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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征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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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竹子,脑中都会垂涎笋子的鲜美。看来,婼不过是一介俗人罢了。”
楚祎道:“郡主只是心思较别人更独特!”
“王爷莫要夸我。”我道,“王爷,您今日可是得空?”
“本王不上战场就是一闲王,随时都得空!郡主明说吧,有何事?”
我深吸一口气,道:“昨儿,逸王妃落水不是她自个儿的不小心,而是我失手推下去的。王爷您要相信我,我绝对没有什么恶意的,真的只是不小心的!王妃估计怕王爷责备我,才讲错误揽到自己身上。”
楚祎道: “大哥和大嫂是这世上极好的人,你放心,他们是不会责备你的。”
“可是,我还是希望可以到府上向王妃请罪。”我语速放快了太多。
楚祎盯着我,良久,道:“姑娘若是想去,本王下午正好前去,你随本王一同吧。”
我欣喜至极,赶紧道谢。楚祎已经摆出了想独享幽静的姿态。我觉得我还是知趣地离开,不要打扰别人为好。
我后退几步,听到楚祎道:“郡主可信本王。”我脱口而出,“当然。”楚祎又没有下文了,不过他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受伤?我觉得我肯定是眼花了!
我回了芳菲院,用了些早饭,就一直等着楚祎派人通知我。我总是觉得楚祎说话是说了一半。可是另一半,我又猜不出来。
等了好一阵儿,终于等待来一位家仆传话。我上马车时,楚祎早已经端坐在马车之上了。
我还没有坐好,楚祎就下令行车。我向楚祎问好,他不理我。我说天气不错 ,虽然外面是阴天,他还是不理我。我跟我哥那种喜怒无常的人待了十年了,这些眼力劲还是有的。楚祎是生气了,而且是闷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惹着他了,所以也不敢多说话了。到了逸王府,楚祎并没有和以前一样会伸手扶我下来,自个儿大摇大摆地走了,我只有自力更生地从马车上跳下来。今儿穿了一条粉色曳地长裙,实在是太麻烦了。
楚祎进入逸王府是似乎不用通报的。我们随那守兵进入逸王府,一路上,我都是低着头,尽量只盯着前面带路士兵的鞋子,绝对不乱看。
见到逸王爷时,他正在花园里的假山处钓鱼。我们还没有走近,他就嘘声。我们只有站定脚步,
我们站在离大王爷十步的距离,不能弄出丝毫声响。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而发呆。逸王身着一袭蓝色长衣,头上居然戴着一顶斗笠,坐在湖边的假石上,丝毫不动。我并不清楚逸王的长相。那天较暗,我并没有看清他的正脸,而且我的注意力又完全在逸王妃上。今日所见,他的侧脸真的和楚祎很相似。我在周国时也听说过他,不是酒楼的八卦处听来的,而是正儿八经地听夫子讲的。逸王本是人人称赞的贤王,奈何不是嫡子,只能让步皇位了,自此以“闲人”自居。
在我在脑子搜寻着他的消息时,鱼线动了动,鱼儿上钩了。
他将鱼竿拉起,我却发现周围并没有可以放放鱼儿的容器。正好奇时,逸王将钓上来的鱼儿再次抛入湖中。
他系好鱼饵后,将鱼竿摆好,终于起身来说话,“七弟造访,有事儿? ”
“没事儿就不能找大哥喝喝酒?”楚祎好似心情好了不少。
逸王爽朗大笑,“自然是可以!我这就让人备下几个小菜。你既然来了,咱们也就不醉不归!”
楚祎道:“大嫂可在府上?”
“语晨在逗华宁玩。”提到逸王妃,逸王语气都不自觉地温柔起来。
楚祎以目示意我,“大哥可还记得这个丫头?她今儿执意要来向大嫂请罪。”
逸王看看我,似是回忆了一下,“哦,是这个丫头呀。请罪就不必了,语晨说你是好心相助。不过,既然你来了,就去陪语晨说说话吧。”
逸王指了一个家仆领我去逸王妃的院子,我刚刚走近就听到了一阵阵笑声。领路的家仆道:“这是王妃在逗小郡主玩呢。”
我问道: “小郡主?就是刚刚逸王说的华宁?她多大了?”
