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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暴君:绝宠腹黑女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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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当家笑的满脸褶子,“云昭啊,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意替你娶个妻,陈墨哪里都好,我看配得起你!”
“我不娶妻。”
一个温柔如风的声音响起来,陈墨不受控制地转过头去。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面容清秀苍白,仿佛大病初愈的模样,虽然举手投足都柔暖至极,周身却透出一丝沁凉。
前世在陈枫身边也见过不少优秀的男子,但那是王侯富贵之家,养出剔透的人儿很容易,这一个偏僻粗鲁之地,也能藏着这两个如芝兰玉树的男子,实在是让人惊讶。
风云昭看向她的目光带着丝笑意和歉意,“并非是我看不上姑娘,只是我不愿拖累姑娘。”
说话还挺文绉绉的,陈墨暗道。
“不妨事不妨事,”二当家上前拉着风云昭的手,“陈墨什么都愿意做是不是?”
二当家在最后几个字特意加重了读音,一边瞪眼看着她。
虽然明知道二当家其实是在提醒自己,但是看到二当家快瞪出来的眼珠子,陈墨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丝笑意,“是啊。”
两个人的表情全部落在风云昭眼里,二当家这点小九九,他再清楚不过,想到陆惊澜跟自己分析的东西,挑了挑眉,“好。”
“今天见过一面了,那就可以确定了,十天以后就是你们的大喜之日。”二当家笑的虚假又爽朗,陈墨尴尬地看着他眼角流出的泪水。
……
“少爷,昨儿个那姓赵的来了咱们这儿半天呢,不知道和陈姑娘说什么呢。”
如果陈墨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个跟陆惊澜打小报告的就是他的长随四喜。
不过更令人惊讶的是,四喜对陆惊澜的称呼是“少爷”,显然,这不是一个山匪对于军师的称呼。
“我知道。”陆惊澜表情无动于衷,心里却有一丝说不清的失望。
要他相信一个人太不容易了,这个丫头却轻易投靠了别人!
一种被背叛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内心。
四喜没发现自家少爷的表情,自顾自道:”那丫头也太不识趣了,那天刚上山就一头撞晕过去了,要不是少爷您好心收留她,她早就被丢去喂狼了,还能有今天这事?”
“别说了!”
陆惊澜的声音有点冷。
“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我奉陪到底!”
“放马过来吧!”
………………………………
第15章 坐享齐人之福
四喜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似乎说多了又勾起了少爷的伤心事。
少爷也太可怜了,有那样一个家庭,从小就养成这样冷清的性子,除了风云昭,他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少爷在别人面前有烟火气,却被那女人这样背叛。
四喜真为他不值。
……
十天转瞬即逝。
风云寨好久都没有迎来这样的喜事了。
绿意葱翠的山间,顿时挂满了红色绫罗,一群平日里只打家劫舍的汉子兴奋异常,一早就起哄着喝酒看新娘子。
陈墨想起来上一世和陈枫大婚的情景,十里红妆可谓燕京盛景。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又要成亲一次了。
回想起这十天和风云昭相处的经历,陈墨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人,也没她想象的那么刻板,当然,也没有他表现的那么温柔!
“哎哎哎,你们听说了没,咱们寨主的压寨夫人是死了又活了呢!”
“你这消息算什么,我还听说新娘子和军师有一腿呢!”
“军师?”
“对啊,你不知道嘛,听说新娘子是被张大力他们抢上山的,结果不知怎的就进了军师的院子!”
“军师不是一向和寨主关系很好吗?”
“这……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别说了,四喜过来了!”
诸如此类的言论不绝于耳,不光是女人爱八卦,男人自古以来也爱八卦。
尤其是赶上这样的日子,平日里绷着一股劲儿的男人们顿时喧嚣起来。
陈墨坐在布置喜庆的新房里,心不在焉地把玩一个瓷瓶。
不管是墨无溪还是陈墨都不曾干过草菅人命之事,或许杀了其他人还是替天行道,但是……十天接触下来,却发现风云昭实乃一朵奇葩。
这瓷瓶里并不是二当家给她的毒药,而是身体原主人本身带的假死药。
刚发现的时候,她也意外了一下,难道陈墨本身也是个会毒药的?
