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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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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事谈妥,国王又随意聊了聊别的事务――兰斯大主教现在还管理着国家圣俸的发放。
就在大主教准备动身离开时,一个仆人急匆匆报告:
“陛下,王储妃回来了!是王储把她带回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勘误:前文提到宫廷神父(grand aum?nierfrance)时曾把这个名词当做一个群体,实际上同时期只会任命一名。
这几天一天几乎只能抽空写几百字(cry)各位放心,并没有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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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wxs520。第100章 狼狈为奸
一听说王储妃回宫,在行馆里休息的格拉蒙夫人就立刻叫仆人准备马车。
老国王把她的兄长舒瓦瑟尔公爵流放到了尚特卢,对她倒是网开一面,仍然允许她在凡尔赛宫活动。
格拉蒙夫人拥有一个人们想象中的高级贵族应该具备的素质,在语言、文学、艺术都各有涉略,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才女。她年轻貌美时曾是路易十五的情人,色衰失宠后曾经闹过一阵子,被老国王赶离凡尔赛宫。后来国王因为舒瓦瑟尔的求情,或许还有那么些念旧情,才允许她重返宫廷。吃一堑长一智,夫人的耐心见长,已经懂得委婉地讨好国王。
所以,听闻兄长失势,她不像过去那样只懂得硬顶,而是第一时间到国王身边道歉:“埃蒂安(舒瓦瑟尔的名字)给我的信写满了懊悔和反省,深深地希望为自己做过的那些有欠考虑的事忧虑不安。不能当面表达歉意,他日日都无法安心,饮食睡眠也大受影响。”
两年时间里,她没有放弃过为兄长说好话,希望能恢复他的地位。但接替他的人位置已经坐稳,还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解散各地高等法院,另立由国王掌握的机构接替其职能,大大削弱了贵族势力,权力皆归于中央。她这这些变革的深层意义未必了解,但有一点她明白:高等法院里的法官大多是舒瓦瑟尔的支持者,他们被剥□□力,就意味着兄长失去了重要倚仗。
王储妃回到凡尔赛宫,不啻一道阳光穿透迷雾。她是舒瓦瑟尔的天然盟友,又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在沙龙圈子中更有良好口碑。即便面临离婚危机,也是舒瓦瑟尔家族的最后一线希望。
“刚要睡觉,就有人送来了枕头。”玛丽笑着对朗巴尔说。
朗巴尔夫人比她晚一天到达凡尔赛,先去同沙特尔夫人――也就是她的小姑――叙旧,才到了王储妃房间。如无意外,以后她会经常出入宫廷。
“谁来了?”
“格拉蒙夫人。”
“这么说,舒瓦瑟尔公爵还是和以前一样支持你?”
法兰西没有什么内宫不能见外男的规定,但假如王储妃跑到尚特卢去见舒瓦瑟尔,就等于是在挑战路易十四最敏感的神经。朗巴尔对宫廷中的人际关系摸得熟透,她先前建议透过格拉蒙夫人与公爵联系。
“我也表示,她和她兄长是我最重视的伙伴。”
朗巴尔会意一笑。
“她还带来另一个消息。路易十五真的准备解除婚约了。他已经召见了兰斯大主教。”
“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原先的计划不变。诺阿耶夫人已经在着手为我更换侍女了――现在宫里的这些我实在不敢用。如果不出意料,布里萨克夫人的首席女官的位置坐不了几天了。”
“换成我吗?”
