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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征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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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倒是不是很了解,她家好像是经历了天灾,她就被贩卖为奴了。”

    我捏着棋子。棋子能否发生作用,得看下棋者的布局,也得看每一颗棋子的自觉。也不知道背后是否有布局者。

    收拾完桌上的残局,我回了房间补觉。却是陷入了噩梦,梦醒之时,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我缩在床脚,却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梦到了什么。

    已经了无困意,我起身捡了本书翻看,却终究是一个字也没有入目。似是坠入无尽的深渊,我试图用绳子攀缘上去自救,但是绳子缠绕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张大大的网,它将我缠绕了起来,越裹越紧,紧到我丝毫没有地方可以逃。

    换了一张脸,却是换不了心静。我正糟心到想要撕书时,外间响起敲门声。我没好气地道:“谁呀!”

    “若兰姑娘,云安郡主请您前去!”

    哟,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我挽上头发,却又放了下来,我踢踏着绣花鞋,打开门,道:“你就说我不舒服,我就不去了!你告诉来的人,我是椒房宫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呼来唤去的!她云安郡主若是想要见我,就自个儿来见我!”

    不待那个传话宫女有什么反应,我将门“怦”地一声关上了。如果可以,我现在真得特别想在门口贴一个“人勿进!”

    我回床上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困意。翻了几个身,我还是去尽一个宫女的义务。

    我拎了一个竹篮,决定去剪几朵海棠来,给椒房宫多添加几分喜气。

    海棠依旧,我蹲下身子,唰唰剪了几朵放在花篮里。起身时眼前突然一黑,还好有人及时扶住我了。“谢谢!”

    “你还好吗?”

    听出声音来,我是下意识地想甩开,但是还是没有,不能太明显了!我故作惊讶地看到他,再躲开他,诚惶诚恐地道:“皇上!”

    “朕走到这儿,还想着会不会碰到你,居然真的就遇上你了!也真地是有缘!”

    我扯着嘴角笑笑,我挺不希望有这个缘的,“能够在此处再遇上您,确实是奴婢的福气!”

    夏阡蹲下身子,拿起了我的花篮,“你很喜欢海棠?”

    本想否定的,还是点点头,“奴婢是个俗人,喜欢颜色艳丽些的花朵,自然也就喜欢海棠。”

    他将竹篮递给我,“她喜欢梨花,也喜欢淡雅些的东西。”

    我下意识地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生怕袖中的帕子被他看到。“先皇后喜欢淡雅些的东西,必定也是个极淡雅的人罢。哪儿像奴婢只喜欢这些艳丽的东西,不过是个俗人罢了!”

    “姑娘所言差矣!那丫头可不是什么淡雅的人,上房揭瓦的事儿可没有少干!姑娘喜欢明艳的花,自然不会是个俗人!”

    我微微地抬眸,可以看到他眼中似带着一丝笑。“姑娘,朕可否麻烦你一件事儿?”

    “奴婢惶恐!皇上有什么事儿,就直说为好!”

    “姑娘的声音和朕的皇后的声音十分相似,若不是朕知道她真地去世了,朕真地会以为是你在和朕开玩笑!朕想请求姑娘,能否唤一声‘三哥’?”

    我弯着身,眼帘低垂着,衣袖下的手已经剧烈地颤抖起来。“三~哥!”我努力地抑制住声音里的颤抖 。

    他一直不言语,我也拿不准他的脾气,只好一直半蹲着身子。偷偷站直身子时,听他道:“她狠心离开我,恐怕是觉得她的三哥已经成了皇上了。”

    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我知道他一直在找破绽。其实他猜对了,我不敢认他,只是因为我的三哥已经变成了一个国的皇。我不希望被我看重的人所利用,这比直接杀了我还难受。我是个懦夫,我只会逃避,我不会去面对问题。

    “皇上,先皇后做出的决定,自然有她的道理,您也不要用您的想法去猜测!皇后娘娘还在等着花,奴婢还是先回去罢!”

    我向他行了个礼,挎上花篮 就急冲冲地离开了。

    将花瓶中的花换上新鲜的海棠花,倚靠在椅上看书的绮烟道:“还是你有心了,这花摆在屋里 看起来着实喜庆!”

