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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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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内让开了一条道来,赵信走出了屋内。
也正此时,另一间房内发出一个微弱的声音,张春兰走了进去,王氏扶着有些晕的脑袋从床上坐了起来,嗓开哑地道:“水……”
张春兰从桌上倒了碗水替了过去,王氏喝完后,问道:“外面谁来了。”
“是高山亭的求盗。”张春兰轻声道。
王氏忙掀开被从床下来,发现张木匠也睡在床上,便看了张春兰一眼,张春兰解释了一下,王氏才放下心来,追了出去。
周也听到了那个微弱的声音,所以他走在最后就想确定一下王氏有没有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周的肺都气炸了,心中暗道: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竟然敢耍老,看老以后怎么收拾你。也不知道今天倒了什么霉运竟然被摆了两道。
因为被骗,周走到村中央就岔开了,回到据点等钩回来。
李若惜被带出去后,被关在后山一间废弃已旧的院里,这个院的主人是周一个很疏远的唐叔家的,这个唐叔与周郎中还有周财是一大家的,他们这一家人丁本来就不旺,还被害的很惨。
这家的主人叫周茂山,两年前无故被抓,消息传到樟树里已经是几天后了,周茂山的妻周卢氏急的是团团转,前思后想找到了周扒皮,周扒皮让周卢氏给县衙打点打点周茂山就可以出来了。
周卢氏一开始还犹豫,但几天下来求助未果,只好按周扒皮说的去做,可家中并没有多少积蓄,只好将一大半田地抵押给了周扒皮,又因人生地不熟把抵押来的钱交给周扒皮做疏通,可没曾想钱花尽了人最后还是死了。
周卢氏找周扒皮理论,周扒皮却称托的时间常了,理论无果后周卢氏只好认命的走了,可没过多久周扒皮竟然派周一伙混混来收取利钱,伤痛欲绝的周卢氏当场就晕死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人却睡在了外头,旁边躺着两因哭累睡过去的孩,周卢氏望着两个熟睡的孩并未哭闹,疼惜的抚摸了一阵,然后起身踢开院门拿起家中的菜刀,冲到外面一刀一个将两个正熟睡的孩给了结了,最后周卢氏也自杀了。
打那以后这屋时常会有闹鬼的传言,一传十,十传,大家都信以为真了,两年来没人敢住,她是两年来第一个“住”进来的人。
被丢进这间屋后,那两个手下便守在屋外头。
李若惜卷曲在地面上,转眼间来到一处内外两室的婚房,婚房布置的很是喜庆,门窗上贴着大大的红双喜字,婚房外室,桌椅上都换上了红色坐垫与靠背,隔着内室,一道圆拱门,挂着绢丝的红帘,内室,红烛摇曳,圆桌上放着壶美酒,两只酒杯,其次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四种干果,还有一份甜点,婚床上坐着一位,头盖喜帕,身着嫁衣身姿婀娜的女,手时不时的抓着裙摆,似乎很紧张的样,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女的身不由一怔,显然有些害怕。
身着红袍的新郎官,醉意朦胧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第一时间并不是掀盖头,而是往床上一倒,揉了揉发胀的阳穴,厌恶地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拖出去!”
新娘还未来得及反应,门外已经涌进来五、六个护院,直接扯下头顶的喜帕堵住了她的嘴,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拖了出去。新娘不明所以,回头苦苦的望着躺在床上的新郎,而新郎中压根就没有起身的意思,直到,婚房内安静下。
………………………………
第六章 求盗
新郎官这才坐直身体,随即站起来,厌恶地将身上的红袍扯下毫不怜惜的甩在地上,露出里面的白袍,大步的向外走去,可见新郎不是有意要娶新娘,既然无意那为何又要娶呢
新娘被带到一处地牢,不多时刚才的新郎便出现在眼前,捏着她的下巴,阴冷地道:“年纪轻轻骗婚十七次,这次总算栽在本公手上了。”
新娘惊恐地望着眼前绝美的男,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向男求饶,男压根不给予理会,“给本公重打五十大板,再在她脸上刻上骗两字,明日一早游街示众!”