“吱呀”一声,赵春和赵夏娘先后走了进来。
“哟,不是说是陆军师的人嘛,怎么就嫁给了风云昭呢?”
赵夏娘夸张的扭动着胯,一边扇着帕子,好像看到了什么讨厌的东西。
赵春忙接道:“谁说不是呢?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知道寨主怎么就看上她了,所幸军师眼光好,不被这个女人迷惑。”
赵夏娘对她的话十分满意,想必也忘了几天前她挑拨她的事情了,“那是,惊澜哥哥怎么可能看不清这女人的真面目,这不看清之后就抛弃她了嘛。”
陈墨挑了挑眉,“谁说惊澜抛弃我了?”
看到她们两人震惊的表情,陈墨丢了一颗花生在嘴里,“我这叫坐享齐人之福你们懂不懂?”
赵夏娘瞪大了眼睛,胸脯剧烈地起伏了几下,“你!你不要脸!”
陈墨笑嘻嘻看着她,“对啊,我就是不要脸,但是你的惊澜哥哥,就喜欢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看着两人的表情,她心里一阵畅快,这种挑衅人的事儿,她最喜欢干了。
尤其是这种有事没事自己来找虐的人。
………………………………
第16章 洞房花烛夜
只不过,对手太弱了。
她还真是有些寂寞呢。
“得到答案了,你们可以走了吧。”陈墨摆出一脸娇羞的模样,“我可是等着洞房花烛夜呢。”
在赵夏娘第二次被她气跑之后,她耸耸肩,“真无趣。”
猛然,她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墨无溪虽然是陈枫手下的利刃,但是永远端庄、温和、大气。
不然陈枫也不会选择她来做王妃演戏给燕长欢看了。
但是现在的她,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虽然真正的陈墨已经死了,但是她的性格似乎还固执的残留在这身体里。
听陈缨说,陈墨在遭逢大变之前是个无法无天的混世魔王,短短几个月也无法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东西。
现在那些东西,开始影响她了。
不过,也没什么不好。
陈墨甚至有些喜欢这个感觉了,她从来都没有这么任性妄为过。
她愉快的一笑,把假死药倒进了合卺酒里,只等着风云昭上钩了。
临近深夜的时候,风云昭才由人推了进来,是个她不认识的女子。
二八年华,瓜子脸,一双桃花水眸,看起来妩媚得很,穿一身水红绸缎,小脸儿上满是泪痕。
长得还真是不错。
来了寨子这么多天,除了赵氏姐妹,她还没见过别的姑娘。
在盗匪窝里这么久还能这个姿态的,应该是专门伺候风云昭的。
陈墨感到她的视线来回在自己身上逡巡,她淡定的倒了合卺酒,递给风云昭,“口渴了没?我们把这合卺酒喝了吧。”
风云昭还没发话,水红衫子的眼圈儿就红了,幽怨地看向他俩。
陈墨笑道:“多谢姑娘把我……”她顿了顿,挤眉弄眼看向风云昭,“夫君送回来了。”
水红衫子的眼睛眨巴眨巴,眼见着泪珠儿就快掉下来了。
陈墨看了一眼风云昭,见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道这姑娘是自作多情。
只是自作多情不是错,但是她已经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这姑娘还不出去,就是她的错了。
索性陈墨性子大变,也懒得和这种人客气,“姑娘,我们要洞房花烛夜了,请你出去,难不成你还要观摩?”
水红衫子的耳根一下热的通红,跟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说这个,真是……这女人实在是太无耻了!
不等陈墨继续往下说,她就跑出去了。
风云昭这才抬头道:“坐吧。”
陈墨这才注意到,风云昭白皙的面庞上有一丝不正常的酡红,一看就是喝多了酒,眼神也有些迷离。
她在他对面坐下,膝盖碰到了他的,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也能感到惊人的凉意。
陈墨不动声色的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这酒,你就可以休息了。”
风云昭嘴唇弯出了一个天真的弧度,“你不嫌弃我是残废?”
