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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尔赛只有女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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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前,米娅把心一横,咬牙跟小布罗意去了新大陆,希望在那儿追求更自由的爱情和婚姻。如今他们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

    两位穿越者不禁好奇:小布罗意在原先的历史里,肯定不是跟米娅结婚;那么在这个时空中,他的后代里,还能不能生出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物质波理论创始者德布罗意呢?

    老布罗意远隔重洋,根本没法阻止儿子“任性妄为”,气得直跳脚,到王后面前骂了一个小时。王后也由着他骂――像这样骂一骂就能了事的,反而是好的;那些专把仇恨往脑子里记的,才让人忌惮。

    最后是诺阿耶夫人看不下去,让丈夫去请老布罗意的弟弟布罗意伯爵出面,把他劝了回去。

    老元帅气归气,也不糊涂。看儿子的样子,今后是要一心跟着王后混了;为了家族未来着想,他不能给儿子。所以在王后套间里抱怨虽抱怨,出了门,在外人面前,都是把礼貌做得十足;王后要做的事,他也都有求必应。

    热内和米娅都嫁了,而且嫁得都好,王后身边女官的位置便成了许多小姑娘梦想中的跳板。萝拉是从原先的侍女中选出来的,虽然不如前两位聪明机敏,但胜在沉稳老练,花花心思不多。

    见王后仿佛心情不好,她也只能较着衣角干着急,想不出办法。

    好在很快郎巴尔夫人很快就来了。

    “你想结婚吗?”玛丽见她来,劈头就问。

    “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这些年郎巴尔谈过几次恋爱――当然在世人眼里,是包养过几个小帅哥。

    对于婚姻,她只动过一次念头,然而迅速打消了。

    她的财产太过庞大,太过招眼,那些涌上门来追求她的男人,口里说着甜言蜜语,心里却不知道怎么想。自从那一次她差点动心,结果夏尼夫人查出那个男人另有真爱、追求她只是为了巨额财富后,她就十年怕井绳了。

    这个时候的婚姻,为生活、为家族居多,为爱情的少。但她生活无忧,又因为已经是寡妇之身而没有家族需要顾虑;她没有这个动力,寻找伴侣就不怎么积极。

    有一位好事的贵夫人劝她:“你现在青春健康,可等你老了,生了病,躺在床上需要照顾怎么办?”

    “照顾的事有仆人来做。”郎巴尔笑着说,“也不见有多少个丈夫亲自做的。”

    “那精神上的慰藉,仆人也能给吗?”

    “我轮流叫几个貌美的小伙子来,也不会无聊。”

    “他们都只是为了你的钱,只有你的丈夫才会尽心尽力!”

    郎巴尔顺着她的思路一想,忍不住发笑:“只有我活得好好的,那些人才拿得到钱;只要我死了,丈夫就能拿到钱。这样看来,谁尽心尽力还不一定呢?”

    那贵夫人自讨没趣,讪讪走了。郎巴尔暗笑: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二侄子,她哪有功夫来假好心?

    像这些事,玛丽都是知道的。

    她也知道,郎巴尔虽然有种种顾虑,但也不是全然排斥婚姻。

    像约瑟夫二世这样的身份,是不用担心他图谋财产的;甚至严格来说,他的贵族地位比郎巴尔还要高。如果两人真的合得来,未必就不会步入婚姻殿堂。

    这就是她闷闷不乐的原因。

    “那个……”她吞吞吐吐地说,“其实吧……这就是一个假设。假如你结婚,我希望,咳,我希望你能留在巴黎,留在这里。我不是想叫你为难……这不是命令,也不是要求,就是一种请求。如果你真的需要、想要离开,我也……咳,我也不会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但是……”

    “你怎么了?我没想过要离开呀。我们之间的约定我还记得呢。再说了,如果我离开了,那我的公司谁来管?我们的计划怎么继续?我肯定不能走的。”

    “哎?是吗?那就好。”玛丽清了清喉咙,又忽然怀疑起来,“你真的没有勉强?我知道我这个人有时候太有操控欲,会忍不住把身边的人都牵得紧紧的……”

    “我觉得你现在发作的不是操控欲,而是怀疑论。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不会毫无缘由地钻牛角尖的。”

    “约瑟夫二世想追求你。”

    郎巴尔睁大杏眼:“真的?”

