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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丞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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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信望着那个瓷瓶,伸手接过,赶忙跑出去,四下回望,亭部外除了一团漆黑哪还有李若惜的影。
李若惜一行人,赶着牛车向齐岭脚的方向而去。
“我说张萌,你还真有胆敢冲撞郡守,当时我还替你捏了把汗,我就想啊,这下完了冲撞大人没罪也好不了啊,这张家二老这会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张春兰的表弟,四顺咧嘴边笑边赶车,佩服地道:“嘿,真没想到你小没被治罪反倒把郡守气的不轻。”
李若惜一笑,感觉到痛又收住,举着火把的张春兰也笑了起来,她当时也是一阵后怕,现在心里还心有余悸,就像做了场梦一样,不由自主的看向捂着腮帮的李若惜,感觉他整个人完全变了一个似的。
“我说张萌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啊,我记得你以前胆可没这么大?”四顺不顾牛车上下打量着她,疑惑地道。
李若惜这才注意到坐在身旁举着火把一直未语的张春兰望着她的眼中透着异样的神采,随即讪讪一笑,找了个理由搪塞,“可能是因为死过一次吧,胆就大了。”
四顺突然,想到了什么,震惊地道:“不会真的是阎王爷给你开了个……啥眼吧。”
“什么傻眼,那是慧眼。”李若惜未曾想到她起初用来糊弄周等人的伎俩竟然传开了,也好,也好,这样她就可以省去许多不必要的解释了。
“我说的不是傻眼是……”四顺想更正,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李若惜明白过来,原来是她曲解了,笑道:“你说的是什么眼对吧?”
“对,就是这样,还是在私塾呆过的人厉害。”四顺有些羡慕,随即有些失落地道:“早知道我也去私塾打杂了。”
“得,你要是喜欢我有时可以教你。”李若惜有些好笑,就张萌在私塾的那点东西,还不如她小的多。
“你说的是真的?”四顺倍感激动的转过身,缰绳拉的过紧,牛车突然晃了一下,赶忙回过身稳定。
“你说你,说话就说话,激动个什么劲。”张春兰喝斥道,心中不禁担忧起回家后该怎么向周财交代。
四顺一耸肩,不再说话认真赶车,李若惜看出她的担忧,握着她的手,那家,问道:“姐是在担忧家事?”
张春兰扯出一丝苦笑,望着她道:“担忧有什么用?当初我选择站在张家这边怕是已经得罪公婆了,现在事情已明了心里大石放下了,回去任他们打骂便是。”
李若惜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张家的亲戚本来就不多,除了张二牛一家就属张春兰一家了,而她家现在还在谷里谈不上有多亲,她能这样帮她家她能不感动么?可感动归感动,怎么解决周家对她误会才是正题。
沉默了许久,李若惜刚想说话,便被背身后的马车声打断,她与张春娘同时像后望去,马上挂着两个灯笼大大的写着周字,心下便知是谁了。
马车很快便与他们的牛车平齐,从车窗探出一个满脸横肉的脑袋来,拉扯着大嗓门,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野种,有不要脸的娘就有不要脸的种,今天老娘不好好教训你就不姓如。”
说罢,马车停了下来,从马车内跳下来周家二老与周家老二夫妻两,两个女人上前一把便将赶牛车的四顺拉了下来,牛车不受控突然一歪,李若惜与张春兰一个没坐稳从牛车上滚下来。
还未等人反应,婆媳二人上前一顿闷打,张春兰反应过来连忙爬起来,一把抓住荚氏的头发,“啪啪”几掌扇的她是花眼撩乱、晕头转向,如氏见荚氏被打忙过去帮忙。
李若惜这才从地上爬起来,她上辈可是富家千金哪受过种罪,新伤加旧患令她一点劲也使不上来,四顺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想上前帮忙却被周家父两给按住,但两人并非动手。
又殴打了一阵,张春兰已是乌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青一块紫块好不精彩,婆媳二打累了,气也消了,如氏双手叉腰,呸了一口,“不要脸的东西胳膊肘既然往外拐,帮着外人欺负起自家人来了,看我不让周财休了你,你个不要脸的贱妇。”
