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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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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地说,原先并不是,但是现在是了。”
“什么叫原先不是现在是?”
“原先我只是想自己养一支舰队,不求多,只求精,用来培养海军将领。我们还是缺乏人才;这次我见到了两位不错的苗子,都是外国人不说,而且虽然在战术上颇有前途,战略上是否具有同样才能还不能确定……是将军还是元帅,就看这差别了。”
“你要发动战争?”
“我不想。听起来可能像是个战争狂人,但我确实需要战争。只是我不想,至少不想发动历史上原本不应该存在的战争。新大陆其实是好机会,我在考虑,假如可以,该怎样用最低成本介入其中,既立下军功又不至于加快美国成立的进程。你知道我原先的计划是用美国拖着英国的。”
“法国负担不起战争。只是剿匪而已。拿来练手的敌人,就是这些海盗。好处显而易见。打击海盗未必对法国的平民有切身的影响,但对那些依靠贸易发家的新兴资本主义阶级来说,是有益无害的。他们会为我们摇旗呐喊,大加宣传。”
朗巴尔宝石一样的眼睛一瞪:“你就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打算亲自带领这支舰队?”
玛丽眨眨眼:“让我们祈祷我有这样才能。”
“玛丽!打仗可不是游戏!”
“万幸的是,海盗气数已尽。依照我的观察,连卡斯特路商会的武装船的装备都比他们好多了。所以,即便我的军事才华一般,赢面也不小。”
“卡斯特路商会已经至少差不多两百年的海上征战史,请不要用‘连’‘都’这样的词来修饰。我真不明白,你一直以来秉承的理念难道不是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
“对于战争,谁是专业的?那些将军难道不都是从零开始的吗?何况你知道我的作风。我不会盲目地动作。我会向适宜的人请教的。”
“不,不,你不知道我想象你的船中了炮弹沉没,或者被暴风雨掀翻的情形!我反对。他们也都不会同意的。”
“法国有贞德。她向法兰西人证明了女人也会打仗。”
“这不是男女的问题!为什么你就非要这么做不可?”
“因为我确实非做不可。不亲自上战场,别想得到军队的尊重和承认。”
郎巴尔大吃一惊,张着口,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过一会儿,她脸色和缓下来,嘴边竟还带上了隐约的笑意。
“我真没想到……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没有想到。”
“不生气了?”
“不生气,甚至还有点得意。难道你没发现还有另外的路可以走吗?”
“另外的路?难道你想说找某个将军做情夫?”玛丽皱眉。
“当然不是。”郎巴尔一撇嘴,“你是知道我的爱情观的。”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玛丽这回是真的不解了。
郎巴尔打开折扇,装腔作势地扇了几下,才笑眯眯地说:“如果我说错了,纠正我:我们要的是军队尊重我们,在国王和我们对立的时候不至于一面倒地选了国王,并没有打算领导他们造反政变,是吧?”
“不错。”
“那么不必直接掌握军权,对军队有间接但又重大的影响力,也能够达到目的吧?”
“间接影响……确实也可以。”
玛丽略一沉吟,明白自己先前钻了牛角尖。
“你就是太要强,又太追求完美,还是个控制狂。”郎巴尔笑着说,“假如退一步来考虑,选择不就变多了吗?一条更稳妥的路,不就在眼前了吗?”
………………………………
第206章 米莱狄之死
待两位贵夫人从房间里出来散步时,米娅发现紧张的气氛已经荡然无存。
她松了一口气,没再理会孜孜不倦地想逗她生气的小布罗意,迎了过去:“卡斯特路先生来找过您,我告诉他您们在谈话,他就离开了。”
玛丽便让米娅去请他过来。
年轻船长也不犹豫,直截了当地问:“夫人,您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您不是知道吗?”
“‘某位贵妇人’,这样的说法已经解释不了许多事了――即便是法国公使夫人也不行。您身边那些人各怀本事,随时愿意为您牺牲。说真的,我原以为您是郎巴尔夫人,但她本人出现了。连她那样的人,都会对您十分地珍重;这不能不让我有所猜测。”
“试着猜猜看。”
“郎巴尔夫人已然是法国王亲,在她之上的寥寥无几。但假如我要猜,我会猜最最尊贵的那一位。我说对了吗,陛下?”
