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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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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庖丫潜硖恕
“少校,”布吕歇尔的顶头上司临走警告,“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多嘴!”
布吕歇尔喉咙里飘出连串粗话。如果麾下不是只有一个连队,他现在已经带人冲出去了。
“他们到底在怕什么?!”
“骑兵的速度快,但这还是解释不通。他们是从哪条路来的?”
莫伦多夫拳头紧握,没意识到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
法国与克里夫公国不接壤;要想到达杜伊斯堡,有两个路线:一是经过列日,直接到克里夫;二是先到奥属尼德兰(比利时),再经过于利希公国,到达杜伊斯堡。
列日是一个亲王主教国――属教廷采邑,通常委任一位主教为君主――现任亲王主教是荷兰贵族,敌视启蒙思想,对玛丽王后的做法相当反感。
加上他身后有荷兰和教廷双重靠山,并不怵法国的实力。
普鲁士的外交官只是稍加劝说,就毫不费力地让他站到了普鲁士这边。
至于于利希,纠葛还要更深一些。
于利希和贝尔格两个公国,现在在巴伐利亚选帝公查理・提奥铎尔手中。
选帝公拥有三大块领土:一是与奥属尼德兰接壤的于利希…贝尔格;二是靠近法国、十分零散的普法尔茨领地;三是靠近奥地利的巴伐利亚。
三片领地各居德意志西北、正西、东南三部,互不相连。
或许是为了管理方便,选帝公曾向奥地利提出协议:用巴伐利亚南部,交换奥属尼德兰的部分地区。这正中约瑟夫二世下怀,但也理所当然受到了普鲁士的干涉――协议最终以流产告终。
而现在,法国明显将奥属尼德兰当做了囊中之物――
法国正向南北两个方向修建铁路,其中北方这条,是以奥属尼德兰的卢森堡为目的地的;当然,最终要通往鲁尔区。
或许有人以为这是法奥友好的表现,但老练的政客们不这么看。
法国要想抓紧鲁尔区,奥属尼德兰就是必不可少的跳板。
在国家利益面前,亲情远不是那么重要。
普鲁士国王的妹妹威尔敏娜当年嫁到荷兰,不也为了鲁尔区狠狠反咬过普鲁士一口吗?彼时荷普两国气氛僵硬,直到克里夫公爵投入法国怀抱,荷兰吃了大亏,威尔敏娜的自尊心被狠狠打击,开始懂得低调谦逊,实行对普鲁士的一边倒外交政策,才修复了和娘家的关系。
亲兄妹也不可靠。
不过,以约瑟夫二世对玛丽王后的默许态度看,双方必定另有协定。很有可能,王后打算帮助奥地利获得巴伐利亚。
普鲁士的外交官不遗余力地向巴伐利亚选帝公陈述其中利害,使选帝公如鲠在喉。获得他支持普鲁士的承诺后,外交官才满意地回国。
换句话说,在法国人进军鲁尔区的路上,列日和于利希都是拦路石。
小国既重利又经不住压力,普鲁士当然不会把全部希望都押在他们身上;但要让这两个国家之一倒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然而,以法国骑兵出现的速度来看,倒像是不费吹灰之力。
布吕歇尔看到的,只是一支骑兵出现在这里;莫伦多夫看到的却是一个个谜团。
或许他多虑了;或许敌人不过是绕过了两国的守军,避开了侦察,侥幸通过;或许他骁勇善战的胡萨骑兵确实应该立刻出击。
但他背后涔涔冷汗,身上一根根汗毛倒竖,不祥的预感好像在告诫他:不能冒险。
“密切关注法国骑兵的动向!”他严声下令。
秋季的德意志,河流水位开始下降,沿岸草木日渐萧瑟枯败,到了杜伊斯堡河段,枝叶上覆盖黑色的煤尘成了城市的标志。
被战争阴影笼罩,就连冬天都能过通航的莱茵河上,往来船只变得稀疏;普鲁士人下令杜伊斯堡的运煤船一律不准南下,以免被运到法国去。
莱茵河和鲁尔河在杜伊斯堡交汇,东西两侧以莱茵河为分界线;其中东侧又被鲁尔河切割成南北两部分。
时间紧迫,普鲁士人没法对全城修筑防御,就干脆放弃了西侧,利用起河流的天然屏障。最有价值的码头、市政府都在东侧,西侧只有居民,放弃了也不心疼。
勒费弗尔上校率领军队悄然抵达这里时,迎接他们的只有紧闭的门户。
无论是普鲁士还是法国,在平民心中,都只是一个接一个的侵略者。普鲁士放弃他们,不过是走了一头狼;法国这头雄狮来了,日子一样不好过。
勒费弗尔不以为意;当地人不走动,更方便他们行事。
“报告!”