………………………………
第十五章 亲情
骂完后,临走还踹了张春兰一脚,又望着两个只按没出手的大老爷们,喝斥道:“没用的东西,我如氏当初瞎了眼怎么就看上你了。”
“表姐你没事吧。”四顺赶忙过去将张春兰扶起来。
闻言,如氏上了车还回头看了一眼,心下有了计较,不屑地骂:“贱妇。”骂完后便让周二驾车离去。
他们离去,四周顿时陷入黑暗,李若惜走了过去帮四顺一起把人扶到车上,四顺则摸着去捡火把,片刻之后四周光亮起来,李若惜帮张春兰整理了一下头发,这才顺眼了许多。
将张春兰扶上去坐好,四顺将火递过来,李若惜接过,牛车这才缓缓前进。
“一会到了山脚我送你们上去吧。”四顺边赶车边道,他不放心俩个女人家上山。
“也好,现在我与春兰姐都受了伤,还是多一个人的好。”李若惜道。
一上没再遇到周家人,到达樟树里已将近时。
王氏一直等在院门口,见她们回来,忙上前,见两人都如此狼狈,不禁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李若惜本想说不碍事,嘴快的四顺,已经说道:“还不是周家那些个恶霸。”
提到周家王氏心中便有块揭不开的疙瘩,沉默了片刻才道:“还是进屋在说吧,你爹见你没回来,一直都不肯睡可把我给急坏了。”
“那我就不进去了。”四顺说道,他的牛坐还在山脚套着呢,时间长了怕被人给顺走了。
“那就快去吧小心牛车给人顺走了我可赔不起。”李若惜一笑,见四顺转身又想到什么,说道:“你明天去乡里拉货回来时记得帮我买房四宝回来。”
“好勒。”说着就要走,李若惜叫住,“还没给钱呢。”
四顺挠了挠后脑勺,憨憨一笑,王氏进屋拿了钱出来递给他,李若惜再次交代,“记得要买整套,别缺这少那哦。”
“知道啦。”四顺边走边挥手。
见四顺走远,人才进屋,张木匠见人回来才放心的睡了。
人来到正厅,李若惜闻了闻全身,味道怪怪的,王氏一笑,“我去帮你烧水洗澡,春兰也洗一个,瞧这一身脏的跟泥猴似的。”
两人没让王氏独自去烧水,而是人一起坐在厨房开始聊了起来,王氏先开口问了周等人是怎么判的,张春兰一一将事情说了一遍,说到真凶手是赵田时,王氏都有些不敢相信。
得知周等人只是判处发配时心中不免愤慨,“那种人判死罪也不为过。”
“哎……官老爷这样判我们也没有办法啊,娘别生气,气坏了身可不好。”李若惜安慰,人家都不担心,自己干嘛咸吃萝卜淡操心,燕国谁当燕王跟她没半毛钱关系,现在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就行了。
王氏一笑,“我有什么可气的,只要我的儿没事别人的事才不想管。”
闻言,李若惜注意了一下张春兰的神情,对着王氏做了个禁言的手势,看着锅里的水开了后,道:“春兰姐水热了你先吧,洗完了就在这边睡一会我与我娘把另一间房收拾出来。”
“还是不用了。”张春兰拒绝。
李若惜却不放心,“周财的脾气我们都了解,你现在回去怕是会挨顿打吧。”
张春兰低头不语一个劲的往炉灶里添柴禾,王氏起身出去提桶进来。
“你在往里面加柴锅里的水可就烧干了。”李若惜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柴,“春兰姐别想多,听我的明天再回去,他们周家要是敢动你我定让他们好看。”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可不会让自家人受罪的。
“好。”张春兰同意,有她这句话就像吃了定心丸,起身帮着王氏把锅里的水打了出来,又再水缸打水加满锅里,这才提着水去她的房间沐浴。
王氏看着张春兰心里就一阵疼,叹了口气,与李若惜一起在隔壁屋收拾起来,这个房间原本是给张秀娘的,可她一嫁二十年没回过家也就空下来了,床是现成的,就整理一下,铺上被便可。
等收拾好屋,锅里的水也热了,李若惜可不习惯盆浴,在她认为盆浴很不卫生,可又没有专门洗澡的地方,只好提了两桶水往厨房边围着的菜园一站,稀里哗啦的洗了起来。
王氏找来衣服挂在篱笆上,又帮张春兰送了一套她自己的。
李若惜很快就穿了衣服出来,用热水洗完脚张春兰才出来,但没说话直径走回了房,她知道张春兰心里不好受也不多问,回到房间,王氏正在帮她换床单。
李若惜擦了擦未干的头发,这才开始打量起房间来,虽然已经知道那张床与晓萌村里的不样,但她第一眼还是落在了床上,觉得世界很神奇,没想到以前只是在书上发生的事情竟然有一天会成为真的,真只不可思议了,只是晓萌现在会在哪?