“云昭芝兰玉树,温润无双,怎么会嫌弃你呢?”
虽然不会杀你,但是你是我出去的唯一希望,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陈墨勾起嘴角,明理脸庞在半明半暗的烛火里,格外妖异。
………………………………
第17章 雪莲花
风云昭刚才被灌了好些酒,此时有些迷糊,烛光摇曳中,对面少女的唇红的鲜艳欲滴,一张一合的,声音有些遥远。
他张大眼睛,看清楚了对面人的模样。
凤冠霞帔,红唇似火,一双眼睛泛着潋滟的光,风情万种。
本来没有一丝旖念的心泛起了涟漪,他心中一凛,想要止住这个念头。
惊澜特意警告他不要着了这个女人的道,她很可能已经投靠了赵叔。
但是……这双眼睛,仿佛一汪深潭,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腿上的疼痛似乎也淡了,他的眼睛仿佛笼上了一层水汽。
陈墨看他迷茫的样子,笑得媚态横生。
“云昭,来,喝了它……喝了它……”
她把那下了药的酒杯凑到风云昭嘴边,风云昭头一偏,道:“我不喝。”
陈墨的手稳稳地端着杯子,“云昭,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风云昭的头有些沉,拗不过陈墨,只好接过酒杯完成了这个交杯仪式,一饮而尽。
陈墨松了口气,却见风云昭的脸瞬间惨白,嘴唇也泛起了青色,整个人剧烈的颤抖起来,手中的酒杯不受控制的摔成了碎片。
他指着她,“你……毒……”
陈墨也有些慌乱,这个假死药她早已检查过,和前世的并无差别,吃下去能让人非常平静的陷入假死状态,不会有任何危险。
她把手搭上他的腕脉,想要为他诊诊,却被触手的寒意刺痛的指尖。
风云昭一把甩开她,此时他神智已经有些不清醒。
该死的女人!在酒里放了什么!?
陈墨此时也是惊疑不定,自古毒和药都是一脉的,只不过一个用来杀人,一个用来救人,她前世学毒,自然也懂医理。
人的身体怎么能冷成这样!?
只有些练习了各种武功的人,才能……
陈墨猛然想起了,还是永禧年间的时候,那些江湖人士中发生过一起大案,甚至惊动了朝廷。
陈枫和江湖人士素有来往,因此她也听过不少内幕消息。
据说是为了一门武林绝学,而那门武功,练出来就是极为阴寒的,而且练习起来颇多险阻,一个不慎,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经脉尽断,形同废人。
此时风云昭的情况,正是像她以前听说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一个小小的风云寨,还真是有不简单的背景啊。
凭借直觉,陈墨觉得二当家应该是个纯粹的普通人,不普通的只有陆惊澜和风云昭。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陈墨看着风云昭痛苦的样子,心里一阵内疚。
现在这个情况,应该就是假死药起的作用,虽然他不曾假死,但是却痛苦的多。
不过想来二当家不会因此放过他,毕竟他可是想要风云昭的命啊。
陈墨冷笑一声,这二当家也真是个蠢人,风云昭虽然看着病弱,若是真的练了那门武功,十个二当家也不够他打的。
看着这女人可恶的笑容,风云昭心中腾起一丝怒火,奈何此时已经痛的没有力气了。
陈墨耸耸肩,也不是她想这样的,谁知道有这样的意外,不过看着一个和她没仇的人这般痛苦,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她隔着一层被子把风云昭扶上床,还是被冷的打了个激灵。
好歹这身子也是个练家子,还是抵抗不了这温度。
此时的风云昭,睫毛上都挂上了一层白霜,整个人仿佛一朵雪莲花,泛着白而清冷的光。
“今日之事不许泄露!”
过了好一会儿,风云昭才低喘着道。
陈墨眉毛一挑,“可惜我不能听你的。”
“你杀不了我,惊澜应该已经把我那叔叔的人解决了,”风云昭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你若不听我的,可以把你也解决了。”
陈墨试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喃喃道:“脑子冻坏了?”