    又说:“可惜了,我刚刚已经答应了克里夫公爵。”

    “克里夫公爵?!他不行。他人还算能干,人品其它方面还行,也很照顾妹妹,就是太过花心。”

    两人都没提克里夫公爵的出身――外界看来,公爵也是贵族之后、堂堂公国之主了,她们却清楚,他不过是雅诺从一个不景气的小剧场挖出来的平民演员。不过,如果计较出身、讲究血统的话,那她俩也真是白在现代活了这么多年了。

    “他能逗我笑啊。跟这个人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趣事、看不完的花样。再说,跟我成了情人,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甩掉荷兰的奥兰治亲王妃,留在巴黎陪妹妹。以后鲁尔区跟你的联系就是明面上的,不必暗中做事了。”

    玛丽脸一沉:“不是雅诺劝你这么做的吧?”

    郎巴尔咯咯笑:“雅诺怎么愿意让你生气?这个好处也是我后来才想到的。不过我猜,克里夫公爵大张旗鼓地追求我,也是因为想到这个。为了一个互利的目的,还能顺便享受有趣朋友的陪伴,我看这也挺好。总之,接下来至少几个月,我跟他明面上就是情人了。”

    玛丽这才放下半颗心;想到她的便宜哥哥,忍不住为他默哀三分钟。

    小学徒惺忪着睡眼,一大早就把事务所的门打开了。

    他的师傅――一位正牌的律师――还在楼上打着呵欠,坐在餐桌旁往嘴里塞夫人做好的早餐。等吃完后,他还要在另一个学徒的伺候下穿好正装,戴好假发,铺上粉,才会慢条斯理地走到办公室,开始正式营业。

    直到那个时候,学徒们才能得到允许,去吃剩下的早餐。

    马金尼律师出师后从业才四年多,但已经在巴黎小负盛名,完完全全地站稳了脚跟。

    坐在象牙白漆办公桌后,才拿着小报看了一会儿,外边的门铃就响了――这意味着有客人上门。

    他立刻将报纸放到一边,随手从书立间抽出一本拉丁文法律书,翻开一页,一副仔细钻研的样子,时不时嘴里发出“嗯,是这样”的声音。

    等学徒把客人带进来,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不着痕迹地白了学徒一眼。

    这是一个中年妇人,衣服穿得花里胡哨,好像要把所有颜色的布条都穿在身上才满足似的。马金尼太清楚这是什么风格了。圣安托万区南边,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馆子,做的都是皮肉生意。他背着妻子偷偷光顾过那里。这些妓院不像某些打着沙龙幌子的“高级场所”,也不是在路边、桥下、码头站街的那种,算是中等,在他看来价钱合适,还相对“干净”。

    这个女人一看就是个老鸨。

    老鸨虽然不穷,但起的纠纷往往乱七八糟牵扯不清,解决起来麻烦,又只有一些蝇头小利,他不怎么爱接,心里就有些不愿意了。

    那妇人一屁股坐到沙发凳上,发出“嘭”的一声。

    “你好啊,律师。”

    “你好。”马金尼尽量显得不那么无礼,“我想最好先跟您说一声,我近期的工作不少,不一定能腾出手,如果是太复杂的案子,我只能让学徒――”

    “咣当”,一个满满当当的羊皮袋子扔到桌面上。妇人粗手粗脚地拉开,露出里边黄澄澄的光芒。

    “都是大路易金。”

    马金尼眼睛发直,颤抖着伸手去够那一袋金币。对方也不介意,任由他捞出几枚来,用指节敲,用牙齿咬,确认了成色。

    这一袋小小的玩意儿,差不多是他一年三分之一的收入。

    “这是定金,等事情办成了,我还会另付两倍的金额。”女人豪爽地说。

    她在马金尼眼中已经俨然是一个会走路的金矿了;先前那些被他厌恶的俗气举止,瞬间变得无比优雅美丽。

    “我一定尽力,一定尽力。不知道您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

    “我要控告一个人。”

    他努力让自己热乎乎的脑袋冷静下来。报酬越多,事情就越棘手;他不会连这种觉悟都没有。

    但有什么关系?他之所以能在短时间内闯出名堂,就是因为胆子够大。对方想必也是知道他能打别人不敢打的官司,才找上门来的。

    “您要告谁?”

