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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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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前世她一定会调侃的回一句你啊,但此时此刻已经没那个心思,李若惜缓缓闭上眼睛,不再多言,难道她的命运就该如此么?晓萌啊晓萌我该怎么办?
不知为何,当看到颓废的李若惜他就想上去推她一把,赵信本为只是在心里想想,可人却已经到了她面,蹲下身,右手搭在李若惜的肩膀上,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让你死。”
李若惜怔了怔,看着他认真的神情,露出一丝笑意,“谢谢你,没必要为了我一个将死之人费心,我死了……”自有我的去处,她真的很想告诉他,或许她死了能回到属于她的世界,但她却不能。
赵信正想说话,从屋外走进来一个人,见他们两的姿势,阴阳怪调地道:“哟,赵求盗这是在与犯人做什么呢?”
见来人是县衙的贼捕,赵信站起来,“不知贼捕大人因何事到此?”
贼捕望着还躺在草堆上的李若惜,又想到刚进来的情景,立刻明白传言并非空穴来风,这姓赵的还真是个断袖,只不过草堆那个也长的不尽人意了。
见贼捕一直盯着李若惜,赵信不禁再次问道:“贼捕大人来此是有何要事?”其它他心里早已猜到是什么了。
贼捕这才从李若惜脸上拉回神儿来,看着赵信,笑道:“你可知罪?”
“我何罪之有?”赵信笑道,李若惜此时也站了起来。
贼捕瞟了一眼李若惜,则过身双手负背,理直气壮地道:“自然私藏罪犯的大罪。”说完,冲赵信得意地一笑。
“贼捕大人怕是弄错了吧,燕国律法有规定犯人可以在亭部关押天,等初审过后才送往县衙复审,嫌犯今日才关进亭部,你们会不会弄错了?”
贼捕冷哼一声,“你说的可不算,县令大人说已经是天了那就是天了,所你最好是老实点。”
说罢,身后的官差拿着锁链涌了上来。
“哗”地一声,赵信突然拔剑,指着要上前绑人的官差,喝道:“你们谁敢动试一试。”
“赵信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这样做可是死罪。”贼捕伸手指着他道。
李若惜怕他一会真闹出人命,从他身后走上前,僵着嘴,大着舌头道:“你们要带走的人是我,别为难赵求盗。”
“你算什么东西,把人给我拿下。”贼捕连正眼也不瞧她一眼喝道。
官差刚要涌上前抓人,突然门外有人喝道:“是谁如此大胆,胆敢在亭部拿人!”
随着声音,从外面走进来一位身着藏青色官服的官员,和四位身着盔甲的将士。
关押房内的人见来人个个屈腰拱手向那官员施礼,李若惜也着样做了起来。
郡守望着从县衙来的几个官差,冷声道:“回去告诉史县令让他做好本份,不然他的后台再硬也照办不误。”
这是对史耀前最后警告,以前他仗着上头有人干的那些事别以为他心里不清楚,那是他看在齐丞相的几分薄面上没动他,若他敢动郡守府的人那就别怪他手下无情。
贼捕等人应了一声,关振见他们还不走不耐烦地道:“还不快给本官滚回去!”
一行人忙施礼退去,本以为这次他们能捞个功,没曾想却踢到了铁板,这回去复命怕连饭碗都得丢了。
见人离去之后,关振下令道:“你们几个去一趟樟树里将周等人拿下!”
“是。”军中将士就是不同凡响,应声震天响。
将士认命退走后,赵信才上,带着几分喜悦道:“大人近日可好?”
郡守一笑,四下望了望,不答反问,“在高山亭任职可习惯?”
“大人我昨晚才刚从江水亭调过来,谈不上习不习惯。”赵信说道。
郡守却皱起了眉头,他记得调派书十天前便签好了,还吩咐郡丞尽早将签发下去,却还是拖了这么长时间,看来他不在荣城这些人都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回去再给他们算账。
“那我以前提过的事,你是否有考虑?”郡守笑着问道。
赵信却有些迟疑,站在旁边听着他们对话的李若惜却像做梦一般,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种戏剧性的乔段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这也许就是穿越者不成的定律,不干点什么是不会那快让你死去的,况且她真的很想去解开那张古/床之迷。
见他迟疑,关振笑道:“怎么还没想好,还在顾忌你母亲?”
