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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征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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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儿,你可知道,你这句话真是焚琴煮鹤,这地方,朕花了多少心思
登基以来,只有焚膏继晷,丝毫不敢松懈
进行大规模的改弦更张,世间海清河晏
周军入关那天,百姓箪食壶浆
孙阜被扳倒,你就得鱼忘荃了?
在这个幽暗的宫殿了,夏阡好像椎心泣血,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这件事儿,我不和你争,咱们各行其是
我决定孤注一掷,相信夏阡是不会放弃我这个挂名皇后的
商婼,你这是姑息养奸
我担心楚灏和完颜浚沆瀣一气
我没想到楚灏还是怙恶不悛quan(坚持作恶)
我和他之间,应该涣然冰释了吧
我期待的爱情,或许是黄粱一梦
扳倒孙阜,我是火中取栗
商将军挂帅,可计日程功
夏阡,你我从此,泾渭分明
老奶奶是好心收留我,她永远想不到是开门揖盗,我害了她
夏阡,我祝你和韩影,鸾凤和鸣
如今米珠薪桂(物价奇贵,终究会出事的)
我这打扮是沐猴而冠,上不了台面
这是个善才,他皮里阳秋,不能做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
腰间的璎珞环佩 因为身体的摇动而相互碰撞,发出“叮铃叮铃”清脆的响声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
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孩子面色涨紫,翻着白眼,嘴巴半张半合,已无进出的气。嬷嬷坐在边上,拍打着孩子的脊背
我蹙眉,问道:“王子如何?”
“回姑姑,噎住了”
日光灼热,照在身上,怎么是刺骨的寒意?
我们进入宫殿时,太后手中转着念珠,默念着什么
整个京郊绿草如茵,山花烂漫,洋溢着勃勃生机,吸引着人们出城踏青
略显稚嫩的脸上有着和年龄不匹配的淡漠,还有深深印在骨子里的清冷和傲然
人生短暂,相遇不易,相知又是多么宝贵的字眼,相依,更是一笔千金。繁华归于平凡,相爱之人却是渐行渐远。
风花雪月也好,平平淡淡也罢,只求一人相依
流年似水,青春易逝,行走一生,只剩回忆。愿来世只是寻常布衣。
梨花如故,故人不复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朕身为九五之尊,也终究是渴盼不了“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美好,只能寄愿于来世。你可愿意许我来世?
九华帐被撩起,挂到了赤金凤首帐钩上,那凤首高昂着,似乎在昭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
她脸上红一块白一块,还是道
拖着长长的尾音,“哦”了一声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我穿着厚厚的棉袄,手里还抱着暖炉,却还是瑟瑟发抖。
见我来了,再小心地往火盆里添了几块碳
那大红色的吉服明艳摄人,用的是上好的云锦,牡丹肆意地开着,每一朵都是无上的尊荣,凤
我叼着一根草,悠哉地站在树上。黑夜笼罩了我的身影。
你生得如此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这几板子下去,会不会皮开肉绽!
我的先生,你我之间的地理距离缩短了千里,却仍旧是触手天涯。我站在操场上,看到隔离网另一边呼啸而过的车辆,心里五味杂陈。那条路,京港澳高速,往前,就是北京,我爱的那个人所在地。可是,我只能默默站立,黯然神伤。
我的先生,如朱砂在心口,终究放不下。从未相识,何谈蚊子血?红鸾星未解,少女心初动,放不下,徒添忧烦。
世无相思树,红线何处觅。我不知道你是否是那个命中之人,但我知道你是我人生中无法割舍的人。
这本笔记,会一直写下去,直到那天你属于我!或者,我到了不得不放弃你的时候。
好好照顾自己,先生!他
………………………………
第一卷风烟起 第七十五章
我垂目,唯恐一个细节就被他拿了短去。恰好外间唱道:“温衡郡主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退到太皇太后身侧,随着众宫人一同向舒苒请安。起身时,我快速地扫了一眼内室。舒苒表现地真的非常好了,落落大方的。
“温衡郡主?”出声的,是夏阡。“这个封号,挺不错的!只是一听到郡主的封号,就让朕不觉思恋亡妻。”
舒苒道:“温衡的这个封号着实是唐突了先皇后。只是皇兄着礼部拟订封号之际,温衡梦见此二字,迷糊之中似乎听得一妙龄女子说这二字有福,温衡这才斗胆请求皇兄赐号。”
若不是我必须要规规矩矩地站着,早就激动地鼓掌了,舒苒应变能力真是太让我放心。我还在看戏的状态,此时绮烟突然开口道:“太皇太后,皇上,臣妾身子有些不适,想要回房歇息!”