    “我要告玛丽・安托瓦内特!”

    马金尼耳朵“嗡”地一响,脊背像过了电一样一个激灵。

    “您、您说告谁?”

    “法兰西的王后!”
………………………………

lwxs520。第240章 让娜

    “看来玛丽的人生是终究逃脱不了一场官司……”

    “陛下,您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自言自语。”

    原历史玛丽王后因为涉及钻石项链案而名声尽失。

    新历史中,她干脆直接成了被告。

    “那么,到底是控告我什么?”她嘴边带着笑意。

    罗伯斯庇尔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请您万勿将无知妇人的胡言诽谤放到心上。”

    “看来是很糟糕的指控。”

    “她控告您……在光顾她的男妓馆后没有付账。”

    “简直岂有此理!”得到同样的消息赶来的夏尼夫人忍不住了,“陛下,请把这件事交给我,我立刻把那个厚颜无耻的女人处理掉。”

    玛丽不禁讶然、怃然。这一盆脏水妙就妙在,即便你躲过去了,也惹了一身骚味。有了这充满八卦绯闻味道的开头,好事的群众谁会去管法院最终查出什么来?即便高等法院还玛丽的清白,那当然也是玛丽仗势欺人的结果。

    “法院受理了吗?”

    “受理了。”

    “这就有意思了。”玛丽虽然笑着,眼睛却不带笑意。

    理论上平民当然可以状告王后――也没有法规不允许。

    目前法国的法律体系,一个词来形容就是“散养”。

    不成体系、繁琐混乱,还常常相互打架,前后不一,恐怕连政府和法院自己都说不出自己出过多少规规条条。

    古代中国重秩序,历朝历代都以修法为要务之一,创造了辉煌一时的中华法系。

    欧洲诸国自罗马衰落后,则是迎来了法律史的黑暗期。

    进入近代,则走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拿破仑法典》横空出世,开创了大陆法系的历史。

    法国法系与后来的德国法系一起,构成了大陆法系。它以制定法为主。法官在断案时,翻出法律条文,照章办事,个人意志少有作用。

    它对世界的影响很大,包括现代中国,也参照了大陆法系。

    岛国英国则发展出的英美法系。如果看到法庭上有陪审团,陪审团投票有罪还是无罪,那就是它了。

    法官参照陪审团的决定,对案件进行判决。

    由于制定法不多且不具体,法官很可能没有法律条文做依据。假如别的法院曾经审理过类似案件,可以参考它的判例――如果是上级法院的判例,则具有约束力。

    如果确实没有先例,那么法官根据公序良俗做出判决,并成为今后别的法院的判例。

    换句话说,法院拥有非常强大的“最终解释权”,甚至可以称为“造法”权力。

    所以律师的作用极其重要――只要他能说得陪审团和法官动了恻隐之心,哪怕杀了人也能无罪。

    大革命前的法国,其实也有类似的情况;高等法院在地方上可以说是最高权力机构。

    接不接受诉讼,全看法官的个人意志。

    一个妓院老板状告王后,法官居然还受理了。比起相信这位法官是刚正不阿的海瑞式人物,玛丽更相信这是政治阴谋。

    现在的问题是,法官背后的人是谁?他是代表了莫普为首的现行司法集团,还是别的势力恰巧安□□来的一颗棋子?这个势力与指使老鸨的人同属一方呢,还是互不关联?

    颇有些懊恼地放下手里的牌,罗昂主教松了松肩膀:“不玩了。”

    “最后再玩一局。”朋友劝道,“你先前赢了这么多次,总得让我们赢回来点吧?”

    几个人都是家境殷实无所事事的牌友,没事就约在俱乐部里玩牌。罗昂也不好弗了他们的意思,便点头答应。

    发牌时,朋友提起了最近街头巷尾都在热议的话题――“王后拖欠嫖资案”。

    “我看是真的。不然一个小小的妓院老板敢告王后?”