“你在外头的事业更重要。我把你加进了陪同女官名单。”
陪同女官有十二位,需为贵族出身(或者至少像杜巴利这样获封贵族),其主要职责是陪王储妃解闷,在正式场合中也起到撑场面的作用。当然,并不是随时随地都得在她身边待命。
首席女官则负责安排她的衣食起居,工作细碎又私密,绝不能任用任何她无法完全信任的人。所以,她决定选择热内小姐。热内小姐年轻又不是贵族,诺阿耶夫人有些不乐意,不过在玛丽的强烈要求下,她还是点头了――考虑到热内小姐的品貌、气质、才学无一不佳,又出入宫廷,将来嫁给一个贵族、获得贵族身份是很容易的事。
朗巴尔也觉得这个人选再适合不过。
至于朗巴尔“在外头的事业”,和原来相比倒是没什么变化:投资经营。
在决定从政后,玛丽就将自己的家底以入股的形式交给了她,由她代为管理。法兰西国库的现状实在是窘困不堪,路易十六登基时,接手的是一个债台高筑的政府。假若玛丽想要推行改革,特别是在前期,就得做好在必要时刻自掏腰包的准备;然而如果亲自操持,就不免被分走时间精力。朗巴尔既有后世的经验,又有现世成功的实例,交给她正好。
“兰斯大主教回家之后,给几个在枢机主教团的朋友写了信,艾吉永公爵也准备前往梵蒂冈,看来国王心意已决,准备争取教会的支持了。”维耶尔神父报告说,“不过,对梅西大使,他还什么都没有表示。国王恐怕打算先把前期工作偷偷准备好,再对奥地利摊牌。”
“我还真想知道他准备在哪个方面向奥地利让步。土耳其问题?”
见玛丽脸上满是好奇和戏谑,维耶尔不由得挑眉:“您一点都不紧张?”
“何必紧张?”阿妮珂嗤笑,“王储的心都在殿下身上,他会替殿下出头的。”
“路易十五可是个说一不二的国王。”
“即便他成功了,只要殿下与王储的联系不断,等国王死后,他也会再把殿下迎回来的。”
“一两年或许如此,如果国王五、六年都不死,王储的心意还会维持不变吗?”
阿妮珂更不以为然了:“国王一年内就会死掉。”
“哦?”
玛丽也吃了一惊。路易十五将会在1774年因病去世的事情,只有她和朗巴尔知道,两人都从来没有对外透露过。
而且,原历史中老国王的死因有各种说法,最主流的是罹患天花;民间传言则说是因为与一个挤奶女工野合,染上了花柳病;另一种说法是有人下毒。无论是传染病还是下毒,都很有可能受她们穿越的蝴蝶效应影响,从而改写历史。
换句话说,连她们俩都不敢百分百肯定国王的死期,而阿妮珂竟然敢这么说?
“很简单,”阿妮珂红润的唇角勾勒出艳丽的笑,“假如他死不掉,我们就让他死掉。”
毫无信仰的神父爽朗地笑起来,鼓掌支持:“好主意。要怎么做才好?刺杀?毒杀?如果刺杀的话,煽动某个激进胡格诺教徒或者耶稣会士最好。奥尔良公爵也是不错的顶罪人选。”
“但那么做太引人注意。我建议用毒杀。有不少□□发病的症状可以伪装成霍乱。”
“即便是霍乱病也不可能一夜之间暴毙,必须分几次投毒,让病情看起来是渐进的;这就会有被人发现的风险。对了,何不让国王真的染上重病?”
“怎么?”
“他的最大嗜好是女人,还喜欢露水姻缘。”
阿妮珂大笑:“不错,就找一个染了花柳病的漂亮女人,带到他常去打猎的地方。”
两个在某方面异常默契的阴险分子,同时转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储妃:“您认为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出差回来啦,今天起恢复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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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同房
一将功成万骨枯。。假如立场和目标正确,越是简单粗暴的手段也往往越是有效。
王储妃看着热心建议她暗杀路易十五的两个人,一瞬间失去了对于生命的实感,仿佛她们要讨论的只是一颗白菜要不要被吃掉。这说不定是她脱离将人命视为宝贵财富的现代社会,融入那个命比草贱的旧时代的表现。
生命无价,但生活的成本有价。曾经,将一个普通人养到18岁,花费的不过是粗茶淡饭,现代却要花费精致的食物、放松的娱乐、良好的教育。当人类个体创造和消耗的价值足够大时,人就会越来越重视自己,人文主义乃至人道主义也就出现了。
而她的初心本应是提高人的价值。现在,她却要将一条生命归零。郎巴尔的脸忽然浮在眼前。如果她在这儿,肯定是不会赞成的吧。
玛丽很久才开口。
“明年5月中旬,如果国王还健在,你们就动手。”郎巴尔的手稿上就写着国王的死期。玛丽可以说服自己是在拨回历史正轨――这跟她要做的事对照起来,真是绝佳讽刺。
“为什么还要等一年?”