语气寒冷的不带半丝感情,捏着女下巴的手狠狠一甩,柔弱无骨的女被甩扒在地上,还未得及起身,噼里啪啦的杖刑一下又一下的落在女身上,可是疼痛感却像一下又下的落在李若惜的心间,李若惜卷曲在地上,眉不由蹙起来,摇着头,嘴里细细地发出,“不要,不要。”的语句。
可杖刑并为因她的呐喊而停下来,五十板下来女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扒在地上接受下一个酷刑,片刻,女被人翻了过,李若惜想看清她的脸,但不管她如何使劲,就是拨不开附在女脸上的云雾,只见一把带着阴寒的刀划了下去……
“不要!!”李若惜大叫一声。
“嗖”地从地上坐起来,惊出了一身汗,两行清泪滑下,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那个女的身形为何如此熟悉?仿佛就是前世的她,难道那个人是晓萌?她也一起穿越了?穿越成这一世的她?而她穿越成了这一世的张晓萌?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惨遭那样的酷刑,接下来她该怎么活?且不说脸上有没有被刻字,就是那五十板小命也难保了,真心为她担心。
不过,竟然有意让她梦见,那就一定是预示着什么,应该跟那张古/床有关联?记得前世,张晓萌曾跟她说过她们村族谱上记载着几千年前出过一位女丞相,还有一张那女丞相睡过的雕花古/床,据说那张床很邪门,他们村有人试过,睡在上面会有各种不适应,如果不及时叫醒,那就再也醒不来了,所以那张床成了他们村的禁忌,被锁在村里的祠堂里。
听晓萌说的那么神奇,她心里直痒痒,因为家里看的严,一直没得到机会去观赏,大二时好不容易瞒着父母去了一趟樟树村,当天晚上她便验证了晓萌口中说的古怪,拉着她便躺在了床上,可没一会,传说中的古怪便袭来,有人掐她的脖,等她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到了这里。
不过,被张二牛毒打时她有注意,张萌的床虽然也是古/床,但并不是晓萌他们村祠堂放的那张,比较小而且还未上漆,天下之大她要上哪去找那古/床,眼下这个时代说不上是哪个朝代,有四个国家,并非春秋战国时期,但眼下的燕国却有些类似春秋战国时期的秦国,是个法治国家,施行郡县制,律法不亚于当时的秦国。
李若惜叹息一声,眼下,更悲惨的是,一来就被人给嫁祸,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未知数,别说找古/床和张晓萌了,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希望就得活下去,眼下最重的是,她该怎么翻身?现在的种种情况都对她很不利。
樟树里出了事,高山亭那边应该很快便会有求盗来勘察现场和带疑犯走,在燕国亭部主要负责军事上的事,例如:官道上的治安问题,地方收税,还身兼多职,像驿站、书信来往等等,隶属与郡管理。
如今高山亭的亭长是赵家村的赵大昌,为人懒散,当过几年兵,后来因为受重伤还乡,伤好后,混了个亭长的职务,可从不管亭部的正事,因为他不管事,自然就压在了求盗与亭夫的身上,求盗主管的是抓捕盗贼,顺带管一些乡村间的刑事案件。
现在的求盗在她的影响里可不是什么好人,常与周一伙称兄道弟,光是这一点,就够她死上十回了,哪还指望翻身,她现在就指望能出现奇迹,不然,就指望还能回去了。
李若惜叹息一声,伸手想枕着脑袋,靠在身后的墙上,只是这伸,便倒吸了口凉气,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现在全向上下都是伤,随意的动一下,便疼的要命,特别是肿的像包的腮帮,试着张了一下嘴巴,眼泪便掉了下来。
这还让不让人活,她上辈哪受过这种罪啊,她父母把她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她要什么就给什么,如果天上的星星能摘下来,她父母绝对不会犹豫一下,就是这样她还觉得父母不好,逼的她紧。