风云昭气结,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
“既然都解决了,那……”
话还没说完,门外就是一声巨响。
………………………………
第18章 内鬼
“什么情况!?”陈墨回头看去,只见火色透过窗格投射进来。
风云昭眉头皱起,“似是什么炸了。”
陈墨看了一眼他,道:“你小心些,我去看看。”
“砰”的一声,一角水红衣衫闯了进来,看到风云昭躺在床上,眉梢睫毛都挂满白霜的虚弱模样,着实吓了一跳,继而带着些哭腔道:“你把云昭哥哥怎样了?你这个坏女人!”
这外貌衣品尽是妖娆,表现怎么千差万别的?
想必风云昭也是第一次被她撞见,好在此时没什么力气追究,只虚弱道:“雪竹,你来的正好,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雪竹这才缓过神,紧张的神色一瞬间回到她脸上,“是有人从山下打上来了!”
“山下?”陈墨和风云昭对视一眼,不管是二当家还是陆惊澜,应该都是从寨子里开始。
“怎么这么快?”陈墨一下就想到了问题的关键,热闹刚刚结束,那会儿岗哨还没有任何动静。
陈墨凝眸仔细听了一下,却发现除了刚才的巨响,没有别的声音,心中不由奇怪,顾不得这姑娘刚才多讨厌了,“你过来的时候有什么异常没?”
雪竹摇摇头,“刚听到声音我就过来了。”
“那你如何知道是有人从山下打上来?”陈墨盯紧了她的眼睛,只等她自己露馅。
“刚我碰到四喜了。”说完这句话,雪竹再次满脸委屈看向风云昭,仿佛受了莫大的屈辱。
陈墨和风云昭都选择性的无视了她的表情。
四喜?那不是陆惊澜的人嘛?他怎么会知道?
陈墨赶紧摇了摇头,想这么多干嘛,这会儿应该趁乱跑出去才对啊!
“你在这里照顾寨主,我去去就来。”说着,自动忽略了雪竹的目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门口。
“不许去!”
陈墨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内鬼可能是……”他的脸上有一丝挣扎,“四喜,小心他。”
其实要小心的是陆惊澜吧。
陈墨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心知肚明。
之前就听说了很多寨主和军师情同手足的八卦,大概他心里也难受?
节哀吧。陈墨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也是自身难保,这种闲事还是离得越远越好,再次准备离开之时,风云昭又叫住了她。
“那个……衣服换了。”风云昭不自然的撇过头去,身上的痛苦似乎略略减轻了。
陈墨这才注意到自己的一袭嫁衣,虽然在夜色中并不惹眼,但是放在一群灰扑扑的汉子里,无疑就是个靶子。
三两下解开衣带,就准备脱衣服。
雪竹一声尖叫,她被震了一下,道:“怎么了?”
雪竹捂着眼睛,“你……你不要在这里脱衣服!”
陈墨此时有些哭笑不得,再看向风云昭,耳朵根似乎都红了。
她早就做好落跑的准备了,嫁衣下早就穿上了轻便不起眼的衣服,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只听得“嗤啦”一声,大红嫁衣尽数落地。
月光下,少女的身姿单薄修长。
然而只是一瞬,那人便消失不见。
………………………………
第19章 郎艳独绝
陈墨靠近寨子边缘的时候,才开始有了一点点骚动,想必那一声巨响也惊醒了不少喝醉的人。
重生后的陈墨目力极好,借着远处的火光就看清了“打上山”来的这些人。
竟然是来剿匪的朝廷军!
她回想起陆惊澜举手投足的气度,皆是不凡,现在想来,极有可能是朝廷的卧底。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也不用趁乱跑了。
陆惊澜清楚她是被掳上山来的,现在乱跑没准还容易被当做匪徒同党。这人虽然冷情了点,但也是个能明辨是非的人。
“陈姑娘,今天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吗?”
