木匠实在看不下,冲过去扑在李若惜的身上,挨了几脚。

    王氏跪在地上,拉着张二牛的手,哭天抢地的替李若惜,求饶道:“别踢了,别踢了,再踢人就死了。”

    周反应过来,喝道“给我住手。”为了以防万一他不能就这样让张萌给死了,反正他都是个死还是别留把柄到时被人利用的好,不然,到时别说里长了,就是代理里长也坐不稳啊。

    两个属下过去将张二牛拉开,王氏含着泪将张木匠扶了起来,张木匠挨了几脚连腰都直不起来,还是张萌的唐姐张春兰过来搭了把手将张木匠扶起来到一旁的圆凳上坐下。

    又过去扶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若惜,还没碰到人……

    周目光一凛,喝道:“把人给我拖下去!拖下去!”

    话落,上来两个属下要拖李若惜走,王氏瞬间扑了过去,咬住其中一个人的手,那人一吃痛,一把将王氏甩开,王氏一个没站稳撞在床沿上,当即晕过去,额前顿时流下一抹鲜红色的血迹。

    见此,张木匠身一软从圆凳上滑下来,狼狈的爬到王氏身边,将人抱在怀里,额前的鲜血展露人前,有人突然喊道:“杀人啦……杀人啦……”

    闻言,屋内顿时一片混乱,站在屋内的人争先恐后的往外挤,生怕跑慢了杀人的罪名便叩在了自己头上。

    张木匠轻抚王氏的脸,泪水模糊已视线,用头轻轻的抵着王氏的额头,沙哑地道:“老伴你可别吓我,快起来陪我说说话啊。”

    周见计划有变,当下乱了方寸,许久才道:“快去请郎中。”

    失手的那属下傻傻的哦了一句,向外跑去。

    屋内的人已经散去,就还剩下一个死人,七个张姓人和周等人。

    张春兰上前安慰张木匠,而张木匠只是傻傻的抱着王氏不语不言,张春兰只好将躺在地上被打的不成人型的李若惜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张二牛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切,而张二牛的两个孩害怕的都没敢靠近。

    这时从亭部回来的属下在屋外向周招了招手,周看亭部的人没进来,以前那老小还要他去迎接,心中顿时恼火,又看向张二牛吩咐属下别让人乱动现场便出去。

    出了门口,周四处张望了一下,问道:“怎么就你一个回来了,亭部的人呢?”

    那属下拉着周到一旁,道:“亭部管这事的人今天下午被调往江水亭了,新来的……”

    话还没说完,周声音陡然提高,“你说什么?!”下午的时候他还与那求盗喝酒,还打点不少钱,让他帮忙把这事给摆平,老小的竟然敢骗他!

    那属下见周脸色不好,没敢接话,周看着他那副熊样,问道:“那你有没有问新来的求盗是谁。”

    “管事的没说,我也没多问,我这不是怕你着急嘛,急……急……忙忙……”周怒瞪着他,那属下垂,说到最后,都没声音了。

    “那你还傻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给我查!”周踢了他一脚,恨铁不成地道。

    那属下赶忙抬步。

    “等等。”周想起了什么,问道:“新来的求盗什么时候上任。”

    “明天。”属下回答,周连忙挥手,“快去查,越快越好,我好想对策。”

    属下不敢在托辞,赶忙离去。

    “江……”请郎中的属下赶回来,名字还没叫全,人便消失不见。

    也不知道发什么了事,但看他那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带着走都发颤的周郎中走到周面前,“老大,郎中请来了。”

    这会周横竖看他都不顺眼,哼了一声,冷声道:“怎么去了那久!?”

    那属下直接无语,他又不是不知道,周郎中走都打颤,怎么快得来,现在已经够快了,那属下在心里报怨,嘴上却乖乖地道:“老东西年纪大了走不动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周回了一句,“他老了难道你也老了!不会背着他来么!?”

    周郎中见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颇不耐烦地道:“还治不治啊?不治就送我回去。”

    “还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带人进去?!”周边说边抬脚踢了过去。

    没多会,周脸色暗沉的走了进来,屋里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身后还跟着那个打伤的属下与村里唯一的郎中。
………………………………

第四章 吓唬

    周郎中进了房,一看有个人倒下,一个比一个严重,床上那个直溜溜的就不算了,周郎中蹲下身给李若惜探了一下鼻息,又翻了翻眼皮,准备把脉便被人喝住。

    “看王氏,谁让你看他。”周望着一头白发,胡雪白的周郎中。

    周郎中白了他一眼,“谁严重我先看谁。”