宁言熙几乎是瞬间点头。既然绮烟给了我一个顺杆爬的机会,我也不好自个儿强行往下滑。
走出长乐宫好一会儿,绮烟抚着胸口,道:“刚刚好不吓人,要不是太皇太后出面,皇上也断断不会轻易保你。听说周皇和先皇后是自幼相识,却也是生分好多年了,如今谁知道有几分真心。”
似家人的担忧叮咛,我眼角微微发热,“嫂嫂,让你们为我担忧了。请你和表哥放心,周皇他绝对不会是我们的敌人。我相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下狠手害我的。”
绮烟狐疑地看着我,我明白她要问什么,但是我也无法向她解释什么。
回了椒房宫,我有些疲惫地回了房间。折腾了小半天了,真的是又饿又渴又累。拎着茶壶倒水,看到桌子上赫然有一封信。我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打开它。这段时间里都见过这种信好几面了,我原封不动地将它送回去,第二天它又出现在了茶桌上。隔了一两日,不见它,似是忘记了它的存在了。
我仰卧在床上,瞪着眼睛盯着床幔。内心交战一会儿,还是起身。我已经躲了他十日有余了,也该见见。
宫中繁忙,贵宾们这些时日都是住在宫中,只是不能随意踏足后宫罢了。我换了身小黄门的衣服,就前往楚祎的住处了。
自然不是规规矩矩地着人请示,而是走的是天上的道。院中仍旧没什么卫士,只有一人着薄衣舞剑。
我坐在屋顶上,直到他最后一剑收势,才从屋顶上面跳下来。他收剑入鞘,低语道:“你终究还是来了!”
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因为舞剑而沁出了汗珠,我下意识地从袖中拿出手帕,递给他,“擦擦汗吧,别着凉了。”
他没有接过手帕,而是握住我的手。我只得就着他手上的力给他擦汗。
楚祎挑眉道:“愿意拿你最宝贝的帕子给我擦汗!还不是那么绝情嘛。”
我用力抽出手,停留在手腕的温度瞬间消散,我有些不自然地道:“天凉了,你还是要好好照顾自己,别仗着是习武之人就这么任性!病若是找上你了,可不管你是不是个王爷。”
话刚刚说完,就撞到了楚祎的怀里。他紧紧地环抱住我,“婼儿,我明白你最近为什么对我不冷不热的。婼儿,我亦有我的无奈。我们,能不能不要再闹了?”
我靠在他的身上,鼻息间都是他的味道。我攥紧手中的帕子,“不是闹!除了柳依依的事儿,我从来没有对你胡闹过!君陌的事儿,我也不生你的气了。只是,你们都明白,横在你我之间的鸿沟太大!关于我们的未来,我完全看不到。你还记不记得我易容离开金陵时,你留给我的那封信?卿作将门女,吾为皇室郎。周、齐、魏三国灭或活,我们都绝对不能视作无物。你看,当你知道了一个可以助齐国的机会,你就利用了。三国并立,外加一个虎视眈眈的金国。天下一统,还有好长好长的路,你又会怎么走下去呀!”
说话间,眼泪止不住地滴下,我听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渐渐颤抖。拼尽全力地推开他,却见眼泪在他的肩上晕开一大圈。
“我们已经告别过好多次了,这次,我不想再说告别。楚祎,剩下的路,我们分开走吧!我相信我只会成为你的阻碍。楚祎,我这辈子都不希望你我会成为敌人。”
我艰难地往后退了一步,楚祎一把拽住我的衣袖,“婼儿,对不起,你还给我们一些时间,好吗?总有一天,我们能够好好在一起。”
看着他的眼圈已经泛红,任何残忍的话语都卡在喉中。我别开目光,望向远处的白云,“楚祎,一旦楚灏知道我还活着,你会怎样选择呢?你忠,可是我商婼没有任何必要对楚灏忠。你有你的国、你的皇,我也有我的国、我的皇。”
楚祎突然松开手,大笑一声,“你的皇?你的夫吧!”