打她一出生开始父母就在培养了,等她上了,在校了,回家还的,不是琴、就是棋、要么就是书啊画啊的,用她父母的话就是:你是李家唯一的千金小姐,就算不嫁豪门,也得嫁个门当户对的吧,琴、棋、书、画可以培养一个人的修为和涵养。
听的她耳朵都起老茧了。逼着了十几年,她可畏是琴棋书画皆通,可那又如何,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真正想要的是自由,所以上大时,父母送她上贵族校,她却瞒着父母偷偷的跑去一所普通大,后来认识了张晓萌,才有了如今的穿越。
想想觉得这或许就是天意吧,天意如此,躲不过,只是这命运也悲惨了一点,想着,她已经没力气的靠在了土墙上望着窗外皎白的月色……
正当她绝望之际,屋外有了动静,李若惜坐直身蓦地防备起来,紧盯着门外。
“赶快把门打开。”一个磁性的男音喝道。
看守的人立刻将门打开,“吱呀”一声,火把照亮了整个屋内,显的格外刺眼,李若惜伸手挡住强光,等慢慢适应过来才放下。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大尺码的鞋,李若惜由下往上打量起来,心里盘算着有这么一双大脚的男人应该长着络腮大胡很粗犷才对,可……可是……这男人长的倒挺清秀,不似她在书中看到的妖孽美男,亦不似那种被作者雕刻的如诗如画、恍若天人的仙人,此男剑眉星目,胸怀伟岸,气宇轩昂,若不是那张过于清秀的脸稍显嫩稚,她定会给他评上英雄二字。
赵信不禁蹙眉,望着眼前几乎面目全非的人不加半点掩饰望着自己,为不自在的掩嘴的轻咳了几声。
李若惜这才回过神儿来,脸上顿时火热一片,垂下掩住窥色,又看到了那双大脚,再对比现下的她,仿佛是落魄乞丐仰视君王的感觉。
赵信看了看低头不语的人,说道:“起来随我回亭部,我有些事想向你了解。”
闻言,李若惜想起了什么,站起来,不由抬头对上他灿若繁星的眸,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却记不起在哪见过,刚才想到的事情顿时忘记,嘴里不禁问道:“我们是否在哪见过?”说完,双手立刻捂着扯着痛的腮帮。
“见没见过很重要么?”赵信不答反问,望着李若惜的样心里一阵好笑,眼下疏离一点对他对自己都是好的。
切,回答一下会死啊,干嘛装出一副自命清高怕她攀关系似的样,李若惜撇了他一眼,刚才美好的形象此时就像她的脸一样面目全非了,不再看他抬脚走出了那间屋。
“萌萌。”人群后面,有人急切地唤道。
寻着声音望去,原来是张春兰扶着王氏走了过来,见王氏头上与她一样围着白绷带,李若惜急切地问道:“是谁把你打伤了?”
这一急她开始后悔了,捂着两个腮帮,眼泪就涌了出来。站在一旁的赵信忍俊不禁,心里冒了一句,真不长记性。
“只是擦破点皮不碍事,倒是我的儿全身都是伤。”王氏疼惜的上下检察了一遍,抚摸着李若惜肿的跟包似的脸,轻柔的帮她擦去泪水,关切地道:“一定很疼吧。”
这下她乖了,摇了摇头,让王氏安心,王氏眼泪终是流了下来,李若惜抱住她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片刻才松开,又拍了拍王氏的肩膀以示保重,转身向村口走去。
走出一线天时天色已是大亮,李若惜回身看了看山顶,想起半个月前张萌受伤的场景。
赵信将拴在树上的马牵了过来,问道:“想到什么了?”
这是存心欺负她不是,明知道她说话腮帮扯的疼还问,李若惜白了他一眼,向山下走去。
这次她还真是误会了,赵信只是想尽快查清案情罢了。
赵信牵着马跟在后面,到了山下,赵信翻身上了马,李若惜冷眼望着骑上马的人,心想:他不会是想让她两条腿的去追四条腿的吧,这也不厚道了。
刚想完,眼前伸来一只大手,李若惜望着那只大手,捂着腮帮,微微张开嘴道:“我坐前面还是后面。”这声音怎么听都觉得不舒服,不是像嘴里含着糖,就像大舌头在说话。
赵信嘴角上扬,问道:“你想坐哪?”