    “那你怎么不直接看床上躺着的。”周一指床上的赵春娘。

    蹲在床边只顾伤心的一家口闻言,看过去,随后又回过头来,沉静在他们抢亲之痛中。

    周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烦都快烦死他了,眼下,他真盼着李若惜死,他刚才为何要一时心软,都怪亭部那老小,竟然赶骗他,别让他看到他,不然,狠狠的揍他娘的,也不知道新来的求盗是谁,能不能用钱买通,如果能用钱买通,一会把人拉下去,秘密解决掉,在花点钱打点一下就没事了,只是,现在他除了干着急什么也做不了,心中烦躁不已的看谁都不顺眼,一会在想那个去亭部打探的人怎么还未回来,一会想着王氏会不会有事,简直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周郎中心里时分不悦,但还是把气憋了回去,他不会忘记前年的失之痛,周那帮混混帮着周扒皮强行霸占他家的土地,与他家孩发生口角,后来大打出手,打死了他的大儿,打断了他二儿的一双腿,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二儿真想跟周拼命。

    当见周那神色不安的样,心下有了对策,吩咐道:“把王氏抱到床上去,我给她包扎。”

    张木匠想起身,腰上猛地传来一阵疼痛,不得不坐下去。

    “周你还想不想救人!”周郎中有些看不下去了,吓唬道:“王氏在地上多呆一会,就少半命你爱救不救。”说着,提着药箱就往门外走。

    周这才命人把王氏抱回房间,周郎中扶起坐在地上的张木匠,轻声问道:“张老弟你的腰还好吧,一会我给你开些药擦擦,来我先你扶你回房。”

    张木匠用手撑着腰慢慢站了起来,嘴里却道:“周老哥一会可要帮我家萌萌瞧瞧啊。”

    周郎中有私心,觉得有些对不住张木匠,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两个老头一步一颤的走到房间。

    周生怕周郎中会看李若惜,吩咐人把她带下去另外看好,又命人把张二牛一家赶出来,让人看好那间房才去另一间房查看王氏的伤到底如何。

    周郎中帮王氏清理了一下额头上的伤,抱扎好后,坐下来右手搭在王氏的手上,闭上眼,捋着他一尺长的胡须,边把边摇头边叹息,嘴里还道:“不妙,不妙。”

    这一声不妙,吓的张木匠都忘了痛,从凳上弹了起来,请求道:“老哥你可得救救我家内人啊。”

    张木匠突然紧张起来,又把周的心给提了起来,张萌死了还可以说是张二牛失手打死的,怎么判都跟他扯不上关系,这王氏万一死了,即便人不是他害的,那他也好不了,心里顿时就开始盘算起来,转身走向大厅。

    周郎中侧目睁开一条眼缝,瞟了一眼离开的周,安抚张木匠坐下。

    周拉着那失手打伤王氏的人到院外,“这王氏的伤恐怕不妙,你赶紧给我出去躲几天,”

    那属下顿时害怕起来,没了主见,问周,“那我该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别让人找到就行。”当然最好是去死,周在心里想着,面上却是一副为他担忧的神情。

    “那我现在就走了,大哥你保……保重啊。”属下说完,转身就走了。

    片刻之后,周招来一个属下,让他去跟着那个人,这才又回到了房间里。

    周郎中已经把完脉,拉着张木匠的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歉疚道:“张老弟,老哥无能啊救不了弟媳,还是早些给她准备后世吧。”说完撇过头不忍在看悲痛欲绝的张木匠。

    闻言,张木匠直接就晕了过去,张春兰赶忙上前一把扶住,把人扶到床上。

    周上前一把抓住周郎中的衣服,质问道:“只不过是一点皮外伤怎么就要死了?”

    “老人家不能跟你们年青人比啊,随便磕着碰着就有可能丧命。”周郎中看着周握着他的衣服,笑道:“就好比现在你要是出手重一点,我这把老骨头就可能没命了。”

    周吓立刻把手收回,现在麻烦已经够多了,能少一件是一件,以后在收拾这个老东西也不迟。

    周郎中写了一个药方,又放下了一小瓷瓶,说道:“这个小瓷瓶的是给木匠擦的,这个药方是给王氏的,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好了。”

    说着,指了指张春兰,“周财媳妇送我回去,顺便去拿药。”

    张春兰也不迟疑送周郎中回家,回家的上,周郎中才告诉她,王氏的伤无大碍,他是故意吓唬周的,张春兰提着的心顿时放下,周郎中不告诉张木匠是怕他知道后,戏演的不真,还让她回去代他向张木匠道歉,还开了些补药送给张家二老赔不是。

    今天张家算是热闹了,在樟树里住了十几年也没这么热闹过。

    张春兰的丈夫――周财,刚过张家与她闹了一场,前脚刚走又急急匆匆进来一人,这个不是别人,是周派去打探消息的江根生。

    江根生冲进屋一看,除了那一家口和四个守房门的其它人都已走,连话都没多说,便去了他们在樟树里据点。

    周此刻正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抱着拳头在屋里来回踱步,还时不时的看一下门,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见江根生回来,周忙上前,问道:“怎么样?”