王氏换好床单,下床坐下,说道:“要不与我们换一间。”
“啊?”李若惜回过神儿说道:“没事,这就行了,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怕,再说嫂生前待我好,只会护我不会害我的,娘也累了早点歇休吧。”她也算是死过一回的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歇什么啊,先帮你擦药,看看鼻青脸肿的不疼么?”王氏说道,颇有打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滋味。
见李若惜站着没动,一把将人拉了过去坐下,便往脸上抹了起来,当看到额前那粉嫩的疤痕时,心不由抽疼,“我儿受罪了。”
“娘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日会好起来的。”李若惜说着,想起了什么,握着王氏的手,迟疑一会,说道:“娘我想恢复女儿身,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周已经伏法你不就是里长了,要是让官府知道女为官是要判连坐之罪的,儿啊你可得想清楚。”王氏一阵担忧,这可不是开始笑,他们死倒无所谓,她还小啊这让做娘的怎么忍心。
李若惜觉得有些好笑,“娘别提里长了,今天我在公堂上冲撞郡守恐怕这里长的位置得重新选人了。”
王氏一怔,片刻后,带着几分宠溺,好气又好笑地道:“你这孩胆是越发大了,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会贪嘴了,这次算你幸运郡守没治你的罪,下回可不能这么干了。”
“行了,我知道了。”李若惜撒娇道,王氏无奈,点了一下她俏挺的鼻,笑道:“要是里长真干不成咱就恢复女儿身,这些年……”
“又来了。”李若惜打断王氏的那翻自责的话,“娘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你们生我育我就是对我莫大的恩情,没什么亏欠和对不住之说。”
王氏一笑,调侃道:“好好好,那我就等着我家闺女早点嫁个好人家,多生几个胖小给做娘的抱。”
“娘你还真能想,我恢复女儿身可不是为了嫁人,只是不想装的那么辛苦,不用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是男儿身。”李若惜说道,这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嫁不嫁对而言都是后话。
王氏笑了笑,还想说点什么,李若惜见时候也不早了,将王氏推了出去,笑道:“一会去看看春兰姐,给她也擦些药,我累了就先睡了。”说完门一关倒在床上,许是真的累了没一会便进入了梦乡。
亭部客房内,赵大昌被郡守训的连头都抬不起来,好在他还参与这这件案不然,还不得给郡守骂死啊。
郡守训累了,捏了捏鼻梁,靠在师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明天你去樟树里传个话让那张萌继续当他的里长,干的好有月俸,干不好就等挨板吧。”
“是。”赵大昌懒洋洋地应着,如释重负,抬步向外。
“出去后把我的副将与赵信请进来,我有话要吩咐。”听到门声响,郡守又补了一句。
赵大昌出去后,不多时赵信二人进来,郡守靠椅上,闭目养神也不看他们,嘴里说道:“赵信你觉得张萌这个人怎么样?”
“胆大,直言不讳。”赵信没想到郡守叫他进来是问这个,他还以为又要问加入护卫队的事呢。
“这些我都见识过了,还有其它的么?”在厅上那席话没他给气炸咯,回头想想他只是个民,竟然能想到其中厉害关系,还不怕死的直言冲撞,应该是个可造之才。
赵信只是一介武夫让他去形容一个人还挺难的,回顾了一下这两天的相处,掏空脑找了八个字,“聪明机智,有勇有谋。”
郡守不禁笑了,摆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赵信拱手退下,郡守对着他的副将,问道:“公孙你跟我有多少年了?”