“哪安全我坐哪。”上辈她都没骑过马她害怕。
赵信指了指身前的位置,“那就坐这吧。”
李若惜伸出手搭在他的大手上面,踩着马鞍上的踏脚,赵信一使劲便将她拉上了马,李若惜这才想起刚才一时忘记的事,捂着腮帮,问道:“高山亭什么时候换求盗了?”
“刚换。”赵信将马驾的飞快,她还想问,却听见耳边传来一句,“你废话真多。”
气的她就想从马上跳下来,可又怕死不敢跳,没一会,他们便到达了亭部。
“你们相信我,人不是我杀的,人真的不是我杀的。”亭部内竟然有人拿着短剑指着想要上前来抓他的人说道。
赵信皱眉一阵疑惑将马拉住,又将李若惜放了下来,走上前,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昨晚上你抓回来的那个人被人杀害了,还杀害了亭部的一名弟兄。”
闻言,赵信急忙冲进关押房,如果刘癞死了那就没有人能证明周谋害张萌了,那他的全盘计划就被打乱了。
………………………………
第七章 劝说
李若惜看了眼那如惊弓之鸟的嫌犯,也跟着赵信走了进去。
关押房门外部下的尸体没动过,赵信走上前,用手沾了一下那守卫身上的血迹,又在手中摸了摸,凝神了一会,又看了看四周。
李若惜第一眼就落在死者腹部的伤口处,似乎是一刀致命,再看了看四周并有打斗过的痕迹,在什么情况下没有打斗而且还能正面将人杀害?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熟人,只有熟人才能让人毫无防备,可如果真的是外面那个人杀的,他为什么不跑?而且那人看上去并不像那种很有谋略的人,不可能想出苦肉计这种计谋,所以这件事情必有内情。
李若惜不知不觉的迈步想进关押房,手突然被拉住。
“你想干什么?”赵信质问。
是啊,她想干什么?面对赵信质疑的眼神,李若惜一句话也接不上来,只好往后退了出来。
赵信进去后,她才跟了进去,为了不妨碍他办案,她只能站在远处看着,死的这人她认识,是周的一个属下,昨天晚上还好好,今天一早却躺在了这里,而且也是一刀致命,受伤的是脖处,从他倒地的方向看,并不是背后对门,应该是凶手进来后,才下的手,再看四周也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初步可以断定杀他的人应该也是熟人,现在最主要的是这个“熟人”是怎么进来亭部的?关键的所在还是外面那个想自杀的家伙。
真没想到,她晕过去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看完现场后,赵信与李若惜走向亭部前院,亭部前院还在僵持,嫌犯突然把指着众人的短剑放在了自己的脖处,威胁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们看。”
“柱,你别冲动先把剑放下,有事我们好商量。”亭部的一个部下安抚道,生怕柱割了下去。
“我们都没说人是你杀的,你干嘛那么紧张,赶紧把剑放下来别伤着自己。”
“你最好把短剑放下,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这样我才能帮你。”赵信语言生硬地道。
“是啊,赵求盗说的很对,他说能帮你就能帮你。”另一个部下附和道,赵信在江水亭是出了名的好求盗,不畏惧权贵,帮很多穷人翻过案,在穷人心里可是正义的化身。
柱冷静了一会,看了看面前四五个人的神情,突然又激动了起来,伸出左手指着他们,吼道:“你们都在骗我,等我把剑放下来你们就把我抓起来了,我不会相信你们的,你们都给我走开,走开!”