    “是赵家村的赵二公赵信。”江根生喘了口气道。

    闻言,周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是老天在跟他作对不是,虽然一亭之隔但赵信的为人他多少知道些,为人刚正不阿有铁面之称,很受江水亭人的爱戴,突然调往高山亭,这是要坏他的大事啊!

    “你去支会周全一声,告诉他要变天了,让他有所准备。”周磨着拳擦着掌道:“还有你告诉他让他去打探一下赵家饶氏的口风,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饶氏是赵家的当家主母,赵光年生病以后赵家的一切事由都由她做主,赵信是赵家的次,是妾室楼氏所生,两岁时被楼氏送往清虚观艺,十八岁时艺归来,饶氏为了不让他插手家事,给他在娘家江水亭谋了份求盗的差事。

    江根生见他没有什么要吩咐的,转身出了齐岭脚。

    这一夜周注定是睡不好咯,江根生才走,又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跟踪那个失手打伤王氏的人。

    这属下还没来及说话,就听周及不耐烦地道:“又怎么啦,还有完没完。”

    属下吓一跳,微懦地道:“老大……”

    周闻言转头看来人,见是跟踪人的属下,有些不悦地道:“不是让你去跟踪刘癞么你怎么就回来了?”

    “刘癞他……”属下抬眼看着周悦的神情,迟疑一会后,一股作气地道:“他被人给抓走了。”

    “嘭”的一声,周一拳头锤在桌面上,本来就摇晃的桌“哗啦”一声散了架,接着恶狠狠地喝道:“全他娘的饭桶,让你们办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

    那属下脑袋一缩不敢再多言,周一甩有些疼的右手,冷声道:“看清楚是谁了没?”

    “隔的有些远,我没看……清楚。”那属下说完,瞟了眼周神色微怒的脸,忙道:“但我看到那人带着他进了高山亭亭部。”

    听到亭部两字,周的神色缓和不少,但一想到有可能是赵信,心又提到了嗓眼,扔给那属下一把短剑,“你,去把刘癞给我干掉,干不掉你就用这把短剑干掉自己吧。”

    那属下在心里骂了一句娘,那可是亭部,哪是他一个小混混随意能进去的,既然办不好那就逃吧。

    他刚有这个念头,耳边周的声音响起,“你最好别想着逃,否则明年的今天或许将是你的忌日。”

    属下闻言,心中一怔,跟着周那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吧,这到好一事不成便招来杀生之祸,他娘的狠了。

    周似乎看出他的心思,安慰道:“你也别害怕,只要你好好干,有我一口吃的就有你半口。”

    那属下站着不语不动,周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我相信你能行的,好好动脑办法就出来。”说完挥手让他出去。

    那属下捡起地上的短剑,只觉得肩上像压着千斤巨石令他喘不过气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那间屋里出来的。以前樟树里到亭部只要半个时辰的脚程,可这次他足足走了一个时辰,到达亭部却又无从下手,只好伏在大门的墙外观望,见机行事。

    亭部内,关押房内,安静如常,若不是那盆烤着通红铬铁的火发出霹雳啪啦作响的声音,还误以为只是主人处罚犯错的下人。

    赵信双手负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跪在地上嘴硬的刘癞。

    “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赵信伸手指着墙上挂着的刑具,吓唬道:“不然墙上这些刑具会一一用在你身上。”
………………………………

第五章 惊梦

    刘癞抬头顺着赵信指的地方望去,墙上大大小小挂了不下十种刑法,赵信还很‘好心’地一一向他介绍每个刑法的用法、特点和用过后的感受。

    听得刘癞头冒冷汗,心里一阵后怕,瑟瑟发抖地道:“我叫刘来,留田村人,因为家里穷就跟樟树里周干事,晚上因为一件杀人案,我失手伤人,周说人可能不行了,让我出去躲一躲,等风声过后才回去,这不还没走出高山亭就被你给逮回来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么?”赵信反问,他干了这么多年的求盗,对干过坏事后的人的行为小有研究。

    刘癞摇头,赵信一笑,说道:“通常干了坏事的人因为心里害怕或者心虚,走时要么沾前顾后,要么就是埋头苦走,别人越喊他走的就越急,当然也有例外的,你自然是属于前者。”