“回大人有十八年了。”公孙复拱手道,他是个孤儿,五岁那年郡守见他流落在外可怜便收留了他,给他吃给他喝还教他武艺,就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一定能做到如此,况且他连亲生父亲是谁也不清楚。
“这些年感觉我待你如何?”郡守淡淡地问道,不时抬眼的观察他的神情。
………………………………
第十六章 大闹
公孙复没有半丝犹豫,“大人待我如己出。”
郡守失笑了,“如果我让你在高山亭任职你可干?”
“这个……”公孙复迟疑了,他怎么也未想到,郡守会让他堂堂一个副将留在亭部打杂,这不是大材小用是什么?
“哈哈……”一阵爽朗的笑传开,郡守起身走到公孙复面前,拍拍他的肩,双手负背,绕过他来到窗前,语重心长地道:“我知道你一定认为屈才了,如果能用你换来另一个才德兼备的人,那还会不会觉得屈才了呢?”
说着转过身望着他,公孙复也转身望着郡守,回想起李若惜那副鼻青脸肿的样,他怎么看也不像郡守口中说的那般才德兼备,有几分胆大妄为倒是真的。
“好了,你先考虑明天一早给我答复,不想留下我也不勉强。”郡守说完,略显疲惫的走到床边,强人所难的事他是从来不干的,只有心甘情愿才能为己所用。
公孙复施礼退下。
次日清晨,郡守一行整装待发,郡守见全副武装的公孙复便明白他的选择,没多问,走到赵信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干。”
赵信一笑,回道:“大人请放心赵信定不负你所托。”他明白这一拍不单单只是好好干这么简单,早在昨晚找他问话他就该猜到郡守真正的意思,只是心照不宣而已。
站在郡守身旁的公孙复瞥了一眼赵信,眼中皆是鄙夷,在心中不屑地道:谄媚小人。
“好。”郡守大笑道:“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
“大人走好。”亭部众人道,目送郡守一行消失在落霞山的转弯处才回到各自的岗位。
赵大昌一进亭部就将那份郡守一早给他的东西交给米乐,吩咐他去一趟樟树里把东西交给李若惜。
而昨天与李若惜他们差不多时候回来的如氏,一早起来便去了周财家。
周陈氏见如氏一大早的就过来了,心想:不会是过来蹭早饭的吧?心下不悦,尖刻地道:“我说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家来啊?”
“弟妹你这说的什么呢。”如氏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在了饭桌前,说道:“本来说晚上就该过来跟你说的,可回来的晚了你们都睡下了,也就没打扰了,这不一早我就赶着过来告诉你不是。”
“有快说有屁快放,放了好回去。”回去了我们好上早饭,周陈氏双手环胸坐下道。
如氏一笑四下打量了一下,故意道:“嗯,怎么一早没看到春兰啊,昨晚没回来么?”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周陈氏瞥了她一眼,这是存心过来找不痛快么?