玛丽掩饰着内心波动,语气平稳:“国王一旦去世,‘巴利党’就会倒台,留下大片权力的蛋糕;但现在我们还没有实力参与瓜分。一定要让他死在适合的时候。”
在凡尔赛宫的日子与两年前大不相同了:那时小路易几乎整天埋着头,自己干自己的事,对玛丽闷不吭声;如今他则每天都以不同的名目,邀请妻子与他同行。对爷爷暗中做的小动作,他毫不知情――至少表面看起来,路易十五对玛丽的态度仍然和蔼。
王储一心一意地只是遵照这两年看到的那些追求方法,想获得玛丽的芳心――仿佛他已经忘了对方已经是她的合法妻子。
为了庆祝返回凡尔赛宫,玛丽准备举办一个舞会;这当然得到了王储的大力支持。
明面上这是为了高调宣布她的回归,实际上则是为了结识笼络一些目标人物。现阶段她不便于过于密切地接触政治人物,以免刺激国王,但她可以结识这些人的妻子、姐妹甚至情妇。
阿妮珂这两年以普罗旺斯伯爵的情人、著名沙龙女主人的身份出入宫廷,早就把重要人物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摸透了。根据郎巴尔的手稿,玛丽还另外给阿妮珂指定了几个需要深入调查的对象――都是会在未来历史中占据一席之地的人。
比如路易十六将会任命的财务总管杜尔阁。他是一个重农主义者,深受启蒙运动的影响,上台之后主持了一番改革,对下层人民有利,但遭到贵族强烈反对,最终失败下台。
接任他的是内克尔,一个中间改革派;不过,也正是他出版的一本解析法国财政状况的书,成了法国大革命的□□之一。他的妻子内克尔夫人也相当有名气,是一个颇有影响力的沙龙女主人。
要掌握一个政权,无非小米加□□。财税人才值得注意,军队也不容忽视。
好在她已经有了两位可靠人物――诺阿耶公爵和伯爵两兄弟,透过伯爵夫人的关系,都是她的支持者。他们出身名门、身居高位,历经百战,德高望重,是有力的靠山。
他们的缺点也显而易见:忠于国王,难以控制。他们都是路易十五亲封的元帅,可能会反对国王做出离婚的决定,但要让他们起来对付国王,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有极大可能,这种忠诚心也会延续到路易十六身上去。
在某个时刻,玛丽必定会亲自提拔一些军官,取代他们的位置。
至于人选,真不是难事――近期有在美国独立战争中援美的那些著名将领,远期还有拿破仑封的十八个元帅,哪一个不是人才?
舞会上,她努力地与太太们建立初步友谊的时候,王储忽然到她身边。对方识趣地结束谈话,给小两口留下私密空间。
“怎么了?”
路易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或许有些唐突,”路易轻咳一声,“晚上我能拜访你的房间吗?”
确实真他妈的唐突。
玛丽吞下快要冲到嘴边的粗口,衷心祈祷王储不是想要行使某种丈夫权利;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觉得身体也没准备好――没成年就进行x行为极有可能对未成熟的器官造成损害,这也是“落红”出现的原因之一。成熟女性、充分前戏的情况下,即便初次也未必导致肌肉撕裂。
还好她心里有底:路易还没有接受过那个关键性手术――历史上他在手术后才与玛丽顺利有了夫妻生活――所以现在他还不大可能主动要求。
果不其然,晚间他在站在玛丽面前,微低着头――或许因为锻炼的缘故,他已经比玛丽高了半个头――轻声说:
“我知道可能你还没有接受我,也不会因为心急做任何强迫你的事,”他凝视着玛丽,“但是现在,因为、因为一些原因,我得和你一起睡。只是一起睡,我不会碰你。好吗?”
