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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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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成毫无思想的人偶只要出任何一点差错,士兵面临的就是严重的体罚所有军队都存在体罚,但普鲁士是最重的一个。

    严酷训练得到的效果是惊人的不算骑兵,欧洲的步兵行军速度大多每天15公里,而普鲁士军队还要更高从普鲁士集结出发,在德意志北部平原上加急行军,他们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到达杜伊斯堡。

    相比之下,法国借道奥属尼德兰比利时到杜伊斯堡,虽然距离更近一些,但花费的时间未必更短即便普鲁士的军事调动隐瞒不了多久,但只要争取到一周左右的时间差,胜算就很大了。

    沉思良久,布伦瑞克点头:

    “放手去做吧。出了问题,我来担责任。”

    他说得意味深长,莫伦多夫不由得一愣:“你是说”

    “做下这样的欺诈行为,最终还是要对各国有个交代的。记住,陛下对此毫不知情。等胜利之后,我会因为擅自妄动而向国王引咎辞职。”

    “大元帅”

    莫伦多夫没有再多说。即便他有心替罪,但各国并不傻。国王可以不知情,陆军大元帅怎么可能不知情?

    “辞职之后,我会向陛下推荐你接任我的位置。好好打。”

    莫伦多夫凝神点头。也只有胜利,才不辜负老元帅的一片苦心。

    “三级会议的老爷们又吵成一片了。”

    巴黎议院大厅外,听着厅门另一边沸反盈天的动静,卫兵默默地朝外站了一点,好远离那些噪音。

    “每天吵得跟三级会议似的”,是巴黎最新流行的形容一对夫妻不和的句子。作为卫兵,他不只对这种菜市场会议司空见惯,而且对每次吵架主题都了如指掌。

    今天肯定是为了对鲁尔区派兵一事。

    报纸上的口水仗打得不亦乐乎,主战主和都有。

    不少人认为,一个和法国本土挨不着,又已经有主,充其量只是产些煤的小地方,就算出现了小小的叛乱,哪里值得法国花大价钱派兵去打?甚至有花边小报称,相貌英俊无匹的克里夫公爵多年来一直是王后和克里夫夫人的共同情人,为了掩人耳目,公爵才娶了这个妻子也正是为了维护情郎的统治,王后才极力主张出兵。文章的篇幅接近短篇,辅以活色生香、如临其境的描写,这份小报的销量据说翻了两倍。

    而经济类的刊物几乎都支持出兵这些刊物代表的布尔乔亚们,对鲁尔区的重要性,有着比底层民众更切身的体会。

    这种意见分裂也体现在了三级会议上。

    会议实际上无权决定是否出兵这是独属于国王的权力但这不妨碍代表们拐个弯,借着别的名目表达反对或赞同的意见。

    这次,就有佩剑贵族议员率先出动,提出了“珍惜和平、在巴黎市内进行反战宣传月活动”的议案。

    针锋相对地,布尔乔亚议员立刻提出“弘扬国威、侵犯法国利益者虽远必诛宣传月活动”议案。

    “杜伊斯堡那些反叛者,反的只是克里夫公爵吗?他们可是公然打出了反法的标语!法国曾经的那支荣誉之师、强大之师哪去了?如果它还在你们的灵魂里,请唤醒它!如果太阳王在、如果先国王还在,一定不会容许这样的挑衅!”

    但是,同样出身第三等级的知识界代表,这一次没有与工商业代表们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战争对国家和人民带来的创伤,看看历史,看看周围,还不够明白吗?奥地利继承战争和七年战争欠下的债,还不够触目惊心?假如我们与反叛者和谈,支持他们的诉求,未必不能维持本国利益。”他们振振有词道。

    一开始,辩论会上的嘴仗大多还是与道德正义国家人民挂钩的但不知是谁开了头,辩论大会逐渐变成了戳心大会。

    “哼,你们这些虚伪的老家伙,嘴上说得天花乱坠,实际上还不是因为太久不打仗,一天比一天惫懒,只想安稳度日混吃等死?还有,能为你们挡风挡雨的三位大元帅都离开了,王后再也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你们就是怕王后借机插手军队事务!依我看,王后早就该教训整治你们这些以为腰上挂着一把剑就威风八面的假狮子!”