侦查连连队长带着几个下属,以整齐的步伐跑过来。
跟在队长旁边的,是事先摸进来的间谍;除了提供关于地形人口之类的情报外,他还要帮助确认普鲁士人留下的守卫的位置,快速制服他们,以免他们通知东侧的主力。这是勒费弗尔这次行动能否成功的关键之一。
“已成功完成任务!”
随着话音落下,勒费弗尔赞许地点头。
普鲁士骑兵军力有限,没有把宝贵的士兵用已经放弃的地方;这些留下的守备,大多是临时招募的,原先在杜伊斯堡卫队工作。他们既无明确的战斗决心,也没有像样的军事素质,简简单单地就被放倒了。
在没有惊扰河对岸的普鲁士人的情况下,西杜伊斯堡已经换了主人。
下一步工作也在同时展开。
每个校级军官手里都拿着一个秒表,在开始工作前校对了时间。
杰尔吉上校率领的骑兵团在东侧为他们吸引普鲁士人的注意力;友军冒险争取来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夜间视线不好,他们必须在太阳落山前完成。
幸好,伐木、采石、加工、建筑,都是他们的拿手工作。
“普鲁士人一定没有想到,这里不只一支法**队。”
勒费弗尔看着往来如梭、井然有序的军官士兵,面露微笑。
从美国战场返回后,勒费弗尔的军衔直接被升为上校,职务也是高配,指挥一个旅,麾下三个加强步兵团,人数多达9000;更重要的是,这三个团都是王后主导下的全新建制,人手是从其它部队抽调的。一干美归老战友艳羡不已,都猜测王后是准备将这支步兵旅打造成心腹精锐之师。
但满怀抱负、兴致高昂的勒费弗尔到任第一天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些抽调来的士兵,平均来看并不高大威猛,也没有高超的能力;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吃苦耐劳,安分守己。
与此同时,同样是美归军官的儒尔当也获得了与他相似的任命。
王后当然不会妄图同时打造两支精锐旅;一时间,两人对自己在军中的定位茫然起来。
而后,王后亲自召见他们,公布了她的打算。
“铁道工程兵?!”
两支工程旅将会脱离陆军部,改由新成立的交通运输局直接管辖。
王后还说了不少,但勒费弗尔乱哄哄的脑袋几乎没怎么听进去。
“你准备接受这样的安排?”一离开王后的书房,他就急切地问儒尔当。
“是的,”老战友脸上满是笑容,“我想了想,其实这个工作挺适合我。”
儒尔当曾经做过丝绸商学徒,长于组织管理,条理清楚,确实适合。
可是,铁道兵说是军队,也要求进行基础的军事训练,但实际上就是大型施工队;进入铁道军,很可能意味着与真正的战争无缘,自然也没有什么荣耀的军功可言。勒费弗尔是因为对打仗感兴趣才入伍的,这样的安排不啻一个巨大打击。
难道他一辈子都只能跟木头石头打交道了吗?
虽然满是不甘和彷徨,不过他天性里有一项优秀的品质:忠于职守。事已至此,他只能一边尽心尽力地训练军队、执行任务,一边想办法另寻出路。
离开巴黎、北上修建巴黎到卢森堡铁路时,他没有意识到,一个绝好的机会已经在命运的路上等着他了。
普鲁士人哪能想到,在奥属尼德兰修路造桥的这些泥腿子,只要拿起武器,就是服役多年的老步兵呢?