“回姑娘,华宁正是小郡主的闺名!小郡主今年两岁。”
两岁呀!真是无忧无虑的年龄呀。我回忆自个儿两岁在干嘛,却完全没有任何记忆。我正想着,一进院子,一个小东西就撞上我了。
我被撞得踉跄了一下。我低头看着撞到我的小孩子,粉妆玉琢的,煞是可爱!我以为她要哭,蹲下身子,正纠结怎么哄小孩子。谁知道她居然是大笑起来。
“华宁,跑慢点!”那边传来逸王妃关切的声音。这个撞到我的孩子果然就是小郡主。既然小郡主无事儿,我没有起身,就地蹲着向逸王妃请安。
华宁见母亲过来了,转身后就扑入母亲的怀里。逸王妃检查了一下华宁有没有受伤,她这才注意到还保持着行礼姿势的我,“是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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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烟起 第二十三章
知晓逸王妃已经认出来我,我道:“昨日之事儿,王妃大量,却着实是我之过。今日,特来向王妃请罪。”
逸王妃一手抱着华宁,另一只手扶起我。她将华宁交给旁边的一个侍女,让她带着华宁去玩。
逸王妃拉着我到树下的石桌旁坐下,“请罪就不用了。本妃也不会是误会好人的。姑娘,你可是随漓王入府的?”
我点头,虽然不知道逸王妃怎么话锋突然一转到了漓王。
“看姑娘的气质和打扮,应该不是漓王府里的粗使丫鬟。七弟府上的侍妾很少,我都是见过的,只是从未见过姑娘。听说前些日子,皇上赏了一些宫女给漓王,姑娘可就在其中?”
我还是只有点头。逸王和逸王妃应该很关心漓王这个弟弟,否则逸王妃不会这么关心我。
我觉得不能够任由她问下去了,否则,万一说错什么话了,后果不堪设想。我刚刚蹲下身子时捡了一颗石子儿,就一直握在手中。
我心里向华宁道歉,利用小孩子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儿,但是我没有选择。
衣袖之下,食指弯成弓形,小石子搁在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我瞟了华宁一眼,手指间的石子儿射中了华宁的小腿。华宁当即就哭了起来。
听到华宁的哭声,逸王妃立刻结束了对我的问题,赶紧过去安慰女儿。
我自然是跟了过去,我很自然地从袖中掏出帕子来给华宁擦眼泪。逸王妃和侍女们哄了好一会儿,华宁才停止了哭泣。
“让姑娘见笑了。这孩子被我们夫妻惯坏了。你以后和漓王要是有了孩子,可就不能这么惯着。” 逸王妃本是回头打趣我,却在见到我的帕子时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她一把抢过我的帕子,“这个帕子,你哪儿来的?”
逸王妃一改刚刚温柔的模样。看来见到这一样的帕子,不只是我会疯魔了。我淡然道:“这帕子,是我娘给我的。王妃,怎么了?”
我伸手去抢,逸王妃还是将帕子死死地攥在手里。她的眼中写满了警惕,“你说,是你娘亲给你的帕子?你娘亲是谁?”
我压低声音,用小得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顿道:“周国忠义王之妻翎嬛郡主。”
“你?”逸王妃颤抖着手指指向我,但见她突然翻起眼白,我及时地接住了她坠落的身体。
我掐着她的人中,周围的是女都是傻站着。我大声道:“你们傻站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呀。”
我将逸王妃抱回了房间。华宁见母亲昏倒,一直跟在后面哭,并且一直用小拳敲打我。旁边的丫鬟也不敢上前拉扯她。
大夫没有请来,逸王和漓王倒是已经先到了。逸王一进来,华宁就扑上去哭。逸王很担心妻子,却只有先抚慰女儿。
楚祎面色有些难看,“婼儿,你不是来跟王妃道歉的吗?王妃怎么就好端端地就昏倒了?”
我不知道回答什么,毕竟逸王妃这样,我的确是有非常大的责任的。
“七弟,与姑娘无关。”传来一句弱弱的声音,床上的逸王妃已经醒过来了。我没想到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又是为我开脱。
逸王将女儿放在床上坐着,自个儿将逸王妃扶起来,让逸王妃靠在他的身上。
逸王妃对旁边站着的一个绿衣丫鬟道:“朵儿,你把华宁带下去,她也吓到了。还有,旁的丫鬟也都下去。”
室内只留下了四人。楚祎关切地问道:“大嫂,你可好?”