    “不要太张狂,你们这些暴发户,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们的想法么?不就是怕鲁尔区送来的煤变少,市面上煤价涨起来,影响你们赚钱的速度吗?你们都已经富得流油,还这么贪得无厌,良心过得去吗?说是为了国家荣誉,其实就是为了私利,说他们虚伪,你们又好到哪去?”

    “一群只会看几本书就夸夸其谈的家伙!你们的心里话,敢不敢在这里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敢不敢!你们当然不敢,你们怕!骨子里你们就觉得鲁尔区那些反叛者追求的是什么平等自由,心里对他们的所谓革命又是羡慕又是向往吧!是不是还想让法国向他们学习学习,也来个推翻国王和王后的大行动?”

    “住口!你这是栽赃陷害!!”

    其中当然也有真心为国为民的良心议员,但这样的情况下也难免中枪。众人毫不留情地相互揭短,将以往维持的文明理智面具撕得干干净净一时间大厅里火药味十足,好像随时就会有人撸起袖子干架。

    主持会议的议长头皮发麻,一边徒劳无功地维持秩序,一边传令卫兵时刻保持警觉。

    忽然,他眼前一亮一个年轻代表走到中间演讲台,要求发言。

    注意到他的举动,环形坐席上的代表们几乎有一半停了下来。这位代表很少亲自发言,却又是三级会议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便是年长者,也不禁对他敬畏三分。

    他就是人民党党鞭,罗伯斯庇尔。

    “我反对开战。”

    罗伯斯庇尔冰冷的话语才刚落下,代表们的反应就像是要把屋顶掀翻。

    主战派又惊又怒,反战派又喜又疑。

    难道王后并不打算开战?那些传言只是毫无根据的谣言?

    议长忙维持秩序这次要容易许多大家都太想听接下来的发言了。

    “刚才各位代表说了形形色色的理由,我的角度和大家有所不同。

    “法国没必要开始一场打不赢的战争。”

    佩剑贵族代表纷纷显出怒容,不顾罗伯斯庇尔与他们站同一立场,大喊“nn”。不愿打和不能打可是两回事,他们绝不容许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

    “杜伊斯堡那些反叛者的背后是普鲁士,这已经是明显的事实。假如开战,法国要面临的敌人不只是一群不成气候的乌合之众,还有训练有素的普鲁士军队。容我提醒,这是当年以一己之力对抗多队的普鲁士他们在别的方面不行,打仗上却是有一套的。他们的士兵就好像机械一样,不知疲倦,不知伤痛。

    “他们的军队和国家利益捆绑在一起。战争劫掠带来的收益,被各级容克直接分享。一旦开战,绝不会有人拖后腿,补给会源源不绝地送到前线。”

    “相比之下,法国有什么呢?

    “分裂的意见。这个大厅里发生的一切就是明证,不需要我多说。

    “僵化的军队。底层士兵和低级军官,尤其是平民士兵,长期没有上升通道,中高级军官被年纪越来越大的贵族把持,上下几乎没有流动,仿佛一潭死水。

    “松懈的纪律。除了个别营部外,大部分军队操练次数少得可怜,士兵们只知道吃喝玩乐寻衅滋事。逃兵常有,编制不足,军官为了私吞空饷,对此视而不见,也不上报。

    “逃避的心理。连在座这几位威仪堂堂的上校将军都不想打仗,我们还能指望将士们在战场上临危不惧、寸土不让?

    “弹药再充足又怎么样?火炮再猛烈又如何?指挥官不想打了,士兵只想偷懒这些枪炮被带到前线去,就跟送给敌人没有两样。还不如留在国内,至少不会被用来对付我们。”

    那些大声鼓噪的执剑贵族表情变得十分精彩。罗伯斯庇尔说是反战,却句句都打在军队元老的脸上。

    更可怕的是其中传递的信息:王后对军队的弊端早就洞若观火,以往之所以放任自流,或许是为了保持稳定,或许是给三元帅面子今后就未必了。军队改革,势在必行而死亡和荣耀并存的战争,是个大好时机。

    嗡嗡的议论声中,忽然有人从侧门跑了进来。以往也常有文员进来传递材料,只是他的脚步十分焦急,叫一些代表多看了两眼。

    他拿着一份文件,在议长耳边说了什么老议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肃静!肃静!”