    “昨日也没有给娘娘送上什么祝福,如今算是补上了!”我凑到绮烟耳旁,“还有一件事儿,我可早就想抱侄子了!”

    绮烟居然红了脸,她佯嗔道:“如今越发没大没小了!”

    “娘娘何时见过我有大有小了?早就应该习惯了!还是娘娘害羞了?”

    “你这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绮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哪儿会被她打到?!

    我俩围绕着桌子闹了起来,柒染突然进来了,绮烟没有注意到,整个人差点撞到了柒染身上,但结果是撞到了桌上。

    站在我的角度,看到了一出大戏。绮烟本可以借助柒染而站直身子。而在见到绮烟将要倒下时,柒染确实有伸出手来想要扶绮烟,可是也缩回了手。

    我冷眼看着柒染浮于表面的关心。“若兰,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来扶娘娘!”

    “嗯!好!”

    我上前扶绮烟时,柒染还在絮絮叨叨道:“主子,您也是的!您身子不好,怎得这样疯闹?回头要是吸了冷气,生了病,奴婢该如何向皇上和您交待呀!”

    绮烟坐下后,道:“好啦!你这话多的坏毛病真是得了我娘的真传!”

    我低低地冷哼一声。柒染若是学戏去,恐怕就没有了名角小茉莉啥事儿了!若说我之前只是怀疑柒染,如今倒是落实了我的想法了!

    我笑道:“柒染姐姐不愧是从小就在娘娘身边长大的!这份心思,我们真是望尘莫及!”

    柒染看着我,永远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若兰妹妹真是说笑了!妹妹之前就在长乐宫当值,如今来了椒房宫,亦是甚得娘娘喜欢。如此看来,还是改向妹妹你学习!”

    柒染这番话中夹枪带棍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绮烟都有些变了脸色。

    场面一度尴尬时,外间唱道:“云安郡主到!”

    这还真是赶巧了!白书兰阻止了一场冷战的发生。白书兰今日仍旧是一袭白衣的打扮,只是披着一件斗篷。

    两张几近一模一样的脸摆在了一起,

    在场的宫人都忍不住抬头看看她们两个人。白书兰向绮烟行了一个大礼,道:“云安身子不好,昨日的大婚,竟是没有办法出席!云安心中有愧,今日来向娘娘请罪!”

    绮烟俯身搀扶起她,“云安郡主有心了!您如今贵为郡主,自然不需要那么拘束。倒不如和温衡一样,唤我一声嫂嫂吧!”

    绮烟拉白书兰坐下,正室的气势着实霸气!白书兰道:“皇嫂如此说了,云安也不好推辞,日后便是嫂嫂了,就是一家人了!云安本也想和嫂嫂叙叙旧,可是有些事儿想要请教若兰姑娘,不知道嫂嫂也愿意!”

    “云安郡主这是哪儿的话!”绮烟道,“若兰,带郡主去你房间坐坐!可不要怠慢了!”

    “是!”我应道,“云安郡主请吧!”

    我引着白书兰到我的房间,一路上推测着对话内容。可没想到白书兰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郡主可知道君陌怎么样了?”

    “君陌?”我道,“原来郡主还会关心君陌怎么样了?”

    白书兰盯着我,道:“书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儿,但是书兰觉得是对的!郡主也应该明白书兰才对呀!”

    “我明白你?”我疑惑道,“什么意思?”

    “郡主以不同的身份活着,可还记得自己是周国的先皇后?郡主一直在拒绝周皇,郡主是何用意?郡主的用意,也就是书兰对靖王的用意!”

    我挑挑眉,坐下身,“之前和云安郡主见面,怎得没有发现郡主是这么地伶牙俐齿?不过,我倒是挺好奇,君陌是有见过你一面的,发生了什么?”

    “靖王并不愿意抛却红尘和,他说周皇还需要他,他必须留在朝廷中!”

    “所以,他放弃了你,你也放弃了他?”

    “不!”她摇头,“我们没有互相放弃,而是他放弃了我!”

    我感慨地叹了一口气,我和君陌怎么都栽在了同一个问题上,我们不愿意接受不同的信仰,“有些事儿,不知道是谁对谁错!我也不好评价!君陌并不告诉我这些事儿,我也不想插手了!郡主找我有什么事儿,还是麻烦你赶紧说吧!”