还没靠近朝廷军,就听到了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陈墨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该死!她现在已经是投靠了二当家的人了!
陈墨懊恼万分,却在下一刻泪语涟涟的转过身去,“陆大哥,我也是被逼的啊!”
说着,抬起袖子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泪。
陆惊澜淡淡道:“哦,是吗?可我看你挺高兴的。”
“为了妹妹的安全,我也只能强颜欢笑,”陈墨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表情,见没什么变化,不由哭的更卖力,“你没发现我妹妹这些日子都不在山上吗?都是二当家!他用她威胁我!”
陆惊澜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波澜,甚至是欢愉,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就在此时,四喜跑了过来,低声道:“少爷,都完了。”
一丝迷药的味道顺着夜风散开。
陈墨恍然大悟,怪不得寨子里如此安静,原来醉得醉,倒的倒,这批山匪的素质也忒不怎么样了。
“风云寨寨主呢?”
“他呀……被我杀了。”觉察到陆惊澜提起风云昭时冰冷的语气,陈墨硬生生改了口,作为土匪头子,要是被捉拿了,少不得是个秋后问斩的结局。
哪怕风云昭本人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但是风云寨其他人也没做什么好事,一定要有人背这个锅才行,二当家一个人还不够。
“死了也好。”
至少不用他亲自动手了。
他虽然表现的冷情冷性,却并非无情,风云昭待他一片真心,他要是说不动容是不可能的,然而立场不同,他又不愿被朝廷招安,注定了只能兵戈相见。
四喜一看陆惊澜的表情,就知道自家少爷在想什么,忙道:“少爷,我们还是去协助林将军吧。”
“不用协助了,事情已经差不多了!”
一个如清泉碎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陈墨循声望去,愣了一下。
来人穿着一袭青衫,明明是个剿匪的武将,却自有一种文士的风流,容颜如玉,熠熠生辉,如青松翠竹,或者温润白玉。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陈墨的心狠狠被撞击了下。
这个林将军跟陈枫,太像了。
当年的陈枫,也是如谪仙人一般出现在自己面前。
那时候她不过十岁,因为家父被诬陷贪墨而被迫沦落为官妓,所幸年龄还小,只需要做丫鬟的活儿就够了,当时就是陈枫将自己从深渊中拉了出来。
那时候陈枫通身的气派,与这个林将军一般无二。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热切,林风止终于注意到陆惊澜身边这个灰扑扑的小丫头了。
眼中不由泛起了一丝好奇,什么时候冰块一般的惊澜也愿意接近女人了?
他把目光投向陆惊澜。
………………………………
第20章 入京
陆惊澜无视了他的目光,对陈墨道:“你跟我们一同走。”
“墨可不是山贼!”陈墨假装懵懂,一脸天真。
陆惊澜知道她的小心思,道:“只把你当良民看。”
陈墨嘻嘻一笑,“那你们先收拾着,我可要去找我妹妹了。”
看着陈墨跑开的背影,林风止也道先去处理剿匪之事,待到只剩下两人后,四喜道:“我看陈姑娘不像是有胆子杀人的。”
“我知道。”
“啊?那风寨主怎么办?少爷还要把他逮了?”四喜一边说着,一边摩拳擦掌,大约的意思就是只要陆惊澜一声令下,他就能赴汤蹈火。
“我什么都没说。”
扔下这句话,陆惊澜便往前走去,四喜一愣,继而明白了少爷的话,那就是当风寨主真的死了?
也不知道风寨主会不会恨自家少爷啊。
……
陈墨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事,一心回到了风云昭房里,只见已经人去屋空,想必是雪竹带着他跑了,心中略略放松了些。
清剿活动进行的异常顺利,陈墨这才知道不光是陆惊澜,连四喜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若不是风云寨人太多,连卧底这一步都可以省了。
二当家被官兵押出来的时候满嘴咆哮,声嘶力竭,“我早就知道你这个小白脸儿不安好心!”
赵春和赵夏娘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赵夏娘一把攥住陆惊澜的袍脚,“惊澜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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