我强忍着眼里的泪水,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到:“对!那是我的夫!”
他突然如同被重创一般呆滞住,他背过身,“是小王造次了,宣懿皇后慢走!”
虽然知道他看不到,我还是向他行了一个规范的周国宫廷礼,道:“王爷安好。”
这个地方,我是不能待下去了。我没有忘记来时的路,但是我知道回去的路再也不是来时的那一条路了。
脚下软劲,我无意中踩到了瓦片的中间,毫无预料地摔了下去。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或许,摔死了是个挺不错的结局。
我幻想中的结局没有发生,而是感受到掉到一个臂弯中。我睁开眼睛,救我的人居然是元狩。
我站直身子,忙问道:“元大人?您没事儿吧!”
元狩扶着胳膊,“在下无碍!姑娘下次若是飞檐走壁,可得当心!要是在下出来晚些,姑娘可就危险了!”
我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刚刚可还是完全放弃了活着的念头。我道:“这儿已近内宫,元大人却出现在这儿,恐怕不是大好吧!”
元狩道:“姑娘,不知道这儿是否是说话的地方!”
我环顾一周。我掉下来的这个地方,于我看来不过是个普通的院落,我也不是很清楚具体是哪儿。“长话短说罢。若是你来插手你主子的事儿,便是不用说了!”
元狩抬眼看了我一阵儿,道:“姑娘,主子很苦!”
简单的一句话,每个字如同落下的针儿深深地刺在了我的皮肉中,不见滴血,却是痛彻心扉。我握着拳头,指甲嵌入手心中,“苦或不苦,与我何干?元大人这番话,应该待回到齐国后与漓王府后院的女子说罢。”
我没有再走屋檐,而是直接走宫道,却是无意间走到了未央宫。既然来都来了,也就生了进去的想法了。高庸认识我现在的面孔,见了我来,自然仍旧是热情满满。“姑娘怎得有时间来此地?”
我问道:“皇上可在?”
“方才回来了!”
我探头往里看了看,“贵客们可在?”
“未曾见到!”
我点点头,这个结果挺让我满意的!走了一遍该有的流程后,我进入到了未央宫,寻了块空地,就大咧咧地直接坐下来。
宁言熙并排地坐在我身边。我瞥了他一眼,道:“表哥,婼儿造次了!”
我说完,直接趴到他的肩膀上抽泣起来。待我昏天黑地地哭完,心里也舒服了许多,我擦了把眼泪,道:“我昨儿在外面耍累了,就在一处大树上睡着了。害得皇上和嫂嫂在大婚之夜还如此担心,是婼儿的不是。”
宁言熙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上,“你别说什么冠冕堂皇的套路话了!我要听你讲的实话!你昨儿可是见过夏阡了?”
哭得眼睛有些发疼了,我闭上眼睛,这一次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已是见过了,只是他不认识我这张脸,同样也是觉得我不像商婼。”
“那你这是怎么了?哭地挺吓人呀!”
“告别萧郎了!或许良人本就不是良人。”我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平静地有些难受。
“婼儿,不管你是周国的温衡郡主还是魏国的温衡郡主,他都是齐国的王爷。你一直该明白的!”
“好了,不说我的事儿了!我的事儿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嘛,再乱点也没什么。表哥,前面可还安好?”
“有漓王和靖王帮扶着,前面如今尚且安好 ,毕竟有着互相之间的牵制,一时也闹不出什么风雨。只是,还是得要小心应对的。”
我伸直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也不管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我揉着眼睛,道:“那位最近*分了!”
“书兰是识大体的!”