    “也没有什么,只是想郡主帮我约见一下靖王。”

    “你们都走到了这一步了,何必还要见一面呀?”何况,我现在真地不想见到住在外宫的任何一个人。

    白书兰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我惊地忙蹲下身扶她。她甩开我的手,“郡主,书兰实在是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书兰知道郡主一直并不是很喜欢书兰,可是君陌是您的家人!”

    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我一心软,还是答应了。白书兰欢天喜地地走了,我后悔地想要掐死自己。白书兰能够来找我,自然说明了她不是很希望宁言熙知道这件事儿,所以不得不放弃找人直接传信的想法了。

    我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等到日落时,还是一咬牙、心一横,快速地爬上了屋顶。

    转悠到了君陌的屋顶,没有什么顺着爬的大树,我只能选择从空中降了。我打开房顶上的砖瓦,却见到夏阡居然在,本想原路返回,听到下面传来君陌的声音:

    “皇兄,你何苦自欺欺人?”

    君陌这句话成功地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停止了动作。

    “可是真地是太像了!”

    “婼儿已经死了!被楚灏斩首了!楚祎都在朝堂上和楚灏吵起来了,您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这句话,我倒是抓住了一个话外的关键点。楚祎在朝堂上和楚灏吵起来了?为了我被斩首的事儿?

    那个傻子,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所有的事儿都什么选择瞒着我?鼻子有些酸酸的感觉,我又听到下面道“对!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将她一个人丢在齐国!如果我执意将她带走,她也不会独闯!”

    我心里五味杂陈,说不上什么感觉,将空缺的砖瓦还原,顺着房檐走,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儿,只想坐在高处可以吹吹风。风真好呀!哪怕眼泪流出,都被风干了!

    “你可真会挑地方!”

    我吸了吸鼻子,回过头看,是宁言熙。“堂堂君王,学别人做什么梁上君子!”

    “可是不能瞎用什么词语!”

    “我乐意!”

    “你乐意就好!只是,何必呢?你在这儿吹风,某人却是连血都快吐没了!”

    “你说什么?”我扬声道,“谁?谁吐血了?”

    “你不用问我,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吧!听宫人说,从中午就开始抱着酒喝,谁都劝不住!一直喝到吐血,元狩没有办法,只好叫人去请大夫了?”

    我的脑海中呈现出他吐血的模样,也想到了他面色苍白的模样。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憋不住了,我抱着胳膊,“请了大夫就好了,何必来找我呢?”

    “朕觉得吧,这心病就得药心药医。如今宫中人多眼杂的,朕也不敢随便轻易地拍一个宫人去找你,也就只好自个儿亲自来找你了!婼儿,去看看吧!不要骗你自己!”

    “既然皇上都来说话了,我也就去了!”

    我站起身,还是急冲冲地走着屋顶去楚祎院中。院子里围着不少宫人,我乘着大伙不注意,从树上滑下来,我拉着一个小丫鬟道,“怎得还没有出来?”

    “皇上刚刚进去,自然不会这么早出来!”

    皇上?我走得急,宁言熙肯定不会比我来得快。夏阡也不是那么热心的人。这个皇上,恐怕就是楚灏了。我对这个名字一直挺有警惕感的,我忙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

    数着地上的蚂蚁,一波接着一波地数着,终于听到了楚祎离开的声音。我挤到人群前面,好不容易挤到了元狩前面。元狩下令屏退了院中所有人,将我请到院门口。

    元狩面无表情地道:“在下请求姑娘给王爷留一条活路!”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姑娘不会不明白!王爷已经受不起任何折磨了!姑娘心里也该明白,并不会有结果的事儿,还是长痛不如短痛吧!”

    我语塞,“好!我不打扰王爷的休息!还请元大人照顾好王爷!他其实心软得很,并不会真正地责备你们什么事儿。”

    “这是自然,元狩自然会照顾好王爷!”

    我转过身,说不上的落寞,我回过头,道:“元大人,我不好意思叨扰您了,可是,我想请问,楚祎和楚灏在外间争吵是怎么回事儿?”

    “演戏自然是要演全套的!”