如氏一眼就看出陈氏的心思,叹息道:“弟妹我可不是过来找不痛快的,我是真有事想跟你说,昨晚上我们从高山亭回来的时候,看到张家小与春兰手握着手坐在牛车上脉脉含情的样你是没看到,要不是我们出现的及时,只怕那张家小的嘴就这样了……”如氏说着两个母指弯了弯比划了一下,亲嘴的手势。
陈氏望着如氏的比划,心里顿时串起一把火,“啪”的一声重重的拍在桌面上,骂道:“不要脸的贱/人,这两天帮着张家我就不说了,我家周财这还没死就开始勾搭别人了。”
如氏在心里笑了,面上却劝道:“弟媳先别生气,这不能怪春兰,要怪就怪那张家小,谁让人家又温柔又年轻有力……”
“够了!”陈氏哪还听的下去,喝道:“周财还不快拿家伙。”
周财一直站在门外,如氏的话他全都听在耳里,指关节握的“嘎嘎”作响,一听到陈氏的号令,操起农具就出了家门。
陈氏与周老爷也拿着家伙跟了出去,如氏却站在她家嗤笑了一声回了家,又让她儿媳荚氏去全村嚷了一遍。
喜欢看热闹的村民顾不得吃早饭便跑去了村口。
村口张家,李若惜才起床,连脸都还未来得急洗,便看见周家人背农具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
站定后,周财四下看了眼并未看到张春兰,用不善地目光望着李若惜,喝道:“张春兰你个不要的贱妇给我滚出来,昨晚跟张萌干了什么‘好事’躲在里面没脸见人了是吧。”
李若惜皱眉,心说:这周家一大清早是忘吃药了还是怎么地?不就是昨晚留下来住了一晚,怎么就干“好事”了?也能想了吧。
刚想问发生了什么事,从厨房冲出一个人影,站在周财面前,挥手便给了他一耳光,喝道:“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
周财捂着被打的脸一时没反应过来,周陈氏见儿被打了,立刻便回了张春兰一耳光,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敢打你相公,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便往张春兰身上掐起来,张春兰刚才是气不过一时冲动扇了周财一耳光,现在反应过来没敢在还手,任由陈氏在她身上各处掐,只有脸上的神情告诉众人,此刻她有多疼。
周财捂着被打的脸回过神来,一脚踹像张春兰的肚,张春兰双手捂着肚蹲在地上,见势周老爷也加入了战斗,蹲在地上的人痛的哇大叫,伸手挡了这里没那里。
李若惜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打人的方式,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地上痛的哀嚎不止的声音告诉她,她不能袖手旁观,上前手一横挡在周家口的面前,喝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她做错了什么这样打她,少的打也就算了,你们两个老的也出手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张春兰躲在她身后,泪流不止,周家二老二话不说拳头便落在了她的身上,周陈氏边打边骂道:“我让你护,我让你护,一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
奸夫?淫/妇?她是奸夫?李若惜顿时想到了什么,你妹啊,那一家真会造谣,这一家还真就信了,给那一家当了枪使,估计那一家这会该抱着肚笑这一家蠢货了。
王氏见她挨打想上前帮忙,一把被腰痛的张木匠打拉,“你上去找打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我家萌萌挨打吧。”王氏回头说道,挣开木匠的手就要上前。
“我不光要打,我还要休了她。”周财站在一旁带着一丝冷笑,一手就将上前帮忙人给挡住,“张婶劝你最好别上去,伤着了你可不好。”
“你给我让开。”王氏瞪着他喝道。
“娘你快走开,伤着了可不好。”李若惜站起来道,伸手一手抓住一只老手,若不是念他们年老的份上,真想一把就将他们推倒。
王氏绕到另一边想走过去,周财一手把她抓住,任王氏怎么挣扎也靠近不了,周财也不管挣扎的王氏,目光落在身高也就齐他肩膀的李若惜,嘲讽道:“你除了搞一下破鞋你还能有什么本事?”
“我还会搞你妹。”李若惜想也没想就把这话说了出去,一把甩开打两只老手,准备扶人。
“哎呀!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周陈氏一激动,一把将扶人的她推倒。
她冷不防砸在张春兰身上,张春兰吃痛,大叫一声,李若惜赶忙爬起来,狠狠的甩开又想推人的手。
周陈氏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没天理啊,姓张的小欺负我这把老骨头啊,大家可得给我作证啊,姓张的不是人啊,偷我家儿媳还打人啊,还让不让人活啊。”
李若惜将狼狈不已的人拉起来,气愤的走到周陈氏面前,骂道:“你妹的,小爷就让你看看小爷拿什么东西偷你媳妇的。”生在富贵之家一直受的高等教育,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说这种粗话,还是在古代,真是要逆天的感觉。
周陈氏闻言,坐在地上不闹了,看她能拿什么出来,王氏赶忙上前阻止准备拔衣服扯裹胸布的人,“萌萌你可得想清楚。”
“娘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李若惜道,如果不把这事解决,他们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呢,反正她已经决定恢复女儿身。
“让开,让开大家聚在这里干嘛呢?”人群外突然有人叫道。
闻言,所有人不由看向院门口,米乐拔人群挤了进来,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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