    议长大喊着,声音中多了几分迫切。

    “凡尔赛发来的电报!”他像是随时会因为吼得太用力而昏过去,“普鲁士军队已经离开了边境,向西进发!推测目标是杜伊斯堡!”

    一瞬间,好像空气也被夺走了一样,周围一片静谧。

    下一秒,再也没有人忍耐。整个大厅仿佛煮开的锅。

    战争的脚步,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进入军事领域,要查的资料比较多,更新晚了一些,不好意思作为补偿,这章字数多一些
………………………………

lwxs520。第300章 通讯

    秋日夕阳之下; 野草开始泛黄。し一望无际的金色风景之间,夹着大大小小的营帐; 士兵不时在其间穿梭。白烟次第飘起; 士兵们为夜晚的到来做着准备。

    “怎么可能这么快?!”

    隔着大营帐篷厚重的布料,传出含混不清的发怒声。站岗的普鲁士士兵不禁腰背一挺,尽全力站出最好军姿;万一错处被心情不好的上级捉住,一顿体罚是免不了的。

    帐篷忽然掀开;略带凉意的秋风卷进去。探出身子的军官没有理会; 只以严厉的目光审视着站岗的卫兵。

    “你们站到两米外去。”

    上级的命令是绝对的。

    军官满意地看着他们麻利的动作; 又转身进了帐篷,报告道:“外面已经清场了。”

    布伦瑞克冷着脸; 紧抿嘴唇,眼睛盯着地图; 没有给半分回应。他的副官早已习惯,默默站到他身边。

    骑兵顺利占领杜伊斯堡的消息传来――这座最近几年才急速膨胀的城市根本就连像样的城防工事都没有,普鲁士人几乎兵不血刃地进了城。

    布伦瑞克高兴的心情没持续多久; 就被另一条消息蒙上阴影。

    普鲁士的探子报告; 远在九百多公里之外的巴黎; 竟然在普鲁士军队出动的隔天; 就知道了消息; 并立刻向民众公开。此时巴黎舆论就像一锅煮沸的水。

    “那些法国人是怎么做到的?”

    他并不意外于法国能发现军队的动向;这样大的行动; 是瞒不了人的;而各国相互派遣间谍又不是新闻。

    但在他的预计中,法国间谍从侦查异动到将消息传回巴黎,至少需要两到三天。

    信鸽从柏林飞到巴黎至少需要十二个小时;不过它虽然飞得快,但受外界干扰多;假如飞鸽传书失败; 就只能等靠快马传讯了。不计马力和人力地日夜赶路,最快可以在一天内到达。

    加上前后收集和上报的时间,布伦瑞克觉得他的估算已经是最极限的了。

    普鲁士间谍都做不到这样的高效率。

    这让布伦瑞克隐隐感到不安。

    大军从法国出发,到达杜伊斯堡需要一个月,一两天的误差看起来不算什么,但透露出来的是法国刷新世人认知的通讯能力。直觉告诉他,这和轰动了整个欧洲的“电报”有关。

    一直以来,各方面的消息都在告诉他,法国是个日新月异的国家;但这是他第一次有切实的体会。

    “不过,也就是快了一天而已。”布伦瑞克深吸一口气。

    电报必须有线。法国从年初开始铺设电报网,但进度再快,也没法把手伸向国境外;再者战场上军队位置瞬息万变,电报再快又有什么用?

    元帅用手指在地图上的巴黎画了一个圈。

    即便消息到了巴黎人的耳朵里,是战是和的意见也未必能马上统一。而就算路易夫妇决心开战,首先也要整合三位元帅离开后混乱的军队。

    即便这些问题解决,调动军队也要花时间。

    要知道,大军出动不是一声令下就能开拔,而是要连粮食辎重一起考虑的统筹工程。

    他的胡萨骑兵之所以能够轻装上阵、只花了一天就到达杜伊斯堡外,除了随身携带轻便干粮之外,也因为采取了因粮于敌的策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去抢,抢劫杜伊斯堡政府;假如政府抢不到,就到民间去要,文明一点就打白条,不文明则直接“征收”。这都是各**队常用的手段,手无寸铁的平民只好“习以为常”。一场战争打下来,地皮以下三寸都能被刮一遍。