    我知道平淡无奇的几个字,背后有太多的事儿,我是不会知道的。“我知道了!谢谢元大人了!请你一定要好好陪伴他,不要让他孤单!”

    我转过身,煎熬地迈出一步时,听到了一句“婼儿”,声音微弱,微弱到差点也听不到了。可是我知道我听到了,脚步再也迈不开了。

    我转过身,看到那个人扶着门框,艰难地立着。他身上还是白日所见的那件单衣,他站在那儿,无力的站姿显得衣服空荡荡的。

    我心里似乎蚂蚁啃噬,我望着他,“王爷!”风中的二字,传到我的耳里,颤抖得已经不成样儿了。

    他跌跌撞撞地出来,我急得要去扶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婼儿!你来了!我知道你不会走的!我知道!”

    元狩皱着眉看着我们,我知道他再想什么。可是,虚弱如元狩,我哪儿能够狠下心来推开他。

    世上最美的二字是“遇见”、最深情的二字是“守候”。

    芸芸众生中,你刚好遇见了谁?遇见,在最美的时光,谱写最美的诗章。留下时间的期许,纵使风吹花落,哪怕泪如雨,都不负刚好遇见你。

    初见时,怦然心动,于人生中留下足迹。走过繁华街巷,看过璀璨星光,初见模样仍旧是心中的白月光。当路过现实风光,谁还在你的身后默默陪伴,永远在你一眼的距离,给你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

    时光悄然离去,最初的承诺是朱砂痣,亦或是蚊子血? 谁陪你继续面临风霜?最美的诺言,不是挂在嘴边的话语,而是心中的百转千回,却终究化为一句“我一直在这里”。

    人生漫长,或许会遇见许多人,可一直在你身后的将是寥寥无几。投君以木桃,当报之以琼瑶。一句诺言,是两个人的事儿。相携手,共看云卷云舒,并非一件易事儿。守候一段岁月,让岁月温暖。

    刚好遇见你,我一直在这里。或许,这是世上最美的情话。也许,每个人都会经历许多的风景,但请坚信,总有一个真正属于你的人等待着属于你的刚好遇见,余生中,会有人一直在你身后,纵使千山万水,抱紧你不离去。

    皇宫大内,处处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入夜之时,龙凤烟火照亮了整座皇城,城中百姓莫不沾了皇宫的喜庆。

    自温衡郡主殉城以来,这后位空悬数载,韩相之女荣登主位,周国普天同庆。

    皇后寝宫中,该是龙凤喜烛交相辉映,那韩影应该是凤冠系首,静坐鸾榻。

    我端坐在床沿,外间的热闹与我无关。

    打探消息的暮儿已经回来了,“姑姑,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行了大礼了。”

    我想说话,一时失声,还好有红蕖让暮儿先退下。我将手上握着的盖头盖好,手,抑不住的颤抖。“红蕖,帮我,喊他过来。”

    “婼儿。”我知道红蕖心疼我,但是,她会尊重我的决定。

    今天,是他和韩影的新婚之夜,我只能躲在我的小院里,换上红衣,画上喜庆的妆容,假装自己是今天的新娘。

    可是,我的新郎,你怎么还没有来?

    一秒,似是一年。我等待着那个熟悉的声音,等待着幻影的婚礼。终于,衣角都被我揉乱时,门终于响了。还未透过盖头看到熟悉的人,却听到了不耐烦的声音,“你又闹什~”最后一个字,他没有说出来,却让我感受到剜心。

    “夫君,婼儿的喜帕,该揭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地厉害。

    我他没有过来,我透过喜帕,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心里发慌,我是不是让他生气了。我伸手想自己摘掉喜帕,却被他突然出声制止。

    他终于走到我的身边,和我并肩坐在。他拉过我的手,握在掌中。他的手为什么如此冰凉,完全不似我记忆中夏阡温暖的掌心。陌生感,让我有几分想缩回手。感受到我的躲避,他握得更紧了。

    最终,我的盖头没有被揭起。夏阡一直静默地坐着,我也不语,直到有小黄门来催促。夏阡松开我的手,他起身时,我下意识地拉住他的衣袖。没有丝毫挽留的话语,但是,我不想他走,不想他去和别人完成还未结束的婚礼,至少,揭了我的盖头,再走。