他们更不会想到,铁道兵隶属交通运输局,玛丽王后可以绕过军方,避开争议,直接下达命令。
同理,杰尔吉所率领的奥地利卫队,作为王后的私人部队,得以赶在如饥似渴的年轻同僚们的前面,第一个到达前线。
面对接近一万人的部队,对这种小公国,不需要动什么脑筋,堂堂正正碾压过去即可;于利希守军根本无力抵抗。
玛丽甚至懒得动用外交途径,去和巴伐利亚选帝公谈判。太慢是一个原因,另外嘛――
普鲁士人猜得没错,玛丽打算在鲁尔区牵制普鲁士,让奥地利无后顾之忧地攻击巴伐利亚。与巴伐利亚选帝公撕破脸是迟早的事。
但是,假如勒费弗尔和杰尔吉夺回杜伊斯堡的战斗失败,局势将完全逆转。
法国不能牵制普鲁士,那么奥地利很难攻击巴伐利亚,法国还平白与一个国家互成死敌。
下此命令的王后也会成为众矢之的,连带的,主战派也可能因此丧失主动权。
非常规的行动,自然也会背负非常规的压力。
勒费弗尔很清楚这一点;手中的怀表,仿佛也在微微发烫。
作者有话要说: 勒费弗尔这名字真拗口(。)
是的,拿破仑的下属全归玛丽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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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 搭桥
本就没有睡意的男人在几声乌鸦叫后彻底清醒了过来。
或许不应该用清醒来形容布吕歇尔起身坐到床边,踢响脚边的空酒瓶。窗外吹来一阵夜风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吹散了一些。
他把手伸向床头的柜子上边摆着好几个满的金属扁酒瓶。他随意拿起一瓶刚要打开盖子,又抿着嘴放下。
如果是往常,这几瓶都不够一个晚上。但现在法国人兵临城下,他不能让酒精冲昏了头脑只好小酌一点暖暖身。
“这些狡猾的法国佬!”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
法国骑兵或许也知道自己势单力孤没有发动大规模攻击,而是以小队为单位时不时地靠近工事。他们也不恋战,只是偶尔放放冷枪一看普鲁士军要组织起反击,就立刻撤走。因为骑着马,退得也快。
普鲁士这边虽然没有吃败仗的危险但也讨不到什么便宜甚至还被这样的骚扰弄得疲于应付。
布吕歇尔被闹了半天不由得大怒。反国佬不敢发动攻击己方又不敢打出去他就一不做二不休命令民工继续修筑未完成的工事。一开始工人们也不肯,但被他的鞭子硬逼上去干了一段时间后,发现法国人果然没打上来,便终于放了心。反正只要法国骑兵靠近一些他们就蹲在工事后面躲一躲就是。
“这些法国娘娘腔到底是什么打算?”
试探也不需要重复来重复去这个样子,像是要消磨普鲁士人的士气,搞疲劳战术。
但这种方法,对法军的消耗也很大。这样不消停地出击,没有人可以真正好好休息疲劳不是目的,疲劳之后的打击才是目的。
虽然士兵被敌人弄得战意低迷,但布吕歇尔等军官一点也不敢大意。激励也好惩罚也好,他们不停地使出各种方法,让手下人打足精神。
他的心情,就像那个流行笑话说的那样:等待第二只鞋子落下。
根本没办法睡好。
他穿上外套,带上武器,叫上在外边和衣休息的侍从兵,出门上马。
他们驻扎的是临时征用的地方,原本是一家旅馆。门口的卫兵冲他敬了个礼一切既安静又平常。
他们打马去看防御工事,值夜班的下属报告了情况:入夜以后,法军骚扰的频率下降,只零零星星来了两三次,看来也是要休息。
布吕歇尔心情稍缓,见一切无恙,准备离开又心血来潮,决定绕城巡视一圈再回去。
虽然不像巴黎那样的大城市整夜不睡,杜伊斯堡自开发之后,也渐渐抛弃了日落而息的规律生活。据说在港口区,常常有船在深夜中到岸,也有船不到凌晨便离开。码头工人忙着装货卸货,常常两班倒。
现在是非常时期,实行宵禁,这样热火朝天的场面是看不到了。布吕歇尔经过河边,看到黑压压的连片建筑,不由得撇撇嘴。
越过莱茵河,对岸也仿佛沉睡在夜幕之中和东部城区一样,仿佛又回到五十多年前的夜晚。
星光下,布吕歇尔任他的马沿着河边散步良久,都看不到对岸的一点灯光。
他皱着眉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对岸城区没有被占领,自然也没有宵禁就算是战争中气氛紧张,晚上怎么可能一户灯光都没有?
