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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暴君:绝宠腹黑女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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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春和赵夏娘也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赵夏娘一把攥住陆惊澜的袍脚,“惊澜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难道不爱夏娘了吗?”
放下了心中挂念的一件事,陈墨此时在一旁笑的打跌,只想看看陆惊澜如何反应。
陆惊澜冷道:“松手。”
赵夏娘攥得更紧了,“你这么说我会伤心的!”
瞥到了陈墨笑意盈盈的表情,陆惊澜顿时觉得不耐,一心只想让赵夏娘走,“拉下去!”
立马就有官兵将人架了下去。
见那少女还是一脸笑模样,陆惊澜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林风止低低笑了起来,“还是这么个性子。”见陈墨看过来,道,“还没自我介绍,在下林风止,树欲静而风不止的风止。”
“小女子陈墨,溪水悠悠春自来,草堂无主燕飞回。隔帘惟见中庭草,一树山榴依旧开。”话一出口,陈墨愣了一下,她说出来的,分明是“墨无溪”的来由。
“有感而发。”
陈墨笑起来有些不自然。
林风止道:“姑娘和我们一道回京吧。”
刚要拒绝,却想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九年,很多情况都已经不清楚,局势也应该有所改变,自己的通关文牒和路引也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不如跟着朝廷军进京来得方便。
“好。”
……
一切尘埃落定了以后,陈墨就专心开始习武了,身体原主人留下的武功她估计不出来层次如何,但是每次运行几个周天之后总会通身舒泰。
不由感叹这次重生算是捡了个大便宜,要是不好好过下去都对不起自己。
待到可以望见燕京城的地方,陈墨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城墙巍巍,与十九年前并无差别。
但是城里的人和故事,恐怕都要换一换了。
燕长欢,来日方长,我们走着瞧。
………………………………
第21章 姐弟
“胭脂水粉,针头线脑。”
“包子,热乎乎的包子!”
燕京的大街上熙熙攘攘,挑着担的货郎,推着车卖烧饼的大姐,路两边摆地摊卖廉价首饰的小贩。
一草一木皆是那么熟悉。
即使前世已经看惯了,但是陈墨还是有些舍不得移开眼神。
看到少女东看看西看看的情态,林风止笑道:“你还是第一次来燕京吧。”
“是啊。”陈墨点了点头,“真真是繁华大气,和余杭很不一样呢。”
林风止道:“你要是喜欢可以多转转,燕京民风开放,女子也可以随意出门的。”
陈墨心中惦记着旧事,对林风止道:“那正好,我在京中还有些亲戚,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往来,也不知如何了,不过于情于理,我总要去看看的。”
林风止不疑有他,留下了林府的地址,便先行进宫述职去了。
之前陈墨和陈缨约定了一个记号,以便来提醒对方自己的踪迹。在来路上,陈墨就去过石湖镇,并没有找到约定好的记号,刚才入城时,也并未在城门附近看到。
不过燕京这么大,想必从别的城门进也是有的。
陈墨叫了辆车,不多时便到了城东。
墨无溪在这里有个宅子,就连陈枫也不知道,纯属是为了纪念弟弟买下来的。
那时候墨无溪一家获罪,除去父亲之外,一家老小都被流放,本以为此生再回不到大燕故土了,却碰上了流寇作乱,押送他们的官兵俱死于非命,她和弟弟拼死逃了出来,母亲和姐姐却永远埋骨关外。
他们姐弟二人相依为命,一路乞回到燕京,却发现墨府早已换了牌匾,赏赐给了检举父亲之人,曾经与父亲往来甚密的官员也不知道谁才可靠,两个人只好住在城郊破庙里,一瞬间从官家小姐和少爷沦落为罪臣之后,如今又成了乞丐。
心里的落差不可谓不大,她一下就萎顿了,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自暴自弃中,弟弟却在逆境中一直想着好好读书,将来做官为父亲洗刷冤屈,还要给她好生活。
“姐,这个包子给你。”
犹记得在最冷的时候,弟弟怀里揣着半个不知道被谁丢弃的包子递给她,她看着嫌弃一把甩到地上,“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呢?整天想着吃吃吃!”