逸王妃道:“没事儿,只是受到了一点点惊吓。”
逸王妃这话一说完,我就感受到了楚祎在瞪我。我只有硬着头皮,道:“婼儿让王妃一而再地受惊,还请王妃责备。”
“你说你叫婼儿?你可是商婼?”王妃此话一出,逸王也面露震惊了。逸王道:“商婼不是已经死了吗?七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楚祎面无表情,脸色甚至有些苍白。他看着我,眼神寒气逼人,似利剑一般,似要把我吞了一般。他全身都微微颤抖,随时都可能暴跳如雷。他咬牙切齿道:“宣懿皇后,小王愚钝,不知道娘娘下的是什么棋,还请娘娘指点。”
楚祎的发怒,让我震惊了。我拉住他的袖角,生怕他下一秒就甩袖子走人了。“漓王,定罪之前,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王爷,您别急!我也想听听原因。”逸王妃开口道,她从衣袖中拿出她的手帕,和我的手帕叠放在一起。逸王接过手帕,比较一番后,又一脸严肃地交给楚祎。
每个人看到这两个帕子都会是万分震惊的。我缓缓道:“商婼自出生时,这条帕子,就在身边了。我爹娘特别看重这条帕子,可以说是视帕子如命,当然他们也是这样教导我的。我六岁时,有次去皇宫玩,回到家时才发现帕子不见了。一向宠我的爹爹居然为了这条帕子而请家法。我娘也只是站在旁边哭,丝毫没有为我说话的打算。如果不是君陌寻到了帕子,及时地差人送回,我觉得我可能真的会被我爹爹打死。我是跪在外面跪地昏过去了,我醒过来时,爹爹就在我旁边叹气。我当时把脸转过去,完全不想理我爹。我爹爹当时不停地向我道歉,他说不是他对我狠心,而是这方帕子是世界上除了我爹娘和哥哥以外最疼爱我的人绣的,如果我把帕子丢失了,那个人会非常伤心难过的。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爹娘从来在这个问题上是三缄其口,却总是会无意地谈论到那个人。按理而言,我应该讨厌这个帕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看到这上面的花儿时,总觉得心里非常踏实,就像是我娘在我身边一样,可是这不是我娘绣的。”
逸王妃道:“郡主,你,相信在这儿的所有人吗?”
我环顾一圈,笃定地点点头。逸王妃道:“我刚刚拿着你的手帕时摸了摸你上面的花纹,我可以坚信你的帕子和我的帕子绝对是同一个人绣的。郡主视帕子如命,语晨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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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烟起 第二十四章
逸王妃道:“郡主,你,相信在这儿的所有人吗?”
我环顾一圈,笃定地点点头。逸王妃道:“我刚刚拿着你的手帕时摸到了上面的花纹,我坚信你帕子上的梨花和我的帕子上的梨花绝对是同一个人绣的。郡主视帕子如命,语晨何尝不是。”
逸王妃面露悲怆,似乎是在努力地调整情绪。我也知道帕子对她的重要性,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一条帕子而落入湖中。她继续道:“郡主一定很想知道这条帕子的主人吧。接下来的话,不管郡主怎么想,但是,郡主一定要知道,我不会骗你。”
我坚定地道: “商婼相信您。”
逸王妃伸伸手,楚祎将两条帕子送到她手上。逸王妃低头摩挲着帕子上的梨花,眉目之间极其温柔。“天下还是一统时,我爹爹是地方知州。姑姑嫁给了秦相,这门亲事儿也算是我宁家高攀了。秦相和姑姑恩爱有加,秦相有些庶出的孩子,可惜姑姑嫁过去五年了才有了身孕。我和言煕是双生子,于是我是养在姑姑家的。姑姑待我极好,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姑姑确诊了有了身孕后,就开始给肚子里面的孩子绣手帕。姑姑最爱的就是梨花了,所以就在帕子上以双面绣绣梨花。姑姑当时有了七个月的身孕了,我不懂事儿,非缠着姑姑要她给我绣一条和弟弟妹妹一模一样的帕子。姑姑向来宠我,就答应了。恰好,爹爹来接我回家玩。我离开时,姑姑就将已经绣好了的那条给了我。我没有想到,这会是诀别,我再也没有,没有见到姑姑 了。”
逸王妃思及往事儿,低头垂泪。我听得也是心里发酸,之后的事儿,我在夫子那儿听到过。按照逸王妃所讲述,她回家后几个月时间里,秦相就被扣上了莫须有的罪名,秦相一家一百多口人全部问斩。而秦相手下一名亲信因为外出办事儿而躲过一劫,他得知秦相下狱后连夜赶到了宁氏一族所在地,并且劝说了宁氏占地为王。当时的宁氏面临着被牵连的风险,最后选择了自建魏国。随即,金陵太守亦揭竿而起,建立齐国。长安城中,皇帝舅舅也接受了前朝皇帝的禅位,是为周国。从此,天下三分。
而在这个故事里,有一个小人物被所有人忽视了。那就是秦夫人肚子里的孩子!那个记载死于狱中的孩子。
逸王妃挣扎着起身,逸王也不敢多加阻拦。她向我扑过来,紧紧地抱住我,开始放声大哭。嘴里一直叫着“姑母!姑母!”