是巧合?还是
布吕歇尔心脏突突急跳。
“走!回司令部!”
他准备回去问问,西侧有没有消息传来。
假如法军在西侧,必须早做准备。
幸好为了防止法军从河上过来,他们已经事先把可以通行的桥炸掉所有大中型的船只也都处理了:或者转移到东岸,或者赶到别的城市,不肯接受安排的就干脆弄沉。如果一支军队要想过来,即便能找到一些小船,也远远不够,必须到别处找或者收集材料搭建浮桥这都需要时间。
忽然,水面哗哗作响,河边仿佛有什么动静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侍从兵看着河面,面露思考。
“少校,你看!”他指着河岸。因为没有喝酒,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的少校眯着眼睛细看,只见到什么大块的东西在移动。
“有人!”侍从兵的声音尖利起来,“有人在那边搭浮桥!”
“浮桥?”
“是啊。难道是附近居民觉得过江不方便,晚上偷偷修桥?”他还没想到敌人可能来了。
布吕歇尔一个激灵,只觉得一阵冷风灌进大衣里。这两天“惊喜”太多,他忍不住想,等处理完这摊子事,一定要把自己灌到栽倒为止。
“他们搭桥的速度好快。”侍从兵惊讶地说。
少校已经下了马,压低身体,屏着呼吸,放轻脚步。
“去看看。”他低声说。
等靠近一些,看到黑夜中移动的一个个轮廓,他才知道侍从兵说的“快”是什么。
布吕歇尔知道架设浮桥的工序:拿两条粗缆索,先在一边岸上锚定一头,驾小船或者游泳,带着另一头到对岸固定这两条缆索就是浮桥搭建的基础。莱茵河宽超过350米,加上岸边延伸部分,绳索要400米长左右短时间内很难赶制出来。假如缆索质量太差断裂,浮桥被水冲垮,更是得不偿失。
下一步,是把能够漂浮的物体相连固定在钢索上有用小船的、用浮箱的、还有皮囊的。
而后在相连的浮体上铺设木板,方便行走。
然而,他现在看到的情形,让他大吃一惊。
岸边并没有缆索,而只有两条普通绳子钉在两岸,仿佛多挂一些东西就会断掉这还怎么搭桥?
他很快找到答案。河道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相对固定好的浮箱,总共19个。至于这些箱子为什么没有随流水漂走,他不是专家,也弄不清楚。
以固定浮箱为基础,两两连接,就是一座完整浮桥。
那些人分为5大组,每个大组负责一段浮桥,互不干扰,同时进行,效率成倍提高每大组又各分4个小组,相互协作:一组负责在岸上将事先做好的材料拼接成浮箱一组负责运送材料到河中央另一组负责将浮箱连接好,再推入水中,固定到钢索上还有一组就在他们身后铺设木板。
一切井然有序,就像法国人大吹特吹的工厂作业。
以现在的进度和速度,不到半个小时,浮桥就能搭到东岸了。
布吕歇尔,扪心自问,他手下的士兵勤快能干不输给他们,但作为指挥者,他却想不到这样的组织方法。
“你立刻回去报告元帅。”他咬牙切齿。
“您呢?”
“我?我要给这些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老鼠一点教训。”
他受够了。不管这些鬼鬼祟祟的家伙是不是法国人,他都不打算再忍了。
报告上去再等命令,元帅老头说不定又犹豫半天。
难道要等浮桥架好了才打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别人他叫不动,自己的连队还是叫得动的!