弟弟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却在下一秒又化开,“姐,别难过了,我以后会给爹翻案的。”
看着弟弟的表情,她一瞬间回过神来,羞愧不已,这段时间她都做了什么?
很快,她便振作了起来,每天靠绣活儿换钱,两个人日子也还过得下去。
永禧元年的冬天,弟弟染上风寒,久治不愈,在药铺赊账几次之后还是没能救得过来。
她还记得他临终前道:“我一定要姐姐过上好日子,不用住这种地方了,我看好了一个园子呢,就在……”
就在她此时看着的地方。
后来她为了凑一口薄棺,闹市卖身,最终被陈枫带回王府。
从遇到陈枫的那一刻起,她的命运改变了,可是弟弟却和母亲姐姐一样,永远停留在了某一刻。
这个院子,也是为了了却弟弟的心愿。
连陈枫都不知道,王府里也没人知道。
陈墨深吸一口气,上前敲了敲门。
………………………………
第22章 故人
她前世曾雇了一对穷苦母子打理这院子,并且资助这孩子去上了学,如今看着这朱漆鲜艳、纤尘不染的大门,他们应该还在打理无疑。
“这位小哥,你找谁?”
陈墨回头,看到一张清俊的青年的脸。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时自己是小厮打扮,忙道:“这里可还有住人?”
青年隐晦地打量了她一眼,只见这小厮眉清目秀,一双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一身打扮看起来像是哪个二世祖的长随,“你找谁?”
“我找徐娘子。”
青年的眼神有些警惕,此时朝堂党争激烈,虽然不干他们这些翰林编修什么事,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牵扯到老师,少不得要被对手扒下一层皮来,敏感时期还是警惕些好。
陈墨虽还不大清楚这个中缘由,却是看出青年的心思了,便道:“我知晓这园子叫做‘映墨园’。”
徐胤僵了一下,自家这园子上从未挂过牌匾,但确确实实叫做‘映墨园’,那是他恩公取的名字,除了他和他娘,便没有别的外人知道。
那时候他尚还年幼,对恩公也只有个模糊的印象了,只记得那是个气质清冷的女子,眼底却燃烧着一团火。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穿着素朴的中年女子推开门来,见到陈墨一愣,继而看向青年,见他点头之后,道:“胤儿,有客人来了你怎么也不早说?”
原来这青年就是徐娘子的儿子,陈墨打量着徐胤,终于在他脸上找到了一丝熟悉的痕迹,果真是物是人非,昔日的孩童也已经成为青年才俊。
她这才注意到徐胤穿着一身浅绿色盘领右衽袍,已然是七品官员。
徐娘子看眼前这少年虽着小厮打扮,却自有一番气度风华,加上儿子的示意,想必不是什么不能来往的,立马热情起来迎她进去。
院子里干净清爽,花木葱茏,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比起十多年前更添了几分生活气息。
令陈墨吃惊的是,徐娘子并没有带她去正房,而是带她去了东厢房。
那是她刚买了院子的时候安排给他们母子的,开始的时候墨无溪总是会回来看看,顺便问问徐胤的学问。
十九年过去了,她本想着最好的结果就是徐娘子母子住了这房子,却没想到他们一点都没有动那正房。
徐娘子十分热情的端上瓜果茶水,陈墨摆摆手,“不必了。”
“徐娘子,你可还记得故人?”
徐娘子愣了一下,看到儿子无声做出了“映墨园”的口型,脸上立马一阵激动。
“你是……恩公的人?”
陈墨点点头,徐娘子却有些不敢相信了。
恩公自打永禧三年便再也没来过这里,那之后她和徐胤也多多少少打听过恩公的下落,得知恩公的身份似乎与安王有些牵扯,便也不再提起,如今都隆祐十五年了,没想到恩公的人竟然这时候来了。
不过看这小厮的年纪不过十五六,又是如何得知这里的?
看出了徐娘子的纠结,徐胤道:“可有证据?”