我任由逸王妃抱着我痛哭。这么些年来,逸王妃对姑母的思念之情太痛苦。
突然,楚祎绕到了逸王妃的后面,只见他手起后落下,逸王妃应时倒下,我本想伸手拉住她,可是来不及了,还好,楚祎做了准备,逸王妃是倒在了楚祎身上。
“大哥,嫂子现在情绪不稳定,还是好好休息。我带婼儿走了。”
与其说是楚祎拉着我走,不如说是我是完全被他拖着走。上马车,我一句不发,楚祎也是沉默着。
到了漓王王府,我先下了马车,本想自个儿进去,却被楚祎一把拽住。楚祎道:“把马车牵走,把那匹新得的白马牵来。”
这句话明显不是对我说的,我抬起头,道:“王爷,您这是?”
“带你去个地方。”楚祎没有继续说,我也没有继续问。
等了一小会儿,就有小厮牵来了马。看到熟悉的身影,我瞬间视线模糊。它见了我,低吼一声,挣脱牵着它的人,跑到我旁边,它低下头来蹭蹭我的手。我抱住它的脖子,眼眶热热的,近来的所有委屈终于随着眼泪流了出来。
我摸摸它的鬓毛,自言自语道:“小白,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照夜玉狮子,全身雪白,毫无杂色,其能日行千里,着实为良驹。这匹照夜玉狮子,应该是金国进献的。看来温衡郡主得圣宠,名不虚传。”
我护住小白,满眼警惕地看着楚祎,“它怎么会在这儿?”
楚祎微微勾起嘴角,上前揽过我的腰。我往后退了一步,却又被拉回来。“你若是想知道,我自然会告诉你。本王现在要出城,没有功夫回答。现在若是不走,关了城门就走不了了。”
他放开我,自个儿翻身上马。虽说照夜玉狮子随着年岁增长会变得温和许多,但是,小白很有灵性的,楚祎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悉了?我看着他伸出来的手,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借他的手上马。
楚祎将我带出了城,带到了一处小院子。我只能不明所以地跟随着他的步伐。他敲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老翁。老翁兴奋地道:“王爷,您怎么来了?”
楚祎道:“本王出来小住几日。周伯,把这匹马牵下去吧。”
我死死地拉住马的缰绳,“不!我的马,我自己可以照顾,不需要别人!”
楚祎轻笑,“婼儿,你是觉得马可以牵到你的房间,还是,你可以屈尊去马厩睡。”
周伯和蔼地道:“是的。小姐,您放心地将马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的。”
我还是将缰绳交给周伯。楚祎抬脚进去,我小跑地跟上他。他突然停下脚步,我防不胜防地撞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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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风烟起 第二十五章
我揉揉微痛的鼻子,“王爷,这儿是哪儿?”
楚祎故作神秘地道: “咱们先进去,进去了,我再告诉你。”
这个院子非常小,进了门,就是一个小小的花园,似乎只是我的芳菲院的两倍大小。院子虽小,但是十分整齐。很有,家的感觉。
我们走过小花园,就有几个小丫鬟迎了上来。楚祎问道:“夫人在何处?”
打头的小丫鬟回道:“夫人喝了药,方才刚刚歇下了。王爷,可需要奴婢去叫醒夫人?”
楚祎道:“不用了!夫人既然休息了,就让她好好歇着。你们去整理两个房间出来吧。还有,准备些热水,伺候这位姑娘沐浴!”