“这……”赵信曾像郡守提过自己家的事,他是个孝,这些年都没有时间陪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想能离的近点多少能照顾的上。
“好了,我也不勉强你,总之郡守府的大门会永远为你敞开,欢迎你加入郡守护卫队。”郡守拍着他结实的肩膀道。
说起护卫队,得从四年前说起,郡守在一次边关巡视中突遇赵兵伏击险些丧命,恰好遇上从清虚观艺归来的赵信,赵信以一敌,将赵兵打的漰不成军,从那时起郡守便一直想他加入护卫队,又或者说能成为他手中的一员猛将,不管是哪一种他只赚不赔。
“谢谢大人谅解。”赵信道谢。
郡守这才言归正传,“我在杏林的时候遇上了一人,你看看可否认识。”
说完,人已经带了上来,赵田一见自己家唐叔与李若惜“扑通”跪在地上,边扇耳光边哭泣道:“我不是人,受周的等人威逼利诱谋杀张萌,却错杀了自家姑姑嫁锅给张萌,求求你原谅我,我也是被逼的,求求你原谅我。”说着,爬到了她的脚边。
闻言,李若惜顿时激动起来,有些不可思议,顾不得疼痛,伸手狠狠的扇了赵田一耳光。
“原谅你?那我怎么对得起冤死的二牛嫂,原谅你,我怎么对得起我挨的这顿时打,你看看我这张脸都是因为你,这顿打我不会白挨,你与周等人就等着律法的制裁吧!”李若惜瞪着双眸,指着自己鼻青脸肿的模样,又指向赵田,怒吼道。
赵信与郡守一行人,都没想到身材矮小如她的李若惜能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那一耳光竟把五大粗的赵田打出血来了。
赵田也顾不得擦嘴边的血,抱着李若惜的腿,乞求道:“求求你原谅我吧,我也不想的。”
李若惜就像尊菩萨一般任赵田抱着她的腿如何乞求都无动于哀。
周放在亭部外监视的人刚回去通报,“大哥县衙的人已经来了,这下大哥该高枕无忧了。”
“赵信以前耍那些把戏就能抓我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只要这张萌一死这里长的位置那稳是我的了。”周说着笑了起来。
手下闻言,嘴巴笑的咧到了耳根,奉承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
恭喜的话刚落,周全便火急火燎的赶了来,周兴奋地迎上前,笑道:“辛苦堂弟了。”
周全喘了口气,说道:“大事不好了,赵田让郡守的人给抓了,赶紧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听闻赵田被郡守的人给抓了,屋内十来个人当下就傻了眼,刚才兴奋的心顿时跌下了谷底,不可置信地道:“怎么……怎么会这样,全不会是你弄错了吧?”
………………………………
第十三章 真相
“怎么可能我派去的四个护院亲眼所见,错不了,估计这会郡守的人马已经到了亭部了,我们得好好商量一下,哥为了你家和我家着想你得委屈一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可得一并担下,只要不是马上斩都可以想办法花些钱买出来,但要是我被抓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我们周家全部得玩完。”周全说道。
周想了想,说道:“既然郡守府的人已经来了,那还快些走,难道站在这给他们抓么?”
“快快快把这团团给我包围起来。”公孙复带着二十名将士迅速的将周一伙人所在的据点围住,喊道:“里面的人给我听着,马上出来投降,不然我手下手中的箭可不是吃素的。”
在屋内的人闻言,面面相觑,都看向周,特别是周全,乞求道:“哥难道你真想看着大家一起被抓么?”