“知道这是映墨园一点就够了,如果你们信守承诺不曾外传的话。”陈墨的表情似笑非笑,想不到当初为了缅怀弟弟的一个叮嘱,在今天竟成了证据,想来世间万物,皆有因果。
她昔日种下的因,如今又在自己身上结了果。
………………………………
第23章 徐胤
当初恩公确实交代了他们园子的名字,并且叮嘱不可告诉他人。
“虽然确实是,但是这不是你说说就算了的,毕竟我们是受人所托,不能辜负人家。”徐娘子有些紧张,他们对恩公所知甚少,却不能轻易就信了眼前这少年的话。
当初果真没看错了徐胤母子,不过陈墨就是墨无溪,又怎会证明不了这园子是墨无溪的呢?陈墨微笑着翻开了一页又一页的记忆,徐胤已入官场年余,自然能判断出她所说是真是假。
一番对话下来,徐胤总算是有八分相信了她所言,不由道:“恩公如今在哪里?为何十九年都不曾回来?”
她和墨无溪的关系早已编好了故事,她脸上适时浮现出一丝悲伤神色,“姨妈她……永禧三年就去了,这些都是听我娘亲说的。”
“节哀顺变,”徐胤声音沉沉道,“既然已经物归原主,那我也不宜在这里多居了,只等小哥拿来房契我们便走。”
房契?陈墨略略挑眉,徐胤这话还是在试探她啊。
不过关于墨无溪的过去和弟弟,她向来是亲力亲为,不肯叫别人有一丝一毫翻墨家旧账的机会,房契……看徐胤母子这架势,铁定是还在的。
“搬走倒是不必了,如今我家遭逢变故,举目无亲,以后少不得住在这里,有个照应也好,徐大哥留在这里也是个照应。”
说起“徐大哥”三个字的时候,陈墨调皮的眨了眨眼,看得徐胤心头一颤。
眼前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眉清目秀好似个姑娘,身姿高挑,穿着一件松松的蓝色小衫,头发随意挽起,露出一段白腻修长的脖颈,几缕发丝贴在她颈子上,带着点惑人的魅意。
那是个少年!徐胤心头好一阵跳,为自己的想法所耻,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嘴里却不受控制道:“恩公的恩情徐胤此生不敢忘,如今看来也只能报答给小哥了。”
“什么小哥,人家明明是个姑娘。”陈墨吃吃笑起来,眼波柔媚得像化进去了一池春水。
“姑娘?”
徐胤顿时脸色通红,却又有些释然,刚才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好了龙阳。
“是啊,孤身一人来这燕京,实在不易,”陈墨这么一说,算是解释了自己的男装打扮,“现在该改口叫人家妹子了。”
“妹子。”
陈墨粲然一笑,“以后你把我当妹妹看,就算还了姨母的恩情了,其他的便不用再提了。”
徐胤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陈墨道:“至于房契,我隔天来时自然会带过来。”
徐胤正色道:“理应如此,并非我不信妹子,而是兹事体大,不得不多注意。”
“姨母没看错人,墨也愿意敬你为大哥。”
“现在,大哥跟我说说永禧三年以后燕京都发生了些什么大事吧,我是隆祐元年出生的,对许多事也不清楚。”陈墨羞涩一笑,“打算以后就长居燕京了,多了解了解也好。”
现在,陈墨只迫切想知道,陈枫如何了。
那些与她的过去,息息相关的人,都如何了。
………………………………
第24章 斯人已逝
永禧三年?
徐胤沉吟一番,那时候他不过八岁,每天********的苦读,远不像如今这般事事都得记得。
不过那些年确实发生了些大事。
想到自己打听来的关于恩公的消息,想必这位陈墨姑娘想听的也是这些。
“若说京城中的大事的话,那就是永禧三年的时候安王妃殁了,听说是突发恶疾,吊唁王妃的时候,先帝亲自带着礼来了,浩浩荡荡几十车,安王却一点都没收,那以后安王再也没进过宫。”
说完,徐胤顿了一下,观察着陈墨的表情。
如果恩公就是安王妃的话,那么如今陈墨家破人亡也是情理之中。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陈墨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殊不知此时陈墨心中已是巨浪滔天。
陈枫他……是为了她不进宫的吗?