这个问题可不能多纠结,我转换话题道:“绮烟姐最近很安全,安全到我都觉得我们的推测是多虑的。不过风平浪静并不代表未发生什么暗涌波涛。那两位如今也没有什么要回去的话,我觉得我还是好好地待在绮烟姐姐身边吧。”
闲话了几句后回到椒房宫,午膳都已经摆上桌了。见我回来,绮烟收起喷壶,“回来了?!用膳吧!”
我随着宫女们布膳,绮烟上前按住我的手,我冲她摆摆头,她终究还是收回了手。夏阡还是对我生疑了,万事儿还是不要太越矩为好。
绮烟的膳食,我是丝毫不用担心的,毕竟是前面已经好好检查过的。绮烟用膳的时间里,我就可以思绪随便开小差了。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柒染似乎是在瞪我。
查不出来是谁动过饭菜的手脚,我对谁都不是特别放心,凡事儿都是一一过目,如此越俎代庖,自然是会引起她这个掌事宫女的反感。
我迎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她却是立刻收回了目光,着实心虚。我却不禁深看了她一眼。我怀疑了很多人,却是没有怎么对柒染生疑。毕竟她是绮烟身边的老人了。
“巧兰,我已经吃好了,你们去吃饭。”
“啊?好!”我凑合着吃了些饭菜,放下碗筷,道:“如今时辰尚早,娘娘若是现在休息,也恐积了食,不如让奴婢陪您下下棋!”
“你这提议,倒也不错!”绮烟扭头对柒染道:“你且将这些饭菜撤下去罢。”
有宫女已经摆好棋盘,绮烟道:“本宫素喜下棋时安静,除了若兰,其他人还是先且出去罢。”
待众人退去后,我执起一颗白子,看了眼棋盘,啪地落在中间。眼见着绮烟要落子了,我又将那颗白子挪到了边角。
绮烟嗔道:“诶,可不能这样耍赖的!行棋无悔!”
“我本就不会下棋,何谈什么行棋无悔。”
绮烟转而笑道:“原来还有这种耍赖的理由!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了!”
我拨弄着棋子,万分感慨道:“我如今就像这粒棋子,站在棋盘上,却是傻乎乎地看着战局。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理不清。我不知道那个云安郡主倒是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明白那两位皇来此处居然会如此风平浪静。”
绮烟自顾地摆着棋局,“郡主若是想要知道什么,大可来问绮烟。”
“好!”我道,“我就问娘娘一些问题,还希望娘娘如实回答罢!”
绮烟一直不语,直到落下最后一粒棋子,“你看,你在棋盘外,是一粒白子,可是周围却被黑子包围了。你仿佛被独立出去,其实挺好的,你可以保持你是你。”
绮烟说得明白,我怎么会有不懂之理?可是我从来不是我,就像如今戴着这面具反而自在了许多。我注视着棋盘上的棋子,道:“云安郡主能够如此识大体,实在是太难得了。”
可能是我说得有几分阴阳怪气,绮烟不自觉地盯着我,良久道:“我与云安郡主的交往甚少,对于她的了解,不过只是一张脸的熟悉罢了。她似乎总是与世无争的模样,或许是出于她对皇上的一份感恩罢。”
手心里的白子被我把玩地有些发烫,我将它放回棋盒中。“前朝的事儿,表哥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好去追问什么。嫂嫂在后宫,自然也不是太了解,婼儿也不强行难为嫂嫂了。但是,婼儿对一个人很是好奇。”
“谁?”
“皇嫂很熟悉的!柒染!”
“柒染?”绮烟面露诧异,道,“我尚在闺中时,柒染就在我身边了,后来又随我嫁入皇宫。婼儿怎得问起她?”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一直觉得柒染和旁的丫头是不一样的,才有些好奇!不过,嫂嫂,你可知道柒染进入贵府前的事儿?”