周看着周全说道:“你说话可得算数,如果没有马上斩记得去大牢里捞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要是没了你这樟树里就得换里长,这对周家无非是最大的威胁。”周全再保证。
“那好,你去躲起来,等我们走后你再出来,记住你说的话。”周说完带头走了出去,那些手下也跟了出去。
屋外将士每人手中一把火弓,一副随时待发的神情,好不威风,见周等人出来,立马围了上去。
见周等人被抓村民们一阵喝彩,最后得知郡守大人要在亭部审问周,众人迅速前往围观听结果。
周等人被抓迅速的传开了,很多人不顾黑夜难走赶往亭部看热闹。
此时关押房门外进来一名将士,拱手禀报道:“大人周等人带到。”
“嗯,那将证人与受害人一起带往亭部大厅。”郡守淡然地道,双手负背迈出关押房。
赵田与钩由将士押着去大厅,事情已明了由嫌犯转换成受害人的李若惜自然是自己走去。
亭部大厅,周等人都跪在地上,闻讯而来的姓将整个亭部内外围的水泄不通,指指点点开始头论足。
“没想到称霸一方的周也会有今天,大家狠狠的给打出出心中多年来的那口恶气,打!”人群中有人突然喊道。
话落,噼里啪啦的石头砸了过去,周等人被绑住只好任石头狂砸,站在旁边将士像石像一般视若无睹。
下了阵石头“雨”后,周等人已经是鼻青脸肿,有人开始议论,“你们说官府会给作恶多端的周一个什么罪名?”
“这种人死上一次也死不足惜。”一个被周一伙**害过的人愤愤不平地道。
“就是就是。”众人意见一致。
周的家人见他被打的鼻青脸肿,开始悲愤起来,却不敢发出抗议的声音,生怕被众人的唾沫给淹死。
正在此时郡守从亭部后门走进大厅,众人顿时安静下来,等待好戏上演。
郡守走向大厅正位落座,见下面跪着的人如此之多,颇为震撼,相比起他的一个亭部才配了八个人,周一个混混却有十几个属下,不为国所效力却在地方上为虎作伥,罪该当斩,却又念边关战事连年,伤亡惨重而动容,与其判个死罪倒不如发配边关服役岂不是一举两得。
打定注意后,郡守一套官话,无非就是问周等人家住何处可知罪之类的,周等人心存侥幸低头不语。
“带证人上堂。”郡守朗声道。
随着声落,赵田与钩被两个将士押了上来。
众人顿时开始议论起来,什么样的说法都有。
站在人群中原本闻讯前来看结果鸣不平的赵家人,见自家孩出现,一阵疑惑,心中开始揣测。
李若惜站在赵信身旁与他对了一眼,他们俩虽然通过对方大致猜测到赵春娘是如何死的,但能从赵田口中说出,对他们而已言,其一、证实他们猜测的准确,其二,让所有人知道真情的真相。
赵田垂跪在地上,回忆起当天发生的事。
那天他一头热的去齐岭脚找月牙儿,途中遇见周与强二人,二人半将他拦下,用金钱诱/惑,让他去杀在床上躺了半个月的张萌,他开始害怕不答应,二人便开始道出月牙儿为何不喜欢他的原因,还给了块上好的玉佩做为前期定金,告诉他张萌就是个半死不活的人,即便他把人给杀了也不会有认为是他杀的,只会认为张萌重伤不治而亡。
听到此赵田心中开始动摇,心想月牙儿在周全家当差一心想高攀,对他是爱理不理,如果他有了这些何愁月牙儿不跟他,可心里还是害怕,求饶让他们放过他。
周二人见他不从,又得知道了他们的计划,便以死威胁,如果他不从他也得死,月牙儿得死,家人还得受牵连,赵田一下便慌了,他还不想死,更不想让月牙儿,还有他的家人,当下便应下。
他不知道是怎么上的樟树里,也不知道怎么到的张家,怎么进的张萌的房间,当他看到头裹绷带,安祥睡着的张萌有些下不去手,可一想到他不死他的月牙儿和家人就得死,便狠下心肠掐了下去。
也正在此时,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大吼一声狠狠的向他跨下蹬了一脚,他一吃痛,松手忙捂着裤裆里的命根向后退去,撞翻了一旁的凳,还没等疼痛缓和外面便进来一人。
赵春娘见房中有个蒙面人,顿时转身想大叫,赵田一把将她抵在墙上捂住她欲呼救的嘴,赵春娘惊恐的瞪大眼,害怕的看着蒙面人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拼命摇头求饶,赵田有些不忍心下手,可一旦事情败露死的将是赵家全家,抱括他的月牙儿,心一横将左手往上移了移连同赵春娘的鼻一起捂住右手掐着她的脖。
赵春娘感觉呼吸困难,伸手拼命的挣扎,挣扎的过程中无意经将赵田的蒙脸布扯下,当看到赵田的脸她不由大惊,睁圆了眼死死的瞪着赵田,她想不明白他怎么下的去手,她可是他亲亲的姑姑啊……
赵春娘断气身从墙上滑落,赵田蓦地害怕起来,望着自己因杀人害怕而发颤的手,慌神地喃喃自语道:“我杀人,我杀人,还是自己的姑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不行,我不能死,更不能让月牙儿,那该怎么办?”