可是宫里有那个他最爱的女人,还是说,他看破了燕长欢的真实面目,从此敬而远之?
陈墨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什么感受。
“那安王……现在呢?”陈墨呓语般的声音响起,她来了燕京之后便回了映墨园,至于王府……她不敢看。
果真是与安王府有旧的。
只是之后的事情,就不是那么风平浪静了。
想起隆祐元年那一场流血漂橹的事件,徐胤至今心有余悸。
似乎那冲天的血腥味儿隔着陈旧的时光飘进了这个小院。
沉吟一番,徐胤还是道:“这事儿原本是个禁忌,不过看在你叫我一声‘徐大哥’的份儿上,我也能说一两句。”
陈墨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扶手。
听徐胤这么说,应该是个坏消息无疑,她早就做好了准备,当年名动燕京的翩翩贤王,怎么可能无人知晓?
“永禧七年的时候,先帝驾崩,不满四岁的太子即位,燕皇后也成了燕太后,垂帘听政。安王便起了篡位的心思,带兵攻入京城,逼宫之时被燕太后射杀于城下。”
“那以后,便不准再提起安王的消息了,违者杀无赦。”
“当年牵扯进来的官员,如今也都死干净了。”
看到陈墨瞬间惨白的脸,徐胤也是隐隐提起心神来。
看来她与安王府的关系果真不浅。
至于杀无赦什么的,他还真没放在心上,如今十五年都过去了,谁还会追究这个?当年确实是明里暗里杀了一批人,关于安王的消息早就销声匿迹了。
陈墨根本没有注意到徐胤的表情。
此时她的心里纷杂一团。
燕长欢杀了陈枫?
怎么可能!在她的印象里,陈枫永远笑得温温如玉,即使被兄弟横刀夺爱,也默默成全了他们,怎么可能会去篡位!?更别说……想到墨无溪死前燕长欢说的话,如今的圣上很有可能是陈枫的孩子啊!
燕长欢,你好狠,你好狠的心呐!当初我不过是与陈枫做了一场戏,你便杀了我,陈枫为了你好而没有带你走,你便给他扣上这莫须有的谋逆罪名!?
她好不容易回来了,得到的却是这样的消息。
陈墨的指甲嵌进了掌心,“我……安静一下。”
说完,她不等徐胤回答,一个人进了房间。
房间纤尘不染,一切如昨。
可是……
她的眼泪汹涌而出。
那个人终将是回不来了。
………………………………
第25章 早夭
缓了大半日,陈墨才回过神来,至于徐胤怎么想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她和燕长欢的仇可算又深重了一笔。
陈墨收起心情,在雕花的床头打开一个暗格,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方锦盒,房契还在。
果然,还是有实打实的证据容易令人信服,徐胤见了房契便信了她的身份。
“我还有些东西在外,就不久留了,过几天你便搬过来,大哥和徐娘子住一进的院子就好。”
……
昔日的安王风头极盛,甚至超过了作为太子的陈林,又是天潢贵胄,几个条件叠加,就是燕京少女争相爱慕的对象。
安王上街的势头比起昔日的潘安也是不遑多让,而安王府自然也消停不了。
可是……眼前这是安王府吗?
心中本来做好了安王府成一片荒芜的准备,却发现金碧辉煌,宾客往来如云,比起昔日的盛景只多不少。
只是门口的牌匾却换了另一块。
相府!
安王府竟然成了相府!
刚才听徐胤说,这么多年都是燕太后把持朝政,
陈墨拉住一个过路的人问道:“大叔,小子第一次来燕京,却不知这里住的是何大人物?望大叔告知,我也免得被人耻笑。”
那过路的大叔一脸“你这个土包子”的表情,“这都不知道?这里面住的是容相容凛啊,太后跟前的大红人!以后你可别说不知道了,免得丢人。”
陈墨嗯嗯啊啊地感谢了一番大叔,嘴角的笑容有些玩味。
容相?