李若惜蹙着眉,看着眼前十岁左右软硬皆不吃的男人,并不认为他真的想死,心生一计,僵着嘴,大着舌头,一副不耐烦的样道:“你到底要不要死啊,死完了我好去吃饭呢。”
这话真的很不合适宜,所有人都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这都要死人了他倒好还想着吃,还有没有点人情味?年长的部下,目露凶光,骂道:“你是谁啊,还会不会说人话!”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也不理会他,走上前,捂着脸,对着柱,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来个痛快的,你死完了,大家也好去吃饭了,这案也算结了,真凶皆大欢喜了,你就遗臭万年了。”
虽然有些大舌头,大家都听的真切,柱终于有些动容了,李若惜又道:“同样是嫌犯差距咱这么大呢。”
说完,大家都睁大眼望着她,敢情他也是杀人犯,这模样哪的半点罪犯的样?比亭长还牛叉,一说到亭长一早上都还没见到人。
赵信倒是看出来她想做什么了,不禁审视的望着她,只是,一见到他现在的副模样,又忍不住想笑,立刻伸手放在嘴边掩饰,强忍了下来。
柱不清楚她说的是真是假,没敢放松警惕。
“一个大男家寻死觅活丢不丢人,要是你觉得死能解决一切,那就动手吧,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自杀是什么样,正好你演示一下给我看看,我也不往此生了,快点啊别让我觉得你懦弱无能连死的勇气都没有。”李若惜一副看好戏的样,生怕他反悔不自杀了似的。
闻言,大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他们只听说过劝活的,从来就没听过劝人家去死的,年长的部下有些激愤想骂她,赵信伸手拦住,深意的望着他,摇了摇头制止住。
李若惜对身后这些人的反应不以为然,怎么看柱都没有死的勇气,他要是想死也不会跟大家僵持这么久了,不就是想活么,他现在就想要一个保证,一个能保他不死的保证,只是在场的人谁也给不了。
柱双眼通红,眼泪鼻涕混在了一起,锁着眉,咬着牙,提了提勇气,握剑的手紧了紧,此时大家的心也提到了嗓眼,结果始终没有勇气割下去。
李若惜抓住时机,叹息一声,意味深长地道:“割不下去就把剑放下吧,好好想想把你含辛茹苦拉扯大的父母要是知道你就这样死了会是何等的伤心,难道你就忍心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柱终于动容,放在脖上拿着短剑的手放了下来,身一软,摊坐在地上抱头痛哭了起来,李若惜走了过去,拿下他手中的短剑,往身后一扔,部下急忙将短剑捡起来收好。
李若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男汉大丈夫应该顶天立地,既然我们没有杀人那就站起来勇敢面对,好好配合赵求盗把事情弄白,起来吧,正义永远是向着好人的。”
扶着他起来时,李若惜才注意到柱身上,衣衫凌乱,胸前的衣襟松挎,腰带挂在腰间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一般,当下觉得很奇怪,但未动声色,将人带到那些部下面前,部下很快便将人带了下去。
“看不出来啊你还这本领。”赵信夸奖道,带着赞扬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好感。
李若惜浅笑,笑得实在有点滑稽,摸了摸有点饿的肚,大着舌头问道:“有没有饭吃啊,我已经大半个月没吃了。”
赵信像是突然抓住了什么重要讯息一般,问道:“你说你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没吃没喝了?”
“应该是,既使有也应该是流食。”李若惜真的饿了,见他又想开口问,忙打断,“能不能吃饱后再问,还有我说话这两边真的很疼。”说着,指了指腮帮,而且她也有一肚疑问想问他,所以也不急于一时。
赵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蓦地掩嘴笑起来,这一笑刚才紧张的气氛也随之一扫而去。
赵信带着她去亭部食堂吃过早饭,才把她带到关押房,这时关押房门外已经收拾干净。
当然,并没有让她住那间刚死过人的,而是另外一间,站在门口,李若惜望着赵信,大着舌头道:“刚才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赵信已经不敢在小瞧眼前黝黑且矮小的人,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神情,半眯着眼睛,勾起一抹深意的笑,点了点头。
李若惜想了想,虽然说话嘴巴不方便,但为了能尽早解决这件事,也只有忍痛了,“关押房里面死的那个人是周的属下吧?”
“嗯。”赵信嗯了一声,李若惜又道:“他为什么会被你抓住?”
“我见他深夜在官道上行走,觉得形迹可疑,就想叫住他问个究竟,没想到我越叫他,他反倒是走的越快没一会便奔跑了起来,通过我这些年对坏人的了解,确定他应该是做什么坏事,便毫不犹豫的把他给抓了起来。”赵信叙述当时的情况。
很不错,李若惜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随即问道:“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逃跑?”
“他说他打伤了你娘,周告诉他你娘可能不行了让他出来躲一阵,还没走出高山亭就被我逮回来了。”赵信还在为此事感到遗憾,他原本是怕打草惊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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