    不过,这次战争的目的是收服鲁尔区,就得考虑人心问题。一支5000人的队伍还在当地承受范围内;布伦瑞克亲自指挥的大军,就没办法这么潇洒。

    法国人如果还想继续从鲁尔区买煤,自然也不敢去抢;只有自备粮草。

    这样一系列因素拖延下来,不知大军什么时候才能发动。

    这就是布伦瑞克对于一周甚至更长的时间差的信心。

    相对于前期就出发的骑兵来说,时间差更是长达至少一个月。

    这一个月,杜伊斯堡偏弱的城防就是首要解决的问题。骑兵的机动性优势在防守上发挥不出来,必须抓紧时间,尽力搭建起堪用的工事,作为随后赶到的步兵和炮兵的倚仗之一。这也是军队工程师随骑兵一同出发的原因。

    当然,守城不是最终目的。杜伊斯堡只是诱饵,但诱饵如果太不耐用,鱼也是会脱钩的。

    “如果法国也跟我们一样,单独派出骑兵呢?”副官忍不住发问。

    布伦瑞克一愣,摇摇头,揉了揉太阳穴――年纪大了,很容易头痛。

    “他们不会的。”

    骑兵速度快,冲锋时几乎可以碾压一切步兵,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弱点。

    为了防止冲锋中出现阻滞,现在的流行战术,是禁止骑兵在冲锋时开枪――因为装填一次弹药实在太麻烦了。换言之,骑兵本质上还是近战部队。

    而且骑兵一旦开始冲锋,是没法中途停下的。冲锋时,中间的骑兵甚至不必双手拉缰绳,因为两边的骑兵会带着他的马跑;此时根本不能控制马。如果让玛丽来打比方,那就像高速路上出现了一支间距很小的整齐车队,假如其中有一辆车试图转向或刹车,结果就是车毁人亡。马匹的本能不会干这种蠢事。

    利用这两个弱点,要设下陷阱不难。

    骑兵的培养和维持成本是步兵的数十数百倍,为了让贵重的骑兵用在刀刃上,各国作战都讲究多兵种搭配;不得不说,它的机动性也常常因此大打折扣。

    普鲁士敢让骑兵脱离大部队前去攻城,是一场豪赌,是将宝押在德意志北部普遍防卫空虚上的豪赌。

    法国不敢也不必如此冒险。

    这个时候要提防的,不是法国本土的军队,而是鲁尔区东面的奥属尼德兰(比利时)。不过,荷兰已经依照约定,将军队派遣在两国边境上,对尼德兰形成压力。为防荷兰趁虚而入,奥地利不敢轻举妄动。至于从奥地利本土,离杜伊斯堡更远。

    “对于奥地利,要防备他们趁机图谋巴伐利亚,甚至是西里西亚。”

    巴伐利亚原先的君主绝嗣,要找血脉最近的亲属继承;而一旦分不出亲疏,就免不了一场争斗。奥地利曾有机会介入,不过还是隐忍下来、向普鲁士让步,但问题的源头并没有完全消失,约瑟夫二世随时能重提旧事。

    至于西里西亚,是普鲁士趁特蕾西亚刚即位国内不稳固时抢下来的;如今她儿子如果想将“王冠上最亮的珍珠”夺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而英、俄两国也已决定联手反法……

    布伦瑞克不禁想起了帕里斯手中的金苹果――就像鲁尔区,即将开启一场席卷多国的浩大战争。

    “好在还有缓冲时间。”

    杜伊斯堡中的莫伦多夫元帅也得到了消息。

    信鸽送信,是利用它恋家归巢的特性,如果不是自己住久了的窝,它是不会飞去的。所以,战场上随时移动的各部之间,靠的只能是骑着快马的通信兵。

    信鸽将情报带到柏林,而后只能从柏林派通信兵送去给布伦瑞克大营;相比之下,身在前线的莫伦多夫离巴黎更近,反倒比他的上司先知道巴黎的动向。

    一个月说长也不长,该做的事多如乱麻。

    占领了杜伊斯堡,“推翻”了克里夫公爵的统治,就该扶植新政权了。之前普鲁士暗中资助的抗议组织,自然各个人都被安排了官职。但一跟他们打交道,莫伦多夫就头痛。

    他的本意,是希望将恢复城内秩序、保证生产生活的工作,尽快交给新政府,这样他可以将全部时间精力投入到防御工事上去;没想到这些人能说的不少,能干的却不多。

    那个新市长竟然还腆着脸说市内趁机作乱的人还很多,请他派出士兵,去街上巡逻站岗维持治安。

    他自己都还想跟新政府要人手呢!