    刘癞对这个能看穿人心思的人又是一阵后怕。

    “跟我说说你刚才口中的杀人案吧。”赵信坐回了凳上。

    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刘癞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事实上他所知道只有谋害张萌一事和打死王氏,周让他出逃的事,赵春娘到底是怎么死他一无所知。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赵春娘是怎么死的?”赵信问道,心里却在想张萌以前的样,他们两算是见过面,这一面都没在各自心里留什么印象,他只是初略记得张萌,黑黑的肤色,矮小的个,比一般正常男孩的身高相差很多。

    刘癞摇头,用坦诚的眼神望着赵信,赵信也看着他,这会他没再多问,只是道:“你好好再亭部休息,到时出来作证即可,千万别作伪证。”

    说完,没等刘癞回神人已经在关押房外,吩咐守卫看好里面的人,便骑马去了樟树里。

    赵信到了一线天处,将马拴在一旁的树上步行前往樟树里,虽然张秀娘是他的嫂,但这是他第一次来樟树里,也是第一次到张家。

    到了村口,见村口那间屋有灯火便走了进去,张春兰忙了一个晚上,见又来了人,问道:“你是……”

    “请问……”两人异口同声,又同时停下,对望了许久,赵信先道:“请问张萌家在哪?”

    张春娘望着衣着体面,英伟不凡的赵信,半晌才道:“这就是,请问你找谁?”

    “我是高山亭的求盗,负责调查此事的。”赵信亮明身分说明来意。

    声音虽然不大,但在安静的夜里,屋内外的人都听的真切,张春兰刚想开口,屋内张二牛一家冲出来跪地上,“求盗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你们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赵信将他们一一扶起来。

    周的人在赵信扶人的时候已经跑了去通报了。

    张二牛一起来就开始指责李若惜,赵信打断他的指责,问道:“赵春娘在哪?”

    张二牛一家,还有张春兰带着赵信走了进去,指着那个有人看守的房间道:“就要那里。”

    赵信上前,拿出一个铜令牌来,正面刻着乡官求盗,背面刻着郡守大印。

    周那伙人不敢阻拦,赵信推门,打量起这间房来。

    进门正对面是一个衣柜,左则是一个关着的窗户,中间是一张圆桌四张圆凳,其中一张圆倒在右则靠这边,床在右则,床上中央笔直的躺的是他的唐姐赵春娘。

    看到这,赵信才走近床边,察看赵春娘,第一眼便到了她脖处的伤痕,赵信伸手比划了一下,再将赵春娘扶起来,发现后脖处并没有伤痕,这种情况有很多种可能,第一种,单手掐死的,第二种,上掉死的,第种,用绳从身后将人勒死的,第四种,用木棍或都其它物体勒死的,但每一种都有它的不同之处。

    赵信没有下结论,而是继续察看,突然发现赵春娘整个背上都有被泥土划过的痕迹,赵信伸手摸了一下背上的泥土,凝神片刻,又在四周的土墙上打量了一下,惊奇的发现进房右侧的土墙上有条一人宽很新的划痕。

    赵信将人放下,比了一下赵春娘齐肩到脚的高,与墙上划痕的高非常吻合,这说明赵春娘很有可能是被人杀了后移到床上的,当然这得问了最先进来的才知道有没有动过尸体。

    看完划痕赵信又走到了赵春娘的尸体前,又察看了她身体各处,并没其它伤痕,这时赵信察看了房内各处,没有发现作案凶器,最后走向那扇关着的窗,发现,撑窗的木棍掉落在了屋外,窗沿上有明显被踩踏过泥土像外漰的痕迹,因为地面全是草并没有发现足迹。

    赵信将脑海里整个杀人有事件连起来还原了一遍,才走了出来,问道:“谁第一个发现尸体的?”

    “我。”周的属下回答。

    那个属下回答完很快就招来周警告的目光,赵信也察觉到了,却不动声色,问道:“那你一进来就发现赵春娘的尸体在床上么?”

    “是。”简单明了的回答。

    “那你们进来有没有动过里面的东西,比如那扇窗一直是关着的么?”赵信指着那扇窗道,如果那扇没有人动过他的判断应该不会错。

    众人摇头,他们确实没有动里面的东西只是在里面站了站。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可以初步推断,赵春娘应该是被单手抵在墙掐死的,掐死后放在床上后凶手从窗户逃逸。但凶手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在床上?这不是多此一举么,而且还露出了致命的破绽。

    “那嫌犯现在关在哪?带我去看嫌犯。”赵信问道,他现在还不想过早的打草惊蛇,所以没动周。

    “他现在被关在后山的荒院里。”

    “哦,那带我去见他。”赵信说道。

    这时屋内让开了一条道来,赵信走出了屋内。

    也正此时,另一间房内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张春兰走了进去,王氏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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