如果没记错的话,容凛当初是安王府的门客吧,从前见他不显山不露水的,想不到在安王倒了之后投向了燕长欢,还能做到如今这个地位。
真是好本事!
若是有机会,她少不得要会会故人。
“姑娘,来我这里算上一命?”
姑娘?陈墨回神一看,是个老道士,须发皆白,肌肤却红润光洁如婴儿,支着一盏黄旗子,一脸吊儿郎当的笑容。
她摇了摇头就要走,此时她哪有那个心情!?
“姑娘可是担心我算的不准?”老道士也不拦她,径自在她背后说道,“看姑娘本该是早夭之人――”
陈墨猛地转过身来,“那便算上一卦。”
老道士道:“姑娘可要请老道士吃碗茶。”
待老道士吃饱喝足后,他这才慢悠悠道:“姑娘的命数本来到四月便该了结了,如今看来,却是十九年之前便应尽了,奇怪,奇怪……”
陈墨的手指却是微微捏紧了,“道长这看的可不准,我好端端活生生的一个人,不管是四月该死,还是十九年前该死,未免都太过可笑,更何况,我今年不过十五岁,哪里就能十九年前就死了呢?”
老道士看向陈墨的双眼,明明是个老人,却有着婴儿般的明澈的双眼,“老道士我行走江湖许多年,还从来没看走眼过。”
“那道长今天可要看走眼了。”陈墨眨眨眼,扔下一锭银子,“算我请你吃茶的钱。”
说完,陈墨便要走,甚至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姑娘,若有什么不对的,你可再来找我啊!记得带银子!”
………………………………
第26章 再遇陆惊澜
离开那茶肆半天了,陈墨才松了口气。那老道士的眼睛仿佛能看透一切,她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循着林风止留下的地址,陈墨很快就找到了地方。一来是道谢,二来也希望能够借他的力量打听一下陈缨的消息。
林风止述职还未出来,门房不认得陈墨,便将她拦下。
“这位小哥,我们将军府没有帖子,是不准外人进来的。”
陈墨倒也理解这个做法,毕竟林风止虽然官不高,但是没准书房里就藏着些什么,自然不能让陌生人随便进。
但明明知道,陈墨就是不爽。
这个想法一出,陈墨又是一阵无奈,原主人大概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现在对她的影响也是颇大。
陈墨道:“不碍事不碍事,那我就在你这里喝杯茶。”
将军府想必素日也十分讲规矩,门房见过的人也大多受礼知趣,第一次见到陈墨这样主人家不在,非要留在门房喝茶等人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突然,他眼睛一亮――救星来了。
“陆少爷!”
门房欢天喜地的迎了上去,陈墨下意识回头一看,眉飞翠羽,目落星辰,脸廓幽深,唇似春桃。
这不是陆惊澜嘛!?
他也看到了陈墨,在跟门房打过招呼之后便看向了她,“你怎么这幅打扮?”
此时的陈墨穿着青色小衫,头发歪歪束起,小厮打扮无疑。
她从风云寨出来以后就这么打扮了,难道很奇怪吗?
对了,她想起来了,陆惊澜本来是想和他们一道入京的,却因为有事而先走了,所以没见过她这幅打扮。
不过还是被一眼认出来了。
“方便,我喜欢。”
陆惊澜长眉微蹙,“姑娘就该有个姑娘的样子。”
门房这才惊异地看向她――果然是比寻常少年精致许多。
陈墨闻言心头火起,“姑娘怎么了?我爱穿什么穿什么!”
“我……”他没想到陈墨反应这么大,一时语噎,半晌才道,“我的意思是,你女装比较好看。”
陈墨呆了一下,才有些回过味儿来,这个冷冰冰的男人是在夸她吗?
门房比她更惊讶,这位爷是个什么性子他也是知晓一二的,现在也太太太反常了吧!
许是门房惊讶的目光太过火辣辣,陆惊澜也有些挂不住脸面,道:“风止他今天被皇上留下了,你别等了,吃饭去。”
陈墨看了看四周,才无辜道:“是我?”
陆惊澜第一次怀疑起这个女人的智商了。
……
望月楼是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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