对眼下的进度,勒费弗尔还算满意。
他麾下的铁道旅,在一路北上、铺设铁路的过程中,自然是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这么说夸张了一点,法国的北部以平原为主,主要对付的是河流相比之下,儒尔当南下,要面对中央高原和阿尔卑斯山,才叫真不容易。
在修铁路桥的时候,为了提高效率,可以先在旁边搭一座浮桥,方便人员和物资就近往来两边定好点后,就可以两头同时开工,在河道中间合龙。所以,修建浮桥对他的铁道旅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随队的工程师是各种新想法的主要来源不只是在工程方式上有创新,工程材料也是他们关注对象。国家应用科学研究所有一个专门测试新材料的实验室而其它纯化学实验室里出现的每一种新物质,也是他们关注的对象。
他们用的浮箱,是从给国内带到卢森堡备用的,没想到最终在杜伊斯堡派上用场。
浮箱本身就是升级后的产物。材料有木头、金属、金属锡其中锡是新加入的,比木头坚固防水,又比铜要轻。
部件预先浇筑好,但不组装,这样便于运输到了工程地点,把部件拼起来,再打上特制的的新型黏合剂,一个浮箱就做好了。
至于横跨莱茵河、长400米、又能够承受水流冲击的粗麻绳,确实没有现成的。
石块、废铁之类的东西却好找。先把浮箱和容器连接好,驾船送到指定位置,再往容器里添加石料或铁块,就成了一个大锚甚至干脆一点,把一艘小船弄沉做锚。
莱茵河秋季水位下落,流速变缓慢,也是上帝保佑,助他们一臂之力。
如果如果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只能在黑夜中做工,动静也不能太大,他们的速度还可以更快。甚至可以10组人员同时开工一座400米左右的浮桥两到三小时就能搭建好。
“真是迫不及待想让那些普鲁士乡巴佬看看,”勒费弗尔对副官玩笑,“他们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估计嘴巴张得连鸡蛋都吞得下去。”
后来想起这段对话,两人更想把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砰!砰砰!”
河对岸忽然响起枪声。勒费弗尔心脏一沉,知道出了状况。他在对岸安排了一些人放哨受船只限制,数量不多,不会无缘无故起乱子。
用望远镜一看,一支普鲁士骑兵队整齐划一地下了马骑马冲锋威力更大,但敌军也怕马匹收不住蹄,连人带马冲进河里正排成线型队列,向河岸射击。
想不到要提前跟普鲁士人打照面。
勒费弗尔的目光闪电一样落到副官身上后者一个立正:
“还有最后两个浮箱!”
“很好。叫他们加紧速度!把我们的5艘空船派出去,送一个支队到对岸,让他们无论如何守住!”
“要不要放烟花弹通知杰尔吉上校?”
“还太早!”
原先的计划,是杰尔吉在东面牵制,他们暗中渡河偷袭现在暗渡被发现,则执行后备计划:由他们牵制普鲁士军,杰尔吉发动攻击。
既然要牵制,自然是上钩的鱼儿越多越好。
“再等等!”
他握紧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的手。熟悉的火药味随夜风传来,闪烁的亮光不时把水面照亮。在美国打仗的那些日子,仿佛又回到了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说要有地图,于是就有了地图
但是想来想去不知道图要放哪儿,好像文章跟有话说都不行?就放在了文案里咳咳看不到的可以多刷几遍。手机应该看不到,对不起手机党了
用现成地图简单粗暴糊了中文上去,大家将就看3
啊啊啊我错了,原来正文跟有话说都能放图。放到上一章有话说了
………………………………
第303章 鸟枪换炮
只要听到一丁点儿的马蹄声靠近布伦瑞克大元帅就会竖起耳朵仔细听。。0。有好几次,他甚至会打发侍从兵直接去看看情况。
他问:“是不是杜伊斯堡来消息了?”
这两天这样的情形不断重复上演跟在他身边的侍从兵已经见惯不怪。
就连士兵自己也忍不住嘀咕杜伊斯堡到底出了什么状况。
已经三天没有那边的消息了。
可是能出什么状况呢那可是有一个满员师的胡萨骑兵在驻守啊。
就算法队以超乎意料的速度到达杜伊斯堡骑兵虽不善于巷战,但形势不妙时撤离的速度也很快。哪怕吃了败仗守不住杜伊斯堡,也总该有人能逃出来报告情况。
难道杜伊斯堡已经被法国大军围得水泄不通了吗?
但这样数量大军出动很难隐藏行踪。
思考半晌,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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