赵田四下望了望,目光落在床上的张萌身上,顿时有了办法,将赵春娘的尸体抱到了床上,又将张萌的半爬在赵春娘的身体上,手放在赵春娘的脖处,做完这个假象赵田从窗匆匆逃离。
周二人在据点等赵田,见人迟迟未来便派强察看,强见床上的两具尸体顿时大惊,回去禀报周,周又去同周全商量,起初他们以为两人都死了,便没想怎么对付赵田,到时查起来买通一下求盗,一口咬定是赵田所为便了事。
他们怎么也未想到后来的李若惜会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这倒也不碍事,可恶的是,更换求盗打乱了他们的全盘计划,更该死的是赵田命大一头撞进了郡守的卫队。
众人听完恍然大悟,原来所有的事都是周所为,简直罪大恶,众人心里对周的仇恨值顿时无限量放大。
李若惜与赵信起初一直认为是周那伙人所为,当得知赵田是凶手时还有些不可思议,听完他的讲诉到也能想得通了。
“人呐一步错将会步步错,且行且谨慎。”李若惜在心里叹道。
赵家人得知是自家孩将自家妹杀害时,顿时羞愤难当,当下将头低的很下,生怕被人认出来似的,尽管如此还是被眼尖的人认了出来,一时之间观众群中热闹起来,指指点点,不光是对周的不耻,还有对赵家教无方的指责。
赵大明心中本来就堵的慌,被众人言语相激,再也装不下去了,从人群中挤上前,冲上去就给了赵田一耳光,指着赵田的手气的微微发颤,愤怒地道:“你这个逆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个世上,你怎么不去死!”
赵田被一耳光打的有点蒙,在地上坐了好一会才回过神儿来,见他是爹,爬到赵大明面前,哭诉道:“爹我也不想的,如果我不这么做,周就要将我们全家抱括月牙儿全部杀掉,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我宁可死,也不愿这样不光彩的活着。”赵大明心还是软了下来,毕竟那是自己的儿啊,可是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把自家妹给杀了,想到此软化的心顿时强硬起来,指着他道:“那可是你姑姑啊,你怎么下的去手?”
赵田一时间也答不上来摊坐在地上任由他爹打骂,赵大明打累了骂累了,深吸一口气,一副恨铁不成的神情,失望地道:“你呀你,你说让我说你些什么好?”说罢,已经无颜再站在大厅上,转身走向人群中,随家人一同离去。
坐在正位的郡守,这才正色地道:“周等人你们可知罪?”