玛丽只是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卡斯特路长出一口气。肩上压力陡增,但总比不安地猜测要好。
“既然如此,有些话就只能对您老实交代了。关于‘黑龙’,我先前告诉您的,其实不尽不实。”
“我的下属也告诉我,你当时眼神有异。”
“哦!当然。是那位后来离开庄园的先生吗?我想他是去探听消息了?”
“确实如此。”
“但愿我能省去他一番工夫。海上的海盗,或多或少会与某些商会或公司勾连,方便销赃。”
“‘黑龙’和卡斯特路商会?”
“正是。作为交换,‘黑龙’不会攻击卡斯特路商会的船。据我所知,他们正试图吞并红发女海盗的势力,为此还向商会购置了武装船、火炮和枪支。出于扶持一支、打压一支的考虑,商会也给予了便利。您为什么会问起他们?”
“我在女海盗的船上时,‘黑龙’曾袭击过我们。”
卡斯特路一惊,背后已是一身冷汗。假如袭击中有什么意外,法奥两国和葡萄牙之间会掀起什么样的风暴?而自家商会夹在其中,还会有多少生存的余地?
“请陛下相信我们,商会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假如您希望,我可以代表本商会答应您,立刻停止与‘黑龙’的合作,消灭这股势力。”
从王后的一些话语看来,她对红发女海盗颇为欣赏,说不定还会扶持她。他大起胆子,再加一个条件:“我们还可以改和女海盗合作。”
玛丽摇摇头:“不必了。既然伤害没有造成,就不必追究那么多。你们可以继续做你们的事。对了,和红发女合作的又是哪一家?”
“是西班牙的巴鲁迪斯军。”
“哦,是官方舰队呢。幸运的是,西班牙王室总与我们沾亲带故。”
卡斯特路咀嚼着这几句对话,离开的时候才回过味来。
王后欣赏那位女海盗,想让她投效自己,这是不必猜的――但对方却未必肯。
要不就透过巴鲁迪斯军释放善意;要不就切断双方的合作,反过来打压女海盗,让她走投无路,不得不去投效法国。
一种直觉告诉他,这位意志坚定的王后会选择后者。
稍晚时候,雅诺外出归来。英俊漂亮的脸上颇显不快。在大厅前,他听到小布罗意那不知天高地厚、无忧无虑的笑声,又见米娅撇着嘴,脸蛋微红,好似拿这个年轻贵族没有办法。
“布罗意阁下,”他冲小布罗意嗤笑,“假如你喜欢米娅小姐,直说就好,这种只懂得逗弄对方的幼稚方式只会让你讨人嫌恶。”
小布罗意猛地坐起来,面色涨红:“你、你说什么?”
“哦,我忘了,身为贵族的你当然是不会纡尊降贵娶米娅小姐的,所以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一段风流韵事。米娅小姐,如果我是你的哥哥,我现在就用棍棒把这种浪荡子打出去了。”
布罗意更是张皇失措,张嘴想要解释什么;米娅却不慌不忙,以眼神把他压了下去。
“我原谅你的胡言乱语,因为你心情显然不好。”她问,“出了什么事吗?”
雅诺回过神来,自知失礼,匆忙道了歉。
“夫人在哪儿?”
“在沙龙厅。庄园主人请他们喝茶。”
“能够替我请夫人出来吗?是要紧事。”
不一会儿,玛丽和郎巴尔携手返回房间。雅诺跟上去,向夫人们行礼,递了一张纸条。
玛丽看完,只是叹了口气,又递给朗巴尔。后者瞪大眼睛,脸色一下白了。
“死了?!是谁干的?”