“这,我倒是不是很了解。只是听家里的婆子说柒染她家好像是经历了什么天灾,家里实在是养不活一群孩子了,只得将最年长的柒染贩卖为奴了。”
我重新捏了一把棋子。棋子能否发生作用,得看下棋者的布局,也得看每一颗棋子的自觉。也不知道这背后是有什么布局者,亦或是棋子太聪明了。
收拾完桌上的残局,我回了房间补觉。却是陷入了噩梦,梦醒之时,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我缩在床脚,却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已经了无困意,我起身捡了本书翻看,却终究是一个字也没有入目。似是坠入无尽的深渊,我试图用绳子攀缘上去自救,但是绳子缠绕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张大大的网,它将我缠绕了起来,越裹越紧,紧到我丝毫没有地方可以逃。
换了一张脸,却是换不了心静。我正糟心到想要撕书时,外间响起敲门声。我没好气地道:“谁呀!”
“若兰姑娘,云安郡主请您前去!”
哟,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挽上头发,却又放了下来,我踢踏着绣花鞋,打开门,道:“你就说我不舒服,我就不去了!你告诉来的人,我是椒房宫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呼来唤去的!她云安郡主若是想要见我,就自个儿来见我!”
不待那个传话宫女有什么反应,我将门“怦”地一声关上了。如果可以,我现在真得特别想在门口贴一个“人勿进!”
我回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困意。翻了几个身,我还是去尽一个宫女的义务。
我拎了一个竹篮,决定去剪几朵海棠来,给椒房宫多添加几分喜气。
海棠依旧,我蹲下身子,唰唰剪了几朵放在花篮里。起身时眼前突然一黑,还好有人及时扶住我了。“谢谢!”
“你还好吗?”
听出声音来,我是下意识地想甩开,但是还是没有,不能太明显了!我故作惊讶地看到他,再躲开他,诚惶诚恐地道:“皇上!”
“朕走到这儿,还想着会不会碰到你,居然真的就遇上你了!也真地是有缘!”
我扯着嘴角笑笑,我挺不希望有这个缘的,“能够在此处再遇上您,确实是奴婢的福气!”
夏阡蹲下身子,拿起了我的花篮,“你很喜欢海棠?”
本想否定的,还是点点头,“奴婢是个俗人,喜欢颜色艳丽些的花朵,自然也就喜欢海棠。”
他将竹篮递给我,“她喜欢梨花,也喜欢淡雅些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生怕袖中的帕子被他看到。“先皇后喜欢淡雅些的东西,必定也是个极淡雅的人罢。哪儿像奴婢只喜欢这些艳丽的东西,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姑娘所言差矣!那丫头可不是什么淡雅的人,上房揭瓦的事儿可没有少干!姑娘喜欢明艳的花,自然不会是个俗人!”
我微微地抬眸,可以看到他眼中似带着一丝笑。“姑娘,朕可否麻烦你一件事儿?”
“奴婢惶恐!皇上有什么事儿,就直说为好!”
“姑娘的声音和朕的皇后的声音十分相似,若不是朕知道她真地去世了,朕真地会以为是你在和朕开玩笑!朕想请求姑娘,能否唤一声‘三哥’?”
我弯着身,眼帘低垂着,衣袖下的手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三~哥!”我努力地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
他一直不言语,我也拿不准他的脾气,只好一直半蹲着身子。偷偷站直身子时,听他道:“她狠心离开我,恐怕是觉得她的三哥已经成了皇上了。”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我知道他一直在找破绽。其实他猜对了,我不敢认他,只是因为我的三哥已经变成了一个国的皇。我不希望被我看重的人所利用,这比直接杀了我还难受。我是个懦夫,我只会逃避,我不会去面对问题。
“皇上,先皇后做出的决定,自然有她的道理,您也不要用您的想法去猜测!皇后娘娘还在等着花,奴婢还是先回去罢!”
我向他行了个礼,挎上花篮 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将花瓶中的花换上新鲜的海棠花,倚靠在椅上看书的绮烟道:“还是你有心了,这花摆在屋里 看起来着实喜庆!”
“昨日也没有给娘娘送上什么祝福,如今算是补上了!”我凑到绮烟耳旁,“还有一件事儿,我可早就想抱侄子了!”
绮烟居然红了脸,她佯嗔道:“如今越发没大没小了!”
“娘娘何时见过我有大有小了?早就应该习惯了!还是娘娘害羞了?”
“你这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绮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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