    夏阡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我只看得到他的大概影子,我低下头时,他的身影动了动,不是起身离开,而是隔着盖头而亲吻我。

    “婼儿,对不起。这个盖头,不应该在今天揭。你我一辈子的婚礼,不应该这么草草。婼儿,对不起。”

    夏阡走了,留下这样一句话,就走了。

    我呆坐在床沿,听到红蕖的叹息声。我还是自己揭下盖头,看到红蕖皱着眉头看着我。“若是想哭,就哭吧。这样的商婼,过了今晚,应该死掉了。”

    听了她的话,我再也撑不住,抱着红蕖开始痛哭起来。

    夏阡,我不是大方的人,我接受不了外人,我也接受不了这样的商婼,这样懦弱,这样卑微。

    我不知道那天的婚礼如何,我知道我哭昏过去了,醒来时,枕边有一封信,上书“梨花深处,君归否”。

    我将信折起来,好生地收到首饰盒中,再写一张“红豆折柳,奈若何”。我将信交给红蕖,不用说送给谁,自会交给正确的人。看来昨日大婚真的是盛况,连齐国漓王都到场了。我昨天干了什么,他自然也会知道。想起昨日,我不禁头疼。

    让红蕖将小院锁上,假托生病,闭门谢客,谢绝任何的客。

    直到来贺的使节都不得不返国,我也没有打扫花径。我这个小院,似乎与外界隔绝了。

    我终于想呼吸院外的空气,就爬上梨树。刚刚找到舒服的坐姿。就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静静地注视着院门。这个人,是夏阡。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在看他,突然抬起头来。我本想避开他的目光,却没来得及。

    25

    星期日

    2018年02月

    “恭喜皇上弄璋之喜”

    周代诗歌中,古人把璋给男孩子玩,希望他将来有玉一样的品德。

    皇上如今真是风声鹤唳,连小小猫声,都害怕成这样。早知今日,何必成为弑兄的贼子。如此行径,不齿于人类

    他的眼神让我不寒而栗。这样的夏阡,我从未见过。

    转眼之间,我已经步入桑榆暮景

    姑娘的表演,扣人心弦

    天下贤者,济济一堂,统一天下的伟业,倚仗诸卿了。

    我早已和他休戚相关,我,回不了头了

    哟,为了杀我商婼,齐皇倾巢出动了

    韩相被扳倒,真是大快人心呀

    这个天下共主的位置,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不惜葬了亲情、葬了爱情,何必呢?最终,不过落得个“高处不胜寒”的结果

    我知道你投鼠忌器,毕竟韩影是你的皇后,

    你让我去梨园当教引?夏阡,你也知道我从小最烦舞乐。尚且,我略通舞艺,让我教引,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那位将军,我没有见过,夏陌对他的介绍非常简单――短小精悍

    韩迹,你这么多年的罪行可是擢发难数。你不会是忘记了我爹爹商湫,还有我亲生父亲秦黎秦丞相。

    韩相与秦相本是分庭抗礼,可是先皇似乎更信任秦丞相

    笑得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流金铄石,热浪滚滚,今年的夏季分外热。宫中的冰块换个不停,也有侍女一直扇着扇子,可还是觉得燥热。

    你若是总不相信忠臣,只知道独握大权,长此以往,你的江山恐怕要易名了

    如今进退维谷,我只能

    这釜响瓦鸣的局面,终于落幕了

    你非要看到十室九空,看到哀鸿遍野吗?

    作舍道边,众谋难成

    这周皇宫,就是我如今安身立命之处

    楚祎为我而死了,我百身何赎

    如今坂上走丸(形势发展很快),我已经无力应付了

    金国没有了完颜洵,真的是不堪一击,没想到毕其功于一役

    我小时候,我爹爹总是骂我不稂不莠,现在,我考中了

    蚕食鲸吞,我也要一统天下

    是,他是错了,可是罚不当罪

    如若不如此,他恐怕难以幡然悔悟

    我和她共享丈夫,这是方枘rui圆凿。(两事不相容)

    朝廷之上,居然沸反盈天了

    齐国是想分庭抗礼?

    婼儿,你可知道,你这句话真是焚琴煮鹤,这地方,朕花了多少心思

    登基以来,只有焚膏继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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