“不管是谁干的,我都有最大嫌疑。特意选在波尔多动手,真是好时机。”
纸条上的讯息不短,但字字都是关键:米莱狄夫人被国王安排,准备前往新大陆,在港口被人刺杀身亡。刺客行刺时高喊‘王后万岁’,而后在追捕中被杀死。
“□□裸地诬陷!”朗巴尔说,“你应该告诉国王你到葡萄牙来了。”
“无论人在哪儿,都可以指使别人去做。怀疑一旦产生,别人就一定会这么想。”
“雅诺说得没错,除非捉住真凶,否则这个嫌疑怎么都避不开。”
“甚至不如直接承认。”雅诺大胆建议,“相信我,女人为了自己争分吃醋,即便手段再过分,男人的虚荣心还是会得到满足的。区别在于您是找人□□,还是动用自己的势力杀人。现在最重要的是防止国王发现您还保存着自己的地下势力。您主动承认自己买凶,反而能打消对后者的怀疑。”
郎巴尔皱眉:“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一旦承认了,传扬出去,对名声也太过不利。原本舆论是普遍同情玛丽的,不要浪费了这一点。”
“即便不承认,阴谋论也会散布出去的。陛下的几个敌人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何况还有夏尼夫人在巴黎。我相信她能够想办法控制舆论。”
舆论跟当事人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往往脱节――在场几位对此心知肚明。
“玛丽,国王是个心软的人。固然,承认买凶可以防止最坏的情况发生,但也断绝了最好的可能。从此以后,任何一个和你作对的人去世,他都会有疑问,是不是您做的;甚至有一天,他会怀疑你用□□的手段对付他。你真的要就此与他决裂的吗?”
“既然终究要决裂,不如趁早。”
玛丽摆摆手,两人便都止住话头。
“现在还不是决裂的时候。我的影响力还不足,尤其是对军队的影响力。我们不去西班牙了;我会给我姐姐卡罗莲去信解释的。”
卡罗莲是两西西里王后,西班牙现任国王的儿媳妇。在原历史中,玛丽与这位姐姐关系相当亲厚。现在这位玛丽呢,也收到了她不少来信;一开始玛丽不敢回,怕字迹、语气露馅儿,等觉得差不多才恢复往来。
对王后说走就走的作风身边人已经习以为常。
“那么我们要去哪儿?”
“我和郎巴尔回凡尔赛宫,向国王解释清楚。我知道你不赞同,雅诺。”玛丽面色严肃,“但这是命令,我需要你去另一个地方,而且这个使命非常重要。”
“……我随时为您效劳。”
“到德国鲁尔去。”
“鲁尔?”雅诺有些迷糊了。主持对外间谍事务的他,对各国地理情况即便不说烂熟于心,也都大致清楚,“是指鲁尔河?”
鲁尔河是莱茵河的一条支流。
“嗯……就是杜伊斯堡到多特蒙德那一带。”
“明白了,就是马克伯国和多特蒙德独立市。”
玛丽心想好险,差点闹了个大笑话。大名鼎鼎的鲁尔工业区,现在还没有得名呢。
“那么我的任务是什么,夫人?”
………………………………
第207章 挖墙脚
马车夫一声吆喝,摇晃的车厢停了下来。i
雅诺已经改头换面,变成一位英俊潇洒的贵族公子,一脸无所事事四处观光的浪荡模样。他身边的仆人原先是在巴黎街头流浪的少年,被雅诺招收进王后机密局,又得到女装骑士的训练;虽然任务经历不多,但贵在脑袋灵活、为人机警,伸手也不错。
“这就是多特蒙德?”