    “王后还能缺那点钱?她跟郎巴尔夫人的关系,谁不知道?”

    “也有可能是一时忘了。像她那样地位的人,肯定不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

    “不知道案子会怎么发展?要是国王为了息事宁人,替妻子付钱,那可就好笑了。”

    “我看这个国王干得出来。他被王后骑在头上很久了!”

    “我的朋友,问题是,王后真的愿意‘骑’他吗?说不定每天都骑在不同男人的身上呢!”

    众人哈哈大笑。

    罗昂虽然笑着,心里却有些嘀咕。

    他们这几个人,或多或少都跟宫廷有一定联系。不过,他本人却跟王后另有一层特别关系。

    要不是10年前对王后的那一场失败的宗教审判,他也不至于在这里消磨时间。

    原本他枢机主教位置在望,却因此被生生压在了原位,空有头衔,不被授予任何教区。整整十年,他没有一点上升空间,只能到处打混。好在他的家族身家丰厚,也不缺他这口饭吃,物质上倒也无虞。

    从俱乐部回家,他暗自琢磨。虽然大家都在明里暗里嘲讽王后,但也仅此而已。即便没有名声,王后也还有财富跟权势。他甚至在沙龙里听到有人说:有能力的女人多找几个男人有什么不对?

    所以他没有半点趁机抹黑一把王后的意思;恰恰相反。自己是因为得罪了王后才久久得不到升迁的,假如他能趁这个时候帮王后挽回名声,她必定会对他改观,那障碍不就扫清了?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获得王后的赏识呢!

    但这件事该怎么操办才好?以他现在的身份,又能干点什么呢?

    心事重重地回到住处,不一会儿他的情妇德・拉・莫特子爵夫人来了。

    “好消息呀!”她一进来便说。

    “什么好消息?”

    “让王后看重您的好时机来了,这不是好消息吗?”

    罗昂不由得展颜笑道:“还是你了解我。”

    又把自己的难处说了出来。

    “我正好想到这里,”拉・莫特夫人甜甜地说,“如果不是恰好有门路,我会说是好消息吗?”

    “有门路?”

    罗昂原想说不信――自己身为主教都没有的门路,他一个情妇会有?

    转念又迟疑了。

    拉・莫特夫人的父亲是亨利二世私生子的后代(上帝,那个人当法国国王都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官方认定的谱系学家信了。作为对贫穷王室子弟的资助,她领着每年900里弗尔津贴,也出入过凡尔赛。

    此外,她今年刚嫁的丈夫德・拉・莫特子爵,虽是个落魄的小贵族,但也是近卫军中贵族骑兵队(gendarme)的一个军官,值勤时常与各种权贵人物打交道。

    说不定还真有什么门路?

    “我的丈夫,认识一个法官,很得莫普的看重。”

    “真的?叫什么名字?”

    “艾蒂安・帕维隆。他的叔叔也是著名法学家,还进过法兰西学院。先前莫普驱逐巴黎高等法院的法官们,自己要任用一批,就把他给提拔上来了。”

    “原来是家学渊源。”罗昂脸上放晴了。对方说得这么详细,看来不是假的――只要他费点功夫,也能打听到是不是真有这个人。

    “不过,就算认识他又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您想,这个案子最后怎么样,还是要看法官最后怎么判吧?如果我们打点一番,让帕维隆阁下当上主审,或者让他给主审表达一番善意,判那个不知羞耻的老鸨一个‘精神错乱’,或者将她打出法院去,问题不就解决了吗?”

    罗昂点头:“有道理……不过这种手段,王后也能办到啊?”

    “什么事都让王后办,她还需要下人吗?正是下面的人帮她做了她想要做的事,才会得她的重用啊!”