    不得已,他只好亲自去见原政府那些个要员――他们都被关押着――挑了几个坚决不屈服的杀掉,给剩下那些吓得魂飞胆丧的一些安抚利诱,把他们放了出来,还让回去做原先的工作;自然,是做新政府的副手。

    杜伊斯堡才终于有了个正常城市的样子。商店恢复营业,码头开始装载卸货,工厂开工,街道上逐渐有行人往来;只是人人脸上都有挥之不去的紧绷,许多交易也处于停摆状态。

    原本希望新政府在工程材料采伐和工人征召一类的事情上帮点忙,如今莫伦多夫也不指望了,除了自己亲自监督之外,也给每个下属都分配了任务。

    满身酒气的布吕歇尔在新筑的半座城头上,冲着动作稍慢的工人抽了几鞭子,又转身对他连队里的一个骑兵抱怨起来:

    “看看我们现在像什么样子!面对飞来的子弹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战士,却干这种包工头一样的活计。”

    他的下属苦笑着。他们现在都是监工,但上头又有命令,这些工人是被征派过来的当地或附近居民,不允许虐待。骂几句还行,打是不能打的。

    也只有布吕歇尔敢违抗。毕竟,在攻打杜伊斯堡时,一马当先占了头功的就是他。以他的悍勇,别说少校,将来中校上校甚至将军都可能做。

    “我宁愿法国人现在就到,也不愿干这种无聊的事。”

    布吕歇尔嚷着。

    只见下属瞪大眼睛,一声惊呼:“法国人!”

    他不由得笑了:“不错,装得挺像。”

    下属却指着城外,嘴里结巴,一副急得忘了怎么说话的样子。

    布吕歇尔嬉笑着转身望去,笑容却凝结在了脸上。

    “不可能!”

    惊异之下,他那被酒精熏过的脑袋陡然清晰。

    “全员备战!你,立刻去通知上校――不,直接通知元帅!”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300章了……哇。
………………………………

第301章 在西岸

    法**队大概还没有确定好攻城的计划; 或者是在等待什么时机,一直没有发动进攻。本文由 。。 首发

    他们仿佛笃定城内没有大炮; 就在离杜伊斯堡草草建起的工事不远的地方停下。就算不借助望远镜; 站在塔楼上,布吕歇尔也能看清他们的行动。

    这是一支龙骑兵部队。

    法国人为什么能这么快到达,谜底算是揭开了。

    但这还是令人难以置信;法国国内的种种制约条件还在,这支骑兵是怎么派出来的?单单派出一支骑兵; 是法国孤注一掷的冒险行动; 还是另有图谋的深思熟虑?

    原本还算明朗的局势,一下变得扑朔迷离。

    莫伦多夫放下长筒望远镜; 表情相当难看;几个军官也都默不作声,各自思索。

    布吕歇尔见他们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不耐烦起来。

    “元帅,应该趁法国佬还没有站住脚,立刻出动; 给他们重重一击!”

    立刻有人反对:“敌军行动反常; 如果这是陷阱呢?”

    “那只是一些骑兵。骑兵对骑兵; 我们胡萨难道还会害怕?”

    “谁也没有害怕。只不过我们孤军在此; 一切都应该慎重。守卫杜伊斯堡才是我们的任务; 否则先前的奇袭策略将会前功尽弃。”

    布吕歇尔眼睛瞪得突出来:“怎么守?!依靠还没完工的工事?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难道我们就眼睁睁地干等; 等这些法国佬做好充分准备再来打我们?”

    “万一失败,我们拿什么守城?”

    “守城的目的不是守城,而是消灭敌人!如果害怕失败,就别上战场; 滚回去陪女人睡觉!”

    莫伦多夫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像暴风雨一样怒喝:“都闭嘴!”

    众人恭敬地地下头,只有布吕歇尔抿了抿嘴,还想再说什么。莫伦多夫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甩手离开了塔楼。虽然没有说话,但这已经是表态了。

    “少校,”布吕歇尔的顶头上司临走警告,“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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