少年忍不住咋舌。
他在巴黎钻过最肮脏恶臭的角落,但那毕竟是巴黎,这个时代的梦想之都。和它一比,其它城市都略逊一筹。
但多特蒙德的衰败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曾经多特蒙德是德国北部最繁荣的城市之一,不受旁边几个变换的公国、伯国影响,独立行政,还是汉萨同盟的一员;类似的还有杜伊斯堡市,不过后者已经被并入克里夫公国。
鲁尔河沿岸土地富饶肥沃,也曾经是德国生活水平最好的地区之一。但三十年战争给这片地方带来沉重创伤;城镇村落几乎全部成为废墟,方圆百里了无人烟,土地荒芜凄清;直到现在还没能缓过气来。
雅诺拍了拍孩子的脑袋,自己心里也忍不住嘀咕。
“寻求吞并这片区域的可能性。如果不行就购买,或者租用。再不行,就在这里培植亲法派。”
这是王后的命令。其中,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意思:要控制这里。
但这里到底有什么价值?确实,它曾经繁荣过,因此还有再度繁荣的潜力;但法国本土不是没有肥沃的土地或者商业传统的城市;必定有一些特别之处,才能让王后特意把手伸到普鲁士的鼻子下面。
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的西北部,简单概括就是小国林立,各种公国、伯国、侯国并存,虽然名义上属于一个统一的帝国,却是各自为政、各行其是。各国疆域和名号随着联姻、继承、战争等事件常年变动,光是看地图就一团乱麻,假如有人能够完全弄清楚各个小国的来龙去脉,那也算得上是半个专家了。
马克伯国曾经和克里夫公国、于利希公国、贝尔格公国合并为一个国家,最后一任领主是于利希…克里夫…贝尔格公爵――命名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公爵去世时没有子女,于是公爵两个姐姐的儿女跳出来声称继承权――
长姐嫁给了普鲁士公爵,但膝下无子,眼见无人继承;不过她的长女嫁给勃兰登堡选帝公,普鲁士与勃兰登堡两国合并,这位女婿继承了普鲁士公爵名号,夫妇俩也是后来普鲁士王室的直系祖先。
二姐嫁给了诺伊堡王权伯爵,她的长子继承了爵位。
于是,战争在普鲁士公爵和诺伊堡伯爵之间爆发。
普鲁士方面,由荷兰和英国背后支持;诺伊堡则有西班牙和德国天主教国家联盟做靠山。
最终双方在克桑腾(xanten)签订协议,四大块土地,普鲁士分得马克和克里夫;诺伊堡分得贝尔格和于利希。
此事发生已超过150年;而70多年前,普鲁士正式宣布由公国升格为王国。换言之,马克伯国这片土地,是玛丽娘家的死对头的老地盘了。
要想挖这个墙脚,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不过也不是全无空隙可钻。
普鲁士公国虽然一直是德语国家,但老家离德意志不近(在现代波兰东北部),后来不断向西扩张,获得了波兰大片土地;联姻合并勃兰登堡后,才转而以柏林为中心,地盘仍然主要在东北部。在德国西部,他们的几片领地几乎都呈孤岛状态,其中就包括马克和克里夫。
这便是操作空间了。
当然,按照玛丽划的区域,还应当包括杜伊斯堡(在克里夫东部),以及埃森市(属于科隆…明斯特主教国的一小部分)。
埃森市可能是最好处理的。据可靠消息,特蕾西亚女王正积极推动自己最小的儿子马克西米立安,也就是玛丽最亲密的弟弟,参选成为下一任主教。假如事成,这小小的一片地,无论是协议租用或购买,应当没有问题。
至于那两个普鲁士孤岛――浑水才能摸鱼。无论用什么手段,把这片地方搅得越乱越好。
王后头号得力密探不由得期待起来――和以往那些探听、偷渡之类的小任务相比,这个任务空前复杂,挑战巨大,非得绞尽脑汁、苦心经营、持之以恒不可;反过来也说明了王后对他的器重。
雅诺朝他的小跟班勾勾手指:“待会儿安顿好行李,你去打听打听,多特蒙德有什么小剧场。”
“啊?您要去看剧?”
“是去看人。”雅诺一笑。
玛丽一行人回到凡尔赛宫,可把国王身边的仆人们高兴坏了。王后不在时,国王心情低落,众人都看得到。
热内小姐、如今的巴托罗缪夫人这么告诉米娅:“国王几乎是过着苦修士的生活。每天做的事只有打打猎,或者摆弄那些锁;和大臣们议事时也兴致缺缺。宫内外的舞会都不太参加了,也没有别的女人。”
说话时她表情复杂,米娅这个听众也一样如此。在她们看来,这说明国王非常在意王后,对先前的事有了悔意。然而涉及到权力,这又不是道歉或原谅那么简单的事。
众人没有迎来他们盼望的改变。王后归来后,只与国王单独谈话了大约十分钟,便又各过各的了。虽然他们会一同礼拜、用餐,但相互没有半句话,日程安排也各不相同,夜里也只各自回房。
宫内外都在议论,短时间恐怕难以再盼到王室第二位子嗣了――在这个时代,流产和早夭都是常事,过多地去缅怀失去的孩子反而奇怪。
“我告诉他米莱狄不是我杀的,他只是点头而已。看不出相信还是不相信。”
玛丽面无表情地简要叙述那十分钟内发生的事。
“我们还是把精力集中到自己的事上吧。”
罗伯斯庇尔和夏尼夫人简要报告了巴黎的近期情况――跟她在旅途中收到的信件里描述的差不多。
米莱狄之死引发了一些舆情变化,巴黎街头出现了大量传单和册子,暗指王后是幕后真凶。
文字里把不少笔墨放到了国王和米莱狄偷情的具体描绘上,这些粗劣印刷品流传得非常广。这让夏尼颇为头痛――越是低俗的,越是制止不了。总不能用关于王后的小黄文来反击吧?