“……我明白。你本有权利这么做的。”
路易对她的回答还是有些不安。他仿佛发誓一般:“你放心,你在凡尔赛宫……很安全。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
他知道了。玛丽想。显然,从某个渠道,他知道了离婚危机。所以他必须向更多人证明他们夫妻之间如何甜蜜美满。
该拿他怎么办?
一方面,她的地位仍然(尽管不情愿)被紧紧捆绑在他身上,因此绝不能冷淡待人,另一方面,她又不想给路易更多希望,因为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
至于爱上路易这个选项,是绝不能发生的。郎巴尔为了她的个人幸福,盼望着他们俩变成真心实意的一对,但这只会给她带来麻烦。路易终究会变成一个在政坛手握权力、举足轻重的角色,而爱上他只会侵蚀她的理性和判断。她的爱可以给一个平凡无奇、远离政治的小人物,就是不能给他。
王储采取的行动很快就带来了现实烦恼。部分白天黑夜,玛丽大块的时间被王储占用着,这对于一个背着丈夫策划阴谋诡计的人来说真是太不方便了。她不由得庆幸大体部署之前已经完成,接下来不过是听取各路情报、进行微调罢了。
她也很快想到了把白天的夫妻活动时间利用起来的方法。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没发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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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临时同盟
一个波兰人捡到神灯,灯神说可以实现他的三个愿望。=
“现在告诉我第一个愿望。”
波兰人说:“我希望中国入侵波兰。”
灯神觉得怪怪的,但还是实现了他的愿望。中**队入侵波兰,留下一片焦土,然后回了国。
“第二个愿望总该正面一点吧?”
“不,我还是希望中国入侵波兰。”
于是中**队又来了,又走了。
“注意,接下来是你最后一个愿望了,我可以把波兰变成最美丽富饶的国家。”
“不,我还是要中国入侵波兰。”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中国入侵波兰三次不可?”
“因为这样他们会经过俄罗斯六次。”
这个笑话还有个蒙古入侵版――自然是指蒙元时期的那个蒙古。波兰人对俄罗斯的心结,可以追溯到18世纪,此时波兰完全被笼罩在俄国的阴影下。就在玛丽环游欧洲旅行的1772年,俄国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联合普鲁士和奥地利一起,瓜分了波兰。
出于道德原因,特蕾西亚女王实际上反对此次行动,认为这会伤害波兰人民,但共同执政的儿子约瑟夫二世极力主张,而首相考尼茨也同样。最后她意识到,即便奥地利不参与,俄罗斯和普鲁士也已经达成了协议,准备行动,只好妥协。
而波兰是法国的盟国,任由盟国经历这样的灾难,使得法国的信誉严重下降。矛头纷纷指向了此时的法国外交事务大臣――也就是“过渡外相”弗里利埃公爵的继任者、同时也是首相的艾吉永公爵。
即便国王没有明说,艾吉永也能感受到路易十五不悦的目光中隐藏的那句话――如果舒瓦瑟尔还在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艾吉永不由得火冒三丈:祸根明明在舒瓦瑟尔时期就埋下了,他还能怎么办?再说,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国王所希望的改革上,无论是高等法院还是财税系统,都是难啃的骨头。
再说,黎塞留那老家伙,就是忍不住在背后指指点点,无论做什么,他都要掺一脚。如果他有责任,那黎塞留的责任更大!
更让他恼恨的是,他本人是耶稣会的支持者,却不得不听从国王的指令,要求梵蒂冈打压耶稣会。
“还有当年把我弄上战场送死的事!”
艾吉永一想起这些,就忍不住咬牙切齿。
路易十五和黎塞留都该死。
这样的念头像是野草一样,一旦扎根,就开始蔓延,怎么也除不掉。
从妻子那儿收到维勒蒙布勒夫人的信时,艾吉永有些疑惑。维勒蒙布勒夫人是奥尔良公爵在妻子去世后养的正式情妇,还为他生下了三个孩子,都被奥尔良家族抚养着。毫无疑问这封信来自这位身负王室血脉的公爵。
上一次在某个舞会见面时,公爵就同他攀谈过,话语中意有所指;对这封信的出现,他并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为什么是通过自己的妻子?维勒蒙布勒夫人是个平民,一介舞女,没有贵族血统,头衔是被奥尔良公爵看中后特封的,和高门大户出身的妻子平日没多少交集,倒是和杜巴利有共同语言。为什么不直接给杜巴利?