    男人还是犹豫不决;拉・莫特夫人见他这样,便叹气:“算了,我也就是随口一个提议。您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吧。想要巴结王后的人很多,您不抢先着去做,也会有别人。”

    罗昂忙说:“我没有不愿意,只是在想要多少钱才足够打点。”

    他的情妇笑道:“其实吧,帕维隆阁下愿不愿意还难说。我们总得先探探他的意思,再给钱让他打点吧?万一他拒绝,也不必白花那么多冤枉钱。我看,让我丈夫先买一点礼物去拜访他,300里弗尔也就够了。”

    罗昂满意地点头:“这是小钱,我给你拿。”

    “我们去哪认识莫普身边的得力助手?”拉・莫特吃惊地看着妻子。

    他当然不喜欢妻子和别的男人有染,但那个罗昂主教人傻钱多速来,能给家里带来不少好处,他就也干脆装聋作哑。这还是妻子第一次主动提起罗昂的事,不想就这么大胆,竟然平白要来了300里弗尔。

    “不只300,我们今后还可以再拿几次,数目也要大许多。买通法院里的法官,如果不是大笔的钱,他反而还不信。”

    “可我们不认识那些法官啊!就拿那个帕维隆来说,我只见过他几面,连话都没说过。要是带着礼物上门,估计两三句就会被轰出来了。”

    “谁说我们真要去?”夫人扬起下巴,鄙视着丈夫的榆木脑袋,“我们说我们去了,罗昂哪知道真假?我们再告诉罗昂,为了避嫌,帕维隆要装作不认识罗昂,他就没法当面求证了。”

    “可是这么一来,我们就没法影响判决了。万一那个老鸨胜诉了怎么办?”

    “你真是笨蛋!王后是什么人,她能任由事态恶化下去吗?即便她不出手干预,其他那些想讨好她的人能不帮忙吗?你就放心吧,这件事绝不会露馅的。再说了,等我们拿够钱,在他回过味来之前远远离开巴黎,他又能拿我们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拉・莫特夫人:jeannevalois…saint…remy; 〃tessela motte〃
………………………………

第241章 人人平等

    被郎巴尔夫人明确拒绝后,约瑟夫二世过了两天郁郁寡欢的日子。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

    死心不是那么容易。他去了某个舞会――因为听说郎巴尔夫人也会去――没想到见到她和克里夫公爵有说有笑,不由得一阵黯然。

    原想就此祝福她,又放不下心。

    郎巴尔中意的如果是别人就算了,这个克里夫公爵靠着奥兰治亲王妃的裙带关系拿回祖先的封地,这是众所周知的。刚利用完一个有权有势的贵妇,又找上一个有财有貌的;即便郎巴尔夫人确实魅力出众,约瑟夫也不得不怀疑克里夫公爵可能另有所图。

    越想心里没底,有心让妹妹替朋友多注意注意,又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这样烦恼了两天,他干脆写信回奥地利,让自己的人去荷兰和克里夫公国调查。只是路途遥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回信。

    信使刚走,就听说妹妹被人告了。他吃了一惊,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了过来。

    妹妹在法国坐得安不安稳,可是关系着奥法关系稳不稳定的。

    当下就让他带来的机灵男仆出去打听情况,自己则去了凡尔赛宫。

    见玛丽泰然处之,不由得疑虑大于心安。

    “像这种莫名其妙地抹黑,每年我若是没遇到个十几二十次,那就是我主保佑了。”

    玛丽虽这么说,他还是将信将疑。那些流言蜚语他也听过,但从来没有一条是被摆到官面上来的。现在法院据说已经受理诉讼,跟那种随口传的小八卦能一样吗?

    何况,身为一国之主,法院受理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清楚。再加上先前那幅讽刺画的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

    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派人要弄垮玛丽。

    “你得赶紧把这个案件压下去,趁着还没开始庭审,”他催促,“我知道这对你的名声是吃亏的,好像你心虚了一样;但如果走到庭审那一步,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假如不出庭,那还是心虚;假如出庭,那根本是羞辱――各国人会怎么看你?一个被粗野肮脏的妓女逼到法庭上的王后?连跟这样的人说话,都会被视为污点。这案子拖得越久,对你就越不利,不如快刀斩断。”

    考尼茨听说约瑟夫要帮玛丽,开口道:“先不必忙。最近已经有流言说你化名来访法国了。如果贸然插手,引人注意,反而会让有心人把两件事联系起来,当做奥地利干涉法国国政的把柄。”

    “我的事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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