夏尼只好祭出老办法,爆出她掌握的另一桩贵族丑闻来转移话题。
事件主角玛丽也听说过,就是萨德侯爵。
萨德先前已“小有名气”。他并不只满足于在想象和文字中满足自己的性癖,也利用了自己的地位和财富部分付诸现实。
一开始是□□,后来他哄诱一个穷寡妇到自己家中――女子以为他想雇她做管家――然后实施了虐待侵犯行为。当时国王路易十五下诏特别抓捕,但他逃走了,也从巴黎人的视线中淡出了一段时间。
最近却爆出,他从意大利逃难回到了老家拉寇斯特(lacoste),在自家城堡以招收仆人的名义骗来为数众多的少年少女供自己玩乐,逼得大部分人设法逃离了城堡。
种种耸人听闻的细节莫名流传,刺激着公众的想象力,一时间街头巷尾全在讨论它。路易十六再下诏令抓捕萨德。
假如按原历史走,萨德侯爵几经转折被关进巴士底狱,大革命发生时,被革命群众无分良莠地放出来,又奇迹般地在恐怖统治时期躲过了被送上断头台命运。有时,历史就像是一个充满恶趣味的作者,书写着讽刺的篇章。
作者有话要说: *马克伯国grafschaft mark 克里夫公国herzogtum kleve于利希公国herzogtum julich贝尔格公国herzogtum berg
*于利希…克里夫…贝尔格公爵johann wilhelm; herzogkleve; julid berg
*战争双方:勃兰登堡选帝公johann sigismund; kurfurst von brandenburg;诺伊堡伯爵wolfgang wilhelm von pfalz…neuburg
*德国天主教国家联盟katholische liga
………………………………
第208章 牛痘
一个趣谈最近在街头巷尾流行起来。
“外衣都已经脱掉了,但詹纳医生心神不宁,坐在床上就是不想睡下。于是,无所寄托的他就想最后看一眼显微镜下的培养皿再睡。就是这么一眼,就是这么一眼,竟然让他发现了牛痘!在显微镜下,牛痘把天花恶魔全吃了!”
“我知道,我知道,都听过一百遍了。詹纳医生激动之下,连外衣都没有穿上,就跑出了家门,嘴里喊着‘c’est chic! c’est chic!’对不对?”
因为□□下毒案件在巴黎名声大噪的英国医生获得了众人普遍好感,谈论这件事时,便往往都带着善意的取笑,加上一句:啊,优秀的学者果然都有点怪癖!
但故事主角有点委屈,又有点好笑。
发现牛痘的过程没有这么戏剧化;相反,只有枯燥乏味的反复试验,还有一组组干巴巴的数据。直到确认结果毫无问题,牛痘的危险性比人痘显著降低之后,他才开始着手撰写论文――标题冗长得能让普通百姓失去讨论的兴趣――《对发现于法兰西岛尤其是凡尔赛镇一种病――牛痘的病因和影响的探讨》。论文有75页,首先被呈给了他的赞助人、法兰西王后陛下。
玛丽大喜,亲自接见了詹纳,大加鼓励和奖赏,并请他早日发表,还表示将会在出版方面提供便利。
“这项研究总算以成功告终;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感兴趣的新项目吗?”
詹纳诚实地承认,自己还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如果可以,我希望研究天花到底是什么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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