“噗嗤!”几个小丫鬟走后,我实在是憋不住了,“王爷呀,王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金屋藏娇了哩。话说,这小院子里住的是谁呀?能够让漓王这么上心。”
楚祎将我拉到主厅,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水,嘟囔道:“给我水干什么?我现在又不渴。”
“拿水给你喝喝,不是解渴,用是来洗脑子,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不甘示弱,道:“你总是藏着掖着 ,我只能够自己来猜啰。”
楚祎在主位上坐下,“这院子的主人就是刚刚为我们开门的周伯,刚刚我称呼夫人的是周伯的妻子周姨。”
我掰着手指, “原来,你没有金屋藏娇呀。”
楚祎突然靠近我,“郡主听起来好像很遗憾一样。不如这样,郡主就留下吧,本王不就落实了藏娇吗。”
我正喝水,楚祎这么一说,口中的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正好喷到了楚祎的脸上。
对于出现这种状况,我作为始作俑者应该表示歉意为好,但是表情没有受自己的控制,我大笑了起来。我笑着,听到楚祎说道“真好,看到你笑了。”
听到这话,我笑停下来了,转为剧烈地咳嗽起来。楚祎拍拍我的后背,“这附近没有什么居民,环境挺不错的,等吃过晚饭,你就随我去附近转转吧。”
我有些兴趣怏怏,“王爷,我有些累,想休息休息。”
“你想知道小白怎么会来齐国吗?”
我觉得我还是选择不拒绝吧。
“王爷!”突然听到一个丫鬟的声音,我拉开我和楚祎的距离。丫鬟道:“老爷已经让人准备好饭菜了。王爷嘱咐的热水,也已经准备好了,奴婢请小姐去沐浴。”
楚祎同意后,我才随着丫鬟出去。她领我到的房间也是布置地极其简单,简单到只有一个床和一个梳妆台。
里面已经准备好了沐浴用的木桶,旁边几个丫鬟垂手候着。领我来的丫鬟道:“小姐,奴婢为您更衣。”
“好!”我踏着木凳下了水,水温正好。扶着我的丫鬟道: “奴婢名为芝儿,小姐今日若是有什么事儿,随时可以使唤芝儿。”
我“嗯”了一声,闭上眼睛。泡个热水澡,着实放松了很多了。鼻间一阵芳香,我睁开眼,看到水上飘着的白花。我抬起手,一朵花漂到我指间。我低头轻嗅,“是栀子花呀!可是现在也不是花期呀。”
芝儿回答道: “夫人素来喜爱栀子花,老爷就在后面种了不少栀子花。花开得盛时,夫人就带着奴婢们去采摘,回来后就晒成干花。”
“看来你们夫人是个热爱生活的让!”我道,“芝儿,你们家老爷夫人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芝儿捏着我的胳膊,道:“奴婢们以前都是漓王府的侍女。奴婢们也不知道,姑娘如果想知道,还是问王爷吧。”
我问不出来什么,还是安静地放松一下。良久,听到芝儿柔声道:“小姐,请起来吧。”
有丫鬟捧着汗巾立在一旁,我接过汗巾,自个儿将身上的水擦干净。
我本来打算穿刚刚的衣裳,却有丫鬟捧来了新的衣裳。“小姐,您的衣服已经送去浣洗了。这是夫人的衣服,简单了些,小姐就将就吧。”芝儿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道。
我身上的衣服只是一件简单的紫色长裙,什么没有任何绣花。虽然简单了些,却是很新和。
芝儿替我整理腰封时,传来了敲门声,“芝儿姐姐,前面开宴了,王爷问小姐好了没有?”
芝儿扬声道:“好了,马上就来。”
从房间到饭厅,不过是几步的距离。我过去时,楚祎已经落座了。我柔声喊道“王爷。”席上的两位老人也起身向我行礼。我连忙上前将两位老人扶起。
“周伯和周姨无需多礼!”楚祎发了话,两位老人才免了礼节。
周姨热情地拉着我入住,丫鬟们这才陆续地端菜上桌。周伯举着酒杯道:“王爷驾到,真是蓬荜生辉!”
楚祎回应地饮罢一杯酒。 “本王前段时间忙,没有时间来看望二老。二老最近可安好?”
周伯道:“托王爷的福,我们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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