事到如今周还能说什么,按计划将所的事全部承担下来,此刻他只希望周全给说话算数。
站在人群中周一家人不由大惊。
………………………………
第十四章 冲撞
李若惜认为此事的主谋应该是周全,站出来,拱手道:“大人小民认为此事背后最大的主使者应该是周全而非周。”
“大人整件都是小人一手策划的跟其它人无关。”周忙辩解,生怕周全被抓。
郡守闻言,不禁蹙眉,对突然上前直言的李若惜有些不耐,但还是很亲和地道:“哦,那你可有证据?”这件事如果再追究下去一定会牵扯到史耀钱,现在边疆战事吃紧还不宜与齐丞相撕破脸,不然连他自己也难保不落马,而且还会连累其它人。
“回禀大人,周扒皮在职期间强权霸占姓土地,以权谋私,将姓粮税翻至每亩分之十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李若惜字字铿锵有力地道。
“既然如此可有人证?”郡守不急不慢地道。
李若惜望着众人,一个个不语不言,脸上都写着‘不知道’个字,还有不少人撇开脸看向别处,有的人怕点到自己已悄然退出亭部,见如此,李若惜心中虽愤慨,却不得不说句,“没有。”
心中却感慨万千,叹:万恶的旧社会,害人不浅,叹:姓被欺压的连作证的勇气都没了又或者说是他们懦弱,怕恶霸没推倒,到时记恨在他们身上。
“那你可有其它别的证据来证明?”郡守再次确认。
“没有。”她除了说没有两个字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
“如果没有,那本官将定案了。”郡守宣判:“周等人本该判处死刑,本官念在边关连年战事兵役缺乏,特判处尔等发配边疆充军,若中途脱逃军法处置,希望你们能在军中将功补过。”
周等人闻听一阵大喜,行大礼叩谢,真有摆桌酒对饮一翻的冲动,周的家人也松了口气,只要儿不死比什么都强,从军就从军吧,可心里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大人如此判处是否有失公允,既然犯了罪就应该得到应有的刑法,才能平众愤。”李若惜对此判处不满,拱手进言:“如果日后,人人杀人都如此,那谁还信服燕国律法?大人还请思啊。”
众人都为口出狂言的李若惜捏了把汗,又矛盾的都想看看冲撞大官会是什么样的下场,而周家人却因此将矛头指向了她,他们也有与众人一样的心里,想看她接下来是怎么死的。
郡守神情巨变,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你……”
“大人,小民只是替死去的人讨个公道罢了。”李若惜不怕死地道:“你是官我是民,大人要怎么判处我自是管不着,但日后恐怕会天下大乱啊。”
周一伙是什么出生――是混混,只怕到了军中也不会服管束,若以后军中有什么变动这些人怕会是军中祸害。
众人又是一阵惊呼,这真的是不要命,周家人却因此笑了,闹吧,闹吧,这样你就可以死的更快些。
“你在威胁本官。”郡守气的伸手指着她,他何尝不知道,但那有什么办法,连年战乱,服兵役的人却越来越少,如果让这十来个人就这样死了,只会是浪费,军中军纪严明量他们也不敢乱来。
“小民不敢,小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李若惜心中压着一把火,不吐不快。
郡守冷哼了一声,沉声道:“有什么后果本官自会担着,还用不着你一介草民‘担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无话可说,退到一旁,可心里却像堵着一块大石头般,怎么也舒缓不开,如今樟树里算是除去一害,可真正的害虫却还在逍法外,这让她有种想拿把刀架在郡守脖上,威逼的冲动。
郡守见人退下,冷哼一声,沉声道:“给周等人上锁,明日一早随本官一同前往边关。”说罢,也不顾众人拂袖而去。
周等人被带下去,周家人见事就么了了,颇为失望,在心中鸣不平。
众人见没有好戏看了,议论着渐渐散去,本以为有好戏可看,没想到郡守非但没给她治罪,反倒被她气的不轻,这都什么事嘛,估计以后他们可以效仿他了。
赵信见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李若惜,叹惜一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只是想替死去的人讨个公道,这难道有什么不对么?”李若惜此时已经感觉不到腮帮疼了,比起肉疼她的心更疼。
“大人如此判自有他的打算……”赵信帮郡守说话。
话还未完便被打断,“那以后杀人都如此判,那你这个求盗也不用干了,改回家抱孩得了。”李若惜眸光一凛,气不过地道,说完转身与等待许久的张春兰离去。
留下赵信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回味刚才她说的那翻话,怎么他这个求盗就不用干了,还回家抱孩他连亲都没成哪来的孩?
“赵求盗……赵求盗你在看什么?”米乐手里拿着个瓷瓶问道。
赵信回过神儿来哦了一句,米乐把那瓷瓶递给他,道:“这瓶药是张萌的吧?”
赵信望着那个瓷瓶,伸手接过,赶忙跑出去,四下回望,亭部外除了一团漆黑哪还有李若惜的影。
李若惜一行人,赶着牛车向齐岭脚的方向而去。
“我说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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