这或许意味着,这封信是给艾吉永个人的,而不是给巴利党的。
检查信封和火漆完好之后,他打开信纸,而后将整封信扔到了壁炉的烈火中。
奥尔良公爵约他密谈。
谈什么呢?
艾吉永写下允诺的回信,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不由得一个激灵。
如果说在法国还有谁跟他一样希望国王去死的话,奥尔良公爵肯定是一个。
对儿子这次的表现,奥尔良公爵很是满意。如果不是他的提醒,自己都差点把内索尔姐妹的旧事给忘了。他一直假想巴利党是忠于国王的一块铁板,没注意到完全可以从起内部攻破。他准备把路易十五为了除掉情敌干的事告诉艾吉永,如果对方已经知道了,那更加好办。
“不过,这件事连我们当年也只是一知半解,你是怎么知道的?”
“两年前王储妃怨灵事件,内索尔姐妹被大家议论纷纷,我觉得里面可能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所以让人调查了一番。”
“很好。”公爵欣慰地点头。
沙特尔谦逊地低头,压下得意的笑容。这个主意当然也是从罗伯斯庇尔那儿买来的――这个学生真是越来越神奇了,他开始认真地考虑该不该趁早杀掉。既然这孩子能被他收买,将来就很有可能被他的敌人收买。然而,现在结果他,又不免可惜;今后自己要找谁出主意去?
秘密会面定在巴黎郊区一个乡间猎场里。这是绅士们喜欢光顾的地方之一,两位公爵在此“偶遇”,不会引人怀疑。
艾吉永习惯先掌握主动权:“两年前那个所谓的‘美泉宫侍女’,是你们找的吧。”
当时他们便怀疑有第三方势力想要对付王储妃,便着手一番调查,摸到了奥尔良公爵。
“巴黎市内漫天发散的宣传单也是你们印的。”
公爵与启蒙派走得相当近,对他们那一套宣传策略很是熟悉,运用自如。
艾吉永知道对方的不少底细,但有意识地对黎塞留和杜巴利隐瞒了。
连着被戳穿两件密事,奥尔良背后流下冷汗。他装模作样地咳一声,反击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两年前的事。首相阁下现在的日子,可是更加难过啊。你的同盟,莫普神父已经把穿袍贵族得罪光了,泰雷神父的财税改革也备受指责,更不要说波兰的事――首相的位置,您还能做多久?”
艾吉永面无表情地点头:“阁下有什么提议?”
“发冷的时候,就只好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你准备给我什么?我要给你什么?”
“何必相互索取。假如,我是说假如,我们的国王忽然病逝,会发生什么情况?”
艾吉永目光一凝,终于到正戏了!
“王储会继位……”
“然而王储一心绕着王储妃转,这对法兰西是大大的危险。”
对两位曾经参与过倒玛丽行动的人来说,自然也是大大的危险。
“所以我们不妨考虑一下,假如,只是说假如,王储也死了呢?”
艾吉永心动了,非常心动。王储无子,继承人就是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一个17岁刚出头的小伙子,目前没有显露过任何政治倾向,无疑是容易操控的。
至于奥尔良公爵会不会想办法也把普罗旺斯伯爵及阿图瓦伯爵一起弄死,那是以后的事。
这将是一次奇妙的联手。艾吉永和奥尔良在政治理念上毫无相同之处,只出于对同一个人的憎恨,而决定联合;他们的目标只是杀掉两个人;一旦完成,同盟的寿命也就到了尽头。与其说联手是为了弥补相互的不足,不如说,只是为了凑在一起壮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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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长辈良言
“今天都去见了谁,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路易十五心情愉快地询问。本文由 。。 首发
孙子似乎对政治越来越感兴趣,最近频频与一些重要人物见面;只要小路易分清主次,摆正心态,他可以再不计较他去跟锁匠混在一起,摆弄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小东西。
“韦尔热讷伯爵,”年轻人